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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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沉香斋第十一天,迟画主动来找我,告诉从现在开始我可以出席晚宴了。

“来的都是最重要文人骚客和富家恩客,像荣南府的江先生,天山派的薛前辈和江南第一风雅的公子小白。你不能丢沉芳斋的人”他说。

忽然他抬手,打了我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我愣住了。

“要是砸了沉芳斋的牌子,就不是一个巴掌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沉香斋有一栋主楼和五处别院,处处都是夜夜灯火通明,笙歌不断,几场酒会,晚宴同时进行。我很喜欢宴会,其余倌人因为要接客某个部位必须使用,时时清洁,所以不能多吃,只能喝粥,我反正都用迷药加心理暗示,爱怎么吃就怎么吃。遂每次宴会都十分积极,每场必去,一去就开吃,顺便观察有无青莲教的事情。某处初见公子小白就是在其中一场盛大的酒会上。

当时沉香斋排名前三的倌人都在场,满眼都是华丽的衣袍,空气里弥漫着富贵慵懒的熏香。 我看到有穿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持着酒杯沉默的坐在那里,眼若秋水,脸如春花,却神情忧郁。他坐在那里什么一言不发的扫视着满堂宾客,整个大厅的灯光都落在他身上,惊若绝世。这等容颜在苏先生以外的人身上,我是第一次看到。我酒足饭饱,斜斜的倚靠在大厅角落的一根柱子上啃最后一根鸡骨头,有小童过来跟我说,那个人就是传说中江南江南第一的白公子。

公子小白。

我暗中收集了一些关于青莲教副教主的信息。之前小墨说青莲教的人衣服特定位置上有莲花标志,经过我观察总结出大致4个人,恰巧这场晚宴上他们四人都在场。一个是经常光顾,出手阔绰衣着华丽的知府,一个是粗布长衫的借住在这里给一些倌人上诗词风雅课的书生;一个是每月逢五必光顾的商人,另一个就是公子小白。公子小白的莲花就大大方方的染在长袍下摆,而且不是一朵,是很多朵,连花带叶淡淡的水墨色,颇有写意画风。

我纠结了很久毒谁,并且一直想不通韩淡平时是怎么从众人中分辨出谁是他要杀的人。后来我才知道韩淡是把所以他觉得长得像的人通通毒死

我打算伺机依次敬放了迷魂药酒,从知府开始。正端着一个边沿磕破了一点的小酒杯时,有人和我说话,遂放下杯子。话毕回头,杯子已经不见了。

忽然听到立春惊呼,他竖起兰花指捂着嘴,眼睛瞪得滚圆,一只手指着地上。

迟画倒在铺着红地毯的地上,七窍流血,气绝身亡,手里牢牢攥着一只空酒杯。酒杯边沿有一处小缺口。正是我失踪的酒杯。

我立刻想,是不是我把毒药错当迷药放进杯子里,被人拿起敬酒,迟画正好喝了?迟画离我不过四个位置,错喝完全可能…难道我就这样,杀死了无辜的人!

迟画虽然为人刻薄,却也不至死啊!

主人暴死,整场宴会就完全乱了,宾客有拂袖准备离去的,有冲上来围观的,人们立刻在尸体面前围了个大圆圈。我慌乱不知所措,就原地坐着,看着人们喧哗,又没有勇气站出来。这里不是现代,没法验酒杯上的指纹,人们喧嚣之后逐渐散去,我也颓然回到房间。

我面壁而睡,第二天也没精神吃饭,一直在愧疚当中。傍晚有人敲我窗格子,推窗一看竟然是神色一向冷淡的霜降,端着一碗新菜瘦肉粥,问我要不要。

“迟画死了后我们都要等新的主人来,去留还没有定数,吃点东西别把自己折腾得面黄肌瘦的。”

霜降看着我,眼底有我看不懂的东西。他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我谢过,端了粥,依然没心情吃,放在桌上凉着。

我又一次看到公子小白,这次他后面跟着一个美丽的女人。他们在一处曲栏庭院处密谈,神色焦急。女人长发松松的束背后,露出细长细腻的脖子。她脸小而白皙,一双桃花秋水眼,樱桃小口,天然透着一段清水出芙蓉的洁净。再看却觉得她举手投足却有些大大咧咧,透着难以理解的不协调感,感觉是个从小娇惯,调皮的大小姐。她双手叉腰和白公子说话,话间还习惯性的用手摸摸鼻子。如果不是这些不淑女的小动作,她是我见过最清纯高洁的女人。

