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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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贾政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就算他并不聪明,也看出来贾母奈何不了贾赦,不由的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担忧,心里更是烦躁不已。其实,贾政自认为对老大没有任何想法,嫡亲的兄弟二人之所以会落到如今这般境地,还不都是因着老太太可劲儿的偏心眼儿,不停的给他灌输一些老大不孝不敬的话,这才在不知不觉中将大房得罪了个彻底。

会走到这一步,都是老太太害的!!

贾母并没有注意到贾政此时的神情,她只顾着跟贾赦置气去了。偏贾赦懒得听她说那些老黄历,见贾政过来了,当下就借口说要为圣人办事,拂袖离开。至于身后贾母的破口大骂,则完全没被他放在心上。

回了东院,贾赦第一时间从拔步床的暗格里头取出了一支录音笔。

这是先前升级时抽取的两个福袋其中之一的礼物,另外一个当然就是派上了大用途的接闪杆了。在最初,他还嫌弃这俩东西,事后想想,虽说不值甚么钱,于他而言却是当下最为实用的好东西。

拿出录音笔,贾赦回忆着老国公说话的口气声音,模仿着录了几段内容,试听了一下觉得效果挺不错的,就将录音笔揣在怀里,坐等夜晚的到来。

入夜,贾赦偷偷的溜去了梨香院,点击播放,趁着前头刻意留出来的空白时间将录音笔藏在了窗台底下的缝隙之中,又寻了个偏僻之处躲好,等待好戏开场。

几乎是贾赦刚躲好,“老国公”的声音就在这寂静的夜里响了起来。

王夫人这会儿都已经褪了外裳准备歇下了,乍然听到这声儿,登时愣住了。她嫁进门时,老国公已然故去,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想到这事儿上,因此在短暂的愣神后,还道是谁在装神弄鬼,刚想要开口唤丫鬟去院子里瞧瞧,就看到贾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整个人炸毛般的跳了起来,厉声唤人彻查!

查甚么?怎么查?

声音听着仿佛是从窗台底下传来的,可一看便知底下没藏着人,院子里也是空空荡荡的,只有小丫鬟们听着声音站在倒座房前,满脸恐惧的挤成一团,没一个敢上前细看的。

贾政吓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偏“老国公”还在说,一直在说,字字句句都是在数落他,足足训斥了半刻钟,才没了声音。

彼时,王夫人也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就算她从未听过“老国公”的声音,可那训孙子一般的语气,还有说出来的内容,更别提贾政还是一副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惊悚模样,她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一等声音停下,王夫人急急的开口问道:“老爷……”

“走!走!立刻去荣庆堂,我要去找母亲!”贾政连外裳都没穿,鞋子都只穿了一半,就跟个没头苍蝇一般直愣愣的往外冲去,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见主子慌乱成这般,底下的丫鬟婆子哪里还能镇定下来?忙急吼吼的跟了出去,就连王夫人也被两个丫鬟架着跑了出去。

只眨眼功夫,梨香院就彻底安静下来了。

不多会儿,贾赦从暗处走了出来,从窗台底下取回了录音笔,慢吞吞的离开梨香院往荣庆堂而去。

此时的荣庆堂里,贾政正跪下来哭着将这事儿说给贾母听,二十多岁的人了,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不单哭诉,他还可劲儿的磕头苦苦哀求贾母:“……儿子求您了,求求您就允了大哥分家罢!儿子已经没活路了,祖父他……母亲,母亲求求您了,您就当是可怜可怜儿子,分家罢!!”

“住嘴!”贾母满脸的怒容。

她先前都已经歇下了,结果却被一群大喊大叫的人吵醒,当时她就觉得不妙,等起身听完了贾政的哭诉后,更是止不住的心慌意乱。

不等贾母说服自己这事儿全都是贾政臆想出来的,王夫人也跟着跪下来苦苦哀求,还说甚么整个梨香院的人都听到了,的确是老国公,叫府上的人别太过分,那么刻薄老大就不怕遭报应?之前是念在血脉的份上只劈了荣禧堂的百年老树,下回可没那么轻松了,叫他们看着办。

王夫人吓疯了,就算一开始不像贾政那么惊恐,如今仔细想想却是一阵阵的后怕。

人能跟鬼神作对吗?尤其那还是自家的老祖宗啊!再一个,老国公说的分家法子居然还跟贾赦完全一样,叫二房继承爵位宅邸祭田,叫大房得公中九成家产,还道贾母的陪嫁私房全由她自行处置,祖宗绝不会多言……

这条件多好呢,怎么就非不同意呢?王夫人是连惊带吓又带着一份怨恨,这要是早早的顺从了贾赦的意思,不就甚么事儿都没了?都说老太太偏疼二房,哪里就偏疼?真要是偏疼的话,就该一口答应下来,至于缺的那两成家产,大不了回头从贾母的嫁妆私房里贴补呗,何至于闹成如今这般?

