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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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色早已经黑了,因是中秋佳节,宫中各处都点燃了宫灯,灯火通明。

本是万家团圆的日子,可是有人带兵披星戴月前往燕北救急,叶裳抬头看着天空的月亮,第一次颇有些后悔不该为谋而谋伤了自己,以至于如今只能眼看着她自己前往燕北而不能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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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三万兵马

中秋设宴因燕北军情告急无疾而终。

苏风暖和许灵依的棋局对弈也以苏风暖最后落下的那一枚棋子而告终。

皇上宣旨命丞相、叶裳等人御书房议事,散了宴席,京中闺阁小姐们的才艺展示因此也没分出名次,不了了之。

许灵依在苏风暖离开后,在满殿人潮哄哄的谈论揣测中惊怒不定地坐了许久,最终挥手扫了棋局,脸色难看地出了大殿。

陈述、沈琪、齐舒等一众贵裔子弟们设的赌局不小,一直都十分关注苏风暖和许灵依的对弈,见苏风暖离开后,许灵依惊怒地挥手扫了棋局,他们也只能将赌局作废了。

陈述起身走到棋局前,只见被许灵依扫乱的棋子乱七八糟乱成一片,但只有一枚棋子潜入了棋盘里,稳稳当当地没被扫乱,他伸手摸了摸那枚棋子,啧啧道,“苏小姐这内家武功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这若是钉在人的脖子上,一准穿个透心凉,必死无疑。”

沈琪、齐舒等人闻言齐齐欷歔,不是武功高绝之人,决计做不到。

陈述啧啧半晌,动手收拾棋局,嵌在棋盘上的那枚棋子他扣不出,索性将棋盘也收拾了起来。

齐舒看着陈述问,“你收拾这个做什么?”

陈述得意地说,“我敢打赌,一定是苏小姐赢了这一局,叶裳记忆力惊人,过目不忘,今晚我去容安王府找他做复盘。”

齐舒闻言立即说,“我也去。”

沈琪左右看了一眼,道,“我们都去,这样精彩的棋局,是该做出复盘来。”

刘焱也在一旁应和,四人一起出了大殿。

皇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对太后问,“母后,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太后站起身,脸色不好看地摇摇头,“哀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儿,哀家只知道,有苏风暖在,果然没个清静。百花宴太子出了事儿,如今好好的中秋宴又被她给搅了。”

皇后闻言也觉得有道理,猜测道,“是不是边境的苏大将军出了事儿?”

“可能!咱们女人家,管不了这些,既然皇上都发话了,这宴席就散了,回宫。”太后道。

皇后点头。

二人带着一众后宫妃嫔出了大殿,各自回了宫。

途中,皇后又道,“母后,您觉得,今日苏小姐和灵依比试棋艺,谁赢谁输了?”

太后闻言哼了一声,“这还用问?”

皇后闻言道,“真没想到,每次这苏小姐都让人出乎意料刮目相看。”

太后想起苏风暖和许灵依在大殿对弈的情形来,苏风暖自始至终都如闲玩一般,却最后让许灵依惊怒地挥手扫了棋盘,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苏风暖带了二十万兵马出了京麓大营,离开了京城之地。

京麓兵马从未曾外调过,再加之京中很少有动用京麓兵马之时,即便北周侵犯西境,苏澈临危受命带兵出征,也未曾动用京麓兵马。京麓兵马一直都是用来守卫皇城的兵马。

所以,京麓兵马未曾真正上过战场,也未曾长时间奔波跋涉过,出了京城两百里后,大部分兵士便现出了疲惫之态。

京城距离燕北,远在千里之外,京麓兵马禁不住跋涉之苦,多久能够到达?

苏风暖走出两百里后,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勒住马缰绳,回身看向身后。

涟涟一直跟在苏风暖身边,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看看燕北方向,又看看身后,忧心地道,“姑娘,京麓之兵刚走出两百里便现出了疲态,这样的话,算算行程,就算三日之内赶到燕北,恐怕也抵不住北周三十万兵马,不能打这一仗。”

苏风暖抿唇道,“两日内必须赶到,三日的话,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涟涟闻言道,“如今刚刚两百里,便如此模样了,若是要想两日内赶到,必须日夜兼程不歇息,这样的话,这二十万兵马到达燕北之地时,恐怕能站着的人所剩无几了。更不能打仗了。”

苏风暖沉默。

涟涟也看着二十万兵马,跟着苏风暖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苏风暖当机立断道,“再点一次兵,身体强壮者,能跟着长途跋涉奔波两日内到达燕北的人,跟着咱们走,不能奔波者,折返回京。”

涟涟闻言立即道,“姑娘所言极是,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再点一次兵。”

