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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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风暖眨巴了一下眼睛,笑嘻嘻地,“救了他,也是救了我自己,我没想奖赏的事儿,不过您要给我奖赏的话,我也是意收着的。”

皇帝大笑,“丫头果然还是那个丫头,这调皮的本性可没改。”,话落,他痛快地道,“保住燕北是一大功劳,在西境对战夺城夺粮草夺兵器是一大功劳,议和谈判大获全胜也是一大功劳,解了叶裳热毒更是一大功劳。这四桩大功,你要什么,朕都赏你。只要你敢要,朕就敢赏。”

皇帝金口玉言,这话得实在可以捅破天地大了。

苏风暖暗暗惊了一下,但面色不表露出来,依旧笑嘻嘻地,“别的封赏嘛,我都不稀罕,就是十分稀罕容安王府世子妃的位置,您下一道圣旨,叶裳终此一生,只娶苏风暖一人为妻,什么侧妃啊,妾啊,都不准有,只准有我一人。就行了。”

皇帝一怔。

叶裳顿时露出暖暖的笑意,轻轻的,浅浅的,十分欢愉。

叶昔在一旁又是大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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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一劳永逸

皇帝一怔之后,瞅了叶裳一眼,他面上的笑十分温暖温柔扎人眼睛。

他咳嗽了一声,对苏风暖道,“丫头,这个要求未免太儿科了,换一个,朕都依你。”

苏风暖眸光微动,依旧笑嘻嘻地,“皇上觉得我这个要求儿科,但我可不觉得,如今我一身功力都没了,余下一生就靠他养着了,若是他将来变了心,娶个侧妃妾婢女什么的,我岂不是哭死?有了您的圣旨给我撑腰,我就能挺直腰板,把多少送入容安王府的女人都打出去。”

皇帝失笑,“你一身功力都废了,还打得过谁?”

苏风暖道,“我是打不过谁,但有您的圣旨在,我就可以找人帮我打发啊。”

皇帝又好笑,“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份属当然,有那钟情之人,如容安王,苏大将军,也都没找朕请求下这样的一道圣旨,若是朕给你下一道这样的圣旨,传扬出去,难免不惹人谈资笑话。”

苏风暖笑看着皇帝,“天下谁敢笑话皇上?要笑话也是笑话我,我惹的笑话多了,也不怕多这一桩。”话落,她不满地,“您刚刚还金口玉言无论我要什么,都赏我,如今我刚提了一个微的要求,您就推三阻四,话不算数。”

皇帝一噎。

叶裳这时敲了一下苏风暖的头,笑着,“就算皇上不给你下圣旨,我也不会再娶别的女子,你何必多此一举?这么多年,除了你外,都没哪个女子被塞入我容安王府的门,难道以后我就挡不住了吗?”

苏风暖扁嘴,“那也不如皇上给我一道圣旨名正言顺嘛!免得以后我要应付麻烦,我最不耐烦应付痴心断肠的女人了。”

叶裳失笑,“你求赏这个,不如求赏让皇上把我赐给你好了,我是你的人了,才一劳永逸。”

苏风暖眼睛一亮,“这个好啊,我怎么没想到。”

叶昔嘴角抽了抽。

皇帝无言地看着二人,似乎一时无语,想起痴念叶裳多年的许灵依,暗叹了一口气,片刻后,无奈地道,“行了,你们别再朕面前闹了。朕知晓你们矢志不渝,忠贞无比,既然苏丫头求赏这个,朕就应了你,不过这道圣旨在朕有生之年,不得张扬。”

苏风暖一怔,有生之年不得张扬?什么意思?

叶裳当即跪地谢恩,“多谢皇上厚爱。”

苏风暖顿时不干了,“我求赏,你谢什么恩啊?要谢也该我谢?”

叶裳道,“你身体不好,地上凉,我来替你谢好了。”

苏风暖无语。

皇帝似乎也十分无语,亲自拟了圣旨,交到了苏风暖的手里,对她道,“苏丫头,你可真会求啊,好好收着!”

苏风暖笑着接过圣旨,清脆地,“多谢皇上。”

皇帝摆摆手,示意她不必道谢了,又抬手让叶裳起来,喊泉子进来给三人赐坐。三人坐下来后,皇帝先是询问了苏风暖、叶裳解毒经过,听罢后,连连感慨,又询问叶昔关于江南叶家之事。

叶昔也对皇帝了“不破不立”四个字,皇帝本来十分忧心江南之事,如今听他如此,面容如此笃定,也就放宽了心,对他道,“好,朕便由了你,不再理会江南之事了,不过你虽然在京城,也不该真正撒手不管,也要掌控住江南的动态才是。”

叶昔颔首,“皇上放心。”

