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蓬莱客作品折腰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你帐下不是还有李大将军魏梁他们吗?让他们代你去!”

魏劭猝不及防,仰面地被她扑倒在了枕上。

她几乎整个人都扑在自己胸膛上,两条玉璧攀他肩膀,胸前两只粉嘟嘟的肉团儿也压住了他,漂亮的双眸睁的像只猫儿的圆眼,目光带着焦色地望他。

魏劭两手笔直,躺着一动不动,任她压着自己,迟疑了下,道:“今日已经议妥事了……”

“夫君求你了!”小乔打断他的话,两只小手不停晃他肩膀,“我真不想你现在又出去打仗!求你了!留下来!”

魏劭只觉肉浮骨酥。明知已经改不了,竟无法断然拒绝,被她再晃几下肩膀,他听到自己喉咙里有个声音说道:“……容我明日再去商议一番……”

小乔终于微微松了口气,这才觉自己压他,放开他肩膀,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魏劭抬胳膊一把揽住她,翻身便反压她在自己身下:“你就这么舍不得我走?”

他的拇指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是带了点轻狂和得意的调笑。

小乔见他那张脸就在自己面庞上方,对上了他近在咫尺的黑黢黢的双眸,咬了咬唇,嗯了一声。

“既如此,一早起为何对我冷脸相对?”魏劭逼问她。

小乔忍着就要冒出来的满身鸡皮疙瘩,避开他目光,两只眼睛盯着他的喉结,含含糊糊地道:“谁叫你昨晚那样待我……”

魏劭觉得她是在娇嗔自己,浑身舒爽,手捧着她脸,低声道:“我是太累了,力气都用在了你身上,你何时走的才不知道……”

魏劭不过二十出头,精力旺盛,和小乔同床共枕了这么些时候,如食髓知味,于她身子妙处渐渐欲罢不能,恨不得天天回来和她睡一起才好。可惜于床笫之事,她对自己总似乎不大热络,从无主动。难得今晚竟被她给这样扑倒在了枕上,还恳求自己不要离开,简直如坠梦境,说了几句话,视线落到她红润润的双唇上,低头便吻住了。

小乔呜呜了几声,奋力挣脱开:“说好了,你要留下的,不能骗我……”

魏劭边解她衣裳,边吻她胸颈:“……唔……我晓得……”

……

昨晚上后来,一个是得意洋洋存心讨好,一个另有所想有求于他。二人抱在一块儿厮磨了许久,倒是罕见的郎情妾意,“蛮蛮”“蛮蛮”的叫了不知道多少声,缱绻不已。

魏劭心满意足睡去后,接连两夜应付他的小乔也实在是累了,蜷在他边上,合眼便入了黑甜乡。

第二天一大早魏劭出去。小乔如常侍病于北屋,午后回来也无心做别的了,就只眼巴巴等着魏劭回来。等到了天黑,一直没见他人。心里慢慢地便觉得忐忑起来。

小乔等到了亥时中,才听到外头院里传来脚步声,接着仆妇唤“男君”。立刻跑出去迎接,见魏劭快步登上台阶,两人相遇在了门口。

她一见到他的神色,心便咯噔一下。

“夫君,怎么说?”

虽然心里已经断定,昨晚是被他给骗了。但还是心存了最后一点侥幸。小乔望着他问。

魏劭进屋起先没立刻答她的话,叫仆妇都出去了,才正色道:“非我不愿留下陪你。而是实在脱不开身。上党地理重要,东去两百里便是壶关,扼太行,绝不能有失。何况边防这几日也在做大的调整,我也须得留足守将护卫幽州。”

他的语气和昨晚在床上的时候相比,简直不要太过一本正经了。

小乔咬着唇,站他面前,望他不说话。

魏劭对上她两道暗含幽怨的眼神,略微不自在般地干咳了一声,随即抬脚往浴房走去,口里道:“今日事实在是多,我也乏了。早些安置了吧。”

