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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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成年。”

“可你和单町在成年前会做的不仅于此。”

丰铭看了过来,眼里含笑:不仅于此,那还有什么?“”

阴月月没闪躲,直勾勾的看进去,双颊燥热,完全不计后果的大胆开了口:“还有女人。”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个危险的密闭空间里挑衅一个成年男人,可是心在跳,神经在兴奋,冲动和情感已不受任何人控制。

却哪知,丰铭只是气定神闲的瞄过去一眼,深意颇具,看的阴月月心惊胆战,然后眼瞅着他别开眼,又从身上摸出一支烟,点燃了,含在嘴里,一言不发,只是漫不经心的抽着。

直到消耗了半支烟,终于令阴月月忍不住了,一伸手,就要抽掉那支碍事的家伙,却被丰铭半路拦截,握着她的手腕带向自己,一手拿掉烟,顺势转头看向她,动作一气呵成。

他道:“月月,别玩火。”

被人看穿,阴月月一下涨红了脸,立刻眯着眼回嘴:“我没玩。”

“是么?”丰铭叹了口气,放开她的手,按吸抽了一半的烟,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然后,他说:“我大你六岁。”

“我不嫌弃你老。”阴月月撇着嘴,讽刺道。

丰铭一笑,又问:“你不是说喜欢单町么?”

阴月月气不打一处来,立刻道:“你早知道那是谎话,装什么装?”

又叹了口气,丰铭不语,发动引擎的功夫,顺便说道:“你会后悔的。”

阴月月没说话,倔强的别开脸,看着车窗上自己那双势在必得的眼,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会后悔的。”

到了丰铭的家,阴月月感到压抑和憋闷,虽然屋子很空旷,却蔓延着一种浓郁且深沉的女性香水味,那属于成熟女人惯用的味道。

“一屋子香水味。”阴月月念叨着,扔掉书包的瞬间,斜眼看向他。

丰铭“嗯”了一声,换鞋,脱掉外头,挽起袖子,说道:“早上我妈打翻了瓶子。你先去我房里坐会儿,想喝什么?”

“拿铁,不加糖。”

趁着丰铭倒水的功夫,阴月月快速在丰铭的卧室参观并搜索证据,结论非常令人满意,没有任何香水味,没有女人的丝袜,没有红艳艳的唇膏、护肤品、卫生棉等过于私密的女人用品,也就是说,丰铭应该不会带女人回家。

丰铭一进卧室,不见阴月月,一怔,放下咖啡,走进卫生间,果然见她正在轻嗅自己的牙刷,一阵好笑加无语,于是走了过去,抽走牙刷,从镜子里看着毫无愧疚正望着自己的月月。

“我用黑人牙膏,还有杂牌漱口水,剃须刀有电动和刀片的两种,还有剃须膏。”

阴月月眼睛一扫,果然一件不差,然后说道:“你长胡子了?”

“一直都有,好几年了。”

对于同班异性们正在积极长汗毛的阴月月来说,眼前的男人有胡子,就像是在青铜器年代发现了一块儿铁一样的稀有。

“那我能摸摸么?”

阴月月茫然的开了口,没等本人同意就伸手轻触他的下巴,果然能感到麻麻扎扎的一小片。

但下一秒,她已被按在洗漱台边上,被丰铭居高临下两手撑住台面的笼罩在狭小世界里,迎头而来的是含着淡淡烟草味的呼吸,还有一双在昏暗空间里明灭交织的眼,里面正跳着两团火。

两团说不清是怒是欲的火。

“阴月月,我警告过你,别玩火。”丰铭凉凉的开了口,一脸讥诮。

“是么?”阴月月迷蒙了眼,垫高了脚尖,仰高了头,说道:“我没玩火,我只是想谈恋爱,和你谈。”

“我不适合你。”丰铭垂下眼笑了,低语:“我大你六岁。”

又是这个答案,阴月月一赌气,立刻回嘴:“那我先找单町试试,及格了再找你?”

