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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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市局的大门,牛奇只觉得了无生趣,心想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反正他现在无路可走了……到底该怎么办?正神思恍惚时,接到了康少烨的电话。

“老牛,情况有变,你能不能去一趟甘省?”康少烨有气无力地说道,他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心情正烦闷之时,又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差点没有背过气去,“王大炮真不是个玩意儿,不但不听从安排,还私自做主到了宁省。派出接应他的人没找到他,不太了解他的性格。你能不能辛苦一趟,到宁省找到他,将他带到甘省?”

牛奇一瞬间下定了决心,咬牙说道:“好,我干,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你要尽一切可能保我儿子平安,哪怕就是判刑,也要他平平安安,不能再有断胳膊断腿的事情发生!”牛奇走投无路的情况之下。决定铤而走险,以他的身家性命来换儿子的平安。

“……”电话一端沉默了片刻,又传康少烨坚定的声音,“牛金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老牛你放心,陈书记会介入此事之中,好好调查清楚,不能让牛金的腿白断,一定会给他一个公道……你就放心好了。”

“好,我即刻动身,找到王大炮之后再联络,他是死是活,我等上头发话!”牛奇也知道真正的幕后主使是付先锋,但康少烨和白战墨都不明说,他知道不能多嘴。

市委政法委书记陈玉龙和付先锋一心,由他出面保牛奇,至少能让牛奇不再受到伤害,判个三五年,再弄个保外就医,也就算逃过了一难。

没弄倒夏想,他也知道他的前途完了。能拼了一条命保全了儿子,也算值了。

和牛奇通完电话,康少烨即刻将消息转达给了白战墨。

白战墨听了之后,只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他坐在书记办公室内,抬头遥望已经停工的火树大厦,陷入了沉思之中。

趁夏想在京城住院的时机,他还是强行让火树大厦停工整顿,理由也能充足,上次的群体事件影响恶劣,需要深入调查事件的起因。陈锦明自然不肯,和他据理力争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得不屈从了压力。

没有了夏想撑腰,一个书记还压不住你一个民营企业家,笑话?

尽管火树大厦如期停工,白战墨却还是高兴不起来。无他,只因除了火树大厦停工给他带来一点成就感之外,其他方面诸事不顺,让他十分恼火的同时,又颇感无奈。

首先是他提议的几个议题,都在常委会上被搁置,几乎所有常委都建议等夏区长回来之后再定夺。白战墨听了有气,现在下马区区委有书记,区政府有常务副区长,离了夏想,地球真不转了不成?他就强行通过了一个议题,结果文件下发到各局之后,各局都阳奉阴违,要么打哈哈。要么直接将文件扔到一边,理也未理,完全无视他书记的权威。

白战墨就有一种气短的感觉。

但有什么办法?书记是一把手不假,但做不到令行禁止,他总不能将下面的局长都一个个免职,再说,他想免,也得免得掉才行!

不仅如此,许多工作都因为夏想的住院而无法开展。其实也不是不能开展,而是陈天宇、谢源清等人故意拖延,摆明了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表面上说得挺好,一转身就各自为政了。

如果工作上的制约还不算让白战墨深恶痛绝的话,王大炮的失踪就让他心惊肉跳了。

没错,从付先锋之处传来的消息说,王大炮自从转道前往宁省之后,前去接应的人也动身前往宁省边界处,打算在王大炮到达之前将他截下,没想到王大炮就突然消失了。

手机关机,也不主动汇报行踪,他最后的落脚点在离宁省还有几百公里的陕省,随后就如平空消失一般,再也没有了任何音讯。

付先锋大急。忙让白战墨想办法找到王大炮,因为王大炮不但是一个不靠谱的满嘴放炮的家伙,还有可能随时打出一发臭弹,如果他落到警察手中,就无法收场了。

白战墨知道无法收场的意思是,牛奇会受到牵连,康少烨会受到牵连,他也会受到牵连,但付先锋不会受到任何牵连。

付先锋是市委副书记,又有强硬的家族势力,就算王大炮落网。供出了牛奇,牛奇再供出康少烨,也只会到此为止。政治上的事情,必须要控制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还要考虑到公众的承受能力。

