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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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硬撑了片刻,很快就泄了气,蔫蔫地走近床边,服软道:“你生气啦?哎,都怪他们的馊主意…方才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现在我还是自己躺平好哩。”

“都有哪些人给你出了主意?”宋师道略一挑眉,不动声色地打探道。

“陵少让我直接动手,杨老就说逼宫,任大姐还提议下药…他们统统不靠谱嘛!”寇仲立即就把“出主意、等看好戏”的众人给“出卖”了,此时他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略有些可怜巴巴地瞅着宋师道,怎么看都让人不忍怪罪。

伸手揽过寇仲,翻身滚进柔软的大床里,宋师道浅浅地吻了吻寇仲的唇角,微笑道:“哪需要那么麻烦,你直接说想抱我就好了,我自然会答应的。”

“就这么简单?”寇仲又惊又喜,双眼发亮地扑了上去,一边撕扯着宋师道剩余的衣饰,一边追问道:“你保证今晚绝对不会在最后关头反悔?”他们之前已经玩过很多次骑乘了!

“我向来一言九鼎。”宋师道瞅着寇仲那欢欣鼓舞的样子,颇有种被猫爪挠在心底的酥麻之感,便也放开手脚任人施为了。

既然寇仲有这个想法,宋师道若不答应,反而显得小气:反正他们俩早已不分彼此生死与共了,也没必要多作计较了,逗弄一二那是情趣,颠倒上下也是情趣。

只不过嘛…他们夫夫之间的情趣,还轮不到外人来乱出主意,宋师道任由寇仲竭力“服侍”,笑得颇有些意味不明。

寇仲的攻略动作带着些狂野的味道,一如他那跳脱和喜爱刺激的性格,与宋师道的温柔挑弄完全是两个风格。

又撕又咬、又揉又搓,虽然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但不得不说,偶尔尝试一把,还真的是很有情趣。

被翻红浪,喜烛渐短,面对着驰骋半宿依旧兴致勃勃的寇仲,宋师道伸手捏了捏对方柔韧紧致的腰肌,轻笑道:“大元帅的体力可真不错,动了这么长时间,腰都不酸的吗?”

寇仲给捏中软处,险些缴械投降,当下不甘示弱地狠进狠出了几次,这才洋洋得意地说:“我若是没几分本事,又怎能让皇帝陛下你满意呢?若你撑不住的话,就趁早求饶好哩。”

宋师道强咽下将到嘴边的呻吟,“哈”地一笑,环臂枕于脑后,一派闲逸自得地说:“我躺得舒舒服服,又不费劲,就让我们看看是谁先累倒好了。”

寇仲回瞪一眼,当下继续卖力“劳作”,那不缀的样子看得宋师道暗笑不止:即使翻身做主,仲少爷也依旧是只炸毛小猫啊…

唔,小猫既可爱又有味道,就是略欠温柔。

第二天艳阳高照,直等过了正午,寇仲才慢悠悠地走出帝后寝宫,吩咐内侍们去弄些吃食来。

徐子陵“正巧”路过,诧异之极地说:“居然是仲少你先出的房门…难不成你真的成功制住了皇帝陛下?!”

“制住你个头啊,”寇仲咧了咧嘴,道:“陵少你是不是故意等在这里,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徐子陵“嘿嘿”地笑了几声,说:“二哥那从不吃亏的性子我还不了解?若你又是动手又是威胁他的话…不被他整治得下不了床才奇怪哩。”

“果然,好兄弟就是舀来出卖的。”寇仲森森地冷笑了几声,说:“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一开始就将你们的提议统统告诉了二哥,然后他就乖乖躺平了。”说到这里,寇仲露出了一个“大家都懂”的餍足表情。

徐子陵大惊失色地瞥了那紧闭的寝宫房门一眼,咬牙切齿道:“好你个仲少,不愧是皇后娘娘,和皇帝一样阴险狡诈!”宋师道向来最爱秋后算账了,此番他竟愿意乖乖躺平满足寇仲,就肯定会从他们这些出主意的人身上找回场子…

寇仲耸肩笑道:“承蒙夸奖,不甚荣幸。作为好兄弟,我建议你趁着二哥还未起床,赶紧和老跋私奔算了…否则你们迟早会叫我左右为难,迫不得已之下,我也只好大义灭亲。”

徐子陵满脸鄙视地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走,熟料 寇仲又追着问道 :“是了,昨夜邪王大驾前来贺喜,现如今他人在何处?”

