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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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凤儿急匆匆赶到,王芷儿已到了凤阳宫好一会儿了,陪着皇后说了一会话。

皇后见她应答得体,全不怯场,长得也娇俏可人,暗暗点头,心想难怪这穆倾城也想着她,这王芷儿的确不错。

她暗暗向身边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仔细观察,以后挑人的时侯,便照着王芷儿的模板来,上次挑给九王的五个人,一个都没有被宠幸,全赶到后院呆着去了,定是不合九王的胃口。

嬷嬷心领神会。

王芷儿眼神很利,见她们眉来眼去的,心底打起了小九九,皇后在打什么主意?

正巧这时,王凤儿到了,被宫人领到皇后面前见礼,因迟了进宫,王凤儿心底难免忐忑,皇后却并未责难,只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点头道:“长乐郡主今日这身衣服,倒是贵气。”

王凤儿听了这话,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对陈留长公主再无怀疑,心底气恼王芷儿挑拨离间,向她恶狠狠地望了一眼。

王芷儿却依旧一幅老实忠厚模样,腼腆地笑…哼,你又不是第一次上当了,都上当好几次了,习惯习惯吧?…因为以后,你还会接二连三地上当的。

两人交换了几个她们自己才懂的眼神儿,王凤儿便被领着坐在了凤椅旁边。

她的身份到底比王芷儿贵重一些,便坐在了王芷儿上首。

坐定之后,皇后亲切地问了王凤儿几句,见她虽然中规中矩,却言语无趣,远不及王芷儿活泼风趣,便不再理她了,只和王芷儿说话,把她的脾气爱好打听清楚,甚至于头上插什么花儿,平日里用什么熏香也弄清楚了。

对皇后的热情,王芷儿倒有几分惊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她和皇后没有熟成这样吧?

她斟酌了起来。

正在此时,传来宫人喝诺,“九王爷驾到。”

皇后便笑道:“九王爷今日倒有空来本宫这里,看来因为本宫这里今日有些特别,吸引着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看下边坐着的两位女子。

王凤儿脸色微红,垂头露出粉颈,而王芷儿,则是眼波清明,神色不动。

皇后不由奇怪,怎么这两人的神态完全反过来了?老九不是和王芷儿有了首尾么?

可别弄错了,老九喜欢的,到底是哪种类型?如果弄错了,再送错了人,浪费大笔银子,可就不值当了!

李迥大步走进殿内,目不斜视走进殿内,向皇后行礼之后,皇后便笑道:“九王来得正巧,本宫这里恰巧刚砌好了梅花山雪水冲泡的冻顶乌龙,九王不如留下来,一起品饮?”

要说李迥耍刀弄剑,杀人打猎,那是一把兴趣所至,喝茶么品花么,一向不是他的长项,皇后也就是这么一说。

李迥倒还真答应了,道:“是。”

于是,李迥的坐位被安排在王凤儿与王芷儿对面,略偏上首一点儿。

皇后如此顺利地留下了李迥,兴趣大增,视线在三人面上扫来扫去,心想王芷儿与王凤儿其中肯定有一个是他满意的!

因为穆倾城的关系,皇后认定是王芷儿,如今可不敢确定了,李迥脾气古怪,说不定不喜欢穆倾城当他的连襟,就把他的婚事搅黄了?

说实在的,慕容家有些联姻而产生的极品亲戚,皇后有时侯都宁肯他们从来都不是慕容家的。

再者,李迥狡猾多智,防着她呢,指不定为了保护真正喜欢的,把王芷儿推出来风口浪尖?

皇后更不确定起来。

李迥的视线在王凤儿身上停驻片刻,似有些惊讶,饮了一口茶之后,再停驻在她身上,眼底带了丝温暖。

王凤儿从未见过李迥这样子,浑身都激动得发抖,拼了命的压抑,才能保持镇定。

见李迥对王芷儿视而不见,皇后倒多了份心了,心想老九心思想以捉摸,他这般做作,莫非是声东击西?

皇后决定试他一试,向嬷嬷使了个眼色,比了一个手势,嬷嬷吃了一惊,垂头退下准备。

要试出谁是李迥心里之人,其实容易得很,不是有个笑话儿说过,两个亲人同时掉入水里,你先会救哪一个么?

今儿个,她便要试试。

皇后笑道:“老这么坐着品茶,本宫倒觉得腻味得慌,九王,本宫这里编了新舞,你看,让她们出来舞上一曲怎么样?”