无法收的只是他和康少烨的场,康少烨可能会被免职,而他即使不被就地免职,也会有记大过处分,相当于升迁之路从此堵死。

白战墨就立刻和康少烨商量一番,决定让牛奇出面去追查王大炮的下落,因为牛奇最了解王大炮的为人,知道王大炮会做出什么古怪的事情,就能大概猜到他的落脚点。

正好又出了牛奇儿子睡觉时摔断双腿的离奇事件,牛奇就十分痛快地一口答应。

办妥了王大炮事件之后,白战墨稍微安了心,下班后,他见秘书费立国还没走,就随口问了一句:“下马区有什么好一点的放松休闲的场所?”

白战墨一个人在燕市,老婆没在身边,最近烦事太多,有点心烦意乱,就想放松一下。

费立国见领导想休闲,就心领神会地笑了:“领导,远景大道新开了一家北谷涛休闲中心,各式休闲娱乐项目齐全,我也认识那里的老板,您看……”

“好,就去北谷涛。”白战墨也懒得多想,反正他也信得过费立国,“你去找车,一起去轻松一下。”

费立国应了一声,喜滋滋地到楼下去招呼司机。领导让他一起去放松,是对他绝对信任的表现,他岂能不好好表现一下?

刚到楼下,还没有到司机班,就见一个女子款款走来。此女双颊微有红润,走路之时婀娜多姿。再有一张瓜子脸魅惑娇媚,费立国只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呼吸,心想乖乖个东东,美女他也见过不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妩媚动人、风情万种的女人。

美女径直来到费立国面前,嫣然一笑:“请问白书记在哪个房间办公?”

一般情况下不认识的人来找白战墨,费立国绝对会直接挡驾,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白书记的,就是美女也不行。不过今天不同,因为白书记刚刚吩咐了要去休闲娱乐一下,难道她是白书记的相好?费立国就不免多想了一想,随后眼睛一转,还是警惕地问道:“请问你是……?找白书记有什么事情?”

“我是白书记的一个朋友,异性朋友,找他有点私事。”美女的回答很含糊,却又给了人无限联想的空间。

费立国就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会心地一笑:“白书记在楼上518房间。”

“谢谢你,你真好。”美女冲费立国眨眼一笑,伸手一拢眼前的一缕头发,露出了白如莲藕的手臂,她一颦一笑,风情毕露,只把费立国迷得三迷五道。

还是当一把手好,一把手有美女主动上门,费立国望着美女远去的曼妙的背影,浮想联翩,鼻子里还飘荡着刚才美女举手投足间带来的清香。

白战墨正在办公室等费立国回话,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费立国回来了,随口就说:“进来。”

一抬头,顿时愣住了,门口站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确切地讲,是一个30岁左右的美女,身材玲珑起伏,胸前波涛汹涌,肉感十足,却又不胖不瘦,既有**的风情,又有**的娇羞,当真是天生尤物,令人遐想。

白战墨正浑身邪火无处发泄,突然就有美女上门,一下就失去了警惕之心,下意识地用手梳理了一下有点散乱的头发,问道:“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美女手中拎着一个手提袋,落落大方地一笑:“您好白书记,我叫周虹,今天来找您,是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周虹再是美女,白战墨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儿,他微有不快地说道:“什么事?”一般事情找相关部门的负责人即可,要是谁有事都来找书记,成什么样子?

