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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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的意思是不纯洁的男女都知道保持距离了,我不是说咱俩纯洁,咱俩哪儿纯洁了,八岁以下的才能用这个词,你我加起来都过了半个世纪了,我那话真没别的意思……”

卿卿急于解释,但娄澈的眼神实在太亮了,他的话也特别有亮点:“你在暗示咱们要突破纯洁,更进一步?卿卿,想不到你这么急性子。”

卿卿眨眨眼,意识到不对劲儿了,提出质疑:“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不用突破纯洁,咱们都不纯洁了还突破它干嘛?”

仔细一琢磨,这话太不纯洁了,卿卿又道:“我的意思是,你跟我本来挺纯洁的,但是现在社会舆论太不纯洁了,就算那咱俩真的纯洁,别人也觉得咱俩不纯洁,索性咱俩就当做不纯洁了。”

绕来绕去,卿卿有点晕,不知道娄澈晕没晕,余光一扫,发现站在不远处盯着他俩瞧得报摊老板已经露出晕眩的表情了,她才意识到当街讨论“纯洁”的问题是不纯洁的行为。

“这不是娄先生吗。”报摊老板几个箭步上前招呼,随手还拿了当天的报纸,眼珠子特别灵活的在卿卿跟娄澈之间打转。

娄澈笑着接过,扫了眼头版便随手合上,遮去了卿卿好奇的目光,跟老板打了招呼,便拉上她的手往街边等候的轿车走去。

上了车,娄澈坐在驾驶座,卿卿在旁边疑惑的打量,之前不能想象娄澈开车的模样,如今亲眼所见心里还是没底:“老王不在?娄澈你会开车么?”

“怎么不叫哥了?”娄澈利落的插钥匙,启动,CD格里的《两只老虎》立刻想起。

专心欣赏了一下这首悲情歌曲,默默同情着没有耳朵跟没有尾巴的虎兄虎弟俩,卿卿不甚在意的回答:“叫什么哥?那不过是权宜一时的称呼,你也值得当真?”

“我是怕你当真。”娄澈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步到位的调转车头:“我可不想当你哥。”

“**”两个字往卿卿脑子里一过,她白了娄澈一眼,伸手就要去够被娄澈扔在后座的报纸,越过大半个身子悬在两人的座位之间,在娄澈的一句“小心,坐回去”的命令后,卿卿顽强的叛逆因子爆发了,更伸长了手臂拽着报纸的一角。

报纸顽强的坚持自我,只被挪动了一寸,反观娄澈似是妥协的叹着气,把车停在路边,一手拉回卿卿,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又给她系好安全带,不可避免的靠近了一会儿,将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领口,复动作利落的侧身,伸手,拿报纸,递给她,表情一成不变。

当车再启动的时候,娄澈随口解释道:“不是不让你看,是我在开车,怕你太激动了影响我。”

卿卿又白了后照镜里的娄澈一眼,不吭不响的翻开报纸,立刻傻眼。

有关前几日的《童话还没有结束》的报道,引来广大读者的热烈反响,所以这家报社为了销量,为了揭发,也为了自我解闷,决定趁胜追击,将事实续写的如诗如画,可歌可泣。

大意如下——

“甄老千”自入行没多久就认识了娄先生。对于条件优秀的楼先生来说,她毕竟还显得青涩、稚嫩,由于两人不在一个高度,也实在难以用各自的丰富经验打败对方。但就是在这样背景全然不同的情况下,经过无数次的考虑与自我挣扎,“甄老千”与娄先生终于决定走近一步。然好景不长,钟先生的出现,将这点刚起萌芽的蠢蠢欲动就地掐死,间接或直接的造成“甄老千”默默远走他乡半年之久。

背情离乡,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十分艰巨,直到她收拾心情,决定重新面对失败的时候,再度遇到了娄先生。

在南锣鼓巷的某小酒吧里,“甄老千”与娄先生都忽略了杨姓导演的存在,很快就将其打发,一起坐上了娄先生的车,回了娄先生的家。

看到这里,也许你们会觉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但在本报记者捕捉到的珍贵镜头里,也不难看出杨姓导演对于“甄老千”流露出来的个人好感,似乎不仅仅是工作关系那么简单。据悉,娄先生有意投资“甄老千”的处女座,导演已基本敲定由杨姓导演担当,又据内部人士透露,男主角人选极有可能就是当初引起轩然□的钟先生。