李迥还是惜字如金,“行。”

皇后拍了拍手掌,丝竹声起,竟是一首《小破阵乐》,宫人来往如梭,手里软剑穿刺,你来我往,整座大殿顿时鼓声震天,隐隐带了刀兵之气。

乐声之中,皇后柔声道:“九王,本宫知道你不喜欢那柔媚的音乐,又是这等特殊时期,便特意让她们演些雄健的来,你看怎么样?”

李迥扯着嘴角道:“不错。”

皇后余光转向王凤儿与王芷儿两位,见王凤儿双目发光偷偷望向李迥,连耳朵根都红了,而王芷儿却波澜不惊,无聊地端详手指上的染的豆寇花汁,好象在研究手指甲为什么这么红?

皇后皱了皱眉,心底冷笑,老九,你想混淆视听?在本宫面前玩花样?可不能让你如意。

谁才是你真正中意的姑娘,本宫今日一定要试了出来!

她用手指拈起了块点心来吃。

下面乐声到了最急促之时,两名舞者舞剑相斗,满场只见刀光剑影,彩带飘飞,又增添了些莫名的悲恸,忽地,那两名舞者越舞越近,来到了王凤儿与王芷儿跟前,忽向后仰,手里的剑便脱手向两人飞了去。

皇后似是吓着了,半张着嘴。

宫人们发出惊呼声来。

李迥会救谁呢?

皇后默默地想。

可下一秒钟,她气极了,只见那王芷儿一声惊呼,把王凤儿一把拉过来,挡在了自己身体前边!还遮挡得严严实实地,连头发丝儿都不露出来半根!

无耻,无赖,没有姐妹之爱!

你没有便罢了,你也别做得这么明显啊!

世家子弟子女太多,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没有几个融洽的,但他们也只在私底下斗,表面上还是你亲我好的和乐隔隔,你倒好,在皇宫,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你就敢把你妹妹提出来挡剑?

显摆你是真小人还是怎么的?

皇后气歪了鼻子,手里的点心辗得粉碎。

只听得当的一声,一个酒杯飞过去,把直射向王凤儿的剑打落了。

这到底算是救王芷儿啊,还是救王凤儿?

皇后看了李迥一眼,却又气着了,他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另拿了个酒杯在手上,边饮边看。

王芷儿象是被吓着了,也感觉这么做很不地道,很落井下石,很小人,张惶着双眼直眨,道:“皇后娘娘,臣女有罪,臣女有罪!”

王凤儿穿得好好的衣服差点儿被撕破了,衣襟扭向一边,狼狈地整理好了,呆呆地站着,此时才反应过来,指着王芷儿直哆嗦,“你,你,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

王芷儿跪着请罪便罢了,她还有胆子反唇相讥,“这事儿,你不也常干?”

王凤儿气得直哆嗦。

李迥嘴角很不显眼的抽了抽,王芷儿在的地方,总会发生些意想不到的事儿。

☆、159.第159章 讥笑讽笑

把两姐妹相争摆到明面上儿来了,告诉这殿里所有人,她们两人不和…

所以,两姐妹凤阳宫住着,如果把她们安排在一处,出了什么掐架扭打的事儿,凤阳宫的宫人要习惯才是。

当然,最好的,就是别把她们安排在一处住着。

皇后犯了愁,眼睛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她这里可不是别处,是后宫中廷,道德规范的典范之处,这两姐妹跟斗鸡眼一样,恨不得对方死!

可别真弄出什么人命案来才好。

凤阳宫可不能出这样的丑闻!

再者,她腹中怀着龙胎,也经不起今日一大闹,明日一小吵的。

她很后悔,怎么就应承了陈留长公主的请求,把王凤儿也弄了来了?

皇后这一番试探,没试探出什么来,倒给自己试出个大难题,她的脸色不好看了,也无可奈何,只得私底下思量,看来要把两人的住处分开,有多远就分多远了?

最大的问题是,这九王李迥,喜欢的到底是王家哪个姑娘?

不要紧,今日没试出来,总有一日会试出来的,王芷儿与王凤儿不是得在凤阳宫住好几日么?

丢了手里宝剑的舞者被押了下去,殿内重又恢复了原状,皇后没有责罚王芷儿,令她在席上重坐了下来,只是对她冷淡了许多,王凤儿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平静下来,拿着杯子的手都在哆嗦,倒没有再向李迥望了。

皇后笑道:“九王,你的身手倒没落下,还是这么好,今儿个如果不是你,本宫的凤阳殿,便要血溅五步了。”

李迥神色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母后,本王的酒杯子,十把剑同时失手,都能打得下,何况真有两把?母后倒不用担心。”

皇后一滞,见他黑不见底的双眸幽幽散着冷光,倒真有些心惊了,这九王李迥,莫不是知道了她心底的盘算?