苏风暖点头。

一声令下,吩咐下去,二十万兵士排排站好,能够长途跋涉奔波两日内到达燕北的人出列,不能跟着的人,折返回京。

命令一下,军中大半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苏风暖端坐在马上,看着二十万兵士,扬声道,“北周早就有狼子野心,意图侵吞我南齐山河,我父亲于西境大败北周,以少胜多,目前北周再未兴兵西境。如今北周将兵力调到了北境。燕北王府五万府兵抵挡北周三十万兵马,如今已然过了六日。若不能两日内到达,燕北兴许便亡了。”

二十万兵马都看着苏风暖,她的声音不高,但都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

苏风暖继续扬声道,“北周进犯,燕北临危,若燕北亡,南齐危。大丈夫生当为豪杰,死亦为鬼雄,所谓富贵险中求。今日,能随着我两日内到达燕北打这一仗之人,日后我必逐一将名单呈递给皇上,请皇上论功行赏。若战死,封荫家人子孙,若能随着我打胜这一仗,能够活着回来,封官嘉爵不在话下。苏风暖在此立誓,不落下一人。”

所有人闻言齐齐心神一醒。

“如今已然不是太平盛世,是男儿有志立于世?还是庸庸碌碌无为过一世?如今我就让你们选。”苏风暖目光凛然,“哪怕今日前往燕北,我苏风暖带不走一兵一卒,也要去燕北救急。”

所有人闻言这才发现,面前的女子,她还是一个少女,端坐在马上,身姿纤细,身段清瘦,本是一名柔弱的女子,连盔甲都未穿,衣袂是轻软的锦缎,随风飘摆,但她偏偏仿若有钢筋铁骨般,不畏艰难,姣好绝色的容貌在这时反倒成了其次。

涟涟这时也扬声道,“即便没有一兵一卒,还有我陪着姑娘去燕北呢。”

她这话一落,二十万兵士都齐齐看向了她,涟涟如苏风暖一样,也是一个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女子。同样未穿盔甲,但周身同样有着不畏刀剑霜寒之气。

两名女子身先士卒。

一名副将当先出列,铿锵地大声说,“我章林愿追随苏姑娘前往燕北,不破北周誓不回。”

苏风暖点了一下头,章林,她记住了!

有人带头后,紧接着,一个个士兵出列,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后,站在了章林身后。

半个时辰后,二十万兵马只择出了三万兵马。

苏风暖二话不说地一挥手,三万兵马继续前行,奔赴燕北。

涟涟忧心地低声道,“姑娘,三万兵马对北周三十万兵马,十倍之悬殊呢。北周可都是强兵强将,如今占据有利之势,我们只三万兵马过去,恐怕不是北周对手。”

苏风暖断然道,“三万兵马自然不是北周对手,但我要做的是赶去救急,先托住北周,解燕北之危。至于要战胜北周,自然不能靠这些兵马。他们不过是能救一时之急。”话落,她对涟涟道,“你由前面的奇峰山转道去恶狼谷,找一名叫秋华的小道士,就说我借借他的恶狼用。”

涟涟看着苏风暖,“姑娘?您想用恶狼谷的恶狼打仗?能行吗?”

“不单只用恶狼,你找到那名小道士后,让他前往临县的青石崖和我汇合,我用他的恶狼先解燃眉之急。然后你由恶狼谷转道去西境,找我父亲,让他调一部分兵力前往燕北。京城没得到消息,西境应该也没得到燕北被困的消息。”

涟涟点头,“好,我这就去。”

二人就此说定后,苏风暖不再多言,涟涟转道去了恶狼谷。苏风暖带着三万兵马前往燕北,而京麓那十七万兵马则是由人带着原路折返回了京城。

苏风暖带走二十万兵马的消息自然瞒不住,当日晚,京中便已经传扬开了此事。

当夜,皇帝未歇时,便得到轻武卫禀告,苏风暖从京麓军营带领的二十万兵马在出京两百里地之后原路折返了十七万兵马,她只带了三万兵马前往燕北。

皇帝听闻后,立即惊问,“怎么回事儿?”

那人如实说了京麓兵士不能长途奔波跋涉的情况,即便拖延到了燕北,届时也都站不起来了,更惶论打仗?

皇帝听罢后大怒,“京麓之兵竟然虚弱至此如此不堪重用吗?”

那人沉默地点头。

皇帝一时怒极,“三万兵马怎么敌得过北周三十万兵马?苏丫头岂不是去送死?”话落,他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走了几步后,对小泉子吩咐,“即刻宣丞相和兵部尚书进宫。”

小泉子应了一声“是”,连忙迈出了殿门。

皇帝在他迈出门槛时又补充了一句,“去容安王府,将叶裳也叫来。”

小泉子又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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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急诏入宫

当夜,陈述、齐舒、沈琪、刘焱四人依旧待在叶裳的容安王府。???

