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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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向师和夏想只一见面,第一回合就使出了一个漂亮的连环计,让夏想真正见识了他过人的手段和精明。

夏想无奈,只好笑笑:“易部长,您的瓮下面,能不能火烧得不要太旺了?”

易向师立刻听出了夏想的言外之意,是对他设计的“请君入瓮”的不满,顿时乐了:“小夏,我可没有害你的心思,不说别人,单是站在才江的立场上,我也是出于对你的维护之心。你也知道外经贸部专家众多,他们对你凭什么能够说服柯达非常感兴趣,觉得这一次谈判可以成为一次经典案例,我请你过去和他们聊聊,也是为了满足他们的好奇之心……”

难得易向师还耐心地解释一番,夏想也不是故意拿捏,确实是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在众多专家学者面前,难免会有疏漏。

邹儒没听明白二人之间的对话,惊讶地问道:“什么瓮?你们说的是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邹儒也明白了什么,仔细一想也笑了,不等夏想回答,就摆手说道:“不用解释了,你们政治人物之间心眼太多,一句话里往往含义丰富,还得让人去猜,费劲。”

“呵呵……”易向师也被邹儒偶而流露的可爱的一面逗笑了。

几人一同前往外经贸部。

外经贸部离社科院并不远,半个小时后,一行数人就到了目的地。外经贸部面积不大,几栋灰白的主体大楼,大铁门,门口有武警站岗。

夏想随易向师、邹儒一同上楼,不少人见到易向师,都恭敬地站到一边问好,易向师一一点头回应。他们的目光落在夏想身上,都不免惊讶。易部长亲自迎接一个年轻人前来,年轻人是谁,面子也太大了一点?

夏想心知肚明,易向师可不是真的专门去社科院接他,而是给邹儒面子,同时也给了吴才江面子,当然又有了礼贤下士的美名,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易向师有心计,行事圆润,以后执政一方应该不成问题。

到了5楼的会议室,里面已经有十几人在等候。易向师一进来,众人纷纷起身相迎,他伸手向下一压:“大家不要客气,快请坐下,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著名的经济学家邹儒先生……”

众人都听过邹儒的大名,都纷纷鼓掌欢迎。邹儒也笑着鼓掌回应,点头致意。

等掌声过后,易向师才介绍夏想:“这位小朋友是燕省领导小组的处长,就是他,主导了达富和柯达的谈判,成功地说服了柯达向达富投资15亿美元。就是他,以舌战群儒的气魄,在和柯达的谈判中,从容不迫,让柯达最终认可了他提出的方案。就是他,让大家都大感好奇,到底他是如何准确地把握了柯达的底线,如何运用智慧和柯达周旋?让他成为引进外资的案例中,最成功的一个个案的传奇人物……他就是夏想!”

易向师的介绍极有感染力,也有煽动性,他的话音刚落,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讶的嘘声。

“什么,他就是夏想?怎么这么年轻。”

“和我想象中有点差距,从面相上看,一点不也象一个厉害的人。”

“有点失望,太年轻了,而且也不够严肃。”

“小伙子还可以,虽然没我年轻时帅,不过也算长得挺耐看。可见相貌也能关键,一个人长得丑,给人的第一印象差,谈判也不会有好结果。”

“卓老,你的话太唯心了吧?我倒认识几个美国人,他们的审美观和我们可是差了太多,基本我们眼中的丑女,在他们眼中却成了美女……”

在场的专家学者七嘴八舌,也和普通人没有两样,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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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论战

夏想只好谦逊地一笑。见易向师示意他说两句,就镇静地说道:“其实以我的资格,是不配在诸位专家学者面前高谈阔论的,不过听易部长说,大家对谈判的过程很感兴趣,我就勉为其难地为大家说说当时的情景,就当讲一个故事。我既非经济学专业人士,也没有理论知识,幸好有我的导师邹老在一旁指导,有不妥之处,还请各位专家批评指正。”

邹儒成了夏想的导师?诸位专家学者都向邹儒和易向师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邹儒点头承认:“我和夏想昨天正式确立了师徒关系。”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地想,谁说邹儒清高?谁说邹儒不通世事,他精明得很,在第一时间就收了夏想为弟子,等于先下手为强。以后夏想再有什么成就,就相当于是在他的教导之下做出的成绩,导师也会因为学生的成绩而水涨船高。

