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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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情景似乎在哪见过。

“布拉达,把那套训练狂吠的三眼犬的口枷拿来,给贝加戴上,从今天起只给他吃流质的食物,那副口枷不准卸下!”看来,自己还真是搅了敬爱的王的雅兴,这是准备拿出疯狗的劲头,好好地给自己堂课呢!

说着,大王子伸出手来,准备卸下陆永浩的下巴。

一直虚弱地闭着眼的陆永浩,猛地一翻身,掉到了变得诡异的水池里,一下子就被暴涨的漩涡夹裹住,吸了进去…就在他被卷没的一瞬间,他隐约瞥见大王子也翻身跳入了水池…

耳膜被水鼓得嗡嗡作响,眼睛也是被湍急的水流冲得睁不开,他只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当一股水流急急地刷着他的身体,将他弹射出去时,只听有人一声凄厉的尖叫。

陆永浩已经扑在了一个倒霉蛋的身上。

怎么说呢?水花四溅,相当火爆!

等陆永浩起来时才发现,身子下那个倒霉催的居然尿了他一身。可陆永浩顾不得这些,激动地回身望过去…果然,锃光发亮的瓷砖和一排马桶明白无误地显示他还真他妈的荣归故里了。

再看地上那哥们,尿撒到一半,喷出个大活人出来,早眼睛一翻,吓得昏死过去。

“我…我他妈的回来了!”

穿越的时候,刚被人玩儿了,光腚子崩回来的,陆永浩也没可惜,拽下晕倒的那哥们的裤子,胡乱套上后就激动地冲出了洗手间。

一看,果然是他经营的那家酒吧。

他兴冲冲地就准备向楼上冲,去找那个龟蛋于老六,赏丫两脚结实的,再拽着他好好地喝上一场,清一清这些天来匪夷所思的晦气。可是,冲到酒吧楼梯口时,他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

“不对!酒吧里的人不对!

在昏暗的空间里,影影绰绰地能看到几个角落里看场子的打手,他们都不是东英会的兄弟。甚至有一两个他辨认出来是东英会的死对头——南星帮的金牌打手。

陆永浩突然庆幸自己现在这一身的娘们骚气。其中一个打手与他面对面地走过去,应看精神病的眼神儿瞪了他一眼后美酒走了过去,居然都没有认出他是谁。

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的地盘,怎么南星帮的人如此肆无忌惮,横行于此?难道于老六他们吃屎了不成?

陆永浩惊诧之余,回想到:这南星帮的龙头老大,神龙见首不见尾,处处与他们东英会过不去,有几次,陆永浩真是按耐不住,想要带着东英会的几个兄弟,砸了他南星帮的几个场子。可是,还没等他动手呢,平时总是喜怒不行于色的的云哥却堵上门来,第一次露出震怒的表情,用手里梨花木的拐杖,狠狠地抽打了他将近一百来下。每打一次,都沉声的问:“记住了吗?不准去找南星帮的茬,下次再擅自行动,杀无赦!”

那次他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肋骨都断了两根。打那以后,兄弟们都知道,南星帮的事,陆哥沾不得。

可现在,他南星帮居然把手伸到爷爷的场子里来,一会要是真打起了,云哥也怪不得他不听指令了。想到这,陆永浩转身躲到吧台旁隐蔽的雅座里。有侍应生拿着酒单过来询问陆永浩准备点些什么。小服务生挺专业,看着陆永浩这一脑袋水淋淋的,光着膀子无限奔放的怪异,居然面不改色地微笑着问道:“先生,您准备喝点什么?”

陆永浩摆了摆手:“来杯威士忌。”当侍应生准备转身离开时,陆永浩及时见缝插针地问,“很久没来这个酒吧了,怎么感觉换老板了?”服务生笑着说:“一个月前就换了。不过,先生,如果您是这个会员的话,以前的储值卡照样有效。您不用担心。”

陆永浩还想再问些什么,可就在这时,酒吧的音乐停止了。

二楼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老人在一群人的护拥之下,一阵风似地走下楼梯冲向了酒吧的洗手间。

而陆永浩在看清了下来的人之后,瞳孔猛然一缩,然后放大。

这位老人梳着晚清时代特有的齐耳短发,高大的身躯,并没有因年龄而佝偻起来。虽然因岁月而染上了风霜,可陆永浩还是一眼看出,除了发色之外,他跟一个人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如果那满头的白发换成了金色…不正是恶虎之渊的王——拓海吗?

