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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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幽,她是碟姬?”轩辕琅月看了一眼水中清醇如莲般的女子,笑容里染上无奈,抬手搭上冥幽的肩膀,“姑娘,是我们弄错了。”

“现在说这话晚了。”语气不善,沐颜瞪了一眼一旁的银面人,如果不是他,自己这会大概就把师哥给抓回去了,哪用泡在冷水里,愈想愈恼,沐颜指控似的目光再次瞪着一旁的银面人,盖着个面具,难道连眼睛也遮住了么?

“风鹰,去准备热水。”冥幽冷声的开口,看了一眼泡在水里的沐颜,水色荡漾下,她的脸愈加的清晰,却是一派的清纯干净。

[前记 朝朝暮暮:第三计 潜逃失败]

冷水浸泡许久之后,沐颜脸色终于褪去了魅力的潮红,却换上了因为寒冷而染上的苍白的色泽。

深秋时节,冰冷的池塘,而另一边,怡红院,师哥还不知道怎么软玉温香呢。懊恼的瞪着眼,沐颜将视线转向池塘边的两个人,恶狠狠的开口,“谁闲着,拉上来。”

泡了半个时辰的冷水,双脚早已经冻的麻木,她不甘心那,为什么她色诱那么久都没有成功,而那个一看就不知道是什么货色的女人,居然爬上师哥的床,不甘心那!

冥幽看了一眼,足尖点地,瞬间身影子水面掠过,臂弯里已然多了一个湿漉漉的身影,“姑娘,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我师哥现在估计已经被那女人给吃的干干净净的了。”抹去脸上的水珠,沐颜挫败的瞪着眼,忽然眼光一闪,诡秘的笑道:“这么有诚意道歉,不如你让时间倒回去,我好把我师哥从青楼里拉出来。”

面容一阵纠结,冥幽侧目看向一脸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沐颜,沉默的转过目光,对上轩辕琅月。

“姑娘,你这是强人所难。”轩辕琅月温和的开口,看向从水里捞上来的沐颜,轻声笑着,倒是个有趣的丫头。

啊欠,打了个冷颤,沐颜揉了揉鼻子,对上轩辕钰笑的温和的面容,忽然喜上眉梢,因笑而眯起的眼睛里露出激动,她怎么把他给忘记了。

“姑娘,为何看着在下笑的如此诡异?”看着眼前的笑颜,纯净里不失狡黠,轩辕琅月一挑眉宇,轻笑的开口。

“你中了魅毒?”沐颜走近了几步,抬手执起他的手腕,片刻后,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震惊,错愕的瞪着双眼,被水湿透的身子不由的一个后退,惊恐的一把抓住了冥幽的胳膊,看向轩辕琅月结巴道:“你,你……”

“怎么了?”轩辕琅月笑容愈加的粲然,竟然有女子看到他而退后,而且还一脸的鄙夷之色,倒真是希奇了。

“姑娘,松手。”看着胳膊上的冻的青紫的手,冥幽冷然的开口,身影一动,却已经将胳膊自沐颜手中抽了出来。

动作很快,看来武功不差,沐颜扫过冥幽冰冷的面具,看着他亲昵在靠在轩辕冷身上,贼兮兮的笑了起来,这才开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中了毒?”

“看姑娘刚刚的样子,似乎精通医术,不知道可否能解这个魅毒?”轩辕琅月低声开口,面容如春风拂过般的和煦、温暖。

当视线落在沐颜被水湿透的身子,随即摇了摇头,解下长衫,披在她肩膀上,“热水应该已经烧好了,姑娘还是请沐浴吧,受了风寒可不太好。”

“你不在乎自己的毒?”沐颜拢了拢肩膀上的衣裳,好吧就承了他这个情,即使用自己的血,她也决定要救他了,可惜希望他知道了真相不要太过于伤心,毕竟被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下蛊,确实很伤人。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然是在乎,姑娘热水已经烧好了,你先去沐浴,解毒的事不急在这一时。”

“哦,好。”被他一提醒,才感觉到真的很冷,沐颜向着一旁的屋子走去,忽然回头,坚定的开口,“等我好了,就给你解魅蛊。”

“蛊?”两个身影同时一怔,神情震惊的看着走进屋子里的女人,她说什么,解魅蛊?难道他中的不只是魅毒?

忽然,轩辕琅月再次笑了起来,拍了拍冥幽的肩膀,侧目开口道:“冥幽,她真的是你误抓回来的吗?”

