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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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门踢上,径直走到前面,把水杯抄起来往桌上一墩,怒喝道:“你们太不象话了!还想不想拿第五了?”

好汉们这才发现我今天气色不对,平常嬉皮笑脸一个人,现在一拍桌子瞪眼睛,效果格外明显,再说一上午两阵全输,他们自己也觉得挺不是个意思。加上自打他们进了城就整晚整晚的酗酒,结果一干正事抓瞎了。大概也觉得惭愧了,都不言语,有的尴尬地把头转向了一边。

我语重心长地说:“哥哥们,就算你们觉得拿个第五辱没了自己的名声,就算你们不是为了那100旅游费,你们帮兄弟一把成不成,三姐是1107年的人,在座的大部分都比她大是好几万年的缘分呐——”我说到激动处,背着手在他们面前快步走来走去,装够了大尾巴狼,我又换上痛心疾首的口气:“就说上午地比赛,咱们是输在实力不如人上还是输在技艺不如人上,都不是!是输在骄傲自大上,是输在没把对手当人上——悲哀呀,哥哥们。”

我着重叹道,“悲哀呀!”

卢俊义面红耳赤地站起来道:“小强你别说了…”他转过身,拍拍桌子拖长音调说:“在比武期间,我提几个要求,第一,不许喝酒,有酒瘾的兄弟克制一下,起起带头作用——特别提醒张顺和阮家兄弟;第二,在此期间,每人每天要拿出不少于15分钟的时间来熟则,必要时还要把问题集中起来交给小强让他找专人解答;第三,要听小强的话,别让他受伤,大家也看出来了,这兄弟是个好兄弟,他要拿第几咱就帮他完个心愿,以后让谁输让谁赢的不要有意见,大家都同意吗?”

既然自己的二头领说话了,好汉们心里又都有愧,于是大家都说:“好使!”

哎呀我心里终于有点小舒坦了,咱小强终于也虎躯一震,王霸之气散发了一次。其实话说回来,单人赛结果如何我并不关心,能用两场败仗换来他们地重视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段景住忽然有点慌说:“下午我要输了你们不会骂我吧?”一群人盯着他看,不说话。

段景住带着哭音说:“又不是我自己要上地。”

董平道:“下午你别上,让你的对手和我的对手俩人打我一个,一场定输赢。”

卢俊义抬头问我:“可以吗?”

我:“悲哀呀…”

卢俊义:“…景住,你中午好好看看规则,下午要输了——”卢俊义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也不怪你!”梁山连折两场,最感颜面无光的就是他这个头领了。

段景住二话不说拿起一份比赛规则掩面跑了出去,那幽怨劲简直就跟《蓝色生死恋》里的那谁似的。

然后好汉里杨志、张清、张顺这些感觉自己有很大可能去比赛的人都悄不溜的拿走一份比赛规则看着,我见形势一片大好,就又端起望远镜,踌躇满志地往下看寻着,看了一擂台不是,再看一个,又不是,我耐心地找着,吴用把脑袋凑过来,善解人意地低声说:“新月女子学校上午有三场,都比完了…”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七章 巨鲸帮更新时间:2008-7-1116:24:10本章字数:5882盯着吴用看了一会,刚想张嘴,吴用立刻说:“那个领队没亲自出场。”

于是我得出这么个结论:一个好的军师,必须先是一个好的心理学家。

我说:“那…”

吴用叹口气道:“只有一个晋级了,裁判的判罚有问题。”

我眼睛里闪出八卦的小星星:“难道有潜规则?”但马上想到如果真有潜规则那新月队的成绩就不会这么惨不忍睹了。

吴用摇着头说:“其实也不怪裁判,女孩子在台上和人交手,免不了搂搂抱抱,让她们走得越远,尴尬的事情也就越多,所以一但出现摸棱两可的情况总是向着男选手多一些,这也算是一种特殊的照顾吧。”

关于这点,就不能全信了,吴用毕竟是老封建脑筋,900多年的渣滓束缚了他的思维方式,女孩子跟男人打吃亏是肯定的,我到是不替那两个出局的担心,就是挺关心谁被剩下那一个美女给撂倒了,你说这男人以后怎么混呀?