从小到大,那么多皇子皇女,她最不了解的人,就是这九王李迥,小小年纪,她便弄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了,那时侯,他尚余些天真与善良,趁着他拥有仅有的天真,才有了那次的机会…可越长越大,他眼底只剩下浓黑一团。

可偏偏,他拥有皇帝不加掩饰的欣赏和宠爱,这是她没有得到的,她所生的太子也没有得到。

所以,她一定得查出来,他在乎的,到底是谁!

这样才能让他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她已经痛不欲生这么多年了,也该让李迥也尝尝这滋味了!

王芷儿这般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的女人,会是他喜欢的?和他的母妃可是完全不同的人!丽妃温柔婉转,可做不出拉人挡剑的事来!

倒是这王凤儿,喜爱穿紫色衣裳,倒有几分当年丽妃的风采。

王芷儿倒是奇怪了,无论是太子的生母皇后,还是宫里边的宫婢太监,对太子去世,没有人有半分戚容。

皇后倒是时不时地露出些哀伤来,但王芷儿看得清楚,那明打明是假装的!

这皇后,如今的心思只在腹里的龙种身上!

看来这太子,还真是不得人心到了极致啊。

殿外又响起了宫人传诺:“皇上驾到。”

皇后一喜,从坐位上站起来。

李迥一张冰块脸没有半分儿动容,很勉强的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身来。

接着,又有宫人传诺,“贤德太后驾到。”

皇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李迥的冰块脸倒融化了少许。

两人脸上如此明显的对比,自然被王芷儿瞧在眼底,涌起了淘天的好奇,这贤德太后是何等人物?让皇后出现这等神态,让李迥也有了讥笑讽笑之外的暖笑?

皇帝携着位花白头发的老太太步进大殿,那老太太脸上略有些皱纹,神色严厉,拄了个龙头拐杖,行走之间,却全无老态。

大殿内众人纷纷行礼。

王芷儿跟着众人跪下又起身,坐回到坐位之上。

皇后从主座上退了下来,皇帝扶着贤德太后坐到了上首,皇后这才坐到皇帝身边,神态小心,“母后,您今日倒有空闲来臣妾的凤阳宫。”

贤德太后冷冷盯了她一眼,“哀家空闲多的是,怎么你不欢迎?”

皇后知道这老太婆说话不留情面,只温顺地垂头下去,不发一言。

皇帝便道:“母后听说王家闺女来了宫里作客,一时见猎心喜,便来看看。”

皇后瞧了贤德太后一眼,她不是也得了什么风声吧?她是最喜欢李迥的,李迥这么多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老太婆不知在皇帝跟前唠叨多少次了,要给李迥指着万里挑一的王妃,可李迥哪一个都看不上。

老太婆不理宫中之事已经多年,太子去世那晚,老太婆都没有出现过,只派了人来问侯,唯一能惊得动她的,就是李迥的婚事了。

看来,王家两姐妹其中定有一位是李迥的意中人,这是板上钉钉之事了。

“皇后,睿儿去了,你也别太操劳,总要好好儿顾着肚子里的那个,宫里的庶务,暂交给林贵妃去做,等生下了皇孙,再做打算吧。”贤德太后道。

皇后吃了一惊,道:“母后,臣妾胎象稳定,宫里的杂事不多,臣妾还能应付得过来。”

莫名就剥了她的执掌六宫的权力,这老太婆的心可真狠。

皇帝道:“行了,皇后,皇宫可不是那小门小户,杂七杂八的事多个呢,你暂时别操那个心了,安安心心替朕生下嫡皇子,比什么都重要。”

皇后只得垂首:“是,皇上。”

贤德太后望着下首坐着的两名女子,“她们就是王家被你招了进宫的闺女?”

皇后垂首:“是的,母后。”

贤德太后望了李迥一眼,见他一本正经地坐着,脸上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暗暗点头,这孩子,算是真正做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枉当年她出手救了他一命。

贤德太后并非当今皇上的生母,她一生无子,却一生荣宠,当年长公主与七皇子联合,与当时还是五皇子的当今皇上争夺帝位,她当即立断,让五皇子与第一世家慕容家联姻,将长公主送去和亲,七皇子远远封疆,把一场弥天大祸消灭在萌芽阶段,只是老皇帝到底宠着他那长女,还是舍不得送她去和亲,最终,让她嫁了文武双状元王齐恺,这么多年了,她倒是安份守纪。

☆、160.第160章 皇宫震三震

可没有人知道,就连王齐恺这个已经订亲的人,也是贤德太后替陈留长公主选的,她不是不愿意去和亲么?那么就给她一个拥有平妻的才俊,圆了她的心意,同时,把陈留长公主困于内宅,让她和王齐恺的妻妾相争,如此一来,她还哪有空闲功夫插手朝政?