周虹却不慌不忙地轻轻一笑,眉目含情,双眼如电:“冒然来找白书记,确实有点冒昧,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我想在远景大道的北边开一家美容院,本来已经办好了手续,却被规划局的人勒令停工,说是不符合城区规划。我的手续全部合法,怎么又不符合规划了?政府政策也不能朝令夕改不是?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我听说白书记一向正直,又主持公道,就特意请您帮忙,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区规划局一帮人差不多只听夏想的话,白战墨一听就心中有气,现在夏想不在下马区,他们还嚣张得不行,为所欲为,摆明了还把夏想当成下马区的天。

下马区只能有一片天,区长是天,那书记是什么?

周虹不等白战墨说话,又小声地说了一句:“不瞒白书记,我是刘大来的远房亲戚。”

刘大来本是下马区副区长,因为和夏想不和,又因为牛金事件受到牵连,被夏想闲置,又气又急之下,请了长期病假,一直没有上班,看样子是想病到退休了。

刘大来的远房亲戚?白战墨眯起了眼睛,心思飞快地转了起来。如果周虹只是一个单纯地开美容院的小老板,她再是美女,这件事情他肯定不会插手。但她是刘大来的亲戚,她的美容院又是被规划局的人阻挠,说不定还有夏想的手脚,因为夏想非常不喜欢刘大来,如此说来,还真得管管闲事了。

当然,周虹的漂亮也让白战墨心肠硬不起来。女人的漂亮对男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武器,即使是一个冷艳的漂亮女人,男人也很难对她心生厌恶,况且眼前的周虹不但不冷艳,还眉目含笑,双眼放电,就算没有**之意,一看也知道她不是冰清玉洁的女人。

白战墨就有了心思,抬手一看表,说道:“行,你的事情我记下了,明天我过问一下。今天时间不早了,也该下班了……”

“来早不如来巧,不知道白书记肯不肯赏脸一起吃个便饭?”周虹很懂事地问出了白战墨期待的话。

“饭就不吃了,既然你是大来同志的亲戚,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就不用客气。”白战墨多少也要做做样子。

周虹却娇声娇气地说道:“白书记是看不起我了?反正我一个单身女人在燕市,瞧得起我的都是对我另有所图,打我身体的主意。瞧不起我的认为我x出卖自己才有了今天,也想打我身体的主意。白书记是堂堂的区委书记,瞧不起我也正常,是我自讨没趣了。”

周虹自怨自艾的表情再加上哀怨的口气,一下就让白战墨顿起怜香惜玉之心。当然也有周虹刚才的话中特意强调的“单身”两个字成功地勾起了他的不安分的想法,他就忙呵呵一笑:“瞧你这话说的,好象我多不近人情一样。好,我和大来一向关系不错,你也就不算是外人,就破例一次,下不为例。”

周虹立刻笑逐颜开,一拢头发,如小女孩一样欢快的声音:“谢谢白书记,太好了,我太高兴了。”

不得不说周虹拢头发的动作极具诱惑风姿,白战墨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如周虹一样,只是一个简单的拢头发的动作,就能让人怦然心动,只觉得她妩媚可人,娇艳动人,明**人,尤其是她明眸皓齿地一笑,动人心魄,让早已不再青春年少的白战墨竟然有了一种久违的激情和冲动。

美人一笑解千愁,白战墨几日来的忧愁和烦恼一扫而光,只觉得浑身轻松,目光不由多打量了周虹的身材几眼,该高的地方绝对高,该低的地方绝对低,曲线优美,果然不是凡品。

如此绝色,比起什么娱乐中心的逢场作戏的女人来说,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白战墨见猎心喜,不免意动。

周虹好象明白白战墨的心思一样,弯腰去拿地上的手提袋的时候,双腿并直,屁股后翘,更显傲人的曲线,惊人的弧度和紧绷的牛仔裤,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惊心动魄之美。

白战墨坐不住了,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最近又心情烦躁,正苦于无处发泄之时,有如此尤物上门,他就觉得身体燥热难耐,就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急切感。

周虹在前,白战墨在后,二人下楼,费立国一见领导和美女有说有笑,心想刚才还真是走对一步棋,就忙上前说道:“领导要去哪里?车准备好了。”