我往对面望着,美女领队不在观众席里,其他人都有条不紊地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看样子上午的结果她们还都能接受。我突然想到:我们其实比她们还惨,人家毕竟有一个是实打实晋级了,而我们这边段景住八成要仆街,董平还有可能跟李逵犯相同的错误…

这时组委会的人找到我,说组委会有请,问他什么事,他木着脸说不知道。

关于组委会,刘秘书是说不上话的,说到底是人家权利最大,用你的地方用你的人都是给了钱的,理直气壮,刘秘书的那些手下只不过是帮着打打杂。

我心往起一提,寻思是不是我们办证的事情被人揭发了,我惴惴不安,来找我的人就像是来押犯人一样等着我,林冲站起身说:“我陪你去。”我这才心下稍安,其实我也知道开打的可能性很小,我这育才学校这么大的庙戳着,不可能无所顾忌,再说对方代表的是官方。不过有林冲这么个老成持重的高手跟着,毕竟心里有点底。

这次武林大会的评委会主席和组委会主席是同一个人,就是被同其他4评委一起活埋过的中华武术协会的会长,老头看似重权在握,但其实能量也有限,包括其他几位评委,他们权力的颠峰也就是在表演赛,一但进入比武阶段,有一定的规则可循,随之他们也就成了摆设,国家这回是要找武术基地,至于发掘出藏在民间的高手,还不是当务之急。

我和林冲随着那工作人员来到主席办公室,其4评委也在,还有几个看上去非常脸熟的人,新月的美女领队赫然也在其内,我这才多少放下心来,再细打量,明白了:这里的几个人都是领队或负责人。

主席正端着杯吸溜滚烫的茶水,见我进来,微微笑道:“坐吧。”我注意到他手里的玻璃杯热气直冒,他却毫不在意地用一只手稳稳握着,这老头,不简单呐,看他那样子大概只是习惯,丝毫没有显摆的意思,他问那工作人员:“还有人吗?”

门一开,老虎也进来了,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看见我,只冲我笑了笑,他虽是江湖人,但也是个真正爱武之人,在5大师面前,不敢有丝毫的莽撞。

那工作人员跟主席说了声“人齐了”就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我们这些领队或馆主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什么事情,主席虽然还没说什么,但我们已经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难道这次武林大会只是个幌子,国家把我们这些“高手”聚集起来有什么特殊的任务去执行?嘿,那就太YY了,一般这种队伍里会随机加入不少美女,然后我们花着的钱,开着国外的车,去执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美女领队这样的花瓶(?)脑门上简直已经刻上了“专供主角(小强)祸祸”的字样。我坐下以后有一眼没一眼地扫她,只是她这次见了我却没眯眼睛,坏现象。

然后我们就眼巴巴地看着主席,等他说出惊天的秘密,一般盗取“猛禽”制作流程,刺杀阿布这种小事情可能还用不到我们,起码得是在东欧平原的拉托维亚、爱莎尼亚、俄罗斯和白俄罗斯交界处发现了一个可以去往异界的发送门…

主席放下水杯,搓了搓手,沉声道:“这次大会比较有实力的基本上都在这了。”

看看,开门见山!

“现在有一个难题我想向各位求助。”

马上要步入正题了!

说到这主席开始沉吟,好象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我忍不住说:“老爷子您放心说,我觉得在座的各位都是爱国志士,不管我们帮上帮不上也不会到处咧咧去。”

主席微微一笑说:“这事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可能你们早上也见了,咱们的会场秩序简直是一塌糊涂,以至的工作人员想进进出出都得谎称拉在裤子里了也不知——我们带来的人手本来就缺,靠那几个保安又是杯水车薪,所以我想跟各位借点人,主要负责维持秩序,也用不了几天,最多一个星期八九成的人也就该打道回府了,那时候我保证物归原主,绝不贪污。”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人们都笑了起来,我一拍大腿说:“就这事啊,您跟我一人说不完了么?”

