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颜月溪作品思倾城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一秒钟记住本站,书农的拼音(shunong.com)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回到竹雨斋,溪月才松了一口气。宇文长风把她放到床上,掀起她的襦裙,看到她膝盖已经红肿淤血,不忍心再看。“我才刚离开几天,你怎么又惹出事来?”他问了一句。溪月歪着脑袋看他,答非所问道:“今天很好,我很高兴?”“高兴什么?”宇文长风不解的看她。溪月嫣然一笑:“我以为你当着母亲的面会数落我,可是,你终究还是向着我的。我很高兴。”宇文长风挑眉笑笑,“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没审你呢。”

“不许皱眉!”溪月彷佛没听见他的话,伸手轻轻在他额头上画了个圈,咯咯娇笑。宇文长风见她娇柔浅笑的样子,心里一动,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一起涌上心头,揽过溪月的腰,低头吻她的笑颜。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宇文长风放开溪月,仍是问她:“母亲说菊夫人看见你把大嫂推下台阶,是不是有误会?我不信你会这么做。”溪月凝望着他的眼睛,探询的问:“如果我是故意的呢?”宇文长风眉峰一紧,摇头道:“我不信!”

“我就是故意的。”溪月转移了目光,视线落在一侧。“你说什么?”宇文长风不信的盯着她的眼睛。溪月这才幽幽把目光再次移向他,一字一句道:“你信不信我?”“快告诉我,你有没有推大嫂下台阶?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宇文长风虽然极力忍耐,声音里却还是有了一丝激动。溪月淡然道:“你信我,我就告诉你,你若是信他们的,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宇文长风闻言一愣,缓了语气道:“你说!”“我没有推大嫂,她却一口咬定是我推的。菊夫人也帮腔说看到是我推的。母亲不信我,所有人都不信我。”溪月凝望着宇文长风的眼睛,宇文长风闻言惊愕。他思索片刻才道:“她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溪月点了他脑袋一下,“你是真不明白假不明白,她们的眼睛都盯着世子的宝座呢。”

夫妻俩对视了片刻,溪月又道:“大嫂穿的木屐坏了,明明是她自己失足滚下台阶,却说是我推她,母亲也不问情由的罚我。”宇文长风轻叹一声,轻抚着她的脸颊,道:“母亲这么做也是不得已,毕竟有人证,你解释不清。委屈你了。”

溪月嘴角轻扬,抿嘴笑道:“这回我受点皮肉之苦,却是值得。起码我知道这府里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风平浪静,以后我要时时小心。”宇文长风揽她在怀里,始终有个解不开的疑惑。

溪月靠在他胸口,心里一阵温暖,想着他果然是她值得依靠的人。即便有严母在场,他也依然会不顾一切的站在妻子一边,这让溪月很踏实。

夜晚,宇文长风睡着了,溪月在他怀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膝盖上的伤火辣辣的,一屈膝就疼的不得了,她只得直着腿,怎么睡着都不舒服。怕吵醒宇文长风,不得不轻轻的翻身。正当她既疼痛又困倦不堪的时候,宇文长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轻抚着她秀发道:“乖,膝盖疼的睡不着啊?”溪月忍痛嗯了一声。“我替你揉揉吧。”宇文长风打了个呵欠,坐了起来。

黑暗中,他轻轻的替她揉着膝盖,起初还听到她嘶嘶的吸气,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声渐渐匀实,知道她已经睡得踏实,他才又重新躺下。他思索着溪月挨罚这件事的前后,脑海中灵光一闪,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有个人,已经要开始对他身边的人动手了。他心情复杂的看了溪月一眼,她沉睡的容颜无比可爱,他靠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闭目睡去。

此后的几天中午,青鸾都没有去花厅和众人一起用午膳,溪月膝盖上的伤没有好利索,走路仍有些一瘸一拐,宇文长风每天扶着她去花厅。见到大哥宇文啸风,宇文长风只得代溪月向他赔礼,他仍是好脾气的客气了几句。宇文长风对他的态度有些疑惑,但是凭着多年的了解,他知道宇文啸风不仅生性豁达,而且心如明镜,因此也就不再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NND,看双面胶气得俺头昏,非得拨乱反正不可。

