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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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想了想,又娇声唤道:“彦信,夫君?”

彦信还是不肯上前,无比期待的道:“你喊我一声信哥哥?”

“信哥哥?”初晨的眼睛都要闭上了。

彦信上前一步搂住她,低声道:“再喊一声?”半晌怀中的人儿都不见动静,一看却是已经睡着了,不由苦笑一声:“灌多了些。”

晨曦透过粉色的纱帐,粉色的被子只盖到男人的腰际,露出宽阔厚实的胸膛和紧实有力的腰部,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丝绸般的光泽,挺秀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紧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挺直的鼻梁,好看的唇角微微翘着,好像主人梦里也在笑似的。初晨按着突突直跳的头痛苦的醒来,落入眼里的便是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图画,她神色复杂的看着彦信,见彦信的睫毛动了动,怕是要醒了,她忙闭上眼。

一只手伸过来拉着她的手,放在一个火热坚硬的突起之物上,初晨一颤,忙不迭的缩回手。耳边传来彦信的闷笑声,他翻身一压,紧紧的贴在她身上,火热的坚挺紧紧抵着她的下身,恶意的轻轻摩擦着,暖暖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激起一串鸡皮,初晨顿时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她睁开眼,正好对上彦信深邃的眼神。她结结巴巴的问:“你不去上朝么?”彦信把头窝在她肩头低声笑道:“我特意向父皇告了几天假,这几天哪儿也不去,就在这芳琳苑陪着你。”

“芳琳苑?”初晨有些回不过味,她什么时候来的?

“是啊,你没认出来吗?这里是你原来住的听涛居。”彦信一边说话,一边不忘轻轻咬着初晨雪白粉嫩的脸蛋和脖子。初晨迷糊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听涛居没错,但他们什么时候来这里的?怎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口渴。”初晨睁着大眼睛无辜的望着彦信。

彦信低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未着寸缕,赤裸健壮的身子线条优美舒展,在晨曦的光影中散发着强烈的男性魅力。初晨眯着眼,偷偷看去,她第一次认真全面地观察他的身体,彦信身上有许多疤痕,但没有破坏他的整体美感,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特异的魅力。彦信取了水,转身回来,初晨忙收回目光,喝完水,彦信又重新贴着她躺下来。初晨有意无意的用手抚摸着他背部那些伤疤:“这些是怎么留下的?”

彦信舒服的微闭的着眼,似不在意的道:“记不太清了。”他显然无意和她深谈这些事,但是他就是不说,初晨心里也大概有数。皇子是天潢贵胄,又有什么人有这样大的胆子敢伤害他呢?想来和他小时候到海澜做质子,回来后又饱受诸皇子的欺压是脱不了干系的。他既然不愿意说,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一定要知道。只是,她的心里却是极失望的,他那样的防着她,又或许,他想起来就忍不住恨她?

她收回手,正要翻身睡去,彦信像块橡皮糖一样粘着她,全身都贴了上去,把头埋在她胸前,含住她的茱萸,含糊不清的道:“真好,原来你住芳琳苑的时候,我每次来看你,就每时每刻都幻想着总有一天要在听涛居和你一起。小晨儿,再唤一声信哥哥好不好?”

初晨被他一舔一含,全身早酥软无力,搂住他的脖子低低喊了一声:“信哥哥——”彦信翻身,轻轻地将她托起放在他身上,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往上一托一带,满足的轻叹了一口气。他的姿势动作向来多种多样,但初晨总是觉得害羞。这样的姿势,又让她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却仍是乖巧地主动吻上他的唇——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是那么远。

彦信亲取了帕子给初晨净身,见初晨脸红耳赤的,少不得又调笑一番。收拾完毕,初晨闭着眼睛靠在彦信肩膀上养神,忽觉得手腕一阵沁凉,睁眼一瞧,原来是只通体晶莹的碧玉镯子。抬头正好对上彦信深情款款的目光,“喜不喜欢?这只虽然比不上你送给陆家妹子的那只,但我也寻了许久呢,待以后,我再寻好的给你。”

初晨淡然一笑:“喜欢。”

彦信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喜欢便戴着,就是睡觉也不许取下来。”

二人午后方起身,初晨见进来伺候的丫头都眼生得很,手脚倒是轻巧灵活,人也机灵。便道:“我的东西都在府里,要不让人去取些来?再让那几个丫头跟着来?”

