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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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赚钱跟前,什么心理障碍都一边去吧,含光见拍照区已经整理好了一批古董,不由道,“数量不少啊,难道又是哪家破落户子弟来发卖家产了?”

“破落户也有破落户的圈子。”许云深也有点无奈,“这是上回那王家少爷的堂兄,不过他倒也不算纨绔,就是自小在海外长大,现在事业重心听说也在海外,这是要变卖古董来融资了。”

变卖古董换钱去挥霍和投资,这是两个概念,行为的意义立刻就不一样了。从这点来说,这一次的客户倒是深谙祖辈的用意,很多时候古董也就是一种投资,毕竟横跨两百年,金子都能贬值,但是古董一般来说却是很保值的。含光笑道,“看来第一批大货是做出口碑了,难道网站以后要专门转做掮客吗?这可是抢了潘家园的生意。”

在网站开设以前,要出这么大规模的货就只有上潘家园去讲价,被坑的可能性很大,这种抽佣制虽然也有风险,但起码现在因为是许云深和手下直接运作,而略微了解他的人应该都知道他的个性,所以短期内是不必担心此点的。圈子里一传,网站说不定还会顾客盈门呢,而有了稳定独家的货源,再过几年,网站做起来以后,如何盈利那就又不愁了。含光对许云深赚钱的能力也是挺感叹的,人家光画画应该就很能挣钱了,然后随便想个点子居然也可以就这么顺风顺水地往下做,都不必担心同行倾轧之类的问题,这大家族的小孩可真让人羡慕啊。

“难说的,如果这种生意一直都有的话,那肯定是要招专职的摄影师和文案了。”许云深看来对整件事已有些不耐烦,又问含光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愿意来做专职文案吗?”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哎呀,我好像还没给你开工资呢。”

含光只是默默地望了他一眼,元红在旁笑道,“大少爷不是说送李姑娘一幅画么?”

许云深便对含光说,“你放心,画还是要送你的,不过这不当工资了,就算咱们一幅换一幅吧。你这丫头也是的,都白干了这么久,难道不知道问一声工资的事么?”

他压根没搭理元红,只和含光说话,对方显然更是不快,只是勉强忍着。含光笑道,“那你现在想起来了,是否该多给我些,补偿我一下?”

许云深连声说,“应该的,你做的事比我当时想的要多不少呢。”

他随便就对元红说,“当时说好了是四千吧?给翻三倍,开一万二给她。”

这个大少爷,给钱也这么随意,那要是开学以后做的事情少了,又该怎么办,难道还是算一万二?含光有点窘,也等着元红抗议,不料元红看来虽然不大高兴,但却没和许云深顶嘴,而是顺从地往办公室去了。含光不免看了她几眼,不过她反正也不在乎这点小钱,便继续和许云深配合着拍照写标签。

这一次的藏品主要是各种玉石盆景,保存得也不错,看来这位王少爷的先祖当年就是玩这个大杂项的。当然因为用料名贵,开价也不可能便宜,王少爷每一件几乎都写了有底价,含光看了看,随便都是要几十万。她已决定放弃了:同类商品在市场上大量出现,一时间肯定是上不去价的,如果她身家不少,倒是可能买下来一件若干年后出手,现在想的是赚快钱,那这个投资就不太合适。

赚钱不赚钱,现在对她来说已没有太大所谓,没有机会,含光也不失落,反而能专心欣赏这些盆景的美丽之处,不过,因为盆景用料往往比较复杂,她还要做标注,工作进度的确不快。

许云深会做这个,对古董肯定也是喜欢的,含光动作虽然慢,他却也不着急,反而常常过来和她一道赏鉴盆景的做工等等,两人有说有笑,颇为愉快。不觉就到了午饭时分,许云深还主动说,“刚画完一幅,这几天不画了,不如下午再拍几盆,再耽搁下去,可能要等到你开学,那就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拍完了。”

又嘀咕说,“早知道应该多收一点佣金的,这可真费手脚。”

含光自然没有异议,许云深便道,“这附近也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外卖。”

以他的性格,不愿出去吃饭实在很正常,毕竟天气这么热,含光也不想冒着热气出去,她道,“这个应该问问就知道了。”

正和许云深讨论着时,元红又来请含光登记资料,以便发放工资,她随口问道,“今天不回去了?”

