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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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比翼难双飞(五)
碧儿偷偷拍了下心口,暗自庆幸君府中的惊天动地不是因为自己,不过,还是有些后怕。
她随丫头到客房看望朱敏,一进去就觉得气氛有点诡异。所有的人都象被惊动了,就连王夫人也来了。朱敏躺在床上,两剪秋波噙着珠泪,定定地看着的人不是君仰峰,而是君问天。让人惊讶的是君仰峰脸上不知怎么了多了几道指痕,象是抓伤,力道深到里面的皮肉外翻,脸颊血红一片,神情僵硬直是搓手、叹气。白翩翩素着张脸站在背光处,让人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君问天负手站在床边,眼神深邃,面无表情。
碧儿轻轻站到王夫人身后。
“我…。陪老夫人说好话,回来歇息,就看到…几个黑影一闪而过,接着身后被重重一击,就…。什么也不知了…。。”朱敏咬着粉红的下唇,珠泪盈盈,声音甜软,眼瞳柔美得足以使男人销魂。
“是什么人呢?”王夫人皱着眉头,一脸纳闷,“君总管刚刚已经巡查了各庭院,没有少一件东西,半文铜钱都没丢,女眷也没人受到侵犯。这大冬天的深更半夜出来,不为钱财,不为女声,黑影到底要干吗?敏儿,你会不会看错了?”
朱敏头摇得象拨浪鼓,语气幽怨、委屈,“怎么可能看错,又不是一道黑影,是好几道,而且…。。”
屋子里一片静默,碧儿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大气都不敢出,朱敏看到的是韩江流吗?
“娘子,你受了惊吓,就好好歇息,不要多说话。”君仰峰突然抢白。
“我要说,我要说…。”朱敏有点嘲弄的扫了他一眼,“黑影先是从后园的院墙跳下,然后是两道黑影从屋子里出来,一男一女…。。身后的两道黑影,我没有看清楚,但是声音好熟…。”她可能是想到了当时的情形,身子颤个不止。
“可怜的敏儿!”王夫人心疼地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扭过头对君仰峰说,“唉,这一天把你忙坏了,脸还被树枝刮伤,敏儿又受到惊吓,前一阵问天被刺。问天,我怀疑这君府是不是不干净,中了邪?”王夫人突发异想,越想越觉得是,“明天让君总管请个僧人来做个道场,一定是中了邪,不然敏儿怎么会看到那些东西?啊,还有,不要等了,把问天的婚事提前,纳妾也不宜太过张扬,我白天看黄历,大后天是个好日子,就放那天,希望能用喜事冲冲惊,这样才能过个太平年。”
大后天不就是三天后吗?碧儿愕然地半张着嘴,心怦怦直跳,好巧哦!她偷瞄君问天,撞上他凝视她的目光,她慌的避开,听到一边的白翩翩长吁了一口气。
“老夫人,我不是中了邪,那是真的…”朱敏泫然欲泣。
王夫人深表同情地拍拍她,“嗯嗯,是真的!我相信你不会无故地把雪地当成床,仰峰,好好陪着敏儿,安慰安慰她,明天醒过来就会好多了。大家都回屋歇着去吧,这一晚上折腾得可真够呛。”
“堡主…。”朱敏不便用手扯住君问天,视线紧紧厮绕着。
“大嫂放宽心,明日我一定再让君总管细细盘查,这事一定要搞个清楚,法师也是要请的,压压惊也好。”淡淡的语气,却十分威严。
朱敏低下头,君仰峰托着她,想让她躺下,她狠狠瞪了君仰峰一眼,一把推开。
碧儿回到自己的厢房,一颗心久久不能平息。做贼心虚,估计就是这样子。一个黑影有可能是韩江流,那几个黑影是哪些人呢?今晚黑影全约在君府开会吗?
她轻解披风,怔忡失神。刚才一番大乱,屋中的火盆丫头没有顾到添炭,不知几时熄了,屋内的温度一下低了许多,她打着冷颤,暖壶中也没有热水,她先前又是和韩江流骑马好一会,现在冻得觉得骨头缝中都冒着凉气,不好意思唤丫头,她决定赶紧上床,钻进被窝中。
“碧儿,睡了吗?”君问天在外面轻轻叩门。
“还…没有。”碧儿哆嗦着拉开门,君问天提着顶风灯,跨了进来,返身闩上门,惊呼一声,“你这屋子怎么这么冷?”
