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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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坏就是没带坏,你总不能老要求我一个人关在家里吧,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一个月才和朋友出去几次聚会,都快憋出病了!”

气得胸口起伏,宁橙涨红了脸和他对瞪了好一会儿,终于眼酸的败下阵来,起身走回卧室,半途还不忘甩了一句:“又气我!你自己吃吧!”

躺在床上掀起被子蒙着头生了好一会儿闷气,才感觉床铺的另一端陷了下去,然后热乎乎的身体靠了过来,接着是阴魂不散的声音:“真生气了?”

邵承双手缠上宁橙的腰,硬将她向里挤过去,自己整个身体也安全着陆:“我说这些道理还不是为了你好么?你没发现回来这里以后你的脾气变大了?是不是因为占在自己地盘上说话更硬气了,当自己是地头蛇了?”

宁橙一下子拉下脸上的被子:“你还敢说风凉话?我一回家你就指责我,还说是为了我好。说我是地头蛇,我还告诉你,我就愿意待在有自己署名的房子里,您那里太大了,我待着实在害怕,没有安全感,我不打算回去了!”

邵承心里一急,连忙稳住声音道:“那怎么成啊,咱们说好了三天的。”

“我说成就成。三天?你跟谁立协议了?谁给你作证啊?”

宁橙的耍无赖精神成功打碎了邵承脸上懒洋洋的面具,同样,她这一次的起兵造反也坐实了邵承所谓的“她们把你带坏了”的说法,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他将房子的署名改成了她的,连车的署名也一并改了。

有意思的是,这件事并没有经过宁橙的手,邵承鸡贼的花了点钱请了一家专门办这类事的咨询公司暗中移花接木,那家公司还是头一次碰上这种人,偷偷摸摸的改房子的署名权不是为了纳财却是为了赠与,这哪来的傻子?

等宁橙得知后,自然是吓了一跳:“你什么意思啊?”

然后她顿了半响,不由自主的往最坏的方向揣测,声音也凉了半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你这两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话没说完,声音就噎住了,顶在喉咙上不来,脸上也褪了色。

她生怕邵承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那种闷声不吭、默默付出男主角,验出了自己患了不治之症,临死前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女主角的最后留恋,尽一切可能的令她后半生生活无忧。

宁橙只顾得上感性思考,却忘了事实是——邵承若魂归天际,第一顺位也是唯一一位继承人,都是她,他倒犯不着因为这类原因提前改换户主。

果不其然,邵承的答案和她的猜想大相径庭:“你不是老觉得住在署我名的房子里是坐牢么,你不是不肯回去么?我也不跟你争那个房子到底是不是牢笼,我就当它是好了,我就是要你坐牢!现在它是你的了,你该踏踏实实的回去吃牢饭了吧?”

宁橙好一会儿没接上话,才担惊受怕不到一分钟就被他故意气人的话噎的不上不下,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心情真是冰火两重天,最后只能从牙缝里龇出一句话:“我看你是有病。”

他凉凉道:“对,我就是有病,你就死了别的心吧,你必须跟我这个病人过日子!”

经过这一役,邵承和宁橙的心境都变了,谁也说不清楚是谁变得更多一些,说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上一次的争吵而令他们变得儿戏和孩子气了,更说不清楚他们是爱对方还是更爱折磨对方的快感。

这样的小打小闹,斗智斗勇持续了将将两周的时间,邵承依旧没有返回过公司主持大局的迹象,宁橙好几次催促他赶紧回去看看,以免公司被下面的人搬空了。

但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邵承悠哉清闲的日日在家跟她大眼瞪小眼,没事就拉着她出门逛公园、看电影,偏偏就是不问公事,甚至还不阴不阳的说了这么一句:“你干嘛老轰我出去啊,你不是过不惯两人世界么,不是老怪我把你一个人扔北京么,我现在天天陪你还不行么?是不是你心虚了?等把我轰走了,你再出去撒了欢的玩?”

宁橙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

他却更为自得:“我就不知道好歹了,怎么着吧?”