“蛊毒,难怪宫里的御医都解不了。”没有身边人的轻松,冥幽脸色有些的凝重,可惜被银色的面具遮挡住,只余下一双眼里闪烁着冷光,可以对他下蛊,必定是他身边的人。

许久后,换下了怡红院薄的不能再薄的纱裙,沐颜无奈的将袖子卷了又卷,看起来质地还不错,估计也是个有钱的主。

“姑娘,可否说清楚?”看到沐颜走了出来,冥幽随即迎了上去,冷然的目光里此刻多了份担忧。

“把手再拿过来。”点了点头,沐颜再次的搭上轩辕琅月的手腕,凝眉细探着,悠然的开口,“中蛊至少有三个月了,幸好时间还不久,母蛊还没有产下子蛊,否则估计大罗神仙也难救你了。”

还真是蛊毒,轩辕朗月微笑的勾勒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却又在瞬间恢复了平静洒落,温润的嗓音响了起来,“姑娘,可有解蛊的办法?”

挑眉看着眼前笑容平和的男人,沐颜扬唇一笑,脆声开口,“解蛊是没有问题了,不过……”

“姑娘有什么要求管开口。”察觉到沐颜眼中的意味,冥幽寒声开口,不管什么条件,他亦会答应她的。

“好,干脆,其实要求也很简单了,我要留在这里,直到我自己愿意走为止。”沐颜盘算着开口,口吻极为的哀怨,“不要问我原因,因为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一瞬间,冥幽眼神里闪过阴暗,犀利的目光看向了眼前兀自喜悦的沐颜,而一旁,轩辕琅月依旧是一派的轻松笑容,只是目光了多了份玩味。

留在这里,她难道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是故意接近,或者还有其他的目的?

故意忽略眼前四道视线里的犀利,沐颜抬眸看向轩辕琅月,“上次魅蛊发作是在什么时候?”

“三个时辰前。”轩辕琅月朗声的开口,笑容依旧,可眼眸深处里却隐匿了一份冷然的凌厉,轻笑问道:“姑娘,我是如何中蛊的?”

真要知道?沐颜眼神示意的一笑,眼中露出一丝玩味,“女人。”

“姑娘是说下蛊的是女人?”轩辕琅月一怔,竟然是他枕边人,看来有人处心积虑的算计着他。

“这个下蛊的方法只有女人才能完成。”神秘莫测的开口,对上眼前疑惑不解的视线,沐颜眯眼一笑,脆声道:“当然了,如果你有断袖之癖,男子也可以下蛊的。”

轩辕琅月一怔,随即明白了她话里的涵义,竟然是在床第时下的蛊,难怪他一点察觉都没有。

“姑娘可否说清楚一点。”冥幽不解的开口,即使是琅月身边的女人,他也会轻易的被暗害到的。

干咳两声,沐颜好心的拍了拍冥幽的肩膀,看向已经明白的轩辕琅月,“还是你和他解释吧?”

看着沐颜此刻躲闪的眼神,轩辕琅月朗然笑着,目光里闪过一丝逗弄的意味,一耸肩膀,“姑娘,还是你来解释吧,毕竟你可是大夫。”

回望了一眼笑的极其碍眼的轩辕琅月,解释就解释,他都做了,还怕她说吗?酝酿一下,对上冥幽沉寂的双眼,沐颜硬着头皮开口道:“一般的蛊都不会养在自己身子里,可有些的蛊,因为珍贵,所以养蛊的人会用自己的身子来喂养它,他中的乃是魅蛊,一般都是养在女子体内,在和男人艳好时,那蛊会被情欲催醒,如果养蛊之人有心要将蛊放到对方身上去,在你们。”

话语顿了顿,看着可还是不明白的冥幽,沐颜挫败的转向轩辕钰,“他不会没上青楼里找过女人吧?”

“如姑娘所说,相识这么多年,他还真的没找过女人。”对上沐颜那震惊的眼神,轩辕琅月闷声笑着,调侃的目光转向眼色不善的冥幽。

“他不能人事?”一个男人,看起来也有二十六七岁,没找过女人,沐颜随即明了的点了点头,对上冥幽冷寂的双眼,一个颤抖,男人有隐疾果真不能提,他看起来很恐怖。

“不能人事?”估计冥幽面具下的脸色已经铁青了,轩辕琅月隐忍着暴笑的冲动,拍了拍冥幽的肩膀,一脸关切的开口,“反正大夫也在这里,你要不要顺便看看?”

而一旁,沐颜则一脸肯定的直点头,虽然她涉及的范围里,不包括这一方面的,其实师傅也有要教他,可惜被师哥给打断了,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她一辈子也不会用的上这方面的医术,可现在看来,还是有很多人需要。

“姑娘,替他解蛊。”冥幽一把拍开落在肩膀上的手,冷眼瞪了一旁笑的放肆而招摇的轩辕琅月,他也不看看是谁被下了蛊。

“说到哪里了?”被冥幽看的冷汗淋漓,沐颜瑟缩着身子,怯生生的开口。

“说到艳好之时。”笑容愈加的璀璨,轩辕琅月目光好奇的打量起瞬间又红了脸的沐颜,比起一般女子,她倒还真大胆,居然和两个男人说床第之事,不过如果她的脸不像充了血一般的红润,会显得更加的逼真。

“就是艳好之时,那蛊虫就会从女子身上传到男子身上。”沐颜接口道,圆圆的眼瞪着冥幽,这下他该明白了吧!

