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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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也能猜到齐全和夏游关系不错,应该和黄子轩也对脾气,见齐全果然问到了黄子轩,就老实地承认:“是有这么一个传闻,不过我估计多半是以讹传讹,我一个闲杂人等,哪里有资格担任黄书记的秘书?”

“有时候,闲杂人等比一些自诩为重要人物的精英更能创造历史。”齐全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然后抬手看了看手表。

施得知道该结束谈话了,起身正要告辞,忽然外面有人敲门。

“齐书记在吗?我是夏游。”

原来是夏游,施得朝齐全投去了征询的目光,齐全微一点头,施得会意,向前一步拉开了房门。

门一开,门口站着的果然是一身正式打扮的夏游。和在家中时不同的是,在省委的夏游,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乱,人也精神了许多,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施得,怎么是你?”见替他开门的是施得,而不是齐全的秘书于繁然,夏游顿时愣住了,愣神的工夫,甚至还产生了一个错觉,感觉眼前的施得不是施得,是另外一个人。

也是,任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施得会出现在齐全的办公室,而且行使的还是秘书的职责——开门迎客。倒不是夏游轻视施得,觉得施得不够资格担任齐全的秘书,而是以施得官场之外闲杂人等的身份,怎么可能出现在齐全齐副书记的办公室,而且还是在齐副书记的常委楼办公室通常情况下,就连他进入常委楼,也需要打个招呼,以施得的身份,能进入省委大院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堂而皇之地进入了常委楼,而且还在是齐副书记的办公室替齐副书记开门,这……这上演的是哪一出?

夏游不但震惊了,而且还是震惊莫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说他看错了,眼前的人不是施得,而是于繁然?眨了眨眼睛,他睁大眼睛一看,没错呀,眼前站立的一脸淡然笑意的人,分明就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施得。

难道是……夏游蓦然想到了一个说法,说是齐副书记对秘书于繁然不是十分满意,主要也是于繁然在古文的造诣上不够深,跟不上齐全的思路,正好于繁然跟了齐全的年头也不短了,齐全有意让于繁然外放,再重新物色一个更合适更顺手的秘书,怎么,齐全莫非相中了施得?

可问题是,齐全压根不认识施得,也没听施得说过和齐全有什么关系,怎么施得就出现在了齐全的办公室了,省委的人谁不知道,齐副书记为人十分挑剔,轻易不会让外人进他的办公室,尤其是他在常委楼的办公室,一般人有事求见,或是下级汇报工作,齐全都会在省委的办公室接待,从来不让别人来常委楼的办公室。

怪事,真是咄咄怪事,夏游愣在当场,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夏主任,进来说话,别在门口站着。”齐全招呼夏游,夏游的吃惊表情落在他的眼中,他微微一笑,“小施来省委找你,巧了,正好遇到了我,他帮我解了围,我们聊得很投机,话停不下来,就来我的办公室继续聊天了。”

听了齐全这么一说,夏游心中的震惊之意才稍微平息了几分,不过还是让他不解的是,齐全为人平常最爱求全责备,别说省委一般的年轻人入不了他的眼,即使是各地市的书记、市长们,有某一方面的工作做得不好,他就会当面批评,毫不留情,许多人背后都送他了一个外号叫齐全责备。

但许多人虽然对齐全恨得不行,却又对齐全心服口服,原因在于齐全为人方正,处事公平公正,从不偏袒,大公无私,所以只要努力工作,踏实肯于,一旦入了齐全之眼,不管是谁,齐全都会不遗余力地提拔。

第九十六章 注定创造奇迹

施得能出现在齐全的办公室,而且还可以替齐全开门,显而易见,他不但入了齐全之眼,还深得齐全信任,夏游就不得不佩服施得的好运了。他让施得来省委找他,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施得能替他解决问题最好,解决不了,也让施得长长见识,总归不是坏事。不成想,他上午一忙,忘了施得这茬了,结果倒好,施得自己和齐全一见如故,反倒进了常委楼,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十分平庸,一生一事无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到过过多关注的目光,既没有功成名就,也没有富贵加身,而有些人,注定会不平凡,注定要吸引许多人的目光,注定要创造奇迹,注定要呼风唤雨。

