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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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丛枫儿不见了。”肖佳有些慌乱地说道,“她晚上出去逛街,说好了10点前回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枫儿说话一向算数,从来没有失约过一次。我不放心,打她的电话,竟然是关机了。她一个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人不回来手机又打不通,肯定是出事了。”

夏想微微一想:“你先别急,把丛枫儿手机号码给我,我来联系一下她。正好我在京城,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休息。”

夏想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十分沉重,以他对丛枫儿的了解,也清楚丛枫儿的为人不是不靠谱的性格,她很有心机,做事情也极有分寸,肯定不会无缘无故不回去,更不会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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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救人

夏想拨打了丛枫儿的电话。提示的不是关机,而是暂时无法接通,他就心中一惊,一般无法接通不是关机,而是直接拿下了电池。看来,丛枫儿肯定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

想了一想,夏想暂时不敢肯定丛枫儿到底是不是出了事情,也有可能是她的手机突然没电了,或是手机坏了,不能因此就断定她出了什么事情,就又打回了电话,告诉肖佳再等等,让她不用担心了,交给他就可以了。

肖佳没办法只好答应,幸好有夏想在京城,让她安心了不少,刚想挂电话,突然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正是丛枫儿发来的,上面只有三个字:“白、害、我!”

肖佳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有一个“害”字。还是让她大吃一惊,急忙告诉了夏想。

夏想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只觉血往上涌——白战墨要害丛枫儿,丛枫儿羊入虎口,还能落了好去?怎么丛枫儿又让白战墨盯上了?白战墨究竟要怎么对付丛枫儿?难道他要……

夏想不敢再想下去,让肖佳不要慌张,一切由他来对付,他本想叫醒付先先,让她回家,一扭头,却发现付先先已经醒来,正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好奇的眼睛看着他。

付先先一脸邪邪的笑:“谁出事了?是不是有人被绑架了?太好了,好事不能没有我,走,我帮你。”

夏想见她一听有事情发生,脸也不红了,头也不烧了,还一脸兴奋,心想到底是小魔女,简直就是邪恶的化身。本想拒绝她的好意,转念一想,既然是白战墨要害人,以白战墨和付先锋的关系,付先先应该也知道白战墨的情况,就忙说:“可能是白战墨绑了我的一个燕市的朋友……”

“白战墨?他平常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绑人?”付先先眼珠转了几转,“绑的是美女?”

丛枫儿当然是美女。夏想点头。

付先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白战墨老婆长相一般,估计是看上了人家,人家不喜欢他,他就想霸王硬上弓……京城里这样的事情我听多了,包括付先锋在内的一帮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最后都是私了就完了,反正我没听说过谁被抓了。”

夏想心中一惊,知道他刚才没有让肖佳报警是正确的选择,白战墨在京城就算势力不大,但肯定也有方方面面的关系,报警的话,根据他对警方办事效率的推断,等他们破案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怎么办?当然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了。

“白战墨有没有什么隐蔽的住址?”夏想直截了当地问付先先。

“我知道一个地方,但不敢保证还有没有人。”

夏想二话不说,发动汽车就朝付先先所指的地方疾驶,同时路上又拨通了邱绪峰的电话:“绪峰,我给你的一个电话号码,你看能不能定位一下在哪里?”

从一开始电话打不通,到后来丛枫儿能发出一个短信可以推测,丛枫儿应该被看管得不是很严。她可能趁人不注意打开了手机,但只简短地发了三个字,应该是唯恐被人发觉。再打过的时候,提示就是关机了。

证明是正常关机了,一般情况下,最后关机的地点,利用技术手段还是可以准确定位。

邱绪峰听出了夏想话里的焦急,也没多问出了什么事情,当即就说:“没问题,我马上托人去办。”

夏想放下邱绪峰的电话,又一愣神,扭头对付先先说道:“一会儿到了地点,你别下车,万一被人误伤了你就不好了。”