“从哪里?”冥幽一脸正色的开口,即使是床第之间,以琅月的武功和警觉,也不会让人轻易的将蛊下到他身上。

“你怎么还问?”刚刚还轻松的脸上一阵铁青,沐颜面容纠结的瞪着不明白的冥幽,直想找一面墙给撞死自己,她都说的这么露骨了,他居然还要问!要不要她去怡红院拉个姑娘里。

瞥见沐颜纠结的面容,轩辕琅月忍笑着别开目光,他以前怎么没发觉冥幽居然还这么纯情,再看一旁气的脸色青紫的沐颜,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似乎只有自己不曾明白状况,冥幽冷声开口,目光犀利的看向一旁兀自生气的沐颜,“到底是如何下蛊的?”他也好去排查琅月身边的女人。

隐忍着笑意,轩辕琅月一把拉过冥幽的身子,估计他再问下去,这个小大夫就要气的头顶生烟了。

“冥幽,你不会真的没有女人吧?”低声在他耳畔说起,轩辕琅也回望了一眼气鼓鼓的沐颜,忽然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教导出这样一个直性爽朗的小丫头。

“琅月,到底说不说?”虽然他不介意嘲笑别人,可若换成被人嘲笑,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估计他还是童子身。”轻笑着,对上冥幽要杀人的目光,沐颜随即收敛下笑容,一脸正色的开口,“巫山云雨时,下蛊的最好地方就是男女交合处了,看来对方还真歹毒,无所不用其及。”

身子一僵,冥幽倏的别开目光,却对上沐颜的眼神,身子更是一愣,粗声道:“继续说。”

“哦,好。“赫然对上冥幽冷凝的眼光,沐颜隐忍着笑,继续道:“这种蛊一般而言会在情欲上来时才会苏醒,所以要解蛊也要等到他再次发作的时候才可以解。”

“你要怎么把蛊引出来?”轩辕琅月此刻也收敛了笑意,平和的神色里多了份期待,毕竟中蛊的可是他本人,一个不小心,估计他这个太子就要退位了,暗中的有心人随即会取代他的位置,控制整个朝廷。

“一般而言,引蛊出来很难,除非在床第之间,不过因为这蛊乃是用血养在养蛊人身子里的,所以我有最简单的办法可以引出来,不过你们可不能忘记答应我的条件,一直让我住到我想离开时。”

沐颜一本正经的开口,目光坚定的看向眼前的两个人,虽然这个时候谈条件似乎有点的卑鄙,不过她真的不想回紫莨山,估计一看到师哥,她就回冲进怡红院,让那个蝶夫人血溅三尺。

“一般而言,他一天会发作三次,每一次的间隔都是四个时辰。”沐颜抬手搭上轩辕琅月的手腕,纤细的指尖下静静的感觉着他脉搏跳动的异样,片刻后,|神色一沉,“好,蛊虫开始动了。”

“我知道。”轩辕钰随即将手臂抽回,声音沙哑的开口,看向沐颜的目光里多了份迷离的情欲,呼吸也在瞬间粗嘎起来。

”到床上躺着去。“沐颜点了点头,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幸好屋子里还有银面人在,否则看他的眼神,估计要扑上来,将她给吃的干干净净。

”姑娘,你离我远点。“粗声的喘息着,轩辕琅月敏锐的感觉着她身上随之而来的幽香,淡淡的,似乎沁入了五脏六腑里,让他忍不住的要将她纳入怀抱里亲吻。

“不要点他的穴道。”沐颜快速的拦下冥幽的手,不但没有退开,手指反而滑上了轩辕琅月的身子,在他周身游走着。

天那!身子一阵亢奋,轩辕琅月压抑住勃然而起的欲望,挫败的看着一脸无辜的沐颜,她这是解蛊吗?根本是在诱惑他!

“冥幽,按住我的身子。”体力的情欲一波高与一拨,似乎无形之下,一股火灼热的燃烧在五脏六腑里,沸腾着血液,让他的身子呐喊喧嚣的需要得到舒解。

“忍着。”沐颜望了一眼脸色泛起红潮的轩辕琅月,随即快速的解开他的衣服,手指迅速的游走在他赤裸的胸口上。

“姑娘,你确定在解蛊?”隐忍着情欲开口,轩辕琅月挫败的目光对上一旁看似无辜的沐颜,脸颊上冷汗淋漓,被情欲充彻的双眼赤红的骇人。

随着胸膛上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只感觉神经在一点一点的被挑起,身侧的拳头也在瞬间紧紧的收起,手背上青筋暴露,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压抑住将这个折磨他身子的女人给拉进怀里。

“你别扭动啊?”停下手,沐颜瞪了一眼目光凶狠的轩辕琅月,一手快速的褪下腕上的镯子,随着手指的按下,瞬间,镯子从中间分开,隐藏在镯子里的银针也随着露了出来,快速的对准了穴位,手上银针一闪,准确的刺了进去。

“姑娘,好了没有?”身子已经濒临爆发,轩辕琅月死死的攥紧床单,紧咬的牙齿已经在唇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痕迹,血液便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看不出,你意志力挺强的。”望了一眼睚眦爆裂的轩辕琅月,沐颜好心的擦过他嘴角的血迹,却引的床上的人凶狠的一瞪眼,沙哑着声音挫败低吼:“别再碰我!”