皇帝又与三人叙话片刻,见叶裳还好,苏风暖和叶昔实在疲惫,便放了三人离开,让三人回府去休息,改日再宣三人进宫。

三人出了暖阁,外面依旧飘着雪。

泉子拿了三把伞,递给三人,道,“叶世子、苏姐、叶昔公子,这时雪下得大了,这三把伞您三人带着。奴才送您三人出宫。”

三人接过伞,苏风暖自然地笑着道谢,“多谢了。”

泉子连连摇头不谢,同时想着苏姐从来就是这样,对待别人帮助了她一件事儿,都要个“谢”字。比京中那些大家闺秀们被下人们侍候了觉得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太多了。

叶裳撑开伞,对泉子,“不必你送了,我们自己出宫就可。”

泉子点点头。

三人一起出了皇宫,向宫外走去。

泉子目送三人走远,回到御书房,见皇帝坐在椅子上沉思,他声,“皇上,午后了,您是回书房还是在这暖阁里歇息片刻?”

皇帝看了他一眼,问,“泉子,你觉得苏丫头如何?”

泉子一怔,立即,“苏姐人很好。”

皇帝道,“朕不是问你这个,是问你别的,你她。”

泉子偷偷瞅了皇帝一眼,琢磨了一下,斟酌地,“苏姐才回京的时候,看起来粗俗无礼,玩世不恭,好武斗狠,不懂规矩,但久而久之,奴才发现不是这样。苏姐其实十分聪明,有才华,有品行,对人其实是十分有礼貌的,只不过善于伪装而已,才让人觉得她没有礼数教养。”

皇帝点头,“还有吗?”

泉子道,“还有就是奴才觉得苏姐真是很厉害,精通兵法谋略,本事出众,是真正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又心怀大义,不是深闺里的女子可比的。”

皇帝点头,道,“的确不是深闺里的女子可比的,但性情过于活泼了些,怕是受不住这……”他想什么,又住了口。

因为皇帝的声音太,泉子没听清,但也不敢再问。

皇帝又坐了片刻,叹了口气,站起身,对他道,“去御书房,还有些朝事儿未处理,如今叶裳回京了,朕也能轻松些了。”

泉子点头,侍候皇上前往御书房。

苏风暖、叶裳、叶昔三人出了皇宫后,坐上马车,叶裳对千寒吩咐,“先去苏府。”

千寒应是,将马车赶去了苏府。

来到苏府,苏夫人早已经得到消息,正带着人在门口等着,翘首以盼,见马车来到,不等马车停下,便连忙走上前。

千寒给苏夫人见礼,之后对车内道,“世子,苏姐,叶昔公子,到苏府了。”

叶裳挑开帘幕,正赶上苏夫人走到近前,他浅浅一笑,温声道,“伯母久等了。”

苏夫人欢喜地摇头,“没等多久,皇上急着见你们,我想着你们怎么也要许久才回府,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放了你们。”

叶裳浅笑,“皇上也是顾念我们舟车劳顿,知道您等着,没久留,便放我们回来了。”

这时,苏风暖探出头,笑嘻嘻地喊了一声,“娘,您知道我们回来,给我们做好吃了的吗?”

苏夫人笑骂,“做了做了,就知道吃。”

这时,叶昔也探出头,对苏夫人,“伯母,好吃的有我的份?”

苏夫人笑道,“自然有!天这么冷,都快下车!”

叶裳先下了车,回身将手递向里面,苏风暖顺着叶裳的手慢慢地下了车,苏夫人瞅了她缓慢的动作一眼,没话。二人下了车后,千寒上前伸手扶了叶昔下车。

三人下了车后,苏夫人一边带着三人直接向正院走去,一边吩咐厨房赶紧做饭菜,做好饭菜端来正院。

苏府的内院没吩咐人阖府清扫,只扫出一条路来,天空飘着雪花,落在地面上,不多时,就落了薄薄的一层。

叶裳扶着苏风暖,生怕她滑倒了。

来到正院,苏夫人将三人带进了暖阁,暖阁里的火炉燃烧得正旺,屋中暖意融融,已经摆设了些茶水点心等物,炕上铺了皮毛的软垫。

苏风暖进了屋后,便如软了骨头一般,径直躺去了炕上。

叶昔与苏风暖差不多,也不客气地脱了鞋,占了炕头一角,歪倒在了炕上。

叶裳没落座,而是对苏夫人正儿八经地施了一礼,歉然愧疚地道,“我该向伯母请罪,因为解我的热毒,暖儿的一身功力都废了,以后她或许比寻常人更体弱多病。”

苏夫人一怔,本来以为苏风暖只是受了重伤,她受重伤的时候多了去了,以前这样累疲了身子回家倒在床上就不起来时也不是少数,可是如今听叶裳这样一,顿时惊了惊,“一身功力都废了?”

