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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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知道高海半是真心半是假装,也是做样子给楚子高看,就笑:“我都叫你高叔叔了,难道给叔叔开一下车门,还有什么不对?高叔叔总拿自己和李书记比,回去我就告诉李书记,你背后说他坏话……”

“哈哈……”高海放声大笑,“丁山现说不定还真信你说的话,不行。我得提前打个电话澄清一下,要不让丁山误会了我,我可有口难辨。”

楚子高在一旁暗暗心惊,关系都进展到这一步了,都叫叔叔不叫秘书长了?想起来第一次和夏想见面,他就送了夏想一张金卡,不由地大为庆幸自己当时的英明决定。夏想这个小伙子,不但是有前途,还是大有前途,真可惜,自己怎么就没有生一个年纪相仿的漂亮女儿?不过转念一想,身为局长千金的曹殊黧,还有车上这位貌若天仙却冷如月光的连若菡,他又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就算自己有本事生一个勉强和曹殊黧、连若菡一样漂亮的女儿,就凭自己一个小商人的身份,自己女儿估计连小三小四的位置都抢不到!

楚子高见连若菡从车上下来,还是一样的对他视若无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只求这位姑奶奶别故意找事就行。不过当他注意到路虎车车身上的划痕,和车尾上面撞得凹了一块的保险杠,心里暗暗担心,这位姑姐姐长得是跟画中人一样。可是不但开了一辆在男人眼里就足够彪悍的路虎,而且车上还伤痕累累,可见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对爱车尚且如此,对别人估计更是不屑一顾。

楚子高是小商人出身,在他眼中,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是钱,作为身份象征的汽车,谁都会非常爱惜,况且是价值百万以上的路虎?所以当他看到路虎车到处伤痕而连若菡毫不在意的样子,就从她对汽车的态度上认定。连若菡是一个行事果绝不给人留有余地的人。

有人将汽车当作身份象征,有人却只把汽车当成交通工具,有人两百万买一辆汽车是为了炫富,为了让别人高看一眼,有人花两百万买车,却只是因为她认为这车安全性能好,甚至只是单纯地喜欢车的外观,和其他炫耀、身份象征一类的心理毫不相干,连若菡就是属于后者。在她眼中,钱的多少没有概念,她喜欢路虎就是看中了她的安全和性能,车挂伤了撞坏了,有空修了就是,坏到不能开了,再买一辆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也不能怪楚子高胡乱猜疑,有时候,境界的高低就决定了眼界的不同,出身的不同,往往就直接决定了命运的不同。

一行几人来到楚风楼最好的雅间金响圆。金响圆,顾名思义,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门口还挂着几个金铃,有人进出就会叮咚作响,而且整个房间设计成圆形,所以楚子高就附庸风雅将其命名为金响圆。夏想和高海倒有什么表示,入乡随俗,也见多了形形色色的发了大财的老板的各种嗜好,连若菡却被满眼金黄刺得眯起了眼睛,轻轻地吐出一个字:“俗!”

高海心中有点不快,他对夏想热情,对夏想高看一眼,是因为他知道夏想的价值,连若菡再有来历再有钱,也是京城来人,和他没有切身的利益关系,况且他为官多年。早就习惯了众人以他为中心,对他众星捧月一般地奉承。他看在夏想的面子上,本来不想和连若菡一般见识,但见她不懂礼节也就算了,还对雅间的装修评头论足,就笑着说道:“小连对酒店的装修是不是也有什么独到的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高海虽然在笑,在笑容中明显有一股不以为然的味道,夏想看了出来高海的不满,他不愿意看到高海和连若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就冲楚子高使了个眼色。

楚子高虽然也不喜欢连若菡的冷漠,但也不想高海和连若菡起冲突,他也不清楚连若菡和夏想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才不想做夹心馅饼,忙接过话说道:“连小姐有什么高见,可以赐教一下?实不相瞒,我这楚风楼总店的生意还算说得过去,但开了一家分店,却只能勉强维持了。连小姐从京城来,眼界高,见识广,不妨给我们讲一讲我的楚风楼有什么不足之处。”

夏想也乘机向高海敬了一杯酒,小声说道:“我和她不太熟,不过她和殊黧关系不错,很谈得来。还有在坝县发生过一点小事,她一个电话惊动了沈复明……连若菡虽然有点小性子,但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高叔叔大人大量,就当她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夏想的话是什么意思,高海心里清楚得很,他眉毛跳了几下,心中大为震惊,一点小事就惊动了一方大员的沈复明,这个来头可不是不小,而是足够的大,大到他一个小小的市政府秘书长,绝对惹不起!

