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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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猜一猜这最后喊出四百万、出来搅局的人是谁?看看谁可以猜到哦,么么,继续去码字,对了,走过路过的亲们,留下抓抓印,看不到留言就木有码字的动力了。

☆、第081章 打一巴掌

听到四百万的喊价,冯霜苔炫耀的笑容倏地一下僵硬在了脸上,脸色阴厉的骇人,在潭江市竟然还有人敢这样下自己的面子,压着怒火对着身后的保镖开口:“去查一下看看那包厢里的是什么人?”

保镖立刻离开包厢去打探消息了,越想越恼火,冯霜苔表情格外的难看,三百万已经超过预算了,冯家再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一咬牙,冯霜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陶沫,再次喊价,“四百五十万。”

对方像是特意要和冯霜苔过不去一样,这边刚加价,那边更厉害,直接喊出五百万的高价,直接震惊了拍卖会的所有人,这钱都不像是钱了,即使这尊白玉佛不凡,但是也不值四百多万。

“四百六十万。”冯霜苔死死的咬着价格,毕竟超出太多了,她也没有了一开始的豪气,只加了十万的价格。

可惜冯霜苔财力跟不上,对方却很是土豪,“五百万。”这一加价就到了五百万,绝对是财大气粗不缺钱的二世祖。

冯霜苔依旧十万十万的加,去打探消息的保镖此时已经回来了,低声在冯霜苔耳边开口:“小姐,那包厢是赵家人订下的,家主交待需要特别注意的几个贵客的包厢都没有参与喊价。”

冯家既然是潭江市的黑帮,在情报这一块也的确很强,而且冯雄这个冯家家主看起来简单粗暴,但是心却细致的很,冯家能发展壮大,也是因为冯雄从来不会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如同这一次的拍卖会,冯雄就提前给冯霜苔做了准备工作,哪些贵客会出席,哪些人可以结交示好,哪些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这些贵客在哪个包厢,准备工作极其细致,为的就是怕一不小心触犯到了某位贵客。

“赵家?那个开发矿产发财的暴发户赵家?”冯霜苔不由的嗤笑一声,满脸的不屑,若是其他有身份的人喊价,冯霜苔即使不高兴也只能认了,不能为了一尊白玉佛树立一个敌人。

就如同冯霜苔不喜陶沫,但是忌惮陶家的地位,也不敢和陶沫撕破脸,只能明着暗着讥讽陶沫,但是只是一个爆发户赵家,还敢和自己过不去,简直是找死。

在这白玉佛的价格被喊到六百万之后,冯霜苔并没有再喊价,一来是因为冯霜苔没有这么多钱,还有一些珠宝首饰她也想要拍下。

二来是因为她已经想到了不花一分钱就将这尊白玉佛弄到手的办法,想必赵家也不敢不给自己面子,到时候威胁暗示一番,这白玉佛转个手又回到自己这里来了,这也是赵家不识抬举,也算是破财消灾了,否则冯家一怒,赵家绝对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刘亦灿一直都在观察着陶沫,实在无法想象她竟然是陶家大小姐,想着陶沫的性格,刘亦灿感觉只要自己私下里多哄一下,一定能让陶沫回心转意,到时候自己身后有着陶家和冯家两股势力,即使想要成为娱乐圈的影帝也是手到擒来。

从拍卖开始,看着冯霜苔一尊白玉佛就喊到了四五百万,刘亦灿感觉自己还应该以冯霜苔为主,陶沫是被陶家主家收养的,在陶家的地位肯定虚的很,而且到现在陶沫更是一件珠宝首饰都没有拍,说不定是囊中羞涩,毕竟这些东西动辄百万,没有相当的财力是不敢竞拍的。

“好了,各位来宾,现在是中场休息,二十分钟之后拍卖会将继续进行,最后压轴的拍品即将揭晓。”司仪虽然累的很,但是脸上却是大大的笑容,拍卖会进行的一场成功,司仪的提成也很可观。

此刻包厢里,冯霜苔悠然的喝着茶,对着一旁的保镖开口:“去赵家的包厢,告诉他们那尊白玉佛我看上了,打算送给我爸五十岁大寿的礼品,如果赵家不是抬举,日后就不要指望在潭江市待了。”

“是,大小姐。”保镖立刻领命下去,赵家不过是暴发户,如果真的得罪了冯家,那矿场说不定都要易主,再者开矿最忌惮的就是安全检查,冯家至少稍微动一点手脚,赵家的矿场就开不下去。

在保镖看来赵家即使心有不甘,但是绝对不敢得罪冯家,更何况小姐给了赵家一个台阶下,这尊白玉佛是送给家主的生辰礼,想来赵家只要有点脑子就会双手奉上。

包厢里,冯霜苔端着茶杯品着红茶,一旁刘亦灿殷勤的将乳酪蛋糕用叉子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方便冯霜苔取食,悠哉的等着保镖一会将白玉佛从赵家带回来。

五分钟之后。

砰的一声包厢的门被人一脚给踹了开来,正吃蛋糕的冯霜苔被惊吓的一愣,喉咙里还没有来得及吞咽的蛋糕将她呛的猛咳起来,刘亦灿忙不迭的给她拍着后背顺气。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脸面,敢让我拍下的白玉佛拱手送人!”随着愤怒的冷笑声响起,一个人砰的一声被丢进了包厢,正是冯霜苔的保镖。

只是出去的时候保镖还是西装笔挺、人五人六的,此刻却是鼻青脸肿,被丢在地上,双手呈现诡异角度的扭断,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终于顺了气,冯霜苔猛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保镖给打的鼻青脸肿,火气蹭一下就冒了上来,冷眼看着站在包厢门口的高挑女人,冯霜苔只当是赵家的人,所以态度更是颐指气使的高傲,“很好,很好,竟然不将我冯家放在眼里,我许你今天走不出潭江市这块地,日后就算将白玉佛双手奉上,也要看我收不收。”