“火盆熄了。有事吗?”她把手缩在袖笼中,想尽快打发他走人。
君问天握住她的手,冷得象块冰一般,他突地解开外袍,把她的手塞进他的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衣,一股温暖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知觉,男子雄伟的气息几近可嗅,他做起来是这般自然,似乎常做一般。
碧儿整个人呆了!杏眼溜圆,“我…。不冷…。。”她慌的往后退,脸上悄然升起的红晕和羞涩让君问天感到无比的兴昧盎然,他抓紧她的手,不让她离他的怀中,“不要逞能,是留在这里,还是随我去书房?我想和你谈谈。”
“我就留在这儿,你要谈什么?”在君问天犀利的眼神中,很多事情是无法遮掩的,他发现她出府了吗?
“就是晚上的黑影,你真的认为是朱夫人中了邪?”他不动声色拥着她往床边走去,坐下,拉开了锦被。
“中邪是唯心的说法,当然不可能。”她戒慎的盯着他,神情紧绷地咬白了下唇。
“那你说黑影会是什么人呢?”他轻轻解着她腋下的盘扣。
“我…不知道…。”她发现了他的动作,抽出双手,止住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君问天,我不是…。。侦探,这种事不要问我,也许…。。是你生意上的敌手,也许是…。。。别的…。。”
“碧儿,你是不是被吓着了?”她以前一遇到任何异常的事,清眸晶亮,滴溜溜转个不停,嘴角噙笑,分析起来头头是道,今天支支吾吾的,有点奇怪。
“对,对,吓着了,你快些回去,我要好好休息。”她推他,怕他再坐下去,就会发现她出府的事。
“回去?这不是我的厢房吗?”君问天只手圈住她的腰并拢紧,另一只手脱去她的外衣,炯炯目光扫过她的俏脸,含着一种深究的探询,“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
碧儿顾不得挣扎,双手直摇,“我就在屋中整理书,然后上床,什么祸都没闯?”
“上床?你上床被子都不拉开吗?那个黑影是你?不,其中一个黑影是你。”他突然低头,看了看她的鞋,“你脚上都是雪,也只是去朱夫人的院子转了下,而且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身子不该冷成这样,你刚从外面回来?”他拢着她的手用了力,她吃痛地打了个寒颤,“君问天,你…。有没毛病呀?我天生怕冷,太专注整理书,没有注意后面的动静,整理书时出了汗,出去风一吹,身子当然冰冷,从我这院跑到那院,总会沾到积雪。我若是…。这君府,说起来现在是我的家,我想去哪里去不了,干吗大半夜的装神扮鬼?”她努力吸了口气,绞着双手,他会相信吗?上帝,求求你让他相信吧!
君问天眯着眼,错愕了半晌,“干吗这样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
哈,玩笑,吓死人不偿命的玩笑。“你现在可以回书房歇息去了吧!我们再坐下去,天都快亮了。”
“对,天都要亮了,抓紧时间睡一会!”他起身几下脱去外衣,顺势除去她的,一起钻进被中。
“呵,君问天,我…。还是睡卧榻吧!”她挫败地坐起身,又被他按回,甚至好心地把胳膊借给她做枕,两具身子紧贴,她羞窘得浑身发烫,冷是不冷了,可是…。。。她身边的位置应该留给韩江流,不是吗?
“不要麻烦了,天这么冷,今晚就这样睡吧!”他替她抚平长发,搂紧她,“今晚为什么不给我建议呢,你一向都是聪明的。”
她聪明吗?脑子都快烧糊了,“我…不太搞得清状况,所以…。没办法给你建议。君问天,商量下,你松开手,这样我不…能好好呼吸。”
“可是这样暖和。”他反到搂得更紧了,忍着笑,忍住想吻她的冲动,他终于在她清醒的时候把她搂在怀中,而不是象小偷般在她熟睡时把她偷偷抱上床,“碧儿,我喜欢你捍卫我勇敢的样子,时时把我的安危放在心中,悄悄提醒我怎样为飞天堡的将来着想,我们两个人牵手面对几位王子的算计,你说君府是你的家,我最开心。碧儿,你不要变,以后都这样,好不好?呵,记得你跑到飞天堡时,要求我娶你,我真的吓一跳。不过,现在,我真开心娶了你。”
他这种露骨的表白吓呆了碧儿。她伸出手,小心地拭了拭他的额头,没发热呀!“君问天,这…种话现在说有点早,呵,十年八年后再下结论。”但愿那时他不要把她诅咒得太凶。
“永远不要离开我!”黑眸满含挚热。
碧儿悻悻地一笑,慌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眼前的君问天不是阴魅诡异的,他表现得象一个动了情的深情男子,希望能与心爱的人并肩到老,若不是亲眼目睹朱敏对他的娇嗔、三天后的纳妾之礼,她都有点为他动容了。不管在她哪一项计划中,从来就没有和君问天有关过,虽说他们现在是夫妻。她有种直觉,不可以太深了解君问天。至今为止,她也没办法对他生出任何好感。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三天后,他娶美妾之夜,也是她远飞之时。
有一个温雅俊逸的爱人,她会非常非常幸福的。
她悄悄挪离身子,将自已缩在床角,背过身。
君问天有些微恼地扳过她的身子对着她,就是细微的目光,看着她。“你不肯?”
