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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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瞒不过你,你什么都能猜到,呵呵。”宋朝度哈哈大笑,邢端台向他打电话时还再三强调不要告诉夏想实情,不过他却说夏想一定能够猜到个中原因,结果还真让他说对了,“我和端台明说了,最好和小夏说个清楚,端台却说要考验考验你的政治智慧,我就知道他考不住你。”

宋朝度接下来简单一说,还真让夏想猜对了。确实和夏想所想的一模一样,邢端台想调到曹永国到身边,就是为了加强对政府班子的控制,协调他和卢渊源之间并不密切的关系。

宋朝度不瞒夏想,也是不想让夏想误解,更是知道以他和夏想之间的关系,没有必要不说真话。非要瞒下的话,夏想也能猜个明白,就没有意思了。

夏想好歹也是副厅级的一把手了,基本上还是有不少人称呼他为“小夏”,他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是一种亲切的表示,宋朝度也好,陈风也好,都是看着他成长起来的长辈和领导,对他们,夏想是满心的尊重和恭敬。

宋朝度说出邢端台的真正用心,夏想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之处,人与人之间交情再深厚,也要互相有用处才能长久,不可能别人对你是无理由地付出,只有有利益共同点的交情,才是长久之道。

“既然宋省长也觉得是一条好路,我就和岳父商量一下,问问他的意见。”夏想给出了宋朝度想要的答案。

宋朝度说道:“我个人认为,去西省担任副省长要比担任燕市市长更有前景,燕市现在不比从前了,现在的燕市,利益冲突太多,各方势力聚集,政绩好出,但也容易陷入政治斗争之中,失分也容易……”

宋朝度的看法也是夏想的担心之处,他表示了认可:“我想,岳父可能也没有前来燕市担任市长的想法。”

放下宋朝度的电话,夏想想了一想,还是拨通了曹永国的电话。

曹永国正在办公室和人谈话,意外接到夏想的电话,不由一愣。夏想很少在工作时间打电话给他,他看了一眼正在汇报工作的副市长,副市长会意,立刻起身告辞。

曹永国接通了电话:“小夏,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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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章 地雷阵

“爸,刚才我接到宋省长的电话。宋省长说,西省有一个副省长的空缺,邢省长的意思是,想让您过去配合他的工作……”夏想没必要和老丈人客套,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来意。

“哦?”曹永国没有想到夏想上来就是一句惊人之语,他顿时愣住,思忖了片刻,才迟疑地说道,“是邢端台本人的意思,还是宋省长也有这个意思?”

曹永国的话也问到了点子上,如果仅仅是邢端台本人的想法,他可能会审时度势再三考虑一番,如果宋朝度也持赞成意见,他就要尽快做出决定了。因为以他对宋朝度的了解,以及宋朝度和夏想之间的关系,宋朝度轻易不会为别人安排前途,一旦他主动出面安排,肯定是深层的想法。

曹永国的想法是,邢端台要他去,他可能会去,但要矜持一下。如果宋朝度也有同样的想法。有两人的面子,他就会第一时间给出夏想答复。

曹永国以前确实也有到京城大部委任职的想法,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去西省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现在在省长亲自相邀的情况下,而且西省组织部长还是卢渊源。

曹永国动了心。

“宋省长作为中间人,他肯传话过来,说明他也是赞成的立场。”夏想明白曹永国是谨慎乐观的态度,他也就及时提醒了老丈人一句,“西省矿难多发,但如果狠心抓安全生产,也能出政绩。”

“西省的情况,我多少了解一些,因为有卢部长在西省,我和他之间也是经常联系。去西省倒没有什么,就是如果卢部长和邢省长之间如果一直不太融洽的话,也是一个麻烦。”曹永国从卢渊源口中经常听到西省的政治格局,对西省的情况也是心中有数,邢端台主动提出让他前去西省任副省长,他也能猜测到邢端台的用意。