人在官场,要是不能做到能屈能伸,必定要吃大亏,所以他立刻放下成见,冲夏想感激地点了点,然后又笑着说:“就是,若菡是夏想的朋友,夏想和我还有子高也是莫逆之交,帮助老楚就是帮助夏想,有什么高见就说来听听。”

PS:兄弟们,周末快乐。你们周末休息,我周末加紧码字,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总之一句话,别冷场,呵……

第141章 连若菡的巨大利用价值

连若菡自然能听出高海话里话外的暗示。还是淡淡地说道:“楚风楼能在燕市开下去,主要还是沾了这条街是餐饮街的光,人流多了,有百人之一的人前来就餐,就足够赚钱了。想要在别处开分店,也想这么红火的话,不大可能——楚风楼以湘菜为主,在燕市,湘菜并没有多大的市场!”

难道连若菡是某个餐饮业家族的子女?夏想想起她在京城全聚德受到的待遇,不免就有些浮想联翩。当然,也与连若菡对燕市餐饮业的分析一语中的有关,因为她说的确实是实情。

从现在开始一直持续了十几年的时间,燕市的餐饮业都是一种井喷式地发展势态,大小饭店林立,各色酒楼如百花一样在燕市的大小街道,次第开放,经过十几年发展和淘汰,最终在燕市站稳脚根并且长盛不衰的是京菜和川菜,其他菜系都在燕市试水,结果无一不是以惨败收场。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口味和风格,燕市人就喜欢偏重一些的口味。不喜欢甜腻和清淡的菜系,所以沪菜在燕市连开三家大型酒楼,却都迅速倒闭。

从连若菡张口就可以说出湘菜在燕市没有多大的市场来看,她绝对对餐饮市场做过相关的研究。夏想是沾了多了12年见识的光,而连若菡却是实打实地对市场做过深入的分析才下出的结论。

楚子高犹如被人当面打了一记耳光,他一直以为湘菜能在燕市站稳脚根并且能攻城略地,在两三年内成为行业内的龙头老大,没想到,被一个20岁的小姑娘毫不客气地一口否定,就如直接要了他的老命一样让他震惊,又遍身冰凉,紧接着就是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连连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真的不可能,我的楚风楼的饭菜,来吃的燕市市民都说好吃,回头客也特别多,他们怎么会不喜欢湘菜呢?连小姐说笑了,你是京城人,不太了解燕市的行情。”

连若菡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淡然如风地说道:“我只是发表我的看法,信不信由你,赚钱赔钱都是你的生意,与我不相干,再说又是你要我发表看法的,要不是看在夏想的面子上。我说都懒得说!”

高海身为市政府秘书长,对燕市未来的发展当然放在心上,他听连若菡说得这么肯定,就问夏想:“小夏对餐饮业这一块,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楚子高象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忙不迭地说:“对,对,夏秘书快说说看,我觉得还是你的眼光老道,看得准,看得长远。”

夏想知道后世的楚风楼也曾红火一时,但后来还是被许多京城风味的餐馆压了下去,成为了二流的饭店,离行业内龙头的位置相去甚远。曾经有一段时间,在燕市最流行就是火锅,分两种,一是内蒙古的火锅,二是四川火锅,最兴盛时几乎遍布大街小巷,大大小小不下上百家饭店。后来经过淘汰之后,还剩下20多家左右。算是本地化成功。除了火锅之外,在燕市最盛行的饭店就是京城口味的天然居、燕省人家、老京城,等等,其他的一些地方菜系虽然还有,但都不成气候。只有一两家。

有一家以沪菜为主的老上海饭店,在燕市开了十几年,虽然一直能够维持,但却始终半死不活,前去吃饭的人少之又少,甚至远不如有章程市地方等特色的莜面饭店。

其实连若菡说得对,如果楚风楼还按照楚子高的思路开下去,用不了两年,就被淹没在燕市第一波餐饮业大潮之中。他看了连若菡一眼,向她投去赞许的目光,才说:“我还是比较赞同若菡的意见,燕市人的口味偏重,不喜欢清淡,不喜欢海鲜,偏爱吃酱油和醋,所以以后京城口味的饭店,应该大有市场。”

此话一出,高海和楚子高倒没有多大反应,连若菡却眉毛一挑,一脸狐疑地看了夏想好几眼,最终还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瞎说的,还是猜的,还是有过研究?”

连若菡的举动让夏想更加笃定,她就算不是餐饮业家族的人,最少家中也有人从事餐饮业。所以才会如此上心

对连若菡的疑心夏想不作解答:“随你怎么想,我只负责说出我的看法,一家之言,仅供参考,只负责提出看法,不负任何连带责任……”他嘿嘿笑着,不想让气氛弄得过于正式,“除了京城口味的饭店会盛行之外,我认为火锅也将会在燕市流行起来。”

“信口开河!”连若菡使劲摇头,她摇头的速度很快,说话又是快语如珠,显然心情十分迫切,终于还是露出了她可爱的一面,“北方人都不爱吃辣,火锅辣了才好吃,还有燕市人口味偏重,火锅汤又多是清淡,你这是自相矛盾,显然是想当然的说法。”

“想当然就想当然,我说了,只负责发表看法,不负责进一步解释,更不对所说的话负任何责任。信不信由你。”夏想直接回敬了连若菡一句,又转身对高海说道,“高叔叔算是地道的燕市人,是不是也爱吃火锅?”