许多人都不免懊恼,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事先想到收夏想为学生?谁收了夏想为学生,谁在国内就会立刻名声斐然,甚至还有可能和夏想合作出一本关于如何谈判的书。肯定畅销。

众人心思各异,但又都纷纷向邹儒表示祝贺。邹儒也不清楚别人的祝贺是不是发自真心,只管来者不拒,一律坦然接受。

寒喧过后,大家依次落座,就由易向师做了简短的发言,并且为夏想和邹儒一一介绍了在场的专家学者,有外经贸部的专家,也有各大名校的教授,还有经济领域的研究人员,形形色色的人物会聚在一起,个个都是成就惊人的行业领跑者,无形中就给夏想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夏想自认在学识方面没有过人之处,毕竟没有人是全才,他缺乏在经济学方面的理论基础,清楚自己的不足之处,所以说话也格外小心。邹儒很少参加大型座谈活动,微微有点兴奋,和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一一打招呼,遇到认识的,就点头一笑,不认识的,就交换名片,问对方的成就和专著。

夏想看了暗笑,邹儒在和人打交道方面,思想还是相当地单纯。

想不到的是。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学者,有人就主动为大家介绍,当介绍到一个一脸淡然冷静、言谈举止流露出一股高人一等的自得之人时,夏想顿时惊呆,因为他竟然是程曦学!

程曦学既然在国家日报上对产业结构调整发出置疑的声音,他此次前来,肯定是来者不善了。夏想不免纳闷,易向师邀请程曦学前来是何用意?

程曦学圆脸浓眉,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双眼睛,眼角上挑,而且双眼之间间距很宽,乍一看,颇有威武之相。

他和夏想轻轻一握就松开了手,多打量了夏想几眼,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就是夏想?燕省产业结构调整领导小组的处长?好,好,到底是年轻人,有冲劲,有干劲,不过还是太年轻了一些。等一下有些问题我倒想和你探讨一下,等你演讲之后……怎么样?”

夏想还没回答。邹儒就从旁边闪了出来,有意无意地就挡在了夏想前面,说道:“曦学,夏想是我的学生,刚刚入学,学问还浅,你身为堂堂的一流学者,打着探讨的名义来欺负我的学生,是不是不太厚道?”

没想到,邹儒倒挺护短,对夏想的维护之意溢于言表。

程曦学一愣:“夏想拜你为师?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邹儒冷笑一声:“我和夏想之间的私事,用不着通知你一声,对不?”

程曦学被邹儒抢白一句,脸色不善地说道:“邹儒,你我之间有不同学术观点可以论战,可以争论,不必非要用话挤兑人,显得也特小气了。”

邹儒又道:“论战没问题,当面争论也可以,真理越辩越明,我还真想和你举行一次公开的辩论会,就产业结构调整的利弊,好好向你讨教讨教。你发表的文章我也看到了,大部分观点,嘿嘿,不敢苟同。”

程曦学反而笑了:“有争论是好事,你的反驳只能更加证明我的观点的正确。就象你刚才所说,真理越辩越明,欢迎论战。”

邹儒说不过程曦学。眼见就要动怒,夏想轻轻一拉邹儒胳膊,插话说道:“邹老,何必意气之争,学术上的事情,还是放到学术上解决为好。”

程曦学惊讶地看了夏眼一眼,别有用意地说道:“说得好,学术的事情放到学术解决,政治上的事情,放到政治上解决,邹儒,没想到你这个学生,倒比导师更冷静更有涵养。”

程曦学以为他挑拨离间的话能激怒邹儒,不料邹儒虽然在人情世故上不太精练,但有一点,就是护短,一听程曦学说夏想比他强,也不生气了,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个人最大的可悲之处在于,不管他自认是什么学术界的泰斗,却教不出一个成材成器的学生,传出去说好听的。是认为他不会教学。说不好听的,还以为他藏私,不肯把真本事传给学生。”

程曦学虽然名满天下,但他的学生却没有成名成家者,也是一件怪事,也一直是程曦学生平最引以为憾之事。邹儒当着夏想的面阴阳怪气地说出来,意思很明显,就是故意要揭程曦学的伤痕。