宁橙又一次败下阵来,嘴上斗不过他,更做不到不心软,半个多小时后就被邵承连哄带骗的压在床上好一通折腾,等折腾完了,也没力气生气了,这段插曲也画下了尾声。

这样起伏不断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三天后,邵承的封疆大吏老陈终于顶不住了,前后来了十三通求救电话,足以媲美当年宋高宗赵构连发十三道金牌召岳飞回京的急切,老陈用尽了法子威胁利诱,阴招邪招都用上了,终于成功的把邵承请出了家门。

邵承不清不愿的拿着机票,被宁橙开车送到了机场,临走前还斜着眼疑神疑鬼的嘱咐:“我过几天就回来,你一个人在北京可别生事啊,小心我回来收拾你。”

宁橙学他不阴不阳的口吻道:“我能生什么事啊,我要是想生事早生事了,用得着等到现在么?”

等到飞机起飞了,宁橙确定这个男人不会突然从闸口杀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被紧迫盯人的感觉实在是绑手绑脚,让已经过惯了一个人的婚姻生活的她,实在是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再加上连续几天的吵嘴,她也再没多余的力气应付旁骛,只想回家睡上一大觉养养神儿。

哪知,偏偏在此时来了一位程咬金——秦如是。

秦如是用于本生的钱在北京的郊区买了一栋小别墅,上下三层总共256平方米的实用面积,花园和停车位另算,很适合年轻的小夫妻共享二人世界。

房子钥匙到手后,从装修、散味儿到今天,已经过了大半年了,秦如是开着车请宁橙去参观,顺便在这小别墅里尝一尝造的感觉,最主要的是,别墅外的俱乐部里吃的玩的极丰盛,壁球、保龄球、网球,什么球都有,就是没有“混球”,自然这是秦如是的话。

宁橙犹豫了几分钟,动了心,她正想透透气,再顺便跟秦如是探讨一下她和邵承的关系,正巧就赶上了这个机会,于是赶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上了秦如是的车。

两个女人窝在别墅一层的壁炉旁,这个季节是不用开火的,但是却可以靠着小桌坐在纯白色的长毛圆毯上喝着红酒,就算红酒染了地毯也能潇洒的说一句“没事,这种东西跟男人一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俩天南地北的聊着,聊着天南地北的男人。秦如是就像是宁橙的眼界和窗户,透过秦如是,宁橙可以放心的坐井观天,可以胜读十年书,她完全可以化身为一块儿海绵,不断吸取水流就像吸取养分一样充实。她愿意和秦如是频繁的来往,秦如是是她的坐标,是她心目中的高人,因为她更懂得人要跟比自己强的人多来往才会进步的道理。而秦如是,则当宁橙是自己的学生,是个培养皿,是块儿试验田,她没实现过的,她想实现却没有经历和冲劲儿去实现的,都可以寄期望于宁橙。就这样,她们的微妙关系始终用一种微妙的方式维系着。

话题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邵承”身上,“碰”的一声,秦如是跟宁橙碰了一下杯,说道:“你怪他把你扔在北京这么久不能陪你?”

“怪,也不怪。”宁橙矛盾的皱起眉:“他有车,有房,父母双亡,是现在多少女孩儿梦寐以求的老公典范啊,可是她们都只是天真派的世故,看不到现实的实际。要想自己爱的人无时不刻的陪着自己,还能吃饱穿暖,连那些皇室宗亲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普通人了?这样的丈夫要是总能陪着妻子,谁去赚钱啊,两口子总不能喝西北风吧?贫贱夫妻百事哀,当然,我也不图他的钱,可是男人本该以事业为重,他的事业做的大,给我的时间自然就少了。可是最近他老不去公司,我都开始有点担心了,生怕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王国出了什么岔子,结果他自己却一点都不急,让我白白为他操心。”

秦如是连笑容都流露着老练:“傻姑娘,别愁了,你现在的生活就够不错的了,知足吧。”

宁橙也跟着一笑,自然不敢在秦如是跟前说自己不幸,问道:“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我没见过比你更天真的姑娘,那个筱萌就比你世故很多。”

