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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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亭幽答得迟疑一点儿,准保有惩罚下来,疼得人厉害。

亭幽只能“嗯,嗯”作答。

过了一小刻功夫,定熙帝又挺了起来,翻身而上,亭幽的“不”字还没尖叫出口,就被定熙帝封在了嘴里。

这回定熙帝将亭幽翻了个身,跪扒在床上,毫无怜惜地又是一番折腾,好在那里面有了精、水儿的滋润,倒比第一回好受些,亭幽才没被大伤着,可疼得也不轻,这番动作下,定熙帝越入越深,越来越快,亭幽只能被动地去迎合,否则那才叫疼。

“皇上,我真不行了,真不行了。”亭幽哭道。

定熙帝却还不知足,“阿幽,你能不能再变个妹妹出来,跟你一模一样的,朕停不住,停不住,你怎么在梦里还这么折磨朕。”到最后不满地反而变成了定熙帝。

亭幽心里大怒,暗啐道,居然还想要个妹妹。

“阿幽不哭。”定熙帝将亭幽的身子翻转过来,吻了吻她的泪滴,“忍忍就好了,明儿在朕梦里你就又好了,不会伤着的。”

亭幽简直是欲哭无泪,想大声嚷出“这不是梦,这不是梦”,却奈何嗓子先才已经哑了,她忽地想起这小院子的隔音奇差,自己先才以为在梦里的时候,那些尖叫是不是…

想到这儿亭幽死的心都有了。

定熙帝却毫无所觉,卖力地捣弄着,又是一番发泄。

“这不是梦。”待定熙帝停下,亭幽才蓄积回了说话的力量。

定熙帝对着亭幽笑了笑,“这怎么不是梦,如果不是梦,你能承受两回?”

亭幽自己也是一惊,虽然勉强,可毕竟容了他两回。

其实这完全归功于亭幽这些年的劳作。当初做姑娘时拘在家里,老祖宗怎么会让亭幽去做苦活,累活,到了宫里就更不会了,身子就是再健康,也结实不到哪里去。

反而是在崇真寺开始,每日挑水做饭,反而将亭幽的身子给练得结实了些。这才勉勉强强应付了定熙帝两回。

到了第三回,亭幽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了了,已经疼得出不了声了,眼泪哗啦啦地流着,定熙帝这会儿倒好了些,可能前两回将多日的蓄积发泄了些,这回有功夫照顾亭幽了。

定熙帝楚恪见亭幽着实疼得厉害,往下看了看两人的结合处,带出来的水里已经见了腥红,他心里一惊,赶紧拔了出来,便见汩汩的因混着血水而呈粉色的乳、浆流了出来。

“怎的在梦里也这般娇气?”定熙帝皱着眉,心疼里夹杂着些不满。

亭幽只见定熙帝闭了闭眼睛,然后又见他“唰”地睁开,如此几个反复,完全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倒是定熙帝试了好几次,最后道:“怎么朕控制不了自己的梦,你下、面不能变好吗,阿幽?”

亭幽这才知道定熙帝这是指望在梦里把自己的伤弄没了呢。

这个法子没有用,定熙帝只好采用以往的法子,“王九福——”

王九福很快走了进来,听了定熙帝吩咐,送了一茶桶热水和一张毛巾过来,又退了出去。

定熙帝掀开帘子去拧了一把热帕子,来为亭幽清洗,“你忍着些,朕先替你清洗一下。”

这下定熙帝倒是

温柔了,待伺候好了亭幽,又听得王九福在外敲门,送了熬好的定熙帝的药进来。

定熙帝端过药碗,送到亭幽嘴巴,“喝吧,喝了就不疼了。”这位还只当这是梦里面给亭幽备的药呢。

亭幽忍着疼撑起身子,摇头道:“不是我,是你病了,这是你的药。”

定熙帝笑了笑,“朕能有什么病,有的只是相思病,有了你,便药到病除了,用不着喝药。”

亭幽接过药碗,心里着急,都病成这样了,还说没病,“这真是你的药,你得了风寒。”说话就喂到了定熙帝嘴边。

定熙帝停了停,认真地看了看亭幽,然后张开嘴,“既是你说的,哪怕是毒药,朕也甘之如饴。”

亭幽的手抖了抖,没料到定熙帝哄女人还有这等天赋。

喝了药定熙帝总算消停了些,这药大约有安神作用,定熙帝再威风不得,只搂着亭幽,四肢交缠地睡了过去。

正文完

亭幽更是被折腾得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因着心里有事,半夜里又担心定熙帝病情反复,亭幽断断续续睡了几觉,清晨早早就醒了,见定熙帝还在熟睡,探了探他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些,身子也不再发热发凉,便挪开了他的手臂,悄悄起身去了抱琴屋里。

