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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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越觉得步伐沉重,一直想着柳真那句话,太后身份不同,愿意做到这一步的人很多,可你究竟能为她做到怎样的地步?

是啊,愿意不顾一切护着她守着她的人很多,比如翟冲。

想到翟冲用力甩一下头,太后说要赏我个差事,这差事最好是宫里的,若是能在垂拱殿再好不过。

可是宫里有什么差事呢?在翟冲手下做一名内禁卫?不甘心。或者设法把翟冲挤走?有元屹的遗言在,似乎不太可能。

回头瞧一眼垂拱殿,突然想起冯茂,他在上书房做少傅,三师对他多有不满,要不让他将这少傅的差事让给我?

又想起冯茂上次在别院中提过,让他向太后求一个宫里的差事,还真是不谋而合。

于是拨转马头往公主府而来,走到半道,扭头对秦义说道:“回去把大双小双带来。”

冯茂午睡起来瞧着延平,只觉艳若桃花,亲自动手为她梳妆,小心翼翼梳着那一头浓密的乌发,一边跟她软语说话,说着说着提到了翟冲,带着些怨气说道:“你那日给他擦汗,我可瞧见了。”

“哪里给他擦汗了?”延平笑道,“就是看他大太阳底下戴着盔甲,给他递了一块帕子。”

“女人的香帕,能随意给男人递吗?”冯茂怨气中带了酸意。

“他哪里就是男人了,我不过当他是弟弟看。”延平笑道。

“我呢?我在你心中是不是也是弟弟?”冯茂气呼呼的。

“你怎么会是弟弟?”延平回头抚上他脸。

冯茂脸一扭哼了一声:“不是弟弟,那就是面首,反正我就是你养的小白脸,你心里没当我是你夫君。”

说着话扔下梳子转身向外,延平忙随意挽了个髻往外追。

一直追到府门外,就看到冯茂呆头鹅一般站在门口,越过他肩头向外瞧去,就见一双俏丫头鹅黄柳绿鲜嫩嫩水灵灵站在一辆马车外,冲着她明媚得笑。

第39章 发配

“我在人前从来是这样子的。”延平指一指自己, 衣饰华贵妆容精致,“可昨日傍晚,我午睡起来刚洗了脸,没上妆面,头发梳了半截,冯茂突然跟我闹别扭,我就那么随意一挽,素着脸跑出去追他,追到大门外, 眼前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丫头,俏生生水灵灵的,就像是刚开的并蒂蔷薇花, 我当时瞧着就觉心灰意冷,头一次觉得自己老了, 跟她们一比真是黄脸婆。黄脸婆也就算了,偏生是那样一副模样出现在她们面前, 其中一个小丫头可恶,伶牙俐齿对另一个说道,你说那个是公主?怎么可能?头发散乱一张黄脸,我瞧着像个洒扫婆子。”

延平捶着榻啊啊啊叫了几声,抚着胸口说道:“气死我了。”

温雅瞧着她笑:“你连夜赶在下钥前进宫,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两个小丫头把你比下去了?”

“最可气的是冯茂,他看到那一双小丫头,就变成了呆头鹅, 我在他头顶拍了一下,他醒过神来也不管我,只管比着手往里请,一直请进了书房,由两个小丫头陪伴伺候着,跟镇国公举杯对饮谈笑风生的。两个小丫头一个弹琵琶一个唱曲,好不热闹。我故意咋咋呼呼得吩咐准备仪仗进宫,他压根没听到。”延平气愤看着温雅。

“镇国公?”温雅愣了愣,“镇国公也在?”

“对啊,那一对小丫头是镇国公的侍婢,从云州带过来的,叫什么大双小双。”延平嗤了一声,“要说这镇国公,之前瞧着他身边就一个秦义伺候,以为是不近女色的君子,昨日才知道真会享受,那一双丫头眉目如画,性情一动一静,胆子也大,跟镇国公你啊我啊的不分尊卑,镇国公对她们也是笑眯眯的,那个小双放肆,镇国公偶尔还喝斥两句,对那个大双,又温柔又和气,不会是他的通房吧?”

