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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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岁?”荣恪惊得坐了起来,“八岁孩子那么大的臂力?能将冷箭射那么远?”

“翟冲说他的弓/弩极为机巧……”荣恪打断她,“再机巧也不能啊……”

“让我说完,你急什么?”她带着些嗔意,“三国时期有个绰号虎痴的许褚,能拽着牛尾巴让牛倒走几百步,徐泰因小儿子天生神力,为他取名叫做徐褚。”

“既是个孩子,可以既往不咎。不过呢,卫国公竟然偷偷带他进校场,可见极其溺爱,太后得帮着他管教管教,一棵好苗子可不能长歪了。”荣恪说着话得意一笑,牵动了伤口,轻嘶出声。

温雅伸手在他左肩推了一下:“谁让你起来的?躺下说话。”

荣恪顺势躺下看着她笑,温雅皱眉问道:“你有什么主意?快说。”

“我饶过徐褚,又帮着出主意,太后怎么赏我?”荣恪看着她,暗地里打着的主意让他心跳加快,她可会答应吗?

“太傅之母老病亡故,太傅告了丁忧,不如你进上书房暂代太傅之责。”温雅看他喜笑颜开的,又加了一句,“我并没有想到你,是皇帝提出来的。”

丁忧三年,自己可在她身边守护三年,荣恪不由心花怒放,将刚刚浮起的念头搁下,只顾着笑。温雅又问:“你的主意是什么?”

“太后曾说淘气是孩子的天性,皇上宫中孤寂,能玩耍的只有几个小黄门和冯茂,小黄门忌惮皇上身份,冯茂虽贪玩,到底是大人,皇上总也不能尽兴,臣觉得,不如给皇上找上一两名年纪相仿的伴读。”

“我也曾想过,可是让谁进来不让谁进来,各方权衡,一直没有拿定主意。”温雅笑着点头,“如今有了一个,徐褚,他进宫做皇帝伴读,一来卫国公不敢轻举妄动,二来他与皇帝打小有了情分,长大后才会对皇帝忠心。”

荣恪点头说是。

温雅看他神色倦怠,笑说道:“扰了你这么些时候,我也该走了,你好生养着。”

“等等。”荣恪看着她,“臣还有话要说。”

“你说。”温雅冲他点头。

他舔一下唇:“臣练兵赢了卫国公,太后还没有犒赏。”

“如何犒赏自有兵部和礼部定出章程给我,你也太心急了。”温雅看着他。

“臣这三个月土里泥里摸爬滚打竭尽全力,今日又被放冷箭受了重伤,伤口钻心得疼,太后就不单独给臣些犒赏吗?”荣恪手捂上伤口,“臣不稀罕兵部礼部的,臣只想要太后的。”

“赤乌刀……”温雅刚提起,荣恪就打断了她,“臣送石雕,太后回赠赤乌,跟犒赏无关。”

“放肆。”她瞪圆了眼睛,“难道你给我一样,我就得回报另一样?你送我什么都是应该,回不回报在我。”

“你是太后,自然可以不讲理。”荣恪嘟囔着垂了眼眸。

温雅咬一下唇:“还没人敢说我不讲理,你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荣恪坐起身看着她,猛然倾身而来,脸埋在她肩头低声说道:“让我靠一会儿。”

她想躲开,却就没有动,只是小声说道:“只许靠着,只许靠一会儿。”

他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闷:“赤乌不是回报,赤乌是太后对臣的恩赐。赤乌是哥哥一部分,赤乌刀上有哥哥的灵魂,可他下葬的时候,赤乌丢失,无奈糊了一把纸刀陪葬,臣一直恨自己没有找回赤乌,这些年每想到哥哥,心里对自己就更加愤恨,那日拿到赤乌抱在怀中,突然就想起了哥哥的话,他上战场前曾经对我说过,如果他有不测,就让赤乌陪着我。堵在心里多年的愤恨发泄出去,竟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怎么发泄的?温雅想起薛明和冯茂所说,骑快马跑到无人的荒地里,从疾驰的马背上跳下,打着滚痛哭吗?