“肯与不肯,我说了不算。”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懂他今晚到底怎么了,象是拼命的对她在示好,还真不适应,“君问天,你精神怎么这样好?我好困!问一下,你纳妾,我要不要送什么礼?”
“要!”他咬牙切齿。
“什么?”
“那一夜,我亲自来取。”他闭上眼,占有的揽紧她的腰,不让她与他有一丝一毫的疏离。
碧儿大睁着眼,身子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天明时分才勉强合上眼。
三十六,比翼难双飞(六)
三十六,比翼难双飞(六)
“这是谁的?”碧儿拿起梳妆台上一枚镶着几颗蓝色宝石的珍珠发环,讶异地问正在叠被的丫环。
丫环回过头,抿嘴轻笑,俏生生地回道:“少爷早晨起床,放在那里,说送给少奶奶束发。”
天,他真的去定做了,碧儿原以为君问天只是随嘴一说,秀眉不禁微微拧起。君问天他到底怎么了?昨晚莫名其妙说了那一通话,现在又送上这价值连城的首饰。突然之间,他好象对她重视了起来,是因为要娶新妇的愧疚?
碧儿把玩着手中的发环,呆住了。
“少奶奶,今天午膳是在房里用,还是去前厅?”
碧儿回过神,把发环收进妆台的抽屉中。“去前厅吧!”她一觉睡到近午膳时分,也不知君问天什么时候起床的。因为王夫人的一声令下,婚事突然提前,君府上上下下怕是忙翻了。顾及她下堂妇的心情,没人敢打扰她,她也乐得清静。但现在她快要离开了,心底竟然也有一种叫做“留恋”的感情暗暗浮动。
“朱夫人没有起床,君大少说脸上的伤要忌食,二夫人头痛,都不去前厅用膳。少奶奶要是再不去,就太冷清了。早晨法师来过了,说君府今年有点小磨难不断,过了年会好一些。”
碧儿落莫地一笑,希望她的离开不会带给君府太大的震荡。
“我们好象很久不曾两个人用过膳。”君问天温柔地扯扯嘴角,将她安置在椅中。不知怎么的,王夫人也没有来前厅用膳。
“好象是!”她笑得很勉强,由着他帮她布菜、盛汤。
“立了春,我们回飞天堡,我们就可以天天这样子,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过,飞天堡的客人很多,你这个夫人可能当得有些辛苦。碧儿,你还没有去过铜山、铁山和飞天堡的牧场吧,我要带你去看看,我们在蒙古包中过夜,吃牧民的手抓羊肉,晚上还能听到狼嚎,你不要怕,牧民们的牧犬可是很厉害的。我还要带你去巡视江南的商铺,那边的风景和大都是不同的,秀丽繁华清雅,就连讲话都是斯斯文文的。碧儿读过许多书,一定听说过江南,是吧?”
“是的!”她低语。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似花,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只可惜,那一天不会有的。碧儿抱歉地看着君问天,他今天情绪不错,很健谈。
“碧儿,”君问天似是兴奋地点头,夹了几块菜到她碗中,见着她圆睁的大眼,有些宠爱的道:“多吃点,大都的冬天要把自己吃胖点才能卸寒。”
“君问天,”她小心地咽了咽口水,吃不消他这样的对待,“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君问天俊美的面容一僵,“为什么这样问?”