“甭担心,我的身手很好,一般人近不了我的身。再说我还想再活动活动手脚,好好收拾几个坏人,大展一下神威。”付先先浑不在意地说道,还将头发束了起来,打扮得十分干脆利索,然后又开始脱裤子……

夏想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拜托你思想健康一点,都什么时候还胡思乱想?”付先先倒好,不说她的动作很诱人联想,反而指责别人思想不健康,“我穿的衣服太厚,去掉一层才好打架。对了,你不许偷看,好好开车,别因为看我的身体而出了车祸就不划算了。”

这话说得真让人无语。夏想就目不斜视,直视前方,再也不肯多看付先先一眼。付先先嘻嘻一笑,脱下牛仔裤,又脱掉里面的一层毛裤,才又重新穿上裤子,拍了拍手:“好了,等下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身手是多么地敏捷。”

汽车疾驶在京城的夜晚之中,夏想的头脑反而格外的冷静,以他对白战墨的了解,他绑了丛枫儿应该是为了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因为正是丛枫儿的陷害才让他最后落了个狼狈不堪的下场,他对丛枫儿记恨在心,一直伺机报复也可以理解。不过白战墨还算是理智之人,他应该不会做出污辱丛枫儿的不齿的事情。

丛枫儿虽然无权无势,但白战墨心里也清楚,如果他对丛枫儿做出了什么无法弥补的坏事,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肯定会让他不但身败名裂,还会想方设法让他坐牢。白战墨虽然在燕市重大失利,但也并非说明他的前途尽毁,沉寂几年之后,他依然可以在京城东山再起。

但如何他**了丛枫儿的话。可以想象的是,只要自己死抓住不放,一定能治了他的罪,让他永无翻身的可能。

但也不能排除万一白战墨被丛枫儿再次气得怒火攻心,失去理智之下,非要性侵犯她,也不是没有可能。应该说,到底会以什么样的结果收场,还要看丛枫儿的随机应变的能力。

夏想也不免替丛枫儿担心,尽管他也知道丛枫儿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但女人再聪明也毕竟是女人。在面临有可能的性侵害之时,也许会歇斯底里,也许会失去理智的大喊大叫,有时越是惊恐,反而越能激起男人深藏的**!

但愿丛枫儿机智应对才好,别留下永远的遗憾。

夏想看了付先先一眼,故作轻松:“不一定非要打架才能解决问题,也许我们神兵天降,当即就将白战墨擒拿……对了,你对白战墨的为人是什么看法?”

“我和他接触很少,不了解他的为人。不过总觉得他的目光很阴沉,有点吓人。”

付先先的话反而加重了夏想心中的忧虑,如果丛枫儿真出了什么事情,就算白战墨被抓坐牢也是永远无法弥补的痛,尽管丛枫儿当初的所作所为不是受他指使,但毕竟也是为了他,她才这么做的。因此,丛枫儿受到什么伤害的话,夏想将会引憾终身。

从夏想打电话给邱绪峰,到邱绪峰回来电话,只不过才过了十几分钟,夏想却觉得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邱绪峰的电话打来时,他情急之中,甚至还将电话摔到了付先先的****。

付先先从腿间拿过电话交给夏想,取笑他:“你也有紧张的时候?不过我喜欢你紧张的样子,因为这样才象一个男人。平常指挥若定,指点江山,当得知心爱的女人遇到危险之时,也是真情流露,无情未必真豪杰,你是一个真男人。”

夏想没时间向付先先解释丛枫儿和他之间的关系的清白和复杂性,立刻接通了电话:“怎么样,绪峰?”

“查到了,最后一次位置是在京城西单附近,误差300米左右,但已经是半个小时前的位置。手机现在无法定位,现在在哪里,就不好说了。”

夏想也没有多说,直接谢过了邱绪峰,一激动,手机又掉到了一边,无巧不巧又落到了付先先的双腿之间——因为付先先所说的白战墨的隐蔽之处,正离西单不远。

付先先再次将手机拿起来还给夏想:“如果不是手机,是你的手的话,我已经将你的手打断了。”

夏想歉意地一笑,然后又郑重其事地对付先先表示了感谢:“谢谢你,先先,今天你真的帮了我的大忙!”