心里一拧,后悔说只让他靠一小会儿,挪一下身子任由他靠着,他没再说话,周遭静谧,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透过衣裳渗入肌肤,一直熨帖到心里。

她微闭了眼眸,突然想要问他:“你还想要别的犒赏吗?要不要我抱着你?或者,你想抱抱我吗?”

想法一起,唬得面热心跳,紧咬了唇不让自己开口,可那念头盘桓不去呼之欲出。

挣扎煎熬的时候,荣恪突然仰起脸离开她的肩头,砰一声睡倒下去,闭了眼眸一字一字说道:“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虚弱,话没说完就陷入昏睡。

温雅一惊,愣愣看向他昏睡中的脸,长眉舒展唇角微翘,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黑是黑了,却更好看了,刚刚你问的时候,我说的是假话。

轻咬着唇伸出手,轻轻抚上了他的额头。

第45章 发难

额头与手心一般不冷不热, 松一口气站起身,就听秦义在外面笑道:“翟统领这话说的,太后让小的来门外守着,小的敢不来吗?太后没让进去,小的敢进去吗?翟统领想进去自己进去,别欺负小孩子。”

径直走到门外,唤一声秦义对他说道:“镇国公一直在昏睡,你要小心侍奉,我会让龚太医留下, 等龚太医说他能挪动了,再让他回家。”

秦义恭恭敬敬说一声是。

温雅嗯了一声,不看翟冲也没理柳真, 挺直腰背昂首向前走去,回到别馆上榻倚着迎枕合眼假寐一会儿, 坐起身唤芳华道:“伺候梳洗。”

平日都是柳姑姑梳头,今日叫我, 想来是生柳姑姑的气了。芳华想着,招手让候着的众位宫女进来,嘱咐她们小心侍奉,自己则轻手轻脚准备着给太后盘发。

梳洗过换了衣裳,问一声卫国公呢?

翟冲在门外回禀:“一直在门房里坐着, 说是一定要等到太后召见。”

徐泰闷头坐在门房中,想起今日校场比武败给了镇国公,几代人对镇国公府又妒又恨又不服气, 到了自己这一代,依然如此,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代,可想想自己的几个儿子,一个个酒囊饭袋,好不容易褚儿争气,偏生又闯下大祸,今日之事若以军法处置,褚儿的脑袋不保。

他想要拿自己的命去换褚儿的命,又不甘心就这样去死,要不起兵造反?他一生作威作福荣华富贵,却从没有问鼎的野心,再说了,造反谈何容易?自己虽手握禁军,可内禁卫已经失控,各地督抚不容小觑,更有幽云二州的虎狼之师。若是造反失败,不只是自己和褚儿性命不保,到时候株连九族,殷朝再无卫国公一门。

又一琢磨,刚刚小太后去荣恪军帐探病,很久才回来,听说小太后常和荣恪私下里密谈,难道说她守寡快一年,有些耐不住寂寞?如果她真与荣恪有染,倒是可以做为把柄加以威胁。

可找把柄需要时间,再一想到褚儿八岁孩童,被禁军押入密室,该是多么惊慌害怕,困顿焦灼中站起身目露凶光,小太后和皇上今日都在军营,内禁卫再强悍,不过三千之数,而禁军则有十万之众,今日比武之后,虽有一些折服于荣恪,可听自己号令的依然占多数,不如挟天子以令诸侯。

怎么挟持呢?在脑子里部署盘算了几步,突想到太后与皇上虽在军营,可儿子还在人家手中,又悻悻然坐了下来,满脑子是今日对阵的情形,卫国公府输给了镇国公府,自己这一代是不成了,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代,可儿子们不争气,就褚儿争气,想到褚儿,又开始哭,哭着哭着心想,怎么又绕回来了?