夜探

紫苏伤愈之后,宇文逸风又去看过她一次。“你和小婵相聚的日子也不多了。子祈还有十几天就娶亲,很快就会接小婵离开这里。”宇文逸风惬意的坐在紫苏身侧饮酒,听她弹箜篌。紫苏随意的拨弄着手里的弦,笑道:“我替她高兴,很快可以结束这种生涯。”她看了小婵一眼,见她正坐在一群乐伎伶人中吹笛,心中感慨。

“有时我发现,女人真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事物。”宇文逸风饮了一口酒。紫苏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他为何有这番感慨。宇文逸风道:“女人之间互相嫉妒,会置对方于死地吗?”紫苏想了想道:“有些人会,因为她们太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哦,真的?”宇文逸风瞥了她一眼。紫苏道:“在这一点上,男人女人都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无所不用其极。”

宇文逸风点了点头,轻抚了一下她的秀发,动作非常温柔。紫苏对他的这个举动有些迷惑,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宇文逸风知道她心中所想,见她有些脸红,淡淡一笑。紫苏斟酒给他,他接过去,没有往自己唇边送,却递到她唇边,紫苏摇了摇头。宇文逸风也不勉强她,抿了一口酒。

“公子有什么心事吗?”紫苏见他情绪似乎有些压抑,关切的问。宇文逸风端着酒杯,叹息道:“要是有个人,你明明知道她被人算计,受了委屈,却不能安慰她,你会怎么做?”紫苏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料想他是有所指,思忖道:“提醒她,事事小心,不要让别人再有算计她的机会。”宇文逸风怅然一笑。

紫苏见他英俊的脸上有惆怅之色,一杯接一杯的饮酒,劝道:“公子,宿醉只能让你暂时忘却烦恼,并不能真正消愁。饮酒多了,反而会伤身。”宇文逸风嗯了一声,饮尽杯中酒之后不再续杯。紫苏的脸上闪过笑意,继续弹着箜篌。宇文逸风又坐了一会儿,见天色渐暗,起身和紫苏告辞回府。

紫苏依依的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之前的那个举动,有些迷惑,又有些烦恼。她越来越能感觉到,他心里有别人。他对自己虽然温柔可亲,却只当她是朋友、是知己,就是没把她当女人。想到这里,紫苏一阵委屈,但是她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宇文逸风这样的男人,自己能当他的知己,已是不易;常伴他身边,那需要很大的福分,自己又何必好高骛远呢。

在齐王府的花园里,宇文逸风随意的走了一会儿,想着去颖夫人那里请安,又怕听她唠叨,正踯躅不前,看到二哥宇文长风从齐王夫妇所居的院落出来,想去跟他说说溪月的事,又有些犹豫。依稀间,他看到宇文长风停了下来,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那人隐身在花树间,他看得并不真切。没有在意,就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宇文长风转过醉风轩,正向着竹雨斋的方向走,忽然听到有人在身后叫他。“长风——”听到这声音,他心中一惊,回头望去,果然见菊夫人站立在一株月桂树下,月色下斑驳的树影将她的脸映的模糊不清。菊夫人见他回头,款步上前道:“溪月挨罚的事情你不要怪我,我只是向长公主照实说出我看到的。”宇文长风嗯了一声,转身欲走。

菊夫人见他神情冷漠,心中剧痛,咬着嘴唇道:“你别以为我是嫉妒她。”宇文长风侧目看了她一眼,凌厉的目光似乎要刺透她心灵,见菊夫人清亮的美目中似有泪光闪烁,他脸色稍和,轻声道:“姨娘,我已经有溪月了,你又何必自苦。”菊夫人无语的凝望着他,嗫嚅道:“我知道,你瞧不上我。嫌我比你大,又是你父王的……”

“姨娘,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你是我父王的夫人,我尊重你,仅此而已。”宇文长风见她低头抽泣的样子,心中虽有些不忍,却不得不冷着脸和她说清楚。“可是那一晚……”菊夫人不甘心的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那一晚我是有点醉了,可那是为了溪月,不是为了你。而且我跟你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以后也不可能会有。”宇文长风有些烦躁。