“别客气,我最喜欢凑热闹了,有热闹看,我天天跟着你也愿意。”付先先又露出招牌式的邪邪的笑容。

如果不是付先先指点,夏想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在窄不过三米的胡同进去,开了将近500米之后,里面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宅院。宅院虽然不大,但门不小,完全可以开进一辆汽车。此时大门紧闭,里面鸦雀无声。

夏想熄了火,和付先先悄悄地下车,两人猫着腰摸到大门,轻轻一推,里面反锁了。黑暗之中,付先先双眼发亮,一副对偷偷摸摸的事情极度沉迷的邪恶表情,她一看低矮的围墙,小声说道:“我踩你的肩膀上,先翻墙过去,然后再拉你翻墙,怎么样?”

夏想想了一想,也觉得是一个办法,就点头同意了。两人来到墙角下,夏想先蹲下身子,付先先就一只脚踩上了夏想的左肩,一用力就上了身,另一只脚也踩上了去,她半蹲着身子,轻轻说了一句:“好了,顶我起来。”

夏想就用力一顶,慢慢站了起来。付先先不重,估计连50公斤也没有,很轻松地就站了起来,不料付先先的头刚刚探过墙头,她好象发现了什么情况,一下就坐了下来:“不好,有人。”

她是站在夏想的肩膀上,一坐,双腿一软,就直接骑在了夏想的脖子上。

她站在肩膀上时,夏想还没有什么感觉,他也抬头向上去看——第一次自下而上,以一个十分古怪地角度看女人,就觉得曲线玲珑之外,另有异乎寻常的体验,不过他的心思放在了围墙之内,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但付先先却忽然骑在了他的脖子上——类似于热恋中的青年男女,男的驮着女的,两人欢笑声声地谈恋爱——夏想和付先先远不是热恋的关系,连熟悉也只是说是刚刚熟悉一点,因此付先先骑在了他的脖子之上,一下就给他带来了异样的感觉。

关键是,路上付先先还特意脱掉里面的毛裤,她相当于只穿了一件牛仔裤,个中滋味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夏想的几个女人之中,他就和曹殊黧玩过骑脖子的游戏,如今不一小心就被付先先骑个正着,感受到脖子后面的热气,他深呼吸一口微冷的夜风:“小心点,你差点摔了我。”

不料付先先倒是敏感,直接就说:“你沾光了还装得挺象……我看到了一个人,他正好向外看,我怕看到我,所以才……”

夏想隐隐看到有灯光透出,就说:“我们在暗处,他在明处,你能看到他,他看不到你。”

“也是,还是我经验不足。”付先先从夏想脖子上下来,主动蹲了下来,“来,我让你踩我,我顶你。”

围墙有两米高的样子,夏想不是翻墙高手,不借外力确实翻不过去,他想了一下,还是踩上了付先先的肩膀:“就委屈你一下好了,我进去后,给你开门。”

别说,付先先还挺有力气,她一下就将夏想顶了起来,虽然有点摇晃,但也让夏想上半个身子都过了墙——院里有一处房间,房间大门紧闭,里面隐隐有灯光透出,却没有一点声音,周围一片死寂和黑暗,夜风一吹,还真有点聊斋里面的恐怖情景。

夏想顾不上许多了,轻轻一跃上了墙头,然后就势溜了下来,一落地,就悄悄摸到大门,轻轻打开了门,放了付先先进来。

付先先一点也不害怕,跃跃欲试地说:“你在前面,我断后。”她说话的时候还挽了挽袖子,伸手又从身上拿出一把短不过几公分的水果刀,摆出了一副凶恶的模样。

要不是夏想担心丛枫儿,还真被付先先的搞怪模样给逗笑了。不过他现在无心玩笑,就点了点头,悄悄地和付先先一前一后,摸到了门口……

夏想抢先一步到了门前,门是老式的木门,有点年久失修的样子,更增加了几分阴森之气。刚才还胆识过人的付先先终于害怕了,一把拉住夏想的胳膊,牙齿有点打战:“好阴冷,好恐怖,我……我尿急!”

