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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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那碗炸豆腐,卿卿笑的额外真心,静静地,还听到了钞票的敲门声。

正文 Chapter 28

不出三日,在《相恋在澡堂的臭水沟》的影视版权签订当天,卿卿顿悟了一件事:在原著、导演、投资商齐集的情况下,还少了位编剧。

将一本名不见经传的书搬上萤幕,打响第一炮,需要配个名编剧烘托。现实就是,观众们除了关注导演的大名,也会不由自主的搜寻“某某金牌编剧”、“某某知名编剧”等等字样,就是没到家喻户晓的地步,也应选个观众眼里似曾相识的主儿,而“甄卿卿”三个字,尚不够大众印象的资格。

比起电视剧市场几万元至十几万元,甚至二十多万元一集的剧本稿酬,卿卿作为原著者,出卖影视版权的价位,不过是在大写“伍”之后跟了可怜兮兮的四个零,与电视剧的单集剧本稿酬相比,已是天渊之别,更何况《相恋在澡堂的臭水沟》是准备出击电影市场,相比之下,电影剧本的稿酬则更上一阶,在卿卿眼中堪比天价,可惜却要进编剧大人的腰包。

再度坐在娄澈的办公室里,望着手里的几张合约上出卖版权的价码,白纸黑字,深深烫伤了卿卿才结了疤的伤口。

起初,房租、水电费、交通费、饭钱等等有关生计的数字往她脑子里一过,这几万块钱足够撑一年有余,卿卿挺知足。但这种知足持续时间并不算很长,直到从娄澈口中得知电影编剧的价码后,她立刻认识到骨感的现实,一定要与丰满的理想并肩相比,才能看出云与泥的差距。

卿卿叹着气做垂死挣扎:“难道我就不能为自己当一回编剧么?”

某某青年因分文不取便将剧本交给名编剧,下场落了个人财两失的故事,一直敲打着卿卿的内心深处。她不是那位青年,更不属于只图名、不图利的族群。原著者只拿了编剧的一个零头,但对于故事构思创意的用心,却绝对货真价实,没道理在价钱上只拿个尾数。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这一刀砍在别人身上那是别人的事,砍在自己身上就另当别论。

可是看着娄澈食指、中指交替敲打桌面的悠哉样,又听到他口中的说辞,卿卿再度进退维谷。

“有的人是写书出名,再当编剧,宣传造势自然事半功倍。你现在的情况正相反,找个知名编剧为你打响第一部电影,再高调引出原著者,以后再拍,市场反应也会热络许多。”

娄澈委婉的表示,编剧的路并不好走,别说卿卿缺少专业培训、经验累积,就是刚从该专业毕业的学生,要写部脍炙人口的剧本,也是天方夜谭。而以她现今的身价,撰写剧本远远不如出卖影视版权的价码高,属于廉价劳工级,甚至在千元枪手团大张旗鼓涌入市场的今天,没名、没气的选择走正途明码标价,已显得过分清高,早晚会被扼杀在市场的竹篮里。

这年头,求人办事低人一等,为人办事人财双收。考试有走后门的,找工作有走后门的,买个千年老山参有走后门的,甚至谋个人民父母官也有走后门的,看来小人物要拍个电影,不走后门也确实对不起群众。钱、身价、利益,那都是知名度堆砌的,没有前期的点滴累计,也绝不会有后期的名利双收。

这个道理,令卿卿陷入了沉思——她相信走出娄澈提供的后门,这本书被搬上萤幕的几率等同负数值。肯花钱投资制作,肯给出几万元的版权费,肯找名编剧操刀,又不图个美色回报的,除了娄澈这个冤大头,也难出其二。

换言之,娄澈要不是图她的美色,要不就是吃饱了撑的。

得出这个结论,卿卿有点泛慌,强烈意识到若娄澈真对她有点想法,在买卖阶级的食物链里,她绝对是等着挨吃的草:兔爷心情好,吧唧吧唧尝几口;兔爷心情差,叽里呱啦吐到下水沟。

想到这,卿卿决定先试探娄澈的人品:“我说娄澈,你这公司挺赚钱的吧?”

娄澈瞅着她一小会儿,离开办公桌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隔着一个扶手的距离回道:“说得过去,市场竞争大,人才紧缺……你对做生意有兴趣?”

卿卿眨眨眼,措辞道:“兴趣不大,随便问问,就是听你刚才那么说,我觉得你把钱砸在我身上太不明智了,想当头棒喝打醒你。”

娄澈笑了,笑的别提多风骚了:“没有投资是稳赚不赔的,就算是赔本的也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卿卿垂下眼琢磨这句话,立刻被“娄澈为啥愿意挨打”这个较为匪夷所思的问题困扰了,心口莫名的犯慌。

但没给她提问的机会,娄澈又继续道:“投资回报各有不同,有的为钱,有的为名,我呢……比较看重人。”

卿卿心里一咯噔,下意识抬眼望进娄澈幽深的双眸里,心想坏了,这家伙真的是要人财兼收,真等着抹嘴等着美色回报,何其龌龊,何其禽兽!

