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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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中得到了些许安慰,一直绷着的情绪终于要决堤了,我蹲在地上捂着脸,眼泪跟下雨似的直往下流,抹抹眼睛,刁晨的鞋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手臂忽然被他握住了,他也没花多大力气就把我从地上拽起来,递了张纸巾给我,胡乱擦了擦,特别不甘心地问:“我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很搞笑?”

  他叹口气,竟然没有笑话我,反而帮我把被风吹乱的刘海理了理,接着又是一声叹息,我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就猝不及防被他揽入怀中。零点一秒,只有零点一秒,连个过渡都没有,心脏在胸腔里跳了首命运交响曲,神马爱乐乐团都弱爆了。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为不可闻地说:“傻姑娘。”

  好不容易培养出点温情,马上又来个大绝杀,叫我怎么坑得住?忍着要泪奔的冲动,十分不服气地问:“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怎么能顺杆爬呢?”

  他却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认真的。”

  真心想说,他认真的样子非常要命,于是我不太爱动弹的心脏又重播了一遍命运交响曲。

  “小旅,你……”

  猛一回头,董拙怎么好死不死出现了!他满是狐疑地看着我和刁晨,坏了,赶紧推开刁晨,正要解释,他后退几步,略显悲伤地说:“小旅,你太让我失望了。”

第四十七章 董拙对刁晨

  “董拙……”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正在里面缅怀过去吗,怎么有空上外面来了?

  大概没有比现在更尴尬局面了,董拙和我只不过七八步路的距离,可是却觉得那么远,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光不断在我和刁晨还很亲密的距离上逡巡,而刁晨依旧挺拔,眼光在董拙身上盯得死死的。

  “他……他就是董拙。”

  刁晨镇定地说:“我知道。”

  到底该不该给董拙介绍刁晨,可是要怎么开口,还有刁晨的定位是什么?总不能老说他是邻居家的大哥吧,他都已经搬出去了,那究竟是什么?闺蜜?不对不对,他是纯爷们儿。同学?可除了幼儿园我们就没在一个课堂上过课。朋友?更傻,现在还有几个人相信男女之间有纯友谊的,自找麻烦。

  刁晨显然比我大方很多,整整自己的外套,笑着说:“你好,董拙是吧,我听小旅提起过,她应该也跟你说起过我。”

  董拙偏着头细细寻思,恍然大悟地问:“你是刁晨?”

  “是我。”刁晨好像很得意,点头的动作都轻快无比,他的余光滑过我的脸,不由又打了个寒颤,仿佛自己言语地说:“其实我也是瞎猜的,没想到真的说起过。”

  果然是刁晨,一张嘴无论何时都那么刁,我被他一句话堵得险些站不住,董拙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颓丧地摇摇头,不停叹息起来,样子看上去很可怜,刚才还跳《命运交响曲》的小心脏此刻不知不觉就软了,正要开口解释,董拙已经先我一步,他说:“我等了一晚上也不见你,就想出来看看,结果……结果却看见你和他……”他抬手指指刁晨,又无力地垂下了,再张口的时候情绪比之前还要忧郁:“小旅……我真的很失望。”

  “董拙,那什么,我可以解释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明明是着急的,可就是挪不动脚步,好像有什么力量拉着我,不让我靠近他,急得我在原地张牙舞爪,hold不住了呀!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很惊讶,问这话的不是董拙,而是刁晨,我和董拙当即就愣了,我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什么意思,这种时候还有搞我的脑子,哪开不壶提哪开,刁晨你脑子没病吧?我还没组织好答案,刁晨一个跨步挡在我面前,董拙的防线全被他遮得严严实实,他用命令的口气说:“看着我。”