白战墨一看周虹,周虹又露出了迷人且纯情的笑容:“我带了车,车不太好,如果白书记不嫌弃的话,就坐我的车好了。”

和周虹吃饭不比和费立国一起去娱乐休闲,人越少越好,再有白战墨对费立国信任,对司机还做不到完全信任,就正好顺水推舟地说道:“也好,就坐你的车好了,省得再麻烦司机了。”

言外之意是,也不用麻烦费立国了。

费立国身为秘书,自然知道白战墨的心思,此时他要是提出同行要当电灯泡,那他就白在官场上混了几年了。领导的私事,看见看不见,全在领导的心情之中。他让你看见,你就看见了。他不想让你看见,你看见了,也要和没看见一样。

费立国目送白战墨和周虹远去,一脸羡慕的神情,自己给自己打气,好好干,早晚也要当个领导。白天领导下属,晚上领导美女,真是人生美事。

身在人生美事之中的白战墨也确实对今天的意外之喜充满期待,他坐进了周虹的捷达车中,闻着车内淡淡的女人香,感慨说道:“兰心蕙质的女人,连车内也有了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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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红颜祸水

周虹妩媚地一笑:“白书记说笑了。我怎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身上香……”

白战墨见周虹有了回应,就更加兴奋了,脱口而出:“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就如眼睛看不到自己的后面一样,再香的女人,也闻不到自己的体香。”

“我身上真有香气?”周虹眼睛眨动,大而迷人,亮晶晶如一泓秋水,白战墨一下就陷了进去,再也不能自拔。

都说男人是女人的港湾,其实不对,女人才是男人停靠的港口。一个男人得意时、失意时、烦闷时、兴奋时,他都需要一个女人宽容的包容,需要一个女人真心的慰藉。一个好女人,可以让男人的狂乱之心停歇,可以让一个男人的狂野之心得到安慰。

好女人如大海,如港湾,不管男人是粗犷的风暴还是受伤的帆船,都可以在一个好女人的臂弯之内,得到温暖和放松。

此时此刻,在白战墨眼中。周虹就是天上的明星,夺人心魄。

“香,诱人的女人香。”白战墨多少有点按捺不住,他不是两世为人的夏想,又不是柳下惠,他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孤身在外又大权在握的男人,又是本来想去娱乐休闲的男人,突然就有美女在侧,怎能不心跳加快,手心出汗?

周虹发动了汽车,白了白战墨了一眼:“讨厌,什么女人香,难听死了。”一句又媚又娇的嗲声,差点让白战墨骨子都酥了。

“听说小周现在是单身?怎么,难道是眼光太高?”白战墨假装关心周虹的生活,“也是,以你的条件,又漂亮又能干,确实不好找到合适的人。”

周虹熟练地将车开出了区委大院,不一会儿就顺着到了远景大道之上,一路向北。

“白书记说笑了,我哪里条件好了?我现在是高不成低不就,想攀高枝攀不上,太差的又看不上,晃荡来晃荡去,30岁了。还独身一人,也真够可怜了。”

白战墨一听更加心花怒放了,单身好,单身女人更好,30岁的成熟的单身漂亮女人,简直就是上天送来的礼物,他就眯着眼睛,放肆地打量了周虹胸前和腰间几眼,说道:“小周全身上下,真是无一处不美。以你的条件,找一个千万富翁也不在话下,如果只想找一个人依靠的话,至少也要找一把手。”

“一把手?一把就是书记了?”周虹咯咯一笑,用手一捂嘴,眼睛飞了白战墨一眼,“您可真会安慰人,现在20来岁的漂亮女孩子多得是,我倒真想靠一个书记,区委书记不敢想,县委书记也行,可是人家只喜欢小姑娘。不喜欢30岁的老姑娘。”

