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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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婶一惊,“小姐?”

谢芳华看着她,“嗯?”

“您自己的嫁衣就赶时间,若是再加上一件男袍,岂不是更要挤时间?这怎么行?万一累坏了……”福婶不赞同,“王妃毕竟有办法,您就别管了。胳膊和肩膀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福婶,你说,人一辈子,是不是只有一次大婚?”谢芳华忽然问。

福婶一愣,“是啊!”

“只有一次,我想亲手绣我未来夫君的新郎服。”谢芳华看向窗外,心中无限情绪,“但愿,我们能一辈子相濡以沫,携手白头。”顿了顿,她低声呢喃,“若是不能,我也尽力了。您就答应我吧。我针法快,累不坏。”

福婶忽然心疼,想说的反驳话再也说不出来了,无奈地道,“好好,我的小姐,我答应您了。您真是和夫人一个脾气!当年世子的新郎服,也是夫人亲自绣的。”

谢芳华一愣,“竟有这样的事儿?”

“是啊!”福婶笑了,“当年夫人可真是爱惨了世子。不但新郎服是她亲自绣的,后来一切他的穿戴,从来不假手于人。我侍候在身边,一点儿小针线也不让我碰,宁可她自己累点儿。”

“爹和娘虽然未相守白头,但同生同死,也是圆满了。”谢芳华道。

福婶点点头。

当日,福婶从海棠苑出来后,收拾了一下,便去了英亲王府。

她从英亲王府出来后不久,英亲王妃便派人隐秘地将一匹大红的锦缎送到了谢芳华的海棠苑。

两匹大红的并蒂莲缠丝的沉香锻织花纹锦绸摆在了谢芳华的内室,阳光洒下,光华点点。

谢芳华轻轻地伸手拂过缎面的并蒂莲,久久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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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秦浩大婚

纳征之日后,英亲王府和忠勇侯府分别不约而同地忙碌起来。

最忙碌的自然是英亲王府,十日后大公子秦浩就要迎娶左相府的小姐卢雪莹。从年前懿旨赐婚,到三媒六礼,这个时间段毕竟还是绰绰有余的,左相府和英亲王府这段日子来顺顺利利地都走了过场。接下来就等着大婚之日了。

左相府的卢小姐的嫁衣早已经绣好了,左相夫人依照卢雪莹的意思,千挑万选了八名千娇百媚的陪嫁婢女调教好了。只等着吉日出嫁。

英亲王府弥漫着一种浓浓的喜庆气氛中,和英亲王有交情没交情的大臣同僚亲眷们,见面都要提前道上一句“恭喜王爷了”。

两个儿子都要娶亲,英亲王感慨的同时,自然面上多带了三分笑意。

但是比起他,英亲王府的两位公子可就恰恰相反。

因秦铮被圣旨特封了小王爷承袭英亲王府的爵位,彻底地打破了秦浩想要争夺爵位的美梦。他面上虽然不敢表现出来,但心里却嫉妒压抑恼怒得厉害。凭什么秦铮将京城都快闹翻了天,偏偏英亲王府世袭的爵位还会落在他头上?皇上莫不是大病之后昏聩了?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秦铮去西山大营历练,目的就是冲着那三十万兵马去的!皇上竟然也由得他?皇上就不怕朝局动荡,江山动摇?

尤其是皇上登基的那一笔旧账,皇上就真能不介意英亲王府恩威震震?

就算皇上如今大病之下,力不从心了。但是秦钰呢?

他如今身为太子,也不介意秦铮掌握了兵权?遥控他所在的皇权京都城门?

他不甘心,真的是不甘心!

刘侧妃自从法佛寺失火,似乎吓破了胆,又因听音猝死,依梦自杀,彻底地绝了帮儿子争爵位的心思。她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王爷和王妃愈发地和睦了,王爷已经很久没踏入后院各房侍妾处了。在王爷的心里,还是爱重嫡子更多。有些东西,是争都争不来的。

她能留下一个儿子,也是因为这些年王妃对王爷无心,仁慈罢了。而且绝了念想后,她退得远了些,更看明白了,秦铮和秦浩的差距不仅仅是身份的差距,还有能力本事的差距。

她试着劝了秦浩两次,两次他都黑了脸,她便也不劝了。

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气她比谁都明白,一味地劝知会让他更厌恶看到她这个侧妃母亲。他现在的庶长子身份是来自她的身份,是他最大的痛苦。

