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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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个迷糊的笨丫鬟都知道司徒绝无情了,不知道这副身子的主人是什么眼光?喘息着,沐颜认命的趴在床上,手要上药,看来只能等晚上,九儿睡了以后,她在偷溜出去。

入夜,天渐渐的暗了下来,破漏的窗户根本不严实,风丝丝的从外面灌了进来,沐颜拍了拍身旁睡熟的九儿,将被子全都盖到了她身上,这才坐直了身子,盘腿调息着,片刻后气沉丹田,一股温热的气流在四肢百骸里流淌着,冲散了胸口那郁结的憋闷。

一个时辰后,沐颜忽然睁开眼,眼中透露出凌厉的精光,炯亮的在黑夜的衬托下格外的灵动,看不出这副身子竟然同她原本的身子一般,却是练武的奇佳骨骼,刚刚只是最基本的运气,而此刻滑下床,除了手腕外,全身都恢复过来了。

只手打开衣柜,一大堆的色彩缤纷的衣裙里,沐颜终于找出了一套黑色的衣裳,忽然手一怔,衣服慢慢的滑过在地上,沐颜苍白着脸色紧紧的盯着最里边一见雪白的裙子,颤抖着手伸了过去,如丝绸般的布料柔软的滑过指缝,这就是百两一尺的雪缎。

哽咽着,有着泪水盈满在眼里,酸涩的痛楚下,沐颜倏的松开手,将柜子的门合上了,一手捡起地上黑色的衣裳。

片刻后,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跃过围墙,动作飘逸而灵动,不消片刻,已然消融在夜色里。

街上依旧灯火摇曳,叶蔷买了黑色面纱的斗笠戴了头上,遮挡住原来的面容,这才向着京城最大的药铺走了去。

“姑娘,你要买什么药?”和中堂的小厮看着走进来一身黑色的神秘女子,随即笑呵呵的迎了过来,因为是京城最大的药铺,所以常常有江湖人士来抓药,他也见怪不怪了。

闻着四周淡淡的药草气息,沐颜恍然间如同回到了紫莨山的时候,师傅总是一念再念的交她药名和药性。

“姑娘?”看着发呆的沐颜,小厮再次的叫了一声,可惜戴着斗笠,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有笔吗,我把方子写下来。”猛的回过神,沐颜脆声开口,随着小儿走向一旁的桌子,刚抬起手却忽然间响起自己被折断的右手,叹息一声,只好换上左手,握着笔。

片刻后三张药方交到了小厮手上,一张是治疗手伤的,一张是调息的,一张是师傅的绝密药方,可以尽快的帮她打通身上经脉,好开始练武。

“姑娘,你梢等,我立刻帮你抓药。”小厮接过方子看了一眼,回眸看向一旁的沐颜,果真是江湖人士,从外表看似乎是绝美的一个姑娘,可这字,还真不敢苟同,扭曲的像是几条天龙盘踞在纸上。(天龙,俗称蚯蚓。)

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沐颜静静的等待着,忽然一旁的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那嗓音是她做鬼也忘记不了的声音。

“佟大夫,麻烦你了。”布帘掀了开来,轩辕冷走了过来,手上拎着才抓好的药,冷肃的脸上满是诚挚的感激。

“王爷,客气了,这是老夫应该的做的。”佟大夫慈祥的笑着,亲自送着轩辕冷出了门,“王爷请。”

“恩。”点了点头,忽然余光瞄到了角落那抹黑色的身影,轩辕冷目光一沉,那身影却是像极了一个人,而且是他恨不能亲手杀掉的女人:穆言。

“姑娘,你的药好了。”小厮淡笑的走了过来,手里拎着沐颜开好的药。

站起身来,察觉到门口那犀利阴鹜的视线,沐颜身影一顿,接过小厮递过的药,深呼吸着,忽然庆幸她戴着斗笠,否则她脸上必定是深仇大恨的凶煞。

一步一步的走近,步履轻盈,沐颜顽劣的勾勒起嘴角,看轩辕冷此刻的眼神的就知道了,他认识的穆家千金可不会有这样轻盈的身影。

不是她!轩辕冷淡漠的收回目光,她不可能有这样轻微的脚步,而且她的呼吸过于轻微,这是一般高手,或者杀手才会有的低微呼吸声。

随着他视线的收回,那阴冷的森冷感觉同时消失了,沐颜径自的走了过去,身影在出门后,一个翻越快速的消失在玄轩辕冷的视线里,现在他更不可能怀疑她就是穆家小姐,他的王妃了。

绝好的身姿,轩辕冷望了一眼消失在夜色下的身影,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绝佳的轻功步伐,“铁忠,派人将这些药送往清尘山。”

哑了声的铁忠点了点头,接过药迅速的向一旁走了去,清尘山,那将是爷一辈子的伤痛。

[正文 弃爱:第十六章 再次冲突]