或许,施得真是一个一遇风云便化龙的高才,终究不是池中物,注定要一飞冲天,名震天下一时想得多了,夏游有些失神,直到齐全再次对他说话。

“夏主任,有事?”齐全见夏游呆在当场,不发一言,暗暗一笑,就再次问出了口。

“哦……”夏游如梦方醒,忙自责自己太失态了,不应该在齐全面前出神,忙说,“我来是向齐书记请示一下省委住宅小区的命名和承建单位的事情。

省委住宅小区项目是今年省委的重点项目之一,夏游也不是没有想过让滨盛拿下,但一来他为人比较低调,在省委又是承上启下的角色,轻易不好向省委领导开口,二来省委住宅小区由齐全负责,齐全为人,最是不喜党员于部插手工程项目,他不开口还好,一旦开口,必定会被齐全批评,甚至会让齐全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正值即将调任单城担任单城市委书记之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算了,滨盛才来石门不久,还是低调一些好,有时步伐迈得太大了太快了,反而不是好事。但又得不说,如果滨盛拿下省委住宅小区的项目,会让滨盛一举成名,更会让滨盛在石门的局面一举打开。

只不过权衡得失之下,夏游还是放弃了向齐全推荐滨盛的想法,主要也是如果推荐不成功,不但滨盛会被齐全判了死刑,以后再想承建省委的任何工程,只要是齐全负责,大门永远对滨盛关闭了,而且也许还会影响他以后的升迁之路。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滨盛没有机会承建省委住宅小区,夏游心中还是大有遗憾。多好的一个可以在石门一举成名的机会,只可惜,滨盛却生生错过了“省委住宅小区的名字已经定了,就叫玉成小区。”齐全等施得不慌不忙地关上门,他自顾自地坐下,说道,“关于玉成小区的承建单位,我还没有定下,不过我已经向小施建议滨盛房地产可以向省委提出承建的申请,对了夏主任,你觉得滨盛有没有实力建好玉成小区?还有,玉成小区的名字,是小施命名的。”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夏游会以为齐全主动提出让滨盛向省委申请承建玉成小区是对他的考验,但最后一句话却是表明了齐全对施得的欣赏,已经上升到了听从施得建议的地步,可见,齐全和施得是怎样的一见如故,齐全对施得又是怎样的赏识。

施得……还真是一个创造奇迹的人,夏游为官多年,早就养成了不动如山的性格,而且又是在齐全面前,他更是小心谨慎,不敢有半分闪失,但突然听到省委小区不但由施得命名,齐全又主动提出让滨盛申请承建玉成小区,如此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喜形于色地说道:“玉成小区的名字是不错,不过滨盛才来石门,实力还比较弱小,承建玉成小区,是不是不太合适?”

“以前我们不是常说,要多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对于企业也一样,成长中的企业,未必就比大型集团公司差了多少,再说,哪一家大型集团公司不是从弱小一步步成长壮大起来的?”见夏游顾及夏花在滨盛中持有股份的事实,齐全呵呵一笑,“对于真正有才学的人,要举贤不避亲。同样,对于真正埋头做事业的公司来说,也要举贤不避弱小。”

夏游见齐全的话说得很认真,放心了:“好的,齐书记,既然这样,我下去就安排一下。”

等施得和夏游出了齐全的办公室,二人下楼,一直都不开口说话,直到出了常委院,施得才长出了一口气:“夏主任,常委楼也没有什么好,太压抑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夏游上下打量了施得一眼,不认识他一样:“如果有人听了你这句话,会骂你故作清高。有多少人想迈进常委楼一步,却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你倒好,第一次来省委,就进了常委楼不说,还和齐书记聊得投机,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此时施得和夏游站在省委主体楼下面,正是临近中午时分,周围无人,冬日柔弱无力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一种懒洋洋而时光停滞不前的感觉。施得一时恍惚,回想起刚才的经历,确实犹如梦境。

“怎么了,我哪里做得不对吗?”见夏游的口气中有不满之意,施得吓了一跳,忙问。

夏游的脸色由阴转晴,转眼间笑得阳光灿烂了:“你不是做得不对,是做得太对了。你不知道,齐书记为人一向挑剔,他以前一直主管人事口,担任过多年的组织部长,看人很准,也轻易不会全面认可一个人。今天他对你,可是真心欣赏,居然让你命名了省委住宅小区,施得,你算是交了天大的好运,看样子,齐书记想让你当他的秘书了……”

“啊?”施得才知道夏游刚才故意板着脸,是有意吓他一吓,原来夏游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不过听到齐全有意让他担任秘书,他又吓了一跳,“不是吧,夏主任,这事儿可不能乱开玩笑,我一个闲杂人等,被传言要当市委书记的秘书,就已经很离谱了,却又被省委副书记看中,要当省委领导的秘书,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走,上去说话。”夏游醒悟过来,他太激动了,都忘了现在是和施得站在院中说话了,就带着施得上楼,一直到了办公室才说,“不夸张,一点儿也不夸张。齐书记用人,向来喜欢出人意料。现任秘书于繁然本来是大学的讲师,有一次齐书记去大学视察,参观一个纪念馆时,齐书记饶有兴趣地问了一个问题,结果陪同人员没有一人答得上来。当然了,也不怪陪同人员,即使是大学里的专家教授,也未必有齐书记学识渊博。眼见冷场的时候,于繁然挺身而出,答出了问题,就给齐书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过后不久,他就被调到了省委办公厅秘书处,再不久之后,他就成了齐书记的专职秘书。”