听到这威胁的话,站在包厢门外的祁采薇气的铁青了脸,这一次来潭江市在陶家丢了大脸,祁采薇气的狠了,但是祁五爷放了话,不准轻举妄动,祁采薇只能将这口怨气一直憋着,原本她是不打算来这拍卖会的。

不过听说拍卖的一些古董档次还不错,祁采薇过来也算是散散心、解解闷,所以挤掉了原本分配给赵家的包厢,因为祁采薇是临时决定过来的,所以也没有惊动其他人,冯家这才没有事先得到消息。

这尊白玉佛祁采薇打算拍下来送给祁五爷,高僧亲手雕刻开过光的,而且据说可以阵住煞气,送给祁五爷最合适不过了。虽然价格高了一点,但是六百万而已,祁采薇根本不在意。

谁知道白玉佛刚送到手,这个不长眼的保镖竟然上门让自己将白玉佛拱手相送,否则让自己好看,祁采薇简直被这话给气乐了,这潭江市的人还真是张狂,不过是一个五级城市而已,一个一个鼻孔向上的看人了。

祁采薇直接让自己的人将冯家这大言不惭的保镖给狠揍了一顿,折断了双手,像是拖死狗一样拖了过来,丢到了包厢里,这会又听着冯霜苔和自己大放厥词,甚至还出言威胁让自己走不出潭江市。

一个冯家算什么东西!祁采薇连陶家都不看在眼里,更不用说还不如陶家的冯家,若不是五爷亲自命令不准妄动,祁采薇早就将陶家那些人给收拾了,这憋屈的怒火此刻正好都撒到了冯霜苔身上。

“一个冯家就敢和我狠,你果真有胆。”身材高挑的祁采薇冷哼一声,高傲的目光不屑的打量着冯霜苔,一个不上台面的黑帮小家族,在潭江市有几分脸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倒是有几分姿色,可惜一双眼睛白长了,既然不会说话,就给我掌嘴,打她到会说话为止!”

站在祁采薇身后的男人脚步立刻上前的垮进了包厢,一张脸看起来很是普通,但是神色却是一片麻木,尤其是那一双眼阴森森的满是阴冷的煞气,让人有些的不寒而栗,而此刻这一双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冯霜苔。

“我可是冯家大小姐,你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将你家连根拔起!”冯霜苔虽然有些发憷,但是输人不输阵,此刻依旧高高的昂着头对着祁采薇放着狠话,但是已经明白这年轻漂亮的女人只怕不是赵家的人,自己似乎惹错人了。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们冯家怎么将我们祁氏集团连根拔起!”祁采薇气的笑了起来,可是神色陡然之间阴寒下来,戾气横生,“给我打!”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冯霜苔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右脸就是麻木的一痛,脸被打的偏到了一旁,清晰的五指印在冯霜苔的右脸上,嘴角也被打的裂开了。

这一巴掌之后,出手的男人再次扬起手,冯霜苔这一次终于知道害怕了,就在男人第二个巴掌打下来时,预期的痛却没有出现,一只白皙而清瘦的手精准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祁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陶沫笑着拦下男人,目光看向站在包厢门外的祁采薇,“不如看在我面子上就这么算了。”

冯霜苔根本没有想到陶沫会出面帮自己,一时之间有些的愣住,而被吓到的刘亦灿早就龟缩到了角落里,地上冯家的保镖双手呈诡异角度的耷拉在手腕上,一看就是被外力给粗暴折断了,刘亦灿想想就害怕,更不敢上前护着冯霜苔。

“陶沫!”如果说冯霜苔的冒犯,祁采薇只算将场子找回来,出出恶气就行了,可是此时看到陶沫,新仇旧恨倏地一下涌上心头。

自己堂堂祁家大小姐竟然被一纸休书给扫地出门,虽然这件事只有陶家和祁家知道,而且休书也做不得数,但是一想来陶沫如此折辱自己,祁采薇就气的恨不能将陶沫给千刀万剐了。

“冯霜苔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所谓不知者无罪,祁小姐,你就高抬贵手如何?”陶沫如同没有看见祁采薇那射出恨意的双眼,笑着打着圆场,“要不我让冯霜苔给你赔罪。”

冷哼一声,祁采薇阴狠的眯着眼,陶沫以为她算个什么东西,敢让自己高抬贵手,不过目光一转,祁采薇突然高傲的笑了起来,“让我不追究冯家也可以,让冯霜苔给我磕三个头,我今天心情好就算了,否则我不要怪我不客气!”

因为杨杭的态度,暂时不能对陶家动手,祁采薇也只能认了,但是冯家算什么东西,既然犯到自己手里了,不磕头赔罪,祁采薇绝对不会放过冯家,不能对付陶沫,至少能折辱她的朋友,也是这个冯霜苔倒霉,谁让她有眼无珠,谁让她和陶沫是朋友。

“抱歉,祁小姐脾气有点大。”转过身来,陶沫对着冯霜苔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奈,“我和祁小姐之前就有过节,看来这一次是帮了倒忙。”

冯霜苔如果再看不出陶沫是故意搅局的,她脑子就进水了!虽然一开始陶沫出手拦下男人的时候,冯霜苔还诧异陶沫怎么会出手帮自己,可是才算明白过来,陶沫明明就和祁小姐有仇,却故意说的似是而非的,误导了祁小姐,让她以为自己和陶沫是朋友,所以祁小姐才如此刁难自己,让自己磕头赔罪。

“祁小姐。”深呼吸着,冯霜苔顶着红肿的右脸,努力压下对陶沫的愤怒,态度极其诚恳,丝毫不见之前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很抱歉,如果知道是祁小姐拍下的白玉佛,我绝对不敢冒犯,我和陶沫也算是仇人,这一点上论起来我和祁小姐也算是有缘分。”

“就凭你也配和我有缘分?”祁采薇不屑的看着讨好自己的冯霜苔,高傲的昂着头,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冯霜苔,“你以为我是傻的吗?你说和陶沫有仇就有仇了?你见过有仇人坐一个包厢里参加拍卖会的吗?”