叶裳诚然地点头,“不止她,表兄被我牵连,受伤也极重,至少要养半年的伤。”

苏夫人立即问,“那你的热毒解了没有?”

叶裳点头,“解了。”

苏夫人松了一口气,缓和了面色道,“解了就好,至于她的功力没了就没了,总比你丢了命强。”

叶裳目光微暖,“伯母厚爱,以后我定好好照看她。”

苏夫人点点头,看了苏风暖一眼,见她抱着软枕舒服地躺在地上,对此事没有丝毫芥蒂,她转过头,对叶裳,“丫头舍了一身功力解你盘踞多年的热毒,这是好事儿。她认为值得,你便无需自责,对谁也不必愧疚,总归你与她是要携手一辈子的人,你们相互扶持,能相守一辈子,我就开心了。”

第六十六章 以防万一

叶裳和叶昔在苏府用过了饭菜,又与苏夫人叙了一个多时辰的话,二人才起身,离开苏府。

叶裳离开苏府之前,极其不舍,对苏风暖,“要不然,你跟我去容安王府住好了。”

苏风暖好笑地看着他,“我这是在自己家里,能出什么事儿?你快回去!”

叶裳仍旧不放心,“你不在我眼皮子底下让我看着你,我总不放心。”

苏夫人在一旁笑起来,“裳,你今儿先回去,叶家主正在容安王府等着你呢,你先回府看看,明日你若是还不放心,再来接她去容安王府住好了。”

叶裳见苏夫人首肯了,笑着点头,“那好,明日我来接她,多谢伯母了。”

苏夫人笑着摆手,“快回去!”

叶裳这才和叶昔一起告辞出了苏府,回了容安王府。

苏夫人送二人出府后,回到房间,见苏风暖依旧抱着软枕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模样,昏昏欲睡,她拂了拂身上的寒气,来到床沿坐了下来,伸手摸摸她的头,问,“一身功力当真废了?以后再不能习武了?”

苏风暖点头,“废了。”话落,道,“不过也不是不能习武,快的话三年五年,慢的话十年八年,修复好受损的经脉后,便可以习武了。”

苏夫人闻言道,“时间虽然有点儿长,但好在也不是终身不能习武了。”话落,她叹了口气,“你那么爱打架,以后就忍着些,如今这副身子骨,可要时刻记着,不能再与人动手了。”

苏风暖笑着将苏夫人拉着随她一起躺下,抱住她的胳膊好笑地,“娘,您什么呢!我这副身子骨,如今还能打得过谁啊?自然是没法与人动手了。您以后要好好看着我三哥,别让他欺负了我。”

苏夫人失笑,伸手点点她额头,“你啊,从就一肚子坏心眼子,你三哥能欺负得了你?还不是你一直欺负她?”

苏风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苏夫人对她问,“今日皇上见了你们,都了什么?”

苏风暖忽然想起手中的圣旨,立马从袖子里抖出来,递给苏夫人,笑嘻嘻地,“了这个,娘你看,这个圣旨好不好?”

苏夫人打开圣旨,看罢,又气又笑,“这是你求皇上给你的圣旨?否则皇上不可能给你下这样的一道圣旨。”

苏风暖点头,“皇上我保住燕北是一大功劳,在西境对战夺城夺粮草夺兵器是一大功劳,议和谈判大获全胜也是一大功劳,解了叶裳热毒更是一大功劳。这四桩大功,我要什么,他都赏我,只要我敢要,他就敢赏,我就用那四桩大功换了一道这个圣旨。”

苏夫人闻言一时无语,“怪不得。”

苏风暖笑嘻嘻地,“您,我要这个是不是最好不过了?”

苏夫人将圣旨递给她,好笑地,“依我看啊,你这道圣旨要的多余,裳那孩子心里眼里都是你,娘是过来人,看的明白。这孩子不会有二心,你不要这一道圣旨,他也不会再让容安王府进别的女人。”

苏风暖将圣旨收了起来,眨巴了一下眼睛,“娘,您太天真了,叶裳不会变心我知道,他不会让容安王府进别的女人我也知道,但保不准将来别人有心思往他身边塞人,一个人即便再厉害,也总有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这道圣旨是一劳永逸之举,我非得找皇上讨到不可,四桩大功换这么一道圣旨,值了。”

苏夫人不解,“容安王府裳一人当家,一人做主,这孩子又性子倔,拧巴,普天之下,谁不知他脾气差无所顾忌?无论是皇上,还是叶家主,都无人能左右得了他。还有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

苏风暖笑着,“以防万一。”

苏夫人失笑,又点她额头,“就你鬼机灵。”

苏风暖揉了揉被苏夫人点疼的眉心,“娘,您想啊,给叶裳解毒,是我自愿之事,皇上却给我算了一大功呢。可见皇上对叶裳的器重了。”话落,她又笑着,“我用四桩大功求赏一道圣旨,皇上本来已经夸下海口,但却不太意,不想给我呢。被我和叶裳一唱一和地了半晌,皇上无奈地给了我,给了我之后呢,让我在他有生之年不得张扬此事。您还觉得这圣旨要的多余吗?”