夏游的办公室,装修得还算不错,不过没有什么突出的风格。人在官场之中,最忌讳的就是太有个性太有风格,没有风格,泯然众人矣,才是一个官场中人最大的保护色。何况夏游在省委级别不高,又是承上启下的省委办公厅主任的角色,他必须时刻保持谦虚谨慎的作风和低调沉稳的风格,否则,承上启下的桥梁,很容易得到省委领导的赏识,但一旦出错,又会被省委领导近距离看在眼中,也就是说,夏游升也容易下也容易。

对夏游的办公室是常见的政府机关人员办公室的风格,施得并没有从装修风格上推断夏游的个人风格,他也清楚,每个人都有多面性,尤其是政商两界中人,人前人后都有不同的面孔,人前的一举一动,有时是掩护色,有时是保护色。

“喝水不?”在自己办公室里,在施得面前,夏游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夏主任,而是和蔼可亲的夏叔叔,他起身要为施得倒水,“说说看,和齐书记的谈话,有什么收获?”

收获不但有,而且还很大,施得忙接过夏游的水杯,自己倒水,他可不敢劳动夏游,嘿嘿一笑:“这事儿,以后回去再说也不晚,今天我来见夏叔叔,主要是为了夏叔叔看一看身边的人……”

夏游一拍脑门:“你不提我还忘了这事儿了,正好,今天商建超来省委开会,一会儿他还会来我的办公室一趟,你只管在一旁观察就行了……”

话说一半,一个人推门进来,他年约3上下,宽额头,窄下巴,大眼睛,长得普普通通,并没有出奇之处,但很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后脑勺也就是枕骨——又名后山骨——上面十分突出,也就是民间俗称的“脑杓”,而如果从侧面看他的头像,就像一个刻意夸张的问号。

正是面相中的反骨。

生有反骨的人,如果按照面相学所说,是指具有叛逆性精神的异端、不忠不义之人,容易起二心,不可重用。

第九十七章 将计就计

有关反骨之人容易反叛的说法,《三国演义》之中有过详细的刻画。该书第五十三回“关云长义释黄汉升,孙仲谋大战张文远”一节中,写到关羽取长沙时,因黄忠没有用百步穿杨之箭射杀关羽,被太守韩玄推下问斩。正在此时,帐外闪进一将,手起刀落斩杀韩玄,救了老将黄忠。此人正是蜀汉名将魏延然而,当关羽引魏延归来时,孔明却“喝令刀斧手推下斩之”。刘备问何故,孔明说:“吾观魏延脑后有反骨……故而斩之。”

幸得众人求情,魏延才保住了性命,却一直被闲置,再也没有被大用过。直到诸葛亮死后,魏延果然反了,马岱受军师遗命于军前斩之。

传说诸葛亮第五次北伐,魏延被任为前锋,曾做了一梦,梦到自己头上生角,因此问占梦人赵直,赵直说:“夫麒麟有角而不用,此不战而贼欲自破之象也。”古人认为,麒麟出没处,必有祥瑞,麒麟是吉祥神宠,主太平、长寿。言外之意是说此战,敌人会不打自败。

事后赵直却对别人说:“角之为字,刀下用也。头上用刀,其凶甚矣。”是说头上生角是头上用刀之意,怕是魏延有大凶了。

果然,事后应验了赵直的说法。第五次北伐,诸葛亮死在军中,魏延被逼而反,最后被杨仪所杀,并且被诛灭了三族。不过关于魏延之死,史书有不同的说法,《三国演义》毕竟是小说家言,不足为信。

反骨,并不能完全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反骨也可以指额头特别突出者,叫额前反骨,民间俗称“锛儿头”。在今天,反骨也可以理解为勇于开创、思维敏捷的象征。有一种说法是,头有反骨,万中无一,而按照风云子相法:脑后有反骨,将来能登科。传说李自成、李世民便生有反骨。

国外的名人中,生有反骨的有爱迪生和爱因斯坦等,如果不是爱迪生的开创精神,人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上电灯。而如果没有爱因斯坦的聪明才智,人类直到现在还以为时间和空间是真实的存在。

