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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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可以吗?”舒岩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都这样了,他还问可以不可以,是不是她说不可以,他就会放她走?他明明是打定主意不让她说个不字,却又问她,想让她怎样回答?

两人处在这样的状态,任何一方放弃都是对对方的蔑视。她能说不要他吗,能说不让他要她吗?他真可恶,叶夏这么想,气恼的扯他的头发。

舒岩有所感悟,抬头看着她,见她垂着眼帘、双颊绯红,受了委屈的似的微撇着嘴角,怜爱的勾起她下巴,手指轻按着她的红唇,逗她:“乖,生气啦?”

昏暗的光线下,他英俊的脸线条分明,挑着嘴角嬉笑的样子,活像个调戏良家少女的恶少,叶夏有点来气,手肘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的脸靠近自己,脖子往后仰着靠墙,星眸迷离,半晌才幽幽道:“我热了,先让我去洗澡。”舒岩胜利的笑,暂时压抑下激情,抱紧她,怜爱的在她额前一吻:“去吧。水龙头往右边拧是热水。”

叶夏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拧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啦,不一会儿蒸汽氤氲。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艳若桃花、红唇娇艳欲滴,身上的真丝裙子早被他扯的凌乱不堪,内衣的肩带滑落,酥胸半露,左肩向下有一处夺目的吻痕,像朵罂粟,妖艳的开放在胸前。

这都是他的杰作,她缓缓地脱掉衣服,走到浴盆里仰面躺着。深深吸了口气,用了很长时间,才将刚才熊熊燃起的欲望压制下去。“家明,我该怎么办?”她又在问那个男人。耳畔除了水声,只有一片死寂。

躺在水里,她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是水还是泪。无声的抽泣,不给隔壁的男人听见。他在等她把身体给他,而她也愿意这么做。不能放逐灵魂,只能放逐身体。

第7章 被遗忘的时光

洗完澡,叶夏摸黑走进卧室,躺在舒岩身边。他在黑暗中抱紧她,很快进入她的身体。她迷醉的闭上了眼睛。

夜静谧无声,叶夏躺在舒岩身旁,她睡不着,他也睡不着。他们第一次做`爱,她知道,他不亲吻够了、抚摸够了是不会放开她的。她已经三年多没有和男人做`爱,已经忘了爱是什么感觉。和他的第一次,他很温柔,不像家明。

她和家明的第一次,是她的初夜。他没什么经验,手忙脚乱不知怜惜,她哭泣着喊痛,他也不大理会,事后,才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了半天,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她。可到了下一次,他又忘了,又把她弄哭了。直到好多次以后,她才渐渐感到快乐,才渐渐不那么害怕做`爱这件事。

“你是不是很久没和女人睡了,怎么这么激动啊?”叶夏点了下舒岩的脸,调戏他。黑暗中他的脸模糊不清,彼此能感受到的只是身体的触觉。舒岩只是笑笑,没有答话,又要了她一次。

看着她在他身下承欢,轻抚着她柔软的身体,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身材匀称,该纤瘦的地方瘦,该丰满的地方丰满。手轻轻覆在她娇嫩的胸前揉捏,她的身体令人迷恋,他忍不住想咬她一口,可是又怕弄疼她,只得深深一吻。

四周静悄悄的,叶夏只听到他的呼吸声,吹得她耳根子热烘烘的,感觉到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她轻抚着他的额头,问他:“你今年多少岁?”她从来没问过他这些问题。“二十七。”他说。比她大三岁,她心里算着他的生肖,又问:“生日是几号?”他告诉她一个日期。

“你是双鱼座呀,真好,和我们蝎子很配。”叶夏非常高兴,网上的星象分析说,和天蝎女最速配的星座男就是双鱼男。双鱼座是个浪漫温柔的星座,难怪他一直对她这么体贴了。她轻柔的吻了他一下,

忽然间,他热烈的一个冲击,叶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莫名的兴奋,终于和他真正忘情的融合。

彼此气息交融,缠绵相对,让她忘记了一切,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狂热的吻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吻着他,好像一场战争,他们谁也不想认输。最后,两人都累了,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叶夏浑身无力,感觉自己就要散架了。舒岩轻轻抱住她,手还在摩挲着她的身体。“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吗?”他问。

“不要啦,我要和小蓝住在一起。”她当然要拒绝,她和叶蓝说过,除非是结婚,不然绝不和男人住在一起。“宁愿和叶蓝住,也不和我住,你俩什么关系?”他怜爱的咬着她的耳垂,有些笑意。

“我爱小蓝,小蓝也爱我,我们彼此相爱,永远也不回背叛对方。你猜猜这是什么关系?”叶夏拿起一缕头发扫他的鼻子。“哦,这样啊。可这也不妨碍你搬来和我住啊。你可以继续爱叶蓝。”舒岩轻抚着叶夏额前的卷曲刘海。

“反正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和你住岂不是要每天被你欺负?”叶夏撒娇的蹭他,她知道怎么调情。在床上,再无聊和肉麻的话也说得出口。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他果然笑了。这丫头把刚才的销魂缠绵当成欺负?早知道这样,他就该名副其实的好好“欺负”她一番,不然岂不是枉担了虚名。

“你搬过来,我才方便照顾你啊,你看你这么瘦。”他继续哄她。她仍是撒娇不肯,他也就没坚持,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就会不知不觉把对方孩子。