四人本来是找叶裳来做苏风暖和许灵依的复盘,奈何叶裳正因为燕北出事苏风暖只身离开不能跟随而心下烦闷,没兴趣做什么复盘,懒得理会四人。

四人听闻原来是燕北出了事情,北周三十万兵马攻打燕北王府,已经六日后,也没了缠着叶裳做复盘的心情。心思也跟着担在了燕北的事情上。

陈述一拍大腿对叶裳道,“你怎么不早说?你若是早说,你不能跟随苏小姐前往燕北,我可以跟随啊。”

叶裳瞥了陈述一眼,没言声。

陈述立即问,“她走多久了?我如今若是追去,来不来得及?追不追得上?北周实在猖狂,欺人太甚。竟然将主意打到了燕北王府,已经过了六日,京中竟然没有得到半丝风声,探马也未上报八百里加急,一定是有内鬼从中作乱,封锁了燕北的消息。太可恨了!”

叶裳依旧没言声。

陈述着急地站起身,“我南齐又不是没人了?不能单单只让一个弱女子带兵前往燕北对敌北周三十万兵马。”

齐舒忍不住开口说,“苏小姐可不是弱女子。”

陈述一噎,想起苏风暖的武功来,立即道,“她虽然不是弱女子,但也是女子,我们身为男子,却在京中吃香的喝辣的,全无作为,国之有难,不能上阵杀敌,让一个女子带兵前去,真是枉为男儿。”

齐舒没了话。

陈述见叶裳半晌不语,对他说,“你说一句话啊!我到底能不能跟去?”

齐舒、沈琪、刘焱三人也都看着叶裳。

叶裳扫了四人一眼,摇头,不咸不淡地道,“空有志向,却无经验,战场可不是风月场,你们一直安居于京城,玩不了。去了也只是给她添乱而已,不如不去。”

陈述闻言顿时瞪眼,“你这话说得也太不客气了,我们有你说得这么草包吗?”

叶裳不客气地道,“有!”

陈述又是一噎,恼道,“你去不了,我们不能去,那你说,我们能做什么?”

叶裳伸手敲敲桌面,没言声。

这时,管家前来禀告,“世子,五城兵马司的统领和京麓大营的将军来了。”

叶裳吩咐,“请他们进来。”

管家立即去了。

陈述立即问,“他们来做什么?京麓大营的兵马不是被苏小姐带走了吗?”

叶裳对陈述摆手,“她带走了二十万兵马,留了十万,你先稍安勿躁,皇上命我部署京城,以防京城万一,他们是奉旨来找我的,听我调配。待他们进来,你们四人看看能跟着帮什么忙。”

陈述一听立即道,“部署京都?难道京都也要出事儿?”

叶裳淡淡道,“说不准。”

陈述闻言没了声,不再说话。

不多时,五城兵马司统领和京麓大营将军进了容安王府。

叶裳也不避讳陈述、齐舒、沈琪、刘焱四人,与五城兵马司统领和京麓大营将军谈起了京中部署之事。

以前,叶裳是出了名的纨绔公子,年少轻狂、不羁世俗、玩世不恭,吃喝玩他在行,正事儿一点儿都不干。所有人都说容安王府的叶世子养废了,但自从叶裳破了月贵妃一案,本事、手段、筹谋一样不少,自此京中所有人都对他再不敢如从前一样看待,提起他,都恭敬了三分心态。

尤其是月贵妃那一案办的不止干净利落,还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国丈府摔入尘埃又救出牢笼,那些日子,京中无数重臣府邸人人吓得胆战心惊,足够记住一辈子。

后来他为皇上挡掌,所有人都知道,叶世子一旦伤势痊愈,皇上定会再对其委以重任,恐怕以后会与丞相、王大学士在朝中平起平坐。容安王府难保不盛华到容安王在世的当年。

没想到,如今燕北出事儿,叶世子伤势未愈,皇上又对他委以了部署京都的重任。

所以,五城兵马司统领和京麓大营将军在叶裳面前都十分恭谨,连连表示唯叶世子之命是从,但凭叶裳吩咐。

叶裳因担心苏风暖,也想痛快地做完部署,将注意力投去燕北,便也不与二人兜圈子,直接地按照自己从皇宫出来后已经想好的想法,对二人做了交代。

陈述、齐舒、沈琪、刘焱四人在一旁旁听。

陈述听着叶裳对五城做的兵力部署和安排,不落下一处,面面俱到,心下敬佩。想着他与叶裳从小一起长大,除了他前往麓山书院的那一年不在京中外,其余时间,都在京城,他比旁人与他在一起玩耍的时间多些,这些年很多时候都在玩,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叶裳比他高了不止一节。

夜深时,五城兵马司统领和京麓大营将军才出了容安王府。

二人刚离开后,陈述等人也离开了容安王府,跟着去做安排了。

千寒从外面回来,对叶裳附耳说了几句话。叶裳听罢后,面色一沉,怒道,“京麓兵马如此不堪重用吗?二十万只择出三万?十倍之悬殊,她怎么去对付北周三十万兵马?”