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徐子陵哼哼地笑着说:“邪王现下正和你的公爹太上皇以及鲁大师进行着‘三人之间的友好交流’,皇后娘娘也想过去凑个热闹吗?”

“啊哈,陵少你吃醋啦?放心吧,有爹他老人家坐镇,邪王是没有机会同鲁老头再续前缘的…”

熟料寇仲话音未落,宋缺已虎步生风的大步而来,接过话头,道:“我才没兴趣搅人好事,就让他们俩独处去了。”说着他微微一顿诧异地发现他的混蛋大儿子居然还未出现--

“少帅你本事见涨啊!”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儿媳妇在新婚之夜压倒了儿子,咳,为什么身为老爹的宋缺忽然就一点儿都不觉得生气了呢?想当初他还曾考虑过要不要“废掉”寇仲呢。

——或许是因为儿媳妇比儿子乖很多?又或者,宋缺他其实很期待看到儿子吃瘪?

事实摆在眼前,寇仲当然不好否认,只能讪讪笑道:“全靠各位兄弟鼎力相助哩。”迎着徐子陵的眼刀,寇仲毫不迟疑的又“出卖”了兄弟们一次。

“哈!”宋缺竟是笑了起来,“小狐狸也有认栽的一天,真是大慰平生,好好好!”

第100章 婚后+历史番外

“哈,无所不能的皇帝陛下,这一局你输得比之前还惨。”棋子随话音而落,这盘棋也下得差不多了。

颇有些漫不经心地屈指轻弹,一粒白子脆生生地落在大半皆黑的棋盘上,宋师道淡然笑道:“我于弈棋之道向来无甚研究,输也输得心服口服。邪王如若仍未尽兴,倒是可以去和鲁大师再杀上两三百局。”

微风轻拂,有垂垂柳枝荡进这八方通透的凉亭中,石之轩抬手轻捻一片柳叶,轻笑道:“本座尚且连皇后亲手泡的茶都没喝到,陛下就急着赶人,是否略有不妥?”

“那是他们要敬给我的媳妇茶,关你什么事?”宋缺瞥了一眼亭外花树下正忙于泡茶的“家眷”们,冷然道:“石之轩,昨夜你不请自来,现如今酒也喝了,洞房也闹了,棋也下够了,你还想玩什么?”

石之轩轻叹一声,说:“宋缺啊宋缺,你的性子还真是越老越躁,难怪只能做太上皇了。”他蓦地将手中的柳叶弹向宋师道,“你们宋家横扫了天下,难道不该是本座更心急么?”

宋师道抬掌一翻,以柔劲接住那片利如刀刃的柳叶,微笑道:“无论是邪王还是裴矩大人,俱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能,又何曾在意过天下谁属。”

“还是当皇帝的人更沉得住气,”石之轩露出一个看似很真心的笑容,说:“裴矩自请出仕大越,为陛下经略西域,只不知陛下可敢容我之请?”

宋师道把玩着手上的柳叶,沉吟了片刻,不禁且赞且叹道:“裴矩大人对西域了若指掌,智勇双全,又擅用离间之计,这等人才实在让朕心动…”说到这里,他凝目与石之轩对视,又道:“只可惜裴矩不仅仅是裴矩,难道朕还能下旨封他做‘邪王’,然后再令其经略西域?”

石之轩温和笑道:“裴矩就是裴矩,陛下又何必为难。况且石某人曾在蜀中做过一件难得的善事,陛下还有何可虑?”