爱因斯坦说过,所谓物质、世界、时间和空间,只不过是人类认识的错觉不过,话又说回来,生有反骨者,并非全是李世民和爱因斯坦,也有真是具有二心的叛逆者。

来人是谁,施得并不知道,但来人头上的反骨却让施得暗中仔细审视了他的面相,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再定睛一看来人的格局,心中更是有了计较。

“任昊,来,认识一下,施得。”夏游为任昊介绍施得,又为施得介绍任昊,“施得,任昊,我的秘书。”

任昊作为夏游的秘书,跟了夏游三年了,对夏游的脾气不敢说了如指掌,至少也是心知肚明了,见夏游介绍施得时,眼神中流露出喜悦和欣赏的神色,他就知道,虽然在夏游口中的施得没有任何官衔,也不是什么董事长什么总经理,而且还无比年轻,但施得一定是夏游无比重视的人。

甚至还是对夏游来说十分重要的人。

察言观色是每一个秘书应有的基本素质,尽管任昊从第一眼起就不喜欢施得——在他看来,施得太过年轻却又过分沉稳,太矫情太做作了——但他还是满脸堆笑,热情地和施得握手:“施得,你好,我是夏主任的秘书任昊,请多多关照。”

夏游即将前往单城上任,现任秘书多半不会随他一起前去,也就是说,任昊和夏游在一起工作的时间,屈指可数了。既然如此,施得忽然觉得没有必要提醒夏游任昊为人有可能是两面三刀的事实,他也就笑脸回应了任昊的热情:“任秘书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握手之后,任昊朝施得微一点头,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夏游:“夏主任,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名。”

夏游接过文件,看也未看——也是他平常签名惯了,以为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走走过场,例行程序——当即就要签名,不料笔正要落下,施得却突然发话了:“夏叔叔,我忽然想起来了,夏花有一句话想让我私下告诉您一声……

夏游不解其意,以为施得捣乱,说道:“等下再说,我还有事要忙。”主要也是在他看来,夏花哪里会有什么重要的话让施得传达。

好在任昊很识趣,也是多年的秘书生涯养成了时刻避嫌的习惯,他也没有多想,转身就出去了:“夏主任,我有东西忘在收发室了,得赶紧取一下。”

身为秘书,肯定不会做出东西忘在了收发室的事情,任昊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任昊刚一出门,施得很不礼貌地从夏游手中抢过了文件,只看了一眼,就坐实了他的猜测,他用手一指上面一行字说道:“夏叔叔,这份文件不能签,一签,您就有口难言了。”

“怎么了?”夏游本来对施得先是很突然地赶走了任昊而大惑不解,又为施得从他手中抢走文件而十分不满,不明白施得为什么变了一个人一样,这么没有礼貌了,乍一听施得说文件有问题,他顿时警觉了。

顺着施得的手一看,夏游才发现文件上有一行小字遇入了眼帘——省委办公厅推荐的承建省委住宅小区的开发商名单:信誉集团……

省委办公厅什么时候推荐信誉集团了?夏游大吃一惊,怎么这么重要的文件,事先没人征求他的同意,就让任昊直接拿来让他签名,万一刚才不是施得拦下,他看也未看就签上了大名,等于是成了他推荐信誉集团承建省委住宅小区了,而且信誉集团还排名第一。

在省委的文件中,排名都大有深意,任何一个排名,都不会随便排名,也不会根据笔画的多少排名。信誉集团既然排在第一位,那么向外界暗中透露的潜台词就是,信誉集团是他力荐的承建公司。

可是,他什么时候暗示过信誉集团是他推荐的公司了?夏游心中怒火渐盛,他很清楚信誉集团的现况,实力是有,但名声不好,最主要是,齐书记很不喜欢信誉集团,更不喜欢张之强的为人。如果文件报上去后,齐书记一见他推荐了信誉集团,说不定还会怀疑他暗中和信誉集团有什么利益来往,连带影响到齐书记对他的看法也未可知。

夏游越想越是后怕,越后怕越是生气,这件事情他完全被蒙在了鼓里,如果不是施得及时阻止了他,他现在大错已经铸成。人在官场,果然是步步雷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中了埋伏。

可问题是,办公厅的文件,一向是由任昊起草,最后由他定稿。他一直相信任昊,不会认为是任昊在背后做了手脚,但这件事情显然还真是任昊的所作所为。

难道说,任昊被信誉集团收买了?