她只盼着他以后别将路走得太绝,没有容身之地。

秦铮从纳征之日后,连英亲王府的门都没回,又直接回了西山大营。营门关闭,他在里面依旧如常地充着大爷。丝毫不见不久后要大婚的欢喜表情。

英亲王府两位公子对于大婚异于常人的态度,成了南秦京城一道风景。

一晃十日而过,京中甚是太平,无风无浪。

这一日,是左相府卢小姐嫁给英亲王府大公子秦浩的大日子,也是英亲王府秦浩娶左相府卢小姐的大喜之日。

天色未明,英亲王府和左相府两府便热闹了起来。

打理妥当,秦浩穿着大红锦袍,出了英亲王府的大门,带着迎亲队伍前往左相府迎亲。

卢雪莹天未明就起来梳妆,身为新娘子,她也没有丝毫喜色,秦浩不是她想嫁的人,不是她的如意郎君,但是她抗争不了,只能嫁给她。到这个时候,她早已经任命。

她梳妆妥当后,前去拜别高堂。

左相是最疼这个女儿的,看到她,他向来锐利冷硬的面容罕见地有些伤感。

左相夫人更是拿着娟帕擦着泪,分外地不舍。比起左相,她这个当母亲的,更心疼自己的女儿。她也知晓秦浩一些事儿,但是懿旨赐婚,皇上也不反对这桩婚事儿,她又有什么办法?她不是英亲王妃,可以大闹特闹。她的女儿也不是谢芳华,秦浩更不是秦铮,所以,这一桩婚事儿,没办法,只能如此。

卢雪莹见父母双亲如此,也红了眼眶。

左相招手,将卢雪莹叫到近前,叹了口气,“你尽管踏踏实实地嫁给秦浩,只要有父亲在朝一日,能一直站居左相一职,受皇上器重,受如今太子重用。秦浩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像欺负他一个小小侍妾那样欺辱于你!”

卢雪莹咬了咬唇,低声道,“他若是欺负我呢,爹,您给我做主吗?”

“他若是敢,你就回来告诉我!你是我的女儿,是范阳卢氏的女儿,我自然给你做主。”左相冷哼一声,“秦浩有点儿小聪明,有点儿小能耐,自尊自强,可是又自卑心极重。若是引导得好,他的前途也大有可为。虽然说当初皇后赐婚措手不及,但要你许给他,为父也是有一番考量的。”

卢雪莹看着他。

左相压低声音,“皇上已经力不从心,太子已经掌控了朝局,未来宝座指日可待。秦铮和太子一直不对付。说是龙虎之斗,不如说两龙相争。这将来……谁又说得准呢!”

卢雪莹一惊,“爹,您是说……”

“你嫁给他后,只管做好自己身为人妻的分内之事就好,别的你不用管。太子善于用谋,若是秦浩得用,凭着他英亲王府庶长子的身份,又恨不得秦铮趴下,他一定不会不用的。”左相又道。

卢雪莹垂下头,“女儿知道了!”

左相看着她,忽然道,“你

看着她,忽然道,“你不会如今还想着秦铮吧?”

卢雪莹摇头,盖着盖头的脸色漠然,“嫁给秦浩,非我所愿,就是他将我推进火坑的,我怎么还会想着他?”

“嗯,你明白就好!爹是太子的人,只要太子不倒,我们荣华富贵自然有。”左相话落,摆摆手,“吉时就要到了,走吧!让你弟弟背你出去!”

他话落,管家来报喜,“姑爷的迎亲队伍上门了!”

左相府的小公子背卢雪莹出门。

秦浩上门迎娶,左相府并没有怎么难为,很顺利地就让她接了人前往英亲王府。

一路上吹吹打打,京中看热闹的百姓颇多,十分之热闹。秦浩一身大红新郎服,本就长得不错,自然也是引起一片赞美声。

一对新人拜天地,入洞房。

左相府、英亲王府两府各自宴请宾客。

因为英亲王府毕竟是庶长子娶妻,所以,宾客很多都是去走一个过场,就去了左相府吃喜酒。

这时候很多人都想明白了,去年四皇子火烧宫闱,左相一力主张贬黜,可是四皇子回京后,没找左相麻烦不说,待册封太子,监朝之后,对左相重用。也就说明,左相是太子的人。

相对来说,左相府虽然是嫁女,但是宾朋满座,热闹更甚于英亲王府。

忠勇侯并没有去英亲王府喝喜酒,崔允和谢林溪代表忠勇侯府去了英亲王府。

秦浩大婚,秦铮依旧待在军营,并没有回去。所有人都知道英亲王府两位公子不和,尤其卢雪莹昔日追着秦铮,后来被秦铮恼怒推给了秦浩,这一桩旧日恩怨,他不出现,也没什么奇怪,更无人给予话柄。

裕谦王和他的两个儿子,秦毅和钦佩,自然前往英亲王府祝贺。

宫中皇上病在龙榻,皇后也不会轻易出宫,太子秦钰倒是极其给面子地来了英亲王府坐席,与他同来的还有几位年幼的兄弟,包括秦倾在内。

谢芳华自从那日英亲王妃送过来大红喜服的布匹,便窝在海棠苑缝制喜服。

她今生虽然很少碰触针线,有限碰触针线的日子就是在英亲王府落梅居做听音时,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想拾起来容易,所以,尺寸、裁剪、缝制、绣工,一通做下来,并不觉得多难。