绕来绕去终于绕到点子上了,宋师道暗自舒了一口气:他在听人复述了石之轩昨夜的言行之后,就猜想石之轩是不是想对他示好和出仕…当然了,也别指望堂堂的邪王能有什么高尚的为国为民情怀,宋师道虽不能完全摸透石之轩究竟在想些什么,却也知道对方趁着他大婚之际、心情正好的时候,以“恩人”的身份前来示好,肯定还是为了魔门的大业。

石之轩是魔门花间派的传人,所擅长的正是纵横之道。

无论是魔门还是佛门,在中原都已经有了很深的根基,远比一家一族甚至一朝一国的根基更深。像这种精神毒瘤一般的存在,并非是杀一两个人、灭一两处教派就能简单解决的:凡是关于信仰的问题,那都不是小问题。

宋师道想要将魔门和佛门一并解决,就只能从启蒙教育着手,一步步地开阔国民的眼界,使那些歪门邪道彻底成为无根之源——然而这种办法见效缓慢,莫说是一两年了,就算是十几二十年都未必会有很大的成效,甚至还可能会需要很多代人来慢慢完成这项计划:普及全民教育,好处多得不胜枚举,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对付这些仿若“邪教”的江湖帮派了。

不过邪教的问题在这个尚武的世界里确实是个棘手的大问题,别说是静斋和魔门了,就算是在各地的小帮小派之中,也不乏个人崇拜和血腥活动,这种尚武嗜杀的风气不改变,即使派兵围剿也意义不大,真是改革路漫漫。

所幸在此之前,佛门的力量就已经遭到了重创,没有几十年很难缓过劲来:等他们终于恢复过来的时候,宋师道的安排布置想来也卓有成效了,在那之后,佛门之逐渐凋敝,必然势不可挡。

相比于以静斋为首的佛门,魔门就麻烦得多了:他们势力分散,宗旨不统一,领导者基本上都性格诡异,还杀人如麻…想想都令人头大,与其费力去对付这样一个散乱无章的“恐怖组织”,还不如先让石之轩一统魔门呢。

在宋师道看来,既然石之轩想将魔门的重心移到西域,那就让他去呗,怎么都比留在中原捣乱好吧?再者说来,西域还有个大明尊教呢,他们与魔门教义不同、道统有别,在魔门西迁的过程中,双方肯定会互相消耗,那多美好。

至于最后要怎么解决掉石之轩?邪王还有没有机会回中原来捣乱都是两说了,即使他仍不死心,那么万军围攻、大宗师车轮战、熬到他老死等等,对付一个人的办法多得是,最不济都还有美人计呢,不着急。

——新朝方立,百废待兴,皇帝也很忙的,没那么多时间去应付精分症患者啊!

“有裴爱卿为朕分忧,真是苍生之幸。”宋师道笑得一脸真诚,“那么朕就将西域诸事尽皆托付于爱卿了。”

一口一个爱卿叫得这么顺口,这小子还摆起皇帝的谱了…石之轩皮笑肉不笑地说:“陛下客气,但有所托,莫敢不从!”

事实上石之轩也很有些无奈:之前他闭关的时机选得不好,虽然邪帝舍利很重要,但等他出关之后才发现——天下都已经改姓宋了!

仔细查探了前因后果,石之轩终于恍然发觉,他根本就是给宋师道坑了:一个杨公宝库,不但搅乱了李阀,还拖住了邪王,更武装了少帅军,又打残了秦王军…以出乎天下人意料之外的迅速,宋阀就那么横扫了天下。

哎,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要怪也只能怪小狐狸太狡猾了,就算再重来一次,石之轩只怕也同样挡不住邪帝舍利的诱惑。

如今这种情况下,终于稳定了下来、人心思安的中原已经没有了能让邪王发挥实力的余地。于是乎,出关之后、满怀壮志的石之轩只能把目光转向他熟悉的西域:不如借大越的势到那里去搅风搅雨,再暗中整合魔门势力…且看未来能不能从这小狐狸的手中扳回一局罢。

石之轩达成了目的,便很干脆地离开了皇宫。宋师道当即下了一道圣旨给“裴矩”,着他专职“经略西域杂事”,既无任职年限,也无需入宫述职,自然也没有俸禄,就是个空名头:却让双方都各有所得。

依旧是在御花园中,宋缺遥望着石之轩离开的背影,下意识地摸了摸刀柄,竟是略微有些怅然。

“阿爹舍不得他走的话,我就把他喊回来咯?”宋师道将写好的圣旨递给身旁的内侍之后,蓦地出声拉回了宋缺的思绪,笑得一脸暧昧。

宋缺回首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目光一转,大步跨出凉亭,走到花树下的茶几子前,哼道:“茶泡好了没,怎么这么久?”