这段“甄娄恋”是否有望演变为四角恋?二人究竟能否排除万难走到一起?请继续关注本报的《童话还没有结束》。

——记者张纯

可见,要美化一件事比要抹黑一件事更能引起群众们的支持,而在这个世界上,令人无所适从的除了爱情还有绯闻。

好在,为此所困的永远不止一个人。卿卿不理解自己为什么看到这篇报道不生气,但她已经能理解为何娄澈可以练就如今淡定自若的精神领域。

终于找到组织的心态令卿卿稍有平衡,便有空闲的随便想起了今日“八卦张”的突然出现。

娄澈告诉他,先前“炸酱妹”与李先生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但在媒体面前的说法一直都是模棱两可的,现在既然两人已经分手,“炸酱妹”的新专辑也即将问世,实在是有必要对媒体交代一下这段恋情的无疾而终,顺便宣传造势。

听了娄澈的讲解,卿卿表示认同。

在卿卿心里,“炸酱妹”就跟当初的她一样,也许心里很受伤,需要一定的疗养期,可惜绯闻需要趁热加温,它任性的从来不理会当事人的感受。庆幸的是,“炸酱妹”所在的签约公司正是实力雄厚的CAB,这对于许多没有签约公司可寄宿的零散艺人来说,无疑令人嫉妒,毕竟请媒体炒作的开销,一个是公费,一个是私费,这还不算中介人从中提成的好处费。

感同身受的同情完“炸酱妹”,就剧本的撰写人问题,卿卿与娄澈展开了讨论,最终却因女主角难以敲定,而将剧本需要量身订造的问题引了出来。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今日见过“炸酱妹”的影响,卿卿的脑子里竟然只有炸酱面,也顺便将她列入候选人范围。结论是,“炸酱妹”无论是在清秀的外形上,还是在腼腆内秀的气质上,都极其符合《相恋在澡堂的臭水沟》中女主角的最原始形态,与饰演不甘堕落,誓死也要爬上上等人群的男主钟擎,极其登对。

卿卿把这番看法告诉娄澈,娄澈表示赞同。

工作讨论告一段落,卿卿有暇欣赏车里播放的歌曲。CD机的光轴□的转动着,在将老虎、青蛙、小毛驴、小白兔、大白鹅、大灰狼全都问候一遍后,有个姑娘唱起了一首歌颂人类**的歌:“我爱洗澡,乌龟跌倒,嗷嗷嗷~~~”

“这首歌挺应景的,我的书就是写洗澡堂的。”卿卿一手放在膝盖上打着节拍,心情甚好。

“是不错。”娄澈淡淡的应着,在车子抵达卿卿家门口的同时,开口道:“约个日子改天一起去洗澡吧。”

正文 Chapter 33

听了娄澈的话,卿卿想她还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的原因,正是因为娄澈突然伸过来的手,正蹭过她的下巴,在她大脑还在努力消化跟上进度的同时,将麻麻痒痒的触感传递到位。

“下巴都尖了,减肥呢?”娄澈淡淡的声音吹拂过耳际,不懂礼数的越靠越近。

“饿的。”卿卿不动声色的直视前方,肚子也应景的“咕噜”一声:“一天吃两顿饭,总共不能超过五块五,电费、水费、上网费、交通费,穷人没有发胖的资本。”

娄澈“咯咯”笑了,一如既往的让人琢磨不透:“还是胖点好。”

卿卿疑惑的转头,疑惑的望着娄澈那张让人魂飞魄散的俊脸,恍然发现他的双眼正下垂看着某一点,微微呈现浅褐色的睫毛透过车窗窥伺进来的阳光,营造出柔和的魅惑。莫名的,卿卿的脸越来越热,顺着娄澈的眼神往下看去,微敞的领口正露出锁骨与看不到起伏阴影的一小片肌肤。

“哥~~~你能别这样么?”卿卿往后挪动寸许,顺便拢并领口,一副杜绝七情六欲的高尚面孔。

娄澈表情严肃,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卿卿,这个称呼别再叫了。”

