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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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呼小叫的象什么样?”黑暗里走出一个粗壮的中年妇人,不满地瞪了秀珠一眼,接过食盘。

秀珠撇撇嘴,无奈地跟在身后。

“你是董妈?”君问天和碧儿盯着跨进房中的妇人,一看就象是很会吃苦型的,问道。

“见过堡主、夫人,小的就是新来的董妈。夫人,这粥是用雪糯和羊羔肉一起熬煮的,非常补人。请趁热用吧!”妇人最后一句话是咽着口水说的,眼中流露出无限的垂涎之色。

羊羔肉煮粥?碧儿头一次听说,怪不得闻着有股羊膻气。她不爱吃羊肉,红烧的能尝一点,那种用小羊羔和鲫鱼熬汤,她就敬谢不悔了,而这种小羊羔肉煮粥,她看都不敢看了。光闻就让她想吐,“快,快端开,我不要吃这种东西。”她忙不迭地摆手,幅度太大,不慎碰到食盘,碗半倾,粥泼出一半来。

“不要任性,这粥要细火熬很久,非常有营养,吃一点吧!”君问天轻哄道。

“我真的不能闻,我…”碧儿一把推开君问天,突地冲向一边的净盘,拼命地干吐,“快,快端走,我闻不了这个味。”

“夫人,那…把这个赏给小的吧!”董妈咽着口水,欣喜地说道。

“端下去!”君问天心疼地替碧儿拍着背。

秀珠不屑地斜了董妈一眼,“穷酸相!”她暗地嘀咕一声。

董妈一跑出厢房,没等回到自己的下人房,在走廊上就把半碗粥仰脖喝了干净。生了四个孩子,从来没吃过一根肉丝,更别提这嫩嫩的小羊羔肉了。好吃,她咂咂嘴,伸出舌头把碗底舔了个干净。

碧儿漱过口,擦了把脸,气喘喘地坐下,秀珠给她倒了杯水,她还没碰到嘴边,听得走廊上“咣当”一声。

三人惊了一下,秀珠端起烛火,三人走出房间。只见食盘摔在地上,粥碗粉碎,董妈两眼瞪得老大,鼻中、口中沽沽地往外流着鲜血,身子不住的抽搐,没等他们走近,董妈两腿一蹬,不动了。

二十四章,桃花依旧笑春风(六)

二十四章,桃花依旧笑春风(六)

静,很静,就连飘在空中的灰尘落下来都是颤微微的。

飞天堡所有的家仆全部集中在前厅,分男友站成两边。厅中,秀珠、还有煮粥的厨娘跪着,两人早已软成了一团泥。君问天端坐在厅首,碧儿和白翩翩坐在他旁边,童知府和师爷列席旁听。只是没敢惊动累得一到堡中就躺下的王夫人。

飞天堡的家仆来堡中的时间长短不一,可不管是短的还是长的,都知道堡主性情清冷,不苟言笑,可是象今晚这样脸冷得狰狞,还是头一回见到的。

他怎能不生气,怎能不后怕,现在握着的拳还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不敢去想,如果碧儿爱吃那小羊羔肉,那么现在躺在那地上的就是碧儿了,腹中还有他的孩子,任他怎么唤也唤不回。

幸好老天张眼,幸好她的小闯祸精福大。可是一想到让她在他的眼皮底下,处于这样的危险之中,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俊眸射出一道厉光,扫了一眼众家仆,所有的人都不由地哆嗦了下。

碧儿的面色有些苍白,旅途疲累又加上余惊未消,她一直按着胸膛,想让自己舒服点。白翩翩温婉地侧目,平静如水。

“堡主、夫人,秀珠再借一百个胆,也不敢那样去做,不,是不可能那样去做,秀珠喜欢夫人,怎么可能毒害夫人呢?求求堡主,你要明查啊!”秀珠哭得象个泪人,叩头如捣蒜。

女眷中站着的春香辛灾乐祸地抿了抿唇,碧儿正抬头,看了个正着,她慌不迭地低下头。

“你从厨房到君子园,这一路上遇见谁了吗?有没拐到别的地方?”君问天咆哮地发问。

“没有,秀珠从厨房端粥出来,怕粥冷了,就失去鲜味,一点都没敢耽搁,路上没遇到…。什么人!”秀珠大声抽泣着。

“呵,那么也就是无人帮你作证了。”君问天冷笑,转向厨娘,厨娘趴在地上,腰都直不起来,忙接话,“堡主,小的怕粥的火候不行,会失去了粥的美味,一直在锅旁边看着,只是加水时去了井边一会。”

“那时,厨房里就只有你一人吗?”