上次宴会的贵客都是沉香斋的债主,有钱存在这里每年分红利。迟画一死,他们便在这里住下来,等收回手里那笔钱,赶都赶不走。

半月期限马上就到了,离鸢依然了无音讯。苏先生那里更没有联系。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被抛在青楼,杀人也杀错了,弄脏了一双本来就不干净的手。生命不堪重负。让我想拿一把刀自我了结,看能不能再穿越回去。

正在悲伤的时候,发生了一件稍微刺激我的事情。

女子对白公子说:“立春死了。”

然后他们两人匆匆离开。

我转身也要离开,正好重重的撞入一个人怀里。抬头看,竟然是霜降。

他低头看着我说略微讥讽的说,“你的粥果然还没喝。什么都不吃还有精神偷听人家谈话,身体受得住么?”

我张口想辩解,想起自己确实在偷听,又闭上。

霜降叹口气说,那我再给你热一碗端过来。

我说,不用了。

想不到霜降这个冷淡的孩子还有温柔的一面,让我忍不住想拉住他的袖子把这几天的事情和他托盘说出,大哭一场。我希望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帮我遮挡住外面世界的风雨。

我走了几步又站住,回头问:“如果我不小心杀了无辜的立春,你还会可怜我,为我送粥么?”

霜降说,不会的,你不会无故杀人的。

“我本来有个朋友的,我一开始就被他抛弃了。”

“说不定他没有抛弃你,只是害怕和你长时间呆在一起。”

“害怕?”

“因为公子容貌太过出众了,长时间再一起,只怕男人怕控制不住。”

“你痛恨草菅人命的人么?”

他神色凝重的回答我,一字一句的说:“我痛恨草菅人命的人,只有一个人例外。”

镜头切换:

苏先生站在一个清幽的小书阁里,阳光明媚的从宽大的窗户落进来,微微晃眼。

屋里还有两名女子,蒙着面纱,身材妖娆,□在外的手臂上纹着一朵雪莲花。

地板上只有苏先生的影子,两名女子身后空空如也。

“你在想什么,苏锦紫?”其中一名青衣女子问道。

“淡儿两天没吃东西了。”

“你是在担心他吗?你这个不称职的兄长。”另一名绛衣女子笑道,声音若银铃,略带讥讽。

听到‘兄长’两个字,苏锦紫面部抽动了一下。他迅速控制好表情,说:“我帮你找你要的东西,你们帮我找我要的药。废话不用再说了。”

绛衣女子拍拍手笑道,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可不是白梅的人,不管得了么?想想你对你可爱的弟弟做了什么事。你要担心他,笑死人了。

青衣女子见苏先生脸色愈加难看,便打断她的话,正色问:“其实我觉得之前我们用的药效果已经很好了。韩淡真的失忆了么”

苏锦紫看着窗外,仿佛在透过景色看远方韩淡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他说,“淡儿擅长演戏,我不敢确定。”

两名女子走后,苏锦紫拿起一本和韩淡那本一模一样的画册,一页一页翻看。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指间滑过画页上韩淡冰凉的脸。

淡儿,不要恨我。

不管我对你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请不要恨我。

因为你是我的唯一。

青衣女子叫流艺,绛衣女子的叫济晗。

她们身形一闪,立刻消失在门外晃眼明媚的阳光中,如同一个春日下午慵懒的幻觉。

大团圆,霜降的真面目

我默默的站在房间外面曲折的走廊上,看外面细雨萧萧。我一直在想被自己失手杀死的迟画,他有家人么,有等他的爱人么?他是自愿落入风尘中的,还是为生活所逼的?他虽然为人刻薄,但一次也没有过分责罚过倌人,日常的打骂中总是有底线存在的。

“你竟然哭了。”有人在我背后说,用一种简洁的陈述语气。

我回头一看,是眉头纠结的霜降。

“我第一次看到你哭。”