“行啊,你试试。”

丰铭的话一出口,阴月月整个人都懵了,脑内一片空白,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眼前直发白。

哪知,丰铭又笑了,逼近了脸,说话声又沉了几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尽管去试啊,看我捏不死你的。”

——他在前面晃晃悠悠,她在后面穷追不舍,什么时候他回了头,她已迎头赶上。

作者有话要说:

阴月月:小时候,独自看鬼片,偷看小说,偷完游戏,请丰铭代替签名,这样的阴月月是个明知不可为却忍不住要大胆尝试的胆小鬼,好奇心重,有九条命,像猫一样任性并撒娇的活着,需要找到一个用放羊式教育的主人将她圈养,但不要干涉。

丰铭:少年时期放纵,爱吓唬人,爱逗弄阴月月,青年时期奔波工作,为继承家业奠定根基,但优异的成绩和低调的自尊心一直如影随形,这样的丰铭是个没有尝过失败的天之骄子,习惯了控制一切,但却遇到一个变数——阴月月。

Chapter 11

丰铭怎么都想不到阴月月的反应会出乎他的意料这么多。后来很多年以后再想起这一幕才发现,打从刚认识月月起,她就是个不喜欢按牌理出牌的怪丫头。

眼前的月月眼睛亮晶晶的,比平时更闪耀夺目数倍的看着他,用一种执着且不将吞进肚子里誓不罢休的劲儿头将他锁在瞳孔里。

她说:“那你快点捏死我吧。你越这么说,我越想让你捏死我。”

偏开头,吐了一口长长的闷气,丰铭无奈的笑了,转过脸来的同时说道:“该上课了,抓紧时间。”拉着月月走出卫生间,一起坐到沙发边的地毯上,同时暗暗喘了口气。

阴月月发懵的打开书包,将东西一件一件拿了出来,然后对着数学笔记本开始叹气:“交换日记没了,真空虚。”

丰铭翻了个白眼,起身从柜子里掏出一本摆在月月面前。

阴月月很惊讶,张口就骂:“这个齐萌有病吧,从我这儿拿走了,又送回你那儿?”翻开几页,月月又道:“不过就算送回来了也脏了,被她的臭手摸过了,被她的贼眼窥伺了,又被她的嫉妒心腐蚀透澈了。”

丰铭没说话,打开月月的数学笔记本,正掉出一张九分的卷子,当下一愣,啧啧有声道:“行啊,在国内的时候,你考的再差也没突破过两位数啊……”

阴月月一把抢走,怒瞪着他,脑中却浮现出丰铭在国内家里的那张沙发,他们每次都是在那张沙发上补习,她也是在那张沙发上倒洒过可乐和薯条,还有偷吻。

“坐地上不舒服,我想坐沙发。”

阴月月往上挪动,然后居高临下的用脚丫子踹了踹丰铭的后腰,立刻被丰铭抓在手里,月月又瞬间尴了尬,脚心开始麻痒,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你松手。”

丰铭神情严肃,从下看着她,气势更胜:“记得,男人的腰不能踹。”

阴月月脸一红,别开脸,说道:“女生的脚也不能随便摸。”转过脸来,又郑重其事道:“那是要负责的!”

丰铭古怪的瞅了她一眼,松了手,趁着阴月月有点失落的时候,也一屁股坐上了沙发:“言归正传吧,你这次怎么考的,分数这么寒酸?”

“我也不知道,老师讲的我一句没听懂。我讨厌数学,非常讨厌,这世上怎么会有数学呢,太折磨人了!”

“就像你一样。”阴月月在心里加了一句。

然后,两人一起把脚丫子搁上茶几,一个人拿着卷子讲,一个拿着本记录,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就过了半个多小时,阴月月学会了三道题。

丰铭问:“这不都听懂了么?”

阴月月道:“是啊,怎么你讲的我都听得懂?”

丰铭斜过去一眼,不免猜想阴月月是不是故意考低分的。

阴月月也看过去一眼,不免猜想是不是被丰铭看出了什么。

丰铭突然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往外走:“你先消化消化,我抽根儿烟。”

阴月月没说话,等丰铭走了就开始翻腾,衣柜、床底下、书柜,什么数学题,什么补习,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探索丰铭,从点滴开始。

书柜的最底层有几本老式漫画,那都是她小学毕业那会儿买的,扔在丰铭家忘了拿,没想到会在异国重逢。

随手打开一本《侠探寒羽良》,翻到一页特写,阴月月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以前看的时候,她还小,不懂为什么寒羽良一见美女裤子就会鼓起来,总以为那是一种怪病,甚至能崩坏铁质内裤,真是如火纯青。现在再一看,那些想不通的东西竟然全都无师自通了,实在是不可思议。

难道这就意味着人长大了,心思也变得不纯粹了?

坐回沙发上,阴月月津津有味的继续看,边看边笑,直到丰铭回了屋,一把抽走漫画书,说道:“先看数学。”

阴月月没答话,仰着头打量他,极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往他的腰部以下瞄,突然产生了某种想法——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和寒羽良一样?

