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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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谈心事先交代好的,我开始对胡亦枫进行催眠。

我说:“深呼吸,感受檀香味道充斥着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会让你感觉整个人被洗涤得干干净净,由浑浊不堪的后天重返无暇无垢的先天,如同回到了母亲的腹中。

“深呼吸,感受你的四肢、身体、五官,乃至身体里的细胞,全都变得轻盈、干净。”

催眠的第一个步骤就是放松疗法,需要让来访者完全放松。这一次我将指导语和道教的些许知识进行了联结,目的是让信奉道教的胡亦枫能够更容易接受。

不出所料,胡亦枫很快陷入了深度放松的状态。

与此同时,谈心开始播放经文。

我轻声说:“接下来你会看到一些东西,但请你不要惊慌,因为你是绝对安全的。”

胡亦枫虚弱地“嗯”了一声。

我说:“不要刻意去想任何东西,你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在眼前就够了。你所能看到的,即是心中想见的。

“现在,你看到了什么?”

胡亦枫:“女人,一个女人。”

我:“她是谁?”

胡亦枫:“我不知道……她……背对着我……”

我:“你想要看清她的脸吗?”

胡亦枫:“我想。”

我:“既然你想,那就可以看到。”

突然,胡亦枫攥紧了双拳,神情恐慌。

他说:“她的身子没有动,但是头部却转过来了!我……我不敢看!”

我:“不要害怕,你是绝对安全的。”

胡亦枫又放松下来:“那……那我看了。”

我:“看或不看,一切由你。”

在房间的角落,谈心一直盯着烛火,皱着眉头,眼神飘忽,似乎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胡亦枫的身躯忽然开始颤抖。

我知道,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在意识世界里睁开眼睛。

蹲在墙角的谈心忽然开口说话了,他压低了声音,富有磁性。

谈心:“人鬼殊途,相见一面已实属不易。胡亦枫,无论殷晴到底是死是活,是否在你身边,你那些想要说的话,到底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胡亦枫的身体仍是放松的,只有双手轻攥,不知不觉,他已经留下了两行热泪。

他说:“小晴,对不起,我背叛过你。”

他还说:“我甚至和另一个女人有了孩子,但是在我失败之后,她就带着孩子离开了我。直到那时候我才知道你才是真心爱我的人!

“对不起小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害死的,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背叛了你,于是也认为你会背叛我,全都是我混蛋!全都是我的错!”

我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而谈心也陷入了沉思,眸中有烛影闪烁。

胡亦枫说了很多话,有一些是“零壹”调查出来的事情,还有很多则没有。一个人活了那么多年,难免会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而在今天,他把所有秘密都说了出来。

十分钟后,他眼角的泪水已经干涸。

我说:“当我数到三,你就会醒来。”

“一。”胡亦枫的意识世界里,殷晴轻轻向他挥手道别。

“二。”胡亦枫的身体开始战栗,他抗拒着不愿意醒来。

“三。”

胡亦枫睁开了双眼。

谈心说:“心愿已了,该放手了。”

这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一直板着脸故作坚强的男人,忽然放声大哭。

那哭声让人觉得心疼。

我说:“希望你能时刻记得殷晴的心愿,她希望你能够快乐地活下去,而不是陷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

胡亦枫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案例圆满完成。

目送胡亦枫离开之后,我开始收拾乱七八糟的催眠室,然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他应该能够放下妻子了吧?”

谈心倚着墙,点燃了一根烟,说:“是啊,放下了,但是我们也为他创造了一个更大的谎言。”

我疑惑地问:“更大的谎言?你什么意思!”

谈心:“我让他在催眠中坦露心声,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向妻子说了所有事情,可是让我感到难过的是,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他从头到尾只字未提。”

我:“你有事情瞒着我。”

谈心:“‘零壹’发来的资料,我故意没有让你看最后一部分,是害怕擅长共情的你,会因此胡思乱想。”

我变得有些紧张。

谈心:“资料的最后,说胡亦枫因为妻子的意外死亡获得了一份数额不小的保金。”

我一不小心打翻了香炉,炉灰顿时撒了一地。

谈心:“我以为如果他真的是在忏悔,那么一定会说这件事。可我等了很久很久,他始终只字未提。”

我:“或许是情报出了错,或许他只字未提是因为……”

谈心打断了我:“不说了,不说了,他愿意放弃殷晴的‘魂魄’恢复正常,就已经足够了。

“或者说,就当咱俩帮他圆了一个更大的谎吧,自欺欺人……真是,呵呵。”

我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如果资料没错,那么殷晴的死亡很有可能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预谋的……

那胡亦枫到底是不是真的爱着殷晴呢?

