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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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杀害白杉芸是不是有人指使?”

答:“没有,是……我自己恨白杉芸。”凭直觉摆蕴菲认为白杉芸和结巴及一只耳不可能会有什么仇恨,如果说是受什么人指使,笔录上并没有显示这方面的内容,也没有人问他们到底恨白杉芸哪一方面,为什么结下冤仇。摆蕴菲警觉起来,说:“太岳,我觉得不对劲儿呀,这个案子里边存在三个疑点。太岳你看啊,第一,年龄不符,这两个人不一定是苗禾壮认识的人。第二他们不可能与白杉芸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如此毒手。如果是受人指使,他们没有把幕后指使者说出来。第三,我想起来我送证人下楼时似乎听见结巴在喊冤。我看这个审讯笔录太不详细了,存在明显的露洞。走,太岳,咱们现在到凤凰山看守所会会犯罪嫌疑人去。”

摆蕴菲和王太岳匆匆忙忙来到公安局大院里,摆蕴菲一上车王太岳开着车驶出公安局的大门。

三菱吉普车行驶在凤凰山的山道上,天空乌云密布,山道非常险峻,一边是悬崖,一边是万丈深渊,摆蕴菲不自觉地提醒王不岳开车小心一点。路上不时有拉煤的大卡车下山,每遇到会灯时,由于山道太窄,王太岳不得不放慢车速,有时还得停下来让车。

来到大野市凤凰山看守所门口,他们看见看守所长韩二宝站在门口,好像已经得到消息在迎接他们。下了车摆蕴菲一边与韩二宝握手,一边问:“韩所长,出来迎接我们?”

韩二宝样子有些窘迫:“啊,啊,我没事在这里散步正好迎接住领导。”

“走,看看今天送来的两个犯罪嫌疑人。”

“啊,好,好。”韩二宝应着话随摆蕴菲上车,车子驶进看守所大院。

当摆蕴菲、王太岳和韩二宝来到关押犯人的监舍门前时,韩二宝匆然说道:“哎呀,看我这记性,支队长周大海把他们送来时交待我们继续审讯,说这是一起性质恶劣的谋杀案,一定要继续审讯,挖出幕后的指使者,周支队长认为结巴和一只耳可能还有重要的作案细节没有交待出来,结巴和一只耳分别在审讯室里关着继续交待问题呢。”

“走,我们到审讯室看看去。”

“好的,好的。”韩二宝答应着引摆蕴菲和王太岳往审讯室那边走,有一个狱警跑着来向韩二宝报告说:“报告韩所长,结巴和一只耳都畏罪自杀了。”

“啊,你说什么?你们他妈的是吃干饭的?啊?怎么会让他们都自杀了呢?啊!”韩二宝一副暴跳发雷的样子,那个狱警的表情有些恐慌无奈。

摆蕴菲他们匆匆来到审讯室里,看见曾经对着她喊冤的那个结巴,额头上一个大坑,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已经开始凝固,凭她的经验,如果没有外力,犯罪嫌疑人自己往墙上撞是不可能把头撞出那么大一个坑的。摆蕴菲又来到关押一只耳的审讯室里,一只耳的死与结巴的死法有着惊人的相似。那个狱警说:“我们就去吃了点饭,有人站岗,谁知道他们竟然会畏罪自杀。”

摆蕴菲很果断地说:“把你们的监控录像打开看一下!”