苏夫人暗暗一惊。

苏风暖好笑地枕在她胳膊上,“所以,这圣旨我不但要好好地收着,恐怕还要供起来。这可是我的保命符啊。”

苏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想下去,看着苏风暖,试探地压低声音问,“你的意思是,皇上对裳有什么打算不成?”

苏风暖含糊地,“难。”

苏夫人抽了一口冷气,顿时愁云爬上眉心。

苏风暖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眉心,好笑地,“您愁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皇上的打算是皇上的打算,还有别人的打算呢。很多事情,不走到那一步的结果,都不能作数的。您可别瞎操心了,我爹估摸着很快就会回来了,当心他看到您愁老了,认不出你。”

苏夫人笑骂着打掉她的手,气笑,“臭丫头就是臭丫头,如今都成这副样子了,还皮得很,一点儿也不老实,怪不得连你住在自己家里都让裳不放心,赶明儿他要是来接你,你就住去容安王府好了。”

苏风暖瞅着她无语地,“娘,您可是我的亲娘哎,我们还未大婚,圣旨赐婚之事虽有,但也未张扬出去,我就这么被他接去容安王府住适合吗?”

苏夫人笑着,“裳自有安排,他若是来接,我就放人,合适不合适的,倒也没什么,虽然你们圣旨赐婚之事未曾张扬,但他跑去燕北找你,又追随你去了西境,如今天下都传遍了,早就将你们夸做珠联璧合,是一对璧人了。不过是要个名正言顺罢了。大不了,他赶紧将圣旨赐婚之事公开就好了。”

苏风暖不满地,“最近一直被他看着,都透不过来气,好不容易回家了,您可不能就这么把我踢出去啊,要不然,您也带我出京去灵云寺住几日?”

苏夫人失笑,“我是可以带你去灵云寺住几日,但你也想裳追去灵云寺吗?皇上一直等着他回京,他回京后,皇上就该为他安排事情了。他若是扔下皇上给的事情,跑去找你,皇上这回怕是真要跳脚了。”

苏风暖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好,听他的,真是个祖宗。”

苏夫人气笑,点她额头,“天下所有女子梦寐以求之事就是良人相伴,难得你们两情相悦,我们所有人都不反对,你便乖觉些。虽然你废了一身功力以后会体弱多病,但裳以后怕是会比你还累,要担着皇上交给的朝事儿,还要为你操心。你让他省些心。”

苏风暖诚然地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点了点头,“好好,听您的,也听他的。”

母女二人又躺在床上叙了会儿话,管家来报,王大人和王夫人来了。

苏夫人一怔,看了一眼天色,“都这般晚了,父亲和母亲怎么来了?”话落,她看向苏风暖,“十有**是知晓你回京了,听了你之事,来看你了。”

苏风暖点头,坐起身,笑嘻嘻地,“那我去迎迎他们。”

苏夫人舍不得地,“你外公外婆不是外人,你这副样子,都累得起不来了,还是躺着歇着,我去迎迎好了。”话落,向外走去。

她刚走到门口,王大人和王夫人已经进了正院。

苏夫人喊了一声“爹娘”后,便迎着二人进了屋。

苏风暖抱着软枕坐在床上,见二人进来,笑吟吟地喊了一声,“外公,外婆。”话落,对二人问,“数月不见,您二人是不是想我了啊?我刚回府,也不等我明日去王府,今天便来了。”

王禄瞅了苏风暖一眼,哼了一声,对他,“叶裳那子从苏府出来,便去了王府,与我了你一身功力被废之事,我过来看看。”

苏风暖眨了眨眼睛,“他从这府里出去,没直接回容安王府,而是去了王府?”

王禄点点头。

王夫人来到炕沿,一把握住苏风暖的手,心疼地瞧着她,“本来就瘦,如今更是风一刮就倒了。本来好好的身子骨,偏偏这么一折腾,你还这么年轻,可怎么养得回来?”