十日的时间,她便将秦铮的喜服给做好了。

侍画、侍墨这些天一直守着谢芳华,看着她做喜服,心下赞叹,小姐真是天资聪颖,在英亲王府学那么几日,就能有如此的绣工。

谢芳华对于她们的敬佩、赞叹、夸奖,只笑笑不语,也不点破。她们自小学练武、不学绣工,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绣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

福婶看到的时候,自然是极其惊异的,她的绣活极好,自小学绣工,自然能看得出来,这样的绣工,没有长年累月的练习,是做不成的。

谢芳华笑着对她解释,“在无名山的时候,我也没敢丢了琴棋书画、针织女红,拿剑当针练。”

福婶顿时打消了疑惑,连连说,“怪不得呢!”她不懂怎样拿剑当针练,于是再不疑有他。

谢云澜来海棠苑的时候,正看到谢芳华将给秦铮缝制好的大红喜服做好手工。他面色微黯,站在门口,看了半响,才缓步跨入门内。

“云澜哥哥!”谢芳华还如以前一般对他眉目含笑。

谢云澜看着她,似乎从上一次大病之后,她似乎有什么转变了。那一段时间不敢看他,不敢跟他待在一处,小心翼翼地对他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又是曾经那见到他就扬起的笑脸,温和而亲近。

这样的转变,别人感觉不出来,但谢云澜是当事人,他心思又细腻,自然感觉得清楚。

他心中难受,却又觉得,这样的谢芳华才是真正的她。一旦她决定了某种事情,就绝无更改,一心一意地向前走,不管前方是荆棘还是悬崖。

哪怕重如性命!

她看来都要嫁给秦铮不可了!

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她的身份,哪怕她一身是伤,几乎动了筋骨,累累痕迹,她依旧坚定地在迈着这一步。

这一刻,他忽然嫉妒起秦铮来!他凭什么能得到她如此的深爱?

或者说,目前的谢芳华对秦铮,不仅仅是深爱,怕是重若了性命。他永远不会忘记落梅居内布满的箭羽腥风,她浑身是血地倒在他怀里,那时候,她可还有忠勇侯府?真是将性命交付了!

可是如今,她似乎丝毫不在意那些伤害!

不但不在意,反而还一心待嫁,一心要嫁给他!

能够娶他的男人,何等的幸福?秦铮可知道?

他想到秦铮,忽然升起的嫉妒之意又渐渐地淡了去,他自然是知道的!就因为他知道,他清楚得很,手才攥得牢,才让他连伸手争夺的力气都抬不起来。

心中的无力和刺目的鲜红交织在一起,让他很久后,才轻声道,“做完了?”

谢芳华仿佛没看到谢云澜变幻的表情和沉默的态度,笑着点头,“做完了!”

“累吗?”谢云澜问。

谢芳华摇摇头,“不累!”

是因为心中有爱,亲手给他缝制喜服,所以才不累吧?谢云澜坐下身,对她温和地道,“虽然你不觉得累,但是一口气忙了这十日,还是要休息两日,毕竟你身上的伤还没全好。”

全好。”

“嗯,我也准备休息两日,然后再开始缝制嫁衣。”谢芳华笑着道。

“世子离京也有近四十天了吧!”谢云澜转移话题,“不知道你大婚时,他能不能提前完工赶回来较差参加你大婚喜宴!”

“哥哥昨日来信,说差不多。”谢芳华想了想道,“如今朝局毕竟在秦钰手中掌控着,他虽然是皇上的儿子,但到底还不太像皇上,有着为君的风度。若是以天下子民为重的话,他是不会阻碍哥哥修筑临汾桥的,只要无人阻碍,哥哥定然能提前完工赶回来。”

“秦钰真会是个以天下子民为重的储君吗?”谢云澜想着这些年秦钰的筹谋,以及他从漠北回京后的桩桩件件事情,十分之善谋。君主善谋,不见得是好事儿。谋着谋着,就谋没了心。如当今皇上一般。

“也许会!”谢芳华笑了笑,“谁又说得准呢!他若是仁德贤明,那么,南秦的百姓们就有福了。他若是反之,那么,早晚有一日这个南秦要交到别人的手上。”

“距离大婚的日子不多了,你也更要谨慎着些。”谢云澜叹了口气。

谢芳华点点头。

秦钰和李如碧的圣旨赐婚似乎被人遗忘了,宫中帝后不提起,秦钰不提起,右相府同样不提起。当初的两道圣旨同样是三月完婚,可是如今他和秦铮的大婚快近了,而秦钰的丝毫没动静。

他是真的无心娶李如碧,当然,李如碧显然也无心嫁他。右相不止明白太子的意思,也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所以,一直忽略得彻底。似乎将那一道赐婚的圣旨给忽略了。

秦钰能让她和秦铮顺顺利利大婚吗?