小乔盯着他的背影,甚至怀疑他今天早上一出房门,就没把昨晚在床上答应过自己的事放心上了。心里又是郁闷又是懊恼。

只也明白,倘若别事,自己说不定还可以和他再闹一下,遇到行军打仗调兵遣将的安排,倘若自己再揪着昨晚他在床上答应的话不放过去,恐怕下一刻,他就要怪自己无理取闹了。

小乔不再言语。见时候也不早了,自己上床先躺了下去。

魏劭浴房里出来,见她闭目躺着,心思重重的样子,爬上去抱住她,哄道:“我知你舍不得我,我也不舍和你分开。只是这回我是真的脱不开身。等这个仗打完了,我必定尽早回家陪你。”

小乔心知事情已经不可改变了,压下心里的失望、懊恼、惶惑,以及一丝恼怒,懒得再看他那副嘴脸,翻了个身背对,扯了被子蒙住头。

……

魏劭是在三天后的五更卯时,发兵离开渔阳的。

这些年来,像这样的发兵出征,虽然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但徐夫人还是不顾病体未愈,穿好整齐的衣裳,坚持亲送魏劭到了大门之外。

朱氏也终于从东屋里露了脸,出来相送。

如前次他征石邑那样,城外大军此刻已经整军待发,火杖熊熊的照明之中,一众部将精神抖擞地分列于魏府大门的两侧之外。

魏劭衣甲鲜明,在门口熊熊火杖的映照之下,英伟若战神降世。他转身,请徐夫人止步,和徐夫人辞了别,目光又落到搀着徐夫人臂膀的小乔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大踏步跨出门槛,翻身上了战马。

小乔和徐夫人并肩立在大门内正中,目送魏劭和一众部将骑马渐渐远去的背影,等一行人马完全消失在了黎明前的那最后一团暗影里,方转过了身。

还很早,方过了五更卯时。北方的深秋,此刻天还未大亮,但远处东方的天际,已隐隐有黎明前的一片鱼肚白浮了上来。

小乔依旧挽着身边这个老妇人的臂膀,搀她慢慢地朝里行去。钟媪等跟随在后。

徐夫人虽病体未愈,又一早起身,但精神看起来却是这些天里最好的时刻。

她的一只手搭在小乔的手上。小乔感到了来自于她枯瘦手心传过来的一缕温暖。

“你大约还不晓得,”徐夫人慢慢地走在铺就平整青石为路面的甬道上,对小乔说道,“从劭儿十七岁亲自掌军开始,到现在,这么些年来,每回他从渔阳出征,我必定送,回来,必定迎。今早,是第二十一次了。”

小乔沉默着。

徐夫人的唇角边,带着一丝隐隐含了骄傲的微笑:“他受过两次大伤,小伤无数,也曾身陷困境,所幸他意志坚忍,行权立断,又有列祖列宗护佑,每每能够化险为夷。”

“我老了。往后等到有一日,若我不在,无论是胜是败,你要替我继续送他出征,迎他归来,便如今日一样。你可愿意?”

小乔看向徐夫人,见她转头,含笑地望着自己。心里慢慢地涌出一阵热意。

以徐夫人这样的精神状态,加上那日乐陵医的话,小乔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倘若不是有外因,她好端端就会像前世那样,突然病情加重离世!

她反手紧紧地握住了徐夫人那只枯瘦的手,一字一字道:“祖母,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不要自己一个人迎送夫君。我要和祖母一道,像今日这样送他出征,再迎他归来!”

徐夫人一怔,借着黎明的微光,注视了小乔片刻,笑了起来。

“是。说的是!祖母要活到百岁,还等着抱重孙哪!”