“哈哈,是啊是啊,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你的品位倒是挺独特的!”心里越想越凉,卿卿嘴里打着哈哈:“当初你签‘炸酱妹’的时候我就奇怪,你说长腿高挑的美女多了去了,你怎么就看上个天天拌黄酱的姑娘……”

“你想到哪儿去了?”娄澈笑不可仰着打断她:“我有说图你的人吗?”

卿卿脸一热,尴尬的在心里嘀咕:“就冲你这句话,你要是敢图个非法强取豪夺的,打断你狗腿!”

然还没等她醒神,就被一道黑影笼罩进小小的单人沙发里。

卿卿诧异的睁大双眼,仰头望着逆在光中的娄澈的脸,由于阴影效果的巧妙遮掩,她望不穿娄澈表情中的含义,貌似只能用复杂来形容他的复杂,更加搞不清楚上一刻还笑她想歪的男人,为什么此时正干着在办公室里最不该干的勾当。

一手撑着沙发扶手,一手撑着卿卿面颊旁的靠垫,右边膝盖弯曲的抵住她左腿边的空挡,娄澈的姿势有点饿虎扑羊的意思,也有点画地为牢的霸道,要是不来点嚣张跋扈的台词未免说不过去。

过了好半响,娄澈才低低说道:“卿卿,如果我真想图点回报,你肯割爱么。”

娄澈这种控制声带训练有素,随时可以压低呈现沙哑氛围的技术,卿卿无比佩服,在听觉享受之余,还不忘回道:“我妈说人死了也要有个全尸,我哪里也不想割除。”

“呵呵……”娄澈笑的有点不像话,不分场合的放电:“那我就要完整的,不容与人分享。”

“轰”的一声,卿卿脑子里的神经炸开了,不敢置信的微张着嘴巴,死盯住眼前不要脸程度早就超越造物主控制范围的男人,一股子从心眼里升起的冲动,使她说了一句意想不到的台词:“我不跟自己的老板上床,我也不需要爱情,我需要吃饭,我需要温饱,有本事你给我个名分,想怎么折腾我都行。”

“折腾”这个字眼用的真不恰当,容易让人想歪,尤其是面对某种想象里额外丰富的生命体——男人。

“折腾?你想我怎么折腾?”娄澈问的看似有礼貌,实则特别不懂含蓄。

“哈哈!”卿卿故作傻笑:“我都二十五了,您也过了而立之年了,两把老骨头哪儿经得起折腾啊……哎呦,我脖子有点酸,不行,我还想去趟洗手间,麻烦您让让……”

说着,卿卿就撑起上身,试图摆脱困境。

但下一秒,立刻被娄澈以额头顶了回去,头对头的牢牢抵向沙发靠背,以额头为着力点,接着鼻尖也紧紧挨上,使得“折腾”两个字悄悄滑过**的神经线,在卿卿睁大双眼,倒吸入娄澈吐出的二氧化碳的瞬间,也被他成功的灭了口,顺便礼尚往来的吃进他的唇。

在“唔唔”声里,卿卿紧咬着牙关,试图杜绝所有侵略气息的横冲灌入,然自他舌尖上传来的温润触感,顺势留恋在寸寸牙龈上,轻而缓的舔着,扫过每个角落,逐渐软化了她的牙根子,耳侧、鼻翼、喉咙处也逐渐软麻。

卿卿就宛如泡在海水中浮浮沉沉的骆驼,又好像匍匐于沙漠中嗷嗷挣扎的鲸鱼,难耐的吞咽,脑中的所有智慧都像被原子弹洗礼过一般,灰飞烟灭,徒留胸腔内蜿蜒上窜的热气,早已蒸的双颊红彤彤的,烫贴住他的脸。

“呼吸。”耳中渗入一道声音,那两片温温热热的唇已离开了领地,正抵着她的耳垂喘息。

卿卿微眯着双眼上气不接下气,这才从窒息感中找到一点活着的意识,“轰轰隆隆”的脑海里充满密密麻麻的响声,好似关上电视机的瞬间,显像管发出的触电声一般,写实的与眼前五彩斑斓的色块遥相呼应。

“你大爷的!”

被压在娄澈身下的卿卿,对着娄澈的颈侧喷出这句话,试图将粗口说的气势逼人,可她的声带却不合作的透出娇羞怯懦的震动频率,有令人陌生的紧。

暧昧的调流露于她的唇齿间,好似老电影对白里最动情的女中音,娄澈静默不语的听着,埋首在她颈侧间,适时掩盖了表情,只是轻笑道:“两年前我就说过,卿卿……咱们的事还没完。”

单身不难,逃爱很简单,可怕的是事隔两年,娄澈始终还是娄澈。

正文 Chapter 29

“你征求我同意了么,你说没完就没完?”