厨娘从眼皮下偷瞄君问天,支动吾吾,“天已经黑了,其他厨子都歇息了,因为夫人临时要喝粥,小的才留下…小的从井边回来,好象看到春香姐从厨房前经过…”

“放屁!”春香跳起来骂道,“你哪只眼看到我了?”

“放肆,谁让你讲话了?”君问天猛地一拍桌子,春香瑟缩地站回队列中。“厨娘,你看清了吗?”

“只…。看到背影,很象春香姐…。”

“夫君,”白翩翩忽然插言道,“我和姐姐同侍一夫,就是一家人,姐姐怀孕,我一直都非常开心,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更没理由做出这种不齿的事。春香是院中的丫头,今晚一直陪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我半步,我作证。有些人不要借此挑拨我与姐姐之间的关系。”她威严地扫视着家仆,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你太多心了。”君问天揉揉额头,对着童报国拱下手,“童大人,你有什么高见吗?我这堡中乱成这样,真让人汗颜。”

“两个都给关了,明日本府亲自审讯,不愁她们不招。个个都说是冤枉的,难道那药是堡主夫人自己放进去的?堡主夫人,你说呢?”他非常谦逊地、温和地看向碧儿。心中偷偷琢磨,这君问天有杀前妻之嫌,现在的堡主夫人又差点被毒死,难道也是他所为?

碧儿寒着脸,看不出心思如何,轻道:“不是没毒死我吗,所以说问题还不太严重,下毒之人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再施诡计,那我就等着。厨娘和秀珠都说是被冤枉的,我替她们向大人求个情,就放她们一回,让她们还回去做自己的事。如果再发生这种事,知府大人不要审了,直接抓她们回衙门。大人,我的事都是小事,还请你专心关注君堡主的事。明日要开棺验尸,请早些歇着吧!堡主,董妈请好生厚葬!”

“夫人真的很申明大义,本官建议夫人日后的饮食都要让下人试菜,以保无毒。”堡主夫人这么聪慧的女子,要是死于小人之手,太可惜了。他悄悄斜睨君问天,会是他下毒手吗?不然是二夫人,因为妒忌?他要好好观察观察!

“不要那么麻烦,我又不是大汗,没那么值钱。其实想让一个人死很简单的,下毒却是最笨的一种方式,夜里拿把刀直接刺过来不是更省事,这样牵扯到这么多人,凶手安心吗?呵,说笑,大家都散了。秀珠,来扶我回房。”她真的有些头晕目眩。

“夫人,你还要我?”秀珠不敢相信地走过来。

“当然,要,赵管家,君子园收拾好了吗,我闻不得血腥味!”碧儿扬声问。

不知是吓傻了还是在自责,赵管家一晚上头都深埋着,“早清洗好了。夫人如果想换地方,我再找人过去。”

“不要,就君子园。秀珠,我们走。”她盈盈向童大人道了个万福,没有看君问天。

君问天面无表情地看着下人鱼贯从他眼前退下,厅中最后成了他和白翩翩二个人。

气氛有点沉默,没有谁开口说话。

“夫君,你怀疑是我?”白翩翩先启口问道,神情很忧伤。

“你是聪明人,不会做这种傻事,婉玉公主!”他转过身,当君问天这样称呼她时,代表他非常严肃,也代表他很疏离,白翩翩一愣,然后掩面轻笑,“我在堡中没呆多久,也嗅出了些异常。想保护她,打个铁罩子吧,那样最安全。”这个男人,让她心如滴血的男人,怎么可以怀疑她?她堂堂大宋公主,不屑于与一个贫民女子争风吃醋,不就是怀孕了吗,有什么可得意的。君问天太没眼光了,她下嫁于他,还不够吗?是什么蒙住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到她的好。她这几个月的明示暗示,他都在装傻,难道他一定要她死心?她不会死心,只会如飞蛾扑火,抱着他一同升天,如果真的得不到他这个人。

空洞的美眸挤不出半滴泪,她无限悲痛地看了看他,一甩袖,翩然而去,反正他也不知他伤她有多重。

碧儿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秀珠退下了,听到门响,扭过头。“谈好啦?”

君问天神色凝重地走过去,扶正一个枕头让她背靠着,面对她皱眉,“害怕吗?”

“没必要害怕的,有你呢!”碧儿撑坐起,“你闻到粥中有异味的?”