“你就不能坐下么,仰着头看你真够累的。”

阴月月伸手一拉,丰铭就势坐下来,开了罐啤酒灌了几口,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阴月月离得近,拿起来一看,竟是齐萌,二话不说就接了:“喂。”

心里的快意冲出闸门,阴月月兴奋着,并更加讨厌齐萌。

电话那边的齐萌明显愣住,说了句“不好意思”,却又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似得,犹豫的问:“你是……阴月月?”

“是啊。”

“我打错了?”

“没有,这是丰铭的电话,如果你是要找他的话,就没错。”

“……那请你叫他接一下。”

“他在洗澡。”阴月月想起台言里的桥段,这个时侯,坏心女配角通常会说“他在洗澡”、“他在睡觉”或者“他在忙”,因为这么说可以瞬间令女主角的堡垒土崩瓦解。

说完这句,也没等齐萌回话,阴月月就挂断了电话,看向正撑头望她的丰铭:“你怎么不阻止我?”

“懒得。”丰铭收回眼神,又喝了口啤酒,刚放回茶几就被阴月月拿了过去,有样学样的灌了一口。

丰铭没说话,拿回啤酒罐,仰靠着。

丰铭不说,她也不说,尽管她非常想知道齐萌找他究竟有什么事,可她不知道怎么问才自然,也觉得这话不该问,因为问了会让两人都尴尬,她也不会收场。

“我想再看会儿刚才教的。”

低下头,阴月月滑下沙发,准备埋头苦干,用行动化解转移所有的不愉快。

丰铭应了一声,喝光剩下的啤酒,捡起《侠探寒羽良》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手里捏住铝罐的外皮,缓缓用力,将它慢慢捏成了四不像。

丰铭每翻一页书,铝罐就伴奏似得发出一声,阴月月也紧张了一分,所有的公式和小数点都成了装饰品,晃动在眼前却走不进脑海里,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身后的翻书声消失了,被蹂躏的铝罐也掉到了地上,月月僵住呼吸好一会儿,闭了闭眼,才敢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去。

丰铭已经睡着了。

一年前,在丰铭国内的家里,客厅里,沙发边,他斜躺着,独自睡在黑暗里。

她刚醒,从充满他的味道的大床上起来,穿过昏暗的走道走进客厅,来到沙发边,犹豫且执着的跪在沙发边,偷去了一吻。

可那时候,身后站着单町,令她仓皇而逃。

画面冲入脑海,阴月月回忆起那种温热蛊人的触感,轻轻的,软软的,在两唇相贴的那一刹那,隐隐传过来触电的感觉,麻麻酥酥的,令她失眠了三天。

她想,那次也许是幻觉,也许她还需要再验证一次。

她心跳如雷,她双手发凉,她开始盗汗,她兴奋地脸蛋儿通红,她又一次轻轻爬了过去,跪坐在沙发边,连呼吸都放的极轻,直到靠近她要偷袭的那个男人。

将脸凑了过去,微微垂下眼,憋着呼吸,扬起下巴,她将烙印盖在他的上面,也盖在心里的悸动上,旧地重游,浑身发抖,紧张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奇怪的是,这次的阴月月竟比上一次还要紧张害怕,仿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正提醒她,也许丰铭是醒着的,也许他正看着自己。

然后,阴月月鬼使神差的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丰铭,却惊颤的撞上一对黑曜瞳,一下就撞进了心里。

那双半眯半开的眼意味着,丰铭醒了。

阴月月傻了,这是有生以来最彻底的一次,那些作弊被抓的后怕、看鬼片的惊吓、做噩梦的震惊全加在一起,也不及现在。

阴月月完全没了思考的空间,只是下意识抬头躲开,却反被一股力道按住了后脖颈,不容抗拒的将她压了回去,两唇撞击的瞬间,牙齿也阵阵发麻。

阴月月忘记闭上眼,忘记了害怕,忘记了心跳,只知道丰铭正深深的吻她,含着她的唇,撬开了牙关,用绝对强势的力量长驱直入,以雷霆万钧般的方式横扫每一片领土,吞掉她所有的呻吟声。

原来,接吻就是这样的感觉,阴月月揪住丰铭的衣服,揉成一小团捏在手里,冰凉的指尖颤抖的感到他胸腔的跳动,和她的融为一个节奏,促动和驱使她每一根脑神经的走向规律。

它就像外国电影里的那种吻,她每次看每次都感到害羞,但现在,她已不再是观众,是亲身感受的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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