依照他的脾性,自然不会的!

可是秦铮呢?

这么久,历经千辛万险,坎坷荆棘,匆匆障碍,层层纱网,已经杀出了一条路来了。他会如何?对秦钰,或者对要破坏他们婚事儿的任何人,没有丝毫的设防吗?

当日,卢雪莹和秦浩大婚没起丝毫波澜,顺利地成了礼。

转日,秦浩带着卢雪莹给英亲王和英亲王妃以及刘侧妃敬茶。

身为新郎官的秦浩,还是带着两分春风的,而卢雪莹面上也有着点儿初为人妇的娇羞风情。

英亲王和英亲王妃、刘侧妃纷纷露出笑脸,喝了新妇茶后,送了长辈的礼,便心疼新媳妇儿辛苦,让秦浩带卢雪莹去歇着了。

走出正院一段距离后,在无人处,卢雪莹便笑着对秦浩道,“爷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秦浩摇头,“夫人昨日辛苦,为夫送你回去。太子给了我三日的假,这三日我陪着你。”

卢雪莹笑着点头,十分温顺,“既然如此,就劳烦爷了!”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从今往后,我荣你荣,我衰你败。理当齐心共力,和美相处。夫人不要太客气,那样就见外了。”秦浩道。

“嗯,你说得对!”卢雪莹颔首。

秦浩虽然曾经愤怒秦铮自己不要卢雪莹,却推给他。可是后来经了些事情,再加之明白左相是秦钰的人,自然对卢雪莹又另眼相看了。放眼这南秦京城,他忽然觉得,还真没有家室好,长相好,性格也好的女子比卢雪莹更好地来配他这个庶长子。

所以,卢雪莹温顺地对他,他自然也温柔待她。

他将从依梦身上施展的那些花样,虽然也在昨日用到了卢雪莹身上不少,但都是极尽温柔,和曾经的暴虐不同,几乎如捧在手中的珍宝,一寸寸地抚慰她,诱哄她,分外有耐心地在床笫之欢的洞房花烛夜讨好这位妻子。

卢雪莹毕竟没经历过这种床笫之事儿,所以,几乎陷在秦浩的柔情里。

但她身为左相的女儿,还是明白,他如今对她,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爹。而这个人将他的紫荆苑收拾得丝毫没有了依梦的痕迹,婢女们全部换了新的,只留一个贴身小厮。显然不想有谁嚼舌头根子,暴露他曾经所做的那些荒唐事儿。但是,却更让卢雪莹明白,秦浩面皮下压抑的性情和伪装之深。

所以,回到紫荆苑,秦浩将紫荆苑的掌家之权和账目都交给她时,她也当着他的面将她的陪嫁都叫到了面前。容貌秀美,身段娇媚,各有风情的八名婢女搁那一站,秦浩惊艳得怔了怔时,卢雪莹便彻底地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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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大婚将近

秦浩惊艳怔愣了片刻后,蹙眉,“夫人,你带来的这些陪嫁……”

“嗯?”卢雪莹偏头看他。

秦浩斟酌着用词,一时却找不出妥当的词,只道,“她们放在身边侍候,似乎不太合适。”

卢雪莹佯装不解,“爷,为何您感觉不合适?这些都是我娘挑出来选给我的!”

秦浩一听说左相夫人选的,他仔细地看了卢雪莹一眼,见她眼眸清澈,似乎真不懂这样千娇百媚的丫头们放在爷们跟前转悠有什么不妥的,他一时哑言,呐了片刻,才笑道,“我是觉得,看她们柔弱的模样,干不了粗使的活。”

卢雪莹更是笑了,“爷说笑呢,既然是我的陪嫁丫头,哪里会让她们干粗使的活?是让他们在屋里侍候的。”

秦浩又是一愣,“放在屋里侍候?”

“是啊,屋中的针头线脑,铺床叠被,我的吃穿打点,梳洗打理,都需要人啊!”卢雪莹偏头笑看着他,“还有,爷们身边也不只能是一个女人。如今我进门了,自然要秉持贤良,这些里面,若是有爷看的顺眼的,开了脸就是。我给她们抬了身份。也能帮着我一块儿侍候爷。”

秦浩见卢雪莹当着这些人的面说得这么直白,枉他闺房之事再狂暴,也不觉得红了脸,“你我刚新婚,夫人说这些过早。有你就够了,我哪里还需要别人?”

