寐语者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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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女,写作者与旅行者,现居欧洲,生活宁静,来去自由;猫痴、歌剧迷、复古迷,被誉为四大言情天后之“浓情天后”。已出版随笔集《好久不见》,小说《帝王业》、《衣香鬓影》三部曲 [1] 、《在寂与寞的川流上》等多部作品。短篇小说集即将出版,《凤血》系列小说正在连载中,生于重庆,现居意大利。业余从事写作和编剧。爱古旧之物,也爱新奇之事。需自在独处,也常四处交游。不长情不耽迷,猫和歌剧例外。做饭比英国厨子好一点,数学比家里的猫好一点,懒散起来比意大利人好一点,一根筋起来比德国人好一点。 已出版《帝王业》、《衣香鬓影》三部曲、《在寂与寞的川流上》等六部长篇小说,同名影视剧 [3] 筹拍中。昔日皇家女儿,以征服者的身份重返宫廷,真正站在了权力的颠峰。等待她的是繁华落尽、满目凄凉;是风云诡谲、危机四伏;是已经铺展在脚下的开国之路…她是中国夜莺,倾城名伶,用歌声美貌邀宠于权贵。 他是五省督军,戎马半生,宦海沉浮心系家国豪性。 风情连城,衣香鬓影叹浮华,乱世惊梦,百年家国百年身。 云漪和念卿,夜晚和白昼,截然不同的名字背后,她拥有更多神秘的身份。白天,她是报馆里贫寒的小职员;夜晚,她是艳色倾城的“中国夜莺”;风月场上,她是军阀权贵的情妇;政客手里,她是满清遗老与日本人争相操纵的棋子。她以铮铮侠骨,笑看韶华似水。 他以铁血柔情,心怀家国天下。 在一段荡气回肠的千秋旧事之外,又是谁的相思空寄? 一曲衣香鬓影的爱情传奇,一部热血激扬的家国史诗。 风月场的中国夜莺,乱世中的铁血男儿。 问风流,谁解风流;惜英雄,谁是英雄。她,是一个格子间女人。 如果被暗恋已久的前上司殷勤期望重回核心部门, 如果被公司大老板御点做他的特别助理, 如果被总部空降兵青睐有加另眼相待, 如果这三种情况同时发生……某一天,某一个地方,擦身而过,谁会是那个对你说“好久不见”的人? 你又最想对谁说这句,好久不见? 那些一起疯狂过的人,一起经历过的刻骨铭心的旅程,在悠悠的时光中,都化作一句曾经。曾经的私语,曾经的促膝,曾经的同路而行,已经久违在川流不息的琐碎生活里。 我们争先恐后地改变,生怕被这个善变的时代丢下。在人生这场自由奔跑中,有人快,有人慢,有人左转,有人右拐,不经意间已散落天涯。那些遗落在路上的时光,某一天想起回头去找找,却早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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寐语者小说全集
绿色标题的书籍为代表作著名作品共9本
  • 帝王业

    玉阶的寒意渗进肌肤,过了良久,内侍尖细的声音从殿内传出,“皇后有旨,宣——”高旷大殿已换上素白垂幔,不知何处吹入殿内的冷风,撩起白幔在阴暗的殿中飘拂。我穿过大殿,越过那些全身缟素的宫人,她们一个个仿佛了无生气的偶人,悄无声地伏跪在地。那长年萦绕在这帝王寝殿内的,令我从小就惧怕的气息,仿佛是历代君王不愿离去的阴魂,依然盘桓在这殿上的每个角落,一檐一柱,一案一几,无不透出肃穆森寒。明黄垂幔,九龙玉壁屏风的后面,是那座雕龙绘凤,金壁辉煌的龙床。皇上就躺在这沉沉帷幔后面,成了一具冰冷的身躯,一个肃穆的庙号,永远不会再对我笑,也不会再对我说话。白衣缟素的姑姑立在屏风跟前,乌黑如墨的长发垂落在身后。她缓缓回过头来,一张脸苍白若死,眼眶透着隐隐的红,一眼望去不似活人,倒像幽魂一缕。“阿妩是好孩子。”她望着我,轻忽一笑,“只有你肯来陪着姑姑。”我怔怔望住她,目光缓缓移向那张龙床。“人死以后,是不是就爱恨泯灭,什么都没了?”姑姑亦侧首望去,噙了一丝冰凉的笑容。…
  • 回首已是百年身

    霍仲亨接获消息,当即怒不可遏,失手将电话机砸了个粉碎。云漪此刻才明白他之所以说出“砸了算了”,必然是心中失望之极……他虽是一方军阀,骨子里仍有深重的儒将之风,不到不得已,不会妄动干戈。而这一地砸烂的碎片,只怕不只是电话机,而是他对方继侥,乃至北平政府仅存的一线期望。  然而此刻,云漪已顾不得揣摩霍仲亨的心思,心中尽被焦虑填满。  禁学令一下,各个学校必然乱成一团,念乔被关在学校原本尚可放心,程以哲的消息不至于那么快传到她耳中,即便她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可如今学校已乱,一旦失去管束,以念乔的冲动激烈还不知会闯出怎样的祸事!一时间云漪心乱如麻,偏偏在霍仲亨跟前又不敢表露半分。陈太到今天还没有消息,已让云漪心里有了最坏的打算。假若陈太有个不测,与秦爷那头的联系便是断了。  若是从前,只巴不得有机会摆脱秦爷和陈太,可如今这条线一端连着念乔的安危,一端系着她自己的隐秘,若果真毫无预兆的断了,只怕比身受钳制更糟糕。更何况,云漪此刻又添了另一重惊虑——  暗…
  • 在寂与寞的川流上