夏想见曹永国很清楚他本身的桥梁作用,想了一想,还是多说了一句:“邢省长早晚会接任书记,您先是普通的省长,下一步进入常委会也不是没有可能。卢部长也可能再迈进一步是副书记或是省长,您居于中间,只要立场坚定,掌握好分寸。也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夏想当然要站在老丈人的角度上考虑问题了,尽管说来其实在他的升迁之路上,曹永国给予他的帮助并不多,相反,许多时候都是他明里暗里地帮助了老丈人。但夏想对曹永国一直很有感情,因为曹永国在他当年不名一文的时候,也没有对他流露出哪怕一丝轻视,就让他非常感激他,敬重他的为人。

“嗯,我再考虑考虑,你先答复一下宋省长,说会我慎重考虑一下。”

夏想知道,曹永国动心了,基本上算是答应了。之所以没有让他立即给宋朝度一个肯定的答复,是因为曹永国会先和卢渊源通通气。

两天后,曹永国给出了正式答复,表示同意。夏想当即转告了宋朝度,宋朝度很高兴。当天下午宋朝度就又打来电话,说是邢端台会具体着手运作,让曹永国只管等组织部谈话就可以了。

算是完成了一桩大事,尽管来得有点突然。进展得有点意外,也总算在曹永国在厅级位置上停留了六七年之后,终于完成了最关键的一步跨越,即将进入副省级干部的序列。

副省,将是真正的高官,才有了登临天下的第一步台阶。

有了一个副省长的老丈人,夏想以后的步子,也会更扎实一些。虽然说来他有今天的成就,归根结底还是靠的自己的努力。

明天是正月二十,是胡增周的生日,夏想琢磨着送胡增周什么礼物好一些,既贵重又文雅,并且又能让胡增周喜欢为第一要旨。

思来想去,他心生一计,拿起电话打给了古玉,要约古玉见面。

古玉对夏想的邀请,自然芳心大喜,平常不爱打扮的她也精心收拾一番,一下班就早早回家,收拾停当,等候夏想光临。

夏想第一次提出要在家中见面,古玉就又羞又喜,以为夏想又有什么想法。古玉已经住进了珍藏苑的新居,装修得不算豪华,但不管是装修材料还是家具,绝对全部精品。

甚至有一些装饰用的小物品,都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美玉。到底是玉器之家,古玉的家中,琳琅满目。差不多随意拿过一个小物件,遇到识货之人,就有可能出价几万甚至十几万。

金银有价玉无价,玉,因为其独一无二的特性,向来没有标准价值可以衡量。真心喜欢的人,遇到一件爱不释手的玉器,有可能会一掷千金。

因此,当夏想第一次步入古玉的房间之后,不由连连赞叹:“古玉,你的房间挂满了价值连城的美玉,千万要注意防火防盗防帅哥……”

古玉嫣然一笑,不解地问:“防火防盗还好,为什么要防遇帅哥?”

“因为帅哥是洪水猛兽,比大火和小偷都厉害,大火和小偷顶多让你损失东西,帅哥有可能让你人财两空。”夏想呵呵一笑,有意打取古玉,因为他发现今天古玉格外光彩照人,不但画了眼影,还抹了唇膏。

“一般帅哥对我没有吸引力,我又不是高中女生,更不是花痴。你就不用淡吃萝卜咸操心了,我对你的兴趣暂时未减,应该短时间内不会离开你。”古玉笑嘻嘻地挽住夏想的胳膊,拉他到沙发上坐下,“说吧,今天找我来,有什么好事?”