彦信躺在窗前的美人榻上看书,眼皮都不抬:“你要什么这里没有?叫她们来做什么?有人服侍不就行了?难道她们服侍得不好?”

“可那药不是没带来么?”

彦信指指桌上:“你看那是什么?我昨儿带着来的。”

既然他准备得如此充分,初晨笑笑也就不再坚持。彦信不声不响的将她灌醉了带来这里,把她和她熟识的一切东西和人都隔开,看来是下了决心,一定要她怀上孩子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是他起了疑心的表现。初晨先前很是有些发愁,但随之一想,这孩子有那么好怀上么?若是天意当如此,躲也是躲不过的,到哪步再说哪步的话好了。二人在芳琳苑渡过了还算快乐的一段时间。

自去芳琳苑回来,彦信总是用满怀希翼的眼神看着初晨,看得她毛骨悚然。可是初晨的月事还是又来了,彦信当时便不高兴,接下来脾气也有些暴躁,除了初晨,阖府上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着他。

这日因着下雨,空气有些潮湿闷热,初晨有些心不在焉的伏在桌上看书,听得外面门响,以为是彦信回来了,习惯性的问柳青:“是爷回来了吗?”

柳青去看了进来,脸色有些不自然:“不是爷,是风吹了院门。”初晨看了她一眼,见她脸红得像什么似的,心中一动,却是不动声色的道:“刚才是谁在外面?”

柳叶答道:“是润雨。”柳青忙瞪了柳叶一眼,笑道:“娘娘,您前日描的那个花样甚是好看,可不可以再给奴婢瞧瞧?”见初晨没有抬头的道:“在我妆台的那个描金盒子里,你自去取。”柳青方松了口气,自去屋中取盒子,出来时却不见了初晨,只柳叶一人在熏衣,不由急道:“娘娘呢?”

柳叶道:“娘娘说闷得慌,扶着柳眉和柳絮出去逛了。让我在这里等着熏衣呢。”柳青顿了顿足,暗道要糟,忙追了出去,剩下柳叶莫名其妙的站着发呆。

却说初晨扶着柳眉和柳絮出了门,顺着游廊边看雨花溅落,边慢悠悠的向着润雨的屋子走去。她住的这院子是主院,原本就极大,游廊曲曲折折的,一路上也没见着几个人。走到一半,只见长廊的围栏上丢着一只纳了一半的鞋底,正是她大婚时润雨做给彦信的那种鞋底,便让柳眉拿起来给她看。柳眉见初晨眼里透出一股幽黑且冷的光来,心底隐隐有些害怕,却见初晨平静的道:“把它放回原处。”又慢慢的向前走去,才走到一个拐角处,只见一个小丫头探出头来,见了初晨一行人,礼也不行,惊惊慌慌的向前跑去,初晨冷冷的道:“抓住她。”

第六十九章 声渐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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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身形一晃,轻轻便将那小丫头抓在手里,初晨对柳絮道:“你把她送去给王娘子,让她好好管教一番,这么没规矩的奴才怎么也放进院子来。”转身又带着柳眉继续往前走,走到离润雨的屋子大概两丈远的地方,就听见彦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隐隐还有润雨低低的哀求声。

柳眉一颗心一下子紧缩起来,只见初晨静静的立在那里,脸上无喜亦无悲,只一双眸子黑的瘆人,便有些害怕:“娘娘,这里风大雨大,咱们回去罢?”初晨静静的又立了片刻,平静的道:“走吧。”

二人走不多远,迎头碰上跑得鼻尖冒汗的柳青,柳青见了二人,喜出望外,急巴巴的喊了一声:“娘娘?”初晨望她一眼,奇怪的道:“跑这么急做什么?没点规矩。”柳青细细打量一下初晨,见她神色如常,暗自松了口气,上前扶住她:“娘娘,这会子雨住了,池子里的荷花最是好看,娘娘若是要透气,奴婢扶着你去?”初晨想了想,道:“也好。”

三人在池子边上看了一会荷花,柳叶急匆匆地跑来道:“娘娘,爷回屋了,让娘娘回去呢。”初晨转身往回走,回头见几个丫头挤眉弄眼的,便道:“你们怎么了?一个个眼抽筋啦?我让秦嬷嬷给你们治治?”几个丫头吓了一跳,屏声息气,不敢多言。

柳絮正在门外急得团团转,见了初晨一脸的担忧。丫头打起帘子,初晨一看,一地的香粉和碎瓷片,彦信坐在椅子上,面沉如水,眼里蕴藏着暴风雨的气息,见她进来便厉声命丫头们都下去。初晨勉强按捺住心虚,对彦信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努力做到视而不见,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一笑:“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的火?可是润雨服侍得不好?”