大婚第三日,新嫁娘回门。

“王妃,王爷传你过去。”马婶倨傲的开口,冷眼扫过整坐在椅子上的沐颜,原以为是来王府享福的,却被分到了厨房里做最卑贱被劳累的活,洗了整整一天的碗,让马婶原本抱怨的脸此刻更加的阴郁。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沐颜还没来的及开口,一旁的九儿已经不安的拉着沐颜的胳膊,神色苍白的脸上满是担忧,不安的看着沐颜,怎么也也不肯松手。

“九儿,没事的。”一天的时间,已经从九儿的口中大致知道的了自己的身份和性格,所以沐颜更加的安心了。

这副身子原本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主,那她就不用装成被人欺负而默默承受的小可怜,管他轩辕冷是王爷还是什么,他在欺辱她,她就搅的冷王府不能安宁,最好气的他头顶生烟,然后一纸休书,把她休回穆丞相府去。

“小姐。”九儿惶恐的拉着沐颜,她没有忘记前天王爷是怎么对待小姐的,现在又传小姐出去,而且小姐的性子又激烈,怕是又少不了一顿毒打。

“九儿,走吧,我们去看看冷王爷又耍什么手段。”率先走了出去,沐颜跟着马婶后面向着轩辕冷的书房走了去,步伐轻盈,如果不是额头上那还未结疤的伤口,根本想象不出,她三天前曾遭到轩辕冷的虐待。

诺大的冷王府,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四周植了高耸入云的大树,布置的雅趣而不失高贵。

“小姐,这里好漂亮。”被四周秋意岸然的景色所吸引,九儿雀跃的张大眼睛,四处观望,早已经忘记了先前的惶恐和不安。

可惜沐颜的精神却落在远处那墨黑的身影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挺了挺纤瘦的身子,沐颜大步的走了过去。

“王爷,王妃带到了。”王府的何管家恭敬的对着负手而立的轩辕冷行礼,低声的开口,再得到主子的示意后,随后领着沐颜向着一旁走去,“王妃,这是今日回门王爷送到丞相府的礼物。”

和田玉观音,沐颜诡秘一笑,拿起放在手中把玩着,忽然手一滑,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刚刚晶莹剔透的玉观音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哎呀,前两天手被某个不长眼的混蛋给踩了一下,刚刚一痛,观音就这么掉了,我是无所谓,反正也是给我爹的,何管家你把碎片捡起来包在盒子里,我会和爹说明情况的。”

九儿惊恐的捂着嘴巴,黑白的分明的大眼紧紧的盯着沐颜的手,不知道她是真的手痛,还是故意的。

“景德的青花瓷器。”脆声笑着,沐颜走了过去,看着放在桌上的瓷瓶,眼中灵光闪耀,慢步缓了过去,玩味的观赏着,喃喃的道:“果真是瓷器里着珍品,何管家有劳你了,我爹素爱瓷器。”

格格的笑了一声,沐颜收回手,可惜水袖摆动的幅度过大,啪的一声再次的响了起来,青花瓷碎成一地的破片。

九儿一把将小手捣进了嘴巴里,眼珠瞪了出来,天那,小姐是故意的,一旁的何管家也吓的不青,刚刚才收拾了玉观音的碎片,这会又碎了一个价值千金的瓷器。

“这东西还真不经摔,对吧,王爷?”沐颜瞅了一眼依旧背对着她而站的轩辕冷,继续向一旁观看着,忽然目光落在一旁的百年人参上。

“长白山的人参,果真是个中珍品。”手腕一动,藏在袖子里事先配制好的药粉洒了出来,落在人参上,却见片刻间,这人参渐渐的发黑。

“王妃,那可是皇上御赐的。”何管家惶恐的开口,惟恐这丞相千金一个不小心,这支人参又遭殃了。

“皇上赐的?”沐颜一脸恭敬的开口,将人参递到了何管家面前,却见他瞪大了眼睛,错愕的接过,茫然的开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够了没有?”一声暴戾的嗓音响起,轩辕冷倏的转过目光,扫过地上被打碎的礼物,视线最后落在何管家手里的人参上,阴郁的眼中闪过冷寒,一手快速的伸过掐住沐颜的脖子,“你放了什么?毒药?”