“那是他们没眼光,20来岁的小女孩有什么好?象个没长熟的苹果一样,又涩又笨拙,还是30岁的女人才好,饱满、成熟又性感。”白战墨的胆子大了起来,周虹的话明显有**的意味,不让他想入非非都不行,“我就不喜欢20多岁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只会装小撒娇……”

几番试探下来,白战墨心中笃定,暗暗惊喜,周虹成熟得如水蜜桃一样,饱满而圆润,真是极品,如果能投入他的怀抱,也不枉作为男人一场。他是下马区的书记,年轻有为的副厅级干部,以后大有前途,样子长得也不差,周虹又有心找一个靠山,他和周虹各取所需,最后发展成某种关系,还不是一拍即合的事情?

白战墨跃跃欲试,对接下来的饭局甚至饭局之后的旖旎,充满了期待。

周虹的车一直开着远景大道的最北端,再向前就要驶出下马区时,她驶入了一个并不豪华的饭店,饭店的名字起得别有意境——美人靠!

白战墨见饭店虽然不大。但却收拾得十分干净,主要是位置比较隐蔽,而且下层是饭店,上层却是休息的房间,他就意味深长地看了周虹一眼,笑了:“美人靠,好名字,别有味道……小周给解释解释,有什么说法?”

周虹停好车,引领白战墨上了楼,轻车熟路地到了二楼的楼道尽头的一个雅间,雅间的名字也起得非常有趣:随心欲。

进了房间白战墨才发现,和别处饭店的雅间不同的是,美人靠饭店的雅间,类似于KTV包房内,或者说,更类似于宾馆的套房,里面有沙发,有床,正中摆放了一张餐桌,还有屏风,屏风的后面,是一处阳台。

周虹笑盈盈地来到屏风后面。走到阳台之上,阳台上有一处长椅,她斜斜地坐在长椅上面,背向后靠,一副慵懒沉醉的样子,笑问:“白书记,您说我现在象什么?”

“美人斜倚栏,风光无限!”白战墨文学修养挺高,还能诌上两句,他抚掌叫好,“好一个美人靠。妙。”

落座之后,周虹请白战墨点菜,他大手一挥:“随意,随意,秀色当前,什么美味都索然无味了。”

周虹不说话,只是略带埋怨地看了白战墨一眼,一眼就让白战墨更加邪火迸发,忍不住**地问道:“随心欲——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可以随心所欲?”

周虹似乎一点也不拒绝白战墨贪婪的目光,她坐得本来离白战墨挺近,又借拿筷子的机会,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划过他的手背,含义丰富地笑道:“随心欲就是随心所欲了,少了一个字,其实是说,没胆子的人就随心欲,有胆子的话,就随心所欲了。”

诱惑,赤luo裸的诱惑,白战墨哪里还有一点吃饭了的心思,只想一口吞下周虹算了,尤其是手背被周虹滑腻的小手划过的地方,一阵**,心中更是百爪挠心,直欲发狂。

“我是随心欲好,还是随心所欲好?”白战墨继续大胆**。

“我可说不好,因为我可不知道白书记胆子大小。”周虹又是掩嘴一笑,笑完之后,又拢头发。她掩嘴而笑的动作性感迷人,拢头发的姿势就更给人明目张胆的诱惑。

白战墨还没有喝一口酒,就已经醉倒了。

饭菜上来之后,周虹不停地劝白战墨多喝几杯。白战墨几杯酒下肚,酒壮色胆,色胆包天,他就趁碰杯的时候,假装不小心握了周虹的手一下。

周虹没有任何反应,就让白战墨心中随心所欲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也是。在美人靠的饭店吃饭,在随心欲的房间有美女相伴,气氛旖旎,话题暧昧,有心无意也好,你情我愿也好,总之随着酒深话浓,白战墨也由开始时的试探,开始了实质性的动作。

他一把就抓住了周虹滑腻宜人的小手,用力握住不放:“小周,别看我是区委书记,可是我一个人在燕市,家人不在身边,也是孤独寂寞,说起来和你也是同病相怜。”

周虹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任由白战墨握着,脸上飞红:“白书记,您,您喝醉了……”

“我没醉,清醒得很。”白战墨见周虹不反抗,胆子就更大了,伸手揽住了周虹的腰,“跟了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别说你开一家美容院,就是开十家也没有问题,谁也不敢刁难你!”

