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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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几下,因为桂思阳在旁,到底还是没说出自己的顾虑和疑惑,而是挥手道,“他以前还谈过好几个呢,我觉得我不会是最后一个的。”

“啊啊!”现在轮到刘德瑜兴奋了,“谈过好几个!都有谁都有谁!是不是上次报道的孙三小姐?不对,那好像是和你在谈的时候了。”

总之一晚上就在八卦中度过,含光被迫贡献出睿王的那只言片语,刘德瑜则飞奔到电脑前,想看看图书馆里有没有收录八卦期刊——而国子监当然还不至于如此没品,她无法回顾各种花边新闻,根本无从猜测,只能捶胸顿足、心痒难耐地胡乱猜测。

桂思阳当晚睡桂思燕那里,他也十分兴奋,到晚上还要张罗出去吃宵夜,不过含光没什么兴致,给婉拒了,刘德瑜本来要去,听桂思阳要联系桂思燕,又改主意不去,将他推出门去,回身抓住含光,又是一通逼问,含光方才就势说道,“其实都是挺好的,就是觉得在他有意图要亲近我的时候,我特别……特别害怕,反正之前所有的好感觉就一下全都没有了。”

刘德瑜瞪圆了眼睛,“特别害怕?”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这……是不是很不想要他靠近你啊?”

含光想了想,“有点。”

“那……”刘德瑜也没话说了,“那可能就是不够喜欢吧。”

说不够喜欢,也不会啊,她还是挺想要看着睿王,和他说话的,真的没感觉那是何英晨,别说想看着他了,和他聊天都有点格格不入。含光自己也挺乱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要是还有下次的话,下次再看看吧。”

也只能这么办了,刘德瑜点了点头,安慰道,“说不定熟点就不会了,毕竟是第一次一起出去,还有点陌生嘛。”

两个小姑娘收拾收拾,便洗洗睡了,含光睡前拿出手机,才发现有未接电话和短信——看电影的时候,她的手机调成无声,忘记调回来了。

几个短信都是无聊追求者发来的,可以无视,倒是于思平拨了个电话来,含光看到他的名字,顿时心就是一跳,也不顾夜深了,赶快给拨回去,结果于思平又不接。

她坐立不安地等了好久才方睡着,第二天便睡得迟了——也是被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接起来,于思平在那边还说呢,“你不会是还在睡吧?”

“啊!是你!”她一下清醒了过来,“昨晚干嘛不接电话啊?”

“忙呗。”于思平的态度还是那样很屌很毒舌,“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孤枕难眠啊?”

含光稍微一想,大概也从语气上发祥出了他昨晚的动静,她恶心得呸呸吐了几声,“臭流氓,不要脸。”

“你那么着急找我就是为了骂我?”于思平被逗乐了,“我们之间有点受虐狂倾向的可不是我。那就这样啊。”

听他有挂电话的意思,含光忙叫道,“哎哎,别挂啊,我有事问你呢!”

“什么事啊?”于思平估计也是吓唬吓唬她,他的语气还是比较平和的。

多了去了!简直不知道如何在电话里问,从你这一阵去哪了,到你到底是谁,问题多得不得了的说!

含光整理了一下,“你在北京吗?不如见面说吧。”

“在,刚回来。”于思平道,“干脆你来我家好了。”

含光觉得有点怪,不过想想好像她要问的话题也没法在外头说,遂答应下来。“那我起来吃个早饭就来,地址你短信我吧。”

“等等。”于思平忙道,“我还没吃早饭呢,你给我带点。”

含光很无语,“你为什么没吃啊?”

