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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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啸东从小就是个大个子,成年之后更是威武伟岸的很,瞧着和顾云章简直就不是一辈的人。故而对他来讲,教训顾云章实在是件太轻松不过的事情——他一只手就把这小东西拎起来横放在书桌上,然后扯下裤子狠拍了两大巴掌!

顾云章忍受了疼痛,扭着小屁股蛋儿又轻声骂了一句,言辞很含糊,也听不清他到底骂的是什么。葛啸东看他这样顽劣,当即揪着衣领将其薅起来,照着他那小白脸儿就扇了过去!

他控制着手上的力气,担心自己会把小崽子的脑袋抽飞,可饶是如此,这一耳光还是登时打哑了顾云章。

葛啸东气咻咻的放了手,瞪着顾云章发狠。顾云章偏着身子坐在桌上,落花流水的低下了头。

这时从葛啸东的角度来看,就瞧出对方睫毛异常浓密,鼻梁也清秀笔直,嘴唇有棱有角的,还是一张嫣红菱唇。

“以后还敢不敢再出言不逊了?”他严厉问道。

顾云章不知道什么叫做“出言不逊”,不过既然听他在这四个字前加了一个“敢”字,就立刻摇了摇头,又自己抬手揉了揉那边挨了打的通红面颊。

葛啸东叹了一声,伸手将顾云章托抱起来,哄儿子似的走到门口,倚着门框向外放出目光,看那树上一窝喜鹊唧唧喳喳的上下翻飞。

葛啸东抱顾云章,着实是毫不吃力。而顾云章尽管这样瘦,却是骨肉亭匀,并不瘦骨嶙峋。如今天热,他已经脱下了不合身的大军装,换上了本宅老妈子出品的短衫短裤布鞋。那衫裤都缝的粗枝大叶,极其宽松,葛啸东一条手臂托了他,另一只手就从短裤裤管中摸了进去。

顾云章固然很小,可是那身体也长的有型有款,是细腰圆屁股的体格,大腿软嫩如水豆腐。葛啸东并非童男,在日本时也识得女人滋味,如今对比之下,他觉着仿佛还是顾云章的手感更好一些。

葛啸东摸的有些陶醉。他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院内,然后就在喜鹊一家的歌唱声中,让顾云章面对面的骑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他低头,在顾云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顾云章猛然向后仰着一躲,两道长眉蹙起来,仿佛是很反感不满。葛啸东看他如小猫小狗一般,自然不去理会;双手捧住他的小瓜子脸,他凑过去直接就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顾云章的嘴唇和舌头都软软的,带着一点稚弱的清淡芬芳。葛啸东将舌头填了他满口,又肆无忌惮的搅动不止,这行为几乎让他愣住了!

葛啸东依旧是不理会,自己痛吻一顿后觉着很是过瘾,便喘着粗气又掀起了他的上衣,探头把嘴凑上去胡亲乱啃起来,及至向上遇到了小小乳头,他也毫不客气的一口噙住用力吸了两下,结果顾云章似哭似笑的打了个冷战,开始发出了反抗。

他用力推搡着葛啸东的肩膀,口中发出了尖利而无意义的声音。葛啸东三下五除二的将他两条手臂反剪到背后,这时抬头一看,就见他那淡粉色的乳头已被自己刺激成了鲜红,肿胀起来还颇为可观,就不由得笑了一下,心想要从这地方来看,小崽子大概也真有个十二三岁了。

“你喊什么?”他笑面虎似的质问顾云章:“我又不吃人。”

顾云章惊恐而愤慨的盯着他,眉头紧紧拧着,却也并不答话。

随即发生了一件让他更为慌张的事情——葛啸东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去了,先是用手掌包住前面揉弄了两下,然后手指就探向后方,抵在臀间入口处轻轻按摩着打转儿。

葛啸东并不是那种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儿,他惯于使枪,手指上摸出了一层薄茧,硬而粗糙,摩擦在身体私密处时,那感觉堪称痛楚。

顾云章忍无可忍了,面对着葛啸东开了口:“团座,把手拿出来!”

他看着这么幼小,然而说起话来,那语气蛮横而沧桑,毫无一点童趣。葛啸东就厌恶他这模样,所以听闻此言,非但不收手,而是指尖用力一顶,竟是浅浅的捅了进去。

顾云章大喊一声,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两条腿也是乱蹬不休。葛啸东见他很不合作,气急败坏之下就抽出手来又给了他一记耳光:“吵什么?给脸不要脸的小混蛋!”