程曦学脸色一变,正要发作,见夏想在一旁云淡风轻地浅笑,忽然又冷静下来。摆摆手说道:“不和你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学术的归学术,政治的归政治,如果你想反驳我的观点,欢迎论战。如果你想当面和我辩论,时间地点由你选,我随时奉陪。”

夏想在一旁就想,看来学术界之间的争论,也是一样的刀枪剑影,只不过比政治上的敌对稍好一些的是,学术上的争论只是观念上的不同,输赢可能只是事关利益和名声,不会涉及到身家性命。政治上的博弈,如果是死对头的话,就是不死不休的下场了。

短暂的碰撞过后,基本该来的人都到齐了,易向师就又发表了讲话,首先对大家的到来表示欢迎,然后又对夏想做了隆重介绍,最后就是今天的重头戏,请夏想亲身说法,讲述他是如何打赢了和柯达之间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夏想走到台上,先是深深地朝在场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又谦虚几句,无非是才能不够,请各位专家不要当成学术上的汇报,只当一个故事来听,态度摆正之后,他才话题一转,步入了正题:“其实说服柯达前来投资并不是我们的胜利,投资从来都是双赢的结果,只有一个赢家的合资项目,是不存在的。所以说如果将我说服柯达投资的举动形容成胜利,是不恰当的说法,也恰恰说明了我们在招商引资的过程中,不自信不成熟的心态……”

夏想也不是故意做惊人之语,而确实是有感而发。后世在全国山河一片招商引资的呼声之中。有太多数不胜数的惨痛的例子,尤其是在此进外资方面,许多地方政府给出的优惠政策,几乎相当于给了对方自治权!也因此出现了一系列的刺激国民神经的事件,比如日本人压迫工人集体下跪,日本人在当年大屠杀的城市集体**,韩国人在国人面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甚至是以高福利著称的欧美企业来到国内之后,也入乡随俗,对国人的压榨和国有企业一般无二。

都是我们自己过于放低了姿态,才被外人看轻。一个人,如果自己不自重自爱的话,别人怎么会尊重你?招商引资是合作,不是求人投资,也不是靠出卖资源出卖尊严来换取同情和可怜。而且在严峻的现实面前,也不会有因为可怜和同情而投资的事情。只可惜,许多官员为了引进外资,不要说奴颜婢膝的笑脸和低声下气的做作,甚至在明知道对方不是什么财大气粗的外商之时,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也要配合对方演戏,将100万美元的外资吹嘘成1000万美元,然后对方投资100万美元,暗地里再贷给对方几千万人民币。反正亏空的是国家,政绩却是到手了。

夏想也知道,他的话一出口,肯定会引来一片不满之声,果然话音刚落,就有人不快地说道:“信口开河。”

“武断!”

“还是太年轻了,说话太冲动了。”

程曦学讥笑一声,说道:“谬论!”

邹儒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就坐在程曦学身边,反唇相讥地说道:“夏想的谬论是建立在15亿美元的成果之上,不是和我们一样,天天纸上谈兵!”

邹儒的声音不大,但会议室是一间小型会议室,话一出口,人人听得清清楚楚。刚才开口攻击夏想的几个人都是老脸一红,心想夏想的话虽然偏颇了一点,可是人家确实是实战的胜利者,可不是空口大话随便说说而已。

程曦学也是脸上一晒,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太恰当,就忍了下来。

就听夏想继续说道:“其实也不是我说服了柯达做出了投资15亿美元的决定,而是我告诉柯达,中国的市场将是未来全球最大的消费市场,投资中国,对柯达的长远战略有利,也只有投资中国,才能帮助柯达摆脱目前的困境。我只是看到了柯达急于摆脱困境的心理,并且成功地让他们相信,只有投资中国才是他们唯一的机会。我不是从投资的回报率来说服柯达,也不是从优惠政策的角度来告诉他们来中国投资是多么合适,更没有任何不合适的承诺,我只是看到了柯达内部对数码相机市场的分岐,也发现有相当一部分董事对数码产品的前景看好,还有对总裁的决定有相当影响力的市场分析师也有几人支持数码相机的市场,因此,我就抓住了机会……”