陆永浩猛地站起身来,迅速地从一旁地椅子上拽过一件不知道什么人的外套,闪过拥挤的人群,快步地走出了酒吧的大门。

第二十二章

出了酒吧的大门,外面的街道繁华依旧,秋夜袭人的凉风将白天的热气吹散干净,带来一丝寒意,可是陆永浩的每一个毛孔都争先恐后地冒着冷汗珠子。

回到现实世界的狂喜早被莫名的恐惧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他直觉想要去找云哥,可是在街区的车流中狂奔之时,记忆中那个不怒自威的长者与方才还匍匐在他身上剧烈冲刺的恶魔不停地在脑子里晃来晃去,最后重叠在一起,冲着自己狰狞地大笑。顿时,两只脚就好像被钉在了地上似的,再也不能向前迈出一步了。

不行,现在还不能去找云哥,那…就只能去找于老六了,到时候先问一问他,这一个月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于老六在哪,本来是一件很容易猜到的事情。

这位部下业务上精益求精,务求向自己的大哥靠拢;私生活上跟陆哥也有的一拼。虽不能说情人遍天下,但是五六个老情人总是有的。

可奇怪的是这次陆永浩将于老六平日里偷腥吃食的地方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身影。那些女人对找上门的陆永浩都露出一副惊惧的表情,然后忙不迭地撇清自己,表示和于老六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最后陆永浩实在是不耐烦了,一把将于老六最中意的小情丽娜的脖领子,推到了窗户边上,半个身子悬在了十六层公寓的半空,然后问道:“于老六究竟犯什么事了,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不然,你这小脸就得先着地了。”

丽娜吓得花容失色,颤着音儿的说:“我…我只听说于老六勾结了南星帮,里应外合将你毁尸灭迹了。现在帮里上下都乱成一团,各个堂口的老大都争着清理门户,杀了于老六,得下投名状,然后…然后成为社团新的扛把子…”

陆永浩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反问道:“他们争做扛把子?那云哥呢?他就坐视这些元老们乱成一团?“丽娜抖着嘴唇说:“云哥?云哥在你失踪之后不久就死了。现在东英会都炸开了锅,乱成了一团…”

当听到云哥死掉的时候,陆永浩的身子一颤,手不禁微微一松。丽娜眼看就要掉到楼下,凄厉的叫声简直能震破玻璃了。

陆永浩失魂落魄地将丽娜拽了回来,将她甩到地板上问道:”死了?云哥是怎么死的?”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于老六在半个月前曾经偷偷来过我这一次,他只对我说云哥死了,帮会的人都在追杀他,然后在我这里取了一些他以前寄放在这的金条便离开了。”

陆永浩知道在这个女人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了。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钱包,从里面取出一些现金后,就失魂落魄地飘出门外。

当陆永浩消失在电梯口时,丽娜稳了稳砰砰乱跳的胸口,一把抓起了手机,拨通了电话后,对着话筒说道:“喂,是我,丽娜。他出现了,问了我于老六的下落,刚刚下楼了。他现在的样子很怪,满头红发,皮肤却变白了,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他…”

陆永浩显然没想到这女人还能吃里扒外,通风报信。现在他的脑子已乱成一团,恨不得大吼一声,震开头盖骨,他妈的好好给脑子透一透气。

云哥死了?云哥死了!想着刚才自己对云哥的排斥感,陆永浩都想抽自己两耳光。

云哥就是云哥!这个威严的老者,对于自己一直是亦父亦师的存在,那个混蛋王子跟他长得像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云哥也死了,陆永浩觉得心被猛地扯了一下,疼得都无法呼吸。

为什么从马桶冲回来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发生了诡异的变化?他急于找到于老六,慢慢梳理开来这团纠结的乱麻。

漫无目的地又走了一会,陆永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莫非…于老六去了那里?