含光道,“嗯,不回去了,你知道这附近哪有好吃的外卖吗?”

元红没搭理这个话茬,随口含糊了几声,便过去和许云深说道,“大少爷,二少爷正在附近,他说了好几次,想和您一起吃个饭——”

许云深倒是无所谓,“那就来啊,正好我今天也在这,平时要遇到这小子也不容易。”

元红又高兴起来了,“那还不是您太少回家里了,上回老爷还说,您要能主动回家一趟,天都要裂了。”

含光听着元红说话,也知道以元红对她的看法,这顿饭肯定是不愿意带她去吃的,当然她也无意蹭这么一顿饭,现在反正许云深不和她一起吃了,那么午饭随便吃个外卖也好,又不必去吃太好的。写完资料,拿来交还给元红,她便准备走了。

结果元红还很诧异,“李姑娘去哪里?”

“去位置上啊,”含光在这里也是有一台电脑的。“吃过饭刚好做点事情。”

“不一起吃饭吗?”元红更吃惊了,“怎么这么见外。”

她的吃惊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倒不像是故意做作,许云深听到了也走来说,“你瞎客气什么?”

含光就是再真诚地不愿去吃,也挡不住两个人轮流上阵劝说,不一会就举手投降了,那边元红自然是联系好了餐馆什么的,她自己开了车来,也不必蹭许云深的车了,三人分了两辆车,往附近的会所开去。这里都是小别墅,自然也有一些服侍有钱人家的酒楼。

既然是要和他弟弟吃饭,许云深也不是那等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一路就和含光介绍他弟弟,他们家兄弟有三人,小弟还小,居然还在上初中,二弟也就比许云深小个一岁左右,是家里的顶梁柱,听许云深说,家人看穿他的本色以后,便开始全力培养二弟。如今二少爷许云丹已是家里的话事人了,他父亲身子不好,母亲又宠爱儿子们,说话没什么权威,所以现在家里事都是许云丹做主,元红势必称二少爷,也是事出有因。

听着就是她那个时代很典型的继承人,古代人均寿命短,不少人二三十岁就是一家之主。含光对这种人没什么兴趣,哦了一声也不细问,许云深却好像有点不服气,又夸耀了自己弟弟几句——总之,许云丹的人设基本就抄袭了各大偶像剧乃至言情小说的男主角就对了。

含光听得兴趣缺缺,又不好太打击许云深,只好听他夸着,又由衷道,“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真是好。”

桂思阳和桂思燕之间年纪相差比较大,还好说,刘景羽和几个堂兄弟之间其实也存在竞争关系,虽然没到那种戏剧化的反目成仇地步,但看得出来,彼此间在亲情以外,多少都有些保留。

许云深嘿笑起来,“如果他不能继承家业,那这苦差事岂非要落到我头上来?你说我和他感情不好,谁好?不过,我爱他比他爱我多,他老想栽培我成才,自己好脱身出去,我却不会如他的愿望,所以他有时候特别恨我。”

含光又被他逗笑,说话间,几人已到了会所内,她和许云深、元红一道谈笑着进了长廊,元红冲远处笑着招呼,“二少爷——”

含光循声望了过去,只见一人背光站着,身量高大——

这也就是她得到的全部信息了,人都没看清楚呢,她眼前一黑,已是人事不知。?

红颜祸水

?含光自穿越以来,虽然有过晕眩,但好像还没有真因为离魂而晕厥过去。反正这一次的离魂极为严重,她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到了病房里,只是却还未归体,反而像是当时偶然回归前世一样,如一抹孤魂,立在病房角落里,看着众人围住肉身,自己却是立在角落,压根没人关注,也无力有什么动作。

她忽然晕倒,这事肯定非同小可,除了许云深和许云丹以外,还有刘景羽、桂思阳也站在病房里。

她醒来时,许云深正询问桂思阳,“她老师师母还没回来吗?”

桂思阳和她也有十几日没见了,此时面色沉凝,缓缓摇头道,“还没,不过我已经联系了她的另外一名长辈。”

刘景羽神色一动,“是——于先生?你有他的号码?”