夏想的机会就是以点带面,抓住最关键的一个点。

已经支持数码相机的人,不用再费心去打动。完全排斥数码相机的人,也不用想着如何去说服他们——基本上是在做无用功——他只需要想方设法让中间摇摆的人相信数码相机的市场前景即可,因为在支持、反对和犹豫的三派之中,犹豫的中间派才是决定性的力量。争取到了中间力量的支持,就等于奠定了胜局。

能透露的细节,夏想也都详细地说了出来,在座的都是行业内的领军人物,希望他的观点能多少影响到他们,让他们的学生以后在和外商谈判时,不至于为了政绩为了数据,而丢失掉更宝贵的东西。能做到多少是多少,反正他也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渺小,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不能透露的商业机密,以及他的个人秘密,自然就会隐藏过去,夏想斟酌着词句,尽可能让他的故事在精彩之余,也能将他的观点灌输到在座的每个人耳中。夏想的理念是,招商引资是好事,但一味追求GDP的数据并不是好事,可持续发展以及人民的幸福指数才是最需要关注的地方。过多地在意招商引资的数额,过分地计较GDP数据,不在意国民的幸福指数和人均收入,就算中国GDP是世界之一,也是纸上富贵,不过是一堆干巴巴的数字而已,国人感受不到国家的富裕带来的实惠,就没有归属感和认同感。

等到后来中国终于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时,国民的幸福指数不升反降,人均产值还排在100多名以后,而世界上才不到200个国家!国家富裕了,百姓没有实惠,外不能扬威世界,内不能富民利民,再高的GDP数据又有何用?如果只是全部当成官员升迁的指标,当成在国际新闻中被别人称赞几句的虚荣,别说世界第二,即使是世界第一,在百姓心目中得不到认同没有丝毫份量,也是没用。

国家首先是为自己的百姓服务的,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在国际上露面的。

当然,夏想并没有影射国家政策,只是针对他和柯达打交道的过程中得出的一些结论,生发了一些感叹罢了。商业之间的谈判和国家之间的来往,有相通之处,就如和柯达刚接触的时候,美国人的策略就是,你和他讲道理,他就和你耍流氓。我们的官员一向认为,我们是礼仪之邦,不能和流氓耍流氓,却不知道,一旦我们和美国急了,真要和他们耍流氓的时候,他们又变得绅士起来,开始讲道理了。

“我们和外商谈判,最缺少的策略就是,不管是政府官员,还是企业的负责人,都是一个声音说话,不但说话的语气一样,甚至连腔调都一样。美国人不傻,相反还聪明得很,就知道我们统一了口径。任何事情一旦统一了口径,就有了天大的漏洞,就是只要对付住了一个人,就等于对付住了一群人,这就是我们在外面谈判时经常失利的重要原因。”

夏想在讲完和柯达的谈判过程之后,做了总结性发言,“我们有五千年的历史,有相当丰富的谈判经验,为什么到了现在反而还不如古人了呢?谈判之前统一口径是应该的,但问题是,不能在谈判时被对方看出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策略,永远不会失效,即使是和美国人谈判,也是如此。在谈判中,我就是扮演的急赤白脸的那一个……该假装的时候,也要假装无所谓一次。你无所谓了,别人才会重视。就象谈恋爱一样,提出分手的那一个人,总是占据主动权。被甩的人,不管是舍不得也好,脸面挂不住也好,总要不依不饶地理论一番。他只要不依不饶,他就露怯了。谁露怯,谁就被动了。”

现场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夏想知道,他的观点未必有多少人认同。在座的都是学院派,在对外政策上面,都是保守有余而进取不足,赞成他的观点才怪!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不过看到在座的众人大多还是持不以为然的态度,夏想还是不免失望。作为被豢养的学者,缺乏独立精神和直言的勇气,他们大多数已经沦落为利益集团的代言人,没有了学者应有的骨气和立场,也是一种悲哀。

不过好在易向师连连点头,说道:“在和外商的接触上面,确实存在许多让人羞愧的情形,外经贸部也汇总了全国各省的合资事例,许多表面上是引进了外资,其实连自有品牌都被扼杀了,看似引进了不少资金,实际上沦落成了跨国公司的附属工厂,不但没有引进技术,反而连控股权都失去了,着实让人惋惜。”