周虹扭捏说道:“白书记,别这样,我,我,我这个人对什么事情反应都慢上半拍,您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然后又低头,一副害羞的样子,“您相貌堂堂,又是区委书记,正符合我心目中的男人形象。我,我也对您有好感,但不要进展太快好不好?太快的话,我怕自己接受不了,会被您吓跑。”

白战墨心花怒放,听周虹的意思她是答应了?但她还要玩一份情调,要循序渐进,好,依她,现在他又不是见了女人就想上床的小男生,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了,知道有些女人性急,有些女人情慢。

到了一定境界,就要讲究一个情调,三下五除二就上床的女人,他也不稀罕。

上次他在一处吃饭,听到有人议论说是某地杨姓省委副书记,见到女服务员也要上,而女服务还诚心穿短裙弯腰故意yin*杨副书记,就把白战墨恶心着了。到了省委副书记的境界,再年轻也是40岁开外,或是50岁以上,男人到了四五十岁时,不象没经历过女人的小年轻一样,一见女人弯腰露屁股就发*。再说到了省委副书记的层次,天天事情一大堆,忙得脑子都不停转,事情一多,男女方面的想法就淡了。

一个女服务员也能入得了省委副书记的眼,他是什么省委副书记,太没档次了,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就算他有那个精力,他还丢不起那个人!当时白战墨就愤愤不平地想,绝对是胡说,绝对是乱七八糟的传闻听多了,以讹传讹。

自恃有情调有档次的白战墨,就强压下心中的yu火,只是拉拉手,抱抱腰,也就不再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唯恐被周虹看扁了他。

酒足饭饱之后,周虹将手提袋交到白战墨手中:“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请白书记笑纳。”

白战墨现在因为另有所图,贪图的是周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钱财,哪里肯再收礼,坚持不收。周虹就坚持要送,还从里面拿出礼物,是几瓶酒和几条烟,烟是白烟,上面没有商标,酒也是白酒,没有品牌,她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口气说道:“烟是我自己卷的烟,别有味道。酒也是我亲自勾兑的酒,养生保健,市面上绝对喝不到。不敢说有多好,绝对是独家。有道是有钱难买非卖品,我的烟酒只给熟人或最近的人,如果白书记觉得和我疏远的话,可以不收……”

周虹的幽怨的眼神顿时让白战墨为之心醉,忙不迭接过:“收,当然收。既然是心意,必须收下。不过话又说回来,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该怎么回报你的一腔热心?”

周虹又是掩嘴而笑:“等以后熟了,说不定就不是外人了,还说什么见外的话,可见白书记没打算和我成为好朋友了……”

白战墨呵呵一笑,一拍脑袋,一脸懊恼地说道:“瞧我笨嘴笨舌的,真不会说话,不过我的一片真心可是真情实意,可要记好了。”

周虹笑意嫣然:“嗯,我记下了,记在心里深处了。”

白战墨拎着手提袋,比酒足饭饱更让他高兴的是,意外结识了周虹,一想到日后和周虹的发展,他就兴奋不已,想到能在如此灰暗的日子有美相伴,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他就一扫以往的低沉情绪,哼起了久违的小曲。

兴奋之中的白战墨颇有春风得意的感慨,却不知道,他一步迈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事后也让他真正体会了最难消受美人恩的具体含义,红颜祸水,尤其是分外漂亮的女人是无色无味的毒药……