显然这次的阵容不是主席亲自排的,他看了我一眼有些迟疑地问另外那4评委:“这位是…”

那老僧长眉一挑说:“育才文武学校的。”

主席依旧糊涂:“育才不是有5…”

老僧眼中精光暴射:“就是校旗上有朵向阳花的那个。”看来和尚偏向于向日葵派,我很感激他没说那是妖魔邪乐。

主席恍然道:“哦,就是旗子上画得乱七八糟的那个学校啊。”

边上的老道下意识地把帽子扣在头上说:“印象深刻呀。”

我站起身在屋子里溜达了两圈说:“这种小事情交给我那些学生办就好了,不用劳烦别人,再说几位远来是客,还要忙着准备比赛,让他们操心别的事,我这个做地主的怎么好意思?”

我这番话的言外之意还有: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谁也别跟我抢风头。

在座的有人原本就不想多管闲事,此刻沉默不语,也有不服的,一个肩膀上印着李小龙的精壮中年口气不善地说:“这么大的场子靠你们一家看得住吗?”听这人说话早年肯定当过流氓,闹不好现在还兼职着呢。

我毫不客气地回敬:“我们人多!”

中年汉子假意拍着肩膀上的灰尘,光棍气十足地说:“我们精武会馆全国各地人也不少。”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住我们楼上的朋友,在表演赛上他们的叠罗汉给我印象很深,我笑道:“贵会确实比我们有优势,你们可以站得高高的,谁捣乱一眼就看出来了。”在场的人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都乐出声来,美女领队想笑,却又觉得跟我不是一个阵营,所以就用看小丑的目光扫了我一眼。

“你他妈…”流氓会长急了,要冲上来跟我玩命,从这一点看他就不算危险,胸无城府,事实上他的发型到气质简直就是翻版的老虎,但是我知道一但让他抓住那就危险了,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我既想用个“横扫千军”,又想用个“开门揖盗”其实来个铁板桥的身法也行,问题是:都不会,板砖也没带着。

林冲一踢脚边的凳子,他本来是在我后面坐着,那凳子像长了眼睛一样绕过我,来到会长身后一顶他膝关节,这大块头不由自主一屁股坐了下来,林冲呵呵笑道:“别激动,有话坐下说。”

我快步站在林冲身后,说:“我再乌鸦嘴说个丧气话,各位的队伍说不定哪天就全部出局了,到时候你们走了秩序还得乱。”

主席深深看了林冲一眼,又端起杯吸溜着茶水说:“这个到是我考虑不周的地方了。”

美女领队冷冷道:“我可以保证我们能坚持到最后,而且我们是学保镖专业的。”

我扶着林冲肩膀脸歪嘴斜地说:“你们就别跟着添乱了,本来不想凑热闹的也得给你们的人引出来,刚才有个保安贴身穿的背背佳都让抽走了,姐妹们谁想试试?”

女领队气愤地一拍桌子,钢化玻璃垮嚓一声被震出无数条耀眼的白色裂痕。

主席为难地说:“这个事情是我卤莽了,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是一事不烦二主,除了这位育才的负责人,几位这就去忙吧,我再次表示抱歉,祝你们取得好的成绩。”

除了女领队和那位精武会的会长气鼓鼓的,其他人表示可以理解,但也颇有几分惆怅地离开了。老虎临走前和我低声聊了几句,当他知道我们上午连输两场之后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我们的人都能赢。”我嘿然道:“大意了…”

人们走后,主席笑眯眯地问我:“贵姓啊?”

我赔笑:“不敢,姓萧,您叫我小强就行。”

“哦——”主席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问:“哪派的呀?”他们这些老人,讲究个名门正派,你要光举过两天杠铃打过几天麻袋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上自己人。

我只好老实回答:“无派。”

主席奇道:“吴派?看你指茧都在前端,到像是练过几天铁印子,不像吴派。”

我伸出来看了看,惭愧地说:“那是抓砖头抓的,我这个无是无门无派那个无,我只负责行政工作,业务上的事,”我一指林冲,“您问他。”

主席又看了林冲一眼,跟我说:“咱们先说正事,萧领队能出多少人?”