寇仲给宋缺这么一“哼”,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险些把整张几子都掀翻了,连连应道:“就快好了!”

宋缺故意露出一副十分鄙视的表情,说:“就你这副笨手笨脚的样子,泡出来的茶还不知道能不能喝呢。”

“哎呀,阿爹你就别捣乱啦,”宋玉致一边帮寇仲收拾首尾,一边嗔怪地说:“阿娘都说我们的大元帅很有茶道天赋呢!”

宋夫人笑眯眯地坐在一旁,至此才柔声道:“是啊,小仲学得特别快,我已经喝过媳妇茶了。”

宋缺凑到夫人身边坐下,低声说:“怎不等我过来再一起喝呢?”

宋夫人撇过脸去,淡淡地说:“只怕我再稍迟一步,该我喝的那杯茶就成了石之轩的…”

宋缺的脸顿时硬了,寇仲和宋玉致连忙低下头去无声大笑。

“阿娘放心,”瞅着宋缺那变来变去的脸色,宋师道悠然走近,笑道:“孩儿已将石之轩打发去西域吃沙了,包管教他既沾惹不上阿爹,也挨不着鲁大师。”

宋夫人顿时满意地笑了,拉过儿子的手,“还是我儿最有本事。”

宋缺险些被一口气噎死,幸好寇仲及时递了杯茶来解救之;宋师道见宋缺喝完了茶、略略顺了气,便拉过寇仲,恭恭敬敬地告辞了。

望着宋夫人那温柔至极目送儿子儿媳的笑脸,宋缺目瞪口呆地说:“寇仲还没给我敬媳妇茶,他们怎么能走呢?”

“你刚刚喝的那杯不就是了么,都一饮而尽了呢,还没喝饱?”

什么?!宋缺郁闷得想要吐血:刚刚那一杯怎么能算呢,寇仲随手就递给他了!按照宋缺之前的设想,怎么也要等那俩混小子跪在他面前求个大半天,他才会“勉强”接过茶来,喝点儿意思意思…

宋师道显然是太清楚他爹的小算盘了,根本就不留给宋缺半点“发作”的机会:即使是大婚之后的第一天,皇帝也是很忙的!

一边暗暗想着要怎样压榨徐子陵的劳动力,宋师道一边笑问:“皇后对昨夜有什么感想?”

寇仲眼睛一亮,道:“感想就是…非常爽!”说着他毫不客气地得寸进尺道:“以后我们都这样吧。”

宋师道一时间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无奈感,他哼笑道:“是吗?但是我的感想却是…非常不爽!”迎着寇仲那无辜而疑惑的目光,宋师道又说:“你只顾着自己爽,我的腰都快给折断了…还敢说以后?真是想得美!”

“谁让你当时不说呢,”寇仲哼哼了两声,无赖地耸肩道:“那是你自己要逞强,不关我的事噢!”

“…”从来都只有寇仲能让宋师道噎住,整一个哭笑不得。

所以当他们来到徐子陵的院子时,宋师道的表情颇为僵硬,看得徐子陵既想笑、又忐忑:秋后算账来得太快了吧,他还来不及私奔…啊呸,是来不及溜走呢!

“二哥你打算怎么处置陵少?”也只有寇仲才能在两个当事人面前这么直白地发问。

“处置个鬼啊,”徐子陵呲牙咧嘴地说:“仲少你得了便宜就卖兄弟,当心以后永不翻身!”

这句话很微妙地戳中了宋师道,是以他终于是恢复了笑容,说:“我怎可能处置陵少呢,我只是想请陵少帮忙完成一个足以使你名留青史的伟大任务…”

“什么任务?你说清楚先,我可不可以选择拒绝?”徐子陵满脸警惕:二哥笑得这么开心的样子,肯定有问题!

“这个任务你随手就能完成,真的没必要拒绝啊。”宋师道微微一笑,温和道:“我知子陵你肯定不会在长安待太久的,之后打算和跋兄去哪里玩?不如穿过整个东突厥,到吐谷浑,再到西突厥,然后是…”

“等等等!”徐子陵错愕地瞪大了双眼,颤抖着声音说:“难道你要判我流放?!”

