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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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安尼下达的最后一项总裁指令,就是辞退秘书舒樱。

SAN的员工还算很讲义气,关于舒樱的事,一点口风都没漏出去。任媒体怎样钻洞打孔,舒樱安然无恙。

詹安尼即将离开上海,没有了SAN上海分公司总裁的光环,虽是SAN的少主,但那远在英国,媒体们也就渐渐降了温。

事情也没降温,宁曼曼无法面对毁容后的惨景,在一个深夜,用尽全身呢力气,爬上窗台象片树叶一样,落了下来,她住的病房,位于十楼。

一个女人,一把年纪,无夫无子,无依无靠,又毁了容、瞎了眼,死是最安静的归宿了。

夏心婷的照片登上报纸封面,那晚载她的女司机认出,跑到公安局,把那晚的细细末末说了一遍,梁清想扭转局势的目的没有得逞。

夏心婷对所有的事也供认不讳,刑期很快判定,十二年,服刑的地点就在D市的一个农场。

她到最后才得知,詹安尼从来没爱国宁曼曼,也早已离开宁曼曼。宁曼曼只是她的一个假想敌,她最终毁在自己的颠枉之中。

詹安尼身败名裂,事业受挫,达到了梁清的目的,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的开心,在同剂的教期马上满,他又要求续了几年,他还想着是不是在中国落个户,这样每年的节假日就可以去看望夏心婷了。

爱上一个人,就象前世欠的一笔债,你无法要求债主的回报,只能无条件的偿还。

新年过去好久了,传统节日春节马上就要到了。天气不好,但街上的行人却是阳光灿烂。

舒樱坐在床沿上,盯着墙边的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怔怔出神。

这行李箱还是逸宇给她买的,她从瑞士来上海就是拖着这只箱子,她所有的家当就在这箱子里。一年多过去了,她的家当也没增减,还是饱饱的一箱子。

昨天,她去看了逸宇和BABY,在墓园坐了半天。公寓到期了,她不想再续租,想回老家看看,然后呢?

舒樱叹息,她还没想好。

詹安尼不接她的电话,也不见她,她曾经去过SAN大楼,陈瑶下来见她,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她的遣散费。

他就像是突然从她的视野里消失了,事情的经过,她都打听的清除,知道他现在过得很难,想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好好的抚慰。

但是他用沉默,用他的骄傲,把她拒之于心门外。

关于他们的将来,已是一个没有意义的话题了。

想起在D市,寒风中的牵手,夜晚的激情,清晨的求婚,舒樱有时觉得那像是一个梦一般。

有多少事经不起风雨的冲洗。

他说不要找他,她就不找。

他说不要再去公司,她就不去。

他说让她好好呆在公寓里,她就呆着。

她尊重他所有的决定,给他时间好好考虑。

等待会摧残一个人的身心了,她越来越坐不住。她很想很想他。

只是,他似乎已经不愿让她想他了。

一坐就坐到凌晨,舒樱动动冻麻的双脚,站起身,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叩门声,一声接一声,像是很小心、很胆怯。

舒樱打了个激灵,轻轻开了门。

廊灯下,站着已经近一个月没见的詹安尼,苍白消瘦。

“安尼!”她哑声呼唤。

他毫无预警的起身上前,握住她的肩,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她关上门,拉着手脚冰冷的他走进屋内,他一见就看到了墙角的行李,心狠狠的扯了一下,疼痛涌遍全身。

“你好吗,安尼?”舒樱柔声问,探寻的看着他,目光中有怜惜,有深情,有紧张。

他说不出话,直直的看着他,突然狠狠的吻住了她,唇滚烫,像要把她灼伤。舒樱乖巧的任他吻着,羞涩的学着他回吻。

他好不容易才松开了她,轻柔的拂着水样的发丝,指腹一遍遍描绘着她的眉眼。

“鲍西娅,回瑞士找巴萨尼奥去吧!”他说。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以前,他一直追着她要她和他一起去瑞士,找逸宇说清所有的事。

詹安尼羞涩的一笑,“不,我不去,鲍西娅,不要和巴萨尼奥计较,人在年轻时,总是不知道珍惜一切美好的东西。他可能哈没学会怎样做一个称职的父亲,把事业和学业看得很重,但他会长大的,你要给他机会,毕竟你们有纳闷好的感情基础,以后一定过得非常幸福,也会再有可爱的BABY。”

舒樱有点迟钝,眨了半天的眼,才低声问:“安尼,你是说?”

