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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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挤出了个难看的笑容。他是自作自受,怪不了任何人。
林桃推开了严容,这个举动并不需要耗费太多的力气,因为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量。
她看入他的眼睛,命令道:“放我走。”
他感觉到冷,那股冷扯动了他的脸颊,令他看上去像是戴上了面具,他整张脸上,只有嘴唇在动着:“我什么都能答应,就这件事不能答应。”
“如果你不答应,我会死。”林桃的眸子沉静如湖:“我可以用你剃胡须的刀片割腕,我可以一把吞下药箱里的所有药,我可以打开厨房的煤气…如果你一直囚禁着我,我相信你最后总能见到我的尸体。”
她明明是在说着很血腥的事,然而语气却是那样平静,她是毫无畏惧的,xiong有成竹的。
“你觉得我会怕吗?你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为什么要珍惜?”他的下颚绷紧,紧到极致,仿佛下一秒便会断开。
“你当然会怕,因为你对我有感情,又因为你还没得到我的感情。”她这样赤&裸裸地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严容记得北欧中世纪有种酷刑叫做“血鹰”,施刑者会将受刑者的后背用刀划开,将肋骨折断,用手把肺叶从xiong腔中拽出。肺叶离开xiong腔,迅速收缩,受刑者无法呼吸,最终窒息而亡。
此刻的严容就感觉自己在遭受着这样的刑法,他拼命地呼吸着,可是肺叶却不听使唤。缺氧令他头昏脑涨,脑海中唯一确信的只有一件事——他输了。
输得惨烈。
林桃没有辜负那把他递上的刀,继续道:“你也不要再用那段视频来威胁我,至少在你还喜欢我的这段时间里,你是不可能将我的*给别的男人观看的。严容,你已经失去了所有可以威胁我的东西。”
他望着她,像是望着一个陌生人。
是的,他已经失去了所有。
——
与严容交锋这么久,林桃终于品尝到了胜利的滋味。
他最终松动了,允许她离开一段时间。然而在林桃看来,只要她离开了,便永远也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林桃暂时处于无家可归的境地,最终只能寄住在花花家里。
林桃去的这天晚上,蓝俊有事没有归家,花花便和林桃一同睡在客房。
花花后知后觉,明白自己是着了寇晓彤与汤也的道,对林桃也是颇为愧疚:“那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我本来想打电话给向墨书解释的,可却始终联系不上他。”
“现在他是否相信我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了我对他的感情。”想到这点,林桃便感觉到无边无涯的绝望。
“现在他和安寒估计也不能成了,你这样一暴露,说不定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花花惯会安慰人。
林桃精疲力竭地摇头:“再说吧,现在烦心的倒不是向墨书。”
花花奇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是为了向墨书活着呢,还有什么人能比他更重要啊?”
林桃想,这个人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倒不是排第一,烦人性倒是第一。