几经来回反复权衡利弊,想来想去还是向太后求情最为有用,可太后不肯召见,两手抱头呜咽出声,凄惶不已。

这时翟冲来了,说是太后有请,他跳了起来,若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见到太后趴伏在地哀嚎,温雅皱了眉头:“要哭的话,就改日再说。”

徐泰忙抹一把脸抬头看了过来,温雅说一声赐座。

徐泰不敢坐,毕恭毕敬站着,等着太后训话。

“徐褚之事,卫国公觉得究竟是谁的错?”温雅问道。

“是臣的错,臣管教无方。他缠着臣要来看校场比武,臣拗不过,就让他藏在桌子底下,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闹出动静,没想到他竟然朝镇国公放冷箭。”徐泰诚惶诚恐,“都是臣的错,臣对他太过溺爱。”

“听说徐褚天生神力又聪明伶俐,卫国公就不希望他成才吗?”温雅问他。

“就是希望他成才,才不舍得打不舍得骂,教训的时候也是和风细雨,舍不得让他伤心难过。”徐泰叹一口气。

太后嗯了一声:“你可记得钱家生药铺的钱文生?”

徐泰愣了愣:“臣自然记得,他因牵连何五儿一案,被打了二十臀杖,发往巴州军营去了。”

“那是五月里的事,钱文生到了巴州军营后,经过半年磨砺,跟以前判若两人,又因他通些文墨,被一名参将相中,做了书办,钱掌柜收到他的信,备了厚礼去往镇国公府,镇国公没要,让他在药铺里多备些热粥。”温雅看着徐泰。

徐泰眼皮红肿目光呆滞,不明白太后为何提起钱文生。

温雅一笑:“同样的人,换了环境,再换人教养,也许就大不一样。卫国公想不想让徐褚去庄亲王府,和那几个王侯子弟一起读书习武?”

“臣倒没什么,就是臣的夫人和庄亲王王妃见面就吵架,烦不胜烦,再说庄亲王府上西席也比不上臣府上的。”徐泰说道。

“上书房的三师和众位少师傅,比卫国公府上西席如何?”温雅笑问。

“那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徐泰忙道。

“皇上缺个伴读。”温雅看着他,“让徐褚进上书房如何?”

徐泰愣了一下,温雅又道,“卫国公若不愿,就算了。”

“愿意,愿意,臣愿意,臣求之不得。”徐泰忙忙点头,心想先答应下来再说。

温雅嗯了一声:“我已问过镇国公的意思,他也说徐褚只是个孩子,就既往不咎了。不过卫国公带孩子进入校场,该当何罪?”

“依据本朝军法,擅带外人入校场者,责军杖六十。”徐泰声音越来越低,低到最后又趴到地上嚎啕大哭。

“你已年近六旬,军杖就免了,只是徐褚的事整个禁军无人不知,总得有些处罚来稳定军心。”温雅看着他。

“要不?臣到骑兵营扫马粪去?三个月行不行?要不半年?一年也行啊。”徐泰抬起头认真看着温雅。

温雅忍住笑:“这样吧,禁军从今日起分而治之。”

徐泰趴下去嚎声又起。温雅说道:“都统自然还是你来做,禁军按照今日练兵的规模分为两军,底下两名副都统各管一方演练兵马,每季末对阵比武,胜者重奖败者重罚,回头让兵部几位堂官具体定个章程。”

徐泰爬起来说行,温雅点头:“卫国公觉得镇国公演练兵马的本领如何?”

“臣以前受传言之误,十分瞧不上他,如今看来颇有些能耐。不过,臣今日虽输了,但是臣还是不服。”徐泰短粗的髭须一颤一颤得,激动说道。

“我对他另有差遣,以后他来禁军就少了。”温雅笑笑,“不过呢,卫国公既不服气,我还得给你们留着对阵的机会,也不能浪费了他演练兵马的才能,就让他任监军,平日闲了就来指点两位副都统练兵,每年冬季的时候,卫国公可与他一人挑选一方,带领着比武练兵再争高下。”

徐泰惊得忘了哭嚎,让镇国公做监军?就是让他来监视着我?

