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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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实在太忙,本来夏想还想多坐一会儿,多说说话,不一会儿就来了好几拨人前来汇报工作,夏想只好告辞而去,临走时,和江天用力握了握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出了政府大院,他开上车,拐上了主干道,走了不一会儿,就发现身后的尾巴又跟了上来。

最近几天,他一直发现身后有尾巴跟踪,本来抱着逗他们玩玩的心理,由他们去,一到关键地方,就甩掉他们就可以了。不过今天听到吴家的电话都打到了陈风的头上,明目张胆地毁他前途,还真是口气不小,夏想也就有点生气。再看到后面的尾巴时,就不免动了要收拾他们一顿的想法。

后面跟踪夏想的人,就是强江海安排的许大根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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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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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根跟踪夏想。一直觉得还算顺利,不过却没有什么收获。他们能跟上夏想的时候,夏想的行踪都是公开的活动,一旦到了私人时间,或是他下班之后,他们跟着跟着就会失去夏想的行踪。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夏想开车开得太快了,车技太好的原因,后来才慢慢发现,敢情对方早就知道他在跟踪,逗他们玩而已。

许大根等人就又气又恼,又不服气,诚心要和夏想比一比。

夏想见他们还挺有耐性,心中正有气要发,就开车带他们在市里四处兜圈玩,一直转了半个多小时,他也有点累了,心情也多少平静了一些,就给连若菡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上一次连若菡去安县考察的时候,在房间中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就要问问她还算不算数。

电话一拨就通,夏想先将他见陈风的情况说了一遍。连若菡听了之后,冷哼了几声,说道:“我猜是我三叔打的电话,他最爱多事,又最热衷于名利,坏心眼又最多。别理他,我不信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夏想又说:“还是提防一些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陈市长说了,他肯定还会再找别人向我施压。”

“你要是怕了的话,可以明说,我不会缠着你。”连若菡倒是够干脆,表现出了决绝的一面。

“少说没用的话,你不是说今天在等我吗?去国际大厦开好房间等我,看我不收拾你!”

“收拾就收拾,谁怕谁?”连若菡不服软,“我什么时候怕过你,不是一向都是你怕我?”

几句话被她激起了yu火,夏想挂断电话,就想怎么甩掉身后的苍蝇,然后去找连若菡。又向前开了不一会儿车,忽然手机又响,拿起一看,却是曹殊黧来电。

夏想以为是小丫头又想他了——现在她已经开学,今年大四,大学最后一年了——就随手接听了电话,还没有笑出来。就听见曹殊黧的声音带着哭音传来:“夏想,快救救我,有人骚扰我!”

夏想一听就急了,血向上涌:“黧丫头别急,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我在学校附近,和蓝袜出去买东西,被人围住了,他不放我走,还喝醉了,非要我陪他……他叫范铮!”曹殊黧再聪明伶俐,也比不上连若菡的强悍,毕竟她有好身手。她也比不过肖佳的刁蛮,平常的乖巧在面对恶人之时,也是束手无策。

竟然是范铮!

夏想心中担心曹殊黧的安危,但他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别怕,黧丫头,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你!告诉我具体地点,我马上就到。”

“就在学校外面的蓝光复印店。”

挂断电话。夏想见后面的苍蝇还紧紧跟着,心中说不出的厌恶,直想下车将几人暴打一顿。不过他还是强压了心中的怒火,冷静下来想了一想,和范铮硬碰硬也没有什么,但如果能阴他一把岂不更好?让他有苦说不出,也让他品尝一下背后被人捅上一刀的痛楚。

既然他上次找了几个小混混就敢骚扰高晋周,今天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夏想打定了主意,拨通了李红江的电话。

“夏县长,好久不见,一向可好?”李红江惊喜的声音传来,“我以为你老弟都忘了我,我现在都不敢给你打电话了,怕高攀不起。”

“少废话,我找你有急事,能不能拉20个人到建筑学院?”夏想没空和李红江客套,恶狠狠地说道。

“没问题,出了什么事?”李红江听出了夏想的语气不对,也着急地问道。

“先安排人再说,全部找民工,拿上家伙,弄一辆没有牌照的卡车,要马上。”夏想一边打开车,一边把他的详细布置告诉了李红江。

李红江听了热血沸腾,脏话脱口而出:“狗日的,管他是谁,敢对我弟妹不敬,我就打他娘的。你等着老弟。马上安排……要不要我也去?”