“闻不出味道的,羊肉的味可以盖住别的异味。我只是没听说过血糯和小羊羔肉合在一起熬粥的,两个味有点冲突,厨娘一定是听谁说起的,才好心这样煮粥。秀珠端进来,我就觉得怪,刚好你又不肯吃,我心里也不确定,故意抓着你的手泼了一半,想看有没有什么味,还没等闻出来,董妈就抢了吃。呵,董妈成了个替死鬼。”

“我就觉得奇怪呀。老公,不是厨娘和秀珠,也不是白翩翩。这个人自知没本事取我的命,他知道你太精明了,他只是想把堡中扰乱一些,让你顾了我顾不到别的。董妈死是她的馋嘴,是个意外。老公!”碧儿把小手塞进他掌心,“我…以前从不害怕的,今晚我真的有点担心了。老公,你的敌人好象不少啊!真怕再有什么事发生,唉,明天的开棺也不知会是什么结果?”

“就应了那句话吧,树大招风!”君问天调侃地一笑。

“老公,以后呢,蒙古会歼灭大宋,成立元朝。元朝很短啦,很快就是明朝,明朝后面是清朝。在明朝和清朝都出现过两位红顶商人,也可以说是天下首富,一个叫沈万山,一个叫曹雪垠。怎么形容他们呢,当时朝庭国库中的存银都不及他们府中的私银。朝庭不管大事小事,都是向他们开口要银子。明朝时,有次三军得胜回朝,朝庭拿出十万两银子奖励三军,呵,沈万山拿出一百万两,结果惹恼了皇帝,随便打了个借口,抄家没产,全家发配到边远的山区,沈万山累死在半路上,死的时候衣衫褴褛,连埋葬的银子都付不出。老公,我知道你精明,但是一定要低调,偶尔要装傻,不管怎么样,你是斗不过朝庭的。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大汗开口,不管多少任他要去。我好怕失去你…。”碧儿心有余悸地扑进他怀中,搂得紧紧的。

“我的小闯祸精今天真的胆小了。”君问天含笑吻吻她的发心,“放一百个心,想整我的那个人,我握有胜他的把柄。你以为是大汗?”

碧儿没有作声,只是拼命地抱住他。这个世上没有绝对,一切都是相对的。绯儿死了,哲别没了,董妈替她死了,这些好象还只是一个开头,接下来还有什么呢?

她不敢想!

二十五,桃花依旧笑春风(七)

二十五,桃花依旧笑春风(七)

碧儿到蒙古的时候,是草原上的秋天,草泛黄,牧民们都回到各自的集镇上准备过冬。现在是春天了,就象是一夜之间,碧绿的草毯上点缀着大朵的白云,那是牧民们的蒙古包。马场上,骏马群跑出了一阵尘烟,远山近水,全是不经雕琢的美丽及原始。远处有几个牧女在湖边洗衣,三三两两的羊群在她们身边吃草,不时还传来一声声笑语。蒙古包中,不知是谁弹起了马头琴,琴声悠扬、绵长,越发把人的思绪拉得更高更远。

若不是眼前的事有些沉重,碧儿真想松开一头的卷发,在草原上疯玩个尽兴,放放纸鸾、追追羊群。

一看到童报国知府故意拉长的脸、潘念皓挤眉弄眼的得意样,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开棺验尸是件称罕的事,全飞天镇上的人差不多都放下手中的活计,甚至有些商铺都关了门,纷纷来到君家的祖坟看看究竟。先前镇上传说君问天杀妻,人人以为现在是报应上门了。

才几个月,白莲的墓上已经芳草茵茵。

舒夫人也站在人群中,刚刚失去大女儿,现在又要担心起小女儿的命运,一张圆脸,愁得变成了尖脸。

白莲死的时候,几个抬棺的男子,这一刻象成了什么英雄,个个脸胀得通红,指手划脚,口水直喷,身边自然招揽了不少听众。

碧儿讥诮地耸耸肩,扫视到人群中射过来一道同情的目光,是大块朵颐的掌柜,她微笑回视,掌柜的居然不舍得红了眼眶,可能是觉得她太可怜了,怎么嫁了个恶魔。她不禁想笑,却又怕伤害掌柜的感情,只能拼命咬着唇忍着。

白莲的父亲白员外终于出现了,一个还依稀看得出年轻时英姿的中年男人,不算老头,身板硬朗,眼清目明,保养得很适宜,衣着讲究,走在大街上,还能招来中老年妇女们的回头。

因为听君问天说起白莲和她爹的事,碧儿看到白员外,第一直觉就是恶心、讨厌,他不太自然地过来向王夫人招呼,碧儿发现他看向婆婆大人的目光非常灼热、赤裸裸的情意毫不掩饰。她的婆婆是个漂亮婆婆,有魅力她承认,但象这样子盯得人发毛的目光就有点太过了。莫非他暗恋婆婆大人?上帝,这到底是团什么丝,她真理不清了。