苏风暖笑嘻嘻地,“有个一年半载,就养回来了,您别担心。”

王夫人道,“我可听裳了,哪有你的这么轻巧?”话落,叹气道,“哎,月贵妃那个杀千刀的,当初你一剑杀了她还真是便宜她了。我知道裳这孩子身子骨被她害的多年来一直不好,十分难治,但没想到到头来竟然累的你一身功力作废,以前活蹦乱跳,如今……”

“行啦,你再这些还有什么用?”王禄打断王夫人的话,“依我看,她没了武功也好,免得一天到晚不在家,总是在外面疯跑,喜欢与人动武打架,以后这些都免了,可以乖乖地做个像模像样的大家闺秀了。”

苏风暖闻言,无语地看着王禄。外公口口声声规矩,也没见他真按规矩办事儿过,比谁都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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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商议婚事(一更)

王禄和王夫人坐了片刻,说了一些别话后,王禄便与苏风暖说起了她与叶裳的婚事儿。

王禄的意思是,既然如今南齐和北周已经休战议和,没了战事困扰,苏澈也该回京了。他回京后,二人的婚事儿也该提上日程了。

叶裳手里有皇上的圣旨,无论是太后,宗室,苏府,还是王府,还是容安王府,还是江南叶家,亦或者燕北苏家,既然都对二人的婚事儿无意见,那不如就赶紧着操办起来,索性二人的年岁也到了,总拖延着做什么?

他的意思是,苏澈回京怕是也要年关将至了,先找人掐算一番,将六礼的日子敲定下来,待他回京之后,就开始过六礼。

苏风暖瞅着王禄,“外公,这也太着急了吧?也不用这么急的。”

王禄对她瞪眼,“你是不急,可是今日叶裳那小子去了我府里,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事儿,他急着要娶你。你当我乐意将你嫁出去?”

苏风暖一噎,不敢置信地看着王禄,“他与我今日才刚回京啊?怎么也要缓缓劲儿吧?这么着急着提这件事儿做什么?在这府里时,他可是半声没坑,没说着急婚事儿,怎么跑去您那里,就急得不行了?”

王禄胡子翘了翘,道,“他了解你的脾气,说若是他与你提了,你一准推脱,而他又舍不得催你迫紧你,也就让我出面,与你说项,做你的主。”话落,他道,“你这个小丫头,别人若是不跟你来硬的,你就惯会装傻拖延,你们年岁都到了,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依我看他找我也极对,不找我的话,我也会找他。你瞧瞧天下传言你们传成了什么样子?婚事儿提上日程,也能名正言顺,别传来传去,传斜了,好说不好听。”

苏风暖无语。

王禄又道,“他明日想将你接去容安王府住,说是要时刻看着你,你身子骨如今不好,但闹腾惯了,怕是闲不住。别人估计管不住你,只能他来管你。既然如此,这事儿必须尽快,两府议亲,大婚之事提上日程后,你住在容安王府,也不怕有什么闲言碎语了。”

苏风暖无言以对,小声嘟囔说,“闲言碎语我不怕,他也不怕啊。”

王禄瞪眼,“不怕是不怕的事儿,但这种事情,事关风评,不名正言顺的话,视为无媒私定,惹人笑话。他虽然父母早亡,但有皇上做主,叶家主也在京城,你父母健在,长辈们一大堆,就算京中苏府没有姐妹,但燕北苏家呢?嫡系不是还有个小郡主未议亲吗?旁支女子不是一大堆吗?你也不能让人以后诟病苏家的女儿太不值钱了吧?无媒无聘就住去容安王府私定终身。”

苏风暖觉得有理,不再辩驳,乖觉地点了点头,对王禄说,“按规矩,即便有圣旨赐婚,议了亲,定下六礼的日子,我也不该住去容安王府吧?也不合规矩啊?”

王禄哼道,“是不合规矩,不过容安王府如今有叶家主在,有长辈在的话,接你过去住些时日熟悉容安王府也不框外。总之这六礼的日子要赶紧定下来,你爹回来后,也年关了,过完年,立即将婚事儿提上日程。日子最好定的紧凑些。”

苏风暖看着王禄,挣扎地说,“外公,我手里还有皇上交给的密造兵器一事还未做完,再说还有湘郡王之事未曾解决,我们的婚事儿总要……”

王禄瞪眼,截住她的话说,“你离京数月,军器监和弩坊署做的好好的,没出什么大差错,如今越来越顺手了,用不到你了,过几日,你向皇上辞了此事便是。况且你如今的身子骨,最好安分些,好好养着,关于湘郡王之事,要慢慢筹谋,不是急事儿,就算要理会湘郡王之事,如今的你,能做什么?也用不到你,你安分些,养养身子骨,学学闺仪,还要亲手做嫁衣……”

苏风暖被堵得没了话,只能看向苏夫人,转头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娘,用不到这么急吧?明年再议呗,您难道不舍得我?您可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啊,嫁出去了,可就没了啊。”

苏夫人顿时乐了,“容安王府和苏府距离这么近,若是你乐意,一天可以跑无数个来回,本就在京城,我又什么舍不得的?你嫁给小裳,我不但没少了女儿,又多了个儿子,多好的事儿。”

苏风暖彻底没了话。

王夫人笑着说,“别人家的小姑娘到了年纪都恨嫁,到你这里却不急了。”

王禄问,“如今看你百般不乐意,难道你是不想嫁给叶裳那小子?”