     一边无聊而八卦地想起,有本心理学的书上说,点餐态度很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和环境。但眼前这两个男人,看不出什么端倪,尤其和穆彦共事这么久了,他的私人背景,公司里也鲜有人知。我总觉得他那样的性格,不是平常家庭里惯得出来的。   程奕看上去平和得多,像是踏实苦读,靠个人奋斗一步步上位的大多数人,只是孟绮对他异乎寻常的热情,让我有些怀疑。她的约会对象,以前总被我和方方按座驾起绰号来打趣,A8先生算是其中一个,还有位模样俊俏的马6先生,那是她的下限。   那时我们开玩笑说,如果有一天孟绮肯花费时间在穷人身上,那一定是她的真爱降临了。当时孟绮笑啐,说我们嫉妒她的太太命……我想想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应该是我们一起去爬山,在寺庙外面遇见一个拦着算命的大婶,硬说了一大堆吉利话,讲孟绮命格富贵,一定嫁入高门,又讲方方旺夫旺子,还说我命带桃花,贵人多助,哄得我们不好意思不掏钱。   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常常想起以前的事。   我收回飞得太远的心思,专心吃东西。   看他们也都累…
  • 好久不见

    我手上宝石的反光。就在我悻悻地要跳下凳子时,有一个男孩子歪着头问了,那是什么呀?我分享了我的宝物给他看,大声地,希望全世界都听见似的说:“这是一个法宝!”他竟然被吓了一跳。不是被我拥有法宝这件惊天大事吓到,而是被这样子大声张扬吓到了。他左右看看围上来的小孩们,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好像很不高兴大家都过来看宝物了。我却很高兴,一本正经地向大家讲解宝物的功能,最后被要求表演一下时,我叹口气望着宝物说,就是还不知道怎么用,正在想…大家失望地一哄而散。就只有这个男孩子留了下来,继续观察我的宝物,一起迎着阳光研究怎么召唤它的法力。我比画着把宝物按在他眉心,按出了一个印子,他明显觉得痛,但没有哼一声。由于法力实在召唤不出来,我很快失去了兴趣,转念说,去玩沙子吧。他看着我顺手把宝物戴回手指头,紧张地说,放到兜兜里!我被他郑重的样子震住了,隐约意识到,他好像比我多懂得一些什么,这真了不起。所以听他的,把宝物收进了衣兜。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慢慢从自己衣兜里也掏出一个东西…
  • 凤血

     一只冰凉的手将她下巴抬起,淡淡语声和着他的气息拂向耳鬓:"看来父皇很喜欢你。"这奇异笑意比他的诡谲目光更加令人不适,昀凰转头避开他的手,勉强一笑:"妾身惶恐。"   他的手又贴上她脸颊,凉凉地滑下颈项:"惶恐什么,是怕我吗?"   昀凰退开一步:"殿下,妾身有些乏了,请容妾身告退。"   不待转身,他便迫近过来,哧哧地笑着:"果真怕了我?"   他越是意态亲近,越令她周身不适,仿佛从前看西域进献的女奴舞蛇--艳丽的毒蛇吐着红芯子,在女奴赤裸的身上爬行,极尽盘曲缠绵,却也森然到极致。   "殿下多虑了。"昀凰索性抬眸迎视,"妾身只是有恙未愈,不便侍候殿下……"他蓦然欺近,几乎贴上她身子:"我若定要你侍候呢?"昀凰僵了一僵,心中似被扎进一根刺,手足也渐渐发凉。他的身子已紧紧贴了上来,将她迫至身后屏风,无处可退:"你知道终日装痴作傻,任人耻笑,三年不近女色是什么滋味?"  昀凰脸色倏然变了,来不及挣脱,只觉男子身躯的灼热已透衣而来,手腕蓦然被他拽住,强行探向他的身子……"放手!"昀凰惊怒,手上如被…
  • 明月照人来