还真有可能

夏游愤怒了,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

“夏叔叔先不要生气,这件事情的背后,肯定大有文章。”施得见夏游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出面劝导夏游,“最好的办法是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然后暗中涂改了文件,等报上去之后,任昊背后的主使者肯定会迁怒于任昊施得虽然不是官场中人,但他刚和齐全谈了半天,也清楚齐全对信誉集团的态度,他还和宝马张在路上较量了一番,也亲眼见到了宝马张在齐全面前的嚣张,很清楚如果夏游报上了信誉集团,肯定会让齐全十分恼火。

“这个办法不错。”夏游想了一想,想通了什么,又笑了,提笔涂掉了信誉集团,换成了滨盛房地产,然后又签上了名字,“施得,你不入官场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你进了官场,肯定可以大有作为。”

又转念一想,他怦然心惊:“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签名?难道你从任昊的面相上看出了什么?”

夏游对面相一说,原先是持坚决反对的态度,后来认识了施得后,见识了几次施得的神奇,对面相学由坚决反对转变为了半信半疑,现在,他虽然还是半信半疑的态度,但却对刚才施得阻止他签字之举,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浓厚的兴趣。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施得看出了任昊心怀二心,有意暗中算计他一把?夏游也清楚一点,虽然任昊是他的秘书,但他调离省委在即,去单城的话,肯定不会带任昊上任,也就是说,不用多久,他就不再是任昊的顶头上司了,对任昊的个人命运,也不再有决定性的影响,所以,任昊如果在背后受人指使或是拿了别人好处,暗中算计他一次,虽然手法让人不耻,却也在情理之中。

施得虽不愿意在夏游面前深入解释相面术在日常生活中在识人之上的运用,但如果不明说,又怕夏游误会他,只好说道:“任昊头上有反骨,从面相学上来说,生有反骨的人,容易有二心。再者在他让夏叔叔签字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这些小动作表明了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第九十八章 海纳百川方成其大

“作为夏叔叔的秘书,他拿文件请夏叔叔签字,应该是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早就轻车熟路了,却如同一个新手一样,就说明他心里有鬼。联想到夏叔叔即将调离省委的现状,我就觉得说不定文件被人动了手脚,所以就及时提醒了夏叔叔……”

其实施得只是说出了一部分表象,内在的真实原因还在于当他观察任昊的格局时,发现任昊的格局促狭而逼仄,就如一道窄窄的小巷,仅容一人通过,而且还很短,就说明任昊为人目光短浅,而且人生之路也不会太长远。

格局是心性的外在流露,虽然以施得的境界,有时会有误判之嫌,但任昊既不是高官,福分又不够大,是以还是让施得将他的格局看得清清楚楚,施得由此就断定任昊此人不可重用,再加上他头生反骨,综合之下,施得就得出了结论,任昊或许会不利于夏游。

不过有一点让施得不解的是,他也观察过不少人的格局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如任昊一样格局如此狭窄的人,不但狭窄,而且似乎还可以一眼望到了尽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正是因为是施得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格局,他才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直到不久之后,任昊因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情没有办妥,他又欠了一屁股赌债无力偿还,最后被人撞死在大街之上,才让施得听到消息之后恍然大悟,原来任昊的格局一眼望到了尽头是他的生命快要走到了尽头的标志,从此以后,施得的相面术才又再次提升了一个境界,可以通过一个人格局的长度来判断一个人的寿命长短。

当然了,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反骨?我以前看《三国演义》的事情,就有头上生有反骨就会造反的说法不屑一顾,没想到,古人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夏游点了点头,至此,他对施得的相面术不敢说百分之百相信,至少相信了七七八八,正要再说几句什么,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传来了任昊说话的声音:“夏主任,商市长来了。”

商建超来了,夏游冲施得微一点头,暗示施得等下一定要看清楚了。如果说之前他让施得来省委,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现在却不同了,刚才施得的出手说是挽救了他的政治生命显然过于夸张了,但至少让他避免了一场政治风波。因此,他忽然无比期待施得对商建超的点评。

门一响,任昊再次进来,他微微弯了身子,恭敬地请身后一人入内。

夏游朝施得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伸手将文件还给任昊,任昊接过之后,也没翻看,转身出去了。

望着任昊的背景,施得暗暗地笑了。他不是诚心要黑任昊,而是任昊生有反骨也就算了,却还真的做出了背后黑顶头上司的龌龊事情,就不由他不看扁了任昊。

一个人,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商场,都要遵守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并且恪守敬业的原则。不出卖同事,不背叛上司,不陷害下级,是人生的三不定律。对于卖友求财卖主求荣的人,施得一向不留情面。

因为这些人不管留在哪里,都会是祸害,都会是不安定因素。

“建超来了,坐。”夏游没有向施得介绍商建超,也没有向商建超介绍施得,而是请商建超坐下,语气很平常地说道,“怎么样,会开得有没有收获?