高海先是一愣,低头想了一想,又笑了:“你别说,我吃过几次火锅,经你一说,现在回想起来,味道确实还不错,有时间的话。还可以再吃几次。”

楚子高擦了擦脸上了汗:“夏秘书,你别管杀不管埋,给我支支招,行不?”

夏想用手一指连若菡:“听若菡的,楚风楼照开无误,但不以湘菜为主,适当加重口味,迎合市场。还有如果你想开火锅店,我建议你去内蒙古取经,那里的味道正宗。还有,坝上出产的莜面也不错,有许多种吃法,开一个莜面面馆,也可以吸引许多在燕市生活的京城以北的人……”

连若菡不说话,一只手托着腮,露出一截白嫩如玉的胳膊。她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不时看上夏想几眼,眼中闪动的全是不解和疑惑。

之后,连若菡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突然就变得安静起来,一言不发地听夏想几个人说笑。只是偶而目光闪动,飞快地看向夏想一眼,眼中全是意味深长的内容。

饭后楚子高想留夏想长谈,他听了夏想的高见之后,心中痒痒得难受,就想让夏想为他出一份详细的方案。夏想暂时没有时间为楚子高出谋划策,他还另有要事和高海商议,只好回绝了楚子高。楚子高一脸遗憾地说道:“夏秘书,你在燕市住几天?住哪里?改天我登门拜访。”

现在楚子高对夏想的眼光是百分之百信任,但真要一下子转到其他菜系,他又下不了决心,但又怕错过大好时机,所以心中纠结得难受,要是夏想能给他出一个方案,他就能下定决心去做。

夏想知道楚子高的心思,他也不是故意拿捏,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就说:“我一有空就给你打电话,总行了吧?”

告别楚子高,夏想问连若菡:“你要是有事可以去忙,我不忙的时候再去找你……让你当专职司机,我心里不踏实。”

连若菡嫣然一笑:“我没事,就给你和高秘书长当当司机又何妨?怎么了,要是嫌我碍事就明说?”

难得见连若菡一笑,见多了美女的夏想也被她明媚的笑容刺了一下,觉得眼前犹如一片花海,微一失神,忙说:“那就有劳连大小姐送我和高叔叔回市政府。”

车上,夏想假装想起了什么,说道:“高叔叔,我有一个朋友在省二建一分公司当经理,要不要认识一下?”

夏想的提议有些突兀,高海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微一沉思,也明白夏想肯定有事,就说:“好,既然是你的朋友,一切都好说,你看着安排吧。”

夏想其实并不想让连若菡知道太多事情,只是她一直以甘愿当司机为由紧紧跟随,让他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当面将她赶走?

回到市政府,趁连若菡停车的间隙,夏想忙对高海说道:“高叔叔,关于杜村的事情,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想跟你汇报一下。”

高海知道夏想是想避着连若菡,就笑:“连若菡太有个性了,小夏,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来历?”

夏想摇头:“猜不出来,反正我的态度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成不了朋友,也最好不要成为敌人。”

高海表示赞成:“这样吧,晚上你等我电话,我们再交流一下。”

让夏想感到郁闷的是,他几次暗示连若菡可以去购购物,逛逛街,甚至可以去找曹殊黧,但连若菡就是不为所动,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假装没有听见,反正就是和他寸步不离。夏想说不上讨厌她,也说不喜欢她,也不是惧怕她背后的势力,他总是觉得连若菡跟着他,肯定别的用心,她不说,他不会问。但他相信,总有一天,连若菡会显露出她的真正意图。

但至少目前,连若菡对他来说,还有巨大的利用价值,不管平衡坝县的矛盾,还是她可以惊动沈复明的能量,都让人不得不高看一眼。既然她愿意跟着,宁杀错不放过,她愿意,就让她留下好了,反正身边有一个美女陪伴,不算丢人,还连人带车全套服务,又免费,何乐而不为?

终于趁连若菡去卫生间的空隙,他给曹殊黧打了一个电话,曹殊黧的声音软软的,有一股慵懒的味道:“有美陪伴,乐不思蜀,现在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觉得有愧于心?”

有美相伴?夏想听了差点晕倒,忙把连若菡的恶行说了一遍,最后又强调说:“黧丫头,你快打电话给她,让她去找你,我怕了她了,想要谈点重要的事情,她也在旁边,是不是太过份了?”

曹殊黧的笑声通过话筒传了过来,仍然可以让人感受到其中的调笑的意味:“真没想到,你的魅力这么大……”夏想以为她还要调侃他和连若菡,没想到曹殊黧话题一转,却是说起她家里的事情,“是我妈,她听说你来了燕市,非要逼着立刻给你打电话,让你来家里吃饭。对了,还有我们家那个坏小子,也念叨了你好几次,说你既然来了燕市,也不第一个来看他,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夏想知道曹殊黧故意落下曹永国不说,就是等他主动发问,他当然要给她一个面子,就问:“曹伯伯没问我?”