“郑毅最近有没有在你面前出现?”夏想找古玉可不是谈情说爱,也不是讨论她对郑毅的感觉问题,而是另有要事。

“郑毅?”古玉歪着头想了一想,“最近露面不多,电话倒是经常打。我有时接,有时不接,反正他不是送我礼物就是请我吃饭,我哪里有时间?听说郑毅刚去了京城,可能要在京城呆上几天。”

郑毅去京城是常事,没有什么值得深思的地方,夏想正要略过郑毅的事情不提,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认为能从郑毅身上发现什么猫腻,不料古玉又多说了一句:“郑毅好象是和付先锋一起回的京城,我听说最近他总和付先锋在一起。”

夏想心中一动,付先锋回京,肯定是加紧活动去了,市长宝座可是关键位置,付家势力庞大,也需要费一番周折,而且现在又有了委员长和总理的特别关注,付先锋想要得手,也不容易,必定要多费不少力气。

现在省委秘书长的人选还没有尘埃落定,一直处在胶着状态,连若菡也回了京城,准备出国事宜。燕市市长人选现在也是悬而未决,在省市局势不太明朗的前提之下,唯一让夏想的欣慰就是下马区的局势已经在他的推动之下,逐渐有了清晰的脉络。

不管是谁接任燕市市长,他已经开始了未雨绸缪,要和胡增周修补一下稍微有点破损的关系。

不过对于郑毅和付先锋越走越近,夏想也是隐隐有些担忧,众大集团也是实力雄厚,如果能为付先锋所用,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历来官商结合最有破坏力,现在在下马区已经有了四牛集团这枚定时炸弹,还有长基商贸这枚已经点燃了导火索的重磅炸弹,现在又增加了众大集团这枚摸不清威力的炸弹,下马区还真成了地雷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引爆一片连锁反应。

从另一个角度考虑。有炸弹不怕,就是要看引爆时机掌握在谁的手中。谁有引爆权,谁就能让炸弹伤人而不伤己。虽然现在表面上三枚炸弹的引信都在付先锋手中,但政治上的事情风云变幻,说不定转眼之间就能引信易人,就被夏想掌握了主动权。

夏想更清楚的是,和付先锋之间的对决,长基商贸是暗中的交手,打垮了长基商贸,付先锋对他恨之入骨,但也只能咽下恶气,愿赌服输。触动了众大集团的利益,付先锋充其量只会用表面上的刁难还回来,或者他的手腕高超的话,也许付先锋也是吃一个哑巴亏。但如果他引爆了四牛门,引发了奶制品行业的连锁反应,导致了付家在奶制品行业的巨大损失,付家会不惜一切地动用所有手段对付他,甚至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因为国内的奶制品行业如果都有付家的影子,一个四牛门爆发之后,付家的损失将会数以百亿计,付家不拼命才怪!

但四牛门不由他引爆,也要在历史无情的车轮之中自动引爆。坐等四牛门让引爆,也不符合夏想的为人原则,眼睁睁看着无数婴儿因为结石奶粉而痛苦而丧命,而袖手旁观而坐视不理,岂不白白重生一场?

一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好,既然能提前引爆,又要置身事外,就很需要政智慧了……夏想的思路就有些辽远,想得入了神。

古玉就觉得她受到了冷落,明明夏想提出见她,来了之后什么都不说,却坐在发呆,她就有些不快,上前推了夏想一把:“喂,发什么呆出什么神,我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你不看,又想谁了?”

夏想哑然失笑:“肚子饿了,有没有饭吃?”

古玉的小家布置得十分温馨,不过一看厨房的干净整洁和没有一丝油烟痕迹,就知道她从不下厨。

古玉一听夏想要吃饭,才又笑了,伸手从厨柜中拿出一个大纸袋,打开一看,得,是肯德基外带全家桶套餐。

夏想实际上很不喜欢吃洋快餐,油太大,没什么营养,但看在古玉一腔热心的份儿上,他就和古玉在小得只能容纳两人的餐桌上,头碰头,吃起了快餐。

古玉三下两下吃好之后,很没形象地一抹嘴巴:“来了半天了,饭也吃了,告诉我今天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夏想见古玉的笑容有点暧昧,有点期待,就笑了,古玉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来是和她……**来了,其实他找她确实有正事,天大的正事。

夏想就笑:“你的笑太暧昧了,有点吓人。”

古玉也笑:“暧昧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夏想想了一想:“暧昧两个字,从字面上看,都是‘日’字边,归根结底就是都想‘日’,只不过一个假装有爱,一个假装有未来罢了。”

古玉吃吃地笑,吐了吐舌头:“我更不明白了,‘日’是什么意思?”