想到这里,王夫人不禁悲从中来,痛哭失声。

“老太太!这些事儿都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而且,这些话也不止老爷跟我听到了,梨香院上上下下二三十号人都听得真真切切的。老太太,老太太您就应了罢!”

“住嘴!住嘴!!”

贾母心里也慌,可她不敢相信。如今这事儿是真的,那她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徐氏那死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没少蹉跎她,这都死了那么多年还不安宁?两代国公爷会不会排着队来找她谈心?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第015章

第015章

王氏进门四年有余,贾母发火她见过不少回,对着自家相公还是头一遭。毕竟都是女人,她依稀觉察到贾母的想法,怕是想拘着两房不分家儿孙绕膝花团锦簇,摆足老太君的威风。当婆婆的都这样,想法不难理解,可眼下是由着老太太任性的时候?

天打雷劈的场景贾政只远远瞧见,王氏却是亲身经历了,都隔了好些天,只要想起来她就腿肚子打颤,王家姑娘个个都是能耐人,王夫人尤其厉害,进门三年就除去了眼中钉肉中刺,进门四年拿下管家权,和贾政之间不说情投意合,好赖也是相敬如宾,她尤其得贾母青眼,被贾赦盯上之前名声也是一等一的好。

贾赦就是个邪门的,一开始她不信邪,连番打击之下终于还是认命了。

要是从前,对二房来说不分家好,一旦分家就只能以从五品工部员外郎的名义外出活动人情往来。从五品的官在地方上算是个人物,在京城压根排不上号。

如今却不同,也不知哪根筋不对,贾赦只要钱不要爵,眼下可不就是分家的最好时机,哪怕再不能挂荣国府的牌匾,总比从五品工部员外郎强多了,她苦心经营求的不就是这个?

按照本朝律例,嫡长子本就能得七成家产,再加两成就能换回宅邸爵位祭田,多好的事呢。

老国公都说了,老太太的私房由她自个儿处置,那全留给他们二房,在加上王夫人的陪嫁,管家半年还捞了许多银钱……这么看来,公中那点东西予了贾赦又何妨?

王夫人已经盘算好了,只差让贾母点头,看自家相公涕泪横流她也使出苦肉计,朝着贾母砰砰磕起响头来。

“母亲您一向最疼我们老爷,您救救他!老国公说了,这个家一天不分他老人家还来,这是要逼死我们,这是不给二房活路啊!”

“您发发慈悲!我给您磕头!”

贾母心里头也怕,要说天打雷劈是偶然,老国公显灵又怎么说?老二是她一手教导出来,最重孝道的,不会为这种事情说谎大半夜跑来叨扰亲娘。

那就是真的?

要是真的她咋办呢?

公公婆婆在天上岂不是看到她怎么嗟磨老大,那还有活路?那还了得?

因为太过恐惧,她拒绝接受这种事,她不断给自个儿洗脑,是假的,是老大装神弄鬼!

这么想,她才堪堪缓过劲来,摆手吩咐说:“任你们跪死在这里我也不答应分家,我累了,退下吧。那些装神弄鬼的手段唬得了你们唬不了我,要是老国公再露面,你让他找我来,我倒要看看。”

贾母说完就让珍珠扶自个儿进里间歇下,又使唤琥珀打发老二并老二媳妇出门。狠狠闹过一场,这会儿已是亥时二刻了,换做是平日贾母早已歇下,这么一折腾,她身上乏得很,偏精神头十足,歇下一刻钟也没睡着,而后就听见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老国公来了。

先前荣庆堂里闹成一团,贾母跟前伺候的人都聚集到前头,或光明正大旁听,或找地方蹲好听壁脚,院子后头就空出来了,就趁这段时间,贾赦将录音笔固定在大红灯笼里头,吊在顶上,那是任你怎么查看都找不见贼安全的地方,他在前头留足了空白,贾母回里间之前就开始播放,一刻钟后才有声音,放完自动暂停。

至于那些台词,贾赦表示都是跟老太太学的。

我怎么就让善儿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婆娘!

史氏,你真敢!

别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嗟磨我孙儿,老子活着的时候救驾有功让皇上册了国公爷,死了也有能耐收拾你!

我就想问问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公婆婆,还记不记得我们死前留的话?拿孝道压着赦儿死不分家,成啊,那你就去死呗,你信不信我这就去东府,让族长代我儿休了你,让你滚回史家去!