他对殷晴的忏悔,又有几分是真的?

不知怎么的,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故事情节。

一对夫妇在多年前就购买了意外伤害的保险,后来丈夫破产,家里一穷二白。

夫妻两人相约一同自杀,妻子说,如果一起死了,那是最好。可是如果只有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还活着,那么另一个人就要用死去的人的保金幸福地活下去。

后来,丈夫真的活了下来。他用妻子生命换来的巨额保金重整旗鼓,可是从那之后,妻子的“鬼魂”就开始时时刻刻缠绕着他。

可是,到底是殷晴用某种方法让丈夫幸免于难,重获新生,还是胡亦枫用某种方法让自己“侥幸逃脱”?

牺牲,还是背叛,除了这对夫妇,再没人知道答案。

谈心冷冰冰地对我说道:“其实你没必要纠结这些。”

我:“为什么?”

谈心:“如果殷晴爱着胡亦枫,那么只要胡亦枫以后能好好活着,她就算是死得其所。反之如果她并不爱胡亦枫,两人之间是一种钩心斗角的关系,那也就不值得纠结了。”

今天我的耳根相当清净。

主要原因在于,噪音的主要贡献者——谈心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他甚至没有跟我打招呼,就拿着刚到手的诊金匆匆离去。

我懒得给他打电话,在我看来,他如果不把手里的钱花光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我送走最后一位来访者,准备关门下班,不过就在我撅着屁股收拾东西的时候,忽然有人再度推开了诊所大门。

这个人我既陌生,又熟悉。

是她,黄文芷。

我拍了拍白大褂上的灰尘,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过她的举止反而落落大方,直接往桌子上拍了一张银行卡和两万块钱。

我暗中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发现她面带微笑,而且带着一丝戏谑。在我第一次为她做咨询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种眼神。

我问:“黄芪?”

她毫不客气地坐在我面前,笑着说道:“好久不见。”

我:“嗯……好久不见。”

其实我很想说,前不久我刚见过你,只不过是另一个你。

黄芪:“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没能控制住自己,不过我把卡和钱都给你拿回来了。”

我:“那件事你还记得吗?或者说,另一个人格的所作所为,你是否清楚?”

黄芪:“怎么说呢,我有时候会出现那种情况,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我就好像是看了一场电影,自己演的一场电影。”

我严肃地说:“这是人格分裂的症状,说实话,很严重。”

黄芪:“我知道,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我很清楚‘她’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话说回来,上一次之所以会失控,完全是因为你找的那个医生不靠谱,上来就对我动手动脚。”

我尴尬地说:“嗯。”

黄芪:“齐医生,如你所说,我的确是个性成瘾的人,但我选择性伴侣也是有底线的。像是那种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男人,真的不是我的菜。”

说到这里,她故技重施解开衣扣,对我笑道:“我还是喜欢你这种白白嫩嫩的。”

这一次我没有面红耳赤,也没有手足无措。我站起身来,先是反锁上了诊所的门,然后拉上了窗帘,房间顿时陷入昏暗之中。

黄芪:“这就等不及了?”

我回到座位上。“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这一次,我不会把你交给其他心理医生。”

黄芪:“这有什么好谈的,满足彼此而已,就这么简单。”

我:“你每天清醒的时间大约有几个小时?”

黄芪收起笑容,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五个?三个?还是更少?”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没有回答。

我继续问:“那两万块钱你到底拿去做什么了?”

黄芪:“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因为我发现金钱是导致你人格出问题的主要原因,而且,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钱吧?你并不是喜欢我这种类型的男人,你只是觉得照片上的我很善良,很好骗,或许也很好色,所以你才会来诊所逗弄我,甚至在过来之前还对我进行了调查。如果我真的把持不住和你发生了关系,那你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要挟我,得到你最想要的钱财。除此之外,你所透露给我的资料也都是假的,你的出身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也没有什么童年戳瞎同学眼睛的经历。”

黄芪冷哼了一声。

我:“可惜你的计划失败了,而且我还把你转介给了谈心。那是根老油条,你知道在谈心手里只能吃亏,所以出现了另一个小太妹的人格,借此脱身。”

黄芪忽然伸手把桌上的钱拿了回去,然后猛地站起身来,走到了诊所门口。

她看着面前的锁,一脸愤怒。

我:“以前有些病人在咨询失败或是突然发病后总想破门而出,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我们诊所特意用了比较特殊的锁。”

黄芪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病治病,没病就当聊天。”

黄芪:“你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我能毁了你!让你再也当不了心理医生!”