“……”古玉不明白“日”的隐性含义也不足为奇,不过她的表情象是知道又假装不知道的搞怪模样,就让夏想有点怀疑古玉故意发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日’不就是太阳吗?可是听你刚才的话,好象不是太阳的意思,有点坏坏的感觉……”古玉还是邪邪地笑,有调皮,有引逗,又有一丝天真般的诱惑。

古玉还真是一片一旦开垦就回味无穷的处女地,平常见她如邻家女孩一样的散淡性格,不想也有媚惑、诱人的一面。女人个个都有千变女郎的潜质,即使纯真如古玉者,也有让人垂涎欲滴的风情。

夏想还是坚定立场不动摇,不被古玉的勾引所动:“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严肃一点,不许笑。”

越说不许笑,古玉越笑得厉害,她在家里本来穿的就少,居家服宽大舒适,却难掩苗条身材。她起身收拾东西,一个盒子掉在地上,就弯腰去捡,毛绒绒的衣料紧紧包裹着小翘臀,任何男人看上一眼,就有莫名其妙的冲动。

夏想当然也有,不过他还是端坐不动,继续说道:“别闹,听我说,我要冲你借一样东西……”

话音未落,古玉就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就跌坐在了夏想的腿上,她的头顶在了夏想的下巴上,撞得夏想生疼。

古玉也被夏想的下巴撞疼,用手捂头:“你弄疼我了,真是坏蛋。”她坐在夏想腿上,无巧不巧,紧紧地挨住了夏想的敏感部位。坐就坐了,她还不老实,一边揉头,一边噘着嘴来回扭动屁股,“真讨厌,弄得我好疼,你也不帮我揉揉,真狠心。”

第694章 投石问路

夏想不是狠心,是被她来回扭动带来的磨擦弄得心猿意马。正当壮年的男人一向反应敏感而迅速,立刻就有了生理上的起立,也就立刻顶在了古玉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屁股上。

古玉顿时粉脸一红,回头飞了夏想一眼:“你是不是想借我?”

女人的欲推还迎能激起男人的yu火,其实女人的大胆yin*更能让男人的征服欲暴涨!男人是视觉动物,激情被点燃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何况夏想和古玉有过肌肤之亲,再有又在古玉的房间之内,充满了女人的气息和温馨,最是让男人情景交融,不可自拔。

于是,夏想就和古玉在事隔数月之后,又有了一次故地重游的畅快。

于是,小怜yu体横陈侧,不见罗衫锦衾薄。婉转承欢怨郎狠,杏眼带笑流转波……

不过畅快的只是夏想一人,古玉还是微簇蛾眉,蜷着身子躺在夏想的怀中,浑身肌肤如玉似雪,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胜过夏想所见的任何一个女人的胴体。

古玉的胴体之美并非是有多白有多丰腴之美。而是不肥不瘦恰到好处的曼妙,当然只是身材迷人也不会让夏想称赞,见识过曹殊黧和连若菡两位极品美女的他,还有享受过极有妩媚之意的肖佳的身体的他,对再美的女人胴体也没有太多惊艳的感觉,比如肖佳的雪白可人,曹殊黧的温柔怡人以及连若菡的弹性醉人,古玉胴体再美,也无法超越以上三美之一。

但古玉还是自有她的过人之处,论洁白细腻,不输肖佳。论如水怡人,不输曹殊黧。论健美弹力,不输连若菡,如果以上还不算的话,最让夏想迷恋的是古玉通身上下所散发的如玉光泽,真真是如玉如虹,让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美人如玉,只有在见识了古玉的完美胴体之后,才能真正体味到如玉的境界。

古玉象一只温顺的小猫伏在夏想身旁,噘着小嘴,一脸不满:“上当了,真气人。见不少小说上描写男女之事怎么怎么好,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美感,还是有点疼。”