“不用了,你露面不太好,让人认出来就不好了。”夏想安排好一切,见天色渐晚,夜色降临,就一打方向拐进了一个小巷之中,来不及用工具拆下牌照,直接暴力破坏,然后扔到后备箱中。

就又给连若菡发了一个短信,说是有事去不了了,再联系。

再重新上路,见后面的人还在跟得紧紧的,心中不觉好笑,就猛然一脚油门踩上,一路狂奔。

许大根见夏想不但拆了牌照,又加速前进,心想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跟了他这么多天,今天眼见有了收获,怎么能轻易放过?忙指挥手下一定跟紧了,千万不能跟丢。

夏想心急如焚,路上又给曹殊黧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她和蓝袜还被范铮一伙围在不放。还有和范铮一起的几个人,口出脏话,甚至还想动手动脚,幸好蓝袜看上去软弱,却也倔强,几句话把对方顶了回去,又因为顾及曹殊黧的身份,范铮才没敢用强,不过就是不放曹殊黧走……

范铮……夏想紧咬牙关,就想一脚将他的贼脸踩烂。

快到目的的时候,夏想接到李红江的电话。民工已经就位,每人都手拿铁锨,都是可靠的骨干力量。夏想听了看了看后面紧跟的许大根,向李红江报了车牌号码:“现场的车包括刚才的车,一个都不放过,砸得越烂越好。”

“没问题,等着看好戏吧。”李红江今天也是喝了点小酒,加上夏想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他,让他以为受到了冷落。没想到一有事情,夏想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让他大受感动,感觉和夏想的情谊没变,就格外冲动。又听到是有人对曹殊黧不敬,他更是火冒三丈。

曹殊黧是谁?是老领导曹局长的千金,管他是副省长的儿子还是谁,惹了老领导的千金,惹了夏想的女朋友,他就得第一个冲上去,替夏想出气。

夏想出于保护他的考虑,不让他露面,李红江心中就特别感动。到底是自己兄弟,处处为自己考虑。不过这样的好事,少了他怎么行?李红江以前可没少干带着民工闹事的勾当,他翻出一件民工衣服,又往脸上抹了点土,混在了民工队伍中,一路飞驰来到了现场。

夏想比李红江提前一步来到现场。

远远看到一群人将两个女孩围在正中,其中一人正是一脸通红的范铮,离得远,夏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见他摇头晃脑地说个不停,估计不是口出脏话,就是炫耀什么。曹殊黧和蓝袜手拉手,对他怒目而视。二人虽然被围在中间,看上去身影单薄,但却都有一股不容侵犯的傲气,范铮几次想下手摸上一摸。都被打了回去。

他倒是没有用强,不是不敢,而是觉得曹殊黧之美,确实让人不忍亵渎,只想让她主动就范才有乐趣。

范铮近来诸事不顺,西水别墅巨额亏损,其实说起来对他和高建远来说,亏上几亿元也没有什么,自然有人掏腰包,有国有企业可以买单。但失败的耻辱让他觉得丢人,因为在他看来,以他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会输。

却偏偏输得一败涂地。

他被范睿恒狠狠地骂了一顿,骂他不争气,骂他净胡闹,不务正业。范睿恒的意思范铮心里清楚,他是怪他的巨额亏损是一个麻烦,最后还得靠他出面找人抹平。虽然以常务副省长之尊,想办法抹平几亿的窟窿不算什么难事,但范睿恒一向小心谨慎,万一这件事情落到对手手中,必定会被加以利用。

几亿元,上头不查的时候,可以说是决策失误,做一个检讨甚至无声无息就过去了。但只要想查,不但可以将他从常务副省长的宝座上拉下来,还可以让他下半生在监狱中度过。

做官之人,时时刻刻如履薄冰,不小心不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翻船。所以能不留下把柄就尽量不留下把柄,这也是范睿恒一直不太赞成范铮从商的重要原因之一。

范铮本想在范睿恒面前扬眉吐气一次,没想到,反而弄得灰头土脸,好不狼狈,就不免心中生气,就约了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去喝酒。酒壮色胆,就在别人的怂恿下,来到高教区寻找漂亮的女大学生,很不巧正好就看到了曹殊黧和蓝袜。

范铮听到蓝袜说出曹殊黧的身份之后,心里多少有点顾忌,毕竟都在燕市混,都要留几份情面。不过架不起身边的人起哄,他又见曹殊黧因为生气而俏脸粉红,在微黄的灯光下,无比迷人,心中就痒痒的难受,想起身后有一个常务副省长的老爸,又有一个省委书记的公子,在燕省的地盘上,谁还能把他怎么样?