千寒看着叶裳,“世子,苏姑娘情急之下,做不了太多安排,只能带了三万兵马急赶着前去救急,咱们要赶紧想想办法。”

叶裳凝眉沉思。

片刻后,管家来报,“世子,皇上急诏您进宫。”

叶裳了然,他得到了消息,皇上的轻武卫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他揉揉眉心,出了府门,吩咐备车前往皇宫。

他刚来到府门口,国丈府的马车正巧来到。

许云初挑开车帘,见到叶裳,立即问,“叶世子这是要出府?”

叶裳平声说,“皇上急诏入宫。”

许云初立即问,“可是关于苏姑娘只带走了三万兵马前往燕北之事?我也刚刚得到消息。”

叶裳点头。

许云初道,“我本来有事情要找叶世子商议,既然皇上急诏,叶世子先进宫去。”

叶裳看了一眼天色,如今已然深夜,他不过刚刚得到苏风暖只带了三万兵马前往燕北的消息,许云初应该也是刚刚得到,他之前便在来容安王府的路上,显然不是为了此事,而是为了别事儿,能让他深夜前来的事儿,定然不小。

他对许云初道,“小国舅若是不困,且进府等我,我从皇宫回来之后,我们再商议如何?”

许云初颔首,“好。”

叶裳不再多言,上了马车,前往皇宫。

许云初下了马车,管家将他请进了容安王府的会客厅。

叶裳在宫门口遇见了丞相和兵部尚书,三人互相见礼后,一起进了皇宫。

皇帝在御书房等着,待三人来到,便说了苏风暖遣回了十七万兵马只带走了三万兵马之事。

丞相和兵部尚书闻言面面相耽,没想到竟然还出了这一茬。不过细想之下,京麓兵马素来是做守卫京城之用,不走科考的官宦子弟们大多都被家里扔去了京麓大营,在里面混二年出来之后,谋个一官半职,说白了,很多都是不成器的子弟走官途的一条踏板,他们也只是耍耍花枪的本事,让他们上战场杀敌,别说奔波跋涉千里吃不得这个苦,就算吃得这个苦,去了战场也是敌人的下酒菜而已。

兵部尚书想过之后,建议道,“皇上,京麓兵马既然不堪重用,便从别处调兵。”

皇帝闻言道,“还能从哪里调兵?除了京麓大营的兵马外,其余的举国之兵目前都驻扎在西境。难道从西境调兵?如今西境远在千里之外,传信过去的话,也要几日,苏澈得到消息后,再派兵前往北境,也还要耽搁几日,如此一来,没有十多日,兵马到达不了燕北。十多日之后,恐怕已经晚了。”

兵部尚书闻言道,“有没有可能苏澈那里也已经得到了消息?派兵前往燕北了?”

丞相闻言看了一眼皇帝道,“没有兵符调令,兵马不能随意调动,即便得到了消息,苏大将军也不见得派兵前往北境。”

兵部尚书一时没了声,沉默下来。

皇帝道,“若是苏澈得到了消息,就算不为了燕北王府他的亲人,兴许还真能为了燕北百姓不被践踏而从西境调兵前往燕北,就怕西境跟京城一样,至今没得到消息。”

丞相道,“若是这样,就大不妙啊,如今募集征兵也来不及啊,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见叶裳一直没开口,对他问,“叶裳,你有什么好主意?”

丞相和兵部尚书闻言也都看向叶裳。

叶裳闻言对皇帝道,“还有一支军队,就看皇上您舍不舍得拉出去了。”

“嗯?”皇帝挑眉,“哪里还有军队,你说。”

叶裳道,“御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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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拔的两颗智齿前前后后折腾我一个月,如今总算好了,不疼了,终于能有点儿小心情跟大家说说本了。本不是纯言情,也不是纯谋略,我个人觉得呢,本写到至今,一直按照我设定的方向顺利地伸展着,无论是人物,还是情节,目前为止,我都十分满意。当然,我自己满意,不能代表大家的观点。但如今我要说一点。我纵观全局,亲爱的们每天看的是局部,所以,无论情节如何发展,一直都在我的掌控中,该粗糙、该细致,该快、该慢,我都觉得,目前为止刚刚好,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都在这本书里,缺了谁都不行。所以,大家放心,别太急,每天赏风景一般地跟着我走,你会真的喜欢上这本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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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舍不舍得