“也算是熟识。”桂思阳坦然道,“他现在应该人在北京,可以过来照看的。”

刚穿越的时候,觉得孤女无牵无挂也挺好的,现在倒觉得有点凄凉,要是于思平不在,含光都不知道他们该找谁去,这四个大男人围在她病床边上,倒让她觉得有点好笑。

桂思阳和她熟识多年,一直都算是不远不近的朋友,现在虽然也挺担心,但却并不着急。刘景羽关心内敛,神色隐含忧虑,如果是外人的话,多数从他神色上也看不出什么,大概商海中人城府都是如此,反倒是许云深最是担忧了,接连唉声叹气,至于许云丹,他连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此时神色淡然,也没有什么虚情假意的担心。

“这位于先生是?”他还恰到好处地问了一句,“我还想着,是否要联系这个李姑娘出身的慈幼局呢。”

“这……慈幼局可能也该联系一下吧。”桂思阳犹豫了一下,道,“我继母也时常问起她来的,毕竟是这么优秀的子弟。”

刘景羽在旁对许云丹道,“思阳是桂家第十九房……”

三言两语交代了桂思阳的来历,又道,“至于这于先生……他身份别有玄机,应该是鲁国来人,这名字是个化名。”

许云丹望了许云深一眼,颔首并不说话,许云深对此根本毫不理会,弯腰看了看肉身,又唉声叹气起来,“怎么会忽然这样,她也没和我说她有什么疾病啊。”

这时正好元红进来,闻言便道,“早知道如此,便不安排她跟随大少爷奔波了,唉,也是这小姑娘不早说,倒搞成今天这样了。”

她应该是出去办庶务了,回来又带了新消息,“几项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像是没什么大毛病,医生说可能是早饭没吃,有些低血压,又轻微中暑导致的结果。”

众人面色都是一松,刘景羽便对元红道,“花了多少,你和我秘书报账。”

许云丹又看了刘景羽一眼,似乎若有所思,许云深对此毫无留意,而是摇头道,“她是我员工,一起吃饭时出事,多少算工伤吧,元红,这个走公司账单吧。”

桂思阳左右看了看,欲言又止,又露出一点微笑。仿佛做壁上观极为有趣,将三人的心思都掌握得很透彻。他是万万没想到,含光现在就站在角落里,看得比他更透彻几分。

虽然是第一次见许云丹的面,但从石旻旻身上,她也发现一个道理:凡是转世,大概和前世的性格都差不多的,顶多前世你没看到这一面,这一世显示出来了而已。石旻旻这一世在外人看来,也是娇憨可爱、略无心机,错非密友,谁知道她心里其实是这么女王的?只能说含光前世和她做姐妹的时候,还不如今世做朋友这么了解她——细想一下,前世好像更可悲了几分。

不过,前世两人嫡庶有别,而且她性格跋扈,母亲又是那样的人品。石旻旻只要不是傻的,也知道把机心深藏,但她和表哥,两人性情投合、兄妹情深,虽然长大后见面不多,但也有鱼雁往返,后来定亲、成亲,交集就更多了,含光对他的性子是极为熟悉的,她现在一眼就看出来了:表哥正在漫不经心地套着她的底细呢,而且他做这事,肯定是为了许云深。

含光就纳闷在这点了,许云深和她相处了一个月,要有什么想法,估计早就付诸行动了呀。而且他多大的人了,这么放荡不羁的艺术家性格,交个女友又怎么了?至于才有点动静就要出来把关吗?这又不是头回上花轿的黄花大闺女,一辈子栽了就是栽了。

至于许云深、刘景羽的表现,她也都尽收眼底,只是虽然和他们也比较熟悉,但却不如对表哥这般亲厚了解。含光起码是看不出许云深到底对她如何,然后刘景羽和他对彼此的心思是否都有了解。

才见表哥,她现在心里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想想也就丢在脑后了,至于看热闹的桂思阳,这个也算是人之常情,她也没责怪他的意思——她现在就是在想,自己对表哥的反应怎么这么大,还有她现在不能动,是不是因为他在屋子里,所以她还在受他的排斥?