“我去给你倒水沐浴。”抱琴一见亭幽进门,就赶紧起身。

“这时候哪里有热水?”亭幽问道,这天还没亮呢,就算帮厨的婆子起床,第一件事也没有烧洗澡水的理儿。

抱琴的脸红了红,“昨晚就烧在灶上呐。”

亭幽顿悟,双手捂住脸,懊恼地哀叹出声,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及亭幽沐浴出来,抱琴为她拧发的时候,有些担忧地问:“主子,皇上倒底是个什么意思?”

亭幽知道抱琴这是问亭幽未来的打算,至于皇帝的意思,奈何亭幽也不知道,定熙帝自以为的梦里态度,一旦等他醒过来,还不知怎么变脸呢,只怕少不了一番纠葛。

但亭幽并不看好将来,定熙帝梦里对自己那般柔情蜜意,为何在崇真寺却如此冷漠和践踏,亭幽心里一个激灵。

难道是永安的事情传到了他耳朵里?亭幽简直想都不敢想,一面又安慰自己,若那事儿真被定熙帝知道了,自己还能有命活?

不过以防万一总是不错的,何况他已经到了永安,万一当年的事情没有掩盖妥当,只怕还有得折腾。

“抱琴,你先收拾一下包袱,带上银钱就行了,去北山的花园洞住几日,最好先去路上遇一遇弄筝,若遇上了她,也将她带去花园洞。”花园洞是永安当地少数民族的地方,地方偏僻,外民难入,亭幽心想,抱琴等人躲到那儿,定熙帝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时总是找不去的。

“那你呢?”抱琴追问。

亭幽思量着,照如今的情形看,她要是跑了,别说定熙帝的态度,只怕王九福那关都过不了,少不得得等定熙帝醒了,看看他的态度,也许,可以商量。

亭幽拍了拍抱琴的手,“你别担心我,我总是要看皇上的意思,至于你,说起来也算得上是宫里的逃婢,若被抓了回去,是要去漠北为奴的,你先去花园洞,探着我这儿的消息,你只有在外面才能帮得上我。”

抱琴也是个机灵的,知道亭幽说的都在理,她们一个逃婢,一个逃妃,若定

熙帝追究起来,都是死路一条。

亭幽还想交代抱琴几句,就听见门一响,定熙帝红着脸踢门而入,王九福紧跟在后面掺扶着有些站立不稳地定熙帝。

“娘娘,皇上正四处找你呐。”王九福在后面急急道。

亭幽赶紧站起身,见定熙帝脸色赤红、目光迷散,连忙上前扶住他,他身子歪了歪,将头倒在亭幽的肩上,亭幽的脸颊贴着他的额头,热度又升了些。

“怎么病情又重了些?”亭幽问。

王九福责怪地看了亭幽一眼,那意思是还不都是你的错。

定熙帝的手紧拉着亭幽不放,亭幽负担起了他大部分重量,有些吃不消,只得扶了他回房。

“皇上醒来找不见你,不肯吃药。”王九福在与亭幽一同扶了定熙帝上床后,有些埋怨地道。

亭幽无力地看了看躺在床上,如今双眸紧闭,手却还不肯松开的定熙帝,回头对王九福道:“皇上早饭吃了吗?”

“没呢,灶上熬了白粥,奴婢这就去端来。”王九福去后一小刻就端了一罐粥来,并四碟永安的乡下小菜。

“你替我把皇上扶起来。”亭幽吩咐道,“先喝了粥,过会儿再吃药,免得伤了胃。”

王九福将定熙帝扶起来坐着,用被褥给他垫着背,做完这些麻溜地找了借口就开溜,说是去看着药。

亭幽拿他也无法,只好自己舀了一碗米粥,夹了点儿酸甜萝卜干儿,将勺子放到嘴边吹了吹,试了试温度才放到定熙帝唇边。

定熙帝不张嘴。

亭幽也不知他是醒是睡,只好柔声道:“皇上,喝点儿粥吧。”

定熙帝的睫毛颤了颤,还是不张嘴。

亭幽又将勺子送了点儿过去,定熙帝侧了侧头,避了开去。

病了的人跟孩子一般模样,无论以前是何等威风,亭幽只好耐住性子,拿出哄孩子的本事来,这还是从当了娘的弄筝那儿学来的。

“你乖些好不好,喝了粥,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等下给你甜果子吃好不好?”亭幽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定熙帝的脸。