说起筱萌,宁橙呼吸一窒,试探道:“秦姐,你怪她么?我是说筱萌。”

“和你刚才的答案一样。怪,也不怪。”秦如是不假思索的说,好似早像看透爱情、婚姻和男人一样,看透了这个问题。

这一回,是宁橙跟秦如是碰了杯,秦如是将红酒一口饮尽,说道:“如果换做是我,在她这个年纪,这个位置,这个处境,我不会比她做得更好。设身处地的为她想想,她的丈夫在她人生里最关键的那一年对她不冷不淡,一见面就是吵架,再来就是要钱,换做别的女人肯定早就崩溃的离婚了。而我们家那位呢,生性就多情,怎样对女人体贴入微,怎样用最省力的方式攻陷女人的阵地,怎样让女人为他着迷的日思夜想、茶饭不吃,他可是各种翘楚啊。否则我当初怎么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居然敢拿一辈子投注在他身上?你说,在女人人生最失意,最需要一个肩膀靠靠的时候,这样一个男人跑去别有用心的呵护她,爱护她,这个女人能不动摇么?一边是冷冰冰的老公,一边是温柔体贴的成功男人,哪个女人把持得住?哪个女人不想被人疼,被人爱,被人宠啊?”

这话真不像是出自一个老公出轨的女人口中,尤其还是秦如是,宁橙也有些始料未及:“秦姐,您是说真的么?”

“自然。”又抿了一口酒,秦如是微微仰头,笑着闭上眼:“于本生本性如此,他在此之前就出轨不知道多少次了,就算没有筱萌,也会有别的女人,一个巴掌拍不响,责任不可能都归于女人。于本生坏就坏在,在一个女人最失意的时候趁人之危,就像当年他对我的手段一样,如果不是我当时刚离婚,正对生活感到迷茫,他突然跳出来对我示爱,还说什么我是他‘此生唯一的梦想’这种是女人就会感动实际上却狗屁不如连一块钱都不能兑现的废话,我会上当么?看看筱萌,就跟看见当初的自己,一个字,蠢。”

话音落时,秦如是又猛灌了几口酒,最后也不知道是她想喝醉,还是真的醉了,身体下滑的同时,她断断续续的念叨:“我上爱情的当太久了,上男人的当太久了,也该清醒了。”接着就醉倒在毛毯上,手边打翻的酒在白色的长毛毯上划出瑰丽的图案。

宁橙没有抢救那块儿地毯,放任的盯着毛毯上不知像是哪国地图的酒渍,分不清秦如是这句话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别人,只知道秦如是所说的“该”可能将要到来,也可能永远都不会来,而最主要的是,秦如是怕是仍在上当中,才会这样说。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宁橙也有些醉意蒙蒙,呆呆的望着远处的仿哥窑的瓷器摆设,脑子里好似缓慢的越过零星散碎的画面,又好似残留在空白地带不留瓦砾,直到手边的手机震动了半分钟,才从这种茫然懵懂的状态中半醒了一阵。

来电是邵承在上海用的号,这几年,他们夫妻俩早已习惯了凌晨还在视频,或是通个电话互报平安,简单说说一天的经历,作为前一天的结束,以及下一天的起始。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你在哪儿?”

“在家呐。”宁橙想也没想,就这样说了,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这么顺嘴,若非要追究出所以然,只能说酒精已经上了头,她已经累得懒的交代和解释为什么不在家了。

“哦,在家啊,那你用座机给我打过来吧,那座机不是有每月两百的免费呼叫套餐么。”邵承的声音难辨喜怒,却透着玄。

宁橙从善如流道:“这个月透支完了,我手机也是包月的,就手机说吧,你上海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还行,挺顺利的。”他淡淡的交代了白天处理的经过,然后又将话题绕了回来:“对了,你去书房打开电脑,咱俩视频说吧,我想你了,想看看你。”

“你忘了?电脑让你带去上海了。”宁橙心里一惊,死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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