“爷这话可真中听,让我听着心里高兴。不过我总有不舒服的日子,你没人侍候怎么行?”卢雪莹笑着挽住他手臂,对那八名婢女道,“你们都抬起头来,让爷好好地看看你们,今日谁让爷顺了眼,以后就留房侍候了!”

那八名婢女本来就知道丞相夫人训练他们来当陪嫁的用意,闻言齐齐娇羞地抬起头。

当真是百媚千香,盈盈婉婉,一个个含苞待放,水嫩嫩的。

秦浩看了一眼,忽然恼了脸,甩开卢雪莹的手臂,“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第二日就逼着为夫纳妾不成?难道你还是喜欢……”

他顿住口,似是气恨,不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卢雪莹一愣,没想到秦浩突然翻脸,他不是看着这些婢女惊艳吗,有点儿心思吗?否则刚刚也不会在她说让他们抬头时看那一眼了。可是为什么变脸?

她一时拿不准他的想法,也板下脸,“爷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是叫来我带来的陪嫁给你认认,话赶话地谈到了这,咱们这院子以后又不是不进人了?早晚有什么区别?爷端着做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你……”秦浩一时反驳不得,“你当真不是因为他?”

卢雪莹瞬间寒了脸,冷嗤道,“爷,注意你的身份,我如今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而别人在我们面前都是外人。我以前是对别人有着心思,但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儿了。如今怎么还会有那样的心思?爷是对你自己不自信,还是诚心想要污秽我不检点?”

秦浩见卢雪莹闹了,眉眼认真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做作的伪装模样来,是真的生气了。他立即凑近,伸手揽住她,语气也和软温柔下来,“是为夫不对,不该怀疑你。以后不会了。可是咱们刚新婚第二日,你就拿你的丫头来为难我,让我怎么舒服?经过昨夜,我心里可都是你了……”

卢雪莹羞红了脸,低忿一声,“你少哄我开心!”

“好,我不哄你开心,只让你开心好不好?”秦浩忽然拦腰将她抱起,向内室走去。

卢雪莹大惊,“你要干什么?”

秦浩低头稳住了她惊慌的嘴。

卢雪莹伸手打他,躲避他的吻,“如今是白天,这些人还等着我安置呢!”

“让他们先退下!过两日我上朝后,你再安置,这两日你陪我。”秦浩又吻住她,不容她反抗,进了内室,便将她放在床上,压了下来,挥手同时落下了帷幔,开始脱卢雪莹的衣服。

卢雪莹又羞又气,她昨日初夜,他折腾了大半夜,虽然极尽温柔,但她到底初经人事,十分不适。今日撑着身子起来去敬茶,回来不得歇息他竟然又要。她伸手打了她几下,他却更来了劲儿,她气得挠他的背,他也不理会,只管吻得她丢盔弃甲,意识迷乱,任他为所欲为,反抗不得。

卢雪莹和依梦的娇软是不同的,依梦如水做的一般,飘飘渺渺,秦浩在床笫之欢上对依梦是揉虐着她想将她身体的水分蒸干。而卢雪莹因为会些拳脚功夫,骑马射箭,比寻常不练武的闺阁小姐身体柔韧,秦浩对她极其新鲜满意。

卢雪莹骨子里是个强硬的女子,可是在床笫之欢上,他即便再强硬,也不及男人。尤其是不及秦浩这样惯于会玩到变态地步的男人。

一个时辰后,她即便身体再好,还是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秦浩见她昏过去,碰了碰她鼻息,知道她没事儿,便没有放过她。对于女人在床笫之欢上晕过去,他有经验得很,依梦自从跟了他,那几年,不知道昏过去多少次,数都数不过来。每当这个时候,他却更兴奋。

不得不说卢雪莹还是低估了秦浩。

他对她的方法和对依梦的方法天壤之别。一个是花样暴虐,一个是极尽温柔。可是结果却是如出一辙。同样让她们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

这一日,秦浩足足折腾了半日,才意犹未尽地散了场。

不过他

场。

不过他还是很有良心地念着这是她的妻子,是左相卢勇的女儿,亲自换了水给她擦洗。

卢雪莹昏睡了一日未醒。

紫荆苑的事情自然瞒不住一府的掌家英亲王妃的耳目,她皱了皱眉,低斥,“荒唐!”

春兰捂着嘴笑,“王妃,新婚是三天无大小,新婚前三日如此,也不算荒唐。只是大公子也太不依不饶了些。卢小姐昏过去了,明日醒来,不知道会如何对他。”

英亲王妃叹了口气,“这个卢雪莹我看着比以前性情好了不知多少,似乎真是转了性子,看得明白了。可是,明白后的她,配秦浩,到底是可惜了。”

“您觉得可惜,左相未必觉得可惜!”春兰低声道,“如今谁都看明白左相是太子的人了。而大公子和咱们小王爷又不对卯,以后指不定会怎样不省心。”

英亲王妃伸手点了一下春兰额头,“看你往日跟你家的喜顺一样迷糊,可原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心里到都清楚着呢!”