若是平日,林桃是绝对不会透露半句关于严容的事,但今天的她实在是太混乱了,不得不找人倾诉,否则一颗心都要烦成乱葬岗了。
当然倾诉时也不能全盘说出,只能说一半留一半:“是这样的,我学校里有个同学,平时关系很不好,也做了不少得罪我的事。可是最近他忽然告诉我,说喜欢我。我就仗着他的喜欢,说了些伤他的话。”
花花这种八卦份子自然是忙着追问细节,林桃被逼不过,只能稍微说得具体了些:“我让他别再缠着我,否则我就会伤害自己。”
这样的关系又没有床上内容,也没有第三者插足,花花听得意兴阑珊,打个哈欠道:“虽然你那个同学听上去在感情方面ting幼稚的,但至少呢他对你还算是真爱,不然谁会管你伤不伤害自己啊。”
近来忙着拍卖会的事,花花疲倦得很,聊了会天便倒头大睡。
然而林桃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逃离了严容,她应该欣喜若狂,然而这番欣喜在震惊慌乱之下却并不明显。傍晚与严容对峙时,她xiong腔内塞满了对他的仇恨,所以听见他表白后,第一个想法便是利用他对她的感情对他进行伤害和威胁,最终她如愿以偿。
然而当达到目的离开严容后,林桃才能仔细消化这番告白。
对女人而言,有人能爱自己是件好事,即使她不爱那个人,可这件事本身便能让她愉悦。
女人是虚荣的生物,是需要男人的爱来证明自己价值的生物。
严容说爱她的人,总比他说爱她的身体更能让林桃接受。
第五章 (5)
更何况,林桃对于严容的感情也有了些许的变化。最开始,她对他是厌恶加惧怕,有时恨起来真想与他同归于尽。但后来,她似乎也无奈地习惯了与他朝夕相处。其实只要他们之间没有提及向墨书时,还是能够和平相处的。
和严容在一起时,也并不全是坏的。
她晚上睡觉时喜欢踢被单,和他同居后,每晚模模糊糊间他都会伸过手来为她掖被子。
她睡前看了恐怖片半夜不敢独自去洗手间,便叫醒他起来陪自己去,他虽然埋怨着可也睡眼惺忪地站在洗手间门前等着。
她每逢生理期双脚便凉得像是冰水浸过,他总会将其放在自己小腹上暖着。
这些事她不是不记得,但每次都会以“他不过是把她当宠物照顾”这个理由刻意忽视。而如今,他亲口对她说出了爱意,那么这些举动又被赋予了不同的含义。
花花的话不无道理,虽然严容的爱是幼稚的,但至少他还是在乎她的,所以她才能够以伤害自己来威胁他。
林桃回忆起了严容当时的表情,那表情是双层的,底下的单薄易碎以及面上的强装镇定。
他是受伤了。
以前都是他伤害她,而如今她却重重地伤了他一次。想到这里,她有了悲凉的胜利快&感。
然而这样的快&感对她的烦恼无济于事,林桃望着昏暗的天花板,满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她终于自由了。
——
始终住在花花那也不是个办法,林桃便四处寻找出租屋。然而寻来寻去,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花花倒是极力劝说她留下来,然而林桃脸皮薄,只能开玩笑道:“你们新婚燕尔的,我怎么好打扰。”
“我们办事是在卧室里,又不会请你来参观,谈什么打扰。”花花的回复差点没噎死林桃。
虽然花花在朋友面前是豪放派,然而蓝俊一回家立马就变成婉约派,贤惠温顺得跟小绵羊似地,马上递拖鞋做饭,说话都柔声细语的,看得林桃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每次看见蓝俊,林桃都会想起严容酒醉后吐露的关于他有小公馆的事,所以对他的态度也是淡淡的。蓝俊向来都是个长袖善舞的花花公子,对林桃倒是挺热情的,只是分不清那热情的真假。
花花正做着饭呢,蓝俊手机响起。看见来电显示时,蓝俊顿了顿,去了花园接听。
蓝俊对着话筒说话的声音刻意压低,然而林桃却感觉得出,那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难道就是小公馆那边打来的?