顾云章在短时间内就挨了两个嘴巴,又被葛啸东玩弄的下身疼痛,可是没有办法,为了那一天两顿白米饭,也只得忍受。

葛啸东玩痛快了,自己胯间竟是支起了一座小帐篷——顾云章这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正值一个男女莫辨的年龄,而他现在憋的要命,要说有点想法,也是纯属正常。

“怪道有人养小戏子呢。”他心中暗暗思忖:“原来果然有些意思。现在周围没有什么正经姑娘,要是有这么个小东西消遣一下,倒也不错。反正自己不声张,外边也无人知晓。”

“可是……”他又犹豫起来:“这小玩意儿又有些小的过分,看他那里紧紧小小的,连根手指头都进的艰难,又怎能做成那一桩事呢?”

葛啸东思前想后的,又无人可去讨教一番,末了就拦腰抱起了顾云章,起身大踏步回了房。

谨慎关好房门,他让顾云章坐在床上,然后自己站在床前,表面坦然、实则羞涩的解开了裤子,而下身那直竖竖的东西就勃然弹出,直指向了顾云章的鼻尖。

顾云章吓了一跳,直觉上就感到了不好,想要向后躲,却又被葛啸东抓着头发揪了回来。

“干什么?”他仰起脸,又惊又怒的看向葛啸东。

葛啸东就讨厌他这种眼神态度——是一种老气横秋的暴躁,和面孔全不相配!有心再扇他一个嘴巴,不过葛啸东理智尚存,晓得自己这些天已经将这孩子打得够可以了,故而就忍着没动手,只一手托住顾云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就扶着紫红怒涨的那东西,游戏似的蹭向对方那张俊秀的小白脸。

这回顾云章是真不干了,大喊大叫着向后躲避,同时还顺口问候了葛啸东的老母。葛啸东淫情似火不得发泄,顾云章又浑身是刺不听指挥,故而在急切之下,他就不由自主的又动了武。

五分钟后,挨了一顿拳脚的顾云章垂头丧气的跪在床边,两只小手就搭在了对方胯间那依旧昂然的物事上,开始前后撸动起来。因为手掌干涩,所以葛啸东很觉疼痛,又逼迫着顾云章道:“张嘴,用你的舌头舔!”

顾云章恶狠狠的翻了他一眼,随即“呸”的一口啐在了他的东西上。

葛啸东先看他鼓起通红的小嘴巴,以为这是要听话了,哪晓得却是要鼓足力气唾弃自己,就深吸一口气,又要发火。

顾云章沉着一张脸,怨气冲天的把葛啸东的那点玩意儿撸了出来。

葛啸东故意在最后关头捧住他的脑袋,淋淋漓漓射了他一脸。顾云章紧闭双眼挣了一下,却是没能挣开。

在这天傍晚,葛啸东找碴把顾云章又狠拍了一顿,以出胸中恶气。

出气之后他那情绪稳定下来,回想往事,发现顾云章自从来到自己身边后,真是已然挨了无数顿暴打。自己倒是从没想过要虐待他,可这孩子实在不讨人喜欢,仿佛就是别扭和烦恼的化身,专门要来惹自己不痛快的!

第97章 一日为师

顾云章这孩子也不算太顽劣,在大部分时间里,他还是听得进人话的。勤务兵这一天两顿饱饭的待遇让他死心塌地的留了下来,虽然时常挨揍,但是尚且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勤务兵本来就是仆人一类的存在,而他这么小,自然也担负不了什么重活,终日所做的无非是端茶递水之流的轻松工作,只要懂得做小伏低,便基本不会出什么大纰漏。况且葛啸东虽说揍他,但也不是时时痛打,总归有善待他的时候。

这天下午,外面又是个蝉噪轰鸣的燥热天气,葛啸东坐在朝阴的凉快房间中,铺纸研磨蘸饱了毛笔,想教顾云章认两个字。

像顾云章这样白皙秀丽的男孩子,怎能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然而顾云章对此毫无兴趣。葛啸东伸手拉他过来时,他不明所以,还瑟缩着往后躲。葛啸东就不高兴了:“过来!老子教你写字,你怕什么?”

顾云章一听是写字,这才放了心。葛啸东把他抱在腿上,一手伸进短衫里捂住他的小肚皮,一手握起毛笔,很慎重的在那雪白宣纸上写了一个“顾”字:“哪,看仔细了,这就是你的姓氏。”

葛啸东那干燥温热的手掌似乎是让顾云章很觉不适,他不甚安分的在对方腿上扭来扭去,想要将葛啸东的手从自己衣服中扯出来。

葛啸东知道他的心思,反倒觉着好笑,同时不动声色的将手掌上移,两根指头就捏住了胸前一点轻轻揉搓起来:“下面这个字简单一点,是‘云’。”

胸前部位是顾云章的痒痒肉,所以他现在是要害受制,胳膊腿儿都软了,无力再动,任凭葛啸东将那一点捏的肿胀挺硬,小樱桃似的。

葛啸东感觉很快乐,似乎是在经历一场异常闲适的消遣。写完第三个“章”字之后,他低头问顾云章:“看清楚这落笔的顺序了吗?”