“好了,好了,就快了。”被吼的一怔的沐颜嬉笑的摇了摇头,随即拔下头上的簪子,快速的拿起轩辕毓的手腕,用力的划下,瞬间鲜血顺着腕上的伤口汩汩的流了出来。

冥幽疑惑的看了一眼,却见沐颜就着手上的簪子随后快速的划过自己的手腕,鲜血淋漓下,将手快速的对准轩辕钰的手腕。

随着鲜血的流动,轩辕琅月只感觉身子里的情欲在慢慢的减退,似乎都顺着血液的流动而涌先手腕上的伤口上,“你这是在做什么?“

“用血引蛊。”看着渐渐流血的伤口,沐颜虚弱的开口,“身子里的情欲退却后,蛊虫得不到满足,会顺着血液的流动而涌向伤口处,我的血可以吸引蛊虫,等会在你身子遽痛的瞬间,就是魅蛊出来的时候,不要留情,记得一掌将它摧毁。”

沐颜解释着,一面仔细的探察着他另一只手腕上的脉搏,忽然神色一沉,低声道:“蛊虫要出来了。“

痛!闷哼一声,轩辕琅月只感觉身子在瞬间一个颤抖,五脏六腑都被牵动着,手腕上一阵钻心的痛楚席卷而来。

瞬间,只见沐颜手腕快速的扬起,一只被鲜血包裹的虫子出现在她手腕上伤口上,冥幽神色一冷,掌风凌厉的推去,片刻间,魅蛊破碎为无数的血滴。

“没事了。”叹息一声,沐颜快速的将他身子里的银针一一的拿了出来,装回镯子里,这才快速的处理着手腕上的伤口,看着浸染在床上的血迹,敬佩的看向轩辕琅月,“幸好你自制好,之前蛊毒发作走强忍着,蛊虫一直处于虚弱状态,所以刚刚才会这样容易将魅蛊引出来,否则一个不小心,不是你流血过多死了,就是我失过多死了。”

“多谢姑娘。”轩辕琅月感激的开口,惨白的脸上笑容里多了份诚挚。

“不用了,你让我在这里待着就行。“摆摆手,沐颜不在意的开口。

“放心,姑娘要待到何时都行,这里很隐蔽,一般人是不可能找到的。“冥幽冷声开口,就凭着她救琅月的这份恩情,他们也会如她所愿。

“一般人不可能找到?”沐颜目光抬了起来,看着目光坚定的二人,叹息一声,“好吧,我先回房里睡一会,吃饭的时候叫我就行。”

一般人不可能找到,可师哥有天下最大的情报组织,只要师哥有心就会找到自己的,他若是无心,估计也不会管自己的死活了。

看着离开的沐颜,冥幽冷然的收回目光,“需要调查她的身份吗?”

绑着手腕上的伤口,轩辕钰目光里露出一丝精光,“算了,不要查了,就像当初我和你第一次相识一样,她很单纯,我放心。”

第一次,冥幽是杀他的杀手,可他却在冥幽的剑下活了过来,尔后,他们亦成了生死之交,轩辕钰也利用自己手中的势力将冥幽扶上了赤焰盟盟主之位,那时的他们,凭着只是对看一眼后产生的惺惺之情。

紫莨山。

“沐颜溜下山了?”南亦风冷漠的面色里闪过一丝无奈,看了一眼困山老人,“师傅,我下山去找她回来,”

“不用太担心,颜丫头武功还是能自保的,估计是下山寻你去了。”困山老人笑着开口,低头处理着手上的药草,“亦风,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将颜丫头娶进门,这样一来,她也不会乱跑了。”

“她还没有长大,或许以后她才会发现自己是一时的迷恋。”南亦风目光悠远的看着天空,从小到大,她接触的人只有他,师傅还是照顾她生活的王青柔,南亦风怕她那只是对兄长的思念,而不是像自己一般的男女之情。

“亦风,不要什么都背负下,你该知道颜丫头对你,可宝贝的很,每次你受伤了,她就急的夜不能寐,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去想了,颜丫头的身世也不要去查了,虽然当初师傅看了她的衣裳,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可以穿的起,可即使找到了丫头的家人,丫头就愿意回到富贵之家吗?她野惯了,或许只愿意跟着你。”