卿卿隐约感到现在的娄澈开始耍狠了,但是经仔细一琢磨,脑子有点糊住,所以什么也没琢磨出来。

嘴里充满了陌生的气味,本有些干裂的唇突然遭受外界甘露的滋润,不太适应,撒发着不太自然的光泽,微微肿起的下唇瓣还残留着始作俑者的牙印,使卿卿的心情额外烦躁,在娄澈专注的眼神下,她不知如何是好的咬出下唇,不巧正落在他制造的处女印上,何其吻合。

下意识的,卿卿看了直起身的娄澈一眼,精准的捕捉到这厮眼中一闪而过的火热,心口漏跳一拍。

虽然他的神情平静无波,但那眼神就与两年前在包厢里那次一样,竟让她又萌生起用响屁将这种暧昧打散的冲动。可惜,自从前几天目睹了炸豆腐的变质过程,她便改口早餐只喝紫米粥加白糖,所以这几天的肚子也没“咕噜咕噜”过。

在男女关系的发酵培养方面,卿卿有点畏惧,甚至抱着某种躲避的心态。也幸好,娄澈点到即止,没有做出类似解裤腰带的实质性动作。

“卿卿,我是个很有耐性的人。本来我想给你点时间适应,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接下来的相处,你仍就可以选择逃避,前提是,我会追你。”

娄澈双手环胸,挑起左眉,勾着笑,怎么看都不像是表白的,倒像是《古惑仔》里的扛把子正当街放狠话,好似随时准备从后腰掏出一把猪肉刀,在长发飘逸半遮面的瞬间,砍得对方血光四溅。

卿卿喃喃自语:“不对吧,你要追我?我怎么觉得你在威胁我?”

“我是在追你,也是在威胁你。”娄澈的嘴角漾开个不正经的弧度。

卿卿皱着眉,也站起身,但还是被娄澈居高临下的瞅着,顿时觉得自己的处境十分狭隘,于是推开两步,隔着三米多的距离,说道:“男女之间的正当交往要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就跟国家领土不容他国侵犯是一个道理,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之下,你不能对我进行肢体上的侵犯,也不能对我提出割地赔款这些不平等条约,否则你就是侵略,我有权武装反抗。”

“那要是我情难自禁怎么办?”娄澈笑的额外风骚,一手撑着沙发背,招摇过市的露了一口白牙。

卿卿心里觉得他的牙有点碍眼,也觉得“情难自禁”这四个字组合的有点耍流氓,嘴里却说:“你要是不能自我控制可以去看医生,如果医生都不能救你,为了自我保护,你这里我是不会再来了。”

“你跟我签约了。”娄澈凉凉的回了一句,语气就跟恶霸说“你签了卖身契”一样。

卿卿冷笑:“我可以毁约!现在!”

“赔偿金你付不起的,再说你住的公寓马上就要再交半年房租,月租一千五,交通不便,但是作为CAB娱乐公司的员工,我可以给你安排员工宿舍。”

娄澈说的话实太诱人了,不温不火的语气也实在太低调了,瞬间就被卿卿列为谈吐不俗的范畴。她想,如果献爱心的活雷锋也能长得这么帅,相信会有满大街的小姑娘等着失足落水或是当街被抢吧,看来解救小姑娘困境的帅哥们,是一定要与雄厚的经济实力挂钩的,这才符合偶像剧的蓝本。

卿卿提出疑问:“CAB还有员工宿舍?你这公司可真高级。”

根据本市房价升涨犹如瞬间勃起海绵组织一般,所谓员工的宿舍房福利早已被合法取缔,现如今要住一套市中心的好房子,只能以员工内部价购得,但这种情况仅限于各大国企事业单位,想不到CAB娱乐公司可以做到将房地产投资与人民财产挂钩,保持回馈社会、辅助劳苦大众的美德,还是在娄澈管理下创造的奇迹,实在是难得。

这么想着,稍稍改善了卿卿对社会的看法,然娄澈却又说道:“公司没有宿舍楼,是我以公司的名义特别给你的福利。”

“你这算不算亏空公款?”卿卿皱起眉。

娄澈斜了她一眼,转身坐下:“从我个人户头出资。”

卿卿琢磨着不太对:“那你这算不算包养我?”

“你肯么?”娄澈又斜了她一眼,仰着头,眯着眼,浑然一种准备进入假寐状态的境界。

卿卿把视线调向别处,大言不惭道:“自然不肯,要是宿舍房房租不高,我倒是可以考虑给公司个面子。”

娄澈勾起嘴角:“这就不算包养了?”