“还行吧,主要还是关于石门的城中村改造工作。城中村改造是老大难,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一步到位,必须做出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商建超淡淡地看了施得一眼,心中奇怪怎么夏游的办公室多了一个闲杂人等,不过夏游没有介绍施得是谁,他也不好意思多问,就继续说道,“冯副省长还很关注卓氏集团遗留的烂摊子问题,要求市里尽快出台解决方案,以免引发群体事件。”

“哦”夏游淡淡地应了一声,似乎对卓氏集团遗留的烂摊子漠不关心一样,“市里对于处理卓氏集团的遗留问题,又是什么态度?”

“暂时还没有做出决定。”商建超又下意识看了施得一眼,他总觉得有施得在旁,说话似乎不太方便,主要也是不知何故,他总感觉施得的一双眼睛过于明亮,看他一眼,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内心一样,让他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主要也是现在正是换届之际,谁也没有心思处理卓氏集团的遗留问题,都在等换届之后,重新调整了分工再说。毕竟,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处理好了,功劳是继任者的,处理不好,败笔是自己的,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都不愿意出头呀。”

“说得也是。”夏游点了点头,微不可察地朝施得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见施得一脸平静,目光既没有不停地在商建超的脸上打转,又不是对商建超视而不见的置身事外,他就放心了,施得的分寸感把握得很好,他还担心施得要么盯着商建超不放,惹得商建超警惕,要么看也不多看商建超一眼,不好判断商建超的为人。

“建超,你下一步肯定常务副了,到时,卓氏集团的遗留问题,恐怕还得落到你的身上。”夏游有意探一探商建超的口风。

“现在有信誉集团、百厦集团和碧天集团三家争相接手卓氏集团的遗留问题,看中的不是卓氏集团的资源,而是南村地皮。”商建超微一点头,说道,“蓝市长如果不是调走,他本来倾向信誉集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在准备给信誉集团的时候,又压了下来,一压,就压到了现在,明显是要撒手不管的迹象。其实我也不想接手卓氏集团的烂摊子,按说卓氏集团和碧天集团有债务纠葛,烂摊子由碧天集团接手最合适不过了,不过也不知道信誉集团和百厦集团有什么目的,摆出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非要接手,就让我也挠头了。”

话说一半,商建超又不由自主多看了施得一眼,怪事,真是咄咄怪事,怎么施得在一旁,他说话的时候总感觉如芒在背似的,以他多年的官场经历,什么形形色色的人物没有见过,施得一个小年轻,看上去非富非贵,怎么就会对带来带来莫名的压力呢?

又一想,或许是他最近工作太忙太累了,再加上换届之际,难免患得患失,患得患失久了,就会疑神疑鬼了,唉,没办法,人在官场,总是时刻绷紧了一根弦,商建超又暗中自嘲地一笑,神经太紧张了,居然连一个不知所谓的小年轻也可以⊥他不自在,是不是太不够镇静不够沉稳了?

商建超当然不知道的是,施得在他身旁让他如芒在背,并非是什么神经紧张或是患得患失所致,而是他的第六感在提醒他施得是一个极度危险人物的事实可惜的是,深受唯物主义教育的他,根本就不信什么第六感,更不信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存在着一群比一般人更有眼光更有判断力的高人,可以从一个人的面相和言谈举止之上推断出一个人的性格,再由性格即命运的道理推算出这个人的品行,甚至可以看出这个人一生的命运世界上有许多人坚信一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其实是自欺欺人的阿Q式的安慰和自我催眠。人人都以为自己可以功成名就,人人都觉得自己应该大富大贵,但你深信了,你就会成功吗?显然不是,功成名就者,百无其一。大富大贵者,寥寥无几。

有许多事情,一直也永远真实存在,不管你信不信,都一样。就如古人不相信电视、不相信手机,也不相信飞机一样,不信,是因为科技发展的水平没到。同理,有些事情,你不信,是你的境界不到,或是学识不够,或是阅历不足。如果你没有亲眼见过的没有亲耳听过的或是认为不可能的,一概不信,或是贬斥为迷信,那么只说明一点,你的井口太小同时又井底太深。

一个人没出生之前,没见过世界,难道世界就不存在吗?