他往后挪了挪,低下双眸,平复呼吸,好一会,才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

“鲍西娅,幸好你还没有爱上我。我也不值得你爱上,以前不值得,现在不值得,将来也不值得,我是天生的浪子,喜欢在不同的女人中寻找我想要的温暖。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家,也争不过巴萨尼奥在你心中的位置。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再也没勇气爱人了,也不想爱,也不懂爱,爱太累。”

“如果我的心里要以为你挪一个位置,会不会成为你的勇气?”

“别傻了,鲍西娅,我看得出你对巴萨尼奥的爱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在D市的那个晚上,只是…因为孤单太久,没其他意义,你不要想太多。”

舒樱慧黠的眸子一黯,默默的转过身去。

好半响,她才开口道:“安尼,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她没有看向他的眼睛。

他容允自己最后一次肆意的用眼神怜慰她,艰难的笑,“嗯。”

“好,你说没有意义就没有意义。你还有事吗?”舒樱咬着唇,不让声音带着哭腔。

她从来就不是坚强的人。所谓的坚强,都是硬逼出来的。

“没有了,保重,鲍西娅。”他俯身在她的腮边轻轻落下一吻,转身往门外走去。

她送他到门外。

“别送了,外面冷。”他冲她摆摆手。

“哦。”舒樱也没别的好说,只好放下手。

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他仰起头,看不到她了,詹安尼的笑容凝在脸上,僵了一会儿才想起收回,手紧紧的按在胸口,微微弯下腰。

俊容上,泪流满面。

离开她,比想象的要难许多。

他真的很爱很爱她,因为已经没有自信能给她所要的一切,所以要放她走,走向那个能给她幸福的人。

清晨的天空,碧蓝如洗。

一架飞机停在停机坪上,机组人员准备就绪,整装待发。

詹安尼站在侯机的人群中,若有所思的看向远方。

十分钟后,飞机迎风而起,滑向天际。

他没有回英国,也不再上海,他去了哪里,没有一个人知道。

舒樱是在一个冬雾弥漫的早晨离开了上海,公寓退租了,春节在即,她回老家过年。大部分行李寄存在火车站,她只带了一点简单的换洗衣服,包包里有本书,书里夹着一叠洪逸宇墓地的照片。BABY走了,她无法再把逸宇离世的消息隐瞒下去。说些善意的谎言可以换得一时的心安,但真相被揭开的那一天,被骗的人,痛苦是双重的。

人都有自愈伤口的能力。

火车开动了,给过一个站又一个站,跨过一个省又一个省。舒樱眯上眼,半躺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象明星片一张张闪过。

二天后,车到站点,舒樱夹在春运的人群里下了车。看上去,她显得有些疲惫,头发凌乱,面色枯白,除了旅途的艰辛,再就是内心的创伤还是新鲜的伤口,离上海越远,她越忘不了詹安尼。

她平生第一次尝到昏晨不分,思维停滞的滋味,甚至铁轮滚滚的声响在她心里也是安尼安尼的唤着。

她想,这就是失恋吧!

她不知道失恋原来是如此的痛,虽然日子如自来水一般源源不断的往前流,有些事都留在了身后,但那种痛,那种不肯弥合的反复溢血,不是你想忘记就能从容忘记的。

在她好不容易撤下心防,接受了詹安尼,在一夜缠绵之后,他对她说那一夜没有意义,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怖的事实。

她的爱情之路一直平坦,不知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除了承受只能承受。

她能体谅詹安尼现在的处境和悲痛,但无论如何,把那一夜说成无意义,她还是受伤了。

老家的空气带着一些潮湿阴冷,火车站广场的混乱着实让她吃了一惊。这是她和逸宇读了三年书的地方,空气中的没一个浮尘都放佛写着她和逸宇的故事。她拎着包走出站台,他还要赶到汽车站,再做2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家。逸宇父母那边,她准备回英国前过来一下。

面对前,她需要积蓄一点勇气。

舒樱走在街头上,无意中抬头,看到对面有一个提着行李箱的人向她挥手致意,隔着二十米的距离,舒樱看不清他是谁。

那个人穿过人流向她跑来,俊美的面容扬起灿烂的笑意,漆黑的发丝在脑后飘动,舒樱下意识地瞟了一下他的裤腿,双腿修长,玉树临风,街上经过的男男女女都不由自主递过惊艳的一眼。

“洛飞,你怎么在这里?”她惊讶地看向他,吓得不轻。

洛飞甩了下头发,优雅地把她拉到附近过的门廊下,防止被人流碰到。“我到这里来旅游呀!”