在他身影移动的瞬间,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可是因为没有内力,所以仅在想的瞬间,他的大手已经钳制住了脖子。

“咳咳,有本事就就掐死我,咳咳……咳。”呼吸困难的咳嗽着,沐颜挑衅的一瞪眼,目光反叛的瞪向轩辕冷,双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胳膊。

可惜胸口愈来愈难受,窒息的脸上渐渐的憋红,拍打他的手也失去了力气,可一双眼却依旧闪着傲人的光彩和倔强。

“王爷,你放了我家小姐啊?”终于回过身,九儿惊吓的摊软在地上,看着快被掐死的小姐慌乱的嗑着头,“王爷,你就饶了我家小姐,王爷。”

狂怒的眼瞳里杀机渐渐的隐匿下来,轩辕冷嘲讽的扫了一眼手下濒临死亡的沐颜,冷斥一声,手倏的松开,寒声道:“何管家,重新准备礼品。”

咳咳,捂着喉咙,沐颜一手扶着桌子角不停的咳嗽着,冷睨的目光斜斜的瞅着离开的轩辕冷,讥诮一笑,他还是顾及穆丞相的。

“小姐,小姐,你有没有好一点。”空空的屋子里,九儿含着泪水,小心翼翼的拍着沐颜的后背,小姐从小大的是这样,明知道不能去做,却依旧固执的连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在丞相府也是如此,明知道会惹怒丞相,依旧每一次都故意的去做,每一次都罚的很惨,直到后来小姐越发的出色美丽,丞相才不再鞭打小姐。

可小姐的性子却依旧没有收敛,越是不能做的,她偏要去做,最终成了现在这样嚣张跋扈的性子。

九儿思绪飞的很远,所有人都知道小姐嚣张跋扈,可谁知道小时侯小姐常被老爷鞭打,凄楚的像只被丢弃的小猫,高烧了三天三夜,差一点就死了。

从那以后温柔的小姐就不见了,而是变成了凶狠毒辣的性子,把以前欺负过她的人都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

下手还很狠,抚着被掐的发痛的脖子,沐颜终于感觉到呼吸顺畅了,弯下的身子直了起来,一拍九儿的肩膀,脆声道:“九儿,你眼泪还真多,不要哭了,轩辕冷不敢杀我的,我和他杠上了。”她这副身子,好歹也是穆丞相的千金。

和王爷杠上了?吓的连眼泪都忘记了流,九儿见鬼般的目光转向沐颜,小姐真的要和冷王爷一直对抗下去!

马车上向着丞相府悠然的跑去,忽然同迎面走过来的司徒家的马车相遇上,“王爷。”八公主轩辕水凝随行的丫鬟和侍卫恭敬的开口行礼。

“就公主独自回去?”下了马,轩辕冷目光探询的看向一旁的司徒绝,男亦风竟然连回门都不出现,这个男人倒是很孤傲,既然不畏惧皇权,他当时为什么答应迎娶水凝?

“小皇叔。”帘子掀了开来,轩辕水凝从轿子走了下来,对着轩辕冷盈盈一拜,温和贤淑的脸上有着尊贵的气息,丝毫不见被新郎冷落的抱怨。

八公主?沐颜胸口一痛,大力的掀开帘子,看向站在司徒绝身前的八公主,目光悠远里有着复杂和落寞,这就是嫁给师哥的八公主。

“小皇嫂。“婉转的声音悠扬的响了起来,轩辕水凝礼貌的开口,清澈的目光闪了闪,不明白为什么她眼中的复杂。

“当不起。”不是厌恶她,而是实在很难接受她的身份,沐颜扬起眉头,冷冷的收回目光。

“下车,这是你对八公主该有的礼貌吗?”冷然的目光飘了过去,轩辕冷一把抓住马车旁的沐颜,大力的握住她的手腕,冰冷的开口。

“我偏不下去。”沐颜目光一冷,掰开轩辕冷握在手腕的手,她不要见她,见到八公主,就忍不住的想起师哥。

既然不爱八公主,连回门都不陪着她,为什么要娶她,又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连自己留书寻死,他都不曾来见她,是笃定了她根本不会死吗?师哥,你真的好狠的心!

“下来。”轩辕冷眼神冷凝起冰寒,修长的手指渐渐的收紧,丝毫不曾有退缩的余地。犀利的目光将沐颜此刻哀怨的神情收进眼中,看来她对绝余情未了,也好,她既然那样羞辱雅悠,那今日,他就还给她该有的羞辱!

[正文 弃爱:第十七章 诡异相府]

“我干嘛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爹。”小脸一扬,沐颜蹭的转过头理都不理脸色阴寒的轩辕冷,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敢把她这个堂堂丞相府千金给杀了不成。

“好!”冷冷的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轩辕冷睨着嚣张不已的沐颜,冷峻的面容里染上阴寒的嗜血,抓着沐颜的手腕倏的用力。

他竟然将内力倾注到手上,腕上愈加的痛,沐颜懊恼的一瞪眼,忽然眉头一挑,神色滑过眼眸里,娇小的身子顺着趴了过去,紧紧的抱住轩辕冷的身体,脆声冷笑道:“既然王爷这么想我下来,那王爷就抱我下来吧?”