温雅默然片刻,敛了眼眸对延平说道:“不过是两个小丫头,你堂堂大长公主,何需跟她们计较。”

“昨夜里气得我一宵没有睡好,怕扰你没敢过来,在宁寿宫住着了。”延平揉着太阳穴,“细想起来确实可笑,宫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我倒在意上两个小丫头了。可是雅雅,你没瞧见冯茂那呆样,想起来我就生气。”

“先别回去,等着驸马进宫来哄你。他若说得不通,我给你出气。”温雅指指她面前饭菜:“先吃饭,别等凉了。”

延平拿起筷子:“雅雅,教训几句就行了,可别把他吓着了。”

温雅看着延平,想问问她是不是很在意冯茂,有多在意,上次延平曾说过,冯茂看人的眼神和翟临很像,难道在她心里,驸马只是替代品?

想着站起身笑笑:“你慢慢用着,我该到前朝去了。”

到了垂拱殿坐下批阅奏折,不觉一个时辰已过,听到皇帝从西暖阁出来,在丹樨上蹦跳走动,一边玩耍一边问崇福:“母后可在?”

“在,正忙着呢。”崇福压低着声音。

皇帝放轻了脚步问道:“中贵人瞧见我的画没有?”

崇福笑道:“瞧见了,皇上画得可真好,画的是嫦娥吗?”

“不是,是贴身侍奉镇国公的丫头,小双。她很好看。”皇帝说道。

温雅搁下手中的笔皱了眉头,起身唤来人,头也不抬问道:“驸马可进宫来了?”

“没有。”翟冲回道。

“去问问,今日上书房该他当值吗?”温雅声音里含着不悦。

翟冲忙道:“该是驸马当值,早起庆喜进宫来说,驸马昨夜里喝多了,拜托了姚少傅替他。”

温雅哦了一声:“近午时了,去公主府召他进宫。”

午时的时候,冯茂匆匆赶到宫中,眼眸中含着血丝。

温雅瞧着他不觉就紧绷了脸,太后对他向来和煦,跟他说话总是面带微笑,今日这样严肃,冯茂有些紧张,忙笑说道:“昨夜里喝了些东阳酒,是荣恪从江宁带回来的,吕太昌说臣可以喝。”

“你可知道延平连夜进宫?”温雅问道。

“今早上才知道。”冯茂忙道,“延平生气了?臣这就去哄她?”

“你知道她为何生气吗?”温雅又问。

“知道,臣对大双小双太过殷勤。”冯茂叹了口气,“太后容禀,臣这样做,一来是那两个小丫头有趣,小时候臣就总逗她们,二来是为了试探延平,她还能有嫉妒之心,说明她心里有臣,臣挺高兴的。”

冯茂搓着手笑了起来,温雅摇头说道:“难得你有心。去好生哄哄她,接她回去吧 。”

冯茂乐颠颠告退,太后突然说声等等,瞧着他说道:“那东阳酒吕太昌说你能喝,没说让你喝醉,你和延平正吃药调理,镇国公怎么劝你喝酒?真不像话。”

冯茂忙回道:“臣也是今日早起才醒悟过来,荣恪专程带着大双小双上门,让臣喝得半醉,哄着臣将少傅之位让给他,他说想在宫中当差。”

“你答应了?”温雅挑眉看着他。

冯茂拱拱手:“美酒美色当前,臣没抵挡住。”

“这少傅之位让谁来做,你做得了主吗?”太后声音发沉。

冯茂看太后咬牙切齿的,恍然醒悟:“臣糊涂了,臣僭越,谁做少傅,当然是全凭太后做主。”