在祁采薇看来冯霜苔这是害怕自己了,所以才故意说和陶沫是敌人,想要让自己放过她,想到此,祁采薇目光更是冰冷的盯着冯霜苔,先是冒犯自己,现在又想糊弄自己,真是该死!

冯霜苔此时真的是有苦说不出,而且一看祁采薇这种高傲的性子,此时认准了自己和陶沫是朋友,只怕自己将口水都说干了,祁采薇也不会相信。

“好了,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磕头赔罪,我就不追究,否则我让你们冯家吃不了兜着走!”听到外面司仪的声音,下半场的拍卖会即将开始了,祁采薇高傲的哼了一声,给冯霜苔下达最后通牒。

成功搅局的陶沫此刻悠哉哉的在包厢里坐了下来,余光扫过充当木头人一样站在角落里的刘亦灿,还真一个渣男,一个男人一遇到事情不是上前,而是害怕的缩到一旁。

陶沫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陆九铮,大叔那种古板封建的大男子主义虽然不好,但是就算是天塌了,就算自己惹了大祸,大叔也绝对会挡在自己前面,这才是真男人,男人可以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外貌,但是绝对不能没有担当没有责任心。

一时之间,冯霜苔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她清楚的知道祁氏集团的庞大和可怕,否则之前自己就不会去讨好祁二少,可是冯霜苔哪里想到一个不察,竟然得罪了祁家大小姐,而且女人比男人记仇,若是祁家一怒真对冯家动手……

扑通一声,双腿跪在了地上,冯霜苔咬紧着嘴唇给祁采薇磕头赔罪,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却比一辈子更漫长,这份羞辱冯霜苔只能独自吞下,冯家抵不过祁家,但是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让祁采薇百倍还回来!还有陶沫这个贱人!若不是她故意在一片添油加醋的误导祁采薇……

哼!不屑的冷哼一声,因为拍卖会已经继续了,看着冯霜苔给自己磕了三个头,祁采薇这才一脸胜利姿态的带着手下直接离开了包厢,而跪在地上的冯霜苔也慢慢的爬了起来,阴狠的目光狰狞而扭曲的盯着坐在一旁的陶沫,却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大步离开了。

丢了这么大的脸,冯霜苔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留下,而地上的保镖此刻也缓了过来,顾不得被折断的双手,忍痛爬了起来也追着冯霜苔离开,一时之间,包厢里只余下优哉游哉的陶沫,和龟缩在角落里终于活过来的刘亦灿。

“沫沫,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你也看到了冯小姐性子强势,我和你都无权无势,冯家如果真的对付我也就算了,如果他们出手对付你一个小姑娘那就遭了。”刘亦灿没有追着出去。

毕竟冯霜苔刚刚丢了这么大一个脸,自己若是凑上去,以冯霜苔那高傲强势的性子,绝对会引起她的反感,说不定又会给自己一巴掌,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哄好陶沫,日后也好多一个靠山。

陶沫瞄了一眼说的满脸诚恳,一副为了自己着想,不得不屈服在冯霜苔淫威下的刘亦灿,他到底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番话来,不过转念一想原主那过于善良到怯弱的性子,只怕还真的会被刘亦灿给哄骗回去。

“沫沫,你怪我也是应该的,是我没用,一个男人不能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反而为了保护她,只能将她远远的推开。”声音低落而自责,刘亦灿自嘲的笑着,英俊的脸庞上却写满了落寞和颓废。

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陶沫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在刘亦灿开始开口示弱的时候就将手机录音功能打开了,不知道这段话发给冯霜苔听到会是什么效果?

“各位来宾,晚上好。”司仪再次走到了舞台中间,热情洋溢的问好之后又开始了下半场的拍卖会,不少的古董摆设品都拍出了不菲的价格。

那是?就在最后一件压轴的拍品解开红绸之后,陶沫猛地坐直了身体,视线灼灼的盯着那放在木盒里的玉佩,这是一条双鱼配,两条鱼的嘴巴共同衔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夜明珠,真正让陶沫注意的是当双鱼佩送上来之后,自己脑海里的精神力一震,明显是被什么给触动了。

陶沫的精神力除了之前在药材公盘的时候赌药玉曾经波动之外,后来一直就沉寂着,能引起精神力的波动,毕竟是能滋养精神力的大补之物,这双鱼佩一定内有玄机,这让陶沫也来了精神,而此时双鱼佩的价格已经飙升到了四百万。

“一千万!”不想和其他人这样喊价,陶沫一出口就是一千万,直接吓住了在场不少人,见过挥金如土的二世祖、败家子,但是还真没见过这么败家的,一开口就涨了六百多万,这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吗?

包厢里一直在“演戏”的刘亦灿也吓了一大跳,在分手之前,陶沫和他一样都是穷的恨不能一分钱掰两半来花,陶沫性子懦弱,不过学习刻苦成绩好,年年都能拿到奖学金,刘亦灿和陶沫这才不至于上大学了还吃不饱穿不暖。

之前就算从冯霜苔口中得到陶沫不久前被陶家家主收养了,就如同冯霜苔猜测的一样,一个收养的干女儿能有多少钱?刘亦灿也是这样想的,拍卖会进行到现在,陶沫果真什么珠宝首饰都没有拍,再次验证了刘亦灿的猜测,陶沫只怕是徒有虚名,陶家并没有给她多少零花钱。

但是谁曾想陶沫是不鸣则已,一鸣都要吓死人了,一开口就是一千万,刘亦灿这样当红小生虽然很赚钱,但是出演一部电影的男二,片酬也不过几百万,签约的公司还要分走大头,到了刘亦灿手里不过百万,陶沫这一开口绝对是一掷千金,让刘亦灿在震惊呆愣之后,眼神倏地一下就火热起来。

如果说之前刘亦灿讨好冯霜苔是因为冯家的权势,而且冯霜苔出手大方,刘亦灿走红之后,花费不菲,名牌衣服、配饰,出入的都是高档的场合,若不是冯霜苔花钱,刘亦灿根本没法子支撑自己富裕的生活。