“旅游?”舒樱瞪大了眼,这穷僻市区,这深山野林,这寒冬腊月?

“嗯,听说这里生态保持得非常好,最自然,最原始,一直想来看看,这不,腿一恢复后,我就急着来了,好巧,碰到你。”

舒樱讪讪一笑,“是啊,好巧!那祝你旅途愉快,我还得赶车。”

“包我来拿。”洛飞伸手拿过她的包,与他的行李箱系在一起。

“我。。。。。我不旅游的,我要回家。”

“我们同路。”洛飞一手托行李箱,一手来牵她的手。

“洛飞?”舒樱绝的事情不是她看到的这么简单,“别开玩笑,我家在山村,非常传统,不像大都市,可以随便带个朋友回家。我如果打你回家,会把家人吓住的。我送你去找家酒店住下吧!”

“舒樱,我是开玩笑的人吗?”洛飞平淡地看着她,难以察觉的,他的眼神不安。

“好了,我就不和你打马虎眼了,我这几天一直在注意着你,你上了火车,我也跟着上来了,怕你在半路上把我赶下火车,我才没吱声,远远地坐着,两天都没敢合眼。你难得回老家一趟,到英国之后,什么时候回国很难讲。所以我也来拜望下你的家人,也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

真希望这话是从詹安尼的口中说出来的,舒樱心中一阵颤栗。同样是对她好,洛飞的好让她感到像一个孩子在学大人讲话,要不然就是令人窒息的压力,生怕不慎就会伤着他似的;而詹安尼的好,则让她感到全心的温暖,象包裹在三月的微风里,柔柔的,舒心的,那就是爱,激起她的共鸣,令她不能补动心,只是太短暂,太短暂。。。。。

“舒樱,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追求你,不是和谁赌气,也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为了短暂的猎奇,你。。。。。真的是我深爱的人。”

洛飞一字一句,字字重似千钧。

如果说这些还没把舒樱砸晕的话,那么他接下来的举动便成了落下来的最后一榔头。

洛飞捉过她的手腕,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只粉色的小盒子,方方正正的,放在她的掌心,打开它,一只白金钻戒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正中镶嵌着一粒简约端庄的粉色钻戒,在 而出的冬阳照射下,璀璨夺目。

“这是我用在首尔的奖金买的,是我第一次凭自己的能力赚的一大笔钱,本来想为你租一间好一点的公寓给你和BABY住的,没想到。。。。。现在,我用它买了这枚戒指。到了英国后,皇家音乐学院给我提供了不菲的奖学金,我想可能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演出,我会尽快让自己独立起来,不会让你失望的。舒樱,这样的我,你能考虑下,嫁给我,好吗?”

洛飞在街头向她求婚!!

舒樱忽闪忽闪地眨眨眼,一半是由于钻戒太亮,一半是由于大脑停转不知所措。

呆了半响,她意识到此时当下她好像应该说点什么,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她说:“洛飞,听了你这一番话,我不能不说我不是不为你感动,但现在答应你,是对你的不公平,因为我。。。。。”

“不比马上回答我。”洛飞摇了一下手,“你答应我爸妈,在英国的两年都会陪着我,你有两年的时间考虑。现在带我回家去吧,你就说我是你大学教授的儿子,想到山区来呼吸新鲜空气,你推不去,只好带我回来了。”

洛飞突然象从一个任性的孩子,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子汉,处处都为她设想好了。舒樱尚未从震荡中恢复过来,只能顺势点头。在这大过年时,她也狠不下心把他扔在这陌生的街头。

粉色的小盒子,在手中重的象座山。

洛飞一个在温室之中娇养的公子,真的下了决心。随舒樱坐了二个小时的汽车,又走了十多里的山路,两人终于来到了舒樱位于深山里的家。但到了那天夜里,他就开始发高热,可把舒樱的家人吓坏了。夜里又下了一场极大的雪,大雪封山,也没办法请大夫,只得用当地的一些土药方,煎了点草药帮他退烧。幸好,到了第二天早晨,烧退了,他蜡黄着脸,抓住舒樱的手说,他的身体强壮,一定不会丢下舒樱一个人的。

洛飞非常的帅气,有种拒人于千里外的清冷。但在熟悉的 人面前,他的神态会放平和,略带一点腼腆,昏睡了一夜,发丝有些蓬松,眉宇间显示着虚弱,但一点无损他的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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