温雅摆摆手,冯茂松一口气忙忙退出。

午后荣恪整装正要进宫,宫里来了旨意,令镇国公荣恪明日一早前往城外禁军军营,官职为副都统,具体职责听都统调遣。

禁军都统正是卫国公徐泰,徐泰因楚子都一案,在太后面前痛哭流涕,当着几位辅臣脸面尽失,又因忌惮太后手中名单,将有牵连的属下毫不留情予以处置,虽在朝堂上赢得公正的名声,却让其余心腹颇有怨言,正对荣恪恨得咬牙切齿,他就奉旨上任来了。

镇国公上任时颇为凄凉,一人一马,后面跟着一个半大小子,手中抱一把大刀,刀柄上挑一个包袱,徐泰迎接他的场面十分隆重,鼓声震天旌旗猎猎,上千名将士整齐排列,盔甲在身刀枪锃亮。

两相比较,镇国公就不只是凄凉,简直是寒酸惨淡。

瞧见他过来,徐泰大手一挥,营门外轰隆轰隆放了几十声礼炮。

荣恪和秦义听着炮声面面相觑,这阵仗也太大了点。

徐泰和麾下将士看在眼里,以为荣恪和他的亲随被镇住了。

礼炮响过,徐泰迎了过来,瞧着荣恪嗬嗬嗬笑出了声,咬着牙说道:“老夫闻听镇国公前来上任,欣喜得一夜未睡,快请。”

荣恪漫不经心拱手:“好说好说。”

徐泰哈哈笑着将他迎进帅帐,高居上座,荣恪在下,徐泰居高临下瞧着他:“副都统?老夫手下已经有两名副都统,如今多出来一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排。”

“但听卫国公吩咐。”荣恪懒散得笑。

“这样吧。”徐泰兴致盎然瞧着他,“都说边境大营是虎狼之师,我这里是承平之军,镇国公既来了,咱们每人挑一拨人马,练兵一月,然后比试,如何?”

“行啊。”荣恪点头,“我与禁军将士不熟,也不用挑了,人马就由卫国公指派。”

徐泰说一声好。荣恪笑笑:“卫国公英武豪气,总不至于故意派我些老弱病残吧?”

“那不至于。卫国公府和镇国公府,自然要公平竞赛一决胜负。”徐泰挺身而起,一脚踏在椅上,盛气凌人看着荣恪。

荣恪坐了下来,瞧着面前几案上好酒好菜笑道:“早起出城赶路,饿坏了,开席吧。”

徐泰吩咐一声开席,手下副将参将轮流过来劝酒,荣恪照单全收,喝到傍晚回到自己帐中,两手抱头跟秦义说道:“今日喝得有些多。”

“借酒浇愁愁更愁,爷还是打起精神吧。”秦义劝道。

“打起精神?爷这是被流放发配了,知道吗?”荣恪垂头丧气。

“小的已经找过冯骏公子了,他是名百夫长,开头还犹豫,小的劝他瞧着驸马爷的面子,他说愿意到爷这边来。”秦义为他铺好了床铺,“爷再出面说服他带上几个关系好的,咱们这边队伍就壮大起来了。”

“还犹豫?爷不稀罕。”荣恪爬上床翻个身,拿出玉牌握在手心里瞧着心想,知道我想进宫谋职,偏不让我如意,将我打发得远远的,都远得出了京城。抱也抱过,心里话说过很多,彼此交待了家底,怎么能如此无情?

嘟囔着睡了过去,睡得正香的时候,耳边响起铛铛铛的铜锣声,睁开眼瞧着窗外骂秦义:“天还墨黑一团呢。”

“寅正了,起来洗个澡换了衣裳吃点东西,正好去校场点卯。”秦义大声说道。

“不去。”荣恪拉被子蒙住了头。

“不去不成啊,一月后败给卫国公,丢尽镇国公府的脸面不说,再传到太后耳朵里,太后得怎么看爷?”秦义大声说道。

荣恪蹭一下坐了起来:“去就去,让徐泰瞧瞧爷的厉害。”