……

一开始贾母还壮着胆子使唤人去查,听说后院啥也没有,老国公的声音凭空出现漂浮在半空中,她才彻底慌了神。

她怕了,她后悔了,她直接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磕头。

她眼泪哗哗的流,同贾政方才别无二样。

“我错了,我明天就分家,哦不,这就分!”

“您别说了,您饶我一回!”

“求您饶我一回!”

贾母狠狠抹了把眼泪,委屈道:“我是偏心老二,那不是因为他跟着我长大从小和我亲吗?政儿自幼谦恭勤勉,最耐得住最肯进学,对比老大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我疼他不是应该的?”

贾母哭得比贾代善死的时候还惨,索性老国公只说了约摸半刻种,比贾政那头半个时辰好太多了,他走之前狠狠威胁了贾母,说最后给一次机会,若死不悔改,那就别怪祖宗心狠,拼着得罪史家也要把她除名。

除此之外,老国公也特别提到了贾政,多能耐多了不起呢?那么勤勉咋没科举入仕?从五品的官职还是贾代善死前厚着脸皮求来的,在他这年纪四王八公都跟着皇上打天下了,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真当自个儿有多能耐?两代荣公的威名都让他败光了!

废物,真他妈是个废物,瞎了眼才把这么个鱼目当珍珠。

哪怕老国公走远了,贾母还在抹眼泪,直到子时三刻,她稍稍平复心情让珍珠打水来梳洗一番,将自个儿收拾体面之后才吩咐人去换贾赦贾政过来,又使人去宁国府请贾敬主持分家。

贾母强自镇定,她不想让人瞧见自个儿狼狈的一面,她可是两府辈分最高的老封君……可经历了方才的事,她的脸也差不多丢光了。

老国公的声音不算响亮,还有些飘飘悠悠,却是振聋发聩。

贾母跟前的八大丫鬟,洒扫的小丫鬟并陪嫁嬷嬷全都惊呆,起初还存了看笑话的心思,说是超品国公夫人,哭嚎起来和丫鬟婆子伸冤求饶喊救命没两样,入耳的东西越多,她们就越发慌乱。

知道得太多总不是好事,老太太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人。眼下她顾不得封口,只想快快分家,安抚公婆,回头缓过劲来可咋办呢?

荣庆堂这边气氛无比压抑,东院那头贾赦悠哉的喝完醒神茶,打起精神跟着来传话的玻璃往荣庆堂去,半道上还闲扯了几句,问说大半夜不睡觉闹什么?这都丑时了老太太要见他?搞啥呢?

玻璃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贾赦也没想从她那儿得到什么答案,就是随口一抱怨。他想着老国公去过之后分家该是妥了,没想到贾母连一晚都等不了。

和贾赦的笃定相比,贾政心里头要慌得多,因着先前发生的事,他回了梨香院也不想睡,让跟前伺候的丫鬟煮茶自个儿径直去了书房,想着挨过这一晚再好好同母亲说道,没想到这么快荣庆堂就有动静了。

老太太使人来请?还说要叫上王夫人一道过去?是睡不着想问老国公的事?还是想明白了准备商议分家?

贾政心里头掠过好些个想法,只盼今晚就和大房划个泾渭分明,赶明把爵位捞到手,然后就能清清静静过几天日子。他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工部那头,就希望祖父祖母别再找上门来。

贾政和王夫人交换了好几个眼神才抬脚迈进荣庆堂,他们到的时候贾赦还在路上,喝茶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两个儿子都到了跟前,贾母黑着脸开了口:“虽说父母在不分家,你们兄弟俩都已经成家立业,我精力不济,不想再管你们的事,想来你们也不稀罕我这老太太多嘴……既然都想分,那就分吧。按本朝律例该由嫡长子袭爵,继承祖宅祭田并七成家业,你们兄弟有什么想法现在就说。”

这种时候,贾政哪敢牵头,他看向左手边,请贾赦先讲。

贾赦很无所谓的重复了一遍:“我还是那话,爵位给二弟继承,敕造的宅邸并老家金陵的祭田也都归他,除此之外,家产我要九成。”

贾母又问贾政:“老二你呢。”

贾政毕恭毕敬回道:“儿没有意见。”

……

什么没意见,都是装样子,要是真没意见能跪在荣庆堂又哭又嚎一个劲磕头求她分家。因着这事,贾母对贾政颇有些看法,亏得贾赦更不像话,她想着往后还要跟二房过日子这才将满肚子火气忍了下来。