“不知廉耻。”冷声一喝,轩辕冷厉眸里染上凶残,一把拉下趴在身上的身子,猛的甩了出去。

闪避不及,沐颜一头撞在了马车的木头上,刹那间,鲜血淋漓的从额头上渗了出来,痛的连连抽气,沐颜抬眸看向马车边孤傲的轩辕冷,小手撑着地站了起来,她下次不恢复内力,打的他满地找牙,沐颜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小皇叔。”抱怨的喊了一声,轩辕水凝快速的走了过来,掏出雪白的帕子递到了沐颜身前,“小皇嫂,快捂一下伤口。”

“不需要。”拨开轩辕水凝的手,沐颜近距离的打量着眼前的温顺的八公主,冷声开口:“走开,看到你们轩辕家的人就讨厌!”

“公主嫂子,这上好的锦帕给了她,糟蹋了。”司徒绝走近了些,拉过轩辕水凝的身子,鄙夷的目光扫过一脸清高的沐颜,果真是丞相大人宠出来的宝贝女儿,蛮横无礼、心肠歹毒。

目光慢慢的越过八公主的肩膀看向身后的司徒绝,沐颜嘲讽的勾勒起嘴角,“叔嫂之间可要避嫌,别闹出什么红杏出墙的丑闻来,毕竟司徒公子可是流连女人堆里的高手,一个不小心把持不住,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司徒公子是驸马爷。”

“放肆,皇子的尊严可是你这个贱人可以亵渎的!”轩辕冷一巴掌甩了过来,冷寒的目光盯着沐颜染着血的脸庞,果真是个贱女人,信口雌黄。

感觉到他的掌风,沐颜顺势别过头,脸微微的痛,却化解了大部分的力气,抬手抚上被打的脸,沐颜高傲的扬起头,对上轩辕冷愤怒的视线,挑衅一笑,开口道;“王爷娶了我这个贱人,所以比起来应该更下贱了。”

“小皇叔,看在水凝的面子上,不要计较了。”看着轩辕冷再次抬起的手,轩辕水凝求乞的开口,余光复杂的看线一旁的沐颜,好大胆的女人,竟然敢顶撞小皇叔。

“公主嫂子,既然有人不知好歹,我们也赶紧回宫去吧,不要站在这里沾染上了晦气。”司徒绝朗声笑着,虽然面容飞扬,可看向沐颜的眼中却是冰冷的一片。

“小皇叔,水凝先回宫了。“温顺的点了点头,看着轩辕冷放下手,轩辕水凝这才向着自己的马车走了去。

“上车,去丞相府。”冷漠的声音低沉的没有一丝的感情,有的也只是深深的厌恶和憎恨,轩辕冷动作凌厉的翻身上了马背。

马车声再次的响了起来,九儿帮着沐颜敷着药,“小姐,你不要再和王爷闹脾气了,吃亏的都是小姐。”

“放心了,我没事。”刚刚轩辕冷那一摔,落地的瞬间沐颜迅速的侧过身子,所以摔的不重,只是额头上前几天的伤口再次碰到了地面才会流血。

至于那一巴掌,只不过轻轻的扫过她的脸,她才没有那么傻,让自己被轩辕冷打呢,他厌恶她也好,等日后她内力恢复了,一纸休书,休掉这个冷酷无情的王爷,让他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不对,小巧的嘴角兴奋的扬了起来,让轩辕冷成为整个金齐王朝的笑柄。

“小姐都这样了你还笑?”九儿错愕的盯着沐颜嘴角处的笑容,小姐为什么都不知道收敛一下呢,和王爷是如此,和老爷也是如此。

“九儿,我爹是什么样的人?”不笑难道要哭吗?沐颜故意的扯开话题,虽然大致了了解了这副身子的情况,可她还是不清楚这穆丞相的性格,可别被看出什么破绽。

“老爷很严厉,不容任何人违背,小姐却总是一而再的忤逆老爷,常常被罚。”回想起穆丞相府,九儿语调低落了许多。

小姐每次一被罚,都少了不连她一起打,可小姐终究是小姐,还有二夫人偷偷的送药,她这个小丫鬟就只能窝在被子里掉眼泪。

沐颜想起洗澡时大腿内侧的一道伤疤,虽然很细微,可她学过药,通过那轻微的疤痕,可以推测出当初那伤口有多深,看来她要小心的应付这个穆丞相。

“王爷,王妃到。”刚想着门口传来老管家高兴的传唤声。

“王爷,王妃,老爷等候多时了。”老管家孙叔快步的迎了过来,恭敬的躬身行礼,慈祥的目光在落到沐颜额头上的伤口时,错愕一怔,担忧染上了风霜之下的脸庞。

“王妃,进去吧。”大手紧紧的握住沐颜的腰,低声道:“没有忘记大婚之夜,我喂你吃的药丸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王妃不要忘记了。”