卿卿一怔,还没问出“为什么”又听他道:“场合不对,听着没感觉。”

这句话就像护士小姐手里的针筒,在□肉里的那一瞬,激起浑身的战栗,伴随着冰凉的液体汩汩注入,那种奇妙的感觉就跟另外一件事,是一样、一样的。娄澈就像是片黏在卿卿身上的双面胶,前一刻还在跟你正正经经,公事公办,下一瞬,却可以用最坦荡的语气暗示最不可思议的念头。不由自主的,卿卿的脑中越出一幕与娄澈翻山越岭、巫山**的景象,一声“好哥哥”就成了穿针引线的火引子。画面一闪而过,仅在刹那之间便被她最低调的细胞组织惊恐的按耐住,却依然遏止不了心里的惶然。

看着眼前态度正色的娄澈,想象着那个场景,卿卿咽了口口水,说道:“你说话太深奥了,我没听懂……娄、澈。”

娄澈挑眉笑了,颇具好商量的口吻:“没事,以后慢慢会懂的。”说完,揉了揉她的留海,将“好哥哥”疼爱“亲妹妹”的形象,诠释的滴水不漏。

娄澈坐正身子,再度启动引擎,卿卿道:“我还没下车呢。”

娄澈面不改色:“你下不了车了,我有点饿了。”

乍一听有点道理,仔细一琢磨,因果关系不对,卿卿立刻道:“那你赶紧吃饭去吧,我要回家了。”

娄澈悠闲地将车使出小路:“如果你不饿,就陪我吃。”

娄澈真客气,不是带她吃炸酱面,就是要租房给她,又送钱、又送礼,殷勤的劲头儿就跟上高中那时的“小风流”一样。“小风流”日日清晨送早餐,课间十分钟送牛奶,晚自习后送宵夜,虽然她一口都没吃,但看在同学眼里,他俩已经是一对了。同理可证,她要是跟人说她跟娄澈之间是清白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由此看来,事情是摘不清了,一对已经亲过嘴、摸过脸、压过腿,还互喊“哥哥”跟“小东西”的男女,也确实不好意思再说没关系了。

再仔细想想,她现在只有两个下场,不要是娄澈对她失去兴趣,世俗的说法就是分道扬镳;要不是娄澈打消她的防备,男欢女爱,世俗的说法就是无媒苟合。

开出大路,看着路边刚刚亮起的路灯,卿卿没敢问“一起洗澡”的下文,下意识的想起《相恋在澡堂的臭水沟》里的剧情——负责清洗澡堂的女主拿着水管经过下水道口,右脚跨过的瞬间被突然从里面伸出来的黑手拽住,在一番惊慌大叫、挣扎哭闹之后,女主被疑神疑鬼的男主按在下水道里侮辱了,从而将女主卷进一场澡堂老板谋财害命男主一家的悬案。本定的结局是,女主抱着下水道里奄奄一息的男主哭泣,终于将他拖进了明亮的澡堂子里,用温热的水流冲刷尽他一身的污秽。台词是这样的:“如果明天咱们还能活着,这里就是咱们的新房,如果明天咱们都死了,这里就是咱们的墓冢。”

但经过娄澈洗澡邀请的点化,卿卿开始对清洗**的澡堂子产生了别的想法,情绪发酵了,肾上腺素分泌旺盛了,耐不住好奇的问道:“本市允许男女共浴么?”

娄澈专注的看着路况:“德国允许……我是想既然你写的故事发生在洗澡堂,咱们可以先找个借口去泡一次温泉,既能给你找点灵感,还能报公费。”

娄澈的观念深得卿卿的认同,报公费行为已经成为时下的一种流行,说得透彻点,要是用私人的钱给自己办事,会被人看不起,要是用私人的钱为别人办事,会被人说有前途,要是用公家的钱给自己办事,那是成功人士才有的觉悟。

表示赞同的同时,卿卿稳坐在座椅里,开始回想市郊的哪家温泉旅馆是以按摩出名的,温泉旅馆必须配备按摩人士,男人给女人按摩,女人给男人按摩,才能保证服务质量,所以找一家男女具备的最合乎民意。

车子拐了一个弯,继续中速行驶,然后娄澈的电话响了,他没接,直接说道:“帮我看看。”