    薛晋铭走进浴室,脱下汗湿的衬衣,疲惫地靠了浴缸,太阳穴微微跳痛,从昨晚到现在只睡了三个钟头。此刻周身松懈下来,仿佛全身力气也随汗水一起蒸发。水管里哗哗流水被晒得有些温热,冲刷在赤裸紧实肌肤,带走闷热暑意。薛晋铭沉沉叹息一声,仰头闭上眼,坚毅下巴透出微青,一点水珠凝在颌下,欲坠未坠。水流打在脸上,勾勒出英锐轮廓,湿了飞扬眉梢,道道蜿蜒,从颈项淌过胸膛,温暖如情人的指尖,洗去一身风尘疲惫,却洗不去眉间郁然。一走近半年,奔忙在外,日夜都在挂念重庆的消息。六月以来轰炸频繁加剧,日本急于开拓太平洋战场,为尽快将中国作为其在太平洋战争中的后方基地,不惜余力投入空中力量,加紧对重庆的狂轰滥炸。这座城市每一天都被血与火冲刷,再从废墟里站起,迎向新的一天。当此关头,他亦奔走于另一个战场。当日心灰意懒,不辞而别,登机飞赴长沙之时,没想到会拖延至今才得回来。非但未能守护她左右,更让她独自带着幼小的慧行,置身轰炸不绝的重庆……纵然心急如焚,天天盼着重庆的消息,盼着一纸电报带来家人…
  • 千秋素光同

    念卿啼笑皆非,眼看薛晋铭伸手要将他拎过去教训,忙张臂护住,“晋铭,别吓着孩子。”慧行躲在身后温软怀抱里,露出脏兮兮的小脸来,冲父亲吐舌头做鬼脸。念卿将慧行领上楼,亲自给他洗了手脸,换上洁净衣服,将头发也梳整齐。再领回到餐桌旁时,已变回一个俊秀乖巧的小娃娃。入冬天色暗得早,窗外已是夜色降临,鳞次栉比的山城人家,寥寥亮起灯火。屋里只开着一小盏吊打,光线昏暗,战时能源紧张,有电灯的人家也要限电。虽是如此,餐桌上洁白桌布,简简单单几样家常小菜,川菜辛辣香气萦绕,寻常烟火色最是暖人。一家几人围坐桌旁,霖霖贴心地取来白色绒线披肩给一袭旗袍单薄的母亲搭在肩上。小小的慧行赖在父亲身边,见着念卿披肩上流苏摇曳,便顽皮地伸手去拽她胳膊。念卿恰巧拿起勺子,正要给薛晋铭碗里盛汤,被他这一拽,汤勺险些脱手跌落。薛晋铭眼疾手快去接,仓促间抓错了念卿的手,勺子还是掉进汤里,溅出一桌汤汁…
  • 凰图

    没有母亲的怀抱,再宽深柔软的床,也只能睡到角落才觉安稳。他怕是永远无法明白母亲为何离开,为何缺席了他最需要她的时光,一去如此之久。也许要到百年之后,他身等大位,自己也做了皇帝,有了妻子,才能明白——帝后夫妻,先是帝与后,国与朝,之后才轮到夫妻情分。  想到终有一天,衡儿也会做皇帝,昀凰忽冷忽热的身子,蓦地起了一阵战栗。  尚尧却没有觉察她的异样,他全神凝注地俯身查看阿衡,小心扳过他的脸,惊喜发现唇角红疹已变淡,手上也有消减,再一探额头温度,已退了不少。  千幸万幸,药石起效了。  昀凰再三看了又看,确信衡儿真的好转了,欣喜得攥紧了尚尧的手,几乎落下泪来。心头大石一卸下,才觉精力早已耗竭,周身沉重得注了铅似的,回头看了身后的尚尧,他眼中也已有红丝。  宫漏已敲过二更,再敲两回,他就要上朝了。  昀凰无声叹了口气,“我陪着衡儿,陛下回寝宫歇一歇吧。”  “这不就是朕的寝宫?”他揉了揉眉心,一笑将她揽过,顺势倚倒在凤榻。  “衡儿睡着呢。”昀凰唯恐惊醒了睡在身侧的…
  • 衣香鬓影

    薛晋铭愕然回头,见念乔站起身来,目光幽幽盯住自己,眼晴刹那间瞪圆,“你要和她走?”念卿回过神来,将薛晋铭往身后一挡,弱声喘道,“他不是程以哲,他是四少。”然而话音未落,念乔已扑到跟前,扬手抓住念卿肩膀,语声尖厉扭曲,“把他还给我,不许你带走他,你要害死他……你要害死他……你要害死他……”她重复着这一句,直到被薛晋铭钳住双手,强行带她离念卿身边,外间的警卫也一拥而入,将她牢牢按住。念卿以手掩面,耳听着念乔凄厉惨叫,无力地靠在门边。警卫熟练地拿出江射针剂,片刻后,她叫声减弱,昏昏歪倒在沙发上。薛晋铭揽住念卿,觉察她身子颤抖,双手冰冷,当即不由分说将她带下楼去。走出门外,念卿脸色已惨白如纸,直至被他揽上马背,这才仰头将眼一闭,任凭泪水滚落,却仍紧咬了唇一言不发,随他一路疾驰返回。到门前下了马,她也不理迎上前来的萍姐等人,径自疾步奔上楼去,将书房的门重重一甩-----薛晋铭抢上前去,一手将门抵住,“念卿!”她不理会,脚步虚浮地走到壁角酒柜前,刚拿起一瓶白兰地便被他劈手夺去。他用力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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