夏想哭笑不得,只好摇头说道:“你原路返回好了,到车上等我。”

付先先又鼓足了勇气:“不用了,我又好了,不怕了。”

房间内安静得吓人,一点声音也没有,夏想隔着门缝向里看,看不到有人,只有一只灯泡发着光,里面房间挺多,只能看到巴掌大的一块儿,就算有人,也可能在别的地方看不到。

轻轻一推房门,很意外,房门没锁,开了。夏想一闪身进去,眼前是一个客厅,家具很少,不过收拾得倒是挺干净,还是没有一个人影。

左边有一个房间,夏想示意让付先先跟紧他。两人一前一后,穿了左边的房间,发现还是没人。又穿过一个房间,终于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原来房间的构造挺复杂,隔了几个房间,自然在外面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说话的人正是白战墨!

“丛枫儿,你就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夏想指使你来陷害我?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丢了官,也不恨你了。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就放了你,而且还送你一笔钱给你压惊。如果你不说,对不起,你就老实在这里住上几天,而且说不定我一时性急之下,还会做出男人对女人都爱做的事情,嘿嘿……”

丛枫儿说话了,她一开口,夏想就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丛枫儿的表现还算镇静,显然,没有被白战墨吓倒。

“白战墨,我没有陷害你,也没有受人指使,我们之间是正常的交往,是你对我有所图才上当的,别怪别人。你赶紧放了我,否则等警察来了,要你好看。”

“警察?别做梦了,这一片的警察我都熟悉,不吹牛,整个西城区的警察都给我面子,就算有人报警,也查不到这里。就算有人知道这里,也故意不查这里。你就死了心好了,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要是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了。告诉你,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再给你三分钟时间,再不说,就先脱上衣。”

“你无耻!”丛枫儿气急。

“无耻?你也配说我无耻?你用女色yin*我,让我上当受骗,你才是最无耻的女人。丛枫儿,我早就查清了你的底细,别以你化名周虹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告诉你,今天你不说实话,我还真敢无耻一次,把你玩弄一把,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夏想在燕市有关系,在京城,他屁都不是。我不露面还好,敢露面,随便找几个警察就能打断他的腿。”

白战墨半是恐吓半是发泄,他当然也知道别说是他,就是付先锋,就是付老爷子,现在想打断夏想的腿,也要先掂量半天后果。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是给自己壮胆,二是吓唬丛枫儿,让丛枫儿说出实话,他已经暗中准备好了录像设备,将一切录下之后,也好在关键时刻当成证据给夏想背后来上一刀。

当然,他对丛枫儿的美色依然是垂涎三尺,一直在犹豫是不是乘机霸王硬上弓占有了她再说。虽然善后有点麻烦,但女人有时被强势占有之后,也有人就会认命。或许,丛枫儿正是被强迫之后就认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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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祸根

不过他一直没有拿定主意。到底要不要乘机得手。

丛枫儿今天出去到西单购物,女人的天性就是喜欢买东西,她正转个高兴时,却不知道已经被人盯上了。

早在丛枫儿来京城培训之前,白战墨就知道了丛枫儿的底细,而且他一直暗中让人盯紧了丛枫儿,正愁没有机会下手之时,丛枫儿却来到了京城,正合他意。今晚又是她一人出来上街,白战墨就动了坏心思,先是找了两个女人跟紧了丛枫儿,后来在丛枫儿出来的路上,将她劫持了过来。

白战墨就是要报当年的仇,不仅仅是因为他被丛枫儿陷害,还因为他感觉受到了感情上的巨大伤害,他对丛枫儿还真动了感情。丛枫儿不但利用了他的好感,还玩弄了他的感情,就让他大感痛心。