卿卿一愣,自动自发的以为要不是娄澈信任她,要不就是娄澈急于证明他的交友清白。可当她拿起手机一看署名“言小姐”时,立刻陷入不良思想的围困中。

当“小姐”已经被社会发展到职业化的时候,由于是靠出卖劳力赚钱,极度不符合崇尚脑力致富的本国国情,只能靠稍有爱心的各界男士予以关怀,是以,一直无法摆脱群众的批判职责。但是在某些领域,这个名词被搬上台面,在聚光灯下尽情舒展光鲜亮丽的外表,既可以参加国际巡回比赛,又可以进而往演艺圈发展事业。据说,有点后台的都能拿点奖杯、赠品,称号还能跟“国际”、“环球”、“亚洲”、“友谊”挂钩,又据说,小姐们洁身自好,结婚生子会被剥夺当小姐的资格,就像九几年某地区性选美比赛的最后的问答题关卡,主持人问道“你穿什么鞋子睡觉”时,某小姐微笑着答“拖鞋”而赢得满场惊叹,但最终在她赢得桂冠的同时,已婚生子的内幕也被立即揭发,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不巧的是,这位“言小姐”也是某地区选美比赛前八强,得了个“香樟花最佳仪态小姐”,相得益彰。

“言小姐?言谈谈?”聆听着名为《友谊小姐》的来电铃声,卿卿细细品味歌词——“我自问曾用心等待牛郎,假使丑靠化妆,是否使我人生充满希望,在这间美丽农庄,变脸无方,难怪鲜花不够时间盛放。”

如果外界有关言谈谈整容的报道是真的话,那娄澈用这个铃声搭配言谈谈,就有骂人的嫌疑。

在娄澈的首肯下,卿卿接了电话。

言谈谈的声音从娇嫩转变为惊讶,意味复杂:“娄……你是谁?!”

“娄先生在洗澡。”耳边听到言谈谈幻灭的倒抽一口气,又看了气定神闲的娄澈一眼,卿卿假笑反问:“我是他们家的佣人,您找他有事我可以转达。”

言谈谈提出问题的关键:“佣人怎么可以随便接听主人的电话,你怎么回事?”

“哦,我刚才一看是言小姐,就怕有重要的是耽误了,因为娄先生老跟我说起您很重要。”卿卿回视娄澈惊讶的眼光,笑的很纯真。

一个刹车,娄澈将车停在路边,拿过电话道:“谈谈……哦,是卿卿……她最近在看喜剧片,没事就爱开玩笑,真拿她没办法……我们一会儿就到。”挂了电话,娄澈静默的瞅着卿卿,卿卿坦荡的反瞅,随即听他轻笑,然后看他倾身,伸长手臂绕过她胸前,拽出安全带,慢悠悠的给她扣好,又若无其事的重新发动引擎。

卿卿看向窗外:“我觉得有些场合不适合我出席。”

娄澈回道:“这部戏还少个角色,你觉得她怎么样。”

精神病患者阿春因求爱不遂而陷害男主一家,霸占了澡堂,将心爱的男人囚禁在臭水沟里,用最污秽的洗澡水侵蚀他的**,折磨他的灵魂。这个角色需要高雅气质的外型,也需要抒发最扭曲的占有欲。

言谈谈刚才的表现,让卿卿深表赞同。

“我觉得我得亲自试试她。”

卿卿的话才落地,两人已到了目的地,下车抬头一看,“情人水饺”四个字用粉红色的亮板镶边,四周挂满了彩灯,路边招牌上画了一对白嫩嫩的水饺,破了的那只露出韭菜猪肉的馅儿,瞬间激发了卿卿的食欲。

走进包厢,经由娄澈引荐,见到了长相婉约的言谈谈,卿卿露齿一笑,顺便看见也露齿一笑的言谈谈门牙上有片韭菜叶。

娄澈说:“饿了吧,先叫点吃的。”

言谈谈立刻接话:“是啊,等了老半天了,真让人家心急。”

“我想吃韭菜猪肉馅的。”卿卿瞄了眼菜单:“再来点韭菜炒鸡蛋、韭菜炒大虾、韭菜蛋花汤……”

娄澈不语喝茶,言谈谈脸僵了:“甄老师,您怎么点的都是韭菜啊?”