她没等于思平回答就悟了,“你说我晚起……你自己不会也没起吧。”

于思平直接就把电话给扣了,所以她就当自己说中了,好像抓住他一个软肋似的,心情不由大好,起床梳洗一番,和刘德瑜交代一声说要去潘家园,便下楼直接打车去了于思平的住处。还按照他详细的指示,在他家楼下某间特定的早餐店里,给他买了一份豆浆油条,顺带着也为自己买了一份。

“来啦。”于思平果然才刚起,他穿着T恤和家居裤,睡眼惺忪的,看来颇有几分邋遢,唇边甚至还有点须根,给含光开了门,就回去自己上洗手间了。含光看到桌上有餐具,便过去自己把早餐都倒出来了,坐在桌边,一边吃,一边好奇地打量着于思平的屋子。

“你们家还挺漂亮的。”她难得心平气和地夸奖于思平,因为这间三室一厅的房子不但宽敞,而且装修隔断都很有品味,舒适中透出工业化的典雅。

于思平一边梳头一边从卫生间闪现出来。

“喜欢啊?”他问,还有些睁不开眼。

“嗯,挺喜欢的。”含光对他露齿一笑。“你这人也还算是有点品味。”

于思平怔了怔,显然没想到含光会夸他,他怪异地打量了她几眼,随口道,“喜欢就给你了。”

说着,便又回身走进了浴室里。?

猪吃老虎

?于思平的这间屋子,如果连餐厅都算上,那就是三室两厅,目测主卧还有个洗手间,客厅附近再一个,虽然是公寓房,但布局合理,装修走简约奢华风,含光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些摆设都不便宜,再加上地段不差,交通方便。就算不知道具体的价钱,应该也能明白不可能便宜到哪里去的,她很无语,“送我?”

话说出口就大概明白了,“啊……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于思平没回答她,估计是没听见,含光对着豆浆,忽然就有点没胃口了:算算时间,马上就要夏天了,于思平所说的时机,应该也快到来,看来他今年夏天结束以前,应该就快走了。

“怎么不吃了?不会是在等我吧。”于思平再出现的时候,就没有刚才那样随便了,他随意地穿了一身简单的对襟衣裤,看来好像是前世穿着的中衣,搭配着短发,还有点不协调。

走到桌边坐下,随手把剃须刀放在桌上,他笑道,“嗯,这东西真的方便,可惜不能带回去。”

“回去以后,按你的年纪,基本也可以留胡子了。”含光随口说,“要这个也没太大的用处……你什么时候回去?这房子真的给我了?”

“嗯,”于思平点了点头,“都处理好了,今天叫你过来,也是让你认认门的,一会你把房门钥匙拿去,以后都归你用。”

“给我……”含光有点无语,“这就给我了?”

“不给你给谁?”于思平反问道,“难不成就这样永远空置下去?”

他都是要走的人了,留下的任何财富和他也没关系,当然是给她更为合算。可……可她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好像拿过这钥匙,就意味着要接受于思平马上就要离开一样……

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非常害怕他,可当她知道他已经回去的时候,又有点怅然若失——这个世界上,身怀大秘密的从此只有她一个人了。

而当他再回来的时候,她巴不得能甩脱他,他们经年累月地不联系,可她心底一直都知道,他就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尽管做的可能是她完全不能接受的事,但她……她还是因为有他存在,而有点安心。虽然没什么道理,虽然她也知道,但……

含光摇了摇头,喃喃道,“我真的不想知道你到底都做了什么,才换来这么多的钱,够你做你那些我也不想知道的事,还能买房买车的。”

“哦对了,还有车。”于思平道,“嗯,车也给你了,不过等你学会开车后再来开吧,或者你送人也可以——我觉得你不是很合适开车的。”

又侮辱了一下她的智商,含光白了他一眼,机械地又开始吃早饭。“那……你别的生意呢?”

“都结束掉了,朋友们也小聚了一下,暗示说我要回鲁国了。”于思平耸了耸肩,“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啦。”

“这穿越到底是怎么往回穿的,”含光干脆把筷子给放下了,她注视着于思平快速优雅地取用早餐,“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你收集的那些法器在哪里,在这屋里吗?”

“你会知道的。”于思平有点不耐烦,他白了含光一眼,“知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啊?”

“知道啊,”含光在桌上撑着手肘托脸,“不过我不在乎哎。”

“你真好意思。”于思平讽刺道,他浅浅咽了一口豆浆,扔下炸弹。“这一次我往回走的时候,你可以在旁边掠阵。”

“啊?”含光大惊,一时反射性道,“你不会是又有什么阴谋吧?”

于思平气得挥筷敲了她一下,“对付你我还用阴谋?”

想想也是,他对她又没什么图谋,不过含光戒备犹存,“那你带我去干嘛?我有用吗?”