王夫人因为是白家表亲状告儿子的事,本就气恼,她也是被人捧在掌心里的主,一点都不客气,冷冷地瞪了白员外一眼,以前对白莲的好印象早没了,连回礼都免了。“白员外,这开棺可是触犯祖先的事,开了棺,如果不是你家潘公子状纸上说的那样,请你白家为我们君家祖先大做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来超度。”

“这个好说,开了棺就是象念皓讲的那样,我也会为君家列祖列宗超度的,亲家母不要担心。”白员外好声好气地说道,还体贴地站到王夫人的上首,为她挡去直射的阳光。

王夫人可不领他的情,避开他的身影,任阳光落在肩上,“少一幅假惺惺的嘴脸,我们君家没福气摊上你这样的亲家公。我家老爷真是瞎了眼,与你们定下什么亲,现在让儿子受这份罪。白员外,你别得意太早,我的儿子我了解,不会做出那种丧失人伦的事。到是你的念皓,要好好管教管教。”

“呵,行!亲家母,这些都是小辈们的事,我已经管不着了。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变。”白员外挑挑眉毛,意味深长地勾起一缕微笑。

王夫人破例脸一红,眼神慌乱地游移,“我们…有什么关系?”

“亲家关系呀!”白员外低低的笑出了声。

“你女儿死了后,这层关系就没了。”王夫人没好气地甩开袖子,不愿再看他,让丫环扶着挤进人群,请来挖墓的几个男人已经开工了,赵总管和白一汉在忙着照应,一个和尚在墓边絮絮叨叨地念着经。

白员外凝视着王夫人纤细的身影,抚着胡须,心花怒放地挤了下眼睛。

“吃得消吗?”君问天一直冷漠威严地站着,看上去很镇静,一点没有心神不定的样子。他看到身边的小娘子很难得地一脸凝重的沉默不语,秀眉打成了个结,以为她身子有些不适。“你不该跟来的!”

“我要是呆在堡里会疯掉,这样出来吹吹风挺好。”碧儿双手冰凉,心跳短促而剧烈,不同于平时。这感觉象送谁去医院开刀,不知道手术的结果会怎么样,是不是能够成功。

“老公,如果白莲当时是骗你的,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凑近君问天,压低嗓音问。

“你指哪些?”

“洞房之夜和那个落水的夜晚。”

“她有骗我的理由吗?拿自己的闺誉和性命开玩笑?”

碧儿噘噘嘴,也是,白莲说的那些又不是什么可以夸耀的好事。

坟墓被挖开了,棺材抬了出来,潘念皓突地扑上棺材,不顾泥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了起来。围观的人群先是心酸,然后又一愣,这表亲对故世的白夫人情感不一般呀,不然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呢?有几个人低下头议论了起来。

白员外到底神气,扯住潘念皓的袖子拉到一边,暗暗捏了捏他的手腕,潘念皓眼泪挂在脸上,好半天才明白过来。

碧儿差点控制不住笑出声。

“开棺!”童报国威严地对挖墓人挥了下手,师爷拿起了笔,忤作紧张地盯着棺材。

到底是紫檀木,在地下埋了几个月,漆色依旧光亮,铁钉也没什么生锈。死的时候是深秋,现在初春,中间刚好是一个严冬,水份极少,估计尸体还很完整。

碧儿轻执住君问天的手,在掌心里挠了挠,他回给她一个默契的微笑。

人群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只有撬铁钉的重击声和僧人的念经声。铁钉一根根放在预先备好的木盘中,棺盖吱呀吱呀地缓缓打开。

“不准上前,呆在原地不动!”衙役用木棍拦住突然象水潮一般涌上来的人群。

“这…”开棺的几个男子脸色突然大变,眼瞪得象要跳出眼眶,指着棺中,神情惊恐。

童报国和忤作靠得最近,探过头去,也呆了。“请君堡主和潘公子过来一下。”童报国回转身,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君问天和碧儿走上前,潘念皓猛地大叫一声,“这不是莲儿,不是。。。。。不是。。。。。”

四周响起一阵失声惊呼声。棺材中的人被掉包了?

碧儿牢牢执着君问天的手,紧紧依偎着他,她慢慢地探身过去,棺中躺着的人面目如新,就连衣衫都没起皱,可是这哪里绝世美女呀,充其量算长得清秀罢了,看衣着打扮也就是一个丫头。“这是陪葬的丫环吗?下面是不是还有一层?”她仰起头问,发现君问天一张俊脸紧绷,嘴唇发白,掌心渗出密密的冷汗。

“君堡主,这是白夫人吗?”

白员外和王夫人也跑了过来,跟在后面的赵管家“啊”了一声,“这是秋香!”

秋香?君府过来的家仆纷纷跑过来,“是的,是秋香!她失踪很久了,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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