京城除了京麓大营驻守的三十万兵马外,还养有五万御林军。

皇帝闻言一怔。

丞相和兵部尚书齐齐愕然,没想到叶裳说的军队是御林军。御林军隶属皇上专有,只听皇命指派,是皇上的御用部队,守卫皇城和陪王伴驾以及查抄犯罪的大臣府邸之用,比之京麓之兵来说,更是轻易不做外用。更何况还是让御林军远赴燕北打仗?这更是常人难想的主意。

但叶裳不是常人,他不止感想也敢说。

叶裳看着皇帝道,“御林军不同于京麓大营的兵马,多年来训练有素,拿去战场,我相信,以一敌十不是问题。但就看皇上敢不敢舍不舍得豁不豁得出去了。毕竟,对您来说,御林军在您身边,是让您觉得比京麓大营的兵马还要安心的所在。”

换句话说,身为帝王,岂能没有堤防之心?御林军是皇帝最信任的直属军队。有御林军在,皇上睡觉也能睡得踏实,御林军不在,他怕是寝食难安。

叶裳这话也算是说得极其直白了,半丝没藏着掖着,将帝王之心摊开晾在了明面上。

皇帝闻言,一时沉默。

丞相和兵部尚书对看一眼,也齐齐沉默。

自古以来,除非皇帝御驾亲征外,从未有御林军上过战场之说,如今虽然北周三十万大军围困燕北王府,燕北临危,但让皇上派出御林军,这实在是……

过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皇帝开口,对叶裳道,“若是朕不同意,你该如何救燕北之急?”

叶裳闻言道,“若是皇上您不同意,我只能带着我的府兵亲自去一趟燕北了,毕竟她只带了三万兵马去,我不放心。”

皇帝道,“你的府兵也就只有两千之数,还是朕念在你是容安王府遗孤的份上特此宽了府卫之限恩养的,上一次有人闯入你容安王府,据说你府中府卫折损了三成,如今满打满算,你府中的府卫也只一千五百之数,可谓是杯水车薪,如何能帮得了她?更何况,你伤势刚稍好一点儿,让你抬手举个斧头,你恐怕都举不起来,如何禁得住长途跋涉去燕北打仗?”

叶裳道,“我府中的府兵也能以一敌十,总能有些用处,我举不起斧头也要去,就算爬,也要到燕北,只要脑袋还按在头上一日,总能抵些用处。”

皇帝闻言哼了一声,“都说容安王府的男人心怀天下,朕看你就是一个痴情种。”

叶裳笑了一声,“生我者父母,伴我着风暖,我自然要急她所急忧她所忧不能没了她。”顿了顿,收了笑意道,“无论是容安王府的人,还是苏大将军府的人,都有济世救民之心。救燕北,也是救南齐,燕北总归是南齐的北境,多年来,燕北苏家固守燕北,世代忠心,让我南齐的北境如铜墙铁壁一般,历代先皇从不为北境忧心。如今燕北告急,非常时期当用非常之兵,也不框外。”

皇帝闻言慢慢地点了一下头,脸色稍缓,“你这话说得倒是有道理。”

叶裳看着皇帝问,“那皇上是舍得还是不舍得调派御林军呢?”话落,他道,“调派出了五万御林军,还有一万禁卫军护卫您呢。若是北周倾覆了燕北,再收复失地,以我们南齐如今残破的军事情形,怕是再收不回来了。燕北若失,早晚有一日北周铁骑要踏过燕北之境,兵临京都。届时,您守着五万御林军,也没有什么用。”

皇帝闻言叹了口气,“朕可以派五万御林军前往燕北,可是如今已经晚了苏丫头一步,御林军统领不熟悉燕北,你觉得何人能带御林军之兵前往燕北?”

“我。”叶裳道。

皇帝闻言断然道,“你不行,你身子骨还未养好伤,不能去,更何况你也不熟悉燕北!”

叶裳道,“我虽然不熟悉燕北,但……”

皇帝怒道,“总之你不能去!燕北如今是险地,就算朕再派五万御林军去,也不过是能解一时燃眉之急,只能等着苏澈从西境调兵,你如今连缚鸡之力都无,如何禁得住折腾?若是你还没到燕北,便出了事儿,朕悔之晚矣。”

叶裳还想再说,皇帝道,“你给朕打住想法,不准再说了,你必须留在京都。”

叶裳见皇帝来真格的,说什么都不让他去,只能无奈地住了口。

这时,丞相在一旁道,“老臣也觉得叶世子不能出京,还是安心养伤要紧,今日你折腾一日,如今看起来气色极差,怎么能纵马奔波呢?”话落,他举荐道,“老臣倒是有一人选,适合去燕北。”

皇帝闻言道,“谁,说来听听。”

丞相道,“小国舅。”

“嗯?”皇帝竖眉,“许云初如今在办两桩旧案,肃清朝局,也是大事儿,如何能脱开身去燕北?”