想到这,他急匆匆地拦了辆出租车,跟司机说了地址后,师傅油门一踩,出租车消失在夜阑之中。

就在他上车离开五分钟后,几辆黑色的路虎疾驰而过,车窗里不时有人探头向街道两旁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顺着蜿蜒的山路,出租车很快驶到了市郊的西凉山上。

当汽车驶到路的尽头时,陆永浩付了车钱,顺着一条石阶铺成的的小路继续向上走去。初秋时节,树丛间还有几只萤火虫,泛着一点点微光,竭力地闪烁着。这些山前山后的小虫,曾经让年幼时的陆永浩整宿整宿地匍匐在草地中,用自制的纱网艰难而又敏捷地捕捉着。

那时候在他的身后,总会有一个小小的跟屁虫,瞪着一双大眼,兴奋而又满足地看着她的哥哥将那些泛着微光的小虫接二连三地从纱网中关进罐头瓶中,然后再给罐头瓶用棉绳栓在树枝上,这样一支独一无二的“虫灯”就制成了。

“哥哥,以后小仪的每一个生日,你都要给我做一个虫灯哦。我现在是六岁,你捉了六只萤火虫。等我到了一百岁,你就要给我捉一百只萤火虫哦!”

“一百岁?得了吧,你要是能活到一百岁,最需要的就是假牙。当时候哥哥送给你一副狗牙做成的假牙,省得你再偷吃我的核桃时崩掉了虫牙,变成了小豁嘴儿!”

听到了自己的话,妹妹气得裂开了小嘴,缺了门牙的遮挡,喊起话来都有些漏风:“哥哥坏,我就要活到一百岁,就是要让你给我捉一百只虫子…”

…那稚气的话仿佛还在耳旁回荡,一阵风吹来,却只感到满脸的凉意。伸手一摸,脸颊上泛着一层水渍。如果妹妹还活着,别说一百只萤火虫,就是一千只一万只他也会一一的捉来,捧到妹妹的面前。

只是现在,满山的虫光依旧,可那小小的身影却已长眠在这座山上…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山顶,那间旧式的独立平房便呈现在眼前。

老娘死去后,这件房子便被抵押出去还债了,知道他跟了云哥发达以后,才花高价又赎买回来。当时陪他买房子的就是于老六,自己还半开玩笑地对于老六说,哪天他要是得罪了仇家,被人追着满街砍,不妨就躲到这里来,保准地偏人稀,能抱住他一条小命。当看到屋子里的窗户上露出微弱的烛光时,陆永浩知道于老六显然记住了自己当时说的话。当他轻轻地打开房门时,伴着冷风,一把锋利的西瓜刀向着他的面门袭来,幸亏陆永浩早有防备,及时用门板挡了一下,低声骂道:“他妈的,这时候反应倒是贼快,别砍了,是我!”

咣当一声,西瓜刀落到了地上,一个精瘦的光头黑猴子,裂开大嘴,露出了一嘴的白牙,滚着两行热泪哽咽道:“陆哥,你终于显灵了,我对不起你,我白天不敢出门,只能晚上钻井盖子,可是几乎翻遍了全市的下水道,也没有捞到你的尸体,陆哥!你带我走吧!”

第二十三章

于老六人挺迷信的,因为这个闹的笑话可不少。可迷信到这份儿,让人忍不住眼眶一热,陆永浩眼含热泪地一脚踹过去!

“你个傻逼!带你去哪!”于老六被一脚踹倒在地,直愣愣地坐着眨了眨眼,一下子跃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陆永浩又是嚎啕大哭::“陆…陆哥真的是你,你没死?我看你这一脑袋红毛还以为你是鬼的,陆哥…陆哥你没死啊!”