范铮也是酒壮色胆,再有最近商场失意,就想也许该到情场得意了,在周围的人的起哄声中,他伸手就朝曹殊黧娇艳如花的脸蛋摸去……

手刚抬起,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声音之大之响,让当场所有的人无人侧目——只见一辆开着远光高大威猛越野车横冲直撞地开了过来,速度飞快,直朝人群冲来!

范铮顿时吓得酒醒了一半,哪里还顾上调戏美女,指着汽车破口大骂:“什么素质,开他**的什么远光?你想撞死人怎么着?你有种撞我试试!”

汽车好象听到了他的话一样,频繁地切换灯光,闪来闪去不说,还死命地狂按喇叭,车速却一点不减,直朝范铮冲过来。

范铮完全清醒了,狂叫一声:“**,别是酒后驾车,快跑!”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儿烟就跑到了便道上。

围着曹殊黧和蓝袜的人群也没有见过这种气势,都吓得纷纷逃窜,片刻之间都跑到便道之上,没有一人敢充英雄好汉,站在路中间。

夏想发疯一样的举动吓跑了众人之后,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停着的几辆豪华汽车,不用说,肯定是范铮和他的狐朋狗友的车,他从后视镜中看到后面的人离他有100米左右,速度也不慢,就一脚下去,来了个急刹车。

后面的许大根的车猝不及防,也手忙脚乱地刹车,奈何车没有夏想的车好,刹车距离长,眼见离夏想的车尾越来越近,就要撞上时,夏想却又一踩油门,汽车向前一蹿,飞速提速。

“**,逗我们玩?”许大根火了,对开车的手下说,“追,超过他,别他。”

开车的人都有路怒的脾气,有时平常脾气挺好的一个人,一开车上路,就非常容易发怒,称之为路怒。许大根本来脾气就不好,又跟了夏想一天,被他绕来绕去,早就心中有气,现在又被他赤luo裸地捉弄,顿时火冒三丈,仗着车中有三个人,反正夏想又不认识他们,就超过去别别他,出出气。

许大根的车是一辆桑塔纳2000,算是中档车,他不认识路虎,不过下意识里觉得越野车都跑不快,尤其是车身又大又沉,在市内肯定干不过他的车,就拍着司机的肩膀说:“能不能灭了他?”

“能,他跑不了。”司机也是憋了一肚子气,被人耍的感觉确实不好受,他也就一脚油门踩到底,凶狠地说,“狗日的,耍了我们一整天了,把我们当猴耍?非得灭灭他的威风不可!”

桑塔纳2000轰响着越来越逼近路虎,可以看得出来,路虎也在加速,但明显没有桑塔纳2000快,眼见越来越逼近,许大根大喜,咧着嘴笑了:“叫你嚣张,等下有你好果子吃。”

离路虎只有5米了,桑塔纳开始打转向灯要超车。不料路虎故意向左边一靠,不让超。许大根大怒:“右边超。”

右边超车一般比较危险,因为司机位在左边,万一前面有紧急状况,等司机发现的时候往往就已经没有时间处理了,不过现在一车人都在气头上,谁也不想这么多,司机就一打方向盘,连转向灯也不打了,右侧超车。

奇怪的是,前面的路虎向左一靠,却没有停下来,直接来了个大转弯——因为速度过快,轮胎与地面磨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车轮上冒出一股青烟。

许大根一愣,原地调头,想跑?他正想让司机也原地调头追过去,却听司机大叫一声:“完了,前面有车。”