她欣笑道。

第75章 10

东屋。

朱夫人扶额坐于榻上,双目呆滞。她的眼前,不断浮现出方才送儿子出行前的一幕:儿子和他祖母郑重辞别,敬重无比。和自己话别时,却不过叫她勿牵挂,寥寥数语而已。

这便罢了,二十年下来,她也知道那个老太太在儿子心目中的地位,本也没指望要压过一头去。

但在最后临行前,朱夫人却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乔女的脸上。

儿子看着乔女的那种目光,令朱氏在内心深处,再一次深深地觉到了愤怒和失落。

她不敢放任自己去徐夫人。但对于地位和自己天然不对等的儿媳妇,她自然无所顾忌。

一个仇家的女儿,凭什么,竟在儿子那里也要压过自己一头?

朱氏越想越生气,头疼,心口也隐隐发疼。身后脚步声近,转头,姜媪来了。

姜媪给朱氏送来一盏熬好的雪蛤。朱氏喝了两口,便放了下去。

姜媪劝道:“夫人这些日辛苦了。雪蛤养神定心再好不过,多吃几口。”

朱氏将杯盏推开,摇头道:“我实在吃不下东西。看那乔女装模作样,我便胸闷难忍。”

姜媪叹气:“婢又何尝不是感同身受。也不知她在老夫人那里说了什么,如今老夫人眼里独独只有她一人了。昨日食库石媪来向婢诉,道女君虽还未撤她管事位,却另用旁人做事管账。这才几日功夫,她便动起了夫人的人。再给她些时日,恐怕夫人也无立足之地了。”

朱氏被戳中心事,心口突突地跳,脸色更加难看。半晌才道:“她有盲媪撑腰,我能如何?”

姜媪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俯过去低声道:“夫人,婢前些日照夫人的话去探望了郑姝,当时回来,有些话也不忍讲于夫人。怕夫人伤心。”

朱氏道:“何话?快讲!”

姜媪这才叹息:“郑姝当初回家,家中叔母惧于老夫人施压,匆匆替她找了户人家出嫁,丈夫粗暴,不懂贴心,如今郑姝日子甚是难过,见我之时,哭泣不止。我当时回来,怕夫人听了伤心,是故不敢提及。”

朱氏面露心痛:“是我害了侄女!”

姜媪道:“干夫人何事?郑姝提及夫人,依旧百般感恩。唯只提及……”

她停了停,朝西屋方向嘬了嘬嘴,“提及那屋里的那位,痛恨不已。”

朱氏咬牙道:“我何尝不恨!偏能奈何!”

姜媪目光微动:“也不是没法子。就看夫人你下不下的去手了。”

朱氏一怔:“何法?”

姜媪附耳过去:“大巫通巫咒之法。我听闻,只要获人生辰八字制作人偶,由大巫施咒作法,加以足够怨念,十天半月,其人必定暴病而亡,更妙之处,在于毫无殊态,旁人绝不会另有所疑。”

朱氏吓了一跳:“你叫我害命乔女?”

姜媪慌忙下跪:“夫人恕罪!婢也只是出于一时激愤,胡言乱语!夫人若不忍,便当婢没说过!”

朱氏摆了摆手:“我未怪罪!”她心烦意乱,难以决定。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觉得姜媪此计,极是合她心意。转念又觉战战兢兢,不敢下手。

姜媪看了眼她脸色,低声道:“夫人,非婢多嘴。乔家本就与夫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能除之以祭先主、先少主在天之英灵。夫人慈济,乔女非但不感恩夫人,反而处处作对。也就只有夫人这样才能容她了,自己反倒被逼的步步后退。”

朱氏猛地捏掌,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肉里,咬牙切齿道:“你所言不无道理!我再退让,只怕让她最后给逼进绝路!”

姜媪道:“并非夫人不容她,不过是为当日亡去的先主人先少主复仇罢了!”

朱氏一想到当日丧夫丧子之痛,便心如刀绞,转脸看姜媪:“此事如何做,才能妥当?”

姜媪压低声道:“实不相瞒,此计非婢所出,乃郑姝之意。夫人若首肯,婢再出府一趟,将此事交给郑姝,由她暗地去做,才掩人耳目。若真见效了,也绝不会叫人怀疑到夫人这里!”