我:“我相信,但在你毁了我之前,我绝对不会亲眼看着你毁掉自己。”

黄芪:“你治不了我,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我:“我知道你很穷,你很需要钱,虽然我不知道你需要钱做什么,但我相信你绝对不是为了做坏事。黄芪,你很矛盾,你发现自己身上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你担心自己会不会某一天再也醒不过来,或者彻底消失,对吗?”

黄芪浑身颤抖。

我:“其实你并不是性成瘾,我最初对你的诊断是错误的,这是我在明确‘钱’才是你最大的问题之后才想到的。我必须承认,你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很好,那么对于你这种女人来说,其实挣钱有一条相当便捷的通道。”

黄芪吼道:“别说了!”

我:“你也在纠结自己到底是否要走上那一条道路,于是你试着让自己表现出放荡的一面,可你内心却饱受煎熬。你身上的伤,全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每当你控制不住自己,有了出卖肉体的念头,你就会……”

黄芪突然把手里的钱重重地扔了过来。

她哭喊着说:“够了!我说够了!”

我的鼻子被砸了一下,有些酸痛,但我还是接着说道:“黄芪,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治疗,有句话我一定要跟你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黄芪:“你什么都不懂。”

我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拽回了座位上。

我:“那两万块钱,你到底拿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快就能还给我?”

黄芪:“你的钱我已经花了,这笔钱是我从一个老男人手里骗的。”

我:“别说气话了……冒昧地问一句,你恐怕应该连那方面的经验都没有吧。”

她猛地抬头看着我,说:“闭嘴!”

我:“那这笔钱你拿回去还给他,我的钱不着急要,等你以后用正当途径赚够了钱再还给我吧。”

黄芪:“我已经骗过很多人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你别装成圣人来教训我!”

我:“那咱们换个话题,关于你嗜睡的问题。”

黄芪:“我只是太累了,这有什么好说的。”

我:“你有时候会睡一整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日期已经过了二十四个小时甚至更多?”

黄芪:“这个不用你管。”

我在心中梳理了一下关于黄芪的事情。

她不是性成瘾,而是纠结是否要出卖肉体而做出了自残的行为,而且当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小太妹的人格就会出现,保护自己。

可以肯定的是,黄芪这个人格是子人格,所以占据身体的时间也比较少。

我问:“黄文芷这个名字,是你的真名吗?”

黄芪:“是,但我很讨厌这个名字。”

我:“那我还是叫你黄芪好了。”

说完,我趴在地上开始捡钱,而她则一动不动,看起来情绪仍然没有平复。

我:“你和我说过,你是离家出走才沦落成这样的,为什么不回家呢?”

黄芪:“太久没有回去过,我已经忘了家在哪里。”

我:“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黄芪:“填写资料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我:“我去过那里,只看到了建筑工地。”

黄芪:“我就住在工地后面,那里有一些还没有拆迁的旧房子。”

我心想原来如此,看来黄文芷的确住在那里。

我:“关于人格分裂的事情,你自己意识到了多少?”

黄芪:“我只知道会有另外一个人控制我的身体,而且时间很长。”

我:“我认为你最好接受治疗。”

黄芪冷漠地回答:“我不需要。”

我换了一个方向:“那性成瘾的事情呢,你要不要接受相关的治疗。”

黄芪面无表情地说:“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我:“你没必要这样,你既然选择把钱还给我,而且之前还跟随我去见了谈心,这就说明你还是想要把自己治好的。”

黄芪:“……”

我:“这样,我们下次约个时间见面,我先仔细想想怎样帮助你克服自残的冲动。在这一期间,我希望你自己本人也能尽量克服,好吗?”

我把钱整理好,整齐地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而她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神很复杂。

她问:“你觉得我脏吗?”

我说:“我不喜欢用脏或是干净来评价一个人,因为是人就会有肮脏龌龊的想法,就像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的确有些不该有的念头。而且那些长期压抑着肮脏念头的人,或许某一天爆发出来会更加可怕。”

黄芪擦了擦脸,说:“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克制自残的想法的。”

我开玩笑说:“如果实在克服不了,你可以伤害自己的胳膊或是其他地方。而不是……嗯,胸部,虽然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毁掉自己的身体,这样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出卖肉体,或许就没有男人愿意接受你充满伤痕的身子。但是,毕竟你是一个女人,还是会爱美的。”

她拭去泪水之后,重新露出了笑容。“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说:“纯属巧合。”

黄芪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打开手提包,但并没有把钱装回去。

她说:“我不要你的钱,有一股酸臭味儿,我忍不了。”

我:“按理来说心理医生无权干涉患者的私生活,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再去骗人了,这很危险。”

黄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其实现在就有不止一批人在到处找我。”

说完,她从包里拿出来一样东西,突然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说:“闭眼。”