夏想最喜欢就是古玉时而小孩一样的脾气,用手刮她的鼻子:“才两次,哪里有这么快?女人进入状态慢,有一句话说得好。事不过三,一般三五次之后,就畅通无阻了。”

“还畅通无阻,你以为是高速公路呀?”古玉不太相信夏想的话,“我总怀疑你在骗我,就是为了你自己舒服,给我画饼充饥。”

“我哪里有这么坏?都象你说的一样,女人疼个没完,离婚率会增加到百分之八十,你可以想想,要是世界上所有结婚的女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哪里还有家庭和睦夫妻幸福?”

“也是,说得好象也有点道理。”古玉最相信夏想的话,嘻嘻一笑,伸手往下一摸,“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夏想只好自食其果,竭尽全力再建功勋。

直到夏想被古玉折腾得精疲力尽之时,古玉才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回头看了夏想的裸体一眼,开心地一笑:“男人真丑。平常见你穿着衣服跟正事一样。脱光了也一样不好看。”

谁脱了也不好看,夏想无语,比起脑满肠肥的一些人,他的身材还算健美了。

不过他总有一种被古玉摆布了一次的感觉,真想再还击几句,幸好古玉又想起了什么,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又问:“你找我来是真想借什么东西?”

夏想一拍脑袋:“当然是有正事了,你以为我真是借你来了?”夏想的目光落在古玉房间的挂玉上面,用手拿过桌上的一个玉镯,看了两眼,又问,“你有没有上好的镇尺,最好又名贵雕工又好,我要送一个重要人物。”

“镇尺?还真有,不过有价值几万的,也有几十万的,我手边没有太好的,只有一个和田玉的,估计价值3万元左右,是不是太差了一点?想要再好的,就得到京城取了。”古玉对夏想绝对没得说,不会有一点藏私,连她珍藏了20多年的最好的东西都献给了夏想,还会吝啬一块玉?

3万元左右,不高不低,正好拿得出手。太便宜了不符合胡增周的身份,太贵重了,就又有送礼的嫌疑。夏想只想图一个喜庆。留一个念想给胡增周,可不是真为了送礼给他。

“可以了,再贵也没有必要。”夏想一伸手,“拿来给我,钱我以后再给你。”

古玉从窗头柜中抽出一把镇尺给夏想,夏想接过手中,见镇尺通体洁白,握在手中,温润十足,灵性宜人,确实有温润如玉的手感,就算不识玉的他,也能一眼断定是一块上好的美玉。

“我不要钱,我要人。”古玉斜了夏想一眼,嘻嘻一笑,“钱好还,人情债难偿。我就要你欠我的人情债。”

夏想把玩了几下镇尺,笑问:“人情债怎么还?”

“人情债,肉偿。”古玉咬着半截舌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想,坏坏地笑。

夏想就败退了……

从古玉家中出来,回到自己家中,已经晚上9点多了。曹殊黧和儿子已经睡熟,夏想却没有睡意,一个人在书房中盯着镇尺出了一会儿神,左思右想了一会儿,还是先拨通了陈风的电话:“陈书记,如果打扰了您的休息,您别怪我,我是向您先说一声,明天胡市长生日,我要去为他祝寿。”

陈风显然没有睡下,声音很清醒。思路也很清晰:“去就去了,我是赞成的态度。增周为人有可取之处,和你不会成为敌人。你们之间有合作的基础,也有合作的前景。我可不是迂腐之人,你也用不着多想。”

陈风难道有这么严肃的时候,夏想就知道陈风是想告诉他,不用担心他会多心。夏想也清楚以陈风的政治智慧,自然知道政治上的事情,从来都是利益永恒,此一时彼一时,而且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审时度势才是为官之本。

“陈工快毕业了好象?”夏想岔开话题,提了一句,“您一直想让陈工跟在我的身边,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陈风知道夏想的意思是说,他和他之间是通家之交,就算他和胡增周走近,也是出于利益上的考虑,论远近程度,还是他和他最近,就会心地笑了:“怎么了,想偷懒,不想帮我带陈工了?陈工明年毕业,一毕业,我就让他跟在你身边,你想跑也跑不了……”

又说笑几句,才挂了电话,夏想心里明白了一点,陈风对他前去为胡增周祝寿,心里没有什么芥蒂。

将近晚上10点了,夏想微一迟疑,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响了三声,没人接。夏想以为电话的主人已经睡下,就准备挂断时,电话却又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人微有不耐的声音:“哪位?”