菊夫人失落的看着他,神情凄苦、目光迷离。“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我的溪月。”宇文长风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就走了。很显然,溪月被罚跪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菊夫人朦胧的泪眼中有了一丝恨意,咬着嘴唇道:“如果溪月背叛了你呢,你还爱她?”宇文长风听到这话,猛然转过脸来,凝视着菊夫人的脸。

菊夫人迎着他的目光,道:“你出门这半个月,我连着两晚看到她半夜往醉风轩这里来。若不是幽会,何须深夜偷偷摸摸的前来,别说你没察觉你弟弟逸风对她的情意。”宇文长风脸色微变,很快恢复常态,淡然道:“我不信你的话。溪月是我的妻子,我了解她。她不会这么做。”

菊夫人冷冷一笑,道:“是不是我造谣,你心里有数。长风,你不要太固执了。”宇文长风峻然看了她一眼,无语的转身而去。菊夫人望着他的背影,有一丝阴鸷的笑意,随即被深深地悲哀取代。这个男人,是她丈夫的儿子,她深深地爱着他,已经有六年。他也知道她爱他,却从来不回应。

那一晚,是他的新婚之夜,她不知道他为何会一个人独自坐在花园的湖边饮酒,明明他娶的是他喜欢的女子,可他还是不痛快。她无意中看到了,去安慰他、陪他饮酒,这是他唯一一次没有拒绝她的温柔。两人在月光下依偎着坐了很久,说了很多从来没有说过的心事。他吻了她,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最终,他还是惦记他的新婚妻子,回房看她去了。

想到这里,菊夫人深深地叹息,她何尝不知道这段感情只是她一个人的苦恋,不会有任何结局,可是她欲罢不能。在齐王府,他是她全部的精神寄托,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勇气。齐王虽是她丈夫,可是菊夫人很明白,他从来没爱过她,娶她进门,也只是为了完成故人临终前的交托,照顾她和璎璎这两个失去父母的孤儿。

恍惚间,她又想起了那一年。那一年,他只有十六七岁,却已经是个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元宵节,皇后回家省亲,召见了府里众人。她那时还不是齐王正式的侧妃,没有封号,不能参与饮宴,只能独自一人待在房里。这府里等级森严,皇后身份贵重,她虽是她父王的姬妾,却没有资格觐见皇后。眼见别人一家团圆,热热闹闹,她独对孤灯,暗自垂泪。

宇文长风和宇文逸风来找璎璎去看花灯,璎璎只有八岁,还梳着可爱的抓鬏。宇文长风搀着璎璎的小手,看到菊夫人落寞的神情,说了一句:“姨娘,一起去看花灯吧。”菊夫人摇摇头:“没有皇后的懿旨,我不敢贸然到前院去。你们去吧。”宇文长风笑了一笑:“姐姐是个随意的人,都是一家人,她不会摆皇后架子的。你不要担心,和我们一起去吧。”

见菊夫人仍犹豫,十二岁的宇文逸风调皮的跑过去拉着她的手,拉她一同往前院去。众人一起出府去看花灯,玩得非常高兴。那个温和的少年不知道,他无意间的一句话,竟温暖了另一个人十几年,从此后,她的心中再也无法抹去他的身影。他一天天长大,长成了和他父亲一样伟岸英挺的男子,她对他的依恋也越来越深。

和菊夫人的一席话,让宇文长风心情非常不好。他闷声不响的回到竹雨斋,看到溪月正躺在水晶帘后的竹榻上睡着,两条修长光洁的腿露在外面,膝盖上红肿的淤血已经渐渐消褪。溪月听到动静,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问他:“我差点又睡着了,什么时辰了?”宇文长风走到她身侧坐下,替她拉好襦裙,温和道:“也不怕给人瞧见。”溪月嘻嘻一笑道:“伤口捂起来会烂掉的。”

