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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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自己的终身大事,骆樱也说起同胞兄长,有些愁眉苦脸地道:“舅母的意思,是想给七哥和菁表妹定亲,可是我娘和七哥都不愿意,娘亲瞧不上菁表妹,说平阳侯府和承恩伯府已经不必再亲上加亲了,而七哥…”她瞅着曲潋,有些期期艾艾的。

曲潋秒懂。

自从她和纪凛定亲后,她已经很久没见过骆承风了,原本以为只是少年人的一种朦胧的喜欢,长大了就会淡去,可是看骆樱的样子,似乎骆承风还在死心眼?就算如此,曲潋也没有动摇,觉得那和她无关。

所以,她当作不知道,转移了话题。

骆樱摸了下袖子里的东西,这是昨晚七哥过来找她,让她今天见了曲潋转交给曲潋的,可现在见到曲潋,决定还是别给曲潋添麻烦了。

七哥是男人,世间对男人比较宽容,走错了路后还能“浪子回头金不换”,女子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她不想害了曲潋。

所以只能对七哥抱歉了。

在骆家吃了年酒宴后,季氏便带着儿女告辞离开。

回到家,曲潋和曲沁服侍季氏歇息后,各自回房。

曲潋去净房泡了个热水澡,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便见碧秋过来,同她说道:“姑娘,二姑娘让人叫了徐管事进府来了。”

这大过年的,管事们都放了假,家中伺候的仆妇也是轮着班来的,早已定好了规矩,曲沁这时候将徐山叫过来,反而显得不正常。

自从来到京城后,曲沁越发的倚重徐山,做什么事情都会叫徐山,让曲潋十分羡慕有能帮忙跑腿的人,在外面就是方便。幸好曲沁也疼她,若是她有点什么事情,也可以使唤人帮忙跑腿。

曲潋拿着梳子边梳头发边思索姐姐要做什么,这大过年的,迫不及待地将徐山叫过来,怕是有什么事情。

等过了两日,碧秋将打听到的事情告诉她。

“姐姐让徐管事在这种时候去了镇安府?”曲潋皱眉,难道余家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心里有些不安,生怕姐姐的婚事会有什么变化。

这时代定亲后,除非有什么不得已的意外情况,不然若是遭遇退亲之事,对女方而言都不是好事,名节受损不说,想要再说亲可比第一次难多了。曲潋只希望,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千万别连累到她姐。

说实在的,虽然这个姐姐是重生的,但是曲潋对她的感情依然未变,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就算她多了一辈子的记忆,依然是姐妹。她知道她前世遭遇过那么多事情,还落得个早亡的下场,心里对她很是心疼,只希望这辈子她能平安喜乐,莫要再经历那么多的挫折磨难。

等到年初五时,镇国公府的年酒宴,曲潋依然去了。

她坐在淑宜大长公主身边,有些心不在蔫,直到听说襄夷公主过来了,曲潋再次被她故技重施给拖了出去。

“咱们去看杏花。”襄夷公主笑眯眯地说。

这偌大的镇国公府里,唯有暄风院中的那株杏花每年都会比其他杏树提前开花,成为早春的一道风景。所以“看杏花”什么的,在曲潋看来,就是襄夷公主去幽会她情郎的一个暗号,曲潋和纪凛悲催地成了他们的从犯,帮着遮掩。

到了暄风院,果然听说靖远侯世子身体不适,被纪凛带到自己院子里稍作歇息了。

襄夷公主兴冲冲地往暖阁而去,曲潋慢悠悠地跟在她后头,看她一股脑儿地冲进了暖阁,然后又像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噔噔噔地退了出来。

曲潋正奇怪时,便见一只白晳如玉的手撩开青布细面的帘子,一个眼眸妖美的少年含笑走出来,那双眼睛往人身上一扫,顿时一股子恶寒从脚底往上窜,宛若大冬天时被沷了一桶冰水,整颗心瓦凉瓦凉的。

“妖孽,你怎么出来了!”襄夷公主指着他道,声音里有些恐惧。

曲潋默然,襄夷公主真是好狗胆,不过“妖孽”这词真是符合那人。

少年倚着门框,啧啧两声,不屑道:“你想死么?”

襄夷公主顿时低眉敛目,有些委屈地道:“我只是来找表哥的,又没对你做什么,而且我还将曲妹妹带过来了。”说到这里,襄夷公主有些担心地回头看向曲潋,生怕曲潋被吓到。

曲潋柔柔弱弱地站在寒风中,料峭的春风掀起她的衣袂,贴着她的纤细的身子,使她越发的柔弱了。

襄夷公主觉得,曲潋这是被吓懵了,瞧都在瑟瑟发抖了,顿时有些后悔。

“那个,你别吓她。”襄夷公主颇讲义气地道。她知道双面人世间难容,若是被世人知晓,不知如何害怕。也幸亏淑宜大长公主疼爱孙子,处处帮着遮掩,方才没有让世人知道镇国公世子的秘密。

纪凛连眼角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她,走到曲潋面前,然后拉着她走了。

曲潋回头看向襄夷公主,双眼水润润的,看得襄夷公主更过意不去,朝她无声地说了一句“等会就去救你”,然后忙进了暖阁找援兵去了。

曲潋不知道襄夷公主已经恼补她如何被妖孽欺负的情形了,她很是乖巧地被他拉到了一处温暖的偏厅,等进了房后,赶紧离他远远的。

“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好整以瑕地说道,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打量,然后旧话重提,“又过了一年,你还是没怎么长大啊。”

曲潋:皿!表以为她不知道什么意思,好想咬死他!