邹儒表示赞成:“易部长的话确实引人深思,夏想也以亲身经历给了我们警醒,在和外商打交道的过程中,要有理有据,更要不卑不亢,人没钱可以,但不能没有了骨气和原则。”

“骨气值几个钱?”程曦学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人穷志短,现在世界的形势是强者为尊,在没有成为经济强国之前,中国在国际上就没有发言权。想要成为经济强国,就必须大力发展经济。发展经济不一定非要引进外资,与其费尽心机和外国人打交道,引进外资,还要时刻提防陷阱,还不如大力扶持国有企业,打造出属于中国自己的跨国公司。”

听了程曦学要扶持大型国企的话,夏想差点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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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应战

第446章 应战(求月票!)

扶持国企不是不可能。而是扶持起来的国企,除了靠垄断和压榨百姓之外,根本就没有在市场上搏击的本事,他们做得越大越强,反而对国家越有害,对人民越无利,有利可得的,只是一小部分的利益集团。

中移动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中国移动一家独大的时候,电话费用高如天上明月。等中国联通出现之后,话费一降再降,而手机用户却飞速增长,终于让中国成为世界第一手机大国。

如果不是中国联通带来的竞争,中移动现在还不肯低下高傲的头,做着春秋大梦,收着每分钟几毛钱的高额话费,却服务态度极差,对顾客摆出一副舍我取谁的独家气概。

中国国企的劣根性就是想依靠垄断旱涝保收,想要国家的政策扶持,就是想做半官方半企业的公司,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谁都想做税务局一样的公司,把做生意当成收税一样。自然赚钱。

垄断企业的态度就是,离了我,你没法活,所以我说什么你就得照做。

比如煤气公司,比如供水公司和电力公司,比如最令人恨之入骨的中石化和中石油,无一不是国家扶持的大型国企,结果如何?结果所有大型国企年年大喊亏损,他们的员工收入却是最高,他们年年要开听价会涨价,说涨就涨,想涨多少涨多少。全国百姓都是案板上的鱼,所有的国有企业都高举屠刀,都想多割一块肉。

相比之后,夏想倒更愿意引进外资,引入竞争机制,否则垄断行业越巨大,百姓越吃亏,利益集团越得利,不是良性的市场发展之道。

“国家的命脉部门和一些要害行业,自然要掌握在国有企业手中,但引进外资也是必须的开放之路。因为我们引进的不仅仅是外资,还有先进的管理经验和技术。尤其是先进的技术——技术上的落后,就是科技上的落后。科技一落后,国家的竞争力就会降低,落后就会挨打。”邹儒立刻反驳程曦学的观点,“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是闭关锁国的思想,听你刚才一句话,我还以为回到了解放前。”

邹儒的话,引起了周围众人一阵哄笑。

程曦学脸色微变,不过还是镇静下来,说道:“就如刚才易部长所说,谁敢保证引进外资不是陷阱?引进了资金却丢掉了自有品牌,是划算的生意还是赔本的生意,这帐该怎么算?别的例子我就不举了,就说说中石化,中石化是国有独资企业,现在发展迅速,成立才短短几年,现在已经成为全球500强企业了,可见凭借我们自己的力量,一样可以成就大型集团。”

夏想深深地看了程曦学一眼,心中猜测,难道程曦学是中石化的利益代言人?也是,要说国内哪一家垄断行业最怕引入竞争机制的,就是中石化和中石油了。

作为国内最大的垄断企业,也是从来只涨价不降的暴利公司。夏想有亲身体验。他后世有两辆车,第一辆就是2003年购入,是一辆小排量汽车,当时油价每升1.95元,加一箱油都用不了100元。记得有一次他从燕市开车到坝上,来回1000多公里,才用了50升油,还不到100元油钱。后来换了第二辆大排量车后,油价一路从2元攀升到3元,直到6元多,他回一趟单城市,来回300多公里,要花费160多元的油钱。除去排量大油耗高的因素,也是增加了三倍有余。

以至于后来私家车兴起之后,许多人都开始感叹烧不起油。

当然,最让人咬牙切齿的是两大石油公司所谓的和国际油价挂钩的政策,表面上是做到了公正,其实是国际油价今天涨,国内油价明天就升。但国际油价降了半个月了,国内油价往往还没有动静。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国内所有的垄断公司都有相同的说辞,只要是有利于他们的,就是按照国际惯例该如何如何。凡是不利于他们的,就以中国国情搪塞。

夏想就摇头一笑,问程曦学:“请问程教授,您平常在家的时候,如果空气闷的话,会不会开窗纳凉?”