宇文长风看着她清秀的容颜,心中忽然有点憋闷。菊夫人的那番话,或多或少让他有些不安。溪月真的会背叛他吗,他不能想象。“怎么不高兴了,有心事啊?”溪月审视的看着他的眼睛。宇文长风见她一双杏眼怔怔的看着自己,定了定神,把她从竹榻上抱起来。“困了就到床上去睡,睡在这里会着凉。”溪月狐疑的看着他,见他默然不语,也就不再多问。

睡到半夜,溪月轻轻拿开宇文长风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下床去穿外衣。替他压好被子之后,她悄悄离开卧室。宇文长风并没有睡熟,等她走后,也穿了外衣跟着她走出去。

冷清的月夜,四处静谧无声,溪月裹紧衣衫,踏着露水穿过王府幽深的花园。草丛里不时有秋虫低鸣,间杂着凄厉的猫叫,斑驳的树影投在地上和花叶间,月亮时而被云彩遮住,周围顿时漆黑一片,溪月强忍着心底的恐惧,往醉风轩走去。忽然,她被脚下的树枝绊了一下,差点要摔倒。宇文长风远远的跟在她身后,看到这一幕,几乎要跑上前去扶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醉风轩后的树丛里,宇文松早已焦急的等在那里,看到溪月来,迫不及待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酒葫芦,笑道:“乖媳妇,你终于来了。这两天可把我憋死了。”他痛快的仰脖喝了一大口酒。溪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笑道:“长风回来了,我没机会出来,只好趁他睡着了才过来。爹爹,你慢点喝,别呛着。”

宇文松见了酒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咕噜喝了几口,才停下来抹抹嘴,赞道:“痛快!这才叫喝酒。你婆婆他们都不许我喝酒,说是为我好。岂知不让我喝酒,才是要我的命。”溪月见他胡子上沾了酒,忙拿帕子替他擦了。宇文松感慨道:“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该有多好。儿子虽然多,一个也不贴心。全家上下,最乖的就是你。”

溪月嘻嘻的一笑,“儿媳不是跟女儿差不多吗。”宇文松嘿嘿一笑道:“那可不一样,你若是我女儿,咱们父女俩半夜饮酒私会,皇帝老子也管不着。可现在你是我儿子的宝贝儿,这府里规矩多,连叫一声爹爹,都要背着人,何况是你半夜送酒给我喝。唉,真真无趣的很。”溪月听他叹息一声,心想他这么多年来在长公主的威风之下隐忍,也无人可倾诉,不禁同情起他来。

宇文长风原本远远的跟着,看到溪月的身影转过醉风轩就不见了,加快了步伐,果然看到她在一处树丛后停下。清幽的月色下,溪月的白衣尤其显眼。远远的看着,她果然是在和一个男人说话,而且眉眼间颇有笑意。那男人的背影似曾相识,但周围光线太暗,宇文长风瞧不清那人的真面目。他紧紧的捏着拳,一颗心不安的几乎要跳到嗓子眼。

“溪月,不要背叛我……不要背叛我……”他心里反复默念着这句话,烦躁的不得了,想上前一看究竟,又怕看到真相会受不了。他的心被嫉妒和愤怒煎熬的痛苦不堪,终于决定走过去一看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挤到分频季榜,Aza~ Aza~ Fighting……

欢爱

宇文长风刚走的近一点,就听到父亲宇文松的声音,他顿时惊的不得了。细听他们对话,才明白是溪月背着府里上下偷偷送酒给宇文松,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溪月不和他商量,半夜偷偷溜出来,若是被别人瞧见,难免要说闲话;笑的是自己父亲可怜,想喝酒却遭到母亲的强烈反对,只能让儿媳妇偷偷送酒给他喝。

他往后退了几步,不再听他们的对话,在树丛后站定,耐心的等溪月走出来。宇文松喝完了酒,心满意足的要回去休息。溪月嘱咐道:“爹爹,夜里露水重,您又喝了酒,走道要留神。”“乖媳妇,你爹爹我理会得。你自己也要小心,要是让长风看到了,你就告诉他是给我送酒,不然他要怪你。”宇文松笑眯眯抹抹下巴上的胡子。溪月嗯了一声,目送他远去,才推开丛丛树枝往回走。