“臭美吧你,你是我们家什么人,让我们一家人都念叨你,你面子大了。”曹殊黧撒娇的语气让人沉迷,声音有一股说不出的跳跃的感觉,“我爸倒是也问了你一句,就一句,你千万别得意,他说,小夏怎么也不来家里看看?”

“那你怎么说?”被连若菡逼得有点心烦的夏想,一听曹殊黧的声音,就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很愿意和她聊天,“你说你一家人都说到我,那你说我什么了?”

“我才没有说你,我才懒得说你,我才不想说你……”

曹殊黧话未说完,电话的一端传来了米萱夸张的声音:“让夏想来家里吃饭,让他晚上就来,不来的话,让他永远别来。”

“别捣乱,萱姐,我要生气了。”夏想可以想象出曹殊黧和米萱打闹的情形,又过了片刻,才听到曹殊黧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别理她,她就是爱发疯,不过还算有良心,闹归闹,关键时候还靠得住,在家里说了你不少好话……我知道你忙,忙完可要记得给我打电话,不许到处乱跑,听到没有?”

挂断电话夏想苦笑,曹殊黧对他说话的口气,好象他是不听话的小孩一样,让他既好笑又无语。

连若菡再次出现在夏想面前,让他着实吓了一跳,因为他明明记得刚才她还穿着一身牛仔,上一个卫生间的功夫,怎么换了一身白纱素裙?

白色纱裙如婚纱一样漂亮,里面一层是有些反光的肉色布料,外面一层是洁白轻纱,裙子是中裙,正好盖住膝盖,露出她不粗不细的精美小腿,脚上也换了一双黄色的凉鞋,没穿袜子,十根脚指粉嫩嫩白嘟嘟,就如婴儿的小脚一样完美无暇。

连若菡的皮肤较白,上衣的胸口较低,露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白,白得迷人,白得动人,她的锁骨不亚于曹殊黧的性感,而她的脖颈修长而纤细,即使不戴任何首饰,也显得高傲而醉人。

第142章 飞扬跋扈的燕省第一秘

夏想后退一步,愣了愣神:“你会变戏法?上个卫生间。也能换一套衣服出来,太神奇了。”

连若菡美则美矣,只是脸上的清冷令人望而却步,所以尽管有不少人被她的美丽所震惊,但却没有人敢上前搭讪,她的美丽与冷艳并存,没有人敢壮着胆子试上一试。

“我不过是路过一家商场,正好看到展示的衣服比较漂亮,就顺手买了下来……”连若菡见夏想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就抬高脚问道,“鞋也是新买的,漂亮不?”

夏想和她面对面站着,她弯着小腿抬起脚,大腿就不可避免地将裙子带了起来。连若菡的裙子衣料属于弹性很好有一定支撑性的料子,她小腿带动大腿,裙子就支撑起来——夏想只觉眼前一花,先是看到连若菡滑腻的大腿,然后又很不争气地目光向里面扫去,正好看到淡黄色的内裤……

咳咳……夏想不由自主地咳嗽了一声,见连若菡还恍然不觉地抬着腿,饶有兴趣地让他欣赏她的新鞋——女人就是女人。天**美,她再清冷再高傲,终究也会流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夏想感慨片刻,见二人的姿势实在是不雅观,旁边的人纷纷侧目,他也不好意思再对她的私密之处欣赏下去,就头脑一热,突然冒出一句:“是不是从头到脚都换了一遍?连内衣也换了?”

连若菡才醒悟过来,脸上一红,急忙放下脚,见夏想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腰间,顿时大怒:“无耻!还没看够?”

夏想挠挠头,委屈地说道:“你误会了,我是在想,你身上没有兜,又没有背包,你的钱包在哪里?”

连若菡脸色不善:“要你管?我愿抢愿偷,与你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夏想拉长了声调,见连若菡真生气了,心想正好把她气走才好,“既然我们没有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见……”

挥挥手,转身就走,夏想以从未有过的潇洒姿态向一个貌若天仙的美女挥手说再见。而且又是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子,惹得不少路人驻足停留,纷纷议论。

“这人谁呀,这么牛叉,扔下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就走,有个性。”

“我x,身在福中不知福,傻瓜蛋。”

连若菡本来气得恨不得暴打夏想一顿,不想他很光棍地转身就走,才意识到他是故意惹她发火,就为了摆脱她,不由嘴巴微微上翘,会心地笑了。她望着夏想远去的背影,心中得意地想,想这么轻易地就甩开我,哪有这么容易?