但是真的论起来,刘亦灿并不喜欢冯霜苔的性格,太过于强势高傲,甚至一不高兴就甩脸子,相信没有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强势霸道的女人,但是陶沫性子柔顺乖巧,而且对自己一心一意,只要哄好了陶沫,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日后陶家的势力和钱财都能为自己所用了。

如果说陶沫是一掷千金的败家子,那么和陶沫喊价的人更土豪,陶沫这边一口就将双鱼配的价格喊高了六百万,直接到了到了一千万,而对方也是不差钱,价格直接被叫到了一千五百万。

原本还对双鱼佩有兴趣的人都偃旗息鼓了,这还怎么拍?别人十万十万的加价,结果到了土豪手里那是几百万的加,他们即使喊价也只是垫底的份。

陶沫眉头一皱,看得出对方那个喊家的中年人对双鱼佩是势在必得,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精神力,陶沫没有犹豫再次开口:“两千万!”

除了想要滋养精神力之外,陶沫也是为了陶野的身体,想要完全治愈,必须将精神力给壮大,这双鱼佩必须要拿到手。

刘亦灿眼神火辣辣的盯着陶沫,吞了吞口水,压抑住内心的贪婪,这两千万若是给自己的话,自己马上就可以换上一次看上的玛莎拉蒂跑车,看看那些人还敢不敢瞧不起自己的出生!

“沫沫,如果你真的喜欢玉佩的话,我可以陪你去古玩店,这两千万买一块玉佩不值得。”刘亦灿温柔的笑着,刻意压低的嗓音透露着一股子诱惑的磁性,“以前我是穷没办法给你买珠宝首饰,但是我现在有钱了,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

“两千五百万!”那边包厢里,中年男人几乎没有迟疑的又喊价了。

陶沫眉头一皱,陶叔给自己的黑钻卡里至少有三千万,但是这样喊下去也不是办法,犹豫了一下,陶沫没有再喊价。

舞台中间的司仪此刻砰砰跳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两千五百万那!这可是今晚上最高的价格了,一想到自己即将拿到手的提成,不由洋溢着笑容,“两千五百万第一次,两千五百万第二次,如果没有宾客再加价的话……两千五百万第三次,成交!”

今晚上的小年夜拍卖会可谓是*迭起,陶沫算是白来了一趟,但是一想到陶野的病情,陶沫快速的离开了包厢,无视着身后忙不迭跟过来的刘亦灿。

陶管家和阿明一直都守在外面,看到陶沫出来之后,连忙迎了过来,穿着英式管家的西装制服,陶管家尊敬的对陶沫行了个礼,这才开口:“小姐今晚上过的愉快吗?有没有买下什么喜欢的东西。”

“管家伯伯,帮我查一下……”陶沫刚想要开口,余光扫到厚着脸皮跟过来的刘亦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陶管家能成为陶靖之信任的管家,总管陶家大宅大大小小的事务,足可以知道他的能干和精明,此刻扫了一眼陶管家就知道陶沫话里的意思,对着陶沫微微颔首,这才上前两步,抬手挡下亦步亦趋紧跟着的刘亦灿。

“这位先生请见谅,我们小姐需要回去休息了,如果先生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对我说,我一定会亲自转告小姐。”态度不卑不亢,陶管家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刘亦灿,虽然有一张不错的脸,但是眼神却不够坚定,这样的人陶管家见的太多了。

刘亦灿眼睁睁的看着陶沫上了车,想要开口,但是陶管家如同山一样挡在前面,虽然有些恼火,但是刘亦灿也知道如今陶沫的身价不同了,这才笑着开口:“多谢管家先生了,我和沫沫是校友,今天的确太晚了,明天我一定亲自上门拜访。”

陶管家看着如此厚脸皮的刘亦灿只想呵呵了,还亲自上门!若真的和小姐是校友是朋友,小姐又怎么会连理都懒得理会,但是身为最优秀最完美的管家,陶管家微微一笑的欠身,“先生太客气了,如果没事,我需要送小姐回去了,再见!”

目送着陶管家上了副驾驶,汽车飞驰而去消失在视线里,刘亦灿用力的攥紧了拳头,不管如何,这一次一定要让沫沫回心转意,想到过去陶沫对自己的感情,刘亦灿自信一笑,只要自己放下身段,再使出一点苦肉计,相信沫沫一定会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上了车之后,陶沫就让陶管家帮忙去查查拍下双鱼佩的人到底是谁,一听到这双鱼佩对陶野的身体有用,陶管家立刻打起了二十四分精神,陶家在潭江市的情报还是非常强大的,比起冯家更上一筹,毕竟冯家是后起来的,陶家在潭江市扎根数百年,又是黑道家族,打探消息的能力绝对能算上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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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新年快乐!猴年大吉!O(∩_∩)O颜给大家拜年了,祝愿大家快乐健康、平安喜乐!

☆、第082章 病情危急

十多分钟之后。

“小姐,拍下双鱼佩的一行人身份还没有查出来,是从外地来的,不过他们就暂时居住在江畔别苑,具体地址也打探到了,我们要上门吗?”陶管家挂了电话,将刚刚收到的消息告诉给了后座的陶沫。

“先过去吧,我去试试看。”陶沫也知道这成功的几率几乎没有,但是为了陶野的身体,即使希望渺茫也只能去试试。

江畔别苑是潭江市临江的一处高档度假休闲山庄,一面临江风景优美,山庄都是独立的一幢一幢别墅,景色宜人,据说每年南江省不少老干部或者其他豪门世家的老爷子经常会到别苑来度假放松。

陶家在别苑也有一幢独立的别墅,陶管家不说陶沫都不知道这江畔别苑竟然就是陶家开发的,不过因为太抢手,陶靖之自己也就留下了一幢,其他的都卖了出去,因为地理位置极好,这里可谓是供不应求。