定熙帝的睫毛又眨了眨,这回亭幽喂的粥,他总算吃了下去。一大碗白米粥,一小会儿功夫就消下去了,看来也不是不饿嘛。

用完饭,亭幽怕定熙帝

躺着积食,扶他靠坐着,见他衣裳被汗渍了,又让王九福打了盆热水来,替定熙帝擦了擦身子,百般哄劝他喝了药,这才扶了他躺下。

定熙帝才一躺下,手就抓向了亭幽的胸口,一用力就把亭幽的衣裳撕了个口子,病里还这般蛮力,亭幽赶紧拦了他的手急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定熙帝这才收回手。

亭幽将自己的衣服褪了,叠好,钻入被窝里,定熙帝见她进来,一下就将她揽了过去,把头埋入亭幽的胸口,蹭了又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沉沉睡去。

可但凡亭幽有个动静,他的手不自觉地就会锁紧,将亭幽勒得半死。

亭幽昨晚也被折腾得厉害,便索性长长地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见定熙帝的脸还蹭在自己胸口,无意识地蹭动。

亭幽见他睫毛长长,闭着眼睛的脸不如往日严肃,也没有讽刺的嘲笑,睡得像个大孩子,被他在胸口一蹭,不知怎么地升起一股子母性来。

眼见着定熙帝的唇在自己胸口滑动,有时候还微微张开嘴,亭幽忍不住挪了挪身子,红着脸,屏息将那尖、尖喂到定熙帝嘴里,见他无意识的吮吸起来。

这样子,真像母亲奶孩子一般,亭幽轻轻拍着定熙帝的背,过了半晌才抽了出来,羞愧于自己的“不知廉耻”。

眼看着时候不早了,只怕定熙帝又该吃药了,亭幽刚想掀背下床,就被定熙帝紧紧一搂,不肯松手,亭幽便知道他醒了,“我去给你端药。”

定熙帝还是不松手。

亭幽憋得实在没法子,只好说了实话,“我,我要去小解。”

定熙帝的睫毛颤了颤,这才不情愿地收了手。

亭幽如蒙大赦。出了门却见抱琴还在,只对自己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王九福,亭幽便知定然是王九福防着了。整个院子被亲卫监管了起来,抱琴自然跑不出去。

亭幽看了眼抱琴,两人去了厨房,抱琴低低给亭幽说了情况,果然如她所料,王九福根本就不许抱琴出去。这当口又恰好遇到弄筝夫妻买了东西回来,一进门儿见着王九福,弄筝也懵了。

两口子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也被软禁了起来。抱琴在一边儿给弄筝解释情况。

亭幽胡乱用了些饭,还没吃好,便听得自己房间传来了极大的动静,然后便见王九福跑了出来,对

着亭幽喘气道:“哎哟,祖宗诶,皇上醒了找不着娘娘,这儿又闹上了。”

亭幽只得搁下碗回了房,一进去就见一地碎碗,抱琴和弄筝赶了进来收拾。亭幽开了窗散了散被打翻的药味。

定熙帝靠坐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还能见着先前的激动,亭幽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却被定熙帝一掌削开。

这位主子的气性儿大,亭幽是知道的,只是没料到他这一病,气性儿居然大成了这个模样,如今也不是跟他闹的时候,谁让她自己理亏,头上顶了个“逃”字。

是以,亭幽又握了握定熙帝的手,他这次总算没有再甩手。亭幽小心服侍了他吃饭、喝药,这次再不敢溜号,钻入被窝里陪着定熙帝。

一开始这位主儿还不待见亭幽,背过身子不搭理,亭幽只能好脾气地在他身后,小心把手搭在他腰上,过了好半晌,定熙帝楚恪才转过身来,搂了亭幽将脸埋入那柔软。

夜里半梦半醒之间,亭幽迷迷糊糊听得定熙帝叫她“阿幽”。她也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儿,定熙帝便再无声音。过了大半个时辰,又听得他唤了声“阿幽”,亭幽迷迷糊糊问了句,“是不是想小解?”

定熙帝没答话,只是把手紧了紧,勒得亭幽气喘,不得不忍着睡意安抚道:“睡吧,睡吧,明儿早晨病就好了。”一边说一边拍着定熙帝的背,跟拍孩子似的。

这一番安抚倒真有效果,定熙帝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亭幽才得了酣眠无梦。

次日亭幽醒来时,天已大亮,手不经意地在身边一摸,居然是空的,亭幽大惊地爬了起来。

定熙帝不见踪影,想来定是病好些了,一旦他脑子清醒过来,亭幽简直想都不敢想后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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