今天终于将丛枫儿绑来,没想到丛枫儿不哭不闹,还十分冷静,就让白战墨知道她不好对付。不好对付也要对付。再强硬她也是女人,女人就有柔软的地方,就硬不过男人。

不过耗了半天时间,丛枫儿没有一点害怕,更没有交待真相,白战墨终于失去了耐心,三分钟转眼过去了,他对坐在椅子上的一言不发的丛枫儿恶狠狠地说道:“时间到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战墨凶狠地冲上去,一伸手,就拉住了丛枫儿的上衣,一用力就扯下一个扣子:“再不说,我扒光你,看你还装什么大头蒜!”

房间里有床有桌椅,地方不大,但布置得还算不错,不算眼前紧张、诡异的气氛的话,也算是男女幽会的一处好地方。不过就在白战墨动手的一刻起,忽然一股白烟从门外冒了进来,呛入了白战墨的鼻子,让他顿时大吃一惊:着火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突然房间的灯灭了,紧接着只听到门一响,似乎冲进来两个人,一人来到近前。白战墨还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就觉得头上被人重重地击打了一下,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白战墨昏倒之后,后面的人好象还不解恨,用力在他脸上踹了两脚,最后还恶作剧一样,又拿出墨水笔在他脸上写了两个大字:“混蛋!”

两人之中,一人收拾白战墨,另一人来到丛枫儿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丛枫儿,是我,快跟我走。”

丛枫儿喜出望外,她听出了来人的声音,是夏想,真是夏想。他简直是神兵天降,突然就闯了进来,突然就救了她,和传说中的身穿七彩金衣,脚踩五彩祥云的神话英雄没有什么不同,他就是她的传奇!

丛枫儿喜极而泣。一下扑入夏想的怀中:“谢谢你救我,真的是你来救我,我开心死了。”

收拾完倒在地上的白战墨之后,付先先来到两人面前:“行了,别搂搂抱抱了,赶紧走。”

夏想几人迅速地离开院子,发动汽车,转眼就离开了现场。几人走后,白战墨才悠悠醒来,推开门一看,顿时又眼前一黑,差点又气昏过去——眼前一片狼籍,烧的烧,砸的砸,他在京城之中最值钱的一处私宅所珍藏的满清时的家具,全部付之一炬不说,连一些花瓶都砸得粉碎!

损失惨重,真他**的狠呀,简直就是杀人放火的强盗!白战墨摸了摸后脑上面的血,看到眼前被人打得稀巴烂的房间,欲哭无泪,心里恨得只想杀人。

杀谁?他根本没有看清来人是谁?而且刚才又昏迷过去,没有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他怀疑是夏想,但一没证据二没亲眼所见,凭什么指证夏想?再说就算能指证夏想,他是绑了丛枫儿在先,他哪里还敢说什么?

只能吃哑巴亏了。

白战墨气得直想骂娘,张了张口,却化成为无语泪两行。谁这么缺德带冒烟,摸黑打人不说,还毁了他精心收购的明清以来的古董,真狠!

真狠的人不是夏想,是付先先。付先先眼尖,看出了房间里面摆设的东西虽然简陋,但都有来历,少说也值不少钱,就又砸又放火,毁了个一干二净。

夏想也没拦着,知道她喜欢发坏,再说他只顾上救丛枫儿了,也没有心思劝付先先什么。

几人逃离了之后,丛枫儿才慢慢恢复了平静,才发现和夏想一起的是一个妙龄女孩,就误会了夏想和付先先之间的关系,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讲述了一下她被白战墨绑来的经过,又郑重谢过了夏想和付先先。

夏想摆摆手,没说什么,付先先却说:“不用谢我,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为了救你。就是为了好玩。不过白战墨真不是个东西,想**女人。我平生最恨用强的男人,刚才忘了在他的命根子上踢上一脚。”