我说:“300吧,这些人您其实不陌生大会的举牌礼仪就是他们负责的,那有表演赛上,他着…”我说到这不知道该不该提起这件让评委们痛苦回忆的事了。

主席:“哦呵呵呵,我怎么能忘呢!?”

我用脚划着地说:“那天得罪了。”

主席一副不记前嫌的样子说:“没事,要说功夫,贵校的学生让我们几个老朽眼前一亮啊,至于咱们今天说的这个事,本来地方上的公安机关也表示愿意帮忙,但我想咱们武林同道相聚一堂,还得要外人帮着维持秩序,恐怕沦为笑柄,所以这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我忽然说:“给钱吗?”

主席被茶水呛得连连咳嗽,问道:“你说什么?”

我反正也豁出去了,小声说:“每人每天给200钱就行。”

某位可能是专修擒拿手的评委一下跳了起来,叫道:“你小子跑这讹钱来啦?”看他那样子很想用擒拿手前来讨教讨教我的“铁印子”。

问题是我费半天劲,得罪那么多人不就是为了钱吗?其实对一所真正的学校来讲,这种机会就算倒贴钱都愿意上,在规模如此庞大的武林大会上负责保安工作,那广告效应基本上比团体第一名差不了多少,这也就是精武会和美女领队为什么孜孜以求的原因了。

但对我来说,要低调出名高调发财,300走了,你不能让他们身上不揣一毛钱就走吧?

主席拦住“擒拿手”,对我说:“钱的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是每人每天200不是有点高啊?”

我爽快道:“那您开个价。”反正别家都走了,我就不信这老头还有脸再把他们请回来。

主席为难得直撇嘴,说:“问题是这个不在我们的预算范围之内呀。”

我说:“那不要紧的,您只要把今天早上那混乱劲的录象给相关领导看看他就明白这是重大的失误了,昨天卖大力丸的都跑进来了,这成何体统呀?”

主席终于下定决心,正色道:“你诚心给个价。”

我说:“这样吧,也别每天200,300人,每人发1000块钱,一直到大会闭幕,怎么样?”

主席倒吸一口冷气:“那就是30万呐!”

“30万,毛毛雨啦,您在主席台犄角旮旯贴个小广告他百万?”

主席想了一会,苦笑道:“让你的人下午来吧。”

老头把我和林冲送出门,拍着我的肩膀笑说:“萧领队,我算看出来了,你既不是吴派也没练过铁印子,你是‘巨鲸帮’的。”然后他再次看了林冲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门子里的?”林冲笑笑不说话,把手展开给他看了看,主席点点头,赞道,“果然好功夫。”

在回去路上我问林冲:“你们俩什么意思?”

林冲说:“那老头八成也使枪,手上的老茧厚得都握不住拳了,我给他看看我的,他自然就知道大家是同一路数了。”

300经在收拾行装准备出发,我跟徐得龙说要他帮我最后一个忙,他没说什么,很快领着人过来了。

中午,300组委会招待,吃过饭后早早入场准备,他们分成100负责把守由观众席通往场地的围拦口,100分成10小分队在场内巡逻,顺便协助裁判做些工作,另100没什么事干,休息,定点换岗。

下午的比赛还没正式开始就有人妄图在擂台周围占个好地势,结果发现大会加派了人手,这些家伙连保安也不放在眼里,更瞧不起还是娃娃脸的300士,有的直接往里闯有的扒着围拦跳,战士们开始是劝说回去一批,硬闯的一律拽倒,不服可以再打,而且全部是单对单,你想,有身份有本事的全有证件可以进,这些挑事的多半就是“百姓”,谁能是战士们的对手?