只是那平妻谢氏虽出生出大家族,却让她大失所望,到底让陈留长公主掌控了王府。

可以说,贤德太后成就了当今皇后,也成就了当今皇上,她虽不理世事,但偶尔走出来跺跺脚,还是会把皇宫震三震的。

“哪一位是王芷儿?”贤德太后道。

王芷儿忙出列向贤德太后行礼,“臣女便是王芷儿。”

贤德太后视线向下扫了去,严厉的脸略有些温和,“如今宫里边是这种情形,皇后让你们进宫,倒是难为你们了。”

王芷儿低声道:“这都是臣女应该做的。”

贤德太后扫了李迥一眼,意味深长,“宫里边的规矩大,但你们不同于其它人,算得上皇家的亲戚,这样罢,哀家便赐你们各自一块腰牌,准你们宫内任意行走。”

她身边弯腰站着的公公便托了个盘子,来到王芷儿跟前,递了过去。

盘子里边有两块腰牌,呈浅绿之色,上面刻了个贤字。

王芷儿伸手取了。

四周围的宫人脸上皆露出羡慕之色来,要知道贤德太后的腰牌,那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儿,可直通三宫六院,比皇后发出的腰牌权力还大。

其中之一,这腰牌是可以直通外廷的!

虽然宫内女子得了这腰牌倒没有人有事无事往外廷跑,但光是这份荣宠,便不得了了。

后宫之中,连尊宠之极的皇后宫妃等,都不得走出内廷。

贤德太后自得了贤德封号之后,当今皇帝为了避讳,以示尊敬,连四妃之一的贤妃都取消了,可封贤德太后尊号之时,却把自己的帝号其中一个字封给了她,以表示他这个皇帝与贤德太后密不可分之意,可见贤德太后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了。

贤德太后不喜插手朝政,不象皇后,什么都想管,又都什么都管不好,贤德太后则是不管则已,一管就要管到底的。

众人皆猜想,王家这两个女儿,是烧了什么高香,竟得了贤德太后青睐?

王芷儿把腰牌拿了,一眼便认出这给她递腰牌的,可不正是接她入宫的胡公公?

他是贤德太后的人?也难怪对陈留长公主不屑一顾了。

胡公公又把盘子递到了王凤儿跟前,王凤儿今日得的惊喜简直太多了,拿那腰牌的手都在哆嗦。

胡公公表情不动,眼底就带了几分轻视出来。

皇后一见,心底更是拿不定主意了,这贤德太后,也是个惯会声东击西的,往往她表面上对着好的人,不一定是她心底里看重的,当年对陈留长公主玩的那手,她可清楚得很。

看来这王凤儿真是李迥的意中人?

皇后很烦恼。

皇帝便道:“太后既准了你们在宫内任意行走,但宫里到底不比其它地方,有些地方,你们还是避讳一下的好。”

王凤儿与王芷儿齐齐地应了。

皇帝转脸向李迥,“老九,你有什么交待的?”

李迥深深地看了王芷儿一眼,道:“父皇,王家大公子现在跟着儿臣当差,他心疼他这个妹妹,托儿臣照顾一二,儿臣答应了他了,便从儿臣自己那儿抽了两个宫娥出来,随身伺奉王家大小姐,请父皇准奏。”

皇帝皱眉道:“宫里边又不是没有宫娥,偏偏就你这么多事?”

贤德太后道:“皇上,一件小事而已,难得老九有心,便准了吧?”

皇帝点头道:“行了,朕便准了。”

王凤儿见李迥对王芷儿特殊照顾,褪了刚刚的欢喜,便愤恨的目光朝王芷儿望着。

而皇后,却在心底冷笑,这祖孙三人一起演戏,替李迥遮掩真正的意中人呢!

她就知道,他们都防着她呢,如果她不是慕容家的,不是顾忌着慕容家的影响力,她早就被废了!

定是他们查觉了她的心思,所以丢了个烟雾弹出来!