程曦学一愣,显然不明白夏想所问何意。不过还是答道:“当然会了。”

“那如果打开窗户,放进来苍蝇和蚊子怎么办?”夏想一边继续问道,一边会心地一笑,看了邹儒一眼。

邹儒笑而不语,只点点头。

“苍蝇、蚊子不可避免,总不能因为外面有苍蝇和蚊子,就不开窗纳凉了。”程曦学还没有反应过来夏想问题的含义,略带不满地说道。

“是了,程教授还是非常明白事理的。引进外资之中,有清风也有陷阱,总不能因为有陷阱,就不引进清风了。”夏想就顺势说道,“关键是要有一副好纱窗,只放进清风,而将苍蝇和蚊子挡在外面。至于那些掉进陷阱的企业,也不能怪外资设置陷阱,怪只怪自己无能或是太贪心。因为就算有陷阱,也是自愿跳进去的,没人逼着非跳不可。”

夏想的话引得不少人点头赞同。

“有道理,不能因噎废食。”

“是呀,签定合同本来是双方的事情,既然自己签定了协议,就得按合同办事。发现不了合同上的陷阱。只能怪自己太笨,不能怪老外聪明。”

程曦学被夏想成功地引进了圈套,也不生气,只是摇头一笑:“这个比喻就太想当然了,比较儿戏,不值得反驳。我倒是想问问你,中石化的成功又怎么说?”

“中石化的成功也不值得反驳。”夏想也是坦然一笑,“就如您刚才所说,垄断国企的成功太儿戏了,不值得一说。国家给钱给政策,我想在座的每一个人。谁当中石化的老总,谁都能成为风云人物。因为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想加油就得找我,没得选择。在这种情况下,1块钱的成本可以卖到5块钱,怎么可能不赚钱?全国人民每人给我一分钱,转眼间就可以造就一个千万富翁出来。”

又是一阵笑声。

也难怪,在座的诸位专家学者,虽然都是学富五车,但平常都是严肃有余活泼不足,夏想举例生动,说话又轻松,不由人不发笑。

夏想也附和大家笑了笑,又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在一分钟之内造就一家比中石化赚钱一千倍的公司出来,只要政策允许。”

程曦学顿时嘲弄地说道:“小朋友,说话要用大脑,不要张口就来,没法收场就不好办了。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见,就算你有政策,怎么可能一分钟造就一家大公司?还说什么比中石化赚钱一千倍,大家听听,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嘛!”

众人也是一种哄堂大笑。

邹儒脸色不太好看,不悦地瞪了夏想一眼,埋怨夏想乱说话,本来刚刚占据了上风,刚才的话一出口,就又落了下乘。

众人也是纷纷发表看法。

“小年轻,你的话太没有边际了,说话,还是慎重一些。”

“在座的都是经济学方面的专家,都研究经济多年,你信口开河的话,也要分场合。”

“我从事经济研究几十年,从来不知道做什么事情能这么赚钱?政策允许?再强有力的政策也不可能让你这么赚钱!”

“胡言乱语,一派胡言。”

连易向师也是一脸担忧地看了夏想一眼。

夏想镇静自若地笑了笑,说道:“各位专家,我只是打个比喻。当不得真,只是形象地说明一下垄断的危害。石油是目前人类所知的最大的能源,也是日常生活中运用最多的能源,所以垄断才会产生暴利。越是和人类切身相关的事物,只要收费,就能产生巨大利润,当然前提是如果不顾人类死活的话。如果哪个国家出台一项政策,成立一家空气公司,宣布空气为国家财物,任何人呼吸一口空气都要交纳一定的费用——用汽油的人毕竟是少数,没钱可以少用或不用,但空气人人需要——真要如此的话,我想空气公司在一分钟之内产生的经济效益,恐怕比中石化多上一千倍都不止!”