大概也就乱了不40分钟的时间,不老实的全都学乖了序井然,大家凭证出入,50个擂台上的赛事比上午几乎要顺只是有个擂台出了点小意外,两名选手打急眼了,比赛终止后还在厮扯,双方队友和教练也开始对骂,几乎打起群架来,一队战士先控制住了局面,由李静水上台三拳两脚把俩人摆平,本来束手无策的裁判一激动上前高高举起了李静水的手…

小伙子自始至终都没踢裆。

我们的比赛也很顺利,马贼出身的段景住凭着狠辣和在《蓝色生死恋》里发泄不出的抑郁,将高出他一头的对手3踢出擂台,最终以点数胜利,董平更不用说,赢得波澜不惊。

不过这些我都没怎么上心,因为明天的第一场团体赛才是最关键的!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八章 拳皇更新时间:2008-7-1116:24:12本章字数:7490晚上到了宾馆,我打开会议室的大门,展开梁山整风运团体赛名单讨论会,与会者:梁山全体好汉,在座的每人面前一瓶升装娃哈哈矿泉水,卢俊义和吴用则是人手一杯热茶,吴用把眼睛架在鼻梁上,很专注地看着手里的稿子。

大会第一项议程,由卢俊义哥哥讲话,卢俊义清清嗓子道:“我们梁山是有着悠久历史的,早在汉代…”

我汗下,俯身压低声音说:“哥哥,咱们简短截说吧。”

卢俊义点点头,又说:“那咱们就从前些年说起——那是宣和三年啊,用现在的说法也就是一一二二年…”

我险些从台上掉下来,这是前些年?万幸做报告的不是秦始皇啊。我赔个笑脸说:“哥哥,要不咱再短点?”

卢俊义白了我一眼,轻轻拍着桌子说:“那就一句话,不管谁上场,输赢如何,一定要打出我们梁山的气势来!”我伸出拇指表示大赞。

我拿出萧让虚构的名单来在手里弹了弹,说:“下面咱们把明天参加团体赛的名单定一下。”然后我看了看林冲,林冲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推不掉,站起来转向大家说:“众位兄弟要没意见,恕我冒昧——明天就由林某带队了。”

林冲武功盖世,又谦和冲淡,想当年火并王伦之后硬是把梁山头把交椅让给了晁盖,属于那种远离政治,人品值爆发又百战百胜人见人爱的老哥型人物。全山上下没有不敬服的。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乐呵呵地应道:甚好。

林冲刚要坐下,我忙说:“冲哥。兄弟对各位哥哥还缺乏了解,这点将地事情冲哥一并做了吧。”

林冲也不推辞,往坐席里指点道:“张清、杨志二位兄弟,有劳。”这两个人既是天罡里靠前地,功夫也没的说,众人自然毫无意见。我心想与其这样那团体赛不如全由天罡出任算了,林冲和我想一块去了,接着就指到了张顺那,张顺抢先说:“我和阮家兄弟都商量好了,参加个人赛。”林冲点点头,接着往人群里看着。

这时李逵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林冲的手道:“哥哥,算上俺铁牛吧,白日里输得实在憋屈呀!”

扈三娘猛然站起。气咻咻地说:“林大哥做事有偏向,咱108个兄弟向来秤不离砣,为什么一有好事总是你们天罡先上?”

林冲不悦道:“三妹怎么这么说话?我选地这几人是功夫不如你还是资历不如你,仅仅是靠排名来的吗?”

扈三娘道:“是我说错话了。林大哥别见怪,那么剩下的两个名额总该有我一份吧?”她见众人都不说话嘿嘿笑。知道大家都拿她当笑话看,她一拍桌子,喝道:“谁不服?”

在座的人里不少是她马上擒来的,见女暴龙真毛了,都很聪明地闭上了嘴,而且就算有本事的,也不愿意和一个女流之辈较真,所以一时间还真就让她叫住了,她得意地说:“那我明天可就上了啊!”李逵这时才反应过来,跳着脚嚷:“凭什么你上,俺第一个不服!”扈三娘和李逵素有嫌隙,此刻勃然道:“来人呐,抬刀备马。”看来是平时喊惯了,李逵也随手往腰后摸去,叫道:“怕你不成?”

