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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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一个大监惊呼道,指着硕大的脚印。女子都是三寸金莲,没人会长这么大的脚。

“阮淑仪偷人?”另一个太监陡地就意识到事情的严肃后果。一论定,手就不由地敲响了更鼓,那鼓点是看到意外情形时的密集。

不一会,禁卫军就赶到了。

内务府的大总管也赶到了,事关皇上的面子,大总管让人快快去通知皇上,一边不准人声张,幸好天刚放亮,许多寝宫里的人还没起床呢!

阮若南寝宫中的几个太监和宫女都被叫了出来,接受问话。

刘煊宸走进来时,阮若南静静地坐在窗边,苍白的脸容绽出艳艳的笑,没有意料中的惊慌。

窗外,天很低,灰灰的密云,在天际翻起暗涌。

“爱妃,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刘煊宸眯起眼睛,俯看着外面的那一串脚印。禁卫军说这脚印在后宫的林子里突然消失了,不,不叫消失,是晨起出去采卖的几个太监把脚印踩杂了,辨不出来了。

昨晚批阅奏折到三更后,刚合上眼就被罗公公叫醒,说阮淑仪房间里跑出个男人,他没有愤懑地从床上跳起来,平静地穿好衣衫,由罗公公陪着来到了后宫。

一般男人得知妻妾偷人,会如何?拿把刀杀了她们还是把她们关进猪笼江中,不然吊在树上示众?

他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他脑中浮出的是另一个可怕的念头,他的心情不气愤,但是很沉重。

“皇上,你想臣妾解释什么呢?在你无人敢蔑视的皇威下,这皇宫固若金汤,一只鸟都不敢随意飞进来,别的人能进吗?”

阮若南秀美的双唇勾起一抹讥讽,口气不无嘲弄、埋怨。

说起来,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她的皇,在他的庇护之下,却有人侵犯了她,这不是他的过错吗?

他有什么资格来责问她?

一个不能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不再值得她的尊重和爱恋。

刘煊宸眸色一黯,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爱妃的意思是昨晚没有人来过了?”

阮若南幽幽站起身,“有谁来过吗?臣妾住在这宫中,有太监、宫女陪着,家人远在昌平,东阳没个家人、朋友,谁会来臣妾宫中?而且没有皇上的旨意,外人能见到臣妾吗?”

一边的内务府大总管急了,“那……那窗外的那串脚印是怎么一回事?”

“问天吧,本宫也想知道。”阮若南幽怨的视线与刘煊宸深究的目光对峙。

“你这样说,还是别人栽赃你不成?”大太监急了,转过身,对着刘煊宸一欠身,“皇上,既然阮淑仪什么也不说,老奴有个法子。”

刘煊宸扬扬眉尾,“讲!”

“让老奴为阮淑仪验个身,看看她昨晚有无与人燕好,就能识出事情的真相了。”

阮若南的身子如一片颤微微的落叶,在风中剧烈地一震,秀美的瞳孔一缩,小脸唰地苍白如雪。

刘煊宸负着手,在房中踱了两圈,炯炯有神的眸子露出一丝杀气,“朕不会滥杀无辜,但也不会放过一个欺骗朕的人。朕这皇宫,是固若金汤,但存心想进来栖息的外鸟,朕也会疏于防范之时。朕很好奇,宫中枝条那么多,鸟儿怎么会单恋上阮淑仪窗外这一枝呢?”

大太监一听皇上这话,有数了,挽起袖子,阴冷冷地瞪着阮若南,“阮淑仪,你不必担心,老奴验过身,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阮若南脸如死灰地跌坐到椅中。

“这事事关重大,公公是个生手,还是让太医院的人来吧!罗公公,速速传云太医进宫。”刘煊宸忽然慢悠悠地说道。

第67章 话说奸情(二)

云府昨夜也不平静,又是龙灯又是会,全凑一块热闹来了。

云员外和云夫人还没商定好怎么向秦论提出退婚,人家已经自已找上门来了。

秦论不是特意过府的,说是和生意上一位朋友应酬,就在离云府不远处的酒楼,想起好久没过来打招呼了,顺便过来看望下云员外和云夫人。他的朋友也一并过来了。

秦论的朋友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很胖,衣着奢华,目光上挑,一幅高高在上的神情,但还挺讲礼貌,说是第一次来云府,不好空手,大篮小篮提了许多礼物,这是送给云员外夫妇的,而有一篮西域过来的上好蜜瓜,则是说送给云小姐解渴。