“我们总共就没有见过多少次吧。”我苦笑,转身想走开。顶着一个男人的皮囊还像女孩子一样哭,被人看到很不成样子。

穿越以前我就是个不爱哭的女孩,没有交到过男朋友,也没有趴在某个男人温暖坚实的肩头哭泣的经验。遇到难过的事情,我习惯像男孩子一样转身走开,装作不记得,等它在心底自动的缓慢的愈合。所以当霜降忽然从身后温暖的抱住我的时候,我吃惊却没有推开他。

他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我,用手帮我擦去还挂在脸上的眼泪。我感觉到他温暖带着草木清香的气息。

“谢谢。”

“我想不到你也会说谢谢这个词。”他说。

霜降手抓住我的肩头轻轻一转,我就整个人正面扑入他的怀里。没有回过神之前,只觉得嘴唇湿湿的,被某个柔软的唇触碰,有一种甘甜青涩的味道。

霜降抱住我,背对走廊,低头吻我。我背后是墙,前面是他,动弹不得。他抱得很重,像是今生最后一个拥抱一样,我觉得骨头几乎被他勒断了。他的吻开始还是温柔,试探性的吻,后来就愈发猛烈放肆,像想把我从口中吮吸干净,压碎毁灭一样。开始的清甜感觉消失了,我觉得自己像在烈火里,无法呼吸,要被烤干烧净。

他滚烫的唇从我的唇上滑下,滑过脖子,直到锁骨。我如同梦游。

我用手推他,却丝毫动弹不得,如浮游憾大柱。我用脚踢踢他,他不理睬,一只手竟然隔着衣服慢慢在我腰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那个让我尴尬的地方。

自从我发现自己穿越成男人后,我一直对那个地方很避讳,洗澡时也不愿意碰到。看过无数BL小说,但是看到男人的□忽然长到自己身上,总是无法接受。每天生理上需要(厕所,洗澡…)和它接触的时候,总是自己先脸红心跳,仿佛它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一样。(PS,其实韩淡的□不丑,中等大小,粉红色。)

当霜降握住我的□时,我猛然全身一惊,聚集了全身怒气,响亮的打了他一耳光。

“啪!”

我也不管是否被其他人听到,怒道:“你好大的胆!”

其实我本来是想说,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非礼良家妇女。后来醒悟过来自己已经不再是女人,遂收回了后半句。

霜降似乎被这句话惊醒了一般,瞬间理性回到他沉醉的眼睛中。他迅速放开我,退后三步,低头跪下。

“少主,属下再也不敢了!”他说,声音里却没有一点认错和悔改的意思。

‘少主’?少主是谁?霜降认错人了?姐姐我不是白梅派来来卧底的七公子韩淡么,怎么忽然成少主了?这戏要怎么演下去?

“第一我不是你的什么少主。第二倌人之间的风流事情是被绝对禁止的。违反的人是要被逐出去的。”

“难道你真的失忆了吗,少主?”霜降抬头看我,脸上是深刻的悲伤,“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是谁?”

“我是离鸢,单独行动的离鸢啊。”他说。

他缓缓取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英俊,轮廓分明的脸。他笔直的看着我的连,仿佛能从中看出花来。

“我真的不记得了。”我退后三步,整理衣服,“看什么看,没见过失忆的吗!再说你不是白梅的第一公子,我只排第七,你怎么叫我‘少主’呢?敢情这名次是倒着排的?”

于是离鸢告诉了我一个故事。后来这个故事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不辨真假。

江南之大,曾有一个可以和青莲,白梅相抗衡的势力,叫墨焰教。传说教主有个倾国倾城的独生女儿。后来墨焰和青莲发生了殊死战争,哀鸿遍野。只有那个独生女儿和她的随身侍童存活下来。青莲的前任教主冷冽在堆积的尸体边上看到这个蜷缩发抖的女人,说:“你若当场脱衣侍奉我,就免你不死。”

这个女人就是我,韩淡的母亲,墨雅静。离鸢就是存活下来的侍童。

于是墨雅静成为冷冽的侍妾,在韩淡五岁时去世了。韩淡一个人的青莲教冷清的离宫里长大,孤独的看书,习武,研究毒药。身边唯一追随的是当初的书童离鸢。当年11岁的离鸢,已长成为28岁的男子。武功盖世,性情冷漠。