丞相道,“小国舅早先说案子查得差不多了,明日可以给皇上呈递卷宗查办了,既然如此,由别人接手,也能做得来。燕北告急,小国舅韬武略,虽然也未曾去过燕北,但他博览群书,想来带御林军前往燕北不是难事儿。”

皇帝闻言寻思片刻,点头,“如今放眼朝堂,还真没有合适的人能够再带榆林之兵出京。可是,他手里的案子,由谁来接替呢?”话落,他看向叶裳。

叶裳没好气地道,“您已经命我部署京都了,一心如何能二用?再给我身上加重个担子,我如何还能养得上伤?与去燕北,有何不同?”

皇帝一噎。

丞相和兵部尚书顿时汗颜,如今也只有叶世子敢和皇上这样说话。

丞相连忙道,“老臣举内不避亲,举荐我的儿子孙泽玉,他来接小国舅手中的案子,不会抢小国舅的功劳。”

皇帝闻言看着孙丞相点了一下头道,“你的儿子孙泽玉自小由你教导,朕早就有心让他入朝,你却一心想让他凭本事走科考,不受你荫蔽,如今怎么舍得让他接这个案子了?你要知道,十二年前的旧案和四年前的岭山之案,可是棘手不讨好的案子,若是这案子一接,恐怕有损你丞相府素来清流不染污秽的名声。”

丞相闻言道,“如今乃非常时期,内忧外患,皇上连御林军都舍得出去了,老臣又岂能舍不出去儿子?”

皇帝闻言顿时拍板道,“好,既然你也舍得出去,就这样定了。”话落,他对小泉子吩咐,“即刻去国丈府传旨,急诏许云初入宫。”

“是。”小泉子连忙应声。

叶裳平淡地道,“我进宫时,小国舅去了容安王府,说有要事找我商议,如今在容安王府。”话落,他对皇帝道,“我随小泉子公公回容安王府,顺便看看小国舅有何要事儿,免得他今夜连夜出京,没空再说了。”

皇帝闻言道,“朕竟不知道你们何时如此看对眼和睦了?”

叶裳笑了一声,“他欠了我两桩人情,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一来二去,想不和睦怎么行?”

皇帝闻言一时被气笑,笑骂道,“怪不得。既然他有要事儿找你,你现在就滚回去。朕警告你,不准偷偷去燕北。你若是敢偷去燕北,朕就收回给你赐婚的圣旨。”

叶裳轻轻哼了一声,道,“不敢,我虽然不怕您收回圣旨,还怕她劈了我呢。”话落,她转身出了御书房。

皇帝又骂了一声“混账东西”,才作罢。

叶裳出了御书房后,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皇上舍出五万御林军,再加上她带走的那三万兵马,若是赶得及的话,总能解燕北一时的燃眉之急?

回到容安王府,果然许云初还在等候。

小泉子跟随叶裳来到容安无府,见到许云初,说了皇上急诏之事后,知道叶裳和许云初有话说,便褪去了外面等候。

许云初看着叶裳道,“若是我猜测得不错的话,皇上命我去燕北?”

叶裳看了他一眼,脸色不甚好地点头,对他说了一句无关的话,“百花宴之日,我已经拿到了赐婚圣旨。”

许云初一怔。

叶裳看着他,“你当明白我的意思。”

许云初面色变幻了一番,一时沉默,片刻后,他忽然一笑,“叶世子放心好了,我虽然算不上君子,但也不会行乘人之危之事。”话落,他怅然道,“更何况,阴错阳差,我也不觉得目前我有机会,叶世子大可无忧。”

叶裳闻言露出得意的笑意,须臾,便收了起来,对他道,“小国舅有何要事儿与我商议,说。说完之后,你还要赶紧去皇宫,带着皇上的五万御林军,连夜出城,前往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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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云初带兵

叶裳话落,许云初拿出两份卷宗,递给了他。%%%

叶裳看着摆在他面前的两份卷宗挑眉,“这是那两件旧案的卷宗?你来找我商议的是这两件事儿?为何?按理说,这样的卷宗,是该你直接呈递给皇上过目的。”

许云初闻言道,“你看过之后就明白我为什么给你拿来了。”

叶裳摇头,“这件事情我早先说过不插手,便不会插手,如今皇上命你带五万御林军前往燕北救急,这两桩案子由丞相举荐了他的儿子孙泽玉接手负责,你稍后是将这卷宗直接带进皇宫呈递给皇上,由皇上看过后,令孙泽玉查办,还是直接交给孙泽玉,你自己选择看着办。”

许云初看着叶裳,“叶世子不想过目,还是你其实早就知道了什么?是不想为难吗?”