走几步,她忽然感觉到有人跟在她身后,没来得及回头看,身体就被紧紧的抱住。她吓得浑身发抖,心中骇然,刚要喊叫,嘴巴也被捂住。溪月惊惧的要命,本能的挣扎着,感觉到抱住自己那人正吻着她的后颈,接着是脸颊。这呼吸声、这怀抱太熟悉了,溪月心里一笑,放下心来。

宇文长风终于扳过她身子,含笑看着她,却见她秀眉轻锁,似有责怪之意。“我是担心你。”他知道溪月心里所想,解释了一句。溪月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故意道:“你是怀疑我。”“我错了,行不行?”宇文长风轻轻抬起溪月的下巴。“我若真是背叛了你,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溪月斜着眼睛看他。宇文长风凝望了她一会儿,缓缓摇头:“你不会的!”

溪月这才哼了一声,道:“你倒是会故意吓我一跳。”宇文长风笑了一笑,在她额前一吻,道:“吓到你了吗?”溪月点点头:“怕得要命。”宇文长风怜爱的在她脑门上一弹,道:“难得你这丫头也有害怕的时候。”

溪月撒娇的偏着脑袋道:“我怎么不怕?是女子都会怕。要真是遇到坏人,我就去死。”宇文长风抱了抱她,安慰道:“好了,现在不用怕了。咱们快点回去。”他伸手去牵溪月的手,溪月打了个呵欠,跟在他身后。

回到竹雨斋,宇文长风躺在溪月身边,见她闭目睡的沉静,替她盖好被子。溪月翻了个身,睫毛一闪,拍着他胸口道:“你刚才怎么不提着剑去?”“提着剑去干嘛?”宇文长风知道她耿耿于怀,故意笑着问。溪月睁开眼睛,凝望着他的神情,没好气道:“杀我啊,难道你不是去捉奸?”

她的情绪里分明带着不悦,宇文长风不知如何和她解释,只好带着歉意哄她:“你半夜忽然不见了,难道我会不担心?”溪月这才笑了,轻抚着他胸膛,“我给父亲送酒去了。”宇文长风侧过身,握着她的手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太医嘱咐过,父亲的身体不宜饮酒,母亲和姨娘们才不让他喝。你倒好,偷偷送酒给他。”

“只喝一点点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一向觉得,父亲已经上了年纪,不如让他过的快活一点,你说是不是?”溪月把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宇文长风轻抚她的秀发,笑道:“怎么不叫他爹爹了?”溪月抿嘴一笑:“父亲说,他家乡的风俗是称呼父亲为爹爹,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人叫爹爹了。无人的时候,我便叫他爹爹,他高兴的很。”“你真是他的乖媳妇。”宇文长风打趣的说。

溪月揪着他的耳朵,假装生气道:“原来你一直在偷听。坏人!”宇文长风在被子里搂住她,笑道:“恰好听到而已,这就叫坏人?好好,我是坏人。坏人总得有点坏人的样子。”溪月听他一阵坏笑,娇羞的把脸深深的埋在他怀里。宇文长风轻轻撩开她的长发,解下她亵衣的绣带,轻吻着她娇艳的樱唇、微微颤抖的身体。

销魂无限的缠绵,刹那便是永恒。欢爱之际,彼此紧紧相拥,似乎要和对方融为一体。“长风……长风……”溪月娇弱的呻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嗯?”宇文长风早已心神俱醉,含糊的应了一声。“你坏死了。”溪月在他耳边低语一句。宇文长风一阵狂笑,在她雪白的香肩上深深一吻。溪月肩上一阵刺痛,粉拳捶了他一下。

  如果觉得思倾城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颜月溪小说全集思倾城世界上最好的你盛年锦时倾国倾城迷失的季节简单爱狐狸的秘密黑天鹅何夕兰烬落格桑梅朵/邂逅一场格桑花开爱情是糖,甜到忧伤只爱陌生人我不是你的天使秋水长天你的爱逆光而来猫行记火焰鸢尾,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