夏想绕了几个弯,发现后面没有了连若菡的身影,才放下心来,看了看天色还早,就又给李丁山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坐车去燕省晚报。去取他的胶卷和照片。

本来想让李丁山在燕省晚报的熟人收下胶卷后,洗出照片再给他寄到坝县,正好有事回来,他就亲自去取上一趟,顺便看看杜双林的儿子杜同国,也算增进一下感情。

燕省晚报位于花园街的东头,紧领燕省日报,不过办公环境比燕省日报就差了许多,还好编辑记者大多都是新招聘的大学生,比起燕省日报老气横秋犹如小官僚的一样的编辑记者,充满了朝气和民生气息。

夏想找到李丁山委托的收件人——编辑部主任顾曾。顾曾35岁左右,戴一副金丝眼镜,颧骨高,眼窝深,一看就知道是南方人,他是李丁山多年的好友之一。

顾曾对夏想的态度客套中带着疏远的距离感,夏想也不以为意,收好胶卷和照片后,就告辞离去。他现在没有必要和顾曾去拉近关系,需要的时候,李丁山肯定会慢慢为他引荐一些媒体关系,现在他要是刻意去结交媒体朋友,不但会弄巧成拙,还会让李丁山不满。

顾曾在三楼,他下到一楼去找杜同国,正好杜同国刚从外面采访回来,听说是夏想找他,非常热情地请他到会客间。

燕省晚报新成立不久,办公条件很一般。会客间也就是在走廊里隔出一间狭长的房间,摆了几个沙发和茶几,就成了临时接待客人的场所。

杜同国和杜双林长得还真有几分相像,夏想一眼就认出了他是杜双林的儿子。杜同国显然已经知道了夏想在他进入燕省晚报的过程中,所起的帮助作用,而且他也从和他一起进入报社的几个记者的待遇比较上,知道了他得到了照顾,一心想要从事新闻工作的他,对夏想就充满了感激。既然无法直接感谢李丁山,他就把一堆感谢的话都说给夏想听。

杜同国和夏想年纪相仿,自然有共同话题,聊得十分投机。杜同国就提出要请夏想吃饭,夏想已经和高海约好见面,自然就婉拒了他。离开报社,他想了想,就又给李红江打了一个电话。

李红江自从上次在佳家超市工地现场,想当然地认为曹局长和冯旭光有什么关系,就主动开工,以十分的热情投入到了佳家超市的建设之中。佳家超市顺利完工并且交付使用之后,他也就到另一个项目去当负责人。

原本以为他上次会给曹局长留下印象,没想到后来几次开会,他特意寻个机会和曹局长说了几句话,曹局长淡淡地应付着。显然并不知道他是谁,让他大失所望,心里琢磨是不是上一次做得不够好,没有让曹局长记住。

可惜的是,后来他一直没有找到在曹局长面前露面表现的机会,眼见升官无望,就只好在工地苦巴巴地熬日子,数着手指头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出头之日。他当上一分公司经理也有两三年了,既不挪挪地方,也升不上去。情况不太妙呀。

电话响的时候,李红江正戴着安全帽,在训斥几名违章操作的工人,天气热,心情不好,自然火气就大,从嘴里冒出来的话就是一连串的脏字。骂完之后,他还懊恼地说道:“我好歹也是大学毕业,天天跟你们一起混,现在也是张口爹闭口娘了。都别愣着了,都他娘的快去干活,要是出了事故,都滚你母亲的蛋!”

几个工人显然不将李红江的发火当成一回事,立刻一哄而散,还有两个胆大的留下来,嬉皮笑脸地冲他要烟抽,惹得他抬脚要踢,不料那两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儿烟跑得没影了,让他哭笑不得,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才觉得多少解了点气。

手机一直响,响得他有些烦躁,就看也没看地按下接听键:“谁呀,大热的天,打个没完,不怕把我的手机打爆了?”

“李经理,火气这么大,是不是刚骂了工人一通?”

“……”李红江吓了一跳,这人是谁,怎么一下子就说中了,他东张西望一番,没发现有人在偷窥,就又问,“算你猜对了,你到底是谁,有事快说。”

“上一次在佳家超市工地一别。一转眼就有两个月了吧?李经理有没有升官发财?”

李红江愣了片刻,突然醒悟过来,惊喜地叫了起来:“夏想?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老弟,怎么想起我来了?别提了,现在我还在工地上盯着,还是比包工头强不了多少的芝麻绿豆官!”话说得热情,其实他心中对夏想未必没有怨气,心说当时卖了你这么大的一个面子,你一转身就忘得一干二净,也太不够朋友了。

夏想不用猜也能知道李红江肯定不太满意,也清楚他想要升官的迫切心理,就抛出了一个足够大的诱饵:“其实在建筑行业也是大有可为的,你要是信我的话,李经理,我不会忘了你的情义。晚上有没有时间,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是谁?市政府秘书长!”