一个承认自己有不足并且正视自己缺点的人,才有不断进步的可能。一个既没有读过多少书又没有多少阅历只凭自己有限的见识否定一切的人,注定一生一事无成。

海纳百川方成其大,没见过大海的人,会认为江河就是最大的水。心量小的人,会认为自己见到的就是全部,就是真相,却不知道,比江河更大的是海洋,比天空更大的是无限的宇宙。

“不过也不好说,也许换届之后,副市长的分工调整后,卓氏集团的遗留问题,会由曹永国负责。”商建超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具体分工安排,到时就得看新任市长的安排了,对了夏主任,新任市长到底是陈风还是刘宝家?有传闻说,刘宝家复出了……”

第九十九章 万丈红尘,千秋大业

刘宝家?施得在一旁一直暗中对商建超察言观色,观察商建超的一举一动和言谈举止,虽说商建超的格局早已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但商建超的格局之中有一处非常奇怪的闪光点让他不解其意,所以他就想再多观察一番,也好更准确地判断商建超的为人。

不料突然听到从商建超嘴中说出了刘宝家有可能复出的消息,不由他不大吃一惊。

尽管在单城期间,施得和刘宝家的冲突并不多,在他介入到单城市委的斗争之时,刘宝家已经调到了石门并且担任了某省局局长,按理说,从市长调到省局局长,虽是平调,却是政治生命完结的标志,怎么突然之间刘宝家又要复出了呢?

对于官场上的风云变幻,施得不是很了解,却也知道,官场上的起伏比商场上的兴衰更有戏剧性,也更不可捉摸,也是因为官场上的较量,更多的是幕后的较量,许多人的底牌藏在暗处,不被外人所知。不像商场,商场上以实力为尊,资本为大,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但刘宝家复出也就算了,却一复出就是省会市长之尊,未必也太惊人了。难道说,刘宝家的运势突然上涨,背后有幕后巨手推动?

夏游淡淡地笑了笑:“怎么可能会是陈风呢?更不可能是刘宝家,到底是谁,现在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其实距离换届已经很近了,人选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谁会是下一届石门市长呢?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商建超是在用刘宝家敲打他。

刘宝家和他不和,在省委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如果真是刘宝家担任了石门市长,不用想,他在石门的关系网会受到刘宝家不遗余力的打压,而且夏花在石门的生意,也会大受影响,甚至有可能被刘宝家彻底逐出石门。谁不知道刘宝家为人心狠手辣,做事情一向不留情面,有时甚至会强硬到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地步,也正是因此,刘宝家在单城和黄子轩不和,才被直接调离了单城,调到了石门,就是因为刘宝家的个性太强,和黄子轩之间,完全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

“夏兄,你多少透露一点儿消息给我,我现在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感觉眼前一片迷茫呀。”商建超继续探夏游的口风,他当然不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而是不是十分确定,想看看夏游能不能透露一些什么风声。夏游在省委工作,又是和省委领导关系密切的省委副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近水楼台先得月,肯定有内幕消息。

夏游摇头一笑:“我哪里有什么内幕消息,你也不是不知道齐书记的为人,齐书记会是向外提前透露消息的人吗?倒是你,建超,相信省委领导已经就石门领导班子的组成征求过你的意见了,你的消息应该比我更灵通才对。”

一般来说,在调整领导班子之前,上级会征求下级的意见,也就是说,省委在任命谁担任石门的书记和市长之前,通常会一一征求石门各个市委常委的意见。

当然,也有事先不征求意见突然任命的特例,这一次石门换届,就和往常不太一样,一直悄无声息,眼见距离换届不足两个月了,连谁担任市长,也没有一个准信,众说纷纭,不一而足。

商建超哈哈一笑:“我收到的内幕消息就是如果不是陈风担任市长,就是刘宝家,夏兄,你说呢?”

见商建超又回到了问题的起点,夏游就知道他和商建超因为安县副县长事件,已经面和心不和了,就不再和商建超纠结这个问题了,而是笑道:“眼见到中午了,要不一起到省委食堂吃个工作餐?”

商建超站了起来,微一摆手:“不用了,我还得回市委汇报一下工作,走了,等什么时候凑巧了,我们再一起好好坐坐,话说也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吃饭喝茶聊天了,夏兄,在你到单城高就之前,我一定得安排一个饭局,好好为你庆祝一下。”

“好说,好说。”夏游起身送商建超出门。

商建超刚走,夏游就迫不及待地问施得:“怎么样,看清楚没有?”主要也是夏游见施得半天没有说一句话,又见施得脸色有几分凝重,他还以为出现了什么不可预期的事情。

施得并没有正面回答夏游的问题,而是笑道:“等晚上回去,我去夏叔叔家里,再好好说说,怎么样?”

夏游哑然一笑,才意识到自己太迫切了,说道:“也好,也好。正好到中午了,怎么,要不你留下吃一顿便餐?”