韩二宝搓着手很无奈地说:“摆局,唉,看守所的日子不好过啊,一个月前监控设备就坏了,由于经费紧张到现在还没有修理呢。”

摆蕴菲心中产生了一连串的问号:周大海为什么没有向她请示就急急忙忙把结巴和一只耳送到看守所来?是不是在局里不好下手?韩二宝站在门口似乎有其他的事情,见了她没什么话说才说自己在门口散步碰上她了。结巴和一只耳的死是否与周大海和韩二宝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周大海和韩二宝是否与黑恶势力有什么牵连?结巴和一只耳是不是苗禾壮的朋友?白杉芸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黑恶势力,他们要下如此的毒手?此时此刻摆蕴菲想到了四个字:敲山震虎。

这时韩二宝的车从外边回来了,又让摆蕴菲产生了疑心,车是不是去送什么人了?摆蕴菲突然说:“韩所长,借你的车用一下。”

“啊,好,好的。”韩二宝应道。

“太岳,你现在开上韩所长的车出发,到平州去了解陈子强和张永盛的详细情况,看一看与你了解到的结巴和一只耳是不是一回事。”

“是。”王太岳答应着驾车走了,摆蕴菲明显感觉到韩一宝听了她的话表情显得很紧张。她又掏出手机给周大海打电话:“大海同志,你现在带上法医马上赶到凤凰山看守所来,结巴和一只耳自杀了。让法医来鉴定一下,看犯罪嫌疑人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我在这里等着要结果。”

周大海吃惊地说:“什么?自杀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马上就赶到。”

这时雨落下来,三月的夜雨还带着一些凉意。摆蕴菲心乱如麻,周大海和韩二宝两个人的形象像电视镜头一样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切换,一个可怕的念头顿时产生了:难道大野市公安局内部有内奸?难道自己的手下已经与黑社会勾结起来?如果真是那样情况可就太复杂了。

十六

大野市公安局的经侦支队支队长王太岳是三月二日上午赶回大野市的,一进摆蕴菲的办公室就说:“摆局,情况弄清楚了,在看守所里自杀的两个人就叫陈子强和张永盛,他们和苗禾壮根本就不认识,都是守法公民,在大野市打工。与苗禾壮关系好的有个结巴叫刘全根,有个左耳朵掉了半截的人叫王新槐,他们在平州的时候经常参与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打架斗殴事件,后来在平州把一个酒店老板的腿打断了,就逃到大野市来了,据说曾经在河东大世界当保安。这是两个人的照片。”王太岳说着话从包里掏出刘全根和王新槐的照片,放在摆蕴菲面前。

摆蕴菲望着照片眼睛一亮说:“这张照片,好像就是前一段时间因打伤人被抓起来的那两个人,当时周大海说是颂明书记打过招呼……”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周大海的手机:“大海同志吗,咱们前一段时间是不是在河东大世界抓了两个打伤人的犯罪嫌疑人?一个是结巴嘴,一个是……哦,有是吧,那你把他们的审讯记录拿过来我看看。”

王太岳向摆蕴菲介绍了一些刘全根和王新槐的其他情况,周大海拿着讯问笔录卷宗进来,并且已经翻到摆蕴菲要看的地方让她看,上边有照片,照片与桌子上的照片不吻合,名字也不同,一个叫张大海,一个叫李太岳。摆蕴菲马上意识到这两张照片和两个名字是编造的,当时负责审讯刘全根和王新槐的正是周大海。周大海和大世界的总经理凌海天是战友,会不会是周大海故意在替人掩盖着什么,他也是老刑警了,不可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于是问道:“支队长,当时张大海和李太岳是怎么抓到的?”

“是凌海天亲自送他们来自首的。”

“现在人呢?”

“原来在凤凰山看守所里,后来受害人撤诉说当时他腿断不是张大海和李太岳给打断的,是在相互推攘中自己不小心摔断的。因为证据不足,加上张大海和李太岳主动投案自首,就按治安条例处罚之后拘留了一段时间放了。”

“放掉之后有没有采取什么监视措施?”