“你突然象变了个人,怪怪的。如果是为娶白姑娘,你觉得对不住我,真的没必要,我一点也不在意。你把那根象牙发环还给我,镶宝石的那根你送给白姑娘吧,那个太贵重,我怕弄丢。”
“啪!”君问天放下筷子,眼眸如两泓深潭,冷凝地盯着她。“大概不是贵重不贵重的问题,是因为送的人不同而已吧!”硬邦邦的口气已是风雨欲来。
碧儿抿紧唇,识时务的没有作声。这一刻,君问天又恢复原来的面目,阴沉诡魅,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哼,说得也是,你这种破落财主家出来的女子,是不值得我这样的对待。”君问天冷冷一笑,拂袖起身。“舒碧儿,林仁兄是哪家公子呀,什么时候请他来府中坐坐!”
碧儿惊得捂住了嘴,脸色刷地白了,“你…。怎么知道林仁兄?”
君问天把她的表情理解成“说中了”,不禁火冒三丈,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们勾搭上多久了?狐裘和发环都是他送的?”
“君问天,你在胡说什么,林仁兄他…。他是…”碧儿张张嘴,不知怎么解释,君问天的表神象要把她捏碎了似的,阴冷又压迫的语气让人不由自主胆怯。
“少爷!”这时,君总管突然跨进门来,君问天猛地转身,把碧儿揽在怀中,“什么事?”
“三王妃打发下人来请少奶奶过去坐坐。”
“少奶奶身体不适,改日再登门拜访。”
“慢着!”碧儿按住心口,“我去。”
“你想逃?”他哑声嘶吼着。
“平静一下,君问天,你和三王爷交情没有深到动不动就串门,三王妃突然让下人来请,不怪异吗?”她试着用镇定的口吻和他说话。
“当然怪异,但那与你没有关系,天掉下来,有我君问天担着,刀飞过来,也是架着我的脖子。你只要好好的回答我的话。”君问天抵住她的身子,毫不退让。
“林仁兄是我以前书中读到的一个杰出学者,博古通今,我非常仰慕他,这个世上并没有真人。”她想了半天,终于编出了一个理由。
“你仰慕到梦里都在叫着他的名字?”君问天莫测高深的倾倾嘴角。
碧儿噘起嘴,“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白天看了什么书,晚上都会走不出来似的。”
“哼,那狐裘和象牙发环是谁送的呢?”
“君问天,给我一个自由呼吸的空间好不好?”碧儿有些气恼了,“你不要把心事花在这些小事上,飞天堡里一团乱,这君府也极诡异,你就这样沉默着,不难受吗?我去三王府,看看王妃到底要说什么。我…只要在君府中呆着,能帮你的事我都会尽力去做,等我回来。”
她驳开他的手,拿起衣架上的披风。就算是还君问天一个人情吧,毕竟嫁过来之后,她也没受什么委屈,大部分,他都是顺着她的,除了有过几次失控。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君问天挡在她的面前,“我的商业王国是我自己打下的,还不曾脆弱到要女人出头露面。”
碧儿挪谕地倾下嘴角,“只是串门,不是去谈生意。君问天,没有人歪曲你的成就,我不抢功,也没那个本事。君总管,备马车。”
“三王府备了马车过来的。”君总管诧异地看着少爷、少奶奶,不敢乱作声。
“君问天,连马车都备下了,能拒绝吗?这里是大都,不是丛林,可以无拘无束,王妃这么客气,我应该表现得受宠若惊,才是正常表现。”她故作轻快地说。
君问天烦燥地蹙着眉,“自己小心,我二个时辰后去王府接你。”他当然比她晓得这厉害关系,气归气,但心中仍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三王府,三王爷城府极深,不知又在玩什么把戏。
“放心吧,我能应付的。”她把手塞进他的掌心,俏皮地挤挤眼,“君问天,不要和我生气啦,我们说过要和平相处的。”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那些事我一定要问个清楚。”他蹙着的眉宇舒展了些,“别人怎么骗我、算计我都可以,但是你不允许。”
碧儿偷偷吐舌,“要求真高。呵,二个时辰后见!”一场暴风雨在她的嬉皮笑脸中悄然平息,君问天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一个时辰就去王府外等你。”
果然,如她所料,这件事真的很诡异。碧儿下了马车,三王妃没有象上次迎出府门。一个丫头领着她七拐八拐的进了后花园,绕过一片树林,来到一座楼阁前。“堡主夫人,请进!”门外守着的一个下人一施礼,为碧儿掀开棉帘。
碧儿犹豫了下,拎起裙摆跨进去。
“堡主夫人,好久不见了!”窝阔台站在一个香几前,手捻一柱香,俯身插进香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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