春兰脸红,“我哪有您明白?您别取笑我了。”

英亲王妃也笑了,“刘侧妃似是认清了,任命了,安静了下来,也不往王爷跟前凑了。自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了。可是她这个儿子么……”她冷哼一声,“若是再出现九年前那样的事儿!我饶不了他!左相做老丈人,又管什么?我还怕了他不成?”

“王妃,一朝天子一朝臣,虽然如今皇上还在,但到底不是以前了。王爷劝您的对,您以后还是要在太子面前收着点儿。”春兰低声道。

“我一辈子没憋屈过,若是让我忍气,哪里忍得住?就看秦钰以后如何做了。他若是敢做过分的事儿,我无论如何都不干!”英亲王妃撂下狠话。

春兰也清楚她的脾气,不再多劝说。

第二日,卢雪莹醒来,就见秦浩温柔地守在她身旁,嘘寒问暖,又扶她起身,亲自侍候她穿戴。亲自喂她喝水,她本来有一肚子的火气,可是对着这样的秦浩,却怎么好发作出来?

她也不想新婚两日就打架,回门时让父母担心,尤其还是挑不出他毛病的这种床笫之欢。若说她虐待她,但是她温柔温存跟灌了蜜似的,不能算虐待,可是若说不是虐待,她偏偏几乎昏死得醒不过来。她只能忍了恼怒,任由他侍候着。

三日回门,一大早,秦浩就带着卢雪莹去见了英亲王和英亲王妃,以及给刘侧妃请了安。

英亲王妃早已经被他备了礼,他出了正院后,前往左相府陪同卢雪莹回门。

左相今日特意告了假,没上早朝,就是想看看秦浩如何对她女儿的,虽然他多算计奸猾,但是虎毒不食子。对于这个女儿,他还是疼爱的。

左相夫人更是提着心担心秦浩荒唐。

可是当二人见了秦浩和卢雪莹来到左相府,秦浩温柔笑意处处照顾卢雪莹,而卢雪莹除了眉目有些倦色外,面带桃花,二人放了一半的心。

左相府留二人用饭,饭后,左相喊了秦浩去了书房。

左相夫人便拉着卢雪莹去了内室说话。

卢雪莹本来想瞒着,可是回了家,她怎么也瞒不住了,将秦浩这两日如何对待她说了。

左相夫人听罢后,愣了好一会儿,“爷们新婚,别说三两日,就是一两个月,半年内,荒唐纠缠些也是有的。他这个按理说,到也符合新婚的情形。总比冷着你不喜你不进你房的强。”

“可是女儿哪里受得住?”卢雪莹又羞又愤。

“你是初为人妇,受不住也是正常,想当年,我也有好些日子不适应你爹。等日子稍微长些,就好了。爷们年轻时,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公子又身强体壮,习文习武。你先忍耐些日子,尽量适应他。若是时间长了,他真如对那个依梦一般对你,娘就告诉你爹。”左相夫人劝道。

卢雪莹觉得有理,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点点头。

秦浩休假三日,第四日便去上了早朝。

他白天不在家,卢雪莹总算松了一口气,好好地歇上了一歇。

可是每日晚上,秦浩从外面回来,依旧是缠着她哄着她似乎对她的身子十分之着迷,每日都要折腾到深夜方能入睡,甚是有好几个晚上,他畅快完了,已经天明了。他依旧分外精神地去上朝,卢雪莹却不得入睡,挣扎着起身去正院和西院请安。

英亲王妃自然明白紫荆苑内的事儿,见卢雪莹不精神,疲惫不已,告诉她,以后可以午时过来请安,爷们都不在家,她可以陪着她一起用午饭。

刘侧妃是亲生母亲,哪里有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更是告诉她,不用日日来请安,三不五时地过来一次就行,好好侍候夫君就是了。

两个婆婆都如此体贴慈爱,对卢雪莹来说是福气,可是秦浩却如温柔的禽兽,她有苦难言。

一晃半个月,在卢雪莹煎熬中度过。

半个月后,秦浩热度依然不减,可是卢雪莹的葵水来了。

她就如终于解脱了一般地对秦浩说,“爷,我需要七日不能侍候你,你就从这八个丫头中选一个来侍候吧!”