等车子停下来之后,陶沫打算自己过去,能住在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更何况对方刚刚还花了两千五百万买下了双鱼佩,“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我跟着小姐,小姐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可惜陶管家态度虽然恭敬,但是却亦步亦趋的跟在陶沫身后,如同最忠诚的影子。

陶沫无奈的看着固执的陶管家,只能一起向着不远处亮着灯光的别院走了过去,远远的,大门口就挂着喜庆的大红灯笼,一派江南小院的风格。

“两位是?”随着敲门声响起后,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笔挺的身材,肃杀的峻脸,夜色之下显得格外的英武肃穆。

“你好,冒昧打扰了,我想要拜会一下这间别院的主人,之前在拍卖会上的双鱼佩对我非常有用,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可以贵主人可以割让。”陶沫态度极其的诚恳,再加上她面容给人一种文弱的感觉,所以这话即使有些的冒犯,但是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锐利如刀的目光冷冷的打量着陶沫,神色多了一股子的戒备,若不是陶沫看起来安全无害的话,说不定中年男人都要采取行动了,此时冷冷的开口:“不行,请回吧!”

“人命关天!否则我也不会冒然打扰,所以还请通传一下。”陶沫在特种部队待了八年,所以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绝对是部队出来的,这别苑的主人身份肯定非同一般,心不由的一沉,如此一来,想要让对方割让双鱼佩只怕就不可能了。

“周谦,让他们进来。”屋子里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想来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这才开了口。

名为周谦的中年男人眉头皱的更深了,戒备的目光严冷厉的盯着陶沫和陶管家,却还是让出了位置,只是他右手微微放在了腰间,任何一个从部队里出来的人都清楚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意思,若是陶沫他们有任何的异动,只怕周谦会在瞬间拔枪然后射击。

小院到处挂着红灯笼,看起来格外的喜庆,顺着鹅卵石铺砌的小道向着大门口走了进去,陶管家没有察觉出什么,可是陶沫却清楚的发现暗中至少有五个人警戒着,这小院的主人身份绝对非同一般,否则不可能动用这么多一流的警卫。

当陶沫跨进门之后,立刻就发现走在身边的周谦已经高度戒备起来了,他的手还是放在腰间,可以在三秒内拔枪、瞄准、射击,屋子里还有两个年纪轻一点的男人沉默的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身材笔挺,想必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

主位上则端坐着一个年纪约莫六七十岁的老者,一头银发,精神还算不错,只是看似随意的打量目光却充满了锐利和压迫感,这是身居高位的人才有的眼神,再次证明老者的身份非同一般。

“新年好!晚辈冒昧打扰了。”陶沫上辈子就是最上面那一位的专属医师,见的人都是跺一跺脚整个国土都要震三震的人物,所以只一个照面,陶沫知道这老者身份绝对举足轻重。

这样尊贵身份的人却亲自来了潭江市拍下了双鱼佩,陶沫想要让对方割让,那是没有一点的可能性,但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晚辈陶沫,因为这双鱼佩事关我哥的身体,所以才冒昧上门打扰了您老。”

老者倒没有周谦的戒备,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陶沫点了点头,“不知者无罪,双鱼佩于我有用,你们走吧。”

陶管家虽然没有陶沫的直觉,但是也知道眼前这老者的非同一般,今天贸然过来绝对是犯了忌讳,幸好对方不计较,不过这双鱼佩肯定是不用想了。

“是,再次抱歉,打扰您老了。”陶沫干脆的再次道歉,毕竟是自己冒失了,而且这老者没有追究自己和陶家的责任已经是天大的宽容了,否则陶家擅自调查他们的信息和住所,就凭着这个罪名,都能将陶沫连根拔起。

想到此,陶沫也不由的一阵懊恼,自己果真太大意了,一边跟着陶管家向着门外走了去,幸好这老者不计较,陶沫扬唇苦笑,谁能想到潭江市这个五级的城市,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大人物。

刚要出门,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杂乱声,陶沫不由的回头看了过去,几乎在同时,一直在暗中警戒的五个人也瞬间现身,其中两个刷的一下站到了陶沫和陶管家面前,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两人。

而余下三人则迅速的从院子冲到了屋子里,而此刻屋子里,刚刚还和陶沫说话的老者却跌坐在椅子上,一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成一片,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渐渐的转为了抽搐。

周谦满脸担忧的冲了过去扶着老者,急切的开口:“老首长,是不是胸口痛又犯了?”

老者想要说什么,可是剧痛之下,整个人都承受不住的痉挛着,嘴唇也渐渐的转为了乌青色,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嘴巴张动了两下,却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旁的警卫员快速的拿出药,倒出一颗就要喂到老者的口中,而一直在门口被枪指着的陶沫一见,联想到老者此时的危机状况,不由喊了出来,“不能喂药!”

唰一下!不管是屋子外的两个警卫员,还是屋子里的周谦几人都将锐利的目光射向着陶沫,这药是老者常吃的心脏病的药,老者今日接连奔波,身体承受不住估计才犯了病,这药丸也是京中的国手御医亲自配制的,对缓解老者的心脏疼痛有着良好的效果。

被陶沫这突兀的喊了一嗓子,拿药的警卫员也犹豫了,虽然他并不清楚陶沫的身份,这也是秦首长一直吃的药丸,但是陶沫看起来很认真,警卫员也不敢随便喂秦首长吃药,毕竟若是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就算万死也无法承担这个罪责。

陶沫目光灼灼的看向周谦,冷静的开口:“我是季老爷子的徒弟,也擅长中医。”

季石头的名声在京城那绝对是响当当的,比起那些盛名在外的专家国手还要响亮三分,只可惜当年季石头因为一些旧事离开了京城,后来下落不明,提起季石头就没有人不知道的,陶沫搬出这个身份倒是让周谦在意了几分。

“老爷子脸色泛白,嘴唇和手指头都发青,这是心脏有问题的症状,但是老爷子中气很足,声音也洪亮,说明不是先天的心脏问题,而是因为外伤引起的心脏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给老爷子吃的药丸应该有舒展心脉血管的作用。”