同样是瓜,可这瓜金贵得很。东阳人戏传这瓜叫黄金瓜,意思也就是一锭黄金才可以买一只瓜。

云府日子过得金贵,这瓜不是没上过桌,但也只是以仅尝为止,这样一大篮提进府中,云员外有点小小的吃惊。

礼,似乎有点送大了。

两人踏进府中时,恰遇知书达礼的杜子彬大人在云府之中向云员外、云夫人请罪。无故地把人家千金小姐留在房中过了一夜,孤男寡女的,作为行得正、站得直的杜子彬,无论如何也要担负起后果来。他其实也是怕云映绿受云员外斥责,也是给云员外吃一颗定心丸,证明自已对云映绿是认真的,让云员处向秦论定婚的决心坚定些。

在秦论与他之间,让云员外选择云府的佳婿,杜子彬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杜员外和云员外有多年的交情,他与云映绿的婚约在先,还有他毕竟是读书人,在朝为官,也可以光耀门庭呀!

来云府之前,他和云映绿说了一声。云映绿长睫扑闪扑闪的,她把所有的事都想得很简单,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干吗要搞得那么复杂?最长三个月,她和秦论的婚约一解除,不就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吗?

她不知,以杜子彬正统的思想,和有婚约的女子谈情说爱,是见不得人的,。不谈三个月,就连三天,他也等不得。

杜子彬宠溺地对她笑笑,没有解释太多,只说晚膳后见。

云映绿点头,用过晚膳,没有急于回房,坐在花厅中和爹娘谈心。云府的桌上现在还多了双筷子,客房今天也特意收拾了下,一切都是为了云小姐身边现在特别安排的江勇侍卫。

江勇感觉自己象是来蹭吃蹭喝的,人家又没邀请,他就堂而皇之地跟着进来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皇上说十二个时辰内都得与云太医保持十尺的距离,他又没翅膀,可以飞到空中。是人就要吃要喝,他也就说不出来虚假的客气话,客随主便了。

云员外夫妇很善解人意,云映绿也很温和,三人对他都挺客气的,只是云映绿身边那个叫竹青的丫头,时一时的丢一个厌恶的眼风给他,真让他吃不消。

云府的人在聊天,他坐在一边找块布擦拭着剑销,门倌进来通报,隔壁的杜公子来访。

云员外夫妇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瞟了眼脸色如常的云映绿,叹了口气。

杜子彬一身家常的儒衫,礼貌地施了礼,目光扫到云映绿清丽的面容时,眸光随即一荡。

竹青重新端上茶点,推了推江勇,让他出门呆着去,说主人谈事,下人不可以偷听。

江勇愤怒地瞪着竹青,下人?他可是朝庭的四品官员,官职比云映绿不知大了多少去了,只是眼前虎落平阳招犬欺,他不能和一介女流见识,生生地把一肚子的气按了下去。

杜子彬在一番家常的寒喧之后,直奔主题。他一个整天之乎者也的书生,让他开口提亲,真有点为难他了。可为了抱得佳人,再难也得上。

他很坦诚地把自己的心意摊在云员外夫妇面前。

云员外夫妇一直为当初的退婚,觉着对不起杜子彬,这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见春,当然也欢喜了,何况女儿心系着杜公子呢!

他们一点也没为难杜子彬,几下就谈好了,和秦家婚约一解除,立刻就接受杜府的提亲。云员外还特意加了一句,年底就替你们把亲事给办了。

杜子彬激动得不能自己,只会一直拱手说谢谢。

云映绿大眼眨了眨,年底就结婚,会不会太快了?可她看到杜子彬欢喜得眉飞色舞的,一点犹豫也就打消了。

喜欢一个人的最高极限,不就是朝朝暮暮长相厮守吗?

杜宅与云府挨得这么近,成了亲也就是跨过一道墙,与现在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她想她能适应的。

花厅中正飘浮着一团暖暖的气流,门倌又进来通报,秦姑爷来了。

秦论是熟客了,不等通报完毕,就走了进来,抬眼看到杜子彬在坐,云员外夫妇难堪得面红耳赤,他勾起一抹轻笑,神态自若地与众人打了招呼,为众人介绍了下身后的朋友。

朋友上前施礼。

云映绿看着此人面熟,杜子彬却是心中大吃一惊,站在外面的江勇则把眼瞪得溜圆。

这人居然是齐王府的大总管芮大。

各人心中暗流奔涌,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杜子彬任务已完成,适时地起身告辞,云映绿替父母送他出门。

这一送就直接送到了杜宅的小院。杜员外睡得早,外面又飘着细雨,家人们全呆在屋中,杜子彬不肯松开云映绿的手,牵着进了茅亭。

四周黑漆一片。

杜子彬俯下身,“先呆在这里,暂时不要回去,那边让你爹娘应付去,我不想你再见那个男人。”他毫不掩饰口气中的醋意,什么男子气度、大量、自信,在爱情面前,统统丢盔卸甲。还有那个男人和齐王府扯一处,让他觉着深不可测。