“既然都没意见那就商量着办,我只补充三点:第一,谁袭爵我跟谁过;第二,哪怕分了家,你们还是嫡亲的兄弟,往后也要守望相助;第三,甭管最后谁搬出去,年节都回来看看,同老婆子说说话,这样我也没白生你们。”

贾赦真想给老太太点一万个赞,还别说,她脑子转得真快,眼看分家势在必行立刻就想了法子稳固自身利益。说是补充三点,其实意思很简单——就算分了家也要遵从孝道,平日经常走动,年节都得备礼,别以为搬出去就万事大吉。

嘛,不就是上门请安年节走动吗,小事。

看两个儿子都点了头,贾母又说:“老二自幼就懂事,又有王氏帮衬,我很放心。倒是老大……男主外女主内,既然自立门户了,你也该娶个续弦,赶明我就帮你相看着,出了孝期立刻抬进门,没个当家太太怎么使得?还不乱套?”

贾赦没蠢到节外生枝,他没应声,也没拒绝,反正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等分了家谁还能逼他娶?哪怕真的逼着娶了,再死了老婆还不简单?

看他这么乖觉,贾母稍稍顺气,说到这份上,三方基本达成一致,只等族长上门来商议细节。

去宁国府传话的是谁呢?

就是赖嬷嬷的儿子,赖大。

他没亲耳听到老国公那番话,只知道继梨香院之后荣庆堂乱作一团,老太太不知怎么就想通了,说国公爷托梦给他,同意分家。

这话是他老娘赖嬷嬷说的,还说但凡宁府那边问起来就照这样回答。赖大心知是借口,很明显老太太输掉了同大老爷的博弈,不得已被迫分家。

知道又能怎么样?他一个当奴才的哪管得了主子的事,这段时间大老爷就跟疯狗似的乱窜,换个袭爵人做奴才的反而能安心,政二老爷要脸,赦大老爷不要脸呢。

赖大不敢有任何耽搁,一溜烟小跑去了宁国府,通报门房很顺利的入了内,等了约摸一刻钟就见到睡眼惺忪的贾敬,赶紧弯腰作揖。

“老太太使我过来,说是老太爷托梦请您去主持分家。”

这大半夜的找上门来说要见他,贾敬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莫不是史太君让贾赦气得不行了,原来是闹分家。

……等等。

这他娘的才刚丑时,大半夜的不睡觉分什么家?

这是仗着辈分大不把族长当人看啊!

贾敬恨不得喷他一脸唾沫星子,回头一想,会闹到半夜分家贾赦该不是又干了大事吧?贾赦那些动静他略有耳闻,都是西府的家事,没严重到非得族长出面,本来只是闲时随便听听,没想到这还扯到他身上了。

这晚贾敬歇在他夫人房里,她夫人姓史,是宁国公夫人史氏娘家侄女,宁公夫人与荣国府的史太君是一家出来的,却不是同一脉。

宁公居长,荣公居次,他俩娶的媳妇儿虽出自同一家,宁国公夫人从身份上说要更尊贵些,也就是她死了西府才能压东府一头,谁让贾母辈分大。

这边贾敬一起身,自然就把史氏闹醒了,瞧他出去半天没回来,史氏唤人来伺候自己更衣,准备出去瞧瞧到底怎么着,正好赶上听了一耳朵。

正院这边亮起灯,其他院落也觉察出动静,主持分家是大事,贾敬还在整理衣冠他儿子贾珍就闻声赶过来了。

贾珍比贾政略小一些,平日里的做派与贾赦一般无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二十来岁,刚娶了媳妇儿进门,被亲爹逼着正准备捐个官干点正事。听说隔壁西府大半夜闹分家,贾珍瞪圆了眼:“我原以为隔壁早几天就该分家,谁让赦大叔叔请动了老国公夫人,那可是天打雷劈!就连政二叔叔都差点被罢官,京城里头风言风语的说什么都有,老太太竟然顶住了……讲道理这事就该揭过去,赦大叔叔也真能耐,能让他亲娘半夜松口。”

这吊儿郎当的模样贾敬看了就气大,眼下也没工夫让他教训儿子,只嫌弃的瞥他一眼:“要不你就老实待着,要想跟过去瞧瞧就闭上嘴,胡说八道当心挨抽。”

哪能不跟呢!

贾珍当下就乖觉了,应道:“爹您说得对,我这就闭嘴,您千万带上我一道儿。”他盘算的是看完这波热闹出去同狐朋狗友学一学,荣国公夫人显灵可是时下最热门话题,大家伙儿都关注的。

赖大都快等不住了,贾敬才带着老婆孩子一道出来,他们动作再快到荣庆堂也已经是寅时初刻,贾赦喝完两盅茶,终于听到外头的动静,有人传话说:敬大老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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