苏风暖闻言立即摇头,“不是不想嫁,是觉得我还没准备好。”话落,她挠挠头,“我刚适应了与叶裳两情相悦,还没准备好做一个妻子,总要给我些时间,我怕我做不好……”

王禄闻言琢磨了一下,瞧着她眉心拧成一团,觉得也有些道理,对她道,“你说得倒也有理,我倒给忘了这一层了。”

苏风暖趁机说,“等我爹回来再议吧,距离过年也就一个多月了,也不差这一个月,也让我缓缓劲儿。”

王禄总算是听进了她的话,点头道,“那这样,从明日起,你住去王府养伤好了,我日日看着你,有我看着你,谅你这个小丫头也翻不出大天来。”

苏风暖抱住苏夫人,连忙说,“我娘就能看得住我,我多日不在家,想我娘了呢……”

王禄胡子翘了翘。

苏夫人笑着说,“不将你放在眼皮子底下,小裳也不见得依你,无论你在苏府,还是王府,他估计都不放心,总要想方设法把你哄去容安王府,若我说啊,父亲所说的定六礼之事,就先安排人定着,你觉得没准备好,定的时候日子别定的太近就是了,明日你是还照常去容安王府住,有叶家主这个长辈在,闲言碎语也能压住。”

苏风暖虽然觉得她娘、外公、外婆都多虑了,从叶裳前往燕北找她,在燕北那些时日,与她形影不离,后来又去了西境,也是如此,天下传扬什么话,早就传扬开了,也不差再住去容安王府这一茬了。不过,有时候确实人言可畏,生活在京中,不比京外,总要顾忌这些流言蜚语。

于是,她点点头,“好吧,就这样定吧。”

王禄与王夫人又坐了片刻,对苏风暖嘱咐了一堆话,才回了王府。

二人离开后,苏风暖抱着苏夫人的胳膊长吁短叹,“娘,你说叶裳,是不是也太心急了?我如今这副样子,都不怕他飞了,他还怕我跑了不成?在我面前一声不吭,竟然拖了外公来对我说项。”

苏夫人好笑地感慨说,“我的女儿一晃都快嫁人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容安王府只小裳一个人,如今叶家主住在容安王府,叶老爷子也不是个古板的人,必不会对你有什么规矩和要求。你嫁过去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该如何就如何,怕什么呢?小裳也是想早些将你放在身边,名正言顺地照顾你。依娘看,那孩子不易,以前受热毒所苦,如今担着你的心,怕是比以前有热毒时更不见轻快了。你也要体谅他。”

苏风暖想想也对,叶裳这个人吧,虽然执拗拧巴有时候还霸道,但其实心思细腻,又因为太过聪明,凡事都入几分心思,尤其是对她,更是心思重,如今他热毒虽然解了,对她来说,是了却了多年来的一桩压在心底的事儿,虽然累得自己一身功力全废,但求仁得仁,觉得是最好的结果,反而心里十分轻松,但对他来说,便不是这样,她的身体反而成了他的负担,时刻担着心,生怕照看不好她,出了什么差错,对她更是愧疚了。

这样一想,她顿时飘着的心落到了实处,诚然地说,“娘说得对。”

苏夫人见她想开,摸摸她的头,笑着说,“小裳这孩子,我看着是处处可心,你若是想让他以后不累,就乖觉些吧,你乖觉了,他也就不那么累了。”

苏风暖点点头。

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苏风暖实在太累了,便与苏风暖躺在一处,歇下了。

第二日,天色一早,苏夫人刚起床,苏风暖还在床上睡懒觉时,管家便来禀告说,“叶世子来了,正等在前厅,说是来接小姐过府。”

苏夫人看了一眼天色,顿时笑了,转头对已经醒了的苏风暖说,“这么早就来了,这一夜指不定怎么熬过来的呢。你快起来随他去吧,否则咱们府里的板凳今天怕是都会被他坐穿。”

苏风暖无语,又气又笑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第六十八章 接进府里

苏风暖下了床后,打开窗子,迎面一股冷风扑了过来,她顿时打了个寒噤。

苏夫人连忙走到窗前,伸手关上了窗子,嗔怪地,“外面冷着呢,穿这么少就开窗子,冻着怎么办?尤其你还光着脚,快去穿鞋换衣服。太阳还未出来,多穿些。要时刻记着你如今不比以前了。”

苏风暖搓了搓手臂,以前她不怕冷,如今她是真不如以前了。她听话地点了点头,走过去穿了鞋子,简单梳洗后,裹了厚厚的披风,与苏夫人一起出了房门,前往前厅。

路上,苏夫人嘱咐她,“我昨日已经与你了,但今日还是要再嘱咐你两句,去容安王府后,乖觉些,听裳的话,别让他太累,若是把他给累垮了,你又该心疼了。”

苏风暖点头,无奈地,“知道了娘,我又不是孩子,哪里就让你们这么不放心了?”