紧接着,许大根感觉身子前倾,一头就栽在仪表盘上,当时就撞得头破血流。他没有系安全带的习惯,急刹车之下,没把他扔到车外面就已经不错了。他双手撑住,想要看个明白,又感觉车身猛地一顿,只听“咚”的一声巨响,撞在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上。

许大根只依稀听到手臂的骨头传来“咔嚓”的声音,然后一阵钻心的巨疼从胳膊上传来,他知道,因为惯性过大,双手骨折了。

坐在后面的人还好一些,被前面的座位挡了一下。司机因为系了安全带,一头撞在方向盘上,只撞得鼻青脸肿,却没有大事。但汽车却有了大事,不但前面撞得稀烂,还正正撞在一辆车的侧面,把车撞得两个门都凹了进去,瘪了一大片。

更让人震惊的是,被撞的车是一辆价值不菲的宝马!

许大根头昏脑胀,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迷迷糊糊中就看见一群人手中挥舞着铁锨和木棍冲了上来,照着前面的宝马和他的桑塔纳就是一顿乱打,眨眼功夫,宝马被砸得稀烂,他的车也被打得面目全非。

许大根不敢下车,双手巨疼,只好蜷缩在座位上,希望不明真相的打砸的人群不抢东西才好。还好人群也给足了许大根面子,只砸车不伤人,打完车之后,又一哄而上,越过桑塔纳,朝后面涌去。

再说夏想设计让许大根的车撞了范铮的车之后,一调头又回到现场。此时范铮等人发现汽车被撞,顿时大呼小叫,也顾不上理会夏想,都纷纷朝汽车跑去。夏想趁混乱之际,来到曹殊黧身边,一把把她抱起,在她耳边说道:“我来了,黧丫头,别怕。”

曹殊黧刚才就猜到是夏想前来救她,早就等着夏想,就一下扑入到夏想怀中,哭得梨花带雨:“臭坏蛋,再晚一步,你的黧丫头就被人抢走了。”

“抢不走,没人能抢走我的黧丫头。有我在,任何坏人都没有机会。”他将曹殊黧抱上车,又伸出手去,“蓝袜,你是现在走,还是留下来看热闹?”

“太浪漫了,太感人了!”蓝袜一副花痴的模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夏想,“我就知道,肯定有人身穿七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前来救人,果然是你。”

夏想被她的搞笑样子逗乐了:“不上车就不管你了,还不走?”

蓝袜清醒过来:“走,当然走,有这么帅的白马王子约我上车,再不走,就是傻瓜了。不过……”她回头看了一眼被一群民工围住的范铮等人,“他们怎么办?就这么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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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步步紧逼

“他们欠人钱,人家来讨债。肯定会有一番激烈的争论,不过就不用我们操心了。”夏想关好车门,回头看了人群一眼,顿时愣住,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混在人群之中,冲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他摇头笑了,李红江还真有意思,好歹也是二建的副总了,还爱凑热闹玩。

夏想将曹殊黧送到了学校,曹殊黧也恢复了烂漫的本性,抱着夏想的胳膊不放,说道:“我给你打了电话就后悔,怕你做出傻事出来。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的坏——你弄一群民工把范铮他们围住做什么,难道要打他们一顿?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太气人了,也真没出息。还是副省长的儿子,怎么一点素质也没有?”

“素质和他爹是谁,真的没有一点关系。”夏想就笑,见小丫头气呼呼的样子。又心疼又怜惜,就说,“以后晚上少出去,你说你和蓝袜,又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是诚心出去给坏人制造机会吗?”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曹殊黧乖乖地低下了头,看了蓝袜一眼。蓝袜急忙辩解:“都怪我,是我非要急着去复印材料,才惹了事。我以后晚上再也不出去了,就算出去,也蒙着脸算了。”

夏想又安慰他们一会儿,就找机会给李红江打了一个电话。

一切进展十分顺利。

范铮等人见汽车被撞,当然心疼,就冲上去找许大根等人理论,然后却被一群民工围在中间。民工们一边砸车,一边竖起条幅,上面写道:“省长公子范铮欠债不还,开发别墅赔钱,几千工人全部被骗,血泪控诉……”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范铮一见就急了,打人不打脸,这脸就打得太响了,而且还是当众打脸,他脸上就挂不住,上去就是扯掉条幅。工人们当然不肯。他们虽然不是范铮真正的债主,但在李红江的授意下,又因为知道范铮确实开发别墅赔钱,不给工人发工资,就有一种同仇敌忾的热血。范铮一抢,就被几名工人推到一边。范铮再抢,就听到“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个耳光。