  蹭!瞬间像是上了发条一般,马上抬头看着他,他恨铁不成钢地说:“布小旅,你做人能不能有点骨气,谈恋爱能不能有点性格?”乱长骨气和乱耍性格的难道不是零零后的孩子吗?我跟他们比貌似略显古董了吧。他紧接着说:“你做什么了吗?凭什么你给他解释?”他的眼睛是里坚定的回答,是啊,我只不过和刁晨来了个同志式的拥抱,又不是红杏出墙,光明磊落坦荡荡!他忽然高声说,其实更像是说给董拙听:“难道他就不需要解释自己和那个阿乔的关系,还有你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

  噼里啪啦,脑袋里一通电闪雷鸣,雷公电母真给面子,要再不砍我几刀,我就彻底和聪明一世说拜拜了,刁晨说的没错,我压根就没被董拙圈进墙里,谁挡得了我红杏枝头春意闹!

  默默点点头,很对,很对,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了,心里莫名对刁晨多了几分感激。

  刁晨的笑容里夹着些赞赏,移步到边上的时候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旅,我和阿乔的事情你不是很清楚吗,可你的事情我好像从来都不知道,我没办法接受。”董拙紧紧皱着眉头,还没等我发问就逃避似的奔走了。

  “董拙!”眼见就要放走他了,我的定身咒瞬间解除,脚还没抬起来,胳膊已经被刁晨死死抓住,不顾一切想要甩开他的钳制,他高声喝道:“不要追!”被他忽然这么一吓,我已然怂了,呆呆傻傻地,他转了温柔的口气,说道:“相信我。”

第四十八章 被鸭子洗脑

  作为一个八零后,我十分不靠谱的后到了尾巴上,89年12月31日23点59分,不慌不忙踩着点出生,我时常想,要是再晚一分钟,我就能做新崭崭的九零后了,没事还能肆无忌惮地撒个娇卖个萌,可是十七八年后我顿悟了,因为九零后被人扣了无数顶脑残的帽子,于是我释怀了不少。

  可是现在,我又有点懊悔了,要是再年轻一分钟,就有由头追上去了,也不至于被刁晨拎回家,更不可能就这么和董拙没了联系,更更不可能连打电话给他的勇气都没有。或许是之前那些年活得脸皮忒厚,才会年纪轻轻就透支得干干净净。

  深深体会到,简直就是拿着自己的一把青春瞎折腾,最后还奇葩的把自己玩到想死的境界,人才大概也就是我这样的了。

  关于我想死的冲动,本以为会吓到罗苏,然后她会慌得三魂不见七魄,在屋子里乱蹿一通,到处找绳子把我给绑了,最后再往我嘴里塞个破布条,连咬舌的机会也断了,妥妥的。其实也不是真心想吓她,就是觉得她犯二的样子看着挺欢喜,没准我一乐也就不想死了。可是我错估计了形式,当我沉痛异常地说想死之后,罗苏只是略略看了我两秒,目光呆滞,空洞无神,然后默默转向自己的饭盆,稀里哗啦吃起泡面,完全不拿我当活人。看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勉强撑着桌面问:“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她嘴里塞满食物,理所应当地摇摇头,好歹也不同床不共枕了三四年,至于像是吃了绝情丹吗?正要默默飘走,她忽然说:“想起来了,有的有的。”期待的小眼神死死黏在她油乎乎的嘴巴上,她舔了舔嘴唇,郑重其事地说道:“死就死吧,像你这种败类,多你一个嫌多,少你一个正好。”

  听了她的话,我更坚定了要死的想法。

  只是放心不下董拙,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关宇,他毕竟也是能说得上话的人,我这边才说开场白:“那啥,我最近觉得生无可恋了,人生就像一场戏,你要笑着不哭泣,我要赚钱不出力,它说‘放屁’!”还没来得及把后事交代交代,关宇就忙不迭地叫道:“别啊,刁妹妹,你想开点,多大事儿至于你现场来个打油诗?听哥一句劝,人生同你讲bug,你要反驳它f u c k!”我脑袋猛地抽了几下,略显羞涩地说:“哥,我也想啊,可是没那功能。”关宇沉默了一下,紧接着又说:“是我考虑不周,咱换一句,人生给了你hurt,你要叫它go uot!”他把自己捉摸的至理名言吼得响彻云霄,绕梁三秒。