卿卿乐了:“哦,不好意思,您不吃韭菜?”

言谈谈看了眼娄澈,伸长下巴清清嗓子:“从来不吃,而且我觉得这菜不适合男女一起吃,娄总也不需要吃。”

卿卿“哈哈”笑了两声:“没事没事,您看我还冒汗了,吃点韭菜好,虚过头就不好补了。”

言谈谈不忌讳的皱眉:“说什么呢甄老师,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卿卿立刻接话:“有选过美的黄花闺女么?”

言谈谈睁大眼,“你”了半天也没下文。

“哦不对不对,我说错了,您别介意!我是说,黄花闺女能去选美么?”然后一想,还是不对,卿卿又改口:“我的意思是,您是选美出身,又是黄花闺女,太难得了!”

赶在言谈谈气晕前,服务生进来了,卿卿一口气点了韭菜宴,刚要端起身前的茶杯,就皱着脸捂着肚子站起身:“不行,我得失陪一下。”走出门,立刻听到包厢里面言谈谈的抱怨声,卿卿勾着笑在服务生的指路下,走进洗手间。

正文 Chapter 34

卿卿在厕所隔间里东摸摸、西摸摸,仔细研究了排水马桶,甚至打开上面的盖子琢磨着是不是真的放进去三大捆钞票,待过上十天半个月也不会被人拿走,不多会儿,欣赏够了,卿卿走出隔间,又对着对面正墙嵌入的镜面发呆,撑着胳膊在洗漱台边缘,望着感应式水龙头的光滑躯体,直到镜子里又出现一抹倒影,她才抬头对着镜子里的那人笑了笑。

有这样一双眼睛的言谈谈,绝非泛泛之辈。

言谈谈的眼睛不太黑也不太棕,介于灰色与深褐色之间,此时仿佛蕴含了强烈的风暴,按照一定轨迹的盘旋运转,既未掩饰其中的厌恶感,也未损失半点教养,只是将瞳孔深处的倒影深深圈住,那正是笑的颇具深意的卿卿。

按照电视剧教授的经验,像言谈谈这样的女人要不就是自尊心极强的,要不就是忍耐力极低的,她要是前者肯定会抱着看不起卿卿的态度,尾随至洗手间用自己丰富的找茬经验打败对方;如若是后者,保不齐会等菜上齐了,以“甄老师怎么还没回来,我去看看”类似的借口到洗手间一探究竟,顺便奚落、讽刺一番。

不管是哪种,洗手间都是女人摊牌、打架、闹事、呼巴掌的最佳场所,因为男人进不来,女人也出不去。

眼下,卿卿不动声色的将右手伸向水龙头下,感受微凉水的打在指尖的节奏,余光瞥向镜中的言谈谈,她正掏出随身珠花小包,涂满银色指甲油的手从里面拿出唇蜜,盛气凌人的也回瞄了卿卿一眼,复对比着镜子补妆。

看来,修饰仪容也是示威的一种肯定。

“以前就听说甄老师的故事,不过远不如今天见到的。”言谈谈抿抿嘴,对着镜子浅笑着,夹枪带棍的继续道:“我没见过钟擎本人,不过我想从钟家走出来的孩子多半也是人中之龙,看娄总就知道了,甄老师能耐真大呀,各个都能跟您沾带点关系,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说出来分享一下?”

卿卿上下抖抖手,随手抽了一张纸巾:“做个朋友,还需要用什么特殊办法?”

扔了纸巾,卿卿慢悠悠的步回梳妆台前:“我记得你在参加选美之前是半工半读,摆过地摊,打过散工,在理发店当洗头小妹的时候,被你早先的经纪人发现。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各种各样的选美比赛里都能看到‘言谈谈’三个字,虽然没得过名次,可赢得了曝光率。你走的这么辛苦,但是在聚光灯下却笑的很知足。当时看到你的新闻,我就想,这样一个奉行机会主义的女孩子,等遇到了有可能一炮而红的机会,基本上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言谈谈冷着笑:“谁没有过去?机会面前人人平等。这个城市的房价涨的这么快,说明淘金的机会也多,别看我现在一无所有,没几年,我会比本市户口的人还强,我不但要买房子,还要买最大的,然后我还会买第二栋、第三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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