陆永浩有点僵硬地拍了拍于老六的后背,望向了门口的穿衣镜,烛光映的镜面一闪一闪的,里面映出个白脸儿红发的,妖里妖气的模样,真让人看不下去,也难怪于老六误会自己从阴间来收小弟的。

一时心绪激动,陆永浩也抱住了于老六,听着他熟悉的鬼哭狼嚎的动静,居然有种心落了地的感觉。

可于老六哭泣来没完没了的,到最后还是被陆哥提起一脚又踹得闭上了大嘴。

“我问你,我走了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于老六紧紧拉着陆永浩的手:“陆哥,你…怎么被马桶吸进去了?我当时找来榔头把厕所的坐便砸了个细碎,也没发现你的影儿,跟别人说你掉马桶里了,可谁都不信,愣说我吸粉儿产生幻觉了!因为大家都看见你进了酒吧,可谁都没看见你出去,他们都怀疑我做了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儿,就把我抓起来吊着让人打,后来还是云哥发话,才把我放下来的…”

“你的那个小情人说,云哥死了…是真的吗?”

“一群东英会的兄弟看见,他在与南星帮的火拼中,坠下了市郊水库,事后全体兄弟出动,加上专业的打捞队都没有捞到云哥的尸体,然后南星会借机会抢占了我们的好几个酒吧和夜总会,妈的,那群死老头子,不敢对南星帮怎么样,我倒成了他们树立威信的靶子,到处追杀我,扬言要清理门户。”

陆永浩皱起了眉头,现在一听“南星帮”三个字,他的头皮都有点发炸。他直觉,云哥的死跟那个长相酷似二王子的人有关。

可是二王子真的也来到这个异世了吗?

“对了!你当初失踪的时候,云哥把我叫到了他的跟前儿,除了询问了你当初失踪时的事情外,还给了我这个,只说要是再看见你,就把这个给你。”

于老六边说边把手里的一个木盒子递了过来。

陆永浩接过了这个盒子,古朴的造型,锁眼的位置是一条盘踞的蛇,轻轻按住蛇吐出的信子,盒盖便“啪嗒”一下打开了。

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是一把枪,美国M1911短把手枪,枪柄的位置,是一个篆体的“陆”,这是爱好书法的云哥,当初亲自用刻刀雕上的。甚至如何使用,都是云哥手把手传授给他的。

只是…这本来应该遗落在异世峻海王那里的物件,怎么又回到了云哥的手里?

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凝结在了一起。难道云哥真的是…

木盒子里还有一样东西,是一个信封,信封了除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外,还有一页信纸。

陆永浩拿起了那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穿着简单的衬衫长裤的男人,虽然头发已经起了大片的灰白,可是眉眼间依然透着一种华丽逼人的帅气,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男孩,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脸的别扭,像刚从沙包里倒出来的,皮青脸肿的熊样,看起来刚挨过揍的德行。

这是什么时候照的?哦,想起来了,那是陆哥刚刚把他救出来的时候,亲眼见到妹妹惨死的情景,让他在整整一年的时间里,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脾气也是异常的乖张暴戾。

可是日理万机的云哥,仿佛是闲散得无聊似的,整天陪在他的身旁,也不说话,就是拉着他饮茶、写毛笔大字。

这么老年气息浓郁的消遣,陆永浩当然受不了了。有一次居然不懂事地冲着云哥发脾气,把他饮茶的茶盘掀翻了。

云哥也没有责骂他,只是亲自弯下腰将地上的碎片一块块地捡起来。然后拿出了药水,温和地问他,方才有没有烫伤手?

云本初是什么人?他就算是个街头小混混也知道云本初的大名,那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活阎王,在年仅20岁的时候,就整合了本地的几股势力,成为东英会的龙头。

他也见过云本初杀人的样子,气定神闲,可下手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狠劲儿。这样的一个人,会温和地替一个少年涂抹药水,简直是恶虎露出獠牙,伸着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小兔子,让人大跌眼镜。

所以,刚摔完茶盘子便有点后怕的陆永浩真是有点起鸡皮疙瘩,一脸警惕地看着云哥替他抹完了药后,再看着他吩咐人又重新端来新的茶盘,茶室里接着水雾缭绕。

饮完了茶,云哥带着陆永浩来到了外来人口聚集的黑巷,那里一个跟他妹妹差不多大的女孩正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扯了进来,一个女人在巷子外本人按着大声地嘶吼。