朱氏听到是侄女的意思,更觉同心,遂不再犹豫。点头道:“如此甚好。这两日你看个时机再走一趟,把我的话带过去,叫她务必小心行事,不要授人以把柄。”

姜媪应了。

……

城南靠近城门一带,有户姓柳的人家。虽祖上不显,小门小户,但家有三进房屋,百十亩地,家中亦不缺奴仆。去岁,儿子又因孝名得到地方举荐,在临近昌县衙府里做了主记室,也是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清白殷实人家。

半年之前,有媒婆上门做媒,将一户郑姓人家里的侄女说给柳家的儿子。柳家父母打听到郑姝虽父母双亡,但有一姨母,却是君侯魏府的当家主母。郑姝回家之前,曾在魏府里住过多年。虽不知道郑姝为何大龄未嫁,如今又这样孑然回了郑家。但若能借此机会攀上魏府这门亲戚,旁的一时也管不了了,非但没有半点迟疑,反觉得自家高攀,当时一口答应了婚事。三个月后郑姝进门。柳家父母见郑姝容貌出众,嫁妆丰厚,心里欢喜,又因她和魏府的那一层关系,哪敢在她面前摆长辈架子,恨不得小心供奉起来才好。那柳家儿子爱新婚之妻貌秀,也是心悦。

柳家原以为天降良缘,平白得道了一门好姻亲。却万万没有想到,才半月不到,郑姝便开始变脸,每日里不是嫌弃饮食粗陋难以下咽,便责罚奴仆粗手笨脚服侍不周。柳家父母起先忍着,心想她在魏府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下嫁到自己家里,一时不能习惯,也是人之常情,更加小心供应。哪想郑姝吃定柳家不敢对自己如何,将从前被赶出魏府的怨恨不满全都发泄到了夫家,再过些时候,非但动辄叱骂家仆,连公婆也顶撞了起来,至于丈夫,更是冷讽热嘲,骂他无用,房里来兴时和他睡上一睡,厌恶时闭门不让上床。如今到了这时候,柳家父母方后悔不迭。恨当初自己贪图富贵,种下了苦果。那郑姝动不动就搬出魏府主母压人,哪敢做别想。至于柳家儿子,如今更是畏妻如虎,索性避到县里,一个月也不回来几趟,家里全成了郑姝的天下。

这日已经日上三竿,郑姝昨夜饮醉,睡到此时方醒。懒洋洋起身,被伺候着梳头之时,外头柳家父母看到门口停下一辆青毡骡车,车里下来一个老媪,腿脚略微显跛,认得是前些日魏府来过的一个体面老媪,不敢怠慢,慌忙出去迎接。姜媪眼里哪里有柳家父母,不过淡淡打了个照面,便似自家般的入内。房里郑姝听到姜媪来了,露出喜色,忙亲自将她迎进房里,叫仆妇献上茶果子,笑道:“前几日阿姆方来过看我,我还道下回不知何时才能又见面呢!”

姜媪笑嘻嘻应了几句,朝她丢眼色。郑姝知她应有话说,将房里下人屏退出去,紧闭房门,问道:“阿姆去而复返,可是有话?”

姜媪将她招到身边,耳语一番,郑姝听完,脸色微变,迟疑之时,姜媪道:“此是夫人授意。夫人如今深受乔女之苦,不得已而为之。只是苦于自己不便出面,把你当成贴心的人,才将此事秘密交你去做。你想,从前若非被那乔女所害,你又怎会被赶出魏府,如今委屈嫁了这样一户破落人家?”说着,用鄙夷目光环视一圈房内摆设。

郑姝被触动心事,咬牙道:“阿姆所言极是!”