“你?”沐颜脚步一僵,狠狠的瞪着冷眸寒笑的轩辕冷,这个阴险毒辣的死王爷,脸色青白的变了又变,沐颜恨恨的扬起嘴角,咬牙切齿的开口,“我不会忘记的,王爷。”

“哎呀。”一声惊呼,沐颜身子一个踉跄,一脚重重的跺上轩辕冷的脚,抱歉十足的笑了起来,“王爷,抱歉,一时步子不稳。”

“无防。”低声冷哼一声,轩辕冷手上一个用力,紧的似乎要掐碎那握在掌心里的小手,和她玩花样。

“痛!”当她手是鸡爪吗?痛的倒抽了一口气,沐颜暴突起的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尖锐的指甲在瞬间掐进了轩辕冷的手背上,一个用力,用尽吃奶的力气摁了下去。

该死的女人!眸子里寒光乍现,轩辕冷阴着脸扫过身边笑的得意的女人,怒及反笑,很好,他会一点一点的打碎她的傲骨!

“王爷,言儿,快进来。”穆忠天低低的笑声传了过来,打断了一旁正暗斗的两个身影。

“穆丞相。”松开手,轩辕冷正视着眼前的老狐狸,沉声的招呼。

“爹。”盈盈一拜,沐颜安静的退到一边,暗自揉着被掐的青紫的手,一边目光犀利的扫过穆忠天,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样子,为什么九儿话语里有着畏惧?

闲散的晃到了院子里,大厅里轩辕冷和穆忠天正说着什么,沐颜坐在花园里的石椅上,手上一圈青紫,轻轻一碰就痛,这可是实在的伤,当时想躲也躲不了。

“言儿,言儿。”正揉着青紫的痕迹,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关切的呼喊声,沐颜回过头,却见九儿正温顺的跟在一个中年美妇身旁,风韵尤存的面容上是深沉的关切和担忧。

“言儿啊,你受苦了,我都听九儿说了。”眼红微微的湿润,二夫人美凰轻轻的搂过沐颜的肩膀,柔声的开口,“你这丫头,为什么要那么倔强呢,本以为你嫁到了王府就不用再被老爷给••••••”

话音顿了下来,二夫人美凰叹息的止住话,搂着沐颜的手微微的收紧,无奈道:“谁知道跳出了这个火坑,竟然掉进了另一个坑,我苦命的丫头,日后我去了九泉之下,见到你娘,该如何和她交代。”

“二夫人,你不要哭了,等会老爷看见了就麻烦了。”红着眼眶,九儿不安的看着四周,轻轻的拉了拉沐颜的手,让她阻止二夫人的哭泣,可不曾想手上力道过大。

“啊。”吃痛的一叫,沐颜快速的抽回手,二夫人同九儿一惊,才发现除了额头上的伤,她的手上更是青紫成一片。

“是王爷弄的。”二夫人美凰刚刚止住的泪水,再一次的落了下来,轻握住沐颜的手腕,“言儿,就当为了姨娘和你死去的娘,不要和王爷狞了,受伤的都是你啊。”

为什么这个傻丫头总是不听她的话,当初在丞相府,就是同老爷拧着来,小时候没少被虐打。

后来,她实在是逼的没办法,才买通了一个江湖术士,说这丫头日后身份必定尊贵,老爷这才不再毒打她。

日后她也愈加的出落的美丽,她悬的心头好不容易才放了下来,可没想到嫁进了王府,却还不如待在丞相府。

“姨娘。”沐颜脆声的开口,扬唇笑了起来,“这点痛没关系了,轩辕冷的手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傻丫头,怎么还是一根筋到底呢。”闻言,二夫人泪落的更凶,悲从心中来,抱着沐颜嘤咛的哭了起来。

“二夫人,老爷传小姐到书房去。”老管家孙叔焦虑的走了过来,不安的看着被二夫人抱住的小姐,刚刚王爷和老爷不欢而散,这会找小姐过去,肯定少不了责骂。

“言儿,听姨娘的话,不要再忤逆老爷了,说什么,都不要反驳。”惊恐的抹着脸上的泪水,二夫人紧紧的握住沐颜的手腕,直到她点头应许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抚摩的她的发,柔声道:“好孩子,你受苦了。”

跟在老管家身后,沐颜再一次回头,花园里,九儿和姨娘都是泪水盈盈的看着她,那关切的面容里满是担忧和惧怕。

而身前的老管家,沐颜同样的感觉到了这眼神,惊恐的,似乎担心她去的是阴曹地府一般。

“老爷,小姐来了。”书房门口,老管家孙叔低声的开口,余光不时的瞄了一眼身后的沐颜,刚刚老爷虽然在笑着送王爷离开,可当王爷一走,老爷那阴冷的眼神可怕的要将人吞噬一般,小姐怕是又要遭折磨了。

“进来。”低低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过来,隐约的让沐颜身子一怔,似乎感觉出一股冰冷的诡异,投过木门传到了周身,带来冰冷的阴森。