“这位先生,你概念混淆了。”卿卿严肃的回以注目礼,深吸口气道:“所谓包养是以肉换钱,异性或者同性之间进行非法且违背道德的行为,但是我会给你房租,你还要给我一份合法的租赁合同,以确保在一段时间内不会将我轰出去,简单的说,就是我出钱租个栖身之所,但不提供额外服务。”

娄澈“啧啧”两声,煞有其事的点头,撇了撇嘴又笑道:“我倒是养得起你,但感情是包不了的。既然要追你,自然是想要个完整的你,现在……你还不算完整。”说完,面带可惜的上下打量了卿卿一番。

卿卿的火瞬间就被挑起来了:“你才不完整!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少挑三拣四的!原装懂么,就是没经过后期修补的!你那些绯闻女友有几个不是回炉再造的!”

卿卿大怒的同时并没注意到语气的娇嗔,似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一般,只看到娄澈笑不可仰,听到他调侃的反问句:“你吃醋了?”

“你还吃奶呢!”

临到嘴边,这句话被卿卿噎了回去,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句侮辱别人,同时也猥亵自己的下流暗示,随即稳了稳气,改嘴道:“没有,我这人好打点酱油,没事吃点生抽什么的,自娱自乐,别人家的老陈醋基本入不了我的口。”

话才落地,卿卿就有点醒悟,不知怎的就从签合同发展到动手动脚,又从动手动脚谈论到男女关系上,这种事情发展的轨迹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但仔细回味,又豁然发现其中的逻辑关系非常合理,且富含了各种哲学,囊括的颇富先驱性。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房子的合同什么时候准备好提前通知我。”

决定远离危险,独自思考,卿卿主意一定便撂下话,扭扭站酸的脚踝,往门口走去。

好了伤疤忘了疼,何况是触电,所以卿卿的手刚触及金属门把,又被电了一下,心情瞬间跌落千丈,陷入懊恼,忍不住一个回身骂道:“娄澈,你这门怎么……”

话未说完,却不防被一股力道压在门板上,在卿卿惊吓的瞬间,已被突如其来贴近的唇堵回了所有对白。娄澈的手有力的握着她的,借由门板的硬度将目标猎物死死定住,将受过高等教育的流氓角色,演绎的出神入化。

原子弹又来了,白色恐怖也来了,这回卿卿忘了关上那道闸门,被某人用肉质武器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了,以大扫荡的劲头儿扫黄、扫黑、扫卿卿,将她所有的纯洁一扫而光。

“呼吸。”昏昏沉沉的,卿卿又听到娄澈在耳边这么说着。

卿卿腿软的靠着门板,一手握拳推开他几寸,一手捂着嘴道:“娄澈,我警告你,我肺活量不好,小时候得过急性肺炎,经不起折腾!还有,你这是办公室性骚扰!我可以告你!”

娄澈压倒性的贴回来:“多练习就能掌握呼吸方法……还有,我说要追你不是玩笑话,你要重视起来。”

亲她是为了博取重视?

不可思议的盯着娄澈,卿卿无语了。

冷不丁的,娄澈又道:“还有,我说要完整的你,也不仅是指你的人。”

“你这句话有保质期么?”卿卿愣着神,不经大脑的问。

娄澈摆出沉思状,半响反问:“你怕我会改变吗?”

静了一会儿,卿卿垂下眼,神情平淡,语气严肃:“女人都希望男人改变,但其实男人不会;男人都希望女人不要改变,但其实女人会。我想,会改变的应该是我……爱情、誓言都有保鲜期,承诺的会更短。”

娄澈反问:“在你心里,所谓的誓言、承诺都是一时冲动?”

“不,在我眼里,所谓的誓言、承诺为的只是不去实现,留个埋怨的念想。”卿卿自嘲道,有些悲观,却是经过实践得来的结论。

“那好,在我决定不去实现之前,这个保鲜期一直存在。”娄澈低声回应,顺手握住门把:“我还要等个人,叫老王送你吧。”

临出门前,卿卿还在想,越是没结果的爱,越有人追求,人这一辈子,年轻时要不追求点遥不可及的梦想,老来哪有峥嵘岁月的回忆值得回味。男女关系,只要从来一成不变,就是可贵的,可正因为它会变,不管是质变还是量变,起起伏伏才能体现出阶段性的精彩,不知不觉的演变为“想当年”话题中的佼佼者。

老天恶作剧,让世上有一个娄澈,也幸好只有这么一个。

出门后,卿卿走到电梯边,听到娄澈跟他的男秘书交代“换个木质门把”,心里就跟被零星火花烫着一般,除了会跳,还被烫上了名为“娄澈”的痕迹,极浅、极淡,但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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