叶裳平静浅淡地道,“人情薄厚,总不能与江山基业挂钩,国风不清,政绩不明,天下不安。没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只是我父王、母妃以及无数将士埋骨沙场,永不敢忘。”

许云初闻言伸手拿回了卷宗,敬佩地道,“云初识得叶世子久矣,今日才真正敬佩你,分得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是我心底狭隘了。”话落,他站起身,“既然如此,燕北军情耽搁不得,我来不及与孙公子交接了,这便立即进宫,卷宗直接呈递给皇上了。”

叶裳颔首,也跟着站起身,对许云初郑重道,“今年苏大将军临危受命,奔赴西境,与楚含屡次交手,都没能奈何得了楚含,反被他受伤,他受伤后暖儿一怒之下,用了连环计,十分歹毒,不止伤了楚含,还重创了北周军,使得南齐大胜,北周惨败。如今北周三十万兵甲侵犯北境,敌我兵力悬殊,尤其是北周不可能不知道她与燕北的关系,我只怕这一仗楚含不止冲着燕北王府和南齐国土,也是冲着她来的。我不能前往燕北,但望你能在危急关头护她。此事若平,小国舅欠我的两桩人情,自此一笔勾销了。”

许云初闻言认真地看了叶裳一眼,道,“她本事极大,兴许用不到我相救,若是因此将那两桩人情一笔勾销的话,叶世子这人情未免做得大了些。”

叶裳淡淡道,“只要她安好,便是我所愿。人情不论大小。”

许云初道,“皇上既命我前去,我自当竭尽全力,尽我所能。即便叶世子不拿人情相论,以我与她的交情,也不会眼看她临危而不救。叶世子放心。”

叶裳颔首,“小国舅随她身后前去燕北救急,比之旁人,更让我放心。”

“多谢叶世子看重。”许云初拱了拱手。

叶裳不再多言,也对许云初拱了拱手,送他出府。

许云初不再多留,出了容安王府,小泉子连忙跟上他,匆匆向皇宫而去。

叶裳站在门口,目送许云初车马走远,消失踪影,他负手而立,站在府门前,周身笼罩着浓郁的夜色。

他站得太久,以至于千寒终于忍不住现身相劝,“世子,夜深露重,您回去歇着,免得染了寒气,姑娘又不在……”

叶裳收回视线,揉揉眉心,对千寒道,“我自诩学她所学,却没她悟得透。如今燕北出事儿,我才真正悟了什么是真正的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算不得是最好的谋术。最好的谋术应该是伤敌一千,自身不损。”

千寒点头,“苏姑娘一定会平安无事儿的。”

叶裳也点点头,转身回了府。他已经极其疲惫,自己深知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骨了。

许云初来到皇宫后,进了御书房,皇帝便对他下达了带五万御林军追随苏风暖之后前往燕北救急的圣旨。

许云初当即领命,对皇帝呈递上了近些日子彻查出十二年前之案和四年前之案的卷宗。

皇帝接过卷宗后,对他道,“这笔功劳朕先给你记着,待你从燕北回来后,一起封赏。”

许云初道,“臣为国尽力,不求封赏。”

皇帝闻言欣慰道,“燕北事急,苏丫头有行军打仗的本事,你到燕北后,与她汇合,听她安排,一切因时制宜。你去燕北,朕放心。”

许云初颔首,“臣一定竭尽全力,配合苏小姐,救下燕北。”

皇帝摆摆手,“朕命御林军统领全权听你调配,即刻启程。”

许云初应是,再不耽搁,出了御书房。

御林军统领早已经得到了吩咐,见许云初出来,对他道,“小国舅,末将已经点齐五万御林军,奉旨听命。”

许云初吩咐道,“即刻启程。”

御林军统领应是。

许云初连国丈府都未回,出了皇宫后,与御林军统领一起,出了城门,带着五万御林军,星夜启程,前往燕北。

国丈深夜听闻后,惊问管家,“你说什么?皇上派出了五万御林军,命云初前往燕北了?”