京城,总政病房内,夏想正在和梅晓琳通电话。

经过几日的休养,夏想的病情好了大半,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七八,他想出院,医生却执意要再观察两天。无奈之下只好谨遵医嘱。今天一大早他就让萧伍开车送黧丫头和儿子回燕市,夏东还小,还在哺乳期,住在外面多有不便。曹殊黧虽然不愿,转念一想也觉得还是回去为好,就点头同意了。

临走前,曹殊黧千叮咛万嘱咐,再三交待夏想要照顾好自己,凡事不能对付,一定要等伤势全好了再出院,还特意强调让他别乱动,再别惹事了,话说得有点多,有点象对小孩子说话一样,就让一旁的凤美美和古玉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平常在外面威风八面人人敬仰的夏区长,在曹殊黧面前,说什么听什么,一点也不反驳,老实巴交得象个孩子。

曹殊黧走后,病房时立刻安静了许多,主要是没有了夏东,夏想就觉得还真是耳根清静。今天正好连若菡陪同老爷子给一位老寿星拜寿去了,古玉一早出去还没有回来,就只剩下他一人之时,就接到了梅晓琳的电话。

梅晓琳的声音不再是一副冷淡飘然的腔调,而是多了一丝关怀的味道:“怎么样,好点没有?……晓木说了,你对他还不错,他脸皮薄,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想感谢你又不好意思,就让我替他说出口。”

“没事,小事,不值一提。”夏想才不在乎梅晓木的感谢,只要他安心地工作不添乱就成了,他在意的是梅晓琳母女,“女儿怎么样了?”

“她挺好,能吃能睡,挺省心,比你让人省心多了。”后一句就有点柔情的意味了,或许是意识到了有些不妥,梅晓琳又咳嗽一声,“出院后,你会怎么对付付先锋?需不需要我帮忙?”

此次还手,夏想不想让梅家和邱家任何一家插手,是他和付先锋之间的个人恩怨,介入的力量太多了,不一定会收到良好的效果,相反,说不定会因为各方势力心思各异,会节外生枝。他清楚以他目前的实力,梅家和邱家肯帮他,是人情。不帮他,是本份。但如果他开了口,肯定会或多或少地帮上一些。但有一点,人情总有用完的一天,而且不管是梅家和邱家,只要出手,肯定会寻求利益上的回报,也许会将事情弄得更加复杂起来。

现阶段,他的思路清楚,目标明确,就不想将局势再复杂化了。

就算梅家和邱家出手,现在将付先锋一脚踢出燕省也不太现实。

夏想更深的考虑是,养羊吃肉,还是等羊肥之后再宰杀为好,虽然现在宰杀也能出一口恶气,但容易将羊惊跑,还是不如羊肥肉美之时,一刀下去,更有鲜美可口的羊肉可吃。

夏想微一沉吟,还未说话,梅晓琳就不满地说道:“知道现在吴家肯护你了,你就不在意我们梅家了,随便你,有本事以后什么都不要求着我们。”

夏想就乐了:“好好的说正事,你生得哪门子闲气?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太深奥了。”

“扑哧”一声,梅晓琳又笑了:“对男人来说,没有得到之前的女人才值得费尽心机去猜测她的心思,得到之后的女人,弃之如敝屐,早就将闲心用到别的女人身上了,比如更年轻、更漂亮或是更有钱的……”

“你想说古玉就明说,别影射。”上一次梅晓琳来看望他的时候,夏想就发现了她的目光不时落在古玉身上,有不解和不满,就知道她又多心了,“古玉是我妹妹。”

“我呸!”梅晓琳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故意气人,“妹妹和情妹妹就一字之差,实际上也是一步之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正室人还不错,宽容大量,发现你贼心不死的话,顶多骂你几句,肯定会原谅你。侧室就不好说了,她可是有脾气有性格的人,小心她收拾你。”

“看,多操心了不是,我身边美女如云,就偶而犯过一次错误,还是被迫的……”夏想就又想旧事重提,提及他和梅晓琳唯一的一次。

梅晓琳倒也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再见!”