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这个性情反复无常的女人我却有种发自心底的信任,没有任何怀疑或是犹豫,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随后,我感到有东西轻轻贴在了鼻梁上。

那里刚才被黄芪用钱砸到,划出了一道血痕,而我并未留意,直到现在贴上了创可贴才隐隐感到有些疼痛。

黄芪说:“真可惜,你是个好人。”

我睁开眼,摸了摸鼻梁,说:“你上回说,好人都该死,这种想法很有问题。”

黄芪:“因为坏人是坏人,所以可以让人提防,远离。可是当好人有一天变成坏人,那才是最大的灾难。齐宣,如果有一天我特别信任你,而你却出卖了我……”

我打断说:“我不会辜负任何一份信任!”

她的脸上绽放出一道明媚的笑容,略显羞涩地说:“谢谢。”

然后她又迅速敛起笑容。“现在,给我把门开开!”

我:“遵命。”

黄芪离去的背影很潇洒,从后面看就像是一只精灵,她原本应该是纯洁无瑕的,但却无奈生活在了一个充斥着肮脏气息的世界。这城市就像是一只钢铁巨兽,而她却应该生活在森林之中。

我前前后后一共见到黄文芷四次,其中三次都是黄芪这个人格,目前看来她们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而且都患上了嗜睡的毛病。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发现,黄芪身上的衣服一直在变化,不仅是样式,同时还有尺码。第一次见面的风衣,第二次见面的高领毛衣,还有今天的夹克,虽然每次都是新打扮,但衣服却明显不是新的。

一个女人穿着不同尺码的衣服,这说明那些衣服都不是自己买的。

她说过,她很穷。

可我觉得她很美。

第四章 恶魔的读心术

死者共有两名,凶器全部都留在现场,上面只能发现死者本人或是另一位死者的指纹。张某表示这些人的死的确和他有关,除此之外他拒绝透露更多。从目前的信息来看,张某是唯一的犯罪嫌疑人,但是他作案的方式……只有可能是意念杀人了……

在谈心“失踪”了大约四十八小时之后,诊所迎来了一位身份特殊的客人。

是那个长了一张娃娃脸的男警官,徐放。

徐放的说话风格一如既往的简单利落:“我找谈心。”

我无奈地说道:“他不在,而且手机打不通,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徐放脸上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这下可麻烦了,警方遇见了一件相当棘手的事情。”

我:“刑警队不是很讨厌谈心吗,什么事情还非要找他不可。”

徐放没有回答,而是仔细地打量着我,说:“你学过犯罪心理学吗?”

我:“学过一些,但没有实际应用过。”

徐放:“实话和你说吧,我们抓了一名犯罪嫌疑人,但是他很特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杀了人。可我们很清楚,他绝对就是‘杀人凶手’!”

我:“一点证据都没有?”

徐放:“没有,不仅如此,而且这是个相当变态的人……他似乎会读心术,能够洞察人心。不瞒你说,我们刑警队里就有精通犯罪心理学和刑侦学的高材生,但是完全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得哑口无言。”

我:“对付这种人……你确定谈心有办法?”

徐放:“警队的同事都觉得谈心和这个变态有共同之处,或许他能套出一些话来。”

我情不自禁地赞同说:“这话倒是有点道理。”

徐放:“如果警方拿不出证据,那么犯罪嫌疑人就会得到释放,现在情况非常紧急!”

我:“会不会是你们抓错了人?”

徐放:“不会的,我百分之百地确定,一定就是他!齐医生,我们没有时间了,麻烦你来帮忙审讯一下吧!”

我惊讶地问:“我?我没有经验的!”

徐放:“你既然和谈心是搭档,那肯定也是有两把刷子的。齐医生,你就死马当活马医,帮警方一次吧。”

我看了一眼天色,心想反正也到了下班的时间,过去看看倒也没什么。

看我点头答应,徐放赶紧拉着我上了警车,顺便在路上和我简单说了一下案件情况,没过多久就开到了警局。

这是一起杀人案,犯罪嫌疑人张某是犯罪现场的唯一活口。死者共有两名,凶器全部都留在现场,上面只能发现死者本人或是另一位死者的指纹。张某表示这些人的死的确和他有关,除此之外他拒绝透露更多。从目前的信息来看,张某是唯一的犯罪嫌疑人,但是他作案的方式……只有可能是意念杀人了……

我跟在徐放身后,急匆匆地赶往审讯室,一路上不少刑警都神色古怪地看着我。

徐放对我解释道:“虽然警队里没几个人见过谈心,但是他们都听说过谈心的事情,可能误以为你就是他了吧,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我就是有点好奇,谈心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这么招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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