“监军的职责,回头也会有章程,到时候再仔细相商。”温雅和煦说道,“想来卫国公今日也是十分疲累,带着徐褚回家吧。”

说着话唤一声来人,翟冲带着徐褚走了进来。

徐褚是一个高壮的孩子,比小皇帝高上半头粗上一圈,因为翟冲射箭打下他的冷箭,对翟冲崇拜不已,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翟冲说一声见过太后,他立马趴下去行了大礼,并咚咚咚磕三个响头,大声说道:“谢太后饶小的性命。”

温雅说声免礼,和气问他道:“你可知错了?”

“知道也不知道。”徐褚爬起来老实说道,“翟统领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两边同为禁军,只是对阵切磋,不应该为了胜负暗箭伤人。可父亲常说,镇国公府就是卫国公府的敌人。兵法有云兵不厌诈,小的是按照兵法来的。”

温雅瞥一眼徐泰,徐泰涨红了脸。

“卫国公府四代掌管禁军,在京中横行霸道,每一次外敌入侵,镇国公府冲锋在前,就算边境陷落,还有各地督抚,皇上无事,卫国公府就无事,可谓是占尽了便宜,而镇国公府四代戍边,府上男子没有一个活过六十岁,到如今男丁凋零一门五寡。”太后冷声说道,“他们用性命和鲜血戍边卫国,卫国公为何视他们如仇敌?卫国公府又有何资格与镇国公府争高下?”

卫国公与镇国公四代恩怨,历代帝王心知肚明,需要的时候利用,不需要的时候和稀泥,睿宗皇帝因荣麟之故偏袒镇国公,却也从不曾明着斥责过卫国公。没想到小太后今日发难,言辞锋利毫不留情。

徐泰张了张口,徐褚在一旁皱眉道:“怎么跟爹爹说的不一样?”

太后又道:“如果非要争个高下,卫国公可以去幽云二州戍边,我给你比镇国公府更大的权力,封你个诸侯王,你去不去?”

徐泰不敢说话,太后非不放过他:“乌孙如今局势渐稳,符郁登基为帝,他曾在我朝为质,从不掩盖其狼子野心,若是战火再起,我倒想问问卫国公,你去还是不去?”

“如果外敌入侵,臣自然是万死不辞。”徐泰口是心非,装腔作势说道。

徐褚在一旁拍着手:“爹爹是真英雄,到时候儿子一定跟着上阵杀敌。”

温雅知道徐泰早已油盐不进,今日一番话专为徐褚而说,看他受教,不由笑了,微笑着问他:“让你进上书房与皇上一起读书,你可愿意?”

“能常常见到翟统领吗?”徐褚问道。

温雅点头:“每日都能见到,可以让他指点你一二。”

徐褚开心得笑了,重重点头说道:“愿意愿意,小的明日就进宫去。”

太后提出的这些条件,禁军分而治之,让荣恪监军,徐褚进上书房伴读,徐泰为了保住儿子性命保住自己,无奈先答应了下来,本来还想着回去后再与诸位幕僚商量对策,期望能扭转局面。

可徐褚这一答应,他知道没了退路,因为他拗不过这位小祖宗。

第46章 反悔

徐泰走后, 柳真端着参汤进来了,温雅垂着头不看她。

柳真笑笑:“姑娘打小固执,想要做什么非做不可,事后觉得错了就会不理人。”

温雅头垂得更低,两手捏在一起。

“姑娘是任性惯了的。”柳真娓娓劝说,“在江宁时是大人护着,进宫后有先帝护着,可如今,没有人能护着姑娘了, 反倒是很多人仰仗着姑娘。姑娘一举一动,可有多少人盯着呢。”

温雅接过汤碗埋头喝汤。

“不说了,说多了姑娘烦我。”柳真看着她, “只说一句,姑娘多想想先帝吧。”

温雅咬了唇, 将汤碗搁在一旁,抬头看向柳真:“姑姑, 我知道错了,我对镇国公,确实有些任性了。”

柳真忙问:“听皇上说,要让镇国公暂代太傅之责?”