苏夫人笑着拍了她脑袋一下,“因为你太闲不住了,我是怕你不爱惜身子。”

苏风暖声嘟囔,“我为了以后着想,爱惜得紧。”

苏夫人没听清她什么,追问,“你刚刚什么?”

苏风暖笑嘻嘻地,“没什么,您放心,我听话就是了。”

苏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二人来到前厅,叶裳已经在等候,前厅内没有火炉,清清冷冷,管家吩咐人给他沏了一壶热茶,他正在喝茶。

喝茶冒着腾腾热气,驱散了几分寒冷。

苏夫人先迈进门槛,笑着对叶裳,“裳,怎么过来得这么早?”

叶裳放下茶盏,给苏夫人见礼后,看了一眼随苏夫人身后迈进门槛的苏风暖,揉揉眉心,“伯母见谅,我起来得早,睡不着了,便过来了。”

苏夫人见他眼底浮着一层青色,笑起来,“我吩咐厨房去准备早膳,你吃过早膳再带着暖儿回府。”

叶裳点点头,“多谢伯母。”

苏夫人转身出了前厅。

苏风暖来到叶裳身边,瞧着他,看清了他眼底的青影后不可支,“你至于吗?我就与我娘住了一晚,你这是一夜未睡?”

叶裳伸手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轻轻地嗅着她身上的体香,低声,“我就是一夜未睡,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半夜时,我就险些忍不住过来接你过府。”

苏风暖无言地瞅着他,又气又笑。

叶裳抱了她片刻,满足地轻吁了一口气,对她,“所以,你该理解我为何要着紧着把你娶过门了。”

苏风暖看着他,本来想取笑两句,但对上他的眉眼,浓浓的青影,又忍不住心疼地,“好好,叶世子要快些准备彩礼聘礼,赶紧着把我娶过去侍候,免得不伺候人你不舒服,寝食难安。”

叶裳失笑,“正是,最意侍候你了。”

苏风暖伸手推开他圈着她的手臂,从他腿上下来,坐去了一旁,对他,“今日你要进宫吗?”

叶裳摇头,“不进。”

苏风暖笑着,“昨日若非皇上看我们累了,定不会放你走。今日兴许正等着你进宫给你安排事情呢。”

叶裳道,“今日回府后,哪里也不去,歇着,闭门不见客。”

苏风暖瞧着他,这些日子他的确累坏了,虽然沿途都有千寒带着府卫忙前忙后,但因为长久地坐在车里,她坐久了浑身疼,他便辛苦地帮她按摩胳膊腿松络筋骨,惹得师兄在一旁翻了无数白眼。

她点点头,“你是该歇歇了,好,回府后我陪你歇着。”

叶裳听她“回府”二字,笑容蔓开,点了点头。

不多时,苏夫人带着人端来了早膳,又抬来了两个火炉,客厅顿时暖和了起来。

叶裳在苏府用过早膳后,便接了苏风暖一起,回了容安王府。

苏夫人心底虽然也不舍,但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又见叶裳这么着紧苏风暖,她这个准岳母心里也高兴。待二人离开后,她便吩咐人备车,前往王府,与王大人和王夫人商议请人掐算六礼的吉日。

清晨的街道上,十分清静,没什么人走动。

马车来到容安王府后,叶裳先下了车,又扶着苏风暖下了车,便牵着她的手,径直向他住的正院走去。

二人走到水榭处,便遇到了清早起来散步的叶家主。

苏风暖见了叶家主,笑吟吟地见礼,喊了一声,“叶爷爷。”

叶家主瞅着苏风暖,以前面色处处透着红润的姑娘,如今面色颇显苍白,裹着厚厚的披风,依旧看起来弱不禁风,他笑呵呵地点了点头,道,“苏丫头,苦了你了。”

这话自然是在她给叶裳解毒舍了一身功力以至于如今身子骨弱之事。

苏风暖笑得满不在乎地,“不辛苦,不过是废了一身功力,过个几年,我再修习回来。这几年还让以前当少爷的人如今与我换了丫鬟身份侍候着我,赚了呢。”

叶家主闻言大笑,“若是照你这样算,还真是赚了。”话落,他瞅着叶裳,笑着,“臭子长大了,这确实是好事儿。”

苏风暖歪着头瞅着叶裳笑,有吾家有男初长成的得意,“是懂事儿多了呢。”

叶裳又气又笑地拍拍她的头,如拍大白狮一般,对叶家主,“外公,我带她回去歇着。”

叶家主摆摆手。

苏风暖多问一句,“叶爷爷,师兄呢?”