  听了他的话,想死这件事再也不是个规划,已经上升为既定事实。

  没交代完后事,算了吧,就当我没后事,抱着就算死也不污染环境的决心,把我临终地点改到家里,低着头上楼,正要开门,对面小保姆刚好出来放垃圾,一见我,高兴坏了,非要我谈谈上次的吃后感,我有气无力地说:“别啊,我是个失败的人,没脸活了,你别耽搁我投胎的时辰。”

  她一把拉住我胳膊,义愤填膺地说:“要死也成,吃了我的新菜再死也不迟。”欲哭无泪,我撇着嘴嚎起来:“你怎么也不劝我几句!”她特深沉特有文化地说:“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所以你是说我死有余辜吗?”

  她腼腆地笑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尽管被她打了千百枪,可我还是顽强地出现在刁家饭桌上,没多久她端出一大盘花里胡哨的东西让我吃,说它花里胡哨,绝不是胡编乱造,整个盘子被各色蔬菜切的花堆得满满当当,用筷子扒拉几下,底下的主体物依稀可以辨认是只鸭子,鸭眼睛上用牙签戳着两根黑胡椒,扁长的鸭嘴被整个涂成大红色,难道是传说中的烈焰红唇?我的筷子再次不争气掉了下来,我本着勤学好问的精神虚心求教:“江湖诨号是……?”

  “嘿嘿。”她搓着手掌:“好说好说,!”

  脑海里顿时跳出宝岛那位姐,用一口地道的伦敦腔教育我们凡事要hold住!于是,我顿悟了,不就是个董拙吗,难道以姐的道行还hold不住?笑话!我不仅要hold住他,还要hold住命,看它还敢不敢跟我甩脸子!

  我小心交代小保姆:“别说我今天上这吃饭的事情。”

  “咋了?”她很是不解,废话,要是我被一只鸭子成功洗脑的事情传了出去,我还怎么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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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座城市,都有故事,或许下一秒,你,就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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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还是放不下

  没问出个所以然,小保姆转而问:“待会儿你去刁晨那里吗?”

  “不去。”想起那晚他一反常态的举动,总觉得别扭,躲都还来不及,巴巴往上凑不是很尴尬吗?、

  她有些失望,碎碎念:“那就只好我自己跑一趟了。”

  奇怪,从刁家二老到小保姆一向从不去那边,家里有什么事也是打电话叫刁晨回来,今天是怎么了,小保姆竟然要打破常规。我好奇地问:“你去干嘛?”

  她收拾着碗筷说道:“昨天晚上阿姨给刁晨打电话,起先没人接,到后来好不容易打通了,刁晨说自己在医院,不方便接电话,就把电话挂了,再打又没人接,阿姨不放心,一宿没睡着,早起叫我今天送点汤水过去,顺便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医院?在我印象里别看他是读书的斯文人,可身体壮得跟牛似的,高中那次三两下就能把高干打倒在地,仿佛随时都能力拔山兮气盖世,怎么说病就病了?一下子想起爸妈老说的话,什么物极必反,越是身体好不生病的人,一旦病了就十分吓人。眼前闪过刁晨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模样,药石罔效,医生在边上无奈地摇着头,顺口说:“哎……我们已经尽力了……”

  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无声无息冒起冷汗。别啊,你好歹也要撑住,见我最后一面再死也不迟的说。

  “你来之前我刚打过电话,他今天请假没去上班,我这会儿过去,回来兴许还能赶得上做饭。”小保姆从厨房拎了汤壶,说话间就已经在玄关处换鞋子,我赶忙蹿过去抢下汤壶,心急火燎地说:“你呆在家就好,刁叔叔回来没饭吃可不得了,刁晨那里我去就行。”

  她听了显示高兴得跟什么似的,马上又显出担忧的神色,嫌弃地把我周身打量上好几圈,极度怀疑地问:“你……你行吗?”