顾云章气恼的把脸扭到一旁,并不答话。

葛啸东放下笔,然后掀起顾云章的衫子,自己弯腰低头凑过去,噙住那粒小樱桃啧啧有声的吸吮了两下。而顾云章的身体陷在他怀中,就明显的发出了颤抖。

直起身重新坐好,他让顾云章伸右手执笔,自己则是张开手掌包住了对方的小手,指挥其落笔转圜。如是写了一篇大字,他在表面上是位道貌岸然的先生,实则在桌子下面已然把手合在了顾云章的腿间,隔着裤子握住那一小团物事,饶有兴味的玩弄不止。

后来他停了笔,笑吟吟的问顾云章:“记住你这名字的写法了吗?”

顾云章攥着毛笔回过身,一笔头就捅进了葛啸东的鼻孔里:“你他妈的不要摸我!”

顾云章的动作太快、力道太猛了!

如果那不是毛笔而是柄铁锥,那方才这一下子大概就要穿透鼻孔直入脑髓了。葛啸东被他捅的鼻血长流,嘴唇下巴上又是血又是墨,情形十分狼狈。白喜臣端着一盆温水伺候他洗干净了,而他用一小团棉球塞住受伤鼻孔,立刻便抄起马鞭子把顾云章抽打了一顿。

马鞭子这东西可了不得,它不比拳脚,当真是要伤人的。顾云章身上只穿着短衣短裤,手臂小腿都裸露在外,如今那马鞭抽下来,一鞭梢就卷起一条皮肉。他痛极了,哭叫着往床底下爬,然而被葛啸东蹲下来一把握住脚踝,拖死狗似的硬给拽了出来。他乱踢乱打的挣扎着,脚上的鞋子都蹬掉了。

后来他也怕了,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含糊的哭泣哀求道:“团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葛啸东看他身上血迹斑斑的不像样子,也有些心疼,就气忿忿的扔了鞭子,弯腰揪领口将他拎起来,噼噼啪啪的猛扇耳光:“你真是狗胆包了天,还敢跟我动手了?!”

顾云章被他打的涕泪横流,脸蛋通红的满是巴掌印儿,小花猫似的泣道:“别打了,团座,我真的不敢了……”

这场大闹到此为止,葛啸东那鼻孔也未受大伤,止住血后也就渐渐不疼了。而顾云章像条落败野狗一样独自走到外边院内,在树下的一口小井中吱吱嘎嘎的摇上一桶凉水,浸湿了毛巾去擦自己身上那些血渍。他手臂小腿都被抽的皮开肉绽,如今遇了水,反是更疼,苦的他咝咝直吸冷气。后来一时擦毕了,他不敢进屋,就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树下,用冰冷的湿毛巾镇那脸上灼热处。

他心里很恨——并非单恨葛啸东,他是恨除了自己的所有人。

他心中的敌意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现在已经深刻在了骨子里,除之不去,而葛啸东不过是他的仇人之一罢了。他很想逃走,继续去过先前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但自由也同时意味着饥饿,他实在是舍不得这里的好饭好菜。

除了吃得好,其它的活计也不算繁重。只是葛啸东总要来折腾他,这一点可真是够让人厌恶的了!

顾云章低下头叹了口气。正所谓世上难有两全之事,他思前想后许久,不想肚子忽然咕噜噜乱叫了一阵——这事实让他死了心,决定还是继续忍下去吧。

顾云章是个与众不同的勤务兵,他并不在炊事班中吃大灶,而是每顿都先伺候葛啸东用饭,然后再用残羹果腹。葛团长的伙食自然是顶好的,而且份量也充足,三个葛啸东也吃不完,顾云章因此就可以痛快大嚼,一直撑个肚儿圆。

今晚他一身伤痕的站在桌旁,按照惯例为葛啸东端茶盛饭,可是葛啸东食欲不振,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表示自己已经饱了。

顾云章深深低着头,把葛啸东的饭碗端到自己面前,用勺子挖了一口米饭送到嘴里——嘴角都被打裂了,他不敢大张嘴,只能小口小口的吃。葛啸东斜着眼睛看了他,也觉得他这模样可怜,但是一想到他疯狗一般不识好歹,那怜爱也就随之淡化了许多。

顾云章慢慢的填饱肚皮,然后就将碗筷盘碟一样一样的收进大食盒中,费力的拎出去送回厨房。本来这些活都是白喜臣的份内事,而且白喜臣素来崇拜葛啸东,乃是个死心塌地的小奴才;哪晓得从天而降一位顾云章,生生抢走了他的美差,这可真让他眼红心痒,不由得就要在厨房中说出几句怪话:“哟!小兔子来啦?”