彦信不说话,死死瞪着她。初晨无所谓的坐下去,拿起先前看的书继续看,仿佛忘了这屋里还有这样一个人。“风初晨!”震天一声怒吼,吓得初晨手里的书掉在了桌子上,她闭了闭眼,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对彦信的凶狠,要说她不怕那是假的,但怎么也不能输掉气势,她强作平静的抬眼对上彦信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孔。

彦信双目赤红,上前一步,死死握住她的肩头,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初晨强忍痛意,故作不在乎的望着他。两人一言不发的对视了很久,彦信颓然放手,指着她声音嘶哑的道:“你,你好!”孔武有力的手掌高高举起,初晨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迟迟不见那铁掌击打在自己的脸上。“呯”的一声巨响,彦信将桌子击得粉碎,疯了似的将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初晨紧抿着唇,苍白着脸,静静的站在屋子的中间,也不躲避飞溅的碎瓷和木屑,只是冷冷的望着地板。

柳青一边命人去把住院门,不准人进出;一边让人去请秦嬷嬷和阿怜。待秦嬷嬷和阿怜闻讯赶来,屋里早一片狼藉,彦信正怒气冲冲把初晨往外拖,初晨钗斜鬓乱,衣服上沾了许多的茶渍和粉痕,脸色惨白,神色却是平静得出奇。

秦嬷嬷上前拦住彦信:“殿下,有话好好说,娘娘身体娇弱,可经不得你这样折腾。”阿怜冷冷的横在前面挡住路,道:“王爷,请您放下我家姑娘。我家姑娘就是再有什么不是,也当坐下来慢慢说。是走是留,是死是活,总有个说法。您这样,大家能有什么体面?”

彦信抬起头,双眼血红恶狠狠地瞪向二人:“滚开!你们可知她做了什么好事?本王要问问宁国公,是怎么教的女儿!”

秦嬷嬷和阿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向瑟缩在一旁的几个丫头,只见几个丫头一脸的惊恐,并看不出什么来,只得可怜巴巴的望向初晨。初晨脸色苍白,静静的道:“二位嬷嬷让开罢!这事你们还是不要管了,随王爷的意。只是我父母都回北地了,宁国公府只有一个弟弟在。不知王爷是要去府里呢,还是去宫里?你也不必拖我,我陪着你去就是了。”

她这样一说,彦信回头看向她,凶恶如同地狱的魔鬼,狞笑着道:“本王倒是小瞧你了,险些上了你的恶当!我若是将你带去宫里,闹得满城风雨,岂不是如了你的愿!我告诉你,风初晨,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一把拖住她就往屋里拖。他要撕开她的心来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为什么冷硬如此?

初晨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这下倒是真的慌了神,苍白着小脸,死死抓住门框,对着阿怜绝望的哭喊:“嬷嬷救我!嬷嬷救我!”彦信手上略顿了一顿,再下手却更是凶狠,干脆弯下腰去使劲掰她的手。初晨顾不得,一口咬在他手上,彦信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拉初晨头发,方让她松了口,手早被咬得鲜血淋漓。丫头上去给他裹伤,反被他一脚狠狠踢翻在地,又不管不顾的上前去扯初晨,二人扯作一团,秦嬷嬷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连一句劝的话都没有。在她看来,这个女人早就该被这样收拾了。如果不是彦信拦着她,她早就下毒毒死初晨了。那个贱人的女儿,也配怀上殿下的骨肉?

阿怜心中着实不忍,几欲上前,她功夫极好,彦信对她也颇多忌惮。他一边去掰初晨的手,一边吼道:“怜嬷嬷,你若是不怕这事闹大,你只管来!你上来一步,本王就打她一巴掌,看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姐禁得起本王几巴掌?”