困山老人目光里闪过犀利,似乎要将南亦风看透一般,“亦风,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你更爱护颜丫头,而她,也只喜欢待在你身边,从小到大,她哪一次胡闹,闯祸,不都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放开心,去找她吧。”

“是,我立刻下山。”点了点头,南亦风修长的身影快速的向着山下急弛而去,一夜不归,她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鬼域。

“传我的命令,让所有人暂停下手中的事情,找寻沐颜的下落。”阴暗的下,南亦风沉声的开口,脸色冷凝,“记得,尽最快的速度去找,关键是所有的茶楼,酒肆,还有客栈,一个不要错过。”

“是域主。”一旁的男人低声应下,随即身影一闪,快速的向外走去。

叹息一声,南亦风走向窗口,这丫头不知道又疯到哪里去了,或许真该如师傅所言,尽早娶了她,估计也就收心了。

诺大的院子很安静,沐颜懒洋洋的坐在阳光下,深秋的阳光下,半眯起眼迎视着天空那明亮的刺眼的金光,都一天了,师哥会发现她不见了,会来找她么?

皱了皱鼻子,沐颜抬手敲了敲脑袋,说好不想的,可脑袋却还是胡思乱想起来,眼前似乎浮现出了南亦风熟悉的身影,看来她这辈子是离不开师哥了。

正想着,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脚步声,沐颜慵懒的直起身子,却对上一个俏丽明亮的姑娘,大红的衣裳艳丽如火,头上也别着一朵火红色的簪花,一双美丽的丹凤眼正犀利的看着她,目光里染上赤红的火焰。

“姑娘,你是?”沐颜疑惑一笑,向着眼前怎么看都像是一团火焰的女子,居然还与人会成成这样,连头上都带着火红的簪花。

“你就是我大哥从怡红院带回来的妖女?”苏西西一脸阴冷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就是她害的轩辕大哥夜夜被魅毒所苦。

“是,不过我已经替轩辕公子解了蛊。”沐颜随意的应下话,却见眼前鞭子倏的一下晃过,娇小的身影随即一个晃动,躲避开苏西西的鞭子。

“你做什么?”虽然躲的快,可手背却还是被鞭子掠过,火辣辣的刺痛随即传来,沐颜痛的直甩手,今年果真是犯太岁,没一件顺心的事。

“我杀了你这个妖女!”见被她躲过鞭子,苏西西愈加的气愤,眼中怒火勃然而起,手中的鞭子带着凌厉的攻击向着一旁的沐颜抽打过来。

“喂,有话好说。”纤瘦的身影动作轻盈的躲闪着,沐颜小心翼翼的应对着攻击力度一波高与一波的苏西西。

纠缠的身影晃动着,随着鞭子的力道,园子里已经是一片残害,被鞭子抽回的断枝落叶撒了一地,而沐颜头上也出现了轻微的汗水,虽然她身影凌厉,可因为鞭子的长度和力道,让她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解释。

“你这个妖女!”半个时辰后,苏西西气恼的停下步子,一手叉在腰上,大力的喘息着,因为打斗而泛红的脸颊上像染了火光一般,娇声喝道:“有种的你别躲。”

“不躲被你打啊。”没好气的应了声,沐颜挫败的抹着脸上的汗,看向脸色诡异的苏西西道:“我告诉你,你弄错……”

话音忽然停顿下,沐颜瞬间苍白了脸色,僵硬的目光落在苏西西手腕上赤红色的小蛇上,刹那间,瞳孔惊恐的缩紧,身子立刻被一层冰冷所替代。

“想躲你也躲不了了。”骄纵的笑着,苏西西倏的鞭子扬起,刹那间,赤红的小蛇同鞭子一起攻击向沐颜僵直颤抖的身子。

不要!一声痛苦的低喃声响起,沐颜目光呆滞的看着那缠上手腕的蛇,冰冷的触感随着蛇身传递到四肢百骸,那喷吐的蛇杏像一道不可消除的大往,瞬间只感觉无数的蛇正一步一步的游移过来。

脸上血色渐渐的失去,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而被蛇缠上的手腕此刻早已经僵硬的失去了感觉。

“你居然怕蛇?”苏西西愈加的得意,鞭子再一次的扬起,对准了沐颜的脸颊,让个妖女再去害人!