放下电话,李红江满脸通红,好象喝醉了酒一样,走路都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他原地转了两圈,确定是在清醒状态之下,并没有做梦,才揉揉脸,嘿嘿地笑了几声,自言自语地说道:“想不到我李红江也终于时来运转了,政府秘书长?虽然比曹局长的官小一点,但权力也不小,发达了!”

现在距离晚上和高海见面的时间,还有两三个小时,夏想站在人来人往的燕市的大街上,犹豫着要不要给肖佳打一个电话,他正站在一个繁华的十字路口,自西向东方向是红灯,却有一辆崭新的没上牌照的奥迪车牛气冲天地闯了红灯!

正在路中间值勤的交警见状心中有气,这么明目张胆地闯红灯,显然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又不是军车,嚣张什么?他上前拦住奥迪,敬了个礼,然后礼貌地请对方出示驾驶证。

夏想离得不远,场中的情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奥迪车打开车窗,从里面探出一张怒容满面的脸,他双眼红赤,眼神飘忽,显然是喝醉了酒。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交警,威胁说道:“滚一边去,睁大眼睛看清楚,谁的车都敢拦,不想干了是不是?”

交警还真没认出他是谁,也难怪,他又不是常上新闻的省市主要领导,谁能认出他?交警还是很有礼貌地说道:“同志,请出示你的驾照,请下车接受检查,你酒后驾车,按照规定……”

“规定是我定的,你知道个屁!”车里的人大怒,突然一张口就吐出一口痰,正中交警的脸上,他还不解恨,盯着交警的警号,“我记住你了,连我的车也敢拦,你等着,要是三天之内你还丢不了工作,我的武字倒着写!”

一脚油门,开车扬长而去。

高成松的第一秘书武沛勇?

夏想认出了车中的人,正是倚仗高成松的权势,在燕省横行霸道、呼风唤雨的武沛勇!他的嚣张和蛮横在燕省的政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许多人甚至包括一些副省长都对他敢怒不敢言,就是因为高成松明知武沛勇为非作歹,也是不遗余力地袒护他,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一年之后,武沛勇就被高成松扶到了省交通厅厅长的位子,上任交通厅厅长之后,武沛勇以权谋私,大肆敛财,举报信雪花一样飞向省纪委,却都被高成松强行压下。

两年后,在高成松倒台前夕,武沛勇终于被中纪委拿下,最终判处死刑,很快就被处决。燕省上层的人都这样形容武沛勇的一生:他用三年时间,走过别人三十年的路。他用五年时间,走完别人一生的路。意思是,武沛勇从担任高成松秘书以来,三年时间就爬上了厅级干部的高位。当了两年的厅长就被处死,死时年仅33岁,一生,被他在五年内挥霍一空。

以前只是听闻武沛勇的嚣张,今日亲眼一见,夏想算是大开了眼界,身为省委书记的秘书,竟然当街吐了交警一口,飞扬跋扈到了如此程度,只能用不可一世来形容。

夏想暗暗冷笑,果然是上行下效,有什么样的书记,就有什么样的秘书,从武沛勇的素质就可以看出来高成松的水平,武沛勇其罪当诛,高成松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交警呆立半晌,脸上有委屈有不平,还有伤心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刚才他已经看到了汽车的副驾驶座上扔到一堆特别通行证,也知道对方来头不小。但来头再大,也不能闯了红灯还吐人一脸,简直就是不把人当人!他愤愤不平,掏出纸巾擦干了脸,心想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不干了,受他娘的这种鸟气,不就是一个破交警,谁还当宝贝不成?

人流来往匆忙,刚才的一幕并没有几人留意,就算看的人又能怎样?不过是摇头叹息,暗骂一句特权阶层,同情一下交警。夏想也是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忽然愣住,才发现刚才的交警竟然是他认识的一个人——何明。

上次在楚风楼和几个小混混起冲突,曹殊黧打电话叫来几个人,有刑警孙安,民警历飞和交警何明,三个人都给夏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刚才他只注意到车内的武沛勇,现在才认出来原来交警是何明。

夏想对何明的印象还不错,既然遇上了,就打算向前安慰他几句。还没迈步,就见何明突然怒气冲冲地来到斑马线前,冲一辆压着斑马线的汽车大吼:“你怎么停的车?知不知道压着线了?请出示驾照,靠边停车!”

正有气没处撒,有人撞到枪口上,不收拾才怪。夏想一见不由苦笑起来,压着斑马线停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连若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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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彬彬有礼的燕省第一公子

连若菡听话地将车靠边停好。有一辆捷达车也紧跟在她的车后,停在了路边。何明更是怒不可遏,拍着捷达车的玻璃:“你怎么回事?谁让你跟来的?是不是想主动挨罚?”

连若菡下了车,先是朝一旁的夏想看了一眼,让夏想心里一惊,立刻明白过来,原来她一直在暗中跟踪他,只好摇头笑笑。连若菡却不笑,扭头对何明说道:“交警同志,后面这辆车一路上一直跟着我,有几次还故意挤我,为了维持交通安全,我建议你对他进行处罚。”

“该罚谁由我说了算,用不着你说话。”何明虽然也被连若菡的漂亮震惊得微微一愣,但心中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也就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罚款二百元,扣三分,驾照拿来!”