国丈府的管家立即回话,“回国丈,正是,老奴得到消息,小国舅刚刚带着五万御林军出城。”

国丈面色大变,“苏风暖只带走了三万兵马,如今即便云初前去,也只有五万御林军,合在一起,也不过是八万之数。如何能对付得了北周三十万兵马?”话落,他立即道,“备车,我这就进宫。”

管家闻言连忙备车。

国丈匆匆忙忙地进了皇宫,求见皇帝。

皇帝在许云初走后,并未歇下,而是对轻武卫吩咐,“即刻传信给苏澈,命他调兵前往燕北。八万兵马也不过是解一时燃眉之急。苏丫头即便有天大的本事,兵力近四倍之悬殊,也难以保住燕北。”

轻武卫应是,立即传信前往西境给苏澈。

皇帝吩咐完,并无困意,拿过许云初呈递上的两大旧案的卷宗,翻看起来。

他刚翻看了个开头,便听到宫门守卫禀报,“国丈求见。”

皇帝闻言揉揉眉心道,“国丈听说朕派许云初前往燕北,终于又坐不住了,不过可以理解,他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话落,他吩咐道,“请国丈进来。”

宫门守卫应是,匆匆去了。

不多时,国丈气喘吁吁地来到御书房,见到皇帝后,当即跪在了地上,“皇上,老臣只有这么一个孙子啊,燕北险危,若是云初出事儿,国丈府可就无后了啊。”

皇帝闻言站起身,伸手亲自扶起国丈,温声说,“国丈的心情朕可以理解,朕派小国舅前去,也是仔细地经过了一番思量。如今满朝武,朕再择不出一人,能让朕信任地将御林军托付给他去燕北救急。小国舅有其能力本事,是上上之选。朕才派了他前去,朕相信小国舅,信任小国舅,国丈您也该相信自己亲手教导长大的孙子啊。”

国丈一噎,看着皇帝,几乎老泪纵横,“老臣听闻苏风暖只带了三万兵马走,加上御林军才有五万之数,八万兵马如何能对抗北周三十万兵马?老臣实在是担心……”

皇帝劝道,“国丈莫要担心,朕已经命人火速传书给苏澈,令他调兵前往燕北。苏丫头和小国舅的兵马不过是解救一时之急,先托住北周兵马,苏澈收到信后,定然出兵去救。只要燕北王府能支撑到他们去救,就不会有事儿。”

国丈闻言心下稍宽,一时有些惭愧,“老臣老了,乍然听闻受不住,皇上见谅。”

皇帝道,“小国舅韬武略,国丈将其教导得极好,放心!就算救不下燕北,朕相信他总有自保之能。另外,有苏丫头打头阵,苏澈早先给朕密报过,早先北周侵犯西境,苏澈受伤后,最后一仗大胜北周,是苏丫头用了连环计,重伤了北周二皇子和北周军。朕相信,即便兵力悬殊,她也能有办法牵制北周三十万兵马。”

国丈闻言一怔,怀疑地问,“皇上是说上一次苏大将军大败北周军其实是苏风暖用计?不是苏大将军?”

皇帝道,“不是,苏澈如实禀告,不敢欺君。是他的女儿苏风暖用的计。否则,燕北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朕如何敢用她一个女子带兵前往燕北救急?”

国丈闻言一时沉默,暗想早先皇上有意将苏风暖赐婚给叶裳,他和太后有意择她给许云初,后来见她实在没规矩粗俗不堪不像样子,才打消了念头。如今看来,估计是被她给耍了,她分明是不想嫁入国丈府,才在太后和他面前故作不堪姿态?

能在苏澈重伤后重挫了北周二皇子楚含和北周军,必然有着非常人之能和本事。

他脸色一时有些难看,大半辈子打猎,被大雁啄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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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再诏入宫

国丈离开后,皇帝又重新拿起卷宗,翻阅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皇帝勃然大怒,将卷宗扔在了玉案上,大骂道,“朕竟不知,这么多年,朝廷养着这么多食君之禄的蛀虫,祸乱朝纲,害我黎民,其心可诛,其罪不赦!”

小泉子听到皇帝震怒,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连忙说,“皇上息怒,仔细伤了龙体。”

皇帝怒道,“伤了龙体?这些人巴不得朕早死!”

小泉子大骇。

皇帝抬脚踢翻了椅子,怒不可止地来回踱步,“这些年,朕一直觉得国丈府欺君太甚,一门出两后荣华若此犹不知足,朕费尽心思,处处压制国丈府,没想到,在朕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有这么多人竟然欺上瞒下,祸害朝纲,大奸大恶,国丈府比起这些人来,算得上清流门第了。”

小泉子不敢多言,只能连连说,“皇上息怒。”

“朝野上下,过半官员,涉案之深,匪夷所思。你让朕怎么息怒?”皇帝一拍桌案,盛怒道,“去把叶裳给朕叫来。”

小泉子大惊,“皇上,叶世子他……他刚出宫……”

叶裳怒道,“朕就是让你去把他给朕叫来。”

小泉子不再言声,连忙应是。

他迈出御书房的门,皇帝又补充了一句,“将孙泽玉也给朕叫来。”

小泉子脚步一顿,又连连应了一声是,疾步出了御书房。

容安王府内,叶裳刚刚歇下,虽然他并无困意,但也不敢折腾自己,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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