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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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真的好无聊啊。”阿九懒散的依靠在夜帝的环抱里,不客气的将自己和肚子里两个宝贝的重量都压在了夜帝身上,期盼他会被自己压垮,然后她就可以偷偷的溜出马车去骑马了。

肩膀有些麻木,可那却是甜蜜的负担,夜帝淡定的神色下有着满足的微笑,“阿九,等从东韶回去后,我带着你走边大江南北。”

“真的,不许食言。“阿九兴奋的应了句,随后又急忙的补充道:“我要骑马去,绝对不坐在马车里。”

“傻丫头,那也要等你生产之后。”看她光彩闪耀的目光,如同出行就在今日一般。

“对哦。”阿九笑脸片刻间又垮了下来,哀怨的目光瞪着肚子里的两个宝贝,“那不是还要等上半年。好,就这么说定了,栎等孩子一出世之后,我们就把他们两丢给银月哥哥带,然后我们去游山玩水。”

夜帝哑然失笑的抚摩着阿九又露出笑容的面容,默默的为火银月哀叹,有了阿九这样的妹妹,火银月一辈子大概也不会安宁了。

“夜公子,天色已晚,今日只能在郊外露宿了。”肖力的声音在外响了起来。

阿九再次兴奋的蹦了起来,“太好了,我要去打猎,然后烤兔子肉吃。”

夜帝看了一眼自己被撞到车顶上的手,幸好这次他反应够快,在阿九跳起来的瞬间,用手先挡了过去,否则阿九必定又痛的直跳脚。

“怎么这次撞上了一点不痛。”后知后觉,阿九错愕的抬起目光看向车顶,却见夜帝的手替她阻挡下了撞击,喃喃的道:“栎,你反应比刚刚快多了。”

“阿九,下车了。“夜帝忽然感觉他的沉默瓜言,有一半原因应该是被阿九给气的说不出来话。

“栎,我们去抓野兔。“下了马车,看着一望无际的荒野,阿九喜悦的拉起夜帝的手。

“阿九你和夜公子休息吧,打猎的事情还是让肖力去做。“琅邪忽然同情的看向夜帝,遇上阿九这样不安分的丫头,大概会比正常男子要衰老的更快些。

“那怎么行呢?”听到琅邪的话,阿九立即大声的反驳,一本正经的对着夜帝道:“栎,你可是我相公,娘子的吃饭问题只能有你解决。”

夜帝凝望着阿九闪耀着光芒的双眸,不急不缓的开口道:“既然阿九说了,那我只能亲自去一趟了,琅公子,阿九就托你暂时照顾一下。”

笑容有些僵硬,阿九干笑了两声,随即一脸哀怨的看向夜栎,可怜兮兮的开口,“栎,这茫茫荒野的,要是遇到了危险怎么办,要不让我陪着你一同去,这样我就放心了。”说到底还是想和夜帝一同去打猎。

阿九期盼的看向夜帝面色不波的面容,笑容一点一点的退却,她就知道栎一定不会答应,铁石心肠说的一点不错。

“好吧,可不许乱跑。”终究是舍不得看她可怜兮兮的悲惨模样,虽然做戏装可怜的成分居多。

“栎,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笑容飞扬,阿九一把挽起夜帝的胳膊,回眸对着琅邪嫣然一笑,“琅大哥,你们要吃什么我和栎去弄回来。”

“随便了,不要跑远了,晚上荒野上会遇到狼群。”看着阿九无邪而纯真的笑容,看着她对夜帝的依赖,琅邪心突然抽搐了一下,日后,自己若是对夜栎做了什么,阿九必定会伤心欲绝。

夕阳西下,金黄的光辉洒落在不远处相携而去的一高一矮的身影之上,映衬着原野蔓蔓的草木,显得格外的安宁而祥和。

这样唯美的画面刺痛了琅邪的双目,久久的凝望着,许久之后,一道淡蓝色的青烟天空中绽放了,为了东邵,他别无选择。

“阿九,你慢一点。”夜帝开始后悔刚刚的决定,阿九根本就像是个脱了缰的野马,肆意的乱跑着。

“栎,你不知道我在死人谷整整待了快四个月,好不容易盼到出谷了,可琅大哥担心被他的族人发现,一路上是快马加鞭的往江南走,就差没把我给憋出病来。”阿九回头对着夜帝笑着,回忆起在死人谷里数日子的生活。