姜媪面露笑容,道:“夫人说了,只要办成此事,多少金帛都出的起。我这回来,夫人先就给了些方便钱。”说着从随身褡裢里掏出一只钱袋,解开,里面露出金饼。

郑姝原本就痛恨乔女。被迫嫁入柳家,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姨母突然竟设计要除去乔女,正投她心意,又打发了心腹姜媪来让她做事,岂有不应?思忖了一番,便下了决心,道:“钱我先收下,打点大巫那里要用。大巫轻易不肯出手。好在我从前与她有些交情,好好去求,不定也就成了。你回去静待消息。”

姜媪欢喜。二人各自叮嘱绝不能走漏风声,低声再三密谋,议定之后,郑姝这才若无其事地送了姜媪出去。

……

魏劭出兵离开渔阳,转眼三天过去了。

少了个魏劭,小乔没了侍奉夫君的一项职责,行动就自由多了。这三天里,除了些家事要她抽身处置,她早上睁眼就去北屋,晚间则等到徐夫人安寝下去,这才回来。

这日晚,徐夫人吃了药,歇下去前,微笑着,叫小乔明日起不必再这样守着自己了。

小乔道:“夫君出征,西屋里便空落落的,我一人留那里也没意思。不如来这里陪祖母。就怕祖母嫌我笨手笨脚反而碍事。”

徐夫人摇头,呵呵笑道:“怎会?祖母巴不得你一直都在我跟前。就是怕你太过吃力。且陪我这个老媪,实在也无甚意思,我心里知道的。”

小乔微笑道:“祖母慈颜,我只亲近不够,怎会没意思?等到祖母痊愈,到时不用祖母赶我,我自己也会偷懒了。到时候还望祖母勿怪。”

一旁钟媪道:“女君一片孝心。且这也是应该。老夫人不必心疼。等自己病好了,再多疼几分回去便是了。”

徐夫人笑了,道:“也罢。孙儿不在跟前,我便享享孙媳的福吧。”

小乔扶她躺了下去,安置好后,在旁陪着,见她渐渐睡了过去,这才起身,被钟媪送出。回到自己西屋,也觉得疲乏。入浴房泡了个热水澡,出来穿了衣裳,独自坐于灯前。

已经有些晚了。白日喧嚣隐去。偌大的一个魏府也陷入了夜的宁静。

小乔自己慢慢擦拭干了长发,出神之时,忽然春娘进来,附耳说了一声话。小乔让她带人进来。片刻后,东屋的黄媪便遮遮掩掩地入内,进了房门,向小乔见礼。

小乔让她免礼,又让座。黄媪连称不敢。

小乔微笑道:“春娘说你有事要说?”

黄媪便上前,压低声道:“这几日婢得了女君吩咐,便时刻留意夫人和那姜媪动作。今日午后,夫人睡去,那姜媪换了身衣裳,悄悄从后门出了府,未坐车,也未带人同行。婢见形迹可疑,悄悄跟了上去。女君可知她去了何处?”

黄媪顿了一顿。见小乔投来目光,压低声道:“她去了城西的一处高墙大户宅第,我跟过去时,见她在后门里一闪,仿佛里头有人在等,人立刻不见了。我不方便靠近,只远远在后头等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见她鬼鬼祟祟出来,匆匆回了府。我越想越觉奇怪,想起女君的吩咐,是以过来禀告。”

小乔问:“你可知道那户人家是谁?”

黄媪道:“婢在渔阳几十年,也知道些事情。仿似是一李姓乡侯孀妇的居所。”

小乔叫她将方位地址描述清楚。又细细地盘问,见应无遗漏,叫春娘递给黄媪赏钱。黄媪推脱几下,接了过去,感激不尽。

小乔微笑道:“阿姆今日做的很好。回去后不要走漏风声。若有任何异动,再来告诉我。”

黄媪忙道:“不敢受女君的抬爱。婢一心只想服侍女君。如此婢先回了,免得被人察觉。”

  如果觉得折腰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蓬莱客小说全集君侯本无邪鬼咒穿越之妇道折腰掌上娇美人事君锦衾灿兮金粉丽人回到三十年前海上华亭春江花月表妹万福,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