  “开玩笑!诸葛亮带兵之前谁问他要过工作经验?再说他上次摔断腿不也是我照顾的吗?”我拍着胸脯天花乱坠保证一通,结果她更加嫌弃我了,砸吧着嘴说:“他的腿还不是你砸的,我就怕本来没什么,你一照看之后就有什么了。”

  “切!”不顾她的各种不信任,我拎着汤壶直奔刁晨的根据地,果然门没锁,进去之后静悄悄的,一看,他在床上睡得正香。其实他不跟我斗牛的时候看起来挺谦谦君子的,五官精致,关键是气质好,不化妆不PS都能秒杀那些矫情的棒子货,这么看,好像有点理解那些女的为啥听到刁晨的名字就奋不顾身前赴后继了。

  刷!

  他忽然睁开眼,可我还保持原来的姿势直勾勾望着他,大眼对小眼,一时之间懵了。

  “你……”他眼神有点迷离。

  我爬起来指着柜子上的汤壶说:“探病,探病。不过我看你好胳膊好腿的,哪里病了?”

  他从床上做起来,甩甩脑袋,说:“发烧。”的的确确,他说话的时候鼻音是有点重。

  一听这话放心不少,我欣慰地说:“幸好,幸好。”

  他抬眼望着我:“幸好什么?”

  “幸好不是得电线杆上贴着的那些病。”

  他噗一声笑出来,流里流气地问我:“你要不要试试?”NND,这是病人该有的态度吗?

  伺候他喝了汤,我特别负责地倒水给他吃药,他盯着我手里的水,半天没接,久久之后才深有感触地说:“你忽然对我这么好,害我以为自己又摔断腿了。”

  “拿出!”没好气地把药塞给他,他看起来挺高兴的,其实只要他不骂我,我也觉得他这人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吃药的样子一点都不觉得苦,仿佛是吃蜜糖,满足得不得了。我问:“你怎么说病就病了?”

  “没事,着凉了。”他说得极轻巧,也是,他好强,我也就不多问了。可他马上又问:“对了,你和董拙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我就来气:“就那样呗。”

  “我听关宇说他通过了初赛,从复赛开始就要在电视上直播。”他打住话头,斜眼瞥瞥我,又说:“关宇给了几张入场券,既然你不去,那我只好拿去做人情了。”

  “谁说我不去!”飞快伸出手:“票呢?给我!”

  他默默点点头,拂去之前的和颜悦色,说道:“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真放不下。”

  合着闹半天是耍我来着,愤愤起身要走,他在后面叫住我:“你要去只管找关宇,他有办法。”顿了顿,缓和口气又说:“还有,谢谢你来看我。”

  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心里憋闷得难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需要这样客气了?客气得让我浑身不舒服。

第五十章 什么姿势都中枪

  再去九号仓库,大门上挂着锁,贴着门缝细细听,一点声音都没有。董拙或许是真的误会了,真的生气了,才会这么久不跟我联系,就连自己过关斩将的好消息都瞒着我,男人一旦小气起来,比女人认真多了。

  心里不免拿自己和阿乔比较,要是那天同样的情况换在阿乔身上,董拙是会落荒而逃还是选择和刁晨殊死一搏呢?答案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我很确定,在他心里,属于阿乔的那个地方,不管有是大还是小,最终,这辈子也只能容纳她一个而已。这样的想法如果被他知道,恐怕只会更失望。

  “你找谁?”说话的是个摇滚青年,依稀有点印象,他见我鬼鬼祟祟趴门缝,显然误会我是坏人了,我也差点被他肥猪流的造型亮瞎24K金狗眼,再一看他那头像是被火钳烫焦的长发,原来是那晚的阿瓦人民唱新歌!

  “我是董拙的朋友,之前我趴门缝的时候见过你,就在前不久,你们那晚可high了。”生怕他不相信,我学起他甩头发的动作,险些把脑袋甩到千里之外,就在我快要满眼是星星的时候,他唔了一声,皱着眉头问:“你就那么喜欢趴门缝?”