秦浩摇头,说她只管休息,他能忍着。

卢雪莹起初以为他是抹不开面子,碍于初婚,可是过了三四日后,他真的还跟她同床共枕,虽然不做些什么,但是也不要婢女,她心下真是有些疑惑

是有些疑惑不解了。

又过三四日,卢雪莹的葵水过了,也拿秦浩没办法了,只能由了他。

就这般新婚燕尔地消磨二十多日,英亲王府中渐渐地传着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恩爱异常,夫妻和睦,情浓意浓的传言。

传言渐渐地传出了英亲王府,传得京城几乎人尽皆知。

本来很多人都知道卢雪莹是喜欢秦铮,秦铮厌恶,推给秦浩的。都等着他们大婚后看好戏。可是这样一来,根本就看不到好戏。人家夫妻和美,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日子过得快,转眼已经进了六月。

临汾桥已经修筑完成,谢墨含向京城递了折子。秦钰批注,代皇上传旨,召他回京。

旨意转日到临汾镇时,谢墨含算着日子,距离谢芳华和秦铮大婚还有四日。他立即收拾东西,和崔意芝一起回京交差。

临汾桥距离京城百多里地,所以,二人骑快马,响午时分就回到了京城。

秦钰派去的人守在城门口等着,见到二人回京,立即请二人前去见太子。据说太子摆宴,要慰劳二人辛苦。

谢墨含只能派听言先回忠勇侯府报信,自己则跟随崔意芝一起去见秦钰。

谢芳华早就得了谢墨含提前派人送回来的书信,忠勇侯府的人都等着世子回府,侍书早就带着人两天前就将谢墨含本来每日打扫就无尘土的芝兰苑又彻底地打扫了一遍。忠勇侯、崔允、谢云澜、谢林溪、言宸等都在荣福堂落座,荣福堂摆了宴席,只待他回府给他洗尘。

他被秦钰的人拦住,去见太子的消息传回府中,众人对看一眼,想着太子动作可真快。

忠勇侯摆摆手,“他大约要晚上回来,算了,咱们自己吃吧!”

众人只能不等了。

谢芳华这些日子腿脚已经好利索了,不用侍画、侍墨扶着能自己利落地走动了。除了手臂那处严重的箭伤还略微差些时日才能好干净外,肩膀的伤也痊愈了。但她也不能随意走动,而是窝在屋子里绣嫁衣。

到了今日,嫁衣总算是还差几下针线就完工了!

她到底是在大婚前赶制了出来!

福婶心疼,日日给她炖汤滋补,侍画、侍墨等八大婢女本来都不会厨艺,这些日子闲来无事儿,插不上手,帮不上她的忙,除了只能帮着她分线外,到纷纷学起了厨艺,帮着福婶一起给她补。

另外,言宸在一旁看着她的药膳和用药,免得她多思多虑,再加之京城最近太平,除了秦浩和卢雪莹一些传言趣事儿,到没别的大动静。所以,谢芳华也没什么好多思多虑的。

所以,虽然她缝制了喜服和嫁衣,很累,但因为吃得好,睡得好,不但没瘦,反而红润了。

众人吃过午饭,便等着谢墨含回府。

可是一直等到晚上,天色将黒,谢墨含也没回来。

谢芳华坐不住了,对侍画吩咐,“去问问,怎么这时候了还没回来?”

侍画点点头,匆匆跑出了海棠苑。

不多时,她转回来回话,“小姐,据说侍书说,他今日下午每隔半个时辰就去问一次,太子备了午宴,请了一众公子作陪,好久都不见世子了。再加之世子身体好了,喝酒就免不了了。所以,世子喝醉了,和很多人一起,休息在了太子外殿的偏阁里,刚刚醒了,可是太子要安排晚膳,暂且还是回不来。”

谢芳华有些恼怒,“秦钰一直拉着哥哥,不让他回府,想做什么?”

“听言跟在世子身边,很多公子都在,太子总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明目张胆将世子如何。应该就是拉着他不想让他回府。”侍画低声道。

谢芳华沉下脸,“他是冲着我来的,知道我想哥哥了,偏偏不让他回来。可恶!”

“距离您大婚还四日呢,太子拖得了世子一天,总不能拖他四天。小姐,您忍忍吧!”侍画只能劝说。

谢芳华抿起嘴角,如今秦钰是太子,以后哥哥要入朝,老皇帝已经不能理政。他硬要拉住哥哥,谁能硬去把人拽回来?她深吸一口气,定下神,是啊,还有四天。他总不能拖着他四天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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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攻心至幻

这一日,谢墨含回京,直到深夜,也没能回到忠勇侯府。

子时已过,侍书亲自来海棠苑回话,“小姐,太子派人来传话,说天色太晚了,世子不回来了,就在他的宫里住下了。”

“他的宫里?”谢芳华挑眉。

侍书低声道,“是东宫!早就建好了的!太子在册封之日,钦天监已经测好了吉日,没几日就搬去东宫了。您一直在府中绣嫁衣,太子搬入东宫的动静不大,可能没人与您说这件事儿。”

谢芳华想起秦钰如今是太子,虽然皇帝自从登基有子嗣后,一直未立太子。可是太子的东宫却是早已经命人修筑好了。秦钰的四皇子府邸修建了一半虽然停了工,但是以后也用不到了,他已经被册立为太子,自然不必再建府邸,搬去东宫了。她点点头,“知道了!明日一早,你亲自去接哥哥回府!”