“胡市长好,我是夏想。”夏想之所以在深夜给胡增周打一个电话。也是投石问路的意思。庄青云事先释放了善意,但他也必须知道胡增周本人的态度。夏想的原则是,两好才能凑成一好,如果他是一边热,胡增周对他只是不冷不热,他就没有必要去凑热闹了。

胡增周似乎已经睡下了,沉默了片刻,清醒并且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夏想?我说谁大半夜的打我手机,除了你胆子大敢半夜骚扰我之外,一般还真没有别人。”

胡增周的态度比夏想预料中还要好上几分,起码他的语气轻松随意,没有半点不耐烦,而且还隐隐透露出一股亲切和玩笑。

夏想就忙呵呵一笑:“打扰了胡市长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工作想向您汇报一下,不汇报就睡不着,希望胡市长别怪我工作太热情了。”

夏想的言外之意可不是工作太热情了,而是汇报工作的心情太迫切了。

胡增周一听就明白了什么,笑得更开心了:“有这么努力工作的区委书记,是我这个市长的福气。都象你一样勤恳,我不睡觉也不要紧。”

夏想哪里有什么工作要汇报,但话既然说出了口,就随便提了提了四牛集团的事情,向胡增周简要地说了两句。胡增周也只是照例鼓励两句,没有发表任何实质性的意见。

打了大概三五分钟电话,夏想最后才抛出最关键的部分:“明天我去给胡市长祝贺大寿,不知道领导方便不方便?”

“也不是什么大寿,就是过过农历生日,几个朋友聚一聚。”胡增周笑道,“也没有大摆宴席,就在家里随便坐坐,你想来,就空着手来就行了,要是送礼,就别来了,我可是有言在先,小夏,你敢送我贵重礼物,我就敢赶你出门。”

夏想刚才尊称了一句“领导”,胡增周就立刻亲切地称他为“小夏”,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地接近,政治人物,确实都是现实主义者。因为陈风一走,胡增周和夏想之最大的隔阂将不复存在,两人共同利益大于分歧,必然而然会重新携手共进。

尤其是在面临着付先锋极有可能担任市长的局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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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焦点

夏想心领神会地笑了:“领导是雅人。我肯定不会送俗礼。但小小礼物还会有的,不成敬意,我只管送,送不送是我的态度,领导要不要,是领导的事情……”

“你呀你……”胡增周哈哈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传递出欢喜和期待的讯息。

夏想放下电话,望向窗外。漆黑的夜里,远处仍有不少人家灯光闪亮,显然还有人没有入睡。夜晚的燕市,犹如一只沉睡的巨兽,谁也不知道一个夜晚,会发生多少悲欢离合、人世变幻。

胡增周也有意思,夏想收回心思,关上窗户,摇头一笑。胡增周和不少领导一样,都要过两个生日,一个是农历,一个是公历。公历因为个人履历的原因。都有资料可查,算是公开的生日,想收钱的领导都大张旗鼓地过,低调的领导就都偷偷摸摸地过。实际上,还有不少领导在过公历生日的同时,还要再过一次农历生日,农历生日不对外公开,只有少数人知道,基本上能够参加的人,都是他的认可的人。

能在胡增周接任书记之前参加他的农历生日宴会,夏想还算心满意足,至少说明在胡增周的心目之中,他一直没有远去,一直在胡增周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夏想上楼,平静地入睡了。