丛枫儿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心想夏书记怎么认识了这样的一个小魔女?夏想知道丛枫儿有点误会了,就笑着解释了一句:“付先先是付先锋的妹妹,不过她有个性,嫉恶如仇,是一个现代侠女。”

付先先乐不可支:“还侠女?你叫我小魔女最好,我可不喜欢当什么大侠。”

将丛枫儿送到肖佳的楼下,夏想考虑一下,还是不再上楼。让丛枫儿向肖佳说明一下即可。丛枫儿没有意见,犹豫一下,还是来到夏想身边,俯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白战墨一直没有死心,还想找你的把柄想要害你。他当时问我的时候在录象,就是想让我说出是你指使,然后找人翻案。”

夏想点头:“我知道了,你以后小心一点,别再一个人出去了。”

丛枫儿坚定地说道:“吃一堑长一智,说不定什么时候,白战墨还会栽到我手里,等着瞧。”

看她一脸坚定而且信心十足的样子,夏想劝道:“女人在男人面前,总是容易吃亏,你以后别做傻事了,对付白战墨,有我就可以了。”

“不,他惹了我,我要让他偿还!”丛枫儿又有意无意地看了付先先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付先先望着丛枫儿的背景,古怪地一笑:“你的眼光还真不错,根据我的观察,她的床上功夫肯定不错,你看她走路的姿势,风摆杨柳,腰有力,腿笔直……”

夏想忙打断她的话:“走,去你的住处,借宿一晚。”

刚才丛枫儿说要继续找白战墨的麻烦,夏想只当她是随口一说,却没有想到以后还真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让东山再起的白战墨再次和丛枫儿狭路相逢……他没有想那么长远,只是由白战墨今天找丛枫儿的麻烦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丛枫儿陷害白战墨的事情,终究是一个漏洞,白战墨如果一直想要讨还回来,虽然经今天一闹。他估计暂时也不敢再找丛枫儿的麻烦,但不保证以后还会得了机会采取其他手段来让丛枫儿屈服。

硬的不行,来软的,白战墨又不是一般人,他应该还有后手。

由白战墨联想到付先锋,夏想不由无奈一笑,今天赵小峰的小三闹事,却又牵扯到了付先先,传到了付先锋耳中——本来付先锋已经以为他和付先先之间是清白了,现在好了,他和付先先又凑到了一块儿了,还真成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洗不清就不洗了,今天就先在付先先家中凑合一晚上,反正现在付先锋已经认定他上了他的妹妹,他和付先锋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再也解释不清了。

京城之行,等于他和付先锋之间的鸿沟又加深了几分,等于他和赵小峰有了间接的正面接触,还好,他也知道了赵小峰有小三的事实,虽然说一个小三对赵小峰的地位造不成任何影响,但把柄再小也是把柄,利用好的话,也是一把利器。

至于白战墨,夏想暂时不想拿他怎么样。白战墨就算东山再起,还是等上两年,他从副厅倒下,再起的时候也顶多还是副厅,不足为虑。主要是付先锋担任市长在即,却和他误会加深,也不知他会怎么对付自己?

下黑手应该不会了,付先锋经过上一次背后较量的失败,再有他现在升任了市长,应该风物长宜放眼量了,就要从大处入手了,而且现在的形势不比当初。

但夏想还是隐隐担心,上一次付先锋就是因为误会了自己和付先先的关系之后,才痛下决心要对自己下手,现今再次听说自己和付先先在一起,他肯定还会恼羞成怒,又会有什么手段要施展出来?