“小石头,你那时在地铁里是不是偷了我的书去?你早对我不怀好意了吧?”叶夏在他下巴上一点,这件事她早就想问了。“是啊,你才知道啊。我喜欢你很久了。”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故意这么说。他又不是孔乙己,怎么会偷书,但是他喜欢逗她。

其实他第一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他已经记不清了。地铁的人海中,这女孩尤其苍白纤瘦,小小的脸,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神情疏离落寞。她总是坐在靠门的位置,似乎是为了方便下车。她从不与人交谈,只是静静的坐着看书或者挂着耳机听音乐。她和地铁里的其他人仿佛来自两个世界。

有一回,夜里十点多,他坐在她身边,她大概是困了,垂着头打盹,长长的黑发遮住脸颊。她的发丝蹭到他胳膊,软软的有点痒,他想推开她一点又怕把她弄醒,礼貌的一直忍耐。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像是果香的香水,带着暧昧的清甜,一如夏日午后轻盈的雨丝,令人身心舒畅。

窗帘被风吹的飘起来,月光洒了一地,舒岩贪婪的闻着叶夏颈间的清香,叶夏狡狯的笑问:“那时我在酒吧里化着浓妆的样子,你喜欢吗?”“喜欢。”他有点困了,含糊的说。她却不想睡,捏着他的脸颊道:“我要听真话。”“就是真话,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喜欢的要命。”他还挺会说话,嘴巴真甜。

“你不是说像妖精吗?”叶夏故意道。舒岩笑了两声,轻抚着她的头发道:“妖精我也喜欢。尤其是眼角的那滴泪,很性感。”他摸索着在她眼睛上一吻。叶夏于是闭上眼睛,枕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末,叶夏醒得早,窗外沙沙的雨声带来一阵清凉的晨风。她悄悄地下床去,不惊动枕边人,走到窗前看秋雨中寂寞萧索的城市。天空灰蒙蒙的,空气冷而新鲜,又到初秋,每年的秋天都是她最感伤的季节。家明就消失在这样的季节里。

舒岩睁开眼,看到窗前叶夏的背影。她就那样光着身子站在风里,长发披散,修长光洁的身体如百合花般洁白。他穿好长睡衣,抱着被子走到她身后,将她包裹起来。

“这样站着不冷吗?万一着凉了,又得发烧。”他紧紧的拥着她。她一动不动,他扳过她的身子,吻她,她的脸颊冰凉,嘴唇更是冷的像冰。他轻轻用热吻温暖着她,直到她缓缓流下眼泪。

“怎么哭了?”他不解的问。她抽泣了一下,掩饰住真正的情绪,道:“我想家了。”其实她从来不想家,她厌恶回家,那个家冷冰冰的,没什么可想。

舒岩轻笑一声,抹去她脸上的泪,怜惜道:“像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想家就给家里打个电话,有时间回家去看看。”

看不到了,我想见的那个人永远也看不到了,叶夏在心里说,悲哀更甚,眼泪一颗颗落下来。舒岩拉了拉被子,把她捂的严严实实。

“其实我也常常想家。”他告诉她,“但是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一点也不孤单了。有人分享快乐分担忧伤是件幸福的事。”

“你幸福吗?”她望着他的漆黑的深眸,目光深邃。“幸福!你的出现就是我的幸福。”他蹭着她的脸,那笑容像阳光一般令人心折。

舒岩又道:“我们永远这样就好了。”叶夏心里一暖,嘴上却说:“不会吧,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永恒的东西并不存在。”

舒岩看着她,点了点头,他并不喜欢说些海誓山盟的承诺,大家都是不再相信童话的成年人,说些我永远爱你的情话,并不会增加多少浪漫的情调。

楼下有一列婚礼车队经过,他俩都看到了,叶夏靠在窗台上,支颐自语道:“结婚究竟有什么意思?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舒岩静静的拥着她,不说话。

叶夏扭头看了舒岩一眼道:“你说是不是,人一旦结了婚都会变得无趣,尤其是女人,迟早会变成衣服上的饭粒子或者是墙上的蚊子血。到时候,其他女人还是心口殷红的朱砂痣。”

她身上的被子又要滑下去,舒岩细心的替她包裹好被子,手伸进被子里在她身上轻抚,她的皮肤细嫩光滑,手感真好。“你既是我的红玫瑰也是我的白玫瑰。”他向她浅眷的笑着,带着无限的温柔和爱恋。

可他终究还是个男人,叶夏心里这么想。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他们的爱情受情欲支配,他最迷恋的还是她的身体。

他的眼光又有些不对,她的脸颊也渐渐发热,两人都感觉到了,于是他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去。白天和晚上到底不一样,叶夏横躺在床上,头发像长长的海藻一样散落在淡蓝的床单上,绽放着绚丽而妖异的花。舒岩没有再说话,默默的销魂无限。

她看着他的动作,轻抚着他的背,忽然道:“下周我要出门几天,你不要找我。”

“去哪儿啊?公事私事?”他问,声音听起来很含糊。

“去杭州。私事。”她回答,却不打算告诉他此行的目的。

“要我陪你去吗?”他只是随口问问,他要上班,根本没时间。

“不用了。”她理所当然的推辞。

“中秋节之前能回来吗?”

“嗯!”

“记得给我电话。”

“哦。”

“我爱你,小夏。”

“我也喜欢你,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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