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坐以待毙?我用尽吃奶的劲去关门,大声道:“庄昏晓,你出尔反尔,明明说不怪我的!” 庄昏晓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你要受惩罚,那为什么还要怪你。” 我腮帮子咬得紧紧的。 居然还夸他有人性,狼怎么会有人性呢?! 没抵抗多久,他便把门给撞开了,我吞口唾沫,一步步向后退去。 “你别过来!”我声音有些抖。 “你在演黄金档肥皂剧吗?换句新台词吧。”他挑挑眉毛,继续前进。 “我会使用暴力的,受伤了可别怪我!”我警告,但底气有些不足。 他置若罔闻。 我略一停顿,马上跑到身后的梳妆台前,准备拿东西砸他。 契家水水?不行,是塑料瓶子,没威慑力。 绿泥?不行,太重,肯定会砸出血。 还没来得及选出凶器呢,我忽然感到腰上一紧,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我居然被庄昏晓给扛在肩上! 胃好痛啊,我使劲拍打他的背:“快放我下来!” 他居然听从了,把我放了下来,不过是放在床上--他的餐盘上。 之后,他压了上来。 好……重……啊。 我悔不当初,早知有被压的一天,就不该煮这么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