“沐颜。”一声冷喝声在瞬间响起,顷刻间,南亦风身影快速的一个晃动,一把夺下接近沐颜脸颊的鞭子,一手快速的环过她坚硬的身子,“你竟然不躲。”

“师哥?”愣愣的抬起目光,沐颜苍白如霜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前一暗,纤瘦的身影随即倒在了南亦风怀里。

“沐颜?”冰冷的面容在瞬间染上担忧,南亦风疑惑的接过沐颜的身子,目光快速的自她身上巡视过,只除了胳膊上的一道鞭痕再没有其他的伤口。

“不用看了,我没有杀她。”骄傲的笑出声来,苏西西捡起掉在地上的赤红小蛇,轻蔑的目光瞪向一旁昏厥的沐颜,嘲讽的开口道:“不过被我的小蛇给吓晕了而已。”

“你用蛇攻击她?‘瞬间,南亦风冰冷的目光阴厉的看向一旁的苏西,冷凝的脸色在看见她手腕上的赤红小蛇时,瞬间迸发出一股冰冷的肃杀之气,寒声道:“你竟然感用蛇攻击她!”

“又没有毒。”一扬眉头,苏西西强忍着惧怕,却只感觉眼前掌风倏的席来,身子一动,却见腕上的小射却被掌风击落在地上。

“不准你伤害我的小蛇!”娇声喊着,可惜在苏西西前进的瞬间,南亦风身子一动,刹那间掌气凝集而起,刚刚在地上游移的小蛇瞬间被凌厉的掌风击中,化为支离破碎的断肢。

“你杀了我的蛇?”错愕的看着喷在地上鲜艳的蛇血,苏西西呆滞的面容上瞬间染上了铁青的愤恨,手中鞭子一扬,冷声喊道:“我要杀了你。”

“找死!”一手环抱住臂弯里的沐颜,南亦风冷然的侧过目光看向攻击而来的长鞭,身影一晃,瞬间一掌聚集了五分的力度袭向眼前的苏西西。

“手下留情!”冥幽的低沉的声音在瞬间响了起来,长臂快速的插了过来,拨开南亦风致命的攻击,一手拉过苏西西的身子,可惜对上南亦风掌力的瞬间,高大的身子却依旧控制不住的连连退后三步,这才稳住了身影,犀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南亦风,“你是沐姑娘的朋友?”

“应该算是沐姑娘要躲着的人。”轩辕琅月温润的声音响起,目光如清风般掠过南亦风,目光凌厉,卓尔不凡,却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是你们把她捉回来的。“南亦风收回掌风,改为双手横抱住昏厥的沐颜,可看向苏西西的目光依旧冷厉冰寒。

“轩辕大哥,他杀死了我的小蛇。”见到如玉般的轩辕琅月,苏西西气急败坏的瞪着南亦风,丰腴的身子瞬间缠上了轩辕钰的胳膊。

震惊下,沐颜缓缓的从惊恐里睁开眼,惨白的面容对上南亦风熟悉的面容,瞬间揪紧了他的衣裳,很想哭,可是很丢人,“师哥。”

“别怕,蛇已经死了。”放下沐颜的身子,却依旧用长臂紧紧的搂住,南亦风语气温柔的开口,大手也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别怕。”

“它刚刚才在我手腕上。”似乎依稀可以感觉到手腕上那冰冷的感觉,沐颜一脸阴霾的开口,不停的搓着手腕上的肌肤,似乎可以将那渗透到骨血之中的冰冷触感揉掉。

“好了,不要揉了,已经没有蛇了。”心疼的看着她泛红的手腕,南亦风抬起手紧紧的握住,让掌心的温暖可以消散她心头的恐惧,“沐颜,看着师哥,已经没有蛇了。”

“我知道了。”深呼吸着,沐颜站直着身子,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三人,脆声道:“我要走了,你们保重吧。”

“回去。”南亦风长臂一个用力,倏的揽起沐颜的身子,动作轻盈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轩辕大哥,你怎么能让那个阴森的男人跑了。”看着一瞬间远离的身影,苏西西挫败的直跺脚,她的小蛇就这样死了!

“她刚刚似乎真的吓倒了。”轩辕琅月看了一眼冥幽平静的开口,她刚刚那惊恐的脸色依稀清晰,而且从刚刚那出现的男人看,如果不是冥幽出现,他即使没有杀了西西,也会重伤她。

“西西,你胡闹了。”对上轩辕钰的眼神,冥幽冷然的开口。

“大哥,我过分,那个男人把我的小蛇给杀了。”听到冥幽的声音,苏西西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小蛇根本没有毒的吗?”

“够了,不要胡闹了。”冷然的开口,冥幽转身向一旁走去,同轩辕琅月一起进了屋子。

[前记 朝朝暮暮:第四计 吃醋失败]

暗夜,暴雨倾盆,墨黑的云层犹如鬼魅般堆积在天空间,一道闪点掠过,天际在瞬间白亮的刺眼,狂风大做,惊雷声响彻天地,风刮的愈加的紧,几个黑影快速的向着风雨里行去。

风雨里,一盏灯火摇曳在黑暗里,黑影门快速的跑了过来。

“唉呦,这雨下的,摔死大爷我了。”一声吃痛声伴随着雨水声响了起来,跌在地上的男人抱怨的诅咒一声,快速的爬了起来,可惜雨大路滑,刚站起的身子猛的由摔了下去,惹的一旁的几个男人粗声的笑了起来。