“小姐,记得二夫人的话。”转身离开的瞬间,老管家低低的开口,不放心的看着沐颜,最终无奈的转身离开。

沐颜满心疑惑的推开门,走进了巨大的书房,只见过一面的穆忠天放下手中的书,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站在门口的女儿,低低的笑着,归诡异而森冷。

[正文 弃爱:第十八章 禽兽不如]

“头上的伤是王爷弄的?”明明是关心的话,可从这张瘦削干枯的脸上说出来,却是莫名的让人感觉到心寒,似乎比这头上的伤更让人畏惧退缩。

吞了吞口水,努力的克制着拔腿而逃的冲动,沐颜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

她虽然见过的书房不多,可却没有见过这么的的书房,而且很阴暗,无形里有着森冷的气息从脚下传递上来,让她竟然从骨子里感到了恐惧。

“王爷知道了是你派人害的郑雅悠。”平板的语调听不出任何的感情,冰冷冷的不像是从活人的口中吐出来的一般。

穆忠天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沐颜,拿过一旁的蜡烛,点燃,向着前面走去,继续道:“你还是嫩了一点,那样拙劣的报复手段,虽然在银票上都图了毒,杀人灭口了,可光从动机上看,王爷就该猜到是你。”

穆忠天也知道害死京城第一才女的人是自己,可他为什么不阻止,甚至让她嫁到了冷王府?

不解的眨巴着眼,沐颜刚抬头,却见穆忠天忽然转动了一旁的瓷器,刹那间,脚下多了黑森森的地道,密室?

“进来。”穆忠天冷声的开口,端着火烛走了进去,沐颜怔了怔,跟着他的脚步向着黑暗的地道走了下去。

怪不得书房这样大,原来下面别有洞天,沐颜打量了一眼四周,却见穆忠天将蜡烛凑上了墙壁上的火盆,瞬间底下室亮堂起来。

足足有两亩地的空间,沐颜迅速的扫过,最终将目光转向一旁火烛前阴晴不定的穆忠天,她名誉上的爹。

“过来,坐下。”寂静里,穆忠天突然的开口,沐颜一惊,走了过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可惜刚坐下,瞬间脚镣手镣从椅子的暗阁里弹跳出来,扣住了沐颜的双手和双脚。

“爹?”吞了吞口水,沐颜硬着头皮喊了声,他到底要做什么?

“言儿啊,你还是嫩了一点,出嫁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去想司徒绝,可你倒好,竟然洞房花烛夜要让王爷断子绝孙,到最后除了自己吃亏,你还得到了什么?”

阴森的开口,穆忠天摇了摇头,忽然端出一个黑油油的匣子,状似叹息的开口,“不是爹要惩罚你,实在是你太不长进了。”

盒子打了开来,露出里面一排细长的针,一尺多长,细如牛毛,比她平日里银针还要细上几分。

沐颜脸色一阵苍白,却听见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响起,凳子后的靠背竟然直直的倒了下来,而眼前穆忠天一手捧着匣子,一手拿着针走向了沐颜色的背后。

随后一只干枯的手总背后伸到了前面,慢慢的解接下了脱下了她的衣裳,到最后只余下肚兜在身上。

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下一阵发寒,毛孔似乎竖立了起来,却见一只冷冰冰的大手慢慢的抚摩上她的背,带来毛骨悚然的恶心感。

“啊,你放开我!”突然的碰触拉回发呆的思绪,身子一寒,沐颜尖叫的喊出声来,疯子,都是些疯子。“啊,你放开我!“言儿,你还是学不乖。”森冷的语气带来毛骨悚然的恶心感,叶蔷只感觉背后的肌肤一阵瑟缩,快速的抽着手,可惜镣铐却紧紧的固定住她的手腕,即使磨破了皮,也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突然,一阵锥骨般的刺痛从背后传了过来,五脏六腑在瞬间痛的绞在了一起,啊!尖锐的叫喊着,沐颜扭动着身子,顾不得许多的吼了出来,“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不是你女儿,不是你女儿。”

“我知道你是那贱女人在外面和野男人生的。”冷厉的语调阴森森的响了起来,穆忠天纠结的脸上一阵疯狂的愤怒,青紫交错下,慢慢的转动着手中细长的针,一寸一寸的扎了进去。

“记得,你的小命在我手上,如果伺候不好王爷,被休回家的那天,你就该知道是什么结果!”

背后的针不停的搅动着,每转一下,那锥骨的痛都让沐颜瑟缩起身子,镣铐下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指甲扣进掌心里,压抑住再次哀号的冲动,有这样疯了爹,难怪她会那样的对待郑雅悠,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女!