  形势所迫,没时间探讨这么没营养的话题,我直接说明来意:“你知道董拙在哪儿吗?我找他有点事。”他简直拿自己当机场安检系统,俩眼珠子滴溜溜不断向我发各种射线,我摇着手解释:“我真不是小偷,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没说你是坏人,只是我跟董拙处了那么久,你这类型的还真没见过。”姑且当做是赞美吧,在我急切的目光中,他终于不紧不慢地说:“董拙啊……这会儿正在电视台呢。”刚要拔腿走,他冷不丁又问:“你确定你说的是那个董拙?我咋瞅着你俩没啥关系啊!”

  不觉中了一枪,这叫什么话,难道非要我画个人物关系谱再拿着教鞭一一讲解吗?就像胡子拉碴的菲哥和唱歌就像划船憋尿的小哥,要是没人曝光,谁能相信他们是亲兄弟?以貌取人这事尤其不靠谱。

  在奔赴电视台的路上默默打了许多腹稿,待会儿见到董拙要怎么说才显得自然坦诚,车子才到电视台门口,就见董拙站在花坛边上,我大大方方走过去,假装没事问他在干嘛,他没有表情地说:“等你。”、

  一定是那个阿瓦人民唱新歌告的密,害我只能把事先预设的情景推翻重来。我有点巴结地说:“祝贺你通过海选,我就说好板砖在哪里都能给人开瓢的。”此话一出,他的脸上布满黑线,我赶紧改口:“那什么,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长舒口气,在他勉强,我果然还是不能露真身的。

  “好了,我还有回去排练,你有什么事吗?”他看看表,有点不耐烦,心里顿时酸酸的,没想到我都这么纡尊降贵来求和了,他还绷着不肯把前事尽去,那我这样委曲求全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就是等着他的奚落,还是一枪枪打在我心口上?

  正惆怅着,忽然在后面响起一句震耳欲聋的‘刁妹妹’,听声音已经猜到是关宇,当真没几秒就出现在我眼前,看着我完好无缺的,他十分欣慰地说:“不错不错,看来我的开导还是有作用的,寻死觅活那哪儿是你的强项。”我应和着点点头,是啊,我的强项除了脸皮厚,除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如今又多了一个——无论站坐卧躺靠,都能老老实实中个几百枪。

第五十一章 拿自己当圣人

  关宇好像对自己成功劝说我活下去的丰功伟绩感到异常得意,夸夸其谈好半天:“我就说你这个么个活得欢天喜地翻天覆地的一个人,哪里舍得去死,要是你死了,还真挺可惜的,以后打球上哪儿看神刁侠侣去?”忽然看见我身后的董拙,伸着脖子把话题一转:“这位是……?”

  “董拙。”还想顺便给董拙介绍一下关宇,关宇却像是领悟到了什么,闪身进了电视台的大楼,那做贼心虚的样子让我不由联想到之前他和刁晨的一段对话,急忙跟了进去。

  关宇不时朝外面瞅瞅,这举动真像普法栏目剧里的犯罪分子,兜里揣着的不是某种粉末就是某种机械,总之一旦被逮着就是个死。我凑过去,学着他的样子眯着眼扫描周遭环境,问道:“话说你鬼鬼祟祟干嘛呢?”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了,站直身子整整西服外套,清了清嗓子正正经经地说:“人言可畏啊。”我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他嫌弃地瞅瞅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像你这么潇洒的人什么都能大而化之呢。”

  关宇没有被我的冷笑话动摇,斜眼瞧瞧边上的董拙,没什么感情地问:“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董拙?”

  嗯?他上次不还说董拙的事情包在他身上吗,怎么搞半天不认识呢?这唱的到底是哪出?我点点头,董拙也不明所以地打量起关宇,关宇唔了一声,说道:“还不错,是选秀的苗子。”董拙一听,略略怔住了,没有被赞扬的欣喜,越发防备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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