听那意思,好像是女人欠了债,不但要卖肉偿还,连她的女儿也难逃当雏妓的命运。

陆永浩听着那声声尖利的惨叫,拎着一块板砖就上去了,没几下,就让几个五大三粗,明显是练家子的男人反轮在了地上。

正被踹脸的时候,云哥慢慢悠悠地走过来,将扑过来的几个男人卸下了胳膊,砸断腿后,按在地上,隔开了喉咙后,慢慢地放血,那些男人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里,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血像喷泉似的涌了出去…

“这么弱的你,就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的妹妹还是一样的下场,与其自暴自弃,不如振作起来,活得像个男人一样努力把自己变强。”

正是云哥的那番话,让自己醍醐灌。

那天,云哥拉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自己拍了这张照片,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如果过个十年,你打不赢我,那我就把这张照片打印成海报,贴满大街小巷,让大家看看你这个熊样子。”

没想到这张照片居然保存到现在?陆永浩一时间百感交集,再展开那封信,信里是他熟悉的毛笔字体,可只有一个街口的名字,便再无其他。

一时间这段乱麻也想不清楚,陆永浩攥着信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去这条街看一看。

不为别的,因为只为了照片里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那是云哥!

不过下山前,他得收拾一下自己,他指使着于老六拿来刮胡刀,将自己这一脑袋的红毛剃掉,剃完后一脖子的头发茬子,就光着膀子钻到厕所里接盆水冲一冲,出来时,看见于老六在那探头探脑的,一脸的不自在,就问他怎么了?

“陆哥,你这身皮肤也太…太嫩了,刚才我抱着你的时候都觉得手发滑…”

没眼色的东西!陆永浩想起自己当初糟的的那份罪,黑着脸说:“要不你好好摸一摸,过过手瘾?”

于老六还真上手去摸了:“哎我去!老滑了…”

那天晚上,看在于老六淘了这就久的下水道的份儿上,陆永浩只是拽着皮裤带抽得他满屋子乱窜,然后俩难兄难弟收拾收拾东西,便下山了。

这里地势偏僻,没有车,但是于老六在路旁的树林子里推出了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据说是花二百块钱在旧货市场淘来的。

小破摩托一路上吐着黑烟儿载着两个人下了山。

信里提到的那一条街,在老城区的商业街里。虽然是晚上,却依旧热闹非凡。到处是临街的居民楼改建的门面,卖小商品和炸糕臭豆的铺子挨挨挤挤,还有些旅店,眼镜店的招牌,悬在熙攘的行人头上摇摇欲坠。

在这条街上想要找人,真有点吃力。陆永浩皱着眉抬头向四处张望。

突然,他的目光顿住了。在一片破烂不堪的招牌中,一块崭新的木质牌匾特别醒目,它挂在一个三层小楼的门口,也看不出是卖什么的,上面只是印着两个醒目的大字——贝加!

操你妈!陆永浩看着这俩字,脑血就往上涌,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那把枪,心里似乎有了些底气,拉着于老六,踩着咯吱作响的木质楼梯,慢慢地走了上去。

第二十四章

上楼的时候,陆永浩一个没踩稳,差点从破木板子上滚落下来。幸亏有于老六在后面扶着他。脚踝处传来的阵阵抽痛都提醒着他,这一夜的运动量有点大了。

可是陆永浩却觉得这阵疼痛来得挺是时候,最起码面对那个将要见到的人时,他是需要些这样的痛感提醒自己。

当走上楼时,双脚便被柔软的波斯地毯陷住,那种绵软的舒适感跟让人有一种踏入陷阱的错觉。

环顾四周,房间布置得颇有些情调,屋中间摆放着一张高至膝盖的圆桌,桌上摆放着三四个围碟,数量不多,但每样吃食都做得极其精致,这让陆永浩不禁食指大动。

就拿中间放的那盘盐水鸭片来说,咋一看平淡无奇,可仔细一看,鸭肉上面泛着几缕淡淡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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