贤德太后把王凤儿完全忽视了,直接向王芷儿招手,“来,你过来,给哀家看看。”

王芷儿中规中矩地走了过去,来到太后跟前,微微抬起头,就对上了那双严厉的眼,说实在话,贤德太后年轻时定是个百分百的美人,如今到了暮年,脸上轮廊依旧清晰,一双眼眸深不见底。

贤德太后见她眼底没有丝豪慌乱,反倒看着自己,眼睛略有些探究,不由暗暗点头,难怪老九对她念念不忘,可这样的女子,是惯会利用人,操控人心的,实不适宜于呆在老九身边。

贤德太后温言道:“既是皇后让你们来凤阳宫陪伴,这便是莫大的荣耀,你们便要循规蹈矩,别让人寻出错儿来。”

她挥了挥手,让王芷儿退下了,又目注于王凤儿身上,道:“你这身衣服,倒还别致。”

王凤儿难掩眼底的激动,站起身来,“谢太后夸奖。”

贤德太后夸了这一句,便把视线转开,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皇帝便道:“母后,您先回去歇着,等一会儿,我再去看您。”

贤德太后点了点头,扶了龙头拐杖,被宫人凑拥着向外走。

贤德太后走了,皇帝和皇后聊了两句无关痛痒的,就借口朝堂有事,让李迥跟他一起走,两人一起离开了。

看着殿内坐着的两位王家姑娘,皇后的烦恼没完,更增添了另外一个烦恼,听李迥的语气,对王子钦也挺照顾的,想这李迥冷心冷肺,哪知道会照顾别人的感受,莫非,这李迥真正的中意的,是男子?

这两位王家的姑娘,全都是他用来打掩护的?

皇后脑子很混乱,所以,便把王凤儿王芷儿随便打发了,让她自去休息,只叮嘱安置她们的宫人,把两人的住处分开一些。

宫人自是照办,于是,王芷儿与王芷儿一个安排到了凤阳宫的南边,一个便被安排到了北边了。

还好两人除了互瞪了几眼,说几句酸话互相讽刺,倒没有出你把我推到荷花池,我使绊子把你绊个狗啃泥之类的事来。

贤德太后拉着李迥坐在榻上,伸手把他头上的散发拂往脑后。

李迥显然很不适宜她这般的亲昵,脸上全是忍耐。

贤德太后便道:“你这个死小子,很久都没来探望祖母了,如果不是求祖母那两块腰牌,你都不会来我这里了?”

李迥沉默地垂下头去。

贤德太后知道他便是这么个性子,道:“你长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祖母知道,这次之事,祖母也有查觉,宫里边平静了这么多年,是应该不平静了。”

李迥沉声道:“此次之事,怕不同于寻常。”

贤德太后脸色渐渐严肃,“看来,多年之前的隐患,没有除得干净,经过了这么多年,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李迥点了点头,“如今首要的,是查清楚太子是怎么死的。”

贤德太后道:“幸好他们没那么愚蠢,把这盘污水直接泼到你的身上。”

李迥冰凉的眼眸添了温暖,“祖母,他们不敢的。”

贤德太后脸色却更加凝重了,“睿儿不得人心,迟早是要被废的,你父皇一直等着这个机会,可没曾想,还没动手,睿儿就死了,查出是谁动的手,便能弄清楚他们到底怎么布置的,多年之前的长公主之祸,可不能重演!”她叹了一口气道,“你父皇如果不是把大半的心思放在了求仙问道上,哪会又让宫里这股邪风涨了起来?真是难为你了,各处都要看着。”

李迥道:“祖母,你放心。”

她有什么不放心的,她最放心的人,便是李迥了,而李迥,也的确也配得上她的百般照顾。

贤德太后把手从李迥的腕上松开,脸上笑出了些褶子来,“我替你把过脉了,看来,你这童子功的确是破了,虽有些风险,倒是破得刚刚好。”

李迥缩回手去,沉着脸,没有答话。

贤德太后看清他耳后的红意,心底好奇,“能近得了你身的,是那王芷儿?”

李迥盯着椅凳某处半晌,隔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贤德太后微皱了一下眉。

李迥便察觉了,“皇祖母,我记得您的教诲,什么人都不可以放在心上,我不会将任何人放在心上的。”

贤德太后舒展了眉心,道:“你还记得祖母教你的便好了,你还年青,稀罕着物件儿,这是理所当然的,你竟管宠着她,纵着她去,隔了一段时间,便会放开了。”

李迥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道理,小时侯,他喜欢某一样物,祖母便千方百计地把各种各样的全给他弄了来,让他玩到厌烦,再也不会喜爱。

他对王芷儿的那份喜爱,也会如此,未可否认,他现在对她心动了,看见她什么都是好的,但宠过纵过之后,就会放开了。

到时侯,她和其它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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