陶沫再次开口,明显看得出周谦的神色舒缓了一些,也稍微松了一口气,且不说医生的天职就是看病救人,往深里说,如果老者今天出了意外,那么陶沫和陶家估计都要陪葬了,所以于情于理,陶沫都要开口。

“是,老首长一直都服用这个药丸,已经三年多了,并没有其他副作用。”周谦目光依旧锐利的盯着陶沫,即使她说是季老爷子的徒弟,周谦也不可能放松警惕,但是陶沫说的的确很准。

“但是老首长这一次发病比起以往要严重多了,而且如果我推测不错,近半年的心口痛应该是一次比一次严重,一次比一次恶化!”陶沫深呼吸着,目光沉静的看向周谦,“时间不等人,老首长的情况不能拖了,这个药丸也不能吃了,你可以打电话给杨杭,他可以证明我绝对可以信任。”

周谦也是部队里的人,他自然知道陆九铮这个陆家幺子,再加上这一次过来潭江市,虽然是老首长的秘密行动,但是事先的警备工作也是做足了。

杨杭如今是潭江市新上任的市长,周谦也是知道的,所以此刻听陶沫这么一说,再看着痛的嘴唇乌青,已经快失去理智的老首长,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杨杭的电话。

一分钟之后。

周谦快速的示意拦着陶沫的两个警卫让开,若不是因为相信陆九铮和杨杭的为人,而且杨杭亲自打包票陶沫绝对可以信任,否则就算给周谦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让陶沫冒冒失失的给老首长看病。

不敢再耽搁时间,陶沫快步上前,一手抓住老首长的手腕开始探查脉息,眉头不由一皱,看着呼吸越来越困难,嘴唇已经完全青紫的老首长,“情况太危机,先解开衣服,将人放平,立刻通知医院那边,我手里头的银针不够,立刻派人去中药店买一副银针回来。”

这边看到陶沫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布包,展开一看,布包里面赫然是一根一根别着的银针,周谦也不迟疑的和另一位警卫将老首长慢慢放平躺,解开了老首长的上衣。

几乎在衣服解开的同时,陶沫手中的银针迅速的向着第三肋间的玉堂穴扎了下去,看似纤细的手指头,一点五寸的银针却在瞬间就扎了下去,只余下一个指节长的针尾在外面。

而随着玉堂穴扎下了银针后,陶沫动作愈加的迅速,紫宫穴和华盖穴依次扎下了一根银针,然后银针扎到了脸上的四百穴,看的周谦都神经紧绷起来,却依旧牢牢的固定着老首长的身体,防止他因为呼吸困难本能的颤动。

十多分钟之后。

“我暂时只能控制住。”扎下最后一根银针之后,陶沫此刻微微松了一口气,重生到原主身上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用银针,而且还是胸口和头部这样危险的部位,若不是老首长病情太严重,陶沫也不会贸然出手。

看着原本脸色苍白,嘴唇青紫的老首长此刻呼吸似乎舒缓了一点,之前因为呼吸艰难而痉挛的身体也松缓下来,周谦和一旁的警卫都松了一口气,此刻才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就算抛开私人感情,若是老首长在潭江市出了事,他们在场所有人都难辞其咎,也难逃其责。

“现在将人送到床上去,动作尽量轻缓。”陶沫右手再次搭上老首长的脉搏,神色依旧是凝重,“如果我没有推测错误的话,老首长的身体里是不是有残留的弹片,因为年数久远了,这弹片一直卡在上腔静脉和右冠状动脉的交合处。”

“是。”周谦此刻对陶沫的医术已经有了八成的信任,尤其是陶沫一口就说准了老首长的病因,这更让周谦信服,当初在京城,多少国手御医都给老首长看过病,却也没有陶沫这样只诊了脉就能精准的探查出病因。

三个警卫动作极其轻柔的将老首长放到了床上,周谦看向陶沫继续开口:“因为当初这个弹片卡的位置太危险,根本无法手术,一开始只是胸口痛,吃过药之后也没事,结果谁知道随着老首长年纪的增长,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前些年检查,发现弹片竟然向上移动了位置,弹片的一角卡在了主动脉上,也引发了心脏问题。”

周谦说完将手里头老首长一直服用的药丸递给了陶沫,面色一片冷沉和凝重,“这是褚老爷子当年看诊亲自给老首长配置的药丸,每一次老首长心脏痛都是吞服这味药丸的。”

接过药丸,陶沫仔细的闻了闻,然后捏碎了一点,用指头捻了一点放入口中,舌尖尝试了一点点,的确是很高明的方子配置出来的药丸。

“这药丸可以起到舒展血管,缓解疼痛的作用,比起一般心脏病的用药好了很多,但是弹片的位置一直在移动,随着血管的扩展,血液流动速速加快,弹片也带着有了轻微的移动,之前检查身体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这弹片如今至少已经快移动到主动脉处了吗?”

说到这里,陶沫脸色也严肃了几分,只要老首长的保健医生稍微尽责一点,就不会造成这样严重又危险的情况。

因为服用血管不断的扩展,将弹片带着一直移动,今天这样突然发病,就是因为弹片已经不是一角卡在主动脉上了,至少有大部分都转移到了主动脉处,这才造成了突发的昏厥。

若是警卫员给老首长还服用舒展血管的药,血管再次轻微舒张,再加上警卫员将老首长抬着移动到床上,一旦弹片整个移动到了主动脉上,就会将动脉完全堵死,就算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没办法抢救。

听到陶沫这样解释,此刻才知道刚刚的情况有多么的危机,周谦看着胸口和头部、脸部都扎上了银针的老首长,这个黑面刚毅的汉子此刻也不由的红了眼,“已经派人去中药店买银针了,能控制的住吗?”