“哈,一世人好兄弟,陵少你想到哪里去了,”宋师道笑眯眯地说:“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想去哪里都随意。”最好就是往西去了,那样的话徐子陵和跋锋寒还能顺便帮他钳制住石之轩呢。

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宋师道的鬼主意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他继续说道:“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陵少你稍稍花点时间,将你所到之处的详细地形给描画下来,然后托猎鹰带回给我。怎么样,很简单吧?绝不会耽误你们游山玩水。”

徐子陵微微一怔,缓缓地点了点头,表情颇为复杂地说:“我会留意的…只不知道是否有一日,我所走过的地方,最终都会变成大越的国土。”

“呵,哪有那么夸张,最多就是…更方便于让我的皇后也带兵过去玩一圈咯,总不能只你一个人玩得爽吧,陵少。”

“这个‘处置’已经很宽大哩,”寇仲给了徐子陵一拳,笑道:“陵少你可要多用点心,万一你画错地图,害我掉到坑里,看我不揍扁你!”

宋师道想了想,又说:“除了用于战略,我还打算把陵少的画编成图册,流传下去…或许会很有趣呢。”

徐子陵哼了两哼,得意道:“我的大作,那肯定会是流传千古的奇珍啊!”

当时的他们都没想到,竟此一语成真。

******神转折出没******

“徐子陵为距今一千多年前、隋末越初最伟大的地理学家、旅行家和探险家,由他亲手所绘、越太宗及其皇后协助收编成册的《徐氏地形图册》是现代地质学的奠基之作,更对华夏文明的传播和全球大一统起到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

“据历史学家研究而知,华夏最后一个、也是最强大的封建王朝越,最早自大越昇安初年起就定下了“稳步扩张”的基本国策,其自太祖以后的每一代皇帝都在不断地将周边国土纳入势力范围,方法包括:先派间谍潜入他国打探消息并捣乱,再以收购原材料、倾销必需品的方式基本垄断他国经济,最后以大军行吞并之策…”

“立国后的数百年间,大越以领先全世界的经济、科技以及军事力量给全球人民都带去了幸福和文明之光,在此过程中,兼收并蓄的华夏文明也在其它文明的灌溉下茁壮成长,最终成为了全人类的正统主流文化,并引领着世界走向自由民主的新时代。”

“大越发展的历史同样也是人类进步史上最为精彩的部分,无数才华横溢的人物名留青史,今日我们单单只说徐子陵这个人物——不过还请各位来宾注意,我们的话题和他的传奇经历、无数的桃色纠纷,抑或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虚假墓穴均无瓜葛,也不会讨论他究竟是不是越太宗派往各国的密探,唯一与他有关的,是今日我们的压轴拍卖品:《徐氏地形图册》原稿残页!”

激烈万分的竞价之后,一页烂得只剩半页的纸被某富豪欣喜若狂地捧进了保险柜;与此同时,自然也有一大笔钱流进了不知名卖家的账户里。

“哇,这是多少钱,够我们买辆车来玩玩了吧?”

“别说一辆了,几百辆都够,这些钱足够我们在这千年后的世界里大手大脚地玩个几十年的了…”

“哇哈哈,仲少你这蠢材,你还说我的破烂画是所有宝贝里面最不值钱的那件,结果呢?我只是撕了最烂的那页拿去卖…当年我是怎么说的?绝世奇珍!”

毫无疑问,说话的人确实是《徐氏地形图册》的原作者徐子陵,对于臻达破碎虚空境界的他们来说,千年的时光也不过只是他们探索无穷未知的一个开端而已。

“你得意什么,你的破画还不是我和二哥的陪葬品,是去我们的墓里翻出来的,你仍是在花我们的钱…事实上除了你的破画以外,其他宝贝我还舍不得卖呢。”寇仲多少年了仍爱和徐子陵抬杠。

徐子陵对此除了翻白眼还是翻白眼,“啧,小气吧拉的,等我们这回玩腻走人之后,还不知要多久才会破碎虚空回到这里来,说不定到时候你的宝贝全给盗墓贼挖走哩。”

“笑话,我们的机关又不是吃素的…”寇仲不屑地笑着,伸手揽上宋师道的肩,说:“旅行家陵少,不如你留下来继续画画咯,二哥我们走,花钱去!”