“二麻子,地上有银子,还是有小娘子躺在那里等着你疼爱,竟然就舍不得起来了。”淫浪的调侃声笑了起来,说话的男人一口的东北腔,在夜色下依稀可以看的出他魁梧的身材。

“去你妈的,刘三,你小子不要笑我,这桩好买卖还是老子给你接下的呢?”被取笑的男人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一摸脸上的雨水,淬了声,“快些走,雇主还等着呢,做完了这一笔生意,我们就可以回老家享福去了。”

“走吧,走吧。”催促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要不是看这银子给的多,而且还有个天仙似的小娘子,这么大的雨,阎王爷的生意我也不接。”

“怎么这么慢?”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屋子里一声清脆的娇喝声响了起来,“九儿,看看是不是他们来了。”

“是小姐。”小丫鬟九儿应声退了下来,打开门,却见风雨下,四个男人披着蓑衣大步踏了过来。

“呦,小妹妹长的这么水灵。”来到屋檐下,四人随即脱下了湿漉漉的蓑衣,看着站在门边等候的九儿,浪笑一声,大手轻佻的摸向了九儿的胸口。

“啊,小姐,救命啊。”九儿一愣,只感觉胸口突然被狠狠的抓了一下,瞬间脸色大变,惊恐的喊叫着,纤瘦的身子猛的向屋子里跑去,撞上正出门的女人。

“跑什么?”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红衣女人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四个身材魁梧,可双眼却极其委琐淫荡的男人,脆声道:“进屋子再说。”

“这女人够味,那身材,躺在床上一定销魂。”刚刚调戏九儿的男人色眯眯的目光盯着红衣女人的屁股,随着她走动的动作,只感觉口干舌燥,身下的欲望在瞬间硬了起来。

“万子,你他妈的给我收起那淫样。”为首的男人暴戾的一喝,一掌拍在万子的头上,率先向着屋子走了进去,其余三人也随即跟了过去。

“铁柱,那女人你不想吗?”被拍了一掌,万子没好气的冷哼着,目光依旧落在红衣女人挺立的胸口上,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冷眼一扫,沐言快步走了过来,丰腴的身子站在了万子身前,冷斥一笑,猛的挥起手,一巴掌打在万子那溢着笑容的猥琐面容上。

、“本小姐的身子也是给你看的么,瞎了你的狗眼,再敢看,本小姐立刻让人挖了你的双眼围狗。”冷厉的呵责声下,是满腹的骄傲。

“万子,闭嘴。”铁柱沉声开口,目光冷邪的看向沐言,“小姐,我们都来了,你的吩咐尽可以说了。”

“九儿,把银票拿过来。”穆言冷冷收回目光,扭捏着身子向着一旁的椅子走过去,晃了晃九儿手中的银票,“这里有五百两银票,你们去渡口不远处的顺风客栈,那里住着今春过来书院读书的士子门,在顺风客栈最后面的东厢房,那里是修思书院常年包下的房间,里面住着一个女人,你们把她脱光了挂到城楼上去,我会在那里派人接应你们拿了剩下的五百两银子后就出城去,永远都不要回到京都来,听懂了没有。”

“好。”铁柱接过银子快速的揣进了怀里,忽然目光犀利的看向穆言,“小姐,不知道那名女子可有什么特殊身份,兄弟门可不为了钱把命都给丢下了。”

“放心,不过是个夫子的女儿。”提到郑雅悠,穆言神色一冷,嘲讽的目光扫过万子,冷声笑道:“那女人你们也看过画像了,可是个美人,只不过性子贱了些,爱勾搭男人,你们要怎么就怎么着吧,不过记得我说过的话,明天一早,城门大开的时候,我要见到那贱女人一丝不挂的被吊在城楼上,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那风骚样子,记得,吊上去的时候,把她双腿给我分开了。”

听着眼前女人恶毒的话语,四个男人皆一怔,最毒妇人心,莫过与此,不过他们只拿银子办事,顾不得他人的死活,否则一当被官府找到他们四个踪影,恐怕下半身就要在牢里度过了。

“九儿,今天的话一个字都不要泄露出去了,否则下个被挂在城楼上的可就是你了。”眼里泛起丝丝冷酷,穆言寒声大笑着。

郑雅悠这个贱人,平日里顾做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她明日就让全京都的人都看见她赤身裸体的样子,看她还有什么脸色顾做清高的勾引男人。

雨愈加的大,顺风客栈里一片安宁,灯火早早的熄灭了,所有的士子都已经躺下休息,明天可是他们正式拜见夫子的时候,所以大家早早的睡下,希望明天有最好的状态去修思书院。

“刘三,你守着门口,你们两个随我进来。”铁柱顺利的翻过围墙,快速的向着东厢的屋子跑去,一片竹林后,东厢的小屋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铁柱吩咐一声,随即领着万子和二麻子靠近了房门,侧耳听了听,屋子里传来平稳而轻微的呼吸声,万子手一动,一把匕首落在掌心里,动作熟练的插进了门缝里,波动片刻后,一声轻微的声响下,门一声推了开来。