“不了,我还得回去,有点事情要办。”施得见好就收,不再多耽误夏游时间,他也知道夏游很忙。

夏游也没强留施得,要送施得下楼,也被施得拒绝了。在施得看来,他一个闲杂人等,潇洒来,自由走,何必拘泥于礼节,被世俗的迎来送往限制?

施得洒脱地挥手告别了夏游,头也不回地离去,尽管省委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神秘的权力之地,但于他而言,或许只是一个驿站,他的人生不会为任何一地停留,因为他的人生目标是星辰大海…是人在江湖,江湖却没有他的传说,但江湖却一直在他的心中和手中,只要他想,只要他一挥手,江湖就会风起云涌,以他为中心,迅速刮起一场狂风暴雨。

不过想归想,人生九种境界,钱、财、富、贵、雅、清、明、觉、照,他才到财的境界,距离富有天下和贵不可言,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更何况后面的雅了、清、明等更高深的境界了。不过施得有理由相信,总有一天,他会一遇风云便化龙,成为握手间,万丈红尘三杯酒,谈笑间,千秋大业一壶茶的顶级高人。

满怀憧憬的施得并不知道的是,他的省委之行,不但让石门的大门彻底对他打开,而且还带他进入了一个他想像不到的缤纷复杂的世界,同时,也有更大的危机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第一章 人品差,福分小

告别夏游,施得去取车,才到车前,只看了一眼,就惊得目瞪口呆真没想到,堂堂的张之强张总,竟然是一个睚眦必报并且不择手段的小人……站在自己的奥迪车前,看着奥迪的四个车轮全部如同漏气的皮球一样瘪成了一团,而且车门上还被尖锐的东西划了数道,施得哭笑不得。

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宝马张的手笔。敢在省委大院划破别人轮胎,还敢在车身上划上几道的嚣张人物,非宝马张莫属施得并不生气,只是觉得好笑,想想宝马张也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和一个二十多岁的愣头青一样,居然还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法报复他,不仅仅是有损宝马张自己的人品,还让宝马张的人生高度降低到了瘪三的层次。

细节见人品,大处比福分,人品不好的人,福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施得摇了摇头,宝马张的公司居然还叫信誉集团,从他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出,他有信誉才怪了。

才这么一想,手机就及时响了,是黄梓衡来电。

“得哥,查到了。”黄梓衡的声音小有兴奋,“信誉集团开发的全棉时代,不但五证不全,而且还是非法项目,别说有土地证了,连土地性质都没有变性。”

“哦……”施得兴趣大起,“全棉时代的用地,是什么性质?”

住宅楼的用地,必须是民用用地,不能是商用用地,也不能是工业用地,否则在商用或工业用地上建民用住宅,就属于违法项目。近年来,由于城中村改造的缘故,石门新出现了许多房地产公司,有些房地产公司原先是卖煤或卖车甚至是做餐饮生意,见有机可乘有利可图,也注册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想借城中村改造的东风,分一杯羹。

“工业用地,是在原先村办企业的土地上,盖起了住宅。”黄梓衡嘿嘿一阵奸笑,“如果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的话,一定可以⊥信誉集团栽一个大大的跟头。”

“好,很好,非常好。”如果是以前,施得或许还会顾及许多,但现在,他就算不是为了宝马张划破他的轮胎而报复宝马张,也要为了伸张正义而教训宝马张,或是为了借宝马张当支点,和杜清泫好好在石门之地再较量一番。

在工业用地的土地性质之上建造民用住宅,是对购房者的欺骗,土地不变性,就没有办法取得房产证。等于是说,五证之中,一个证也没有。

房地产商在预售商品房时应具备《建设用地规划许可证》、《建设工程规划许可证》、《建筑工程施工许可证》、《国有土地使用证》和《商品房销售(预售)许可证》,简称“五证”。只有土地变性之后,由工业用地变成了住宅用地,才能拿到最关键的《国有土地使用证》,《国有土地使用证》拿到后,才能拿到预售许可证,而预售许可证是房产证的关键。

听施得连连叫好,对施得十分了解的黄梓衡,就明白了施得的意思,哈哈一笑:“放心吧得哥,我会继续跟进这件好事,既然是好事,就得好好宣传一下不是?”

施得无声地笑了笑,挂断了电话,他本来想让黄梓衡派一辆车来接他,后来一想算了,一说,就又得说上半天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他自己打车回去省事。

不过奥迪车虽然轮胎被划破,却不能扔下不管,施得正要打电话给夏花,让夏花派人来处理一下,不料才要拨号,夏花却提前一步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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