“至少要四十分钟之后才能第二次施针,我现在去中药店。”陶沫其实可以等银针买回来,第二次施针,到时候医院的人肯定也过来了,陶沫完全可以脱身了,即使老首长再出了什么问题,陶沫也可以全身而退。

但是犹豫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且不说身为医生,天职就是救死扶伤,更何况周谦能联系到杨杭,和大叔肯定也认识,就算是为了陶家的安全考虑,陶沫也不能撒手不管,也只能一搏了,“我立刻去药店亲自熬药。”

虽然也能将需要的中药买回来,但是中药店都有专门给顾客熬药的灶房,平日里有的顾客直接在药店熬好中药,等凉掉之后袋装好封口,顾客带回家倒进碗里直接加热一下就可以喝了,方便快捷了很多。

但是老首长的情况太严重,陶沫自己就得小心再小心,熬药也不敢假他人之手,火候很重要,更何况什么药材先放什么药材后放,平常喝起来影响不算大,但是对老首长这样危险的情况,那就不同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稍微有点差错就是万劫不复。

周谦原本想要亲自陪着陶沫去药店,但是一来不放心还昏迷的老首长,二来是医院这边很快就要来人了,周谦没法子走开,此刻对着身后的警卫员一挥手,“小马,你和陶小姐亲自去一趟药店,记住,一切以老首长的身体为重。”

深呼吸着,控制住了担心的情绪,周谦倏地绷直了身体,挺拔如同青松,右手高高举起,向着陶沫郑重的行了一个军礼,“陶小姐,老首长的安全我就交给你了。”

“事不宜迟,我立刻就去。”陶沫点了点头,带着小马和身后一直充当隐形人的陶管家快步出了院子上了车,黑色汽车咻一下蹿了出去,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潭江市因为只是五级城市,以前发展依靠的都是农业,所以市区并不大,车速很快,再加上陶靖之派给陶沫的保镖阿明熟悉路况,车技也好,所以十分钟的时间就到达了中药店,之前来买银针的警卫一直焦急的等在门口,看到陶沫过来了,这才挂断了和周谦的通话。

“陶小姐,您需要的中药都已经准备好了,您亲自过目。”警卫快速的迎了过去,中药店的柜台上已经平铺着放了二三十味的中药材。

为了节省时间,陶沫在上车之后就联系上了中药店的老板,将需要的中药材种类和分量都一一说明,此刻过来如果查看没有错误,就可以直接去灶房熬药了。

潭江市虽然经济落后,但是地处北纬30°的能量带上,中药材长的极好,所以中药店的这些药材品相都不错,只是炮制的手法有些粗糙,此时也没有办法再计较这个了,确定了所有药材的种类和数量没有丝毫差错之后,陶沫将三十多味中药都打包进了灶房亲手熬制。

上辈子身为最上面那一位的专属中医师,虽然很多时候陶沫都是被当成中南海保镖使用的,但是若是那一位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一般也都是陶沫亲自看诊、开方子、熬药。

当然这药方还得其他几位国手御医过目,确定无误之后才能取药熬药,陶沫这一手精湛的熬药技术,绝对可以将药材的药性催发出九成九,也算是一手绝活了。

后来甚至发展到,其他老爷子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之后,即使不是陶沫诊断开方子的,但是只要是中药,一般都会让陶沫来熬药,毕竟陶沫年纪小辈分小,而且能给这些老爷子亲自熬药,说到底也是他们信任陶沫,就冲着这份信任陶沫也没有丝毫怨言。

------题外话------

四点多在宾馆里打字的,么么,大家新年快乐!

明天将会有火爆的大场面出现,亲们期待吧,不过颜晚上要继续熬夜打字,这会儿明天的更新还在脑子里。

常州这边的饭店都关门了,我姐姐他们晚上去了水镇那边玩,有不少小吃,据说麦当劳还营业,

所以颜就窝在宾馆里打字,等他们玩回来带个全家桶O(∩_∩)O~

☆、第083章 凶险突围

且不说陶沫那边的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小年夜拍卖会结束之后,冯霜苔虽然被逼的下跪磕头赔罪,但是比起盛气凌人的祁采薇,冯霜苔更恨的还是陶沫,若不是陶沫在中间搅和,祁采薇绝对不会误以为陶沫和自己是朋友。

这么一想之后,冯霜苔一咬牙亲自去了宾馆,刚从拍卖会回来的祁采薇正好在祁易邺和房间里,看到进门的冯霜苔脸不由一沉,“你来做什么?”

“祁小姐,今天冒犯你了,是我有眼无珠,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冯霜苔将姿态摆的极低,再次诚恳的向着祁采薇道歉着。

祁易邺放下茶杯,之前在百泉县和冯霜苔一起吃过饭,男人和女人不同,祁采薇根本看不起冯家出生的冯霜苔,但是在祁易邺看来冯霜苔还不错,脸蛋挺好看,身材高挑丰满,而且玩的开、玩的也野,正合了祁易邺的性子。

“怎么回事?采薇,你和冯小姐有矛盾?”祁易邺看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祁采薇,也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被陶家如此羞辱,若不是五爷亲自下了命令,不准对陶家动手,祁易邺早就将陶家闹的天翻地覆了。

不等祁采薇开口,冯霜苔抓准机会,“祁小姐,其实祁二少可以替我证明,我和陶沫的确有仇。”

一提到陶沫的名字,祁易邺脸色异常的难看,祁广德再风流再好色,那也是他父亲,竟然被陶沫给弄到了审讯室里遭了罪,而自己更是在百泉县被陶沫给打了,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小神医被陶沫给弄走了,祁易邺眼神阴冷的骇人。

“陶沫这个贱人,我早晚会弄死她,采薇,不管你和冯小姐有什么过节,只怕你都是上了陶沫的当了。”祁易邺性子有些粗野,带着世家纨绔子弟的浮躁,但是却不像祁广德那么蠢,祁易邺很精明,只是性子需要好好的磨一磨,否则祁家也不会打算将他培养成祁氏集团的继承人。

听到冯霜苔的话,祁易邺立刻判断一定是陶沫做了什么手脚,让祁采薇以为陶沫和冯霜苔是一伙的,甚至还闹了矛盾,所以冯霜苔这才亲自上门道歉,当然祁易邺也清楚冯霜苔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说清楚她和陶沫之间的仇人关系,不想祁采薇被误导了继续针对冯家。

祁采薇眉头皱了皱,虽然有齐易邺的说明,她也知道陶沫和冯霜苔不可能是朋友,是自己之前误解了,但是女人的性子就是如此,冯霜苔亲自上门算什么?