“妈的,果真是个绝色的女人。”万子按耐不住,率先跑到了床边,吞了吞口水,看着夜色下躺在床上的女人,手快速的从被子探了进去,一把摸在了女人双腿间的私处。

“啊!”一声惊恐声还未来的及喊出,却已经被二麻子的大手为捂住了。

“万子,他搞什么鬼。”二麻子一把按住床上扭动的身子,一手依旧死死的按住女人的嘴巴,惟恐她尖叫出声。、

“铁柱,躲避了这么多天,今天就让我尝尝新了。”一手帮住二麻子按住被子里扭动的女人,一手依旧猥亵的在女人的双腿间拨弄着。

“你?”铁柱一瞪眼,却见暗黑下,女人大力的扭动着身子,白色的亵衣早已经脱落在肩膀上,露出浑圆高耸的胸口,只感觉血液沸腾起来,身子也随着燥热起来。

“妈的,果真是个绝色。”淬了一声,铁柱沙哑着声音道:“把嘴巴给堵起来,把她绑在床上,可别被人给发现了。”

“是,铁柱哥。”万子一喜,刹那行动起来一把撕开女人的亵衣,大力的扯成长条,将她双手双脚大力的分开绑在了四根床柱上,随意的撕下一块衣服堵住了女人的嘴巴。

“铁柱哥,你先上,搞不好还是个没开苞的大姑娘。”吞着口水,看着赤声裸体躺在床上流泪的女人,万子只感觉就算是死,也甘愿了。

泪水顺着脸颊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歇斯底里的扭动着身子,却也只发出声声呜咽的惨叫。

郑悠雅惨白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恐,那一双双从胸口一直摸了下来,直到那最私密的地方拨弄着蹂躏着,被绑住的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指甲深深的扣进了柔嫩的掌心,却依旧弥补不了心头的羞愤和痛苦。

不要,不要,含混不清的喊着,却见眼前的男人一把拉下裤子,猛的覆盖在了自己身上,屈辱伴随着死亡般气息笼罩开来,那手大力的揉捏着她的身子,郑悠雅闭上死寂的双眼,无力的承受着身上的屈辱。

忽然僵直的身子猛的一颤,下体是被撕裂的痛苦,伴随着鲜血的流出,她知道有什么从身子里慢慢的流走,那是她曾经的生活,曾经的笑容。

“铁柱哥,你好了没有。”看着一旁床上运动的铁柱,万子只感觉血液全都充到了双眼上,下腹早已经涨大,随时等待着插进床上的女人身上。

“到你了。”大力的抽动着,终于发泄了欲望的铁柱猛的站起身来,退到一旁穿着裤子。

“小美人,让大爷来疼你。”淫浪的笑着,万子如禽兽般扑了过来,三两下扯下了裤子,再一次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闭着眼,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凌辱了,郑悠雅如失了魂魄的娃娃一般,任由趴在身上的男人发泄着。

直到一丝冷意漫了过来,僵硬的身子再一次的扭动着,可惜只感觉脑后一痛,眼前黑暗一闪,便失去了直觉。

雨不知道何时停了,四个人借着夜色的掩映,快速的将绳子绑好,两边分别的一个用力,昏厥的郑悠雅再一次的在痛楚下醒来,睁开死寂的双眼,风冷冷的吹在赤裸的身子上,这是城楼。

没有泪水的眼中忽然泛起了一抹哀伤至及的笑容,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人世间,爹,娘,雅悠不肖,今生不能在侍奉双亲,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双亲的养育之恩。

惨白的脸上露出死亡般的枯萎笑容,郑悠雅默默的等待着,等待着第一个发现自己的人,等待着死亡的那一刻。

清晨,赶早进城的人错愕的瞪大眼看向城楼上的一幕,一旁的守城的官爷也慌乱的跑了出来,三两下将吊在城楼上的郑雅悠拉了上来。

脱下的披风快速的包裹住冻的僵硬的郑雅悠,守城的兵士错愕的看着一脸哀漠的郑雅悠,她是京城的第一才女,修思书院郑夫子的掌上明珠,也是京城富商司徒绝心仪的女人。如今在他的城楼上出了这样事情,该如何是好?

撇开郑家的关系不说,仅仅一个司徒绝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那可是全国的首富,甚至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如今他的女人被这样羞辱的吊在城楼上,饶是他有九条命,也不够砍。

“军爷,劳烦你传封书信。”冻的青紫的唇角慢慢的张开,郑雅悠呆滞的看了一眼,忽然扯下披风的一角,咬破手指,在布料上缓缓写着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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