不管如何,应该是不会善罢干休了。

夏想赶到了付先先的住处,才发现犯一个错误,付先先的房子比他想象中小多了,不但小,还只有一张床。原来以为她就算不住一个200平方的房子,少说也要住三室的房子,结果却是一室。付先先的理由很充足,她一个人住大房子也浪费,而且她胆小,一个人睡大房子,睡不着。

外表开放似乎胆子很大的付先先,原来也有女人天生怕黑的一面。夏想笑笑,想走又觉得不够大方,就索性躺在沙发上,和衣睡下。

折腾了一晚上,也确实累了,片刻之后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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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洗牌

天亮的时候醒来。夏想一睁眼就发现了白光闪耀的肉色——付先先只穿了…,蜷着身子躲在床上,看样子挺老实,却不知何时将被子全部踹到了地上,她整个人就都暴露在夏想眼前。

夏想摇头一笑,叫醒了付先先。付先先睁开眼,蓦然发现她近乎没穿衣服裸露在夏想面前,顿时惊叫一声,一下又钻进了被子里面,不敢出来。

从她刚才的举动夏想可以猜出,表面上很开放很胆大很新潮的小魔女付先先,未必和她自己所说的一样,在男女关系上随心所欲。

不管如何,此次来京,要感谢付先先的地方有很多。夏想又一次向她表示了谢意之后,就踏上了回燕市的归途。

到了燕市,夏想没有回家,直接到了区委上班。区委风平浪静,除了各方势力因为付先锋担任市长在即正在重组之外,其他方面倒是没有太大动静,除了庄青云和慕允山之间一次公开的吵架之外。

庄青云和慕允山因为提拔一名税务局副局长的问题。再次发生了碰撞,两人撕破了脸,在办公室里大吵了一顿,而且惊动了区委的所有人,引发了围观,并且造成了不良影响。

夏想一回来就听到了晁伟纲的汇报,心里就想,表面上是庄青云和慕允山的矛盾爆发了,实际上,还是两股势力之间第一次摆到明面上的交锋。

确切地讲,是书记和区长势力之间的第一次间接过招,因为现在一般都将庄青云当成他的人,而根据他的观察,慕允山最近向李涵靠拢趋势越加明显,如果慕允山不是认为有了更大的靠山,他怎么可能会和同一个阵营的庄青云当面吵架?

况且,庄青云还是他的分管领导!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慕允山和胡增周渐行渐远,他这么做是向付先锋的投名状也罢,是故意示威也罢,夏想明白,慕允山向付先锋投诚了,或者说,慕允山今后在下马区将会和李涵保持一致了。

也许是慕允山得到了付先锋的什么许诺,也许是他听到了李涵和叶石生之间关系的什么风声,总之,胡增周是彻底失去了慕允山。下马区的势力。第一次重大洗牌先由组织部长开始了。

夏想正沉思时,傅晓斌来了。

傅晓斌笑眯眯的先是问了好,然后才又一脸沉重地说:“慕部长向李区长走近了……”

傅晓斌身为区委的大管家,又自认是夏想的跟前红人,为人又心思剔透,自然对区委的风吹草动全部记在心上,他听到夏想回来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前来汇报最新动向,一是显得他和夏书记之间关系密切,二是也能提升他在夏书记心目中的重要性。

夏想微一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此事。

傅晓斌也清楚,如果他仅仅是向夏想汇报一下慕允山的动向,也显示不出他的本事,因为慕允山的动向在区委人人皆知,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身为区委常委、区委办主任,如果目光只盯着事情的表面,也是无能的表现。

傅晓斌就主动递过一只烟——他知道夏想除非有必要,一般情况下很少抽烟,但还是习惯上敬烟——果然夏想摆了摆手,他就呵呵一笑,及时收回了烟。自己点上:“领导,慕允山是靠不住了,不过滕非还有可以争取的地方……”

夏想会心地笑了,身为一把手,手下有几名得力的干将,绝对是一件幸事。傅晓斌有眼色,会来事,虽然稍微有点势力,但人无完人,他还算是值得重用的帮手。滕非的去留,正是夏想的关心所在,回来下马区之后,傅晓斌是第一个向他提到滕非的人。

可见,傅晓斌很清楚区委中的势力分布和所有常委的立场。

滕非在下马区是和慕允山走得最近,但不要忘了,他是胡增周提拔上来的,同样也是区委常委,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他不可能事事跟随慕允山,毕竟他也是下马区的一号人物。再有在事关站位的重大问题上,他不可能和过家家一样,慕允山向东,他不向西。