半个时辰后,酷刑终于结束,沐颜缓慢的穿好衣裳,身子一动,却又是刺骨般的痛,穆忠天这个疯子,终于系好腰带,一旁穆忠天又恢复了那贯有的笑容,对上沐颜冷寒的目光,讥讽的笑了起来。

“怎么,想杀我,可惜你这样的眼神我已经看过太多太多了,从小到大,你就这副眼神,除了自己吃亏,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沉默的喘息着,沐颜微微的动动了动肩膀,背后的伤只余下刺痛的感觉,烛光掩映下,一旁穆忠天慢悠悠的收拾着细针,脸上挂着施刑后的狰狞冷笑。

似乎察觉到了沐颜愤怒的眼神,穆忠天阴森的笑了起来,空洞的声音回荡在诺大的地下室里,带来另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回音。

“乖女儿,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个和你娘苟合的野男人囚禁在哪里了吗?你可是他的野种,如果你不乖,那个野男人可就惨了,我会一点一点的将他的肉割下来,熬成汤让他至于饿死,直到身上的肉割完了,血流尽了,然后挫骨扬灰,至于你那下贱的娘,即使死了,我也会将她的尸体搬出来,暴尸在山巅,一个扬灰在的大海,诅咒他们生生世世,永远不能相见。”

“你这个疯子。”沐颜噌的站起身来,看着脸色狰狞的骇人的穆忠天,握起的拳头嘎吱的生响,衣冠禽兽不过如此。

瞄了一眼沐颜紧紧攥成的拳头,穆忠天忽然纵声大笑着,一手紧紧的掐住沐颜的下巴,冷厉的眼里迸发出奸诈的得意笑容。

“言儿,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冲动,即使他们你不管了,想想你姨娘美凰,你如果不乖乖的听话,美凰可就要被赶出丞相府,送往北方的突厥军队里冲动军妓,你该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夜夜被那些像禽兽一样的男人糟蹋,甚至是同时被几个男人上,直到她死了,或许连尸体都会被炸干!”

“够了。”气恼的翻着白眼,沐颜收敛下眸子里的精光,这个疯子,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她的姨娘可是他的妻子,丞相府的二夫人,他竟然将她送到军营里当军妓。

“暂时你就乖乖的待在冷王府,日后有需要了,爹会派人告诉你的。”穆忠天松开手,冷冷的笑了起来,“美凤啊美凤,如果你知道你的女儿现在正在冷王府被虐待,不知道你九泉之下是否还能安生,这就是你当初逃跑的下场,既然你死了,那这一切就要报应在你女儿的身上。

沐颜站在地道的出口处,回望了一眼阴暗之下犹如鬼魅般的穆忠天快步的跑了出去,直到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才消散了身上那阴冷的恐惧感。

[正文 弃爱:第十九章 错综复杂]

“小姐,小姐。“猫儿般的微弱喊叫声在院子外响了起来,沐颜悠远的看了过去,却见九儿正探着脑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小巧的脸上苍白的骇人,直到看到了站在阳光下的沐颜,这才松了一口气。

“九儿。”快步的走了过去,沐颜发现一切都乱了,这副身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她的爹根本不是穆忠天,幸好也不是那个疯子,可她的爹到底在哪里?似乎被穆忠天给囚禁了。

“小姐,有没有哪里痛?”快速的拉过沐颜的手,九儿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沐颜的全身,没有看到伤口,小巧的五官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是更加的皱在了一起,担忧的开口道:“小姐快回房去,九儿给你检查后背。”

看来这身子的主人常被这样的针虐,沐颜点了点头,跟着玄然欲泣的九儿快速的回到了未出阁时住的小楼。

一副江南的水墨画赫然的挂在墙壁的中央,画上一美妇婉约的笑着,身后是花团锦簇的美景,人比花娇,莫过如此。

“小姐,你又想夫人了。”九儿轻声的开口,快速的打开一旁的柜子,将药丸递了过来,“小姐,吃药了。”

接过九儿手中的药丸,沐颜低头看了一眼却上寻常的补药炼制而成的药丸,补血养身的,看来这原来的主人身子不好。

这是她的娘?沐颜静静的端详着画上的人,温柔贤淑里透露着女子的娇柔和高贵,那温柔的笑似乎像屋子外的阳光,暖暖的让沐颜竟也沉浸其中,这就是娘,笑起来好暖心。

“九儿,我想去看看娘。”太多的疑问缠绕在心头,沐颜对着站在一旁的九儿开口,如果她还活着有多好,她也可以有娘了。

“言儿,你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美凰快速的挥退了身后的丫鬟,提着篮子走了进来,“姨娘把香烛都准备好了,姨娘知道,你回来就会去看望你娘,姐姐在天有灵,会保佑言儿日后有个好归宿的。”

泪水已然落了下来,美凰快速的擦着脸上的泪水,动容的握着叶蔷的手无声的哭了起来,都是她的错,如果当年不是她,姐姐和峦表哥早就远走高飞了,言儿也会嫁个好人家,而不是落的今天的局面。