“阿九,等琅邪的事情一过,我会带着四处看看。”夜帝跨了几个大步,走到阿九身边,轻柔的揽着她的肩膀,迎着夕阳余辉,郑重的许下诺言。

“栎,谢谢你。”阿九回过头,打量着夜帝的侧脸,深刻的五官,瘦削的下颌,无论如何看,都是一个刚毅而淡漠的男子,可惟独对待自己时是那么的温柔而体贴。

夜帝温柔一笑,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却见身侧刚刚还小鸟依人的阿九,片刻将又恢复了原来的面目,拉着夜帝的胳膊,惊喜的大叫着:“栎,兔子,兔子耶。”

夜帝抚了抚额头,头痛的看着阿九兴高采烈的模样,叹息一声,“阿九,你这么一直的叫唤,今晚我们只能吃干粮了。”

“那好吧。”看着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的兔子,阿九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巴,干吗跑的那么快,她还没准备抓它呢。

夜帝淡笑着,随手捡起地上的小石头握在掌心里,犀利的目光望向一望无际的原野,随后快速的将手中的石子飞射而出,一手也快速的捂住阿九的嘴巴。

阿九一怔,惊呼的声音被夜帝给捂在了嘴中,惊喜的目光看向不远处被夜帝射中的野兔。

“栎,你速度这么快。”阿九一把拉下夜帝的手,乐颠颠的跑向了远处,将被石头给射中的野兔拎在手中。

看着夕阳下阿九的笑颜,夜帝温柔的一笑,大声唤了一声:“阿九。”

“栎,刚刚还不让我说话,现在你自己倒叫的这么大声。”阿九不依的嘟喃着,随后看向夜帝的笑容,咯咯的笑了起来,也学他一般大声的喊叫着:“栎。”

多少的过往,多少的柔情皆融入这一声声深情款款的呼喊声中,他们今生相依,来世依旧会相逢,就这样定下生生世世,直到地老天荒。

第六章 夜帝受伤

入夜后,原野的天空分外的璀璨,少了万家灯火的喧闹,却多了份原野的宁静。

“栎,我不要睡马车你,我们坐在外面看星星好不好?”阿九撒娇的拉着夜帝的手,期盼的开口,“我都在马车里坐一天了。”

“好。”夜帝温柔一笑,目光悠远的看向远方,不由的想起曾经在天御宫中,他们偎依在一起,一同看着夜空,如今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岁月。

阿九挪了挪身子,在夜帝怀抱里找到个舒适的位置,小手把玩着他落在自己腰上的手,这样的感觉好熟悉,似乎很久之前,他们就这样偎依着。

“阿九,睡吧。”夜帝满足的叹息一声,闭上眼,揽着阿九静静的进入了睡梦中。

暗夜的原野比任何时候都要宁静,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清晰的传入了耳中,更何况夜帝一直以来都是戒备着,所以当异样的气息来临时,夜帝眉宇轻微的挑起,琅邪现在就要动手了吗?

“阿九。”悄然聚集起真气在掌心中,夜帝轻柔的将手掌贴在阿九的后背上。

忽然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流蹿入了体内,阿九倏的从睡梦中惊醒。

“阿九,别出声。”察觉到怀抱里的身子在一瞬间的僵直,夜帝附在她耳畔低喃着。

有人?阿九会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察觉夜色里有着异样的呼吸声传来,压的很低,似乎是刻意要暗杀他们。

突然间,无数支暗箭如同暴雨一般向着夜帝和阿九的方向飞射而来,“阿九,不许乱动。”夜帝低声叮嘱着,身形如穿梭在丛林里的猎豹一般,快速的抱着阿九闪避到一旁。

“阿九,夜公子。”肖力的焦急的声音随之传了过来,魁梧的身影不顾眼前的箭雨快速的阻挡在夜帝和阿九面前。

“阿九,安心待着。”夜帝神色依旧平静,紧紧的握了握阿九的手,随后纵身跃入了战局,黑色的身影舞动开来,就射过来的长箭悉数的收进被风鼓起的衣袖下,目光一沉,反射向攻击他们的黑衣人。

好功夫!琅邪一面应战着,一面观察着夜帝的动作,虽然身后有阿九在,他依旧从容不迫,飞舞而起的修长身影如同一张密不漏风的大网,将阿九安全的护在身后。

琅邪目光沉寂下来,夜栎招势犀利而狠绝,看来不到月圆之时,想胁迫夜栎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虽然他的软肋是阿九,可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不会对阿九出手的。

“琅大哥,你小心体内的血蛊。”看着夜帝镇定的应付姿态,阿九反而是担心起不远处的琅邪,枉自动用真气和内力非常有可能将他体内被药物催眠的血蛊给引出来。

对上阿九的关切的目光,琅邪不由的心头一沉,她如谣儿一般,无条件的信任着自己,如果有一天阿九知道他将会亲手拆散他们的凶手,是否还会如现在这样的关心他。

夜帝目光犀利饿扫视过围攻在四周的黑衣人,琅邪虽然同样在迎战,可夜帝敏锐的察觉出攻击想自己的黑衣人招势要犀利冷酷许多,而纠缠着琅邪的人似乎顾虑着什么,招势之间都有所保留。