“过来,陪我坐会儿。”他像招小猫小狗一样朝她招手。

曲潋磨磨蹭蹭地过去,说道:“你保证不动手动脚?”

“哦…”他看着她,拉长了声音,“不动手动脚?那我动嘴如何?”

看他端着那么俊丽的脸庞耍流氓,曲潋压力山大,蹭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难道今儿谁又让他受刺激了?

经过一年的观察探索,曲潋大致已经摸清楚了他两个人格的转换规律。主人格是那个温和良善的第一人格,平常时候都是这个人格出现得多,而第二人格出现得比较少,一般会在夜晚中出现,其他时间出现的话,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

所以,她可以猜测,应该是今天主人格受到了什么刺激,才让第二人格出现。

曲潋虽然没有接触过双重人格的精神病患者,但也觉得其他的人没有纪凛这般稳定的,而且这两个人格还互通,转变得没有一丝违和,甚至还懂得伪装。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被外人识破秘密的原因。

“刚才喝了点酒,头有些疼。”他撑着脑袋,随意地道。

听罢,曲潋仔细看了看他,那张脸白晳如玉,没有丝毫的醉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酒引起的头疼,导致他的人格转变。她将这事记在心里,面上露出笑容,“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可以缓解头疼。”

“你会么?”他怀疑地看着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纤手,然后伸手捞过来捏了捏,觉得自己再用点力,就能捏断了。

曲潋一副被他小瞧的憋屈模样,“当然,不然我会这么说么?”然后又补充道:“如果我给你按摩,你保证不动手动脚么?”

“尽量。”他一副大爷的样子。

曲潋忍了。

让他坐在一张黑漆太师椅上,曲潋绕到他背后,将他头上那只金镶红宝石的华丽发冠取下来,一头长发洒然飘落,乌黑亮泽,用手摸了摸,竟然发现还十分柔软光滑,有些不可思议。

纤细的手指插入黑发中,不紧不慢地按摩着对方的头皮,让坐在太师椅上的少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那种疼痛渐渐地缓和,最后只剩下安祥。

曲潋按摩了两刻钟,终于力竭了,甩着酸软的手指停下来。

“怎么不继续了?”他睁开眼睛,回头看她。

黑发滑落到他的颊边,衬得那张脸越发的白晳洁净,黑白分明的色泽,使他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魔魅之色,像突然变了个人一般,添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艳丽之色。

曲潋看得一愣,然后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的皮相果然天生丽治,少有人能及得上。

“累了。”曲潋伸手给他看。

“真没用。”他不客气地说,但却将她拉到面前,然后执着她的双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按摩手指。

曲潋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直到他危险地看过来,方才低眉顺眼地站着给他按摩。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莫名地有些温馨。

曲潋窥着他,她站着,他坐着,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微垂的眼皮,还有那纤长浓密的眼睫,像两把小刷子一样,遮住了那双妖美的眼眸。

“那个,我有点事找你。”曲潋吞咽了口唾沫,有些困难地道。

“什么事?”他的声音懒洋洋的,给人一种爱搭不理的感觉,恨不得直接拍死他。

“就是关于我姐的…”接着,曲潋便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他。

等他听完后,他放开她的手,探手将她搂到怀里。

曲潋又僵硬了下,方才顺从地被他抱着。

可没想到她这种顺从,莫名地惹恼了他,腰间被一只大手掐住,就听到他用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声音阴测测地道:“每次事情一涉及到你姐姐,你倒是什么都能让步。”

曲潋觉得特别地冤枉,还不是他每次都威胁她,让她屈从么?怎么在他眼里,却成了她为了姐姐让步?况且那是她姐,她不帮她谁帮?

“你到底要怎么样?”曲潋的脾气也上来了,拍开他扣在腰间的手,怒道:“如果是纪哥哥,才不会这样对我!”

“闭嘴!”他铁青着脸,“我就是我!难道在你眼里,我不是我?”

“才不是,你是…”

她想说他是另一个人格,但是此时已经触怒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觉得手都要断了,疼得脸色煞白,终于忍无可忍地叫道:“我受够你了,每次都是如此坏脾气,自己来招惹人,不迁就你就是错的!滚蛋!我不奉陪了!”