第40章 心思

九月下旬天气渐寒, 眼看就要入冬。

二十这日朝会后,太后照例召见四位辅臣,孙智周奏报下次太后皇上坐朝时,依例要给朝臣们赏赐过冬的锦袄,六部也要准备给官员们发送冬日取暖的炉炭,太后便问京城百姓过冬装备如何,冬衣炉炭存量是否充足,孙智周说京中安宁,百姓都备好了冬衣炉炭, 就盼着下雪,好办暖炉会,各处寺庙道观也都备下了过冬的食宿, 预备着收留无家可归的人员。

太后照准,问徐泰可有事, 徐泰说军中已下发冬衣,粮草都已备足, 没有旁的事。太后问冬日漫长,将士们如何度过,徐泰忙说军营中最忌冬日畏寒偷懒,将士们分成两拨正在练兵,七日后在校场比武。

冯茂在一旁说道:“听说一方由卫国公亲自领兵, 另一方乃是镇国公荣恪。”

太后听到荣恪的名字,垂了眼眸。

徐泰说道:“没错,禁军中依例是一名统领两名副统领, 镇国公一来,成了三个,臣看他懒散无状,特意让他领兵,加以磨炼。”

太后说一声好,便没了下文。

又向方太师垂询几句明春改元开恩科的事,便让四位辅臣告退。

冯茂刚刚特意提起荣恪,本指望太后能留下询问,问问荣恪怎么练兵,可太后似乎不感兴趣,叹着气出了东暖阁。

想起荣恪从江宁归来后,和太后在万岁山别院月夜密谈,大有盛宠迹象,也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就失宠,太后似乎忘了这个人。

正摇头叹息的时候,小皇帝从西暖阁出来,唤一声冯少傅。

冯茂忙答应着朝他走去,小皇帝揪着他衣袖跑到窗下,避开人小声说道:“姑父,我想看校场比武。”

“那得太后答应。”冯茂眼眸一转,“只要太后答应了,姑父就陪着你去。”

“回头我去求母后。”小皇帝笑着问道,“姑父觉得哪一方会赢?”

“感情上吧,我是希望镇国公赢,可皇上也知道,那是卫国公的地盘,底下都是卫国公的人,镇国公赢的希望渺茫。”冯茂说道。

小皇帝哦了一声,略有些失望:“镇国公打架很厉害啊,难道练兵不行?”

“不是不行。几代元帅出身,家学渊源在那儿呢,怎么会不行?他用了全力,披星戴月的,每日寅时就起,比鸡起得都早,头三日皇上猜猜怎么着?不练兵,让将士们挨个背诵军纪,背完了又用三日,亲自上阵演练,刀啊剑啊枪啊,好在他会的多,射箭又是百步穿杨,用一身本领收服了一些将士,然后开始排兵布阵,与将士们一起摸爬滚打,泥里土里流血流汗,上次我去军营里看他,没空理我,只打了个照面,险些没认出来,黑得跟炭似的,身上脸上都是尘土,他以前可是爱洁成癖,秦义走到那儿都备一摞擦手的巾帕。”冯茂朝窗户靠近了些,说得很大声。

“这样身先士卒也赢不了?卫国公有没有在人员分配上使诈?”小皇帝问道。

“那倒没有,卫国公府不服镇国公府由来已久,徐泰还有这点儿骨气,要赢也要光明正大。镇国公输在两点,一是时间,只有短短一月,二是人心,我朝禁军一直归卫国公管,分在镇国公麾下的将士颇有怨气,好在镇国公以身作则激励士气,这些日子以来逐渐有了上下一心的气象。可时间不足,还是没法子。”冯茂摇头叹息。

小皇帝也跟着叹气:“我也希望镇国公赢,听姑父这么一说,我也无能为力。”

冯茂抻脖子朝窗户里看,因天气转寒窗扉紧闭,隔着窗格上的明瓦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也不知太后在与不在,他的话听没听清。

过三日太后再召见辅臣的时候,问过几项朝堂事务,对徐泰说道:“卫国公三日前提起校场比武,皇帝很感兴趣,一再跟我提起想要过去观看,我想着让他去看看也好,就答应了。”

徐泰喜出望外,当着皇上的面给镇国公以颜色,岂不快哉?当下说道:“圣驾亲临,臣喜出望外。”

“太后不如同去。”冯茂在旁说道。

太后笑笑:“皇帝与我都去的话,卫国公那儿,是不是太过仓促,来不及准备?”