阿怜虽然不认为彦信真的会打初晨,但禁不住初晨的可怜样儿,左思右想,左右为难,想上去,这里是王府,明里暗里的高手不知有多少,自己就是倾尽全力也未必能将初晨从彦信手里救出,就是救出了,又能怎样?要不救吧,听见初晨哀哀的声音又着实让她抓心挠肝的疼。正踌躇间,彦信已将初晨拖进了屋,将那门紧紧闭上。屋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闷响和清脆的布帛撕裂声,以及初晨压抑的抽泣声和尖叫声。

秦嬷嬷拉着阿怜道:“你不要担心,你没看出来么,爷虽然生气得很,但也没把她怎样,要不然也不用等到这时候了。”阿怜只得对着几个丫头怒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听了几个丫头的话,连阿怜也闷了头,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彦信看上了润雨,初晨知道了也没说什么,怎的倒是彦信大发雷霆?阿怜黑着脸杀进了润雨的屋子。弄了半天,也没从润雨那里问出什么来,只得提心吊胆的等着守在初晨屋外的丫头回信。

却说初晨被彦信拖进房里,她不知他到底要把她怎么样。心中害怕之极,无论碰到什么都去紧紧抓住,就是不肯进里屋。彦信拖了一歇,也累了,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初晨坐在地上,歇了一会,见彦信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便壮着胆子偷偷瞟他一眼,谁知刚好与彦信的目光对上,彦信双眼血红,恶狠狠地瞪着她,眼里的恨意和愤怒一览无余,吓得她一个哆嗦,慌乱地垂下眼睛。转眼又想,她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心虚?

“你怕了?”彦信嘿嘿冷笑,站起来又去拖她。初晨看他的眼神不对,一把抓住桌腿,惊恐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彦信狞笑:“如果你要在这里,我也不怕。”蹲下去就开始撕初晨的衣服。初晨察觉到他意图,惊慌失措的挥舞着双手乱打一气,只是她的体力又如何是彦信的对手。“刺啦”一声,她胸前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彦信喘着粗气狠狠地搓揉她的左胸,声音嘶哑地道:“我要看看这里面那颗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就是一块石头也应该被捂化了。”

初晨泪流满面,他那样对她,刚刚还和她的陪嫁丫头好过,也叫做捂她的心吗?她从头上拔下一股金簪抵在彦信脖子上,冷厉的道:“拿开你的脏手!不然我杀了你!”彦信仿佛第一次认识她,眼里带了初晨看不懂的情绪,定定的看着她,反而把脖子往那金簪上递了两分:“你杀啊,只要刺下去,就一了百了了。”

初晨咬牙把金簪往前一使劲,彦信的脖子上沁出一颗血珠来,只要往前再送半寸,他马上就会倒在她面前,可是彦信那样悲伤地看着她,那是怎样的眼神啊,就是装的,也让她心碎了,初晨手一软,金簪啪嗒落到地上。彦信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着内室走去。初晨再也忍不住,尖声哭喊起来:“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碰我!”彦信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

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打开,彦信神态疲惫,双眼血红的走出来,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径自去了。见他一走,众人忙奔进屋子,不由被屋里狼籍的样子吓了一跳,阿怜更是掉下泪来。只见初晨哭的两只眼睛如同桃子一样红肿,披头散发的,嘴唇也被咬破了,红肿不堪,手上,身上全是淤青,只披着一件白色的单衣缩在床角里。

众人低叹一声,王爷的脾气真是糟糕,说翻脸就翻脸,原本这么受宠的王妃,千娇百媚的人儿,被他给折腾成这个样子。待屋里重新收拾完毕,初晨的身上也收拾好,涂上了药。她看了看阿怜亲手递过的一碗粥,淡淡的笑笑,居然接过来喝了,沙哑着脖子道:“嬷嬷,谢谢您。”她这样平淡的态度,阿怜倒有些惊疑,道:“姑娘,您若是心里不痛快,就不要忍着。要多想些好的事情,少年夫妻老来伴,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时候?再说了,王爷虽然很生气,其实也舍不得把您怎样。您到底做了什么让王爷不高兴的事情,说出来,老奴说不定也能为您排忧解难一二。”

初晨笑笑,他们的事情恐怕谁来也解不了,再说了,她们若是知道她做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怎样看她呢?只怕也会说她活该,说她大逆不道吧?便问:“润雨还在外面跪着?让她进来见我。”

第七十章 声渐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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