天色又暗,人又多,他看不清是谁出手打他,却气得暴跳如雷:“谁他**的敢打我,不想活了是不是?我一个电话就有让你坐监狱,**……”

话音未落,脸上又挨了一下。

如果不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吃亏就是铁定的事实。范铮身边的狐朋狗友平常嚣张惯了,见范铮竟然被民工打了,个个气急败坏冲了过来,一下就混战成一团。

对于范铮的酒肉朋友来说,仗势欺人是拿手好戏,打架却差了太远,几个回合下来。一群人都倒在地上,被打得哭爹喊娘。范铮也被踢了好几脚,脸上还挨了一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范铮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想说什么也没人听他的,一片嘈杂,乱成一团。最后他和他的狐朋狗友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地不起。

吃了大亏的范铮才想起来要报警,不料民工们好象算计好了时间一样,忽啦一声都跑得无影无踪,一个人也不剩下。

人跑了,条幅还在,白底黑字触目惊心,这里又是高教区,来来往往的全是大学生,不一会儿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高教区。范铮之名,一夜之间传遍高教区十几所高校。

当然,其后几日,此事先是辐射到西南高教区,然后又迅速传遍了整个燕市的高校。有大把空闲时间的大学生们都爱议论时政,省长公子的名头又足够响,尽管没有一家煤体敢报道此事,但民间的流传也是轰动一时,让范睿恒脸面无光,甚至在一次常委会上和对手争论时,被对手讥讽他没有家教,纵容儿子胡作非为,差点没气得他当场翻脸。

范铮也是自觉没脸再在燕市呆下去,西水别墅又不见起色,后来就一怒之下离开燕市。去了京城……

许大根等人还算识时务,乘乱逃跑,车也没要,反正是黑车,也查不到他的头上。许大根是赔了车,又断了胳膊,在医院上住了三个月才好,从此一见夏想,就畏之如虎。

至于民工事件,范铮以为真是为他盖西水别墅的建筑公司的一些工人所为,查来查去也查不出来,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夏想和李红江通了电话之后,了解了李红江比他还要阴暗调皮的心理,大笑了几声,说道:“关键时候还是自己人靠得住,行,老哥,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说的什么话?这点事也叫人情?那你以前帮我那么多,又怎么说?”李红江不满地说道,“跟我见外我可就不高兴了,而且说实话,最近生活太安逸了,好不容易找一点刺激。也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别忘了告诉我。”

没看出来,原来李红江还有这爱好?夏想笑笑,又说笑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夏想抽空给连若菡打了一个电话,说他晚上过不去了,要陪黧丫头,又简单说了几句范铮的事情。连若菡义愤填膺,愤然说道:“黧丫头太软弱了,要是我,肯定废了他。”

夏想感叹:“正是因为黧丫头太软弱了,我们才要让着她。爱护她,对不对?”

连若菡知道夏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沉默了片刻,才说:“我已经想开了,就不和她争名份了,但有些事情该争的,我还是要争。明天给我打电话!”

夏想一直陪曹殊黧到熄灯,才送她回了宿舍。曹殊黧听了范铮的惨状,咯咯地笑了:“他欠民工的钱,被人打了也活该。不过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被他查出来谁是幕后指使?”

“不会,我的车和送民工的车都没有牌照,晚上哪里看得清楚?再说就算他能猜到我,我死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这种丢人的事情,他好意思开口问我?”夏想心里断定范铮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人查这件事情,捂还来不及,谁还主动去掀盖子,西水别墅的事情,尽管在圈子内是公开的秘密,但谁也不会真的摆到表面上说事。

范铮除了吃哑巴亏,他没有别的办法。

夏想堵对了,范铮根本没敢把事情告诉高建远,因为他知道高建远最烦他在外面惹是生非。高建远做事情喜欢堂而皇之,就算泡妞,也算讲究情调和礼貌。

夏想晚上就找了一家宾馆,随便休息了一夜,太晚了,他不想去打扰任何人。

一早他就被电话惊醒,没想到,是严小时的电话。

“夏县长,不好意思一早吵醒你,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必须通知你一下。”严小时的声音有点急切,有一丝慌乱和不安。