果然,接完电话后,蓝俊以公司临时有应酬为由出门了。临走前,给了花花个额头吻,用带着稀薄歉意的语气道:“老婆,辛苦了,明天一定陪你好好吃饭。”
花花倒是个通情达理的,只继续装出小绵羊的声音嘱咐他少喝酒。
蓝俊走后,花花望着满桌的菜失了会神,但很快便笑着递给林桃一双筷子,道:“正好,没男人也不用装淑女了,咱们放开肚子吃。”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场景居然令林桃想起了严容给她讲过的那段小时的经历。
他说,自己母亲每次都会煮三人份的菜。他说,到最后往往吃饭的只有他和母亲两人。
其实林桃挺能理解严容的,因为她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他们的母亲,都在等待着一个心有所属的丈夫。
林桃这时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一整天都不自觉地想到严容。她忙摇摇头,想要将这个名字给摇出脑海。她暗暗告诫自己,严容是个她生命中的意外,应该要尽力摒除的。
林桃将注意力转移到花花身上,刻意放淡声音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蓝俊应酬很多吗?我来你这住了一星期,他倒是有一半的晚上没在家里睡。”
林桃知道自己这番话都已经算是重的了,夫妻之间的事是属于两个人的,外人根本不应该插嘴。要是换个人,林桃压根就不会谈及这个话题,然而花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宁愿得罪人也不想继续看她糊里糊涂下去。
“男人嘛,应酬多是应该的,总不能要求他每天在家陪我。”花花笑着道:“虽然很忙,但他对我挺好的,无论我想要什么,只消看一眼他就立马给我买回来。”
“你喜欢包包与钻石?”林桃直直望着花花:“这倒是新闻,说得好像你家里买不起似地。”
“可那是蓝俊买的啊。”花花笑得没心没肺的。
“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方为夫,总之男人看紧点总没错。”林桃只能点到为止。
“我知道。”花花还是那样的笑。
林桃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埋头吃饭。
——
在外面找房子跑了整天,林桃挨着床就睡着了。可睡得正香时,忽然电话铃声响起,她本来不想理会,可那声音锲而不舍,逼着她接听。
林桃头昏脑涨地接起,听见那边似乎是在播放着电视,电视里有个女声在求饶。
林桃恍恍惚惚的,以为是在做梦,直到那女声哭泣着唤出了严容的名字,她才彻底清醒过来——那边播放的不是电视,而是那段视频!
“严容,你想做什么?”林桃双手紧握着被单,那被单在她手掌里绽开了汗津津的花朵。
“林桃,我想你。”严容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着像是近在尺咫。
“可是我不想看见你。”林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加绝情。
“可是我们这辈子都会纠缠在一起的。”严容的笑声有撕裂感:“林桃,不要和既定的命运抗争。”
林桃气愤地挂上电话,不想再理会他。
然而没过多久,电话再度响起,林桃接起,那边视频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她听见几个月前的自己在发出着痛苦的呻&吟。
“你!变!态!”林桃起身唾骂:“严容,他真他妈是个变&态!”
“我只是想你了。”严容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她几乎要听不见:“可是我身边没有任何属于你的东西,除了这段视频,只有这段视频。”
林桃这时才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醉意,她压下满腔愤怒,问道:“你到底喝了多少?”
“你在关心我?”严容呵呵地笑了起来:“我喝了很多,多到可以做出任何事的地步。”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林桃警觉。
“我不会威胁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严容凑近话筒,那声音太近,反而与呼吸声混淆,听着模糊不堪:“我不会放过你。”
林桃挂上手机,将电池抠出来直接往地板上一摔。世界彻底清净了,然而她也无法入眠了。
她感觉严容就是个祸害。
林桃失眠到清晨,想着严容的话怎么也睡不着,干脆便起床去看房。
今天中介约她看的地方是在新开发的小区,离学校挺近,配套设施也齐全,林桃觉得挺满意的,便决定订下。签合约时才发现钱包里的身份证不见了,林桃的身份证向来都是放在钱包里,绝不会乱丢。她忽然想起,在她收拾行李时,钱包与手提包就放在严容身边,指不定就是他拿了。
想到这,林桃便给严容打电话,然而接听的却是高义卿。
林桃也懒得问为什么高义卿会接严容的电话,直接开门见山道:“麻烦你告诉严容,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
“林桃,你就不关心下严容的电话为什么在我这里?”高义卿的声音有些紧绷,像是发怒的前兆。
林桃直觉是出了什么事,但想起昨晚严容的可恶话,她也来了气,硬着声音道:“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干嘛要关心他?”
高义卿在林桃面前向来都是嬉皮笑脸的,然而今天第一次发了怒:“林桃,我知道之前是严容对不起你,但他确实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何苦要这么狠心?我告诉你,你离开一个星期,他就喝酒喝了一个星期,现在正胃出&血躺在医院里!你要是恨他,直接就给他一刀子得了,何必这样折磨他?!”
闻言,林桃的心脏像是被人重重捏了下,说不出是震还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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