尤其是听到阿九的话后,明显的攻势弱了下来,可转眼间在琅;邪的眼神下,攻击再次的威猛起来,只是那一招一势看似攻击力十足,可仔细观察会发觉他们每一个招势都有心避免伤害的琅邪,反倒是肖力却如同一头猛虎一般,招招犀利而不留情,看来琅邪连肖力也隐瞒下来了。

心思流转,夜帝灵巧的一个转身,胳膊准确的划上了剑锋,刹那一道鲜血喷涌而出,夜帝余光瞄向一旁的琅邪,果真见他眼神里划过诧异,却不是担忧,果真是用来测试自己的。

“栎。”阿九神色一怔,惊恐的目光看向夜帝,呆滞的凝望着他胳膊上鲜红的血流。

“阿九,不许动手。”夜帝厉声的呵责一声,制止阿九要出手的动作,一手点住手臂上的穴位,飞身想阿九跃了过去,如今他已经受伤,琅邪没理由再做戏了。

琅邪一怔,见肖力目光赤红,手中的招势愈加的凌厉,琅邪悄然的一个眼神示意,加快了手中的攻击,片刻间,黑衣人的局势开始落败,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如来时一般,悉数的又退向了夜色下。

“栎,你别动。”阿九慌乱的抓住夜帝的手,惊慌的检查着伤口,伤口的血液鲜红,并没有中毒的迹象,悬着的心随即才放了下来。

“阿九,无妨。”夜帝收回目光,温暖的对着阿九一笑。

“没事,这伤是怎么来的。”阿九气愤的瞪着夜帝的笑容,平日都寒着一张脸,结果挨了一剑居然还笑的这么开怀。“幸好剑上没有毒,否则你就等着我和肚子里的宝贝该嫁吧。”

“傻丫头。”夜帝宠溺的抚摩着阿九皱起的面容,暗自催动了体内的真气,血脉倒流,顷刻间,胸口气血翻腾,一口血腥涌入了口中。

随意的撕下衣摆的下角,阿九一边包扎的伤口,没好气的泄睨了夜帝一眼,却见他神色苍白,似乎强忍着痛苦。

“栎,你怎么了?”阿九不安的开口,为什么栎的脸色会这么惨白。

“我没。”话未说完,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吐而出,夜帝不在意的扬起淡淡的笑容,一手拭去嘴角的血渍,一手拍着阿九僵直的后背,“没事。”

“为什么会吐血,明明没有毒啊?”阿九僵直了身子,惊恐的看着夜帝喷吐而出的鲜血,触目惊心的喷落在自己的白色的衣裳上,触目惊心的绚丽。

“难道是寒毒发作了?”刹那神色苍白如纸,阿九这才慌乱的执起夜帝的手,压抑下心绪,静静的把着夜帝的脉搏,果真如此,脉息不稳,时强时弱,必定是体内的寒毒发作了。

“阿九,夜公子的伤势如何?”琅邪目光犀利的落在夜帝惨白的面容上,神思转动,他体内的寒毒竟然提前发作了?

“寒毒发作了。”阿九手不停的颤抖着,看向夜帝的目光里落满了担忧,她明明控制住了寒毒,怎么会提前发作了,必定是动用了真气,才会像自己以前一般。

“阿九,没事。“夜帝安抚的开口,又一丝鲜血顺着嘴角落了下来。

“不要说话了。”不想哭,却有着泪水自眼眶里落下,阿九哽咽的握着夜帝的手,快速的封住他身子的几处穴位,“琅大哥,我们即刻上路,栎的身子要医治。”

琅邪收回思绪,对着肖力道:“扶夜公子上马车,我们即可赶往东邵。”

寂静的夜色下,传来马车的颠簸声,阿九静静的看着依靠在一旁神色苍白的夜帝,第一次,她感觉到了前所为未有的恐慌,虽然记忆还是没有恢复,可看着栎如此的虚弱,她的心不停的抽搐着,痛的无法呼吸。