“没有。后来我给凌海天打过电话,要求他管好自己的人,凌海天说他已经把张大海和李太岳开除了,人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摆蕴菲用犀利的目光望了周大海一眼,她知道周大海在说谎,在编故事,看来周大海是靠不住了,这个人身上存在着太多的疑点和神秘,她必须亲自出马,把苗禾壮、刘全根和王新槐这三个人的情况查清楚。于是她故意笑着说:“是这样啊,那就算了,大海你去忙吧。”

“好的。”周大海给摆蕴菲敬了个礼退出去了。

周大海退出去后,摆蕴菲说:“太岳,我怀疑那个出租车司机没有说真话,走,咱们去会会他。”说罢,她把刘全根和王新槐的照片装进包里和王太岳走出她的办公室。

……

周大海从摆蕴菲的办公室里出来后,他已经感觉到摆蕴菲对结巴刘全根和一只耳王新槐开始怀疑了,又隔着窗户看见摆蕴菲和王太岳开车出去了,他赶紧把门锁上给凌海天打电话:“凌子,说话方便吗?”

凌海天接电话时云霞正在让他看昨天的收入明细表,他把手机放在一边对云霞说:“云霞,先放在这儿吧,我一会儿再看,你去吧。”

云霞刚才已经听到周大海的声音了,她知道凌海天可能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谈,就匆匆离开了。

凌海天见云霞离开了,才拿起手机说:“大哥,你说吧。”

周大海在那边说:“凌子,结巴和一只耳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摆蕴菲真她妈的厉害,我估计她对我也开始怀疑了,结巴和一只耳现在到底在哪里?他们安全吗?可不能因小失大,不行就……”

凌海天急忙说:“大哥放心,我已经让二宝把结巴他们送到昊天的煤矿上了,让他们暂时躲在矿井下,应该不会有问题,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现在不是处置他们的时候啊!”

“这样也好。凌子,暂时不要有任何动作,也千万不要让结巴他们暴露。另外据我分析,摆蕴菲很可能要去找那个出租车司机,你留没有留下什么尾巴?”

“我没有留下什么尾巴,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怎么办?不行我找人把那个司机做掉?”

“不用,那天你是画了妆去的吧,我估计出租车司机的老婆认不出你是谁,咱们的金蝉脱壳计已经完成,只要结巴和一只耳不暴露,你暂时就不要动那个司机,他们找不到人就没有什么证据。你只要不暴露,白杉芸的死永远都是个悬案,最近你要提醒你的手下收敛一些,千万不要再捅出什么娄子。”

“好,好,我听大哥的。这个事情用不用向女老板汇报一下?”

“她已经知道了。另外,你通知一下小通,看他的货出手没有?如果还有,赶紧找可靠的人要尽量快点出手,没有可靠的人就先把货藏起来,最近风声有点紧,千万要当心。”

“大哥,什么货呀?”

“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别多嘴。”

“是,是,大哥,我知道了。”那边压了电话,凌海天先给弟弟凌昊天打了个电话:“昊天,结巴和一只耳你要看紧点,最好让他们在井下别上来,大野市公安局的摆蕴菲已经盯上他们了,让他们一定要当心,实在不行就……”等那过答应之后,他又拨通了路长通的手机:“小通,不,董事长,你现在在哪里?”

路长通是在去大野飞机场的路上接到凌海天电话的:“我在去飞机场的路上,要走了。”

“这么快就走啊?我还准备给董事长接风呢。”

“下次回来再说吧。”

“有个事情要向你汇报一下,说话方便吗?”

“你说吧,我听着呢。”

“刚才接到周大海的电话,他让我转告你,最近风声有点紧,问你的货出手完了没有?如果没有,有可靠的人及时出手,没有就先把货藏起来,当心一点。”

“啊,知道了。”路长通接完电话,狡E地笑了。路长通是一个不安分的人,让父亲路坦平没有少操心。他的暴富是从贩毒开始的,刚开始他接管大世界后只是小打小闹,靠贩毒和搞色情服务赚了一千万,慢慢的他就嫌这样赚钱太慢,后来有一次父亲带着省政府的中巴车到云南去考察,他也去了,那一次他购回毒品二百公斤,以后就只卖货没有再进过货,每千克海洛因可以获取利润十万元。后来路坦平隐隐约约知道儿子是在做杀头的买卖,为了保全儿子,他才决定让儿子出国去组建公司。路长通出国组建公司的时候,毒品还有五十公斤没有出手,就藏在他父亲的别墅里。这次回来一是给父亲过六十大寿,二是把那五十公斤毒品出手卖给了他原来的一个老客户,这个客户是他原来的情妇张赛花介绍的。当那五十公斤毒品出手之后他松了一口气,从此他不准备再沾手毒品生意了,想从一个违法犯罪分子摇身变为合法商人,再也不用担心在毒品上翻船掉脑袋,同时他也想起来因为他而丢掉性命的张赛花……