墓碑前,沐颜静静的跪拜着,冰冷的石碑上刻着她娘的名字:美凤,卒时三十二岁,正值风华之年。

这么年轻,应该不是病死的,难道是被穆忠天给害死的,沐颜抬手静静的抚摩着石碑,刚刚在密室里,看的出他对娘是恨之入骨,那被他折磨而死的可能性偏大。

“姐姐,是美凰对不起你,对不起言儿。”看着跪在一旁的沐颜,美凤普通一声也跪了下来,忽然一把拉住沐颜的手,颤抖着音调道:“言儿,你走吧,不要回冷王府,也不要回丞相府了,天大地大,随便找个地方住下也比现在好啊,你娘的遗愿姨娘就算舍了这条命也会替她完成的。”

“姨娘?“沐颜不解的转过目光,看着身后哭成泪人的姨娘,心疼的握住她瘦的只剩下皮骨的双手,”姨娘,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至于穆忠天那个疯子,等日后她内力渐渐恢复了,她就会查出这副身子的父亲所在,救出他,救出姨娘,然后再狠狠的整死穆忠天那个疯子,一片一片的割下他的肉,让那个疯子身不如死。

“言儿,不要管姨娘了,你走,你走,不要管姨娘。”美凰轻柔的抚摩着沐颜额头上那依旧殷红的伤口,悲痛的脸上满是决绝的哀伤,“九儿已经都告诉我了,如今我才明白为什么老爷会答应让你嫁到冷王府,他根本就是借着冷王爷的手来折磨你,言儿,你走吧。”

“我要出爹的下落。”试探的开口,沐颜生疏的喊出这个称呼,既然她占有了这副身子,她就该替她完成她没有完成的一切。

“言儿,听姨娘的话,老爷在外看来和蔼可亲,可背地里却是心狠手辣,这么多年了,你爹恐怕早已经被他给害了。”

美凰低声的开口,脑海再一才的浮现出十多年前的一幕,如果不是她一时被穆忠天迷惑住,醉酒下说出了姐姐和峦表哥私奔的事情,让峦表哥被抓住打了半死,尔后就失去了踪影。

“姨娘,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九儿,扶姨娘起来。”沐颜平静的开口,眸子里染上了执着的坚定。

曾经的沐颜已经死了,如今的她要成为真正的穆言,而她首要的事情就是找出爹的下落,救他出苦海,她有种感觉,爹现在肯定被穆忠天那个疯子关在什么地方折磨着。

厢房里,终于送走了伤心欲绝的姨娘,沐颜挥退了九儿,快速的在厢房里朝找,希望可以找到一些关于过往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叹息一声揉着酸痛不已的身子,沐颜白眼一翻,重重的倒在床上,身子撞击床板发出了闷闷的声响,有暗阁?

笑容染上疲惫的嘴角,沐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跳而起,快速的掀开被子,用手指敲打着床板,果真在中央的地方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初师哥就曾经交过她如何辩识暗阁,因为师哥的骨董铺子里有很多的暗隔,她曾经偷偷的溜下山,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将店铺里的暗隔全都找了出来,而师哥那时却在城里找了她一夜,谁曾想她竟然乖巧的躲在店铺里。

师哥?无意识下笑起的面容慢慢的惨白,沐颜摇头叹息一声,隐匿下那忽然涌上来的悲伤,她已经死了,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牵强一笑,沐颜掀起床板上的木板,露出一四方的格子,将手伸进了,掏出一块上好的玉[佩,翠绿而盈润的光泽,握着掌心里有着暖暖的感觉,却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好玉。

难道这是娘留下的遗物,沐颜把玩着,忽然目光落在玉佩背后的字迹上:司徒绝!竟然是那个天杀的司徒绝的玉佩,沐颜挫败的耷拉下脑袋,害的她刚刚还宝贝着,藏的这么隐匿,居然是司徒绝的玉佩。

忽然手一怔,不对啊,她记得在王府的时候,司徒绝并不认识她,更不可能送她玉佩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将玉佩再次的放进了暗阁里,忽然手指碰到一方纸,还有信笺,眉头一喜,沐颜快速的抽出了被信封,上面秀气的写着一句话:相逢不相识。

信封里一张泛黄的纸张,却是一张当铺的当票,而当的东西就是这块玉佩,不可能,司徒绝在京城可是首福,他断然不可能去当铺当东西,更何况当的是随身的玉佩。

而且即使当了,这赎回当票却在穆言手里,看来赎回玉佩的就该是穆言,可司徒绝根本不认识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文 弃爱:第二十章 甩一巴掌]

思索着司徒绝和穆言的相识,可却依旧没有一点的头绪,沐颜挫败的耷拉着脑袋,不解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和当票,时间上是十年前,那时候穆言怎么认识的司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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