“没用。”于思平瞥了她一眼,“不过就是让你知道一下程序,这样你要是混不下去了,也可以回去找我。”

含光真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她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有些暖暖的,过了一会才道,“找你……可我是魂穿,若要是穿回死去的那天,那时候你……你还不认识我吧?”

于思平死得比她晚,那时两人的确互不相识,而且按照平行宇宙的设定的话,她回去的话,肯定不可能是原来的世界了,首先她就不可能被害死啊?——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自然出血,还是被人毒害,但回去那天以后,她肯定会尽量自救的。而她若活下来了,世界自然就不一样了——

含光停止绕晕自己,忽然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着急想知道的事情,忙问道,“对哦,你都要走了——而且你也明知道我不会回去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了吧?你到底是哪年死的呀,你知不知道我表哥后来又续娶了谁?”

于思平扫了她一眼,唇角跃上了耐人寻味的笑容,“干嘛?你都好些年不好奇这个问题了,怎么现在就忽然要问了?”

“以前……以前你也不肯说你是谁啊,我觉得我们都未必认识……”含光呐呐道,“后来就习惯找不到答案,也尽量让自己别去想了呗。不是前阵子灵光一闪,我都忘记问你了,你猜得出我是谁,应该和我们家起码比较熟悉吧,你——你原来是哪家的人啊?”

她左右地观察了一会,也许是因为说到此处,心里存了定见,越看于思平越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见过——穿越过来都这么久了,生活圈子比前世不知道大了多少,每天见到多少人啊?上辈子的人,除了个别记忆极为深刻的以外,其余的都基本沉睡在脑海深处了。

“嗯……我……我瞧着你很眼熟啊……”她摸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歪着头看看,正着头看看,远着看看近着看看,只觉得确实面熟,却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现在一提到这事,我就觉得了,真是啊——”

“眼熟是应该的。”于思平呵了一声,似笑非笑,“我和我二哥生得算是有几分像。”

“你二哥?”含光皱着眉用力回想,“我有认识谁家公子是行二的吗?”

“当然有啦。”于思平悠悠道,“你死的时候,他就在你床边呢,还是他激发你的潜力,你才留下遗言的么。”

哐当一声,含光情切之下,想要站起来,脚又是软的,整个人扑到地上,跌得极为狼狈,把一碗豆浆都翻在自己身上。可她丝毫也不在意顺着长发流淌下来的浆液,瞪着于思平方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记忆疯狂回涌,剧痛、昏沉、脱力,模糊的视野里许多人来了又去,后来,她忽然清醒了过来,凝聚起最后的力气留下遗言。那时她已经明确无误地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连呼吸都很费力气,那清醒像是燃烧着她心头的血液……连清醒本身,都是晕晕乎乎的,仿佛随时都能熄灭。

是啊,在来来去去的那些人里,唯有一个人的脸一直很清晰,只是她当时太忙于应对自己将要死去的事实,却遗忘了那个……那个让她能说出遗言,能做出一点托付的大恩人!

那个人她从前见过,他如水墨四溢的魏晋风流,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只是那毕竟是她还很小时候的事了,直到于思平提起来,记忆的阀门这才轰然打开,那个人的言笑举止,一下全涌了出来。

他和于思平,的确长得很像!

“我……我记得权夫人娘家姓于。”她怔怔地道,“于思平、于思平……你前世行四——你是权家老四季青!”

于思平平平淡淡,走到含光跟前,蹲□子略带嫌弃地把她给扶起来了。“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语气里就透着对这一惊一乍的不屑,还有对含光智商的藐视。“我知道你是谁以后,还纳闷呢,你分明见过我二哥几次,怎么居然从来也没想起来?”

含光吃惊得都不会说话了,她还沉浸在以前的记忆里。“我们……我们真的见过啊!你那时候还好小,我出嫁以后到你家去吃酒,你那时候就侍奉在你娘身边,多大啊?有十岁吗?”

“咳咳。”有人不爽了,“你记性很好嘛,要不要再说啊?”

含光虽然脑子还不大能转动的,但是听到他的语气,本能地就闭嘴了,她看看于思平——不,权季青,又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权季青,沉默了半天,终于冒出一句话。“那你应该叫我姐啊!”