韩淡从小看到母亲身上累累伤痕,直至母亲衰竭而亡。发誓要毁掉青莲教,杀死冷冽为母亲报仇。12岁那年他逃出青莲教的宫殿,到了与之相对的白梅。五年来杀人无数,升到白梅“七公子”的地位。

当年带着韩淡从青莲逃出来,拉着他的手带我走过长街短巷和无尽时间的,正是先追随母亲然后侍奉他的离鸢。

冷冽虽然从未把韩淡看做自己的儿子,却始终没有其他的儿子。两个月前他死后,韩淡成为正式继承人。为了了结这件事情他去了一趟江都,正卷入青楼教和白梅的冲突中。然后,然后我就穿越过去了,莫名其妙的被虐了,又莫名其妙的被救了。被上了莫名其妙的毒,又莫名其妙的没事。

“苏先生不是我哥哥么。那我为什么是青莲教教主的儿子?”我困惑的问,想不清楚,脸皱成一团。

“苏先生不是少主的亲兄长。他是在你十二岁的时候收你为义弟的。他收过很多义弟,培养成绝世杀手,替他执行高级任务。遇到你时,他之前的一个义弟正好执行任务时死了,所以他就选择了你。”离鸢缓慢的说,仿佛他放慢声音我就可能慢慢想起以前的事情,“我从小姐,少主的母亲那里受命保护少主一生,所以和你以前到了白梅,做了白梅七公子中的第一公子。”

我逐渐理解韩淡的处境了,王子复仇记嘛。妈的,明摆着叫我帮他报这个仇么?姐姐我可没有这个闲心。再说刚才那个举动,韩淡和离鸢是什么关系?断袖之癖?BL很有爱啦,忠犬攻是很有爱啦,我不知道韩淡的小菊花以前被开发过没有,姐姐我自己也很没有经验,第一天不会痛的死去活来吧?看看小受被虐我是很高兴,但是要自己操着那个工具亲自上阵…啊!杀了我吧,死也不要!

“那,那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我问,“有,有发生过那种事情吗,刚才的那种…”

离鸢低头紧张的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没有,方才我失态了。少主恕罪。”

啊,没有就好,韩淡的小菊花安全了。对于韩淡这张惊为天人的脸抵抗不住也是正常的嘛。于是我随手一挥,说:“没关系,下次别在这样了。再说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嘛。下次这种事情找女人解决去…”

离鸢别过脸,看着别处。我也就不为难他了,整个就一个别扭攻。敢情他一直对韩淡有意思。

正准备撤离,忽然发现一个东西。

“站在那边的是谁?鬼鬼祟祟偷看做什么,站出来。”我装出冷淡强硬的武林高手声音说。

果然走廊拐弯处走出个人,公子小白。

“偷看人家说话不好。白公子不知道么?”我随便的问。

公子小白鄙视的看着我,说了和他形象很不符的话:“两个大男人亲亲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什么G片没看过,在乎你那点小动作。有种上床搞。”

G片?

我真的听到了G片?

“你,你,你在说一遍…”

公子小白继续说:“我说,我什么G片没看过,对你们这种低级幼稚的还停留在拉手阶段的行为没有兴趣…”

瞬间我明白了。

“雨雨!!!!!!!!你是雨雨!!!!!!!!!!!!!!”我惊呼。

“你,你是晓晓?怎么知道是我?”她惊问。

“废话,像你这种又黄又腐的女人这个时代多么 ?”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躲在走廊那边?”

“你不会低头看吗,你影子露出来了 ”

“…”

然后我回头跟离鸢说,“旧友”,便跟着雨雨跑了。

推开雨雨房间的门,我看到一只肥胖的熊猫在吃薯片。薯片装在一个大盘子里,熊猫啃得咔嚓咔嚓的像个蝗虫。

雨雨指着熊猫跟我介绍说:“这是雯雯。”

熊猫抬头看了我一眼,问:“这个花脸的男人是谁?”接着吃薯片。

这才发现我哭了一通,脸上黑颜料什么的花了一脸。雨雨随手那了一张帕子给我擦干净脸,惊道:“啊!晓晓你也穿成美人了!!!好美啊!!!要是不知道是你,我说不定我爱上你…雯雯,雯雯你来看,我和晓晓哪个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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