因此,身为区委之中一个关键职务,宣传部长的立场,夏想也很看重,傅晓斌上来就提到滕非,也是让他心中欣喜,傅晓斌是个人才。能猜到他的关切之处,就是值得信赖的下属。

“哦……你和滕非也有共同语言?”夏想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昨天庄书记和慕部长吵架后,我见滕部长有点闷闷不乐,就拿上新到手的好茶去找他聊天。”傅晓斌爱抽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会意地笑,“聊着聊着,我就摸透了滕部长的想法,他和慕允山关系莫逆,无话不说,但又对胡市长很有感情,听他的意思是,慕允山也向他透露过让他转向付先锋的立场。”

滕非左右为难的态度,差不多符合夏想的猜测。夏想对滕非的认识就是他为人尚可,但就是性格有点优柔寡断,立场摇摆。

“滕部长人还算不错,晓斌,你以后和滕部长多谈谈心,交友交心,滕部长为人最重感情,你也最喜欢交朋友,是不是?”虽然滕非就算争取过来也不一定可靠,但夏想还是愿意争取一下。反正有傅晓斌出面,就算不能让滕非完全倒向自己的一方,也要让他保持一个中立的立场为好,不至于在常委上会发出反对的声音。

傅晓斌心领神会,点头笑了:“我最喜欢交朋友了,上次和滕部长的谈话还算愉快,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开始,估计以后也会有不错的进展。”他前来向夏想汇报工作,就是要听取夏想的指示来了,看夏想对于拉拢滕非是一个什么立场。既然夏想表示了同意,就是对他的做法持赞成态度了。就让他十分得意他走对了一步,摸对领导的心思。

傅晓斌喜滋滋地离开了夏想的办公室,琢磨着怎么继续深入发展他和滕非之间的“朋友”关系。他对于下马区局势的还是持乐观的态度,别看李涵现在初展手段,开始了和夏想之间的角力,但他还是深信最后的胜利者肯定是夏想。

夏想在身为区长的时候就端掉了身为书记的白战墨,现在夏想身为一把手,还能对付不了一个二把手的李涵?主要是傅晓斌有点看不上李涵的作派,总觉得李涵有点做作,不够大气,和夏想相比,为人处世有点故作姿态。

不过傅晓斌还是隐隐有点担心,夏书记最大的后台陈风即将调离燕市,虽然也听说夏书记和胡市长关系也不错,但胡市长性格不强势,就算当上了书记,也未必能压得住付先锋。付先锋和夏书记是死对头,他当上市长之后,能有夏书记的好?

还有一天,最近下马区有一个传闻,说是李涵和叶石生关系不错,虽然未经证实,但见李涵最近在区委里面的作派,以及他越来越拿腔拿调的官腔,傅晓斌也心里清楚,恐怕传闻属实!如果李涵真的傍上省委书记这棵大树,会不会压夏书记一头?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要不要及时向李涵表示一下靠拢?万一李涵西风压倒了东风,他在下马区的日子岂不是就难过了?不过这个念头只是片刻闪过,随即他又否定了左右逢源的想法,表面上看夏想现在实力大减,但夏想总有出人意料的手段,谁知道他背后会不会有什么更强硬的靠山?再者说了,他傅晓斌可不是墙头草一样的人物,要坚定立场。

傅晓斌坚定了立场,乐呵呵地又找滕非去了。

中午时分,夏想分别给李沁、萧伍、孙现伟打了几个电话。商议下一步的动作。下马区房地产市场现在是一片硝烟,纷纷高举促销的大旗,各项促销活动精彩纷呈,将整个销售市场鼓动得是热闹非凡。

长基商贸控制的房源也是促销力度不小,又重新扳回了不少市场,毕竟基数最大。现在各处楼盘销售前景看好,下马区的房地产市场初步呈现出井喷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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