夏想一下子睡意全无,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事?别急,严总你慢慢说。”

“是关于你的。事情不太好。”严小时的关切之意从电话中传来,夏想甚至可以想象到她一脸的焦急,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感动,就听她又急急说道,“我听建远说起,吴家的电话打到了高书记这里,高书记可能要找你麻烦。”

夏想心中一惊,高成松真要发话,想要收拾他一个副县长,还是易如反掌的。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向他通风报信的居然是严小时,他心口一暖,说道:“谢谢你严总。”

“想到你为我们领先房产做了不少事情,我不忍心看到你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严小时的声音柔柔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蕴含其中,“你是一个好人,起码比我见到的许多人都好。”

夏想沉默片刻,说道:“谢谢你,小时。”

严小时听到夏想叫她小时,心中一软,本来不该说的话,不知何故就脱口而出:“建远说了,不让我告诉你,他……他其实对你也很嫉妒,我想如果你被人整治的话,他是乐观其成的。夏想,你势单力薄,连若菡失去了家族的支持,她也帮不了你,你该怎么办?”

不管如何,严小时对他的关心发自真心,夏想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他想了一想,轻笑一声,说道:“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县长,被省委书记惦记上,想要打压我,还不容易?我又能如何,大不了不当这个副县长,难道不当官了,还能饿死?”

夏想说的当然不是真心话,他也不可能对严小时玩真心话大冒险。

“反正西水别墅也不可能有什么起色了,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不再当官了,想要经商的话,我正好有一个不错的项目,愿意和你合作。”严小时好象鼓起了勇气才说出这番话,“燕省做不下去,我们可以去南方,高书记再厉害,他不过是燕省的书记,出了燕省,他的话就不管用了。”

一个副县长难道还值得一个省委书记跨省打压,夏想暗笑,不过还是为严小时为他着想而心生感动,就说:“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会认真考虑的。真的谢谢你,小时,你是一个好女孩。”

挂断严小时电话,夏想愣了半天,摇头苦笑,请动了高成松,吴家还真值得下力气。

愣了小半天神,连若菡的电话打了过来:“你来莲院一下,我等你。”

语气淡淡,不知她是什么情绪。

夏想开车赶到莲院的时候,才早上九点,敲开门,连若菡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她双手抱肩,神色坚毅,又有一股决绝。

“怎么了?”夏想关上门,拥她入怀,来到沙发上坐下,问道,“脸色不太好,昨天晚上没睡好?”

“最后事情太多,看来,我想在燕市度过一个最喜欢的秋天也不可能了,这是一个多事之秋。”连若菡依偎在夏想怀里,喃喃说道,“他们怎么对付我,我都不怕,只是,我怕他们会挖空心思对付你。”

“没关系,我想他们不会得逞的。”夏想安慰连若菡,最近一连串的事情,让一向坚强的她也忽然变得柔弱了许多,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以连若菡的性格,还真没有人能威胁得了她。她大不了一走了之,可是他却走不了。

不但走不了,还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当然夏想也不是随口一说安慰连若菡而已,而是他心里有数,高成松虽然贵为省委书记,但在目前的状况下,想要动他一个小小的副县长,也不是想怎么摆弄就能摆弄得了,因为他没有经济问题,也没有其他方面可以落人口实的问题,想要黑他,也没那么容易。

除非是想从工作的重大失误上下手,但目前他和不少人关系密切,想找到他的失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个官员哪怕级别再低,只是副处级,也不是说免就免的,也需要光明正大的理由。

夏想也相信,想要动他,高成松所能通过的就是燕市和安县两级党委,燕市现在崔向是书记,但陈风是市长,别人不敢说,陈风就能顶住崔向的压力。再说崔向现在也未必听高成松的话,因为上一次领先房产的事件,二人之间有了过节,恐怕关系没有那么快缓和。

安县就更不用说了,有李丁山坐镇,也不会有人找他麻烦。不过夏想也知道,高成松毕竟是省委书记,是一把手,关系网之复杂,权力之大,恐怕也有他无法预料想象不到的地方,就看高成松的决心如何了。如何他真为了讨好吴家,一心置他于死地,除非高家提前倒台,否则他的日子好过不了。

而高建远身为“绅士”,在这件事情上肯定假装不知道,他的理由也足够充分,他不关心政治。其实,不过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夏想也早就知道高建远在关键时候靠不住,他是那种表面上彬彬有礼,实际上一肚子腹黑之人,若论坏,范铮比他差了太多。

高建远肯定巴不得他被打得翻不了身,他好有机会再追求连若菡。

说到底,夏想其实也是心里没底,因为他并不了解吴家的决心到底有多大!