夏想的话自然是以半开玩笑的口气说出,但话一说完,在座的专家学者却没有一个人笑,都是一脸凝重,若有所思地沉默起来。

夏想的话还真没有夸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中石化算什么?空气公司将是世界上最大的暴利公司!因为人人都需要空气,不呼吸必死。在死亡面前,金钱算得了什么!

当然只是一种假设,这是不可能实施的政策,除非哪个国家想自取灭亡。但这个比喻却形象地说明了垄断的危害,如果科技发展到一个超级大国可以制造出一颗遮挡太阳的巨大卫星之时,他们只需要把卫星放在天空,向所有的国家收取阳光税,谁不交税,就用卫星将一个国家永久遮挡成黑夜。在这种情况下,垄断就是逼迫就范。

只不过夏想所说的空气公司是霸道的强迫,而中石化一类的垄断公司,是软刀子强迫。除非你不开车,开车就得加他们的油。油价高是事实,但我没有非逼你用,是不是?是你自愿掏钱加油的,又没有人拿枪顶着你的脑袋。

比喻不同,但道理是一样的。垄断产生的暴利不是向市场要效益,而是用效益来规范市场,没有竞争对手,没有成本压力,没有监督机制,想怎么赚钱就怎么赚,如果国内全是用政策来赚钱的国企,其实是极不明智的自杀行为。

程曦学冷笑几声,想说什么,又觉得再和夏想辩论下去有**份,就只说了一句:“强词夺理罢了。”

夏想向来对利益集团的代言人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垄断的利益集团的代言人,多半还是半官方性质,他们比起单纯为房地产、医药或是某一种产品做广告的明星的威力大多了。明星做的只是广告,他们却是以专家学者的身份,掌握了一部分宣传机器,进行洗脑式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有极大的隐蔽性。

夏想没说话,邹儒接过话,说道:“其实座谈会就是一个强词夺理的辩论会,说来说去,都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理论上的东西,都是觉得自己最正确,只有放到实践中去检验,才能最后分出胜负。程教授,你的大作我已经拜读,大部分观点不敢苟同,也觉得你的说法站不住脚,我也有反驳的文章发表,到时还请你及时应战,别临阵退缩。”

程曦学哈哈一笑:“我正等着反驳的文章出现,否则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岂不是太无趣了?好,我就等着拜读你的大作了,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表面上语气平常,还面带笑容,其实也是刀光剑影,转眼间已经打了数个回合。

易向师假装没听见,也是他对学术界之间的争论司空见惯,心里更清楚专家学者们背后站着的都是不同的利益集团,或是政治集团,或是经济集团,都有各自的利益诉求,再正常不过。

不过他还是不愿意看到二人说个没完,就插话说道:“提醒大家一下,不要跑题了,今天的主题是请夏想同志为我们解读如何和外商打交道,如何在引进外资的谈判中,更好地寻找有利点。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大家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可以继续向夏想同志提问。”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笑容可掬地问道:“夏想同志,我想问问你,你不觉得你和柯达的谈判,有点冒险主义的倾向?和美国人打交道,身为礼仪之邦的中国人,还是不能丢了礼节,让他们看轻了我们。我们应该有理有据,进退得体,而不是耍阴谋诡计……我觉得你的谈判方法不可取。”

“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夏想淡然一笑,“我们的礼貌不是忍让,更不是退让,该我们所得的利益,坚持不放松。再说在谈判中也讲究兵不厌诈,虚实结合,才能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夏想未能说服银发老者,他摇头说道:“堂堂正正谈判才是正理,你这样的手段,太冒险了,也不可取。”

老者旁边一位50多岁的女学者说道:“牛老的话有道理,但我也认为夏想同志的做法也有可取之处,谈判就是一个互相试探对方底线的过程,不管用什么方法,能达到目的就成。”

二人各有不同的附和者,由此就引发了一系列热烈的讨论。

夏想也没有加入他们的阵营,坐在一边和易向师说了一会儿话。到了会议结束的时候,程曦学意味深长地看了夏想一眼,说道:“夏想,你是坚定地引进外资的支持者,也是坚定地产业结构调整的推动者,就真的将自身前途全部放在了上面,不打算回头了?”