云映绿听了这话,心软了,柔柔地任他抱。抱着抱着,杜子彬的吻就过来了,唇膏,口舌密贴,直吻得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再接下去,只怕会做出越轨之事,杜子彬稍退后一步,拉着她在木椅上坐下,把她的头搁在他肩上,揽着她的腰,听着雨落的滴答声,只觉这一刻无比的幸福。

不知怎地,想起了白日的对诗。“映绿,你那个诗体是什么时候自创的,我以前怎么没听到你吟诵过?你还有别的作品吗?”

云映绿好端端地正享受恋爱的甜蜜温馨,一听这话,神经本能地绷起,她慢慢坐直了身,“那个诗呀,只是一时的灵感突发,暂时没别的作品。”

“你应该多写一点。真的,映绿,那种又平白又优美的字句,与当今严谨的律诗完全不同,可是效果却不会比它们差。我想这样的诗一经流传,一定会风靡整个东阳,不,是全魏朝,云尔青的会成为天下学子啧啧称道的偶像。”

杜子彬说得兴奋,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气息略略不稳。

云映绿悻然地笑笑,“杜大哥,其实自从我自尽余生,我……已经不太会作诗了,以前读过的书也忘了大半。”她怕他承受不住她是穿越过来的事实,温婉地作另一种方式说明她真实的情形。

“那些都是暂时的,你骨子里还是我聪慧俏黠的映绿呀,知道吗,最让我心动的就是你不输男子的才情。”杜子彬含情脉脉倾身吻了吻她大大的眼睛,“还有这双明眸。”

云映绿一怔,心里面象一堵,刚才的甜蜜突地蒸发了,她感到有一些恐慌。

“杜大哥,如果我一直记不起读过的书、一直不会做诗,终其一生,我只会做一个医生,怎么办呢?”云映绿担忧地问。

“不可能的,你今天不是即兴作了一首诗吗?一下子就震摄住了文武百官。映绿,你怎么能不会做诗呢?我还期待着和映绿煮茶对诗、弹琴共吟,拥被行令,象赵时城与李清照、苏小妹与秦少游般,即是夫妻,又是知已。”

心一下子重重的,直坠谷底。

云映绿眨眨隐有水光的目光,咽了咽口水。

“杜大哥,我该回去了。”她站起身,口气闷闷的。

亭子外,已是风雨大作。

“映绿,”杜子彬不舍地又抱了抱她,“嗯,我送你到大门口,就不进去了。不准和那位秦公子太热情。”

“不会的,我心里……只有杜大哥。”云映绿主动踮起脚,啄吻了下杜子彬。

可是杜大哥的心里装的是我,还是原先的云映绿呢?她不敢问。

喜欢一个人,原来不只是欢喜,还会让人患得患失,不再自信。

云映绿跨进大门,在门房处,一个黑影突地从黑暗处走出来,扣住她的双手。

她扭头,认出是秦论,可是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她一僵立时停住不动。

四目对峙着,她可以感受到秦论身上散发出的愤怒情绪,扣住手腕的力道恨不得象要把她给捏碎了。

“你朋友呢?”云映绿不觉着对不起秦论,她从一开始,就没说过喜欢他,也没给过他暗示,所谓的订婚,都是父母的意思。

“你连三个月都等不及,就急着红杏出墙了吗?”秦论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准诬蔑我的人格。”云映绿的脸一下子冷了。“我们之间的事,你和我爹娘谈去。”

“我已经拒绝他们了。”秦论斩钉截铁地说道,“除非我死,这婚我是不可能退的,所以你就给我安分守已点。我哪怕守着你一堆枯骨,也不会松手的。”

一阵湿漉漉的夜风穿堂而过,云映绿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眨眨眼,觉着板着脸的秦论很陌生,象持着一把随时会落下来的刀,虎视眈眈地瞪着她。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喜欢上你。”云映绿实是求是地说道。

“你就是这样,一脸无辜的神态,把人的心扰乱了,然后不负责任地走开。映绿,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呢?”秦论铁青的神色忽然转化成刻骨的柔情,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而你,注定只是我的一个梦,很短很短的梦。”

云映绿略诧地看他一眼,不懂他变脸为何如此的快。

“但哪怕是很短的梦,就梦醒之前,我也要坚决地把它做完。”秦论的口气又是一狠,“你不情愿也罢,你假装也罢,你是我的未婚妻,这是事实。”

“何必呢,秦公子?你强逼着与我一生一世的纠缠有什么意思?”云映绿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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