连若菡站着没动,冷眼看着后面的捷达。捷达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个25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穿着十分普通,样子也说不上有多出色,比一般人强上那么一点,不过从他的脸型上还是可以依稀看出,他是南方人。

他笑吟吟地来到何明面前:“交警同志,都怪我,不怪这位小姐!是我一路上一直追她,她被追得急,才不小心压了线。再说压线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放她一马,交个朋友。”

开辆捷达就想套近乎交朋友,何明刚才受了气,现在心中多少有点不平衡,就斜着眼睛看了看年轻人,轻蔑地说道:“你说可大可小就可大可小了?车祸猛于虎,懂不懂?压线是小事,那是不是撞了人才是大事?所有的重大车祸,都是因为司机大意疏忽造成的。要是都和你一样想,那还要斑马线有什么用?”

年轻人被训得皱了皱眉,不过还是保持着微笑,从身上拿出一张名片:“交个朋友,你不吃亏,给我个面子,以后我也给你面子。”

何明不接名片,低头要开罚单:“少废话,接受处罚吧。还有你。违章停车,也是罚二百扣三分,驾照都拿来。”

“一点也不给面子?”年轻人脸色微微一变,伸手拿出手机,“你是三大队的吧?你们队长叫什么来着,我想想……算了,直接打给你们局长吧。”

何明心中更气了,怎么着,刚来了一个一口吐到脸上的货色,现在又来一个口气大到没边的家伙,今天这是怎么了,大神小神都让他遇到了?他犟劲上来,不管了,管他谁是谁,先开了罚单再说,大不了换个地方,不信还真出不了这口气!

正要落笔,忽然听到耳边有人喊道:“何哥,原来是你,我说怎么这么面熟,这么威风……”

何明回头一看。想了一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夏,夏想,曹殊黧的男朋友……你怎么在这里?”

夏想汗颜,就上次见了一面,还真被当成了曹殊黧的男朋友?他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连若菡:“她是殊黧的好朋友,从京城来,刚才一直给我当司机,一不小心走丢了,我正找不到她,没想到被你逮个正着……”

上次夏想以一对三,给何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觉得夏想是个可交的朋友,又听他说连若菡是曹殊黧的朋友,知道这个面子无论如何也得给了,就说:“那好,反正就是过了线一点点,下次注意就是了。不过……”连若菡可以放过,后面的人就没有好运气了,他冲捷达车主一伸手,“你在关键路口阻碍交通,快拿来驾照。”

交警让你停车,你停下就没事。他不让你停,你停下,就叫关键路口阻碍交通。夏想心道,随着私家车的增多,交警的权力越来越大,再后来为了创收。甚至还故意设置陷阱,诱人上当,在宽阔无人的大道上设置限速40公里,然后躲在路边查超速,一查一个准,一天下来收入几万元都不成问题。后来还有其他路政部门想出了更高明的办法,钓鱼式执法,雇人当托,以搭车的名义上车,然后扔车拨钥匙,诬赖车主非法运营,以收取罚款,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感叹,这种赚钱的方法,真他**的聪明!

夏想眼尖,一眼就看见捷达车主手中拿的名片,上面没有任何头衔,只有中间一个名字,还是手写签名,尽管写得有点龙飞凤舞,但他还是看清了上面三个字写的是:高建远!

省委书记高成松的儿子高建远?夏想几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眼前这位长相普通,穿着普通。开着一辆普通捷达汽车的人,难道真是燕省第一公子高建远?比起刚才武沛勇华丽而嚣张的出场,高建远可谓低调太多了,让人根本无法和省委书记的公子联系在一起。

但他刻意隐藏的气势,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镇定,伪装的低调,以及带有南方人特征的脸型,让夏想确信他就是高成松的儿子高建远!

没想到呀没想到,他一直期待高建远浮出水面的那一天,还特意在佳家超市设了一个局,就等他开口索要股份……任夏想再聪明再有计谋。也没有预料到会在这样的一个情形下,和高建远不期而遇,看他目光中流露出来热烈之意,显然,他是一路被连若菡吸引过来的。

见何明还有意拿高建远开刀,夏想知道,高建远装低调玩普通,但绝不是好惹的人,他可以装得彬彬有礼,但他骨子里的傲气和背后巨大的权势一旦迸发出来,可不是何明一个小小的交警能够抵挡的!

他见高建远脸色不善,正要伸手去打电话,就笑眯眯地向前,一伸手从高建远手中拿过名片,假装看了一眼,然后热情地说道:“幸会,幸会,原来是高兄,上次聚会上匆匆见了高兄一面,也一直没有你的联系方式,甚是遗憾,没想到今日在这里偶遇,真是三生有幸……高兄不记得我了?”