徐泰胜券在握,生怕夜长梦多,忙说道:“不仓促,还有四日,臣定将一切准备妥当。”

太后嗯了一声:“眼看就是十月初一,皇上和我要去皇陵祭拜,十月里太忙,从皇陵回来后又得忙冬至,冬至之后过年之前倒是闲着无事,就定在十一月底吧。”

徐泰说声可是,冯茂笑道:“莫非时间一长,卫国公就没了必胜的把握?”

徐泰咬牙瞪向冯茂,冯茂冲他做个鬼脸。

太后笑笑:“我想卫国公的初衷并非是为了胜负,而是为了练兵。”

徐泰忙说声是,太后点头:“卫国公曾说军中最忌冬日畏寒偷懒,趁着校场比武之机,两边一起锤练兵马,比武过后让将士们稍事休整,准备着过节。岂不是很好?”

徐泰不能再说什么,忙说太后圣明。

这次冯茂忙说有本要奏,没有告退。

斟酌着言辞对太后说道:“镇国公近一月没回家了,太后可能准他隔些日子回府一趟?”

温雅哦了一声:“镇国公呢?可说想家了?”

“那倒没有,他一个大男人,想也不能说啊。”冯茂笑道,“就是老夫人颇为惦记。”

“再说吧。”太后颇为冷淡。

搬出老夫人都不行,冯茂垂头丧气告退。

次日,听说太后宣老夫人和夫人进宫赐宴。

席间老夫人笑眯眯说有几句私房话跟太后说,太后屏退左右,笑问老夫人是不是想念孙子了。

“那倒没有,男儿志在四方,别总在内宅厮混,他现在这样子才算有了些出息,荣恪这小子有能耐,可就是心里那道坎过不去,就盼着太后多给他差事做。”老夫人笑道,“提起荣恪,臣妾惦记的只有一桩,就是他的亲事,他二十六了,眼看着过了年二十七。回来后这三个月,我和他母亲到处打听,打听来三位千金。”

温雅手拢在暖袖中,微笑着示意老夫人接着往下说。

老夫人扳着手指头:“方太师府上的四姑娘,二十岁了,人很文气,书香里熏出来的,方太师和守忠是故交,如果成了,我们两家是亲上加亲,可方太师不怎么待见荣恪,另一个是兵部尚书武成府上的千金,十八岁,将门之后,干脆爽利,荣恪他母亲说是我们家媳妇该有的模样,还有一位是庄亲王家的小郡主,才十六,不知怎么认识了荣恪,去过我们家,还去过军营,性格泼辣大胆,臣妾很喜欢。这三个都很好,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请太后给参详参详,定了人选后,求太后下旨赐婚。就挑个腊月的日子成亲。”

温雅抚摩着暖袖中的熏球:“听起来都好,只是要不要问问镇国公属意哪个?”

“他挑剔,问他准不愿意,就不管他了,成了亲生米煮成熟饭,臣妾先抱个大胖曾孙再说。”说到大胖曾孙,老夫人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成了亲再有了儿女,夫妻感情自然就好了,若是还有不足,他身边还有大双小双,那两个是他的心头好,一妻二妾,他也该满足了。”

温雅从暖袖中抽出手:“老夫人提及的三位姑娘,我都不是很清楚,回头让人先打听打听。”

老夫人忙行礼称谢。

夫人在一旁有些不悦:“娘,进宫前就跟你说过了,太后日理万机的,前朝事务都忙不过来,怎么可以再烦劳太后去管这些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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