连若菡好象猜到了他的想法,用一只手指在他掌心画来画去,小意地说道:“以前总觉得自己坚强独立,觉得根本不需要男人依靠,现在才知道当时的想法有多可笑,才知道,一个女人,终究还是有依赖心理的。想想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我还真不舍得……你说你,长得又黑,对我又不太好,哪里值得我留恋?可是我为什么偏偏就不想离开你?哪怕你一周都见不了我一次,但只要同在燕市,就觉得你始终在我身边一样!”

夏想一惊:“怎么,你要离开燕市?”

“是的,我要去美国,暂时避避风头。而且我还想到美国打听一下妈**下落,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她要抛弃我?”连若菡紧紧抱着夏想,“吴家和高成松关系很好,只要高成松在位一天,他就会想方设法找你麻烦,一切的根源全是因为我。所以,我只有暂时离开,也正好和你所说的一样,去美国,拿到美国国籍之后,再回来就是海外人士了,多了一层保护色。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吴家的伤害,否则我都不能原谅自己。”

夏想叹了一口气,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也算够窝囊的。不过也确实没有办法,他进入官场才几年?高成松是沉浮官场几十年了,势力通天,真要还收拾不了他一个副县长,也就成了笑话。

连若菡如果还留在燕市,确实落人口实,也让吴家大为不满。忍,能屈能伸方为真男人,况且高家在燕省的气数已尽,连若菡去美国一段时间也好,等高家倒台之后她再以海外人士的身份回来,也算是一举两得。

不过一想到连若菡要离开一段时间,夏想也是依依不舍。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连若菡在他眼中已经由清冷如月的天上仙子,为他坠落到凡间,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女子。比起曹殊黧,连若菡为了他,确实付出了太多的辛苦和努力,他心中就觉得始终有愧于她。

“不过在我走之前,你得答应我两件事情……”连若菡坐直了身子,离夏想半米远,直直地看着他。

上次在安县,连若菡告诉夏想,她想把她的第一次给他,她已经想好了,不计后果,不要求太多,只希望他陪她在国际大厦度过一个让她难忘的夜晚。因为上一次在国际大厦的蟑螂事件,她始终念念不忘,一直觉得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

夏想迎着连若菡的目光,坚定地说:“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连若菡笑了,笑嫣如花,俯身到夏想耳边,耳语几句,夏想听了,顿时愣住,一脸惊愕的表情。

连若菡得意地笑了。

整整一天,夏想都陪连若菡逛街、购物,四处游玩。连若菡帮夏想买了十几衣服,差不多让他穿上几年都穿不玩,还将莲居的钥匙给他,让他有空的时候就是照顾莲居,当然,连若菡还是非常聪明地让卫辛不再住在莲居,声称不给夏想制造机会,她要对曹殊黧负责。

夏想无语。

第278章 夏想得手,对手出手

连若菡已经安排好了远景集团的管理问题。暂时由高老代管,她到美国后也可以遥控指挥,而且基本上远景集团的发展目标已经定下,按步就班就可以了。在拿下钢厂和药厂的地皮之后,至少两三年之内,精力会主要放在开发这两处小区上。

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唯一的担忧就是到时能不能如期拿下地皮。

不过相信以高老的能力,还有高晋周的照应,再加上陈风虽然不再担任市长,也是书记,又是他当初签定的协议,就算费一些周折,也应该可以拿下地皮。

除非出现不可预料的情况。

二人转了一天,该买的东西都买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连若菡也转得累了,就将东西一股脑儿全部交给夏想,笑盈盈地说道:“晚上去哪里吃饭?还有,你有没有带身份证?”

“要身份证干什么?”夏想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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