叶家主笑着,“昨日回来后,倒在床上就睡,如今估计还没醒。”

苏风暖好笑,跟着叶裳去了他的院子。

二人刚迈进门槛,管家便来报,“世子,泉子公公来了,皇上问您可休息好了?若休息好了,请您入宫。”

叶裳头也不回地推开门,挑开帘子进了屋,对他,“你去回禀了,就我没休息好,明日再进宫。”

管家点点头,应了一声,连忙去回复了。

进了房间,房中暖意融融,生了三个火炉,迎面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苏风暖立即,“怎么放了这么多火炉在屋子里?你不热吗?”

叶裳道,“我怕你冷。”

苏风暖立即,“有一个就够了,白天太阳出来,没那么冷。”

叶裳看着她,“我摸着你的手特别冰。”

苏风暖道,“刚刚是在外面,如今进屋后,一会儿就暖和过来了,一个火炉就好。”话落,对他,“想想你以前,也是怕冷,白天才一个火炉,晚上两个火炉。”话落,又道,“或许,咱们晚上也需要一个火炉就够了,以前你是自己一个人睡,如今我们一起睡,挤着也暖和,用不到这么多火炉,这么多火炉,是不会让我冷,但会把我烤化了啊。”

叶裳失笑,对她,“你得有理。”话落,喊人进来,将火炉撤了两个。

苏风暖顿时觉得没那么热了,解了披风,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对叶裳笑,“你昨日没睡好,可是我昨日睡的很好哎,一点儿也不困,怎么办?你睡,我找一卷书看,乖乖的不出屋,就在这屋子里陪着你。”

叶裳从书架上拿出一卷书,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拽到了床前,对她,“看书可以,坐在床上看。”

苏风暖觉得也行,于是顺从地跟着他上了床。

上了床后,苏风暖还没拿起书卷,便被叶裳按在了床上吻了一记,直到她气喘吁吁,几欲窒息,伸手推他时,他才放开她,轻喘地贴在她耳边沙哑地,“望帝山的传音秘术我也学了,秋华娘与你的话,我都听到了。”

苏风暖已经忘了这茬,如今被他提起来,脸顿时一红,羞忿地瞪着他,“你怎么偷听人话?”

叶裳轻笑着吻她,“我不是故意听的,声音自动地就进了我的耳朵里了。”

苏风暖想着叶裳解了毒后,他自身修习的武功不必再压制热毒,随着经脉游走便释放了出来。在如今的望帝山一众人里,功力高深,也算是拔得头筹了,兴许比以前的她不相上下。当时秋华娘与她话时,虽然是传音入密,但他距离得不远,能被自身内力劫了音波听到也不怪他。

她无语片刻,声,“那你也听到了她的两年之内不能……”

叶裳点头,“听到了。”话落,轻吻她,“我还听到了几个月后不伤身的避子汤你也是可以喝的……”

苏风暖的脸彻底的红透了,伸手推他,避开话题,“好重,快下去。”

叶裳从她身上滑下,躺在她身边,搂着她,“明日起,我也抽时间研读医书,与你学医如何?”

苏风暖道,“你用不到学。”

叶裳道,“用得到,免得找个避子汤还要求人,实在没面子。”

苏风暖嘴角抽了抽,又气又笑,彻底没了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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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择定吉日

叶裳与苏风暖在床上笑闹了一阵,实在困乏得很,便睡了过去。

苏风暖看着他的睡颜,十分酣然香甜,想着这是有多累,着话转眼就睡过去了,想必自从她给他解毒后,他心里一直担着这件事儿,没有一日好眠。

她看着他,目光不由得变得温柔,心里也愈发柔软,片刻后,她干脆放弃本来打算看的书,偎在他身边,没过多久,困意袭来,也跟着他一起睡着了。

容安王府内静静的,有人听闻叶世子回来了,递了帖子,都被管家一一推辞了。

正院内更是极静,无人前来打扰。

叶裳这一觉睡了大半日,苏风暖也跟着他睡了大半日,叶裳睡醒后,偏头便看到苏风暖偎在他怀里,睡的酣然,也不吵醒她,便那样看着她,越看心里越是满足。

无论是苏府,还是王大学士府,亦或者他外公,他庆幸这些人都没有顽固不化的陈旧刻板的规矩,他才能将她这样的未曾大婚就接到了身边,日夜相对。

虽然不合礼数,但多年来,他早已经将她刻入骨髓,丢弃了男女大防,全然顾不得了。

苏风暖似有所觉,睁开了眼睛,便正对上叶裳温柔似水地看着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睛,扭身搂住他脖子,问,“你什么时候醒的?几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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