吴用忙道:“莫伤和气,不是有两个名额吗?”

对峙地两人同时一愣,都讪讪地撤了架势,然后一起看向林冲,没等他说什么,我抄起扩音器瓮声瓮气地说:“喂喂,两位同志请安静,明天的比赛你们谁也不能参加。”

俩人这回同仇敌忾,齐问:“为什么?”

“铁牛,你今天上午比赛已经输了,而我们的团体赛和个人赛报上去的名单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不能再出现在赛场上了。”

李逵听完目瞪口呆,扈三娘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说:“我可没输过——丢人败兴的。”她马上对汤隆说,“我可不是说你啊。”李逵干生气没办法。

“你看照片!”我指着报名表上运动员相片的位置跟扈三娘说。

“怎么了?”她还是不明白。

“这脸虽然都照得跟五筒似的看不出谁是谁来,”我说:“可是你看那发型却绝对都是小平头,你要舍得剃成这样你就上!”

扈三娘顿时痴呆,过了好半天才嗫嚅问道:“不是能戴头套吗?”

我说:“你这么长地头发再戴头套,你那脸得比你那枣红马长,弄好了是橄榄型还好看点,要一头大一头小你就成圣火了——而且到时候也没你合适的头盔,普通头盔都是护脸的戴你头上成鸭舌帽了。”

扈三娘不寒而栗说:“那明天我先不上了。”

剩下的人又都盯在林冲身上,现在天罡星里只有戴宗没有任务,但戴宗不以拳脚见长,所以被排除在外,卢俊义说了,事关梁山荣誉,不能等同儿戏,那么其余地人谁被林冲点到,也就意味着至少在林冲眼里他是72地煞中最有本事的。

大家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冲,林冲也挨个看去,他地眼神扫在谁身上谁都精神为之一振,但剩下的列位好汉之中,要说谁的功夫强到让其他人无话可说,还真不好找,像人缘好的如朱贵杜兴身手却又着实不行,林冲看了半天忽然说:“时迁兄弟——”

时迁正在专心致志地拿小刀削一个苹果梨,这种状况用脚指头想都没他的份,所以林中这一喊他,时迁吓了一跳,刀尖戳在手背上,他嘬着伤口茫然道:“啊?”

“明天你算一个如何?”

时迁一呆,手中苹果梨落下,旁边的汤隆手疾眼快接住。喀嚓喀嚓地啃起来。

好汉们一片咦声。因为技术含量问题,打劫的和小偷向来互相鄙视自古使然,所以时迁虽然排名虽然不是最末(也差不多)。但地位却一直在梁山地谷底徘徊,好汉们想不通之余,都把眼睛望向别处,心说林冲下一个叫到谁那说明在他心目中谁就跟贼一样没品,这种丢人地事是不干的。

林冲见人们都低着头,像避瘟神一样避着他。微微一笑,忽然转过身来道:“小强——”

我正捏着个大喇叭笑吟吟地看他如何收场,他猛的一喊我,我也像时迁一样吓了一跳,大声说:“啊?”只听会议室里一阵悠长洪啊啊啊啊“的回音飘来荡去。

林冲捂着耳朵,皱眉说:“明天你没事吧?跟着我们一起上场吧。”

好汉们都笑:“对对对,小强最合适了。”“真是众望所归啊!”

我放下喇叭呆若木鸡说:“哥哥,做人要厚道啊!”

林冲笑着凑近我。悄声说:“还不明白吗,基本用不着你上场。”

我一看也对,林冲、杨志、张清,如果对手有实力把这三位给拼下去。那么其实别人上场也没什么意义,反正都是摆设。而现在也就我和时迁能“服众”了。看来只能这样了。

我拿出名单说:“那咱们把人名对一下,冲哥,你来林胜,张清哥哥,你来李新,杨志哥哥,你是王全。”

萧让纳闷了一会说:“有这么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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