张赛花是路长通初中时代的同学,在银行里上班,工作环境很好,她在大学里已与同学相恋了四年,分配时又都分到了银行系统。张赛花的恋人也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两个人每月收入在两千八百元左右,与同龄人相比,他们也算是事业有成的一对儿。分配工作之后,为了省钱,他们合租了一间民房,开始同居,并省吃俭用,每月能存上两千元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按理说他们已经同居,也该举行结婚仪式了,然而受到当今奢靡之风的影响,他们准备过上三五年存上十万八万再排排场场地举行结婚仪式。

有一天,张赛花与男朋友双双去参加平州同学的婚礼那个同学就是当时任大野市市委书记季喻晖的儿子。婚宴散后,一帮同学闹着要去看新房,张赛花和男朋友也去了。在走进新房的那一瞬间,张赛花惊呆了――那装饰一新的居室,那古朴典雅的家俱,那应有尽有的家用电器,少说也得五十万元花销,没有五十万元,跟本上不了这个档次……她弄不清楚自己是喜是忧。也就在那天晚上张赛花重新认识了常务副省长路坦平的儿子路长通。路长通对相貌出众的张赛花一见倾心。

看了同学的阔气样儿,张赛花因羡慕而生忌妒,因忌妒而生怨恨,心中很不是滋味。回到家中,连饭也没做,倒头就睡。男朋友问她是否病了,哪里不舒服,她也不说一句话,把男朋友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自己吃了饭看电视。

第二天,张赛花上班后,还想着昨天的事情,仍然无精打彩,满脑子都是家俱和电器,她这时不停地问自己一个问题:嫁给她相爱四年的男朋友值得吗?他有能力让自己拥有理想中的一切吗?五十万元她们能攒够吗?答案肯定是不能。于是男朋友的形象在她脑海里开始模糊了,她甚至担心以后过清贫的日子自己受不了。

意识形态的变化,使张赛花开始对金钱和权力产生了奢望。也就在此时路长通来存款,一下子存了二百万元,让张赛花目瞪口呆。正好这时路长通主动邀请她吃饭,她愉快地答应了。

吃饭的时候路长通十分阔气,十分热情,张赛花十分感激。饭后路长通主动邀请张赛花到自己的一套房子里看,张赛花便高高兴兴地随路长通去了。等踏进路长通的房子时,张赛花惊呆了,这一套房子至少价值一百万……

从路长通的房子里出来,张赛花想了很多很多,猛然间,张赛花产生了一个想法:想办法缠住路长通!她清楚地知道路长通娶她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想到现实生活中的诸多问题,张赛花又真切地感受到了钱的重要性,她无法抑制自己对金钱的强烈渴望,而路长通正是能够让她拥有金钱的人,即使不能嫁给路长通,给他当情妇也可以。

张赛花为了尽快和路长通缠上,她首先要与恋人分手,因为恋人现在已经是她幸福路上的绊脚石。当她提出分手的时候,男朋友曾经流着泪说:“咱们已经相恋了四年,现在又同居了,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情份了?难道四年的友情就这样不堪一击?”

张赛花轻蔑地说:“我要三室二厅的住房,全套进口家具,齐全的电器,你能满足我吗?”

“东西是人置办的,等以后有了钱,啥东西咱都能买到。”

“等以后有了钱?哪一年才有钱?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到那个时候我们早已青春逝尽了!”