“我是答应了他。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有三个月时间, 可以设法将他支开。”温雅紧紧捏一下拳头,“还有,以后我想出宫的时候, 请姑姑拦着我。”

柳真疑惑问道:“姑娘不是最喜欢出宫的吗?”

“就是因为喜欢,每次离了大内,似乎就会忘了身份,分外纵容自己。”温雅轻叹着,想起万岁山脚下别院中那个月夜,想起今日在荣恪军帐中,曾经忘了一切,与他那样亲近。

回宫的路上蹙眉琢磨,太傅的人选有好几个,皇帝虽然属意荣恪,可他终究得听自己的,可是若不让他做太傅,给他安排怎样的去处?

虽说让他做监军,只是想着偶尔前往军营震慑一下徐泰,不能常住,若常住的话,说不定会遭到卫国公暗算。

又一想自己若改了主意,他连表面的恭敬都不会给,他会面带嘲讽的笑容,讥讽自己出尔反尔,说过刻薄的话,明亮如星芒的眼神会渐渐黯淡下去,颓丧得让人难受。

思来想去没有两全的主意,索性不想了,反正还有三个月,过了年再说。

回宫后去了趟福宁殿,进去坐了两个时辰,红肿着眼睛出来,柳真十分心疼,却也只能狠下心假装没看见。

次日忙完前朝的事早早回了后宫,召来三位太妃一起晚宴,三位太妃聚在一处,说的最多的自然是先帝,温雅默然倾听。

惠太妃看她不说话,便笑道:“别总是嚼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咱们说些新鲜的,听说昨日校场比武对阵,镇国公取胜,可是真的?”

静太妃忙道:“还听说卫国公的小儿子放冷箭伤了镇国公。”

“就算卫国公取胜,那也跟镇国公府差着十万八千里。”丽贵太妃少见得说了句刻薄的话,“可笑他们久居首善之地自以为是,对京城以外的事所知甚少。”

温雅哦了一声,感兴趣得挑起长眉。

“镇国公一门的英勇事迹在民间广为流传,殷朝无人不知镇国公,许多地方都建有荣公祠,可出了京城,谁又知道卫国公呢?”丽贵太妃说道,“反正我进宫前只知镇国公不知卫国公,扬州就有一个荣公祠。”

温雅恍然:“江宁也有,我还进去避过雨,却不知道荣公祠与镇国公府有关。”

“这天下间还有太后不知道的事,可真是稀奇。”静太妃笑着打趣。

众人都笑起来,笑声中惠太妃说道:“几日前我娘家嫂子进宫,说是有一日在街上遇见一人策马而过,无意中看了一眼,就愣在了当场。那男子十分俊美,正呆看的时候,那男子扫了她一眼,她的脸登时就红了。后来一打听,那个男子就是镇国公。说起来我嫂子已年近四旬,我们娘家好歹是个侯府,她也是个见过世面的,能被他一眼看得脸红,你们说说,这人得有多好看。”

静太妃啧啧出声:“我们是见不着了,倒是太后该是见过,果真是美男子吗?”

温雅想起面对他时曾经有过的不自在,轻咳一声说道:“说到俊美,自然要数冯驸马,镇国公长得也不差,可长相只是其次,主要是气势慑人。”

说着话懊恼不已,想听她们说说先帝,怎么又扯到了荣恪?

静太妃说道:“又好看又英勇出身又好,听说还没有娶亲,我记得惠姐姐娘家有两个待字闺中的侄女。”

“多谢你替我想着。”惠太妃笑道,“正想着求太后给做主呢。”

丽贵太妃不语,只冲着温雅轻轻摇头,温雅会意,便提起荣老夫人说过的三位姑娘,问几位太妃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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