“拜托,我穿的时候比你大好吧。”于思平终于恼了,他剜了她一眼,阴恻恻道,“你还想知道你那两个孩子的后娘是谁吗?”

含光立刻就跪了——她当然想知道!而且,于思平应该也当然会知道。大秦的国公府可就只有那么几家,根本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权家和许家虽然来往得不算密切,但她表哥那个身份,平国公世子啊,焦点人物呢。他再婚娶了谁,权季青肯定是会知道的。

“想知道想知道。”她谄笑道,“这个,公子——少爷——四哥,你就告诉我吧!”

叫到四哥的时候,权季青终于满意了,他挥了挥手,照例又是嫌弃含光,“去把衣服换一下,这么邋遢,你还是个姑娘家呢,也不害臊。”

含光这才发觉自己的衬衫已经湿了半边,隐隐透了肉色,她忙道,“该换该换——啊,我没带替换衣服呢。”

权季青屋里也没有女人的衣物,好在中式衣服男女分隔不是太大,含光只好换了一件他的对襟外套披着,赶快把衬衫洗了洗挂起来晾干,至于一样沾湿了的罩杯,只能等回家再处理了。

等她陀螺一样地处理完这些事情,于思平已经悠悠闲闲地吃完早饭,还好心地把含光制造的狼藉给收拾好了,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呢。

这一次,等含光飞奔到他跟前的时候,他倒是很爽快地就说了。

“也不是别人——就是你七妹杨善衡。”

他冷笑了一下,很鄙视地看了含光一眼,“真不知道你娘怎么想的,居然敢把你嫁进平国公府那样的龙潭虎穴。别是把你和你七妹给搞混了吧,没有她的能耐,谁能坐稳平国公府主母的位置?”

含光觉得自己去到了异世界。“啊?可我记得我娘——我死的那天我娘还和我说呢,已经说定了桂家的二少爷了——”

“没放定算什么定下了,就你留下那俩孤儿,不是亲妹,谁能待他们好?”于思平道,“好了,还想知道什么?”

含光还顾不得感叹呢,问题已经如潮水般涌过来了。“我爹我娘后来都如何了。”

“在我穿回来的时候?还活着。”

“你——唉!算了,是我没想对……你不可能知道这个的。那你穿过来的时候我儿子多大了?都活着吧?后来爵位谁继承的?我七妹和他们感情好吗?”

“算算大概七八岁?都活着,不知道,不知道。”

“嗯……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含光松了口气,拼命憋着想了一会,眼睛忽然一亮,叫道,“对哦!那你是为什么穿过来的?难道良国公府坏事了?——也不对,按历史算,良国公府后来不是还有人做了好多年首相吗?”

这个问题,问得就很有水平了,一问出来,于思平的脸就黑了一半,他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那还用问吗?”

“用啊!”含光实在是好奇死了。“不问我怎么知道啊?”

于思平的手举起来几次,作势要掐她,她也不怕,还露出脖子一副认掐的样子,于思平反而被她弄得很无奈,他喝了一声,“好了!问答时间结束!现在起来。”

“去干嘛啊。”含光不肯动。

某人一把就把她拎起来了,一张脸全黑,每个字都像是淬冰的子弹。“去、办、过、户、啊。”?

靠山的计划

?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要置办一套产业都有很多繁琐的手续,含光之前买屋倒是还好,只是出面了几次而已,别的是都自有中介安排,这一次因为没有人帮忙打下手,所以赠与合同也要找人去写,于思平带着她先去找了个律师,顺带着公证处把合同公证了,又要去证明自己是单身等等,一套手续办下来,已经是天色垂暮之时,但仍未结束,过几天两人还要来完成最后的过户手续,不过应该是能在于思平走之前弄成。

两人中饭只是草草解决,此时自然要去大吃一顿,于思平又拣选了西餐,号称要在回家之前尽量享受此物,含光虽然有心问他干嘛一定要回去,但现在她也梳理出来头绪了:人家不愿说呢,说不定本来一开始都没想过户房产的,就想给她钥匙,为了让她闭嘴,才如此地贿赂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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