“公子。”压低了声音,肖力若有所思的看想琅邪,他跟随了公子这么多年,公子刚刚的表情变化没逃过他的眼睛。

“肖力,你也看出来了,那些人的功夫是皇宫里的人。”琅邪面色凝重的开口,虽然不愿意欺骗肖力,可已他刚刚拼命护着阿九和夜栎的样子看,还是瞒着他为上策。

“是,虽然多年没有回来,可宫里侍卫的身手肖力还是可以窥探出一二来,公子,看来大王爷要杀公子灭口,公子还要回东韶吗?”如今夜公子已经受了伤,看着阿九的样子,肖力担心下一个若伤的是公子该如何是好。

“肖力,你要知道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东韶,所以你不用再劝了。”一语双关,琅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兀自挥动的缰绳,不再多言。

第七章 洞悉身份

“阿九。”夜帝悠悠的自昏睡中醒来,目光温柔的凝望着睡在床边的阿九。

为了混淆琅邪的视线,让他降低对自己的防御力,夜帝只好将计就计,在打斗中故意造成寒毒发作的假象,可阿九的医术他再清楚不过,为了以假乱真,只好震断了经脉。

修长的手指带着眷恋抚摩着阿九疲惫的面容,阿九应该照顾自己很久了,看眼前屋子的装饰,绝对不会是客栈,如果没有推测错误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回到了东邵。

忽然感觉到异样的呼吸声,夜帝立刻点住了阿九的昏睡穴,低声道:“千寻,出来吧。”

黑色的身影如同一阵急风般快速的自窗户外闪进了屋子,对着半躺在床上的夜帝恭敬的开口道:“主子,你的伤势如何了?”

“无妨,再修养些日子就行了。”夜帝不在意的开口,看向鲁千寻冷寒的面容问道:“千寻,去跟踪那些突然偷袭的黑衣人有什么结果了吗?”

“回禀主子,千寻跟踪了一段时间,可因为那些人武功不差,所以不敢跟的太近,他们退下后,向四面八方散去,似乎很警觉,属下也担心主子的安全,所以就立刻赶了回来。”

鲁千寻将探到的的情况一一说明,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过看的出他们训练有素,应该是有备而来。

“恩,他们应该是来试探的,若是暗杀,剑上必定会抹了毒药,而且我自从出了京城之后,知道我身份的人知之甚少,一路上你都跟在后面,不可能被人跟踪上,所以他们很也可能是琅邪派出来的。”

夜帝平静的分析,目光落在阿九睡熟的脸上,虽然琅邪曾在死人谷照顾了阿九很长时日,但那并不代表他会顾及到琅邪的生死。

之所以不拆穿,一方面是担心为了牵制住自己,琅邪会不择手段的伤害到阿九,另一方面,他可以不顾及琅邪的生死,可阿九的性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一日不揭穿琅邪的真实身份,阿九必定会一心一意的要替他将血蛊引出来,与其铤而走险,不如将计就计,至少可以保证阿九的安全,等到火银月来东邵之后,一切再从头打算。

“千寻,我昏迷几天了?”夜帝深情的目光看向阿九眼下灰黑的一圈,疼惜的问道,自己昏迷的这几日子,阿九必定夜夜守在一旁。

“三天,如今已经进入了东邵的疆土,暂时居住在一处幽静的院落里,院子里没有人把守,可院子外的大街上部署了一批好手在暗处。”

鲁千寻冷漠的面容里有些担忧,如今阿九夫人身子不便,而对方却早已经部署下天罗地网,他想将主子安全的救出去谈何容易?

洞悉鲁千寻的担心,夜帝深邃的目光里却满是镇定的色彩,“不用担心,既然他们的目标是我,便不会随意下杀手,否则早就动手了,所以千寻,你只要保护好阿九的安全既可。如果有意外,带着阿九立刻潜出东韶。”

“是,千寻明白,只是主子你该如何脱险?”这才是鲁千寻担忧的地方,主子曾经乃是九五之尊,所以很难推测出他们到底要对主子做什么。

“千寻。”夜帝叹息一声,目光复杂的看向鲁千寻,其实在琅邪要回东韶之后,他已经可以推测出琅邪的真正身份,只是却需要鲁千寻来确认。

察觉出夜帝面容里的挣扎,鲁千寻倏的单膝跪在地下,沉声道:“主子,有话请直说,千寻的命是主子救下,必定会主子万死不辞。”

神色一定,夜帝不再犹豫,凝望着鲁千寻坚定的面容道:“如果没有推测错误,浪邪或许是你曾经的主子。”

冰冷的面色里划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鲁千寻低垂下目光,主子曾经把一切都告诉给了他,可那缺失的记忆却像风一般,吹过了,便了无痕迹,可若真的是他往日的主子,那该如何是好?

“主子,你是说琅邪是东韶的太子殿下?”再次的抬起目光。鲁千寻眼中已经不见刚刚的复杂,而是一贯的坚定眼神看向夜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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