“是!”侍书走了出去。

谢芳华并无困意,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她总觉得,她和秦铮大婚前夕,秦钰这些日子以来太平静了。如今还有四日,他岂能不做些什么?

可是他会做些什么呢?

如今拖着哥哥不让他回府,是想利用哥哥?对哥哥出手?钳制她?

若是他对付哥哥,那么,她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可是除了哥哥,他目前别无动静,他还有别的筹谋吗?

她心中忽然很烦躁,还有四日,可以再等两日,若是这两日他还拖着哥哥,那么她便不能坐以待毙地被动地等着了。

拿定主意,她便关上了门窗,熄了灯,睡下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她就已经醒来,看了一眼天色,起身下榻。

听到屋中有了动静,侍画、侍墨在门外轻声喊,“小姐,是您起了吗?”

谢芳华应了一声。

二人立即进来,侍候她梳洗,“小姐,今日起得怎么这样早?是担心世子?”

谢芳华点点头,“睡不着,也就起了!侍书稍后去接哥哥时,让他告诉太子府的人,就说爷爷身体不适,两个月没见哥哥,大约是想念他了,让哥哥不要多在太子府盘桓了,尽快回府。”

二人点点头。

给谢芳华梳洗妥当,侍墨陪着谢芳华去海棠亭练剑,侍画就出了海棠苑去寻侍书。

侍书已经起了,正准备起身去太子府接人,听到侍画的传话,他点点头,出了忠勇侯府。

谢芳华自从能自己行走,腿上的伤彻底好了之后,都会在每日早上来海棠亭练剑。但是练不多大一会儿,言宸就会出现在海棠亭,跟她过几招,然后在她稍微露出薄汗时制止她继续。

今日也不例外,她刚到海棠亭不久,言宸便来了,二人对打了几招后,言宸停了手。

“今日的时间太短!”谢芳华不满地收了手。

“你心思不宁,剑招虚浮,练多久也没大用,不练也罢!”言宸收剑入销。

谢芳华闻言作罢,也收剑入销,眉目微暗,“我总觉得心神不宁,大婚不会平静。”

言宸微笑,“你大婚不平静是肯定的,曾经的四皇子都步步为营,筹谋算计,言明对你不放手。更可况如今身为太子的他。随着身份增长,他手中的权利大了一倍。可以说,如今的朝局都被他掌控,南秦的江山除了还挂名着当今卧病在床的皇帝外,其实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谢芳华抿唇,“秦钰他就不知道感情不是能夺的能争的能抢的吗?”

言宸失笑,“他和秦铮虽然看起来脾气秉性不同,但据说从小喜好相同,时常看重一样东西或则一件事情,彼此争斗不休。从小到大,互有输赢。秦铮喜欢上你,秦钰也许真的是也喜欢你了。与其说他不懂感情,到如今,不如说他其实是太懂了呢!”

谢芳华皱眉。

“自古来,江山天下,红袖美人,缺一不是佳话。”言宸看向皇宫方向,在海棠亭里,能看到巍巍宫阙,琼楼玉宇,他难得地话多了些,“当今皇上和英亲王妃未能相守的这一段感情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淹没。反而小辈们该知道的都知道,坊间百姓,也时常谈论,也许,后世作为艳闻史记,也会被传载下去。太子自小长于宫廷,被皇上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很多东西,他是学自皇帝,传承自皇帝,但也将他作为史实来借鉴。”

谢芳华静静听着。

“皇帝一辈子心里很苦吧?尤其是英亲王和英亲王妃就在这京中,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尤其他还是因为交换了最重要的情意而坐上的王位。他这么多年的苦痛艰难,怎么能不被长在他身边的秦钰所感?”言宸收回视线,看着谢芳华,“所以,你和秦铮的大婚,又如何会顺利?”

谢芳华脸色发沉。

“即便他不懂感情,不喜你,又如何?他和秦铮的争斗,岂能就此善罢甘休?他岂能让秦铮顺利和你大婚!”言宸叹了口气,“况且你还是忠勇侯府的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

谢芳华忽然道,“爷爷现在应该起了,你随我去荣福堂吧!看看爷爷有什么主意。”

言宸点点头。

二人一起出了海棠亭,向荣福堂走去。

来到荣福堂,忠勇侯刚起床,见他们二人来了,他看了谢芳华一眼,“担心你哥哥?”

谢芳华点点头,“是啊,我怕秦钰拿哥哥作伐。”

哥作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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