正思忖间,许云深又对许云丹说,“这里有我们三个就够了——对了,景羽你也回吧,不是大问题的话,这里应该有我和元红就够了。”

许云丹默不作声,只看了看刘景羽,刘景羽说,“我要这就回去,被德瑜知道非得骂死我不可,下午事也不多,还是留下好了。”

他又对桂思阳说,“说真的你要是有事,也就先走了。德瑜问起来,这里有我的。”

桂思阳也不走,“没事,我在这里等于叔叔来好了,下午我也没什么要事。”

含光深刻怀疑他留下来其实是为了看好戏,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苦于不能发声动弹,正郁闷的时候,桂思阳接了一通电话,便出去了,不久领了于思平进来,大家自然又是一番介绍和寒暄。

于思平进来以后,神色便比较奥妙,看了许云丹好几眼,好像是要笑又忍住了,他和许云深、许云丹兄弟说了几句话,许云丹明里暗里有点想套他的来历,但于思平何许人也,几句话就应付了过去,他问了问含光晕倒的始末,便点头道,“应该是低血压的问题,她以前好像也和我提过这个毛病,如果不吃早饭便会有点不舒服,没想到今天一偷懒,果然出问题了。”

说着,仿佛是无意一般,往含光的方向看了一眼——含光猛然一震,她刚才都做惯了孤魂,完全没想到于思平好像能感觉得到她站在这边。

怎么说也是经过几番生死,又有不少玄幻经历,对自己的困窘,她既然没办法,也就不会太烦恼,现在发觉于思平找到自己,含光心里欢喜起来,才知道原来刚才她是十分担忧的。她想要和于思平交流一下,但是又觉得他看不到——他像是能感觉得到,而不是看到她的所在。

不过,他来了,那一切就没问题了,虽然不知道这理论有何依据,不过含光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心里一下就安稳得多了:以于思平的脑子,他又知道她的老毛病,而且看起来完全是认出许云丹了,那接下来该干嘛,相信他也能推理得到。

果然,几人闲聊了几句,刘景羽算是半遮半露地交代了含光和于思平的关系,许云丹看着病床的眼神又自不同,许云深倒是不在乎,对于思平的来历更无只言片语询问,他在含光床头坐了一会,唉声叹气地道,“怎么还没醒来。”

于思平说道,“我看她脸上好像有汗,不如让个护士给她擦擦身子,说不定一刺激就醒了。”

众人不疑有他,便找了护士来吩咐,又纷纷出门避让,出去时候,桂思阳还和于思平热切攀谈,结交之意一望即知。

等许云丹一走以后,含光就觉得自己的灵体松动得多了,见到这些年来寄宿其中的肉身,她心里一阵迷糊,天旋地转之间,便回到了躯壳里,低吟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醒来以后,众人自然又进来探望,不过这回许云丹进来,她因为有准备的关系,倒没什么反应了。只是还有些虚软无力,随便说了几句话,便靠在床边合眼休息。

她手上还挂着水,一时半会也无法出院,于思平见此便道,“没事,我留下陪她好了,你们先去吧。药费也不必结,由我来好了,没有我在这里,还要你们小辈结的道理。”

一句话占了所有人的便宜,偏偏辈分的确如此,又错不了。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果没一个走的,连许云丹都托词留了下来,还在和于思平攀谈。

表哥前世,做事就是十分谨慎,不论他是为了如何要来摸她的底,既然开始了,现在看到于思平,只会更生疑。说不定连刘景羽都一并起疑了起来,含光只是不知道许云丹的思路而已,对他选择留下倒不诧异。不过她现在很想和于思平单独谈话,等一瓶水挂完了,便道,“我没事可以回家了。”

众人犹让她再观察一番,含光无奈,只好说明白了,“我饿……”

桂思阳哈哈大笑,这下是真的放心告辞了,他也很有眼色,虽然想和于思平结交,但看了气氛不大合适,就不再多逗留。

许云深还要送她去吃饭,刘景羽看起来也大有继续关照的样子,于思平悠然道,“没事,还是我送她吧。”

这两人看了对方一眼,都没反对,许云丹眼神闪闪,先看于思平,又看了含光好几眼,皱起眉若有所思,当然他更不会反对了。含光遂顺利和于思平一道逃离了医院。

于思平才上了车,也不急着发动,先是伏在方向盘上闷笑了一会,含光皱眉道,“你笑什么?”