“鬼才要画画,那些画大部分都是侯希白替我画的…走,一起去花钱!”徐子陵果断跟上,千年以后的世界变得太让人好奇想玩了。

寇仲恍然大悟道:“我就说嘛…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写字都像鬼画符,怎可能忽然画得那么逼真…原来是养了小白脸帮你画,混蛋陵少,你居然骗了我们千多年!”

“算啦小仲,历史学家都说陵少有无数的桃色纠纷…我们竟还相信他说的鬼话,”宋师道故作沧桑道:“果然像我这么正直的人就是容易上当受骗。”

“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才被评为‘千古第一腹黑皇帝’?!”

“哎?我倒是没注意,不过我觉得大家应该评我做‘千古第一痴情皇帝’才对吧。”

“很遗憾,并没有,而且她们还评仲少做了‘千古第一痴情皇后’。”

“…”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之前结局里【十年后的婠婠】其实有暗示啊~~十年后婠婠突破了大宗师,于是就被二哥扔给陵少了-之前她还木有资格…

so陵少的真正身份是【大宗师管理者】,建立一个庞大后宫,然后╮(╯▽╰)╭。

第101章 帝后相处番外

话说当皇宫里来了刺客的时候,大家都在等着皇帝他们一家人出手那是怎么个情况?话说帝后大婚的第二天皇后比皇帝还要先出门又是怎么个情况…仅凭这两个“浅显”的例子,就可看出大越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葩朝代了。

但是,“奇葩”的威力,还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前无古人是肯定的,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风俗、生活习惯和价值观等等都在宋家人掌政的时候被从上至下地推翻、重组,然后进步;至于后无来者那也是大势所趋的,因为自越朝走到尽头之后,整个世界就跨入了自由民主的新时代,再也没有“朝代”一说了。

由此也可以想见,这奇葩朝代对全人类的幸福起到了多么大的正面作用啊:是以每当提起越之一朝,“奇葩”就变成了一种风尚,绝非贬义。

追根究底,越朝之所以会如此奇葩,历史学家们纷纷认为,这重大的责任必须得由大越那奇葩的太宗皇帝和他的皇后来担负…

事实已经毫无疑问,大越皇帝们“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奇葩”属性应该都是遗传而来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越太祖宋缺就足够奇葩了,在开国才两个多月的时候,他就把皇位传给了儿子:然后这位开国皇帝就带着老婆和小儿子周游天下去了,顺路还闹出了很多“微服私访”的趣事,给野史增添了很多内容…后世许多人暗自认为,这老爷子的名字取得不错,他可不就是脑袋里缺根弦么?

不过出于对“伟大的开国皇帝”的尊敬,每一代的历史学家们都对宋缺的行为表示出了极大的肯定,称其拥有博大的“智慧气度”!

正是因为这种“气度”,宋缺开创了整个大越朝的皇帝们“不贪权”的良好风气:遍观宋越天下的几十位皇帝,他们极少有做皇帝做到寿终正寝的,基本上都在合适的时候自动退位了,还自认为他们那是在履行了皇帝义务之后“去享受自由人生”,让许多想做皇帝而做不了的家伙们嫉妒得挠心挠肺。

在越朝之后的千百年里,宋越太上皇们多姿多彩的生活甚至变成了一个可供研究的历史课题:“退休皇帝”选择去周游世界的颇有不少,也有潜心做研究的,搞教育的,开武馆的,成为艺术巨匠的…甚至还有将政务“推”给儿子,自己去带兵打仗或是开办商行的太上皇们,可以说,只有历史学家们想不到的,没有太上皇们做不到的。

正是因为有这样“优良”的传统,越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很愉悦地“提前卸下”了皇帝的责任,他的“高尚行为”不但令世界政体无比平稳地从家天下的皇帝制度过渡到了民主选举制,也为宋越皇室的子孙后代保留了永久的赞誉和良好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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