顾云章不理会他,拎着一桶热水转身走了。

此时已是入夜时分,葛啸东在卧房内点起几根大蜡烛,正坐在桌前借着光明读书。顾云章在外间叮叮当当的找出铁盆,哗哗倒水,最后就端着水盆推门走了进来。

葛啸东撩了他一眼,自动放下书本,起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顾云章将水盆放在了葛啸东脚下,又将一条干毛巾掖在腰间,随即蹲下来,为葛啸东脱下了鞋袜。

葛啸东低着头,见他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只脚往热水里放——相比之下,就发觉那脚很大,手却很小。

顾云章神情漠然的为葛啸东洗着脚。葛啸东此时过了气头,又见他小小的蹲在床下,十分可爱,就想要与他和好。

他故意用脚去踩顾云章的手,像是在踩一条小鱼,口中又和缓了语气问道:“云章,你那身上还疼不疼了?”

顾云章真是懒得理他,不过因为怕再挨打,所以只好强忍不耐的答道:“疼。”

葛啸东弯下腰去,伸出双手插到顾云章的腋下,将人硬托着站了起来:“怕疼,就长点记性。”

顾云章心里很烦葛啸东,这时便愁眉苦脸的垂下眼帘,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葛啸东又问:“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顾云章半死不活的吐出两个字:“听话。”

顾云章端着水盆走到外间,用余下热水把自己也洗刷干净了,然后翻出一床薄毯薄被,卷成一卷夹着走回卧房。

他先为葛啸东铺好床褥,摆正枕头,又服侍对方脱了衣裤。葛啸东本想和他聊上两句,但见他摆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就没了兴致,自顾自的上了床。

顾云章见他不出声,倒是正中下怀。将个毯子在房屋角落里展开,他吹灭蜡烛,很舒服的抱着被子躺了下去。

第98章 狗友

凌晨时分,葛啸东一觉醒来,穿着大裤衩哈欠连天的下了床,走去外间的马桶里撒尿。

一阵哗哗哗之后,他摇摇晃晃的走回来,忽见顾云章蜷在角落处的小毯子上,无声无息睡的正酣,身上也是只有一条小小短裤,纤细雪白的四肢就缠在怀中抱着的一床薄被上。

葛啸东看他这样子十分娇嫩可爱,就一屁股在毯子上坐下了,低头将把嘴撅到对方脸上,不由分说的乱亲了一气。顾云章大惊而醒,睁眼便近距离的看到了葛啸东的面孔——相貌英武、轮廓分明、一脸红疙瘩!

葛啸东亲了一气,性致勃发,下面那东西鼓的老高,硬邦邦的一跳一跳。自己欠身脱下裤衩,他俯身压向了顾云章,将那过于兴奋的小兄弟滚烫的硌在了对方的凉肚皮上。顾云章知道他这是又来劲儿了,也无力反抗,随他将自己扒光玩弄。而葛啸东将自己那大家伙挤到顾云章的腿缝中一顿混戳,乱搞一气竟也泄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床上去补眠。

顾云章那下身前后都被他顶的很痛,胸前也让他舔吮的湿漉红肿,大腿内侧淋淋漓漓的全是那黏白秽物。怒气冲冲的起身走到院内,他照例摇了井水上来自行擦洗,擦完之后也不回房了,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发狠:“狗养的,恶心,回家捅你爹去!”

再说那葛啸东睡足了觉,清早起床洗漱更衣,将仪容打理的十分整齐。顾云章这时候,因为肚子饿的咕咕叫,所以那怒火倒是熄灭了许多,也能神情自若的替他拿东拿西,干那小奴才的杂活儿。

及至吃过了早饭,葛啸东穿好军官服装,带着白喜臣等勤务兵去营里巡视。顾云章虽然也算是勤务兵中的一员,但葛啸东对他是个金屋藏娇的态度,等闲不肯让他出门。

他野惯了,天天守着个葛啸东也心烦意乱,这时见主人走了,便趁着去厨房送碗筷食盒之机,藏了几个馒头溜出了葛宅。

他流浪到林安县也有一段时日了,每天在大街上起居生活,对于道路十分熟悉。不过先前他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自然没有逛街的心情;而如今他衣衫整洁肚内饱足,就也能够优哉游哉的东走西顾了。

他没有钱,经过店铺也无非是观看而已。一时走到了一处小街上,他轻车熟路的就在脏土堆后找到了一只懒洋洋的大野狗。

他快乐的伸腿踢了这只活物,然后又从怀里掏出馒头,掰开后用手送到狗嘴边。那狗一口叼住馒头,边嚼边摇着尾巴站了起来——却是只瘦骨嶙峋的癞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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