说是来道歉,只怕背后会说自己没脑子,被陶沫给骗了,想到此,祁采薇脸色依旧不好看,冷着眼神,不耐烦的看着冯霜苔,“既然该说的已经说了,你可以走了,你和陶沫不和,还能和她坐在同一间包厢里,冯家人还真是软骨头。”

在潭江市,冯家毕竟比不上陶家,冯家当年之所以能发家,不过是因为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陶家要漂白不愿意做了,所以冯家忙不迭的捡起来,最后也算是壮大了冯家,但是毕竟是捡了陶家不要的,所以不管从名声上还是从势力上,都被陶家死死的压了一头。

听到祁采薇如此的贬低冯家,冯霜苔暗自的攥紧了拳头,可是面上却依旧是不在意的表情,“祁小姐说笑了,我此行过来除了道歉之外,也是刚刚收到消息陶沫去了一家中药店,身边就带了一个管家和一个保镖。”

余下的话冯霜苔不需要多说,在场的祁易邺和祁采薇都懂得,陶沫算是三人共同的敌人,让三人都恨不能活剐了陶沫,可是冯家势力不如陶家,冯霜苔不敢明着找陶沫报仇,毕竟陶家人都护短。

陶靖之这个家主才收了陶沫当干女儿,陶家自己人都没说什么,冯家人若是将陶沫给打了,这绝对是打陶靖之这个家主的脸,冯家目前还承担不起陶家的报复。

祁采薇和祁易邺则是因为五爷亲自交待下来的命令,不准他们妄动对付陶家,但是这一口憋屈的恶气,谁都吞不下,更何况是祁易邺他们这些天之骄子,冯霜苔此时说出来的情报非常有用。

陶沫只带了一个保镖独自外出,若是不小心被什么人给打了,那也是她倒霉是陶沫活该,谁让陶沫身边不跟着人,只要陶沫或者陶家抓不到任何证据把柄,不管是冯霜苔还是祁易邺和祁采薇他们都可以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看到祁易邺和祁采薇都有些的意动,冯霜苔继续加了一把火,“今天潭江市会有两个帮派因为陈年旧恨要火拼,据说他们火拼的地点离陶沫待的中药店不远,若是陶沫倒霉的被搅进了黑帮火拼里,不要说被连累的受了伤,就算是被打残打死,那也是她倒霉,时运不好。”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了,祁易邺和祁采薇立刻安排人手过去,打算到时候混入到黑帮火拼的内斗里,当然他们的目标正是中药店里的陶沫,而冯霜苔也打算偷偷安排人手给陶沫下黑手,若不是事情闹大了,陶家会彻查,冯霜苔还真想直接弄死陶沫。

时间紧迫而危急,陶沫正在灶房里熬着药,最多再有二十分钟她就要赶回江畔别苑给老首长起针,然后第二次施针,否则根本没办法将人移动送到医院去。

依照陶沫的判断,老首长还必须得去医院一趟,拍个片子,否则没办法知道目前这弹片的精确位置,也就没有办法开展后续治疗,所以此时可以说是争分夺秒。

“火再加大一点,一会我离开之后,你们继续这样熬药,该注意的地方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一个小时之后,我的第二次施针会结束,到时候一定要及时将药带回来给老首长服下。”陶沫不断注意着灶台上这一罐子中药的情况,“管家伯伯,你就留下来,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也好有个照应。”

“是,小姐,我知道了。”陶管家微微欠身,对陶沫更多了一份打心底的尊重,今天贸然去别院登门,说起来并不能怪陶沫,毕竟陶沫也是为了给陶野治病,才会想要双鱼佩。

可是陶管家怎么也没有想到别院的主人身份如此尊贵,甚至还意外发病了,若秦首长今晚上见了陶家人之后发病死亡了,即使秦家不追究,只怕陶家也难逃厄运,这可真正是灭族之祸。

谁曾想陶沫胆子那么大,一开口就阻止了警卫员给秦首长喂药,后来甚至下针医治,这样的事,医治好了还好,若是出了任何问题,陶沫必定要背上杀人的罪名,陶家也必定会被牵连。

所以从一开始秦首长发病到此刻,陶管家的一颗心都是悬着的,此时才算将心放回了肚子里,看了一眼专心熬药的陶沫,火光掩映之下那文静的模样,哪里能想到陶沫骨子里的果决和疯狂。

明知道秦首长的病情多么的危险和严重,稍有不慎,那就是死罪,可是陶沫却毅然答应了亲自给秦首长出手医治,即使暂时能治愈,陶沫也会狠狠得罪之前给秦首长看诊的那些国手御医,不管怎么看这件是绝对弊大于利,可是陶沫偏偏就做了,义无反顾的将自己给搅和进了这麻烦里。

以陶沫的精明和世故,其实陶管家担心的这些她自己何尝不明白,但是医者父母心,陶沫无法做到为了怕担责任就置之不理,更何况秦首长绝对值得自己去冒险。

之前自己贸然的上门,甚至还查了秦首长此行的住址,这绝对涉及到了一级机密,若是追究起来,陶家难逃其罪,可是秦首长却只是淡然的拒绝了陶沫就让他们出门了,这个老者虽然浑身透露着杀伐果断的铁血气势,可却依旧有一颗包容的心。

时间就剩下十多分钟了,秦首长那边第一次施针的时间已经快到了,陶沫只能离开将熬药的事情交给小马和另一个警卫员,“我先回别院给老首长起针,陶管家就留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也能帮上忙,记得,这药一定要准时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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