她心里其实多少猜到了,所以特别郁闷,于思平又笑了一会,才道,“你说呢?”

估计以后于思平看到许云丹,总是要在心里笑一番的,含光白了他一眼,先交代了一下来龙去脉,又奇道,“这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吧,不过就是许云深好像和我挺合得来的,元红至于请动许云丹来相我吗?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都到现在了,她要还以为许云丹就是碰巧一起来吃饭,那就是傻瓜了。

于思平倒是并不诧异,他略带深意地看了含光一眼,笑叹道,“这也算是前世的姻缘吧,上回听你说起这人,我也挺感兴趣的,后来回去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许云深这一脉,就是平国公嫡系正房,他将来是要袭爵的人,你说,他弟弟紧张不紧张?”

饶是也猜到了许云深的身份不会太低,但含光依然被震得说不出话来,她半晌才道,“可……可——听刘景羽的意思,他的祖母本来也不是许家的正宗——”

“谁说不是?刘景羽祖母也是正房小姐,身家何等豪富?”于思平冷笑了一声,“不然,你以为你那个舍友是靠什么和母亲置气的?也不是个个小姑娘,都能从祖母那里拿到几支基金的。”

他一边开车,一边若有所思地道,“上辈子你挺悲惨,这辈子倒是有福气,桃花运是走到哪带到哪……呵呵,现在两兄弟都是看出对方的心思了,就看他们下一步会怎么走吧。”

含光皱眉道,“你什么意思啊——不会吧,我、我真的没感觉到啊,再、再说,云深那是我——”

于思平唯恐天下不乱,哈哈笑道,“还不止哦,许云丹是你前世相公,我看他对你感应很深。起码那种介意不是单纯为了许云深,要是他也来追你的话,你算是以一人之躯,挑动得三兄弟相争了,红颜祸水啊,李含光。”

含光那叫一个无语啊,她转头瞪视于思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于思平斜了她一眼,又挑逗道,“怎么样?障碍克服了没有?眼前几个,也都算是佳婿了,要是不及时把握,错过了会后悔的哦。”

含光被他一说,也不免反省:其实说起来,现在的血缘关系,已经是不存在了,顶多也就是心理障碍而已。可这个心理障碍,谁知道又是不是她因为恐惧亲密接触,所以给自己设出来的?真要说的话,许云深浪漫慵懒、才华横溢、心直口快,的确也是良配啊……

她哼了一声,努力不红脸,到底还是松了口风。“反正……别人用过的东西,我、我是不用的……”

于思平胸有成竹,“早猜到了——先吃饭吧,一会吃了饭,回家再说。”?

探囊取物

?含光这个离魂症有一点好,好了就是好了,没什么后遗症的,尤其现在离许云丹越来越远,她也就越来越正常,越来越饿。和于思平吃饭的时候她连话都顾不上说,两人吃过饭开车回他家时,她才好奇问,“说起来,你在病房里是真的感觉到我站在那了吗?”

于思平点头道,“嗯,是,一进去就有一种感觉,好像你站在那,不过看不到人。就能模糊地感觉到一个人影,或者说是一团情绪吧……你当时是不是特别无奈,特别哭笑不得?”

含光猛点头,“对对对,是是是,你真厉害,一下就说准了。”

于思平笑了笑,“也是挺好玩的,喂,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三个人都像是对你有意思,你选哪一个啊?”

含光道,“怎么又变成三个了,不是两个吗?”

“按我感觉,前世是夫妻爱人,这一世对彼此也会有些特别的情愫。”于思平道,“就比如你和你六妹,我和我二哥。许云丹是你前世的夫婿,你对他又是没口子称赞,我瞧着他也很在意你,两人都有意,只要把许云深绕开,不就可以在一起了?”

含光晕得很,她忽然想起来,于思平可能还不知道她和表哥彼此都有别的心上人,而表哥最终还是和他的真爱在一起了。在他看来,她心里可有着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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