有道是大话不能说,一说就犯错,夏想刚刚说了大话,没想到几个小时后,就又犯一次错误……

第615章 命犯桃花

刚放下梅晓琳的电话。李沁的电话又随即打了进来,向夏想汇报一个奇怪的现象:“丛枫儿以家中有人病重急需钱为由,向公司借了50万元,她还草签了一个还款协议。按照规定不应该借钱给她,但我请示了肖总之后,肖总居然同意了,我特意向您汇报一下。”

既然肖佳都同意了,夏想也就懒得再想其中的内情,就说:“借就借了,人总有危难之时,能帮就帮上一把。”又一停顿,“长基商贸方面有什么动静?”

夏想让江山房产和达才集团提高报价,长基商贸当即冷笑而走,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反馈回来,李沁就有点担忧:“一点动静也没有,会不会要价太高,把他们吓跑了?”

“不会,不会。”夏想依然成竹在胸。

李沁对夏想的过于自信十分不满,压了一压胸中的恶气,还是没有压住,不由发作出来:“也许我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我还是想提醒您一句,过度自信就是傲慢了!”

夏想对李沁的质问一点也不生气,打了个比喻:“比如说我是长基商贸,你是江山房产,我想收购你,你开出了高价,我冷笑一声转身就走,而你又确实对我的优惠条件动了心,你会怎么做?”

“我……”虽然隔着几百公里的距离,虽然李沁知道夏想只是有口无心,但怎么听怎么感觉夏想象是在调戏她?收购?没开玩笑,和包*有什么区别?她就脸上一红,心中恼怒,好一个夏想,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想调戏她不成?

微一冷静,才想起刚才夏想的语气十分严肃,根本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就稍微平息了心中的不快,说道:“我如果确实愿意让你收购的话,既然提出了高价,肯定还要矜持一下,不会主动降价。”

话一说完,李沁不由大为后悔,怎么对话听起来这么别扭,好象她在回应他一样,而且还郑重其事地和他谈论价钱?真是岂有此理!

夏想却呵呵一笑说道:“你是女人,不了解男人的心思。我想收购你。一是贪图你的美貌,二是喜欢你的条件。你开出高出我心理的价位,我或许会生气,但不会放弃,因为男人对于美女的追求,是不会轻易言败的,一个人再高傲,再自恃身份,也有一个价值标准可以衡量。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对年轻有钱的男人是如此,对手握巨资的企业家,也是如此。”

敢情夏想以美女比喻被收购的企业,以男人形容出资收购的企业。但比喻就比喻好了,为什么非要拿她和他来比较?他如果真想花钱包*她的话,李沁就会送夏想两个字以表达心中的愤慨:“去死!”

不过她说出口的话却是:“比喻很拙劣,但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是说,资本运作之间的收购过程,其实就和男人追求女人的过程类似,一个自恃年轻貌美,待价而沽,一个自认年少多金。必能猎获芳心。”

夏想笑了:“聪明,答对了。”

李沁却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拿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来比喻,庸俗!拿我来打比方,居心不良!”随即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夏想无语,他没有多想,为什么女人偏爱联想?得,一大早就被两个女人呛了一顿,难道预示着他今天命犯桃花?

夏想就有点怀念下马区的时光了,就想早点回去工作,也好大展手脚,是不是?结果刚刚想了一想,连若菡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今天事情多,应酬不过来,晚上也不过去了,你自己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漂亮的护士好几个都围着他转,又有古玉一会儿就到,他完全能照顾自己,就说:“行,你去忙好了,我没问题。”

看看时间,上午10点多了,夏想就在房间内散步,走了两圈之后,就听见门一响,一个人影从外面闪了进来。

没敲门,直接进来,夏想就以为是古玉回来了。就随口问道:“中午吃点什么?嘴里有点淡,你帮我去弄一只烤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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