和夏想安然入睡不同的是,胡增周接完夏想的电话之后,头脑格外清醒,微有兴奋的大脑让他睡意全无,一时无法入眠。

对于夏想,他一直有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从最早在章程市和夏想接触,胡增周就对夏想有莫名的好感,甚至在心中暗暗引为知己。后来他来到燕市上任,在最开始的彷徨和适应期时,是夏想利用他深厚的关系网及时扶了他一把,让他站稳了脚跟,并慢慢在燕市打开了局面,可以说。夏想对他的帮助之大,虽然于公来讲他是下级,于私来讲他是晚辈,但依然让胡增周心中暗暗感激。

如果没有吴家出手打压夏想的事件发生,他和夏想之间的关系,也许一直会平顺地走下去。但一场突如其来的事件打破了燕市的平衡,出于自身前途的考虑,出于长远的打算,他及时和陈风划清了界限,同时,也和夏想的关系出现了裂痕。

夏想,和陈风的关系太近了,牢不可破,他和陈风走远,必定会和夏想有了疏离。还有他在最关键的一刻撤消了对夏想的坚定支持,导致夏想没有如愿当上区委书记,也让他心中有愧。

是的,上级领导对下级心中有愧,因为胡增周心里清楚,一直以来,夏想都是对他帮助许多。而他并没有给予夏想实质性的帮助。实际上,他想要在燕市大展手脚,想要抵消来自付先锋一系的压力,因为夏想的关系网的缘故,需要借助夏想的地方还有很多。

形势比人强,陈风即将离任,夏想最坚定的后台一旦离开燕市,燕市的势力必将重新洗牌,同时,夏想和他之间最大的隔阂也不再存在,又因付先锋有望坐上市长的宝座,胡增周就突然之间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迫切感,夏想的重要性再次提升到了无人替代的高度。

是的,确实是无人替代,谁有夏想在市委里面认识的关键人物多?谁有夏想在市委里面人脉深厚?李丁山和高海自不用说,一个是秘书长,一个是常委副市长,还有新任的组织部长邱绪峰也是夏想的老朋友,和夏想之间的关系据说也是铁得很,就连常务副市长于繁然,在上任之初,在夏想儿子的满月酒上,就主动前去祝贺,表示了迫切的拉拢之意。

基本上市委一干重要人物,都或多或少和夏想有密切的关系,平常还好,只要是涉及到夏想的重大问题时,谁也不敢保证以上几名重量级的常委不会联手发出同一个声音!

胡增周不深思还好,一深思。就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燕市市委的关键职务,人来人走,几年间也替换了不少,让市委书记和市长都有一段无所适从的不应期,更不用提市委之中其他常委,唯有夏想,放眼望去整个燕市唯有夏想一人,不动如松,关系网依然密不透风,似乎未受任何影响。

就让胡增周怦然心惊,仔细一想,才发现其中的关键之处在于夏想向来放眼未来,不动声色之间,就完成了远超一般人的长远布局。用高瞻远瞩来形容夏想或者有些抬高了他,但用深谋远虑来形容他的政治智慧,一点也不过份。

李丁山自不用说,和夏想之间的关系一向坚定。高海升任常委时间不长,是接替了何江华的位置。表面上看当时是何江华主动请辞,胡增周心里也清楚其实是夏想配合陈风演戏。高海是陈风的人不假,但高海和夏想之间的情谊更深。陈风一走,高海的重要性更加凸显了。

还有邱绪峰的组织部长之职也是神来之笔,胡增周对于邱绪峰拿下市委组织部长过程之中的惊心动魄也略有耳闻,也听到一些关于夏想在其中所起的作用的风声。当时还不觉得夏想的做法有多高明。还以为他仅仅是为了故意为难付家。现在看来也未必全是如此,因为就算付家不想拿下市委组织部长的位置,夏想恐怕也会劝邱家出手。

市委组织部长一职,不管是付家担任也好,或是任何别人担任,都不如邱绪峰担任对夏想更有利。胡增周现在一下明白了什么,原来当时夏想就已经开始为后陈风时代布局了。

至于于繁然和夏想走近,胡增周猜不透内情,但也能知道个大概,还是因为于繁然想在常委会上发出自己的声音,如果夏想诚心帮他。于繁然若能拉拢了李丁山和高海,甚至还有邱绪峰,一个常务副市长,一个常委副市长,再有一个组织部长和秘书长,在常委会中抱成一团的话,别说他现在是市长,就是成了市委书记,也要大为头疼。

而且,公安局长孙定国也和夏想关系非同一般!