“多谢程教授提醒,我觉得目前一切都好,不必走回头路。”夏想不卑不亢地回答。

“我的态度是,招商引资可以,但还应该以扶持国有企业为主,而且引进外资,不应该对国有企业带来任何不利的影响。我对你谈判的技巧不作评价,但对你推动的产业结构调整的工作,表示反对。我会尽我所能,阻止你这种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的行径。通过媒体或是其他渠道,我会不遗余力地推广我的观点,相信有一天,你会败在我的努力之下。”程曦学语气淡淡但又不失自信地说道。

夏想也一脸浅笑,从容不迫地答道:“虽然我自认才疏学浅,但我始终认为我所做的一切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所以我也会全力以赴,努力做好每一件工作……当然,也包括迎接您的压力。”

程曦学暗暗发笑,讥讽夏想没有见识,不知道他将要面对是什么样的对手,想了一想,还是懒得再多说,好象自己欺负他一个后生晚辈一样,只是最后说了一句:“每个人都会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正确,但时间会证明一切。年轻人,你好自为之。”

“我会的,多谢好心。”夏想依然态度不改。

座谈会结束了,易向师致词之后,众多专家学者陆续散去。夏想也知道不可能一次座谈会就会改变许多人的看法,但也影响了一些开明的专家学者的思路,看到他们多少还是接受了自己的一些观点,夏想还是深感欣慰。

只是意外地出现了程曦学事件,让他不免心中隐隐担忧。程曦学可不是普通的学者,他身为中大的教授,又是某些利益集团的代言人,甚至还有可能是某个高层的经济顾问,他的意见既代表了他本人的看法,又是某个高层的影射。

一个产业结构调整,由点及面,由局部到整体,终于触动了高层中某人的利益,政治斗争从来就是经济斗争的延伸,以后,更有好戏上演了。

等众人全部走完之后,夏想看了邹儒一眼,等他的安排。易向师出去送人去了,临走前,也没顾上和夏想说话。

邹儒想了一想,说道:“也没什么事了,我们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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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初会副总理

夏想估计易向师肯定还有话要说。邹儒在人情世故上考虑较少,基本想什么说什么,他就笑道:“邹老,易部长还没有说让我们走,肯定还有别的事情,等他一下最好。”

“不等了,他没说有事,也没说没事,谁去猜他的心思?走了。”邹儒还真是简单,连一个部长的面子也不给,说走就走。

夏想就跟在邹儒身后,刚走几步,会议室旁边的一间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一人,笑着拦住了夏想的去路:“不辞而别不是好习惯,小夏,还是等向师回来再走,他还有话对你说。”

夏想一愣,待看清来人,不由笑了:“吴部长也在?怎么部里不忙,来外经贸部作客?”

邹儒在前面站住脚步。回头一看,问道:“夏想,你也认识吴部长?”

“有过几面之缘。”夏想答道,微一沉思,就说,“邹老,既然吴部长开口了,我们就等一等易部长,怎么样?”

夏想猜测吴才江可不是闲来无事来外经贸部,他及时出现肯定也不是偶然,就顺着他的话向下说。

邹儒有点不情愿,他刚才和程曦学争论一番,心中郁闷难平,惦记着回去将稿件改得更犀利更直白一些,也是接受了夏想的建议,觉得还是少些比喻多些直白的反驳为好。不过夏想既然提出要留一留,他也不好一口回绝,就点了头。

吴才江就又和邹儒握了握手,聊了两句,随后请二人进了办公室。一进门,夏想只看了一眼,就顿时大吃一惊。

办公室内布置也是平常,没什么让人惊讶的地方,只是在里面坐着一个人,他微微皱眉,正在低头看一份报纸。此人头发微有花白,微瘦。脸色不太好,但一脸坚毅,眉宇之间隐有不满之色,对夏想几人进来,似乎没有发觉,目光紧盯着报纸不放。

夏想一眼就认出了他正是何辰东!

何副总理竟然在会议室旁边的办公室内,夏想不用猜也知道了几分,肯定是易向师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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