张赛花的男朋友心碎了,他抹着泪说:“如果你以为金钱真的比人重要,那咱就分手吧,你等着看,我会有这么一天的。”

“哪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张赛花轻蔑地撇撇嘴,他不相信男朋友会有钱。

张赛花与男朋友分手了,几天后男朋友就只身去南方打工去了,从此没有了任何音讯。

在以后的岁月里,张赛花便成了路长通的情妇。当她知道路长通在贩毒的时候,她曾经害怕过,但是她经不起毒品和金钱的引诱,也开始吸毒贩毒。做贩毒的生意,票子像流水一样进账,张赛花高兴得手舞足蹈,自己居然从一个身无分文的贫女,一下子变成了腰缠百万元的款姐,她的目的终于实现了,她惬意、自豪,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女性。她现在一身珠宝,打扮妖艳,又买了小车很是阔气。别人问她做什么生意发了财,她说是搞传销赚了钱。然而她的暴富早已引起了人们的怀疑,正好这时她的一个下线被公安抓住供出了她的名字,在公安逮捕她的时候,她掏出路长通给她的手枪拒捕,被警方当场击毙。其实这一切都是路长通安排的,因为张赛花已经暴露,路长通害怕她把他供出来,就亲自交待他的战友周大海必须当场击毙张赛花……

路长通想到张赛花的死就笑了,他暗暗在欣赏自己手段的高明,同时也不得不佩服父亲路坦平的城府之深。他贩毒的事情父亲直到现在都没有问过一次,但是他敢肯定父亲是知道的,正因为父亲考虑到贩毒的危险性和开娱乐场所的影响不好,才让他和弟弟摇身变一成了外国公民,自己现在成了合法的铝电贸易公司的总经理。他的公司创办时仅有五千万启动资金,他自己的三千万,父亲又给他了两千万,后来大野集团又拨过来五个亿,他的公司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迅速发展,现在总资金已经有十个亿了。他知道这些钱是靠父亲手中的权力得来的,是靠陇断河东省的氧化铝获取的暴利,父亲又是他把生意做大的策划者和总导演。如果没有身居要职的父亲,就不可能有他路长通今天的一切。他感激父亲,弟弟也感激父亲,他们兄弟两个都认为父亲是天底下最成功的政治家和最睿智的经济专家。

……

摆蕴菲和王太岳来到大野市第一人民医院,找不到那个出租车司机徐老四,一问医生,医生说病人出院了。摆蕴菲心头一惊,“杀人灭口”四个字在她眼前跳来跳去。她问医生:“医生,你知道徐老四住在什么地方吗?”

“只知道是老城区,详细地址不知道。”医生说。

摆蕴菲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招着手和王太岳离开医院。在往老城区的路上,摆蕴菲打电话给老城公安分局让他们查找徐老四这个人,刚说完她又补充说:“就是昨天晚上出租车被抢的那个司机。”

那边回过来话说:“摆局,那个司机不叫徐老四,叫徐四平,住在老城区七号大杂院内,用不用协助调查?”

“不用。”摆蕴菲合了手机说:“太岳,那个司机住在老城区七号大杂院里,我们直接到那里去。”王太岳点点头加快了车速。

当摆蕴菲和王太岳来到老城区七号大杂院里,见一个在院子里闲转悠的老头,摆蕴菲上前问道:“大爷,徐四平家里住在这里吧?”

那老头眯住眼睛在慢慢地想,嘴里嘟囔着说:“有姓徐的,叫四平的……”

“啊,老四,人们都叫他徐老四。”

“他呀,平时都老四老四地叫,对,他大号是叫四平,你们没有碰见?刚才一家三口才出去,像去串亲戚,但是我没有问,他们走的很慌张……”

“谢谢你啊大爷!走,太岳,赶快去汽车站。”

王太岳上了车说:“我们不认识徐老四,到车站上也认不出他啊!”

“我认识,昨天我和他见过一面。”摆蕴菲刚坐稳,车子已经出了大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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