更何况一旦付先锋担任了市长,以付先锋的为人和强势,必然和他有更多的利益冲突,他在常委会上势单力薄,就算是市委书记,恐怕也难压有家族背景的付先锋一头。

市委书记如果还被市长压制,别说他自己会郁闷至极,就是上级领导和下级也会看扁了他,对他的前途不再看好。因此,当务之急就是必须在付先锋还没有当上市长之前,拉拢和团结一大批中间力量,建立起稳固的同盟。

夏想,再一次成为焦点人物。

只要拉拢了夏想,就相当于直接拉拢了李丁山、高海和邱绪峰,同时,又等于间接地和于繁然、孙定国有了合作的基础。夏想的重要性,不要说整个燕市,放眼整个燕省,也是独一无二之人。

胡增周就让庄青云委婉地向夏想释放了善意,他还担心,夏想不会接受他的善意,虽然他也清楚夏想不可能和付先锋走到一起,但夏想如果记恨他当年在关键时刻不支持他的举动,非要在市委的派系争斗之中持中立的立场,就麻烦大了。

夏想中立,于繁然和孙定国会在重大问题上支持他还是付先锋,还不好说,但李丁山、高海和邱绪峰。肯定会照顾夏想的情绪。如果夏想在一些重大问题上有立场,他们的立场多半会和夏想保持一致。而夏想如果诚心和他作对,还真能因势利导,在他和付先锋对峙之时,拿他一拿!

还好,还好,夏想接受了庄青云的暗示,就让胡增周长舒一口气,一颗心算是落到了实处。

如果说只是听到夏想会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胡增周只是稍微有了一点放心的话,今天半夜打来的电话,就让他完全放了心,也明白了一点,夏想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年轻人,他有胆识有见解,也有心胸。

因为今晚夏想的电话是试探,也是示好,之所以选择这么晚打来,就是看他是不是轻松随意的态度。而且还故意打他的私人电话,也是做出了一个要修补私交的暗示。夏想的意思是,他想成为可以在深更半夜随时给他打电话汇报工作的下级,而不是非要在办公时间才能在办公室见面的公事公办的关系。

……夏想的电话已经打过足足有半个小时了,胡增周还没有一丝睡意,在客厅里亮着灯,不停地抽烟,估算着市委的各个常委的立场,越想越兴奋,越兴奋越没有睡意。

付先锋又回京城了,他心里清楚,最近一段时间,付先锋在燕市的时间很少,三天两头向京城跑。怪不得京城许多势力都愿意往燕市安插势力,也是,燕市是离京城最近的省会城市,有任何事情,两个小时就能回去,就能面谈,太方便了。

为官之人讲究的是级别,是权力,不是表面上的好看,燕市就是最佳的跳板,现在还真成了各方势力必争之地。越是如此,胡增周想要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欲望就越强烈。

明天……会是和夏想有一次什么样的会面?但愿皆大欢喜才好。

第696章 各有用意

“老胡,都几点了。还不睡?”卧室里传来了老婆埋怨的声音。

胡增周一看客厅的石英钟,哑然失笑,夏想一个电话就让他兴奋了半天,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晚上11点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后,夏想刚走到楼下,准备自己开车去胡增周家中,正好遇到了庄青云。庄青云呵呵一笑,搓了搓手说道:“夏书记,我蹭个车,行不?”

蹭的不是车,是关系,夏想点头一笑:“蹭车没问题,下次你得请吃饭,还我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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