说着,她用力挣脱他的手,一爪子挠过去,挠破了他的手背,让他痛得放开手后,拎着裙子一溜烟地跑了。

她跑得飞快,将陪母亲爬山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无视了暄风院那些仆人诧异的眼色,一路跑出了暄风院。直到气竭得再也跑不动,她才扶着墙大口地喘气,脑袋阵阵发晕,半晌才扶着墙蹲在角落里,像一保被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

第97章

人的身体总有个极限,当无限接近那极限后,便会出现不良症状。

曲潋超常发挥,一口气跑得都不带喘,等终于停下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晕、气竭、胸口疼、呼吸不顺、腿脚发软等等让她难受得只能蹲在角落里,落在旁人眼里,可怜得像只被抛弃的小狗一般。

追着她来的少年站在远处,见她蜷缩着身子蹲在那儿,心脏有种窒息的难受感。

他远远地看着她,神色慢慢地变得阴沉。

她边喘着气,边想着自己刚才的举动,终于爆发了一回,心里十分解气。可是解气过后,她又有些不安,那种不安来源于——

“你跑什么?”

听到这道阴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曲潋不禁僵硬了下,顿时当作没听见。

然后,在她的视线中,出现一只手,那只手的形状很好看,就像玉雕的一般,皮肤白晳看不到一丝瑕疵,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像秀颀的青竹一样。只是此刻,那漂亮的手背上有几条被什么利甲挠破的痕迹,已经沁出了血迹,虽然不多,但是衬得那白晳的皮肤,显得有些触目心惊。

曲潋不免有些心虚,可见先前盛怒之下,那一爪子挠得有多凶。不过曲潋不承认自己如此凶残,那是因为他一个大男人皮肤却白得像个女人一样的缘故,而且也是他先惹她生气的。

那只手伸过来,扶住她的肩膀,然后便见那人蹲在了她面前,为她轻轻地拍抚着背部为她顺气,只是一双眼睛阴沉沉地看着她,里面闪烁着的情绪,让她头皮都要炸起来。

曲潋瞥了他一眼,见他抿着嘴,那双妖美的双眸阴森森地看着自己,顿时不知哪里升起来的胆色,就着蹲着的样子转了个身,不想看到他。

“你别得寸进尺!”他有些气急败坏地道:“爷长这么大,还没哪个人敢给爷脸色看,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不计较了,可你却仍连续两次伤了我,你倒是委屈上了。”

曲潋将脸埋在膝盖中,不理他。他都非礼她了,还不允许她反击么?哪有这样的道理?

“抬起头来。”

就是不理他。

等被人强迫地抬起头,曲潋脸一撇,又转了个身,继续将头埋在膝盖里。

“喂!”他更气了,脸色铁青,“惹了我,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倒是矫情上!别以为我真的容忍你…”

曲潋听得不耐烦,哼了一声,有种就直接将她杀了。

“抬头,不然别怪我亲你。”

曲潋马上抬头,便看到蹲在面前头发披散的少年,在这片天色阴沉、墙院斑驳的地方,那铁青的脸色,飞舞的长发,如同一个艳鬼一般,让她不禁有些萎了。

嘤嘤嘤,真可怕!

他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脸,冷声道:“我还没生气呢,你倒是生气上了。”他咬牙切齿,一双妖美的眼睛凶光毕露,“你是我的未婚妻,背着我对旁人好,算什么?”

“呸!那是我姐!亲姐!”曲潋怒声道,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今天她决定不忍让了,要让这个人知道,姑娘她也有是脾气的。

“那又怎么样?”他理所当然地道:“我才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以后是你男人,你应该只看着我、对我好才是,其他的阿猫阿狗你理他作甚?我都没因此而罚你呢,你却抓破了我的手,血都流出来了…以后都将指甲剪了!”

曲潋看他一点也不害臊地说出这种霸道总裁的话,差点想要抓狂,恶狠狠地想,她就不剪指甲,要留得长长的,以后生气就挠他!

见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布满了怒火地瞪着自己,让依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少年莫名其妙地道:“你瞪我做甚?难道我说得不对?”然后他冷笑道:“别以为另一个我好说话就骑到头上来,告诉你,今天的事只许一次,以后不准如此了。”

曲潋哼了一声,又转身背对他。

“喂!”

发现她像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纪凛沉默了下,压抑着脾气忍耐地道:“你到底要如何?”他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你给我道歉!”曲潋马上道。

“道什么歉?”他纳闷地看着她,觉得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曲潋转头一看他不以为然的样子,顿时又要气坏,倏地站了起来,扭身便走。

纪凛要拉她,被她甩开了,似乎一点也不怕他了,也没有了以往那种顺从或者是虚与委蛇,脾气有多大就有多大,敢和他甩脸,一点面子也不给。

纪凛脸色又变得十分难看。

等曲潋快要走离这处院落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地问道:“你到底要如何?别再无故闹脾气了!我可不会纵着你!”他的声音寒气森然,忍耐着怒气。

这个人格的脾气素来不好,忍耐力也有限,他更喜欢直接动手,不喜欢的人弄死便算了,要不是她,何必如此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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