记忆中,高建远虽然仗着高成松的权势,肆意捞钱,插手各个行业,但他本人并不是蛮干之人,而且毕业于英国某大学,为人十分低调藏拙,据说也十分狡猾,后来高成松事发之后,潜逃到了国外,一直没有被抓捕归案。

既然是毕业于以绅士风度著称的英国大学,他本人又喜欢低调,不以省委书记的公子自居,要么是故弄玄虚,要么就是想保持神秘。不管哪一种,夏想认为,他肯定还有一种绅士情结,从他一路追连若菡到这里,在何明的一直紧逼下,还保持着矜持的笑容就可以看出,他伪装的绅士风度正是为了显示他高贵的出身和内心的傲慢。

傲慢不仅仅可以表现为嚣张和不可一世,也可以表现为淡定从容的风度,居高临下的微笑,以及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以高建远的身份,肯定经常参加各种聚会,也肯定可以遇到许多想结识他的人,所以对夏想的热情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要是在其他场合,他才懒得理会形形色色想要接近他的人,但今天却不同,一是他知道夏想认识眼前的交警,虽然他搞定何明只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但要自己出面,总没有被人端着主动替他解决的感觉好,二是夏想认识连若菡,他正愁没有机会接近连若菡,认识了夏想不就等于有机会认识连若菡了吗?所以他也立刻表现出了足够的热情:“想起来了,上一次在康庄……要不就是碧海,见过一面,不过实在抱歉,当时喝多了,没记住你的尊姓大名……”

夏想心中暗笑,高建远也是一个妙人,不出他所料,反应够快,他忙自报家门:“我叫夏想,高兄贵人多忘事,记不住也正常……”又转身对何明笑道,“都是自己人,何明,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算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叫上殊黧一起,怎么样?”

何明不给夏想面子也得给曹殊黧面子,听夏想话也说到了,也不好意思再开罚单,摇摇头说道:“既然都认识,就算了。小夏,你也别怪我刚才发火,实在是憋了一口气。”

夏想就将刚才何明遇到的事情一说,感慨说道:“什么人这么不可一世,听他的口气,好象在整个燕省都可以横行霸道一样。对了何哥,你看到车里有什么通行证之类的,知道他姓什么不?”

夏想是故意引何明说出武沛勇,就想看看高建远的反应。

何明一提这事就又骂道:“**,里面有几张特别通行证。谁让他的车不上牌照,真要上了省委的牌照,我吃饱撑的我去拦他?听他说好象是姓武,具体是哪一位大神,我也不认识,反正不是省委书记和省长的儿子,不管他是谁,大街上吐人一脸,就叫没素质!”

“这人的素质还真成问题!”高建远只发表了一句看法,没有对武沛勇的嚣张表露任何的个人情绪,就岔开了话题,“小夏,这位小姐可否介绍认识一下?”

连若菡不等夏想开口,一步上前挽住夏想的胳膊,一脸浅笑:“高建远是吧?我叫连若菡,是夏想的……女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高建远脸色不变,但眼神中明显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他还是十分绅士微微一弯腰:“你好连小姐,鄙人姓高名建远,毕业于英国的大学,能与貌若天仙的你结识,实在荣幸。”

夏想被连若菡轻轻抱住胳膊,他穿着短袖上衣,连若菡也是露着小臂,二人胳膊直接接触,有一股异样的滑腻的感觉,可惜的是,夏想是身在福中却无心消受,连若菡可是把他害苦了。

平白给他树立了一个省委书记的公子的情敌不说,还当着何明的面自称是他的女朋友,何明可是曹殊黧的死党,要是传到曹殊黧的耳中,小丫头倒是好哄,也相信他,米萱可是一个能闹腾的主儿,唯恐天下不乱,不定会想出什么花招来折腾。

夏想刚要开口说话,然后觉得胳膊内侧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差点没疼得他叫出声来,居然是连若菡拧他!他顿时想起上次在坝县肖佳的手段,不由苦笑,是不是女人天生就会拧人,而且还用指甲尖拧住胳膊内侧的肉,轻轻一转,那叫一个疼!

连若菡轻轻俯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你敢乱说,我就敢乱来,你信不信?让你当个挡箭牌怎么了,小气鬼!”

挡箭牌?高建远不是箭,而是大炮好不好?夏想心想连若菡不知道高建远是谁,他却是心知肚明,知道在燕省没人动得了他,别说他现在只是县委书记的秘书,就是是省长的秘书,也惹不起燕省第一公子。

最难消受美人恩,果然是至理名言。

但事已至此,他还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憨厚地笑笑。

告别的时候,高建远在他的名片上写了一个手机号,又郑重其事地提出要请夏想和连若菡吃饭。结果又是连若菡出面,没有商量余地的一口回绝,让夏想无比郁闷,一个大好的可以接近高建远的机会,就被她无情地给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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