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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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笑起来捏捏她的脸:“就你鬼灵精,那日在张媒婆家,我以为只是与你偶遇,现在想来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吧?如今璎珞的事,你又来这一手,真正是胆大包天。”

水柔钻在他怀里:“我就是胆大包天怎么样?你倒是应不应?”

袁熙抱住她:“自然是应的,对璎珞好的事为何不应?柔儿既胆大包天,那今晚......”

他在水柔耳边嘀咕了几句,水柔羞红着脸忸怩道:“才不要......”

袁熙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把灯移过来:“还说不要,这是什么?”

水柔一看低了头,有一夜袁熙读书晚了,迟迟没有回房,水柔窝在床上想起他的孟浪,下床找出月郡主送的那本书,想着拿出来看看,翻开又不敢看下去,听见袁熙的脚步声急忙塞到枕头底下,没想到让他看见了,袁熙在她羞红的脸上轻啄一下:“这几夜的花样就是从这儿学来的,柔儿要不要看看?”

水柔拼命摇头,眼睛睁开又闭上,袁熙笑说:“这书极好,图画的精致,文字解说详细,真是极品,柔儿哪来的?月郡主送的?想来民间没有这等好东西。”

水柔点点头,偷看一眼袁熙,还说他是熟读孔孟的谦谦君子,原来都是装的,竟腆着脸说这是好东西,又想起月郡主嘱咐的话,月郡主真是大胆,她说:“夫妻间床第之事极为重要,感情浅了能增进感情,感情深了这又是最好的表达,女子呢,不要一味顺从承受,要从中体验乐趣,偶尔呢也要主动,很多事在床上说,夫君答应起来要痛快得多,比白日里讲一箩筐道理都有用的。”

水柔想着这些话,袁熙又捏捏她脸:“害羞了?这样吧,我们照着这书按图索骥,一页一页来过好不好?一夜就是一页。”

水柔羞红着脸拿被子蒙上头,反正每次都拗不过他,就由着他吧,正被袁熙逗得神智昏乱的时候,袁熙停下手来,水柔差点就央求他,还是没好意思开口,袁熙在她耳边说:“我怎么不知道柔儿会弹琴的?”

水柔睁大迷离的眼睛:“这你也介怀吗?家里没有琴给我弹,我的琴早卖了为父亲看病了。”

袁熙气道:“既能让人听过一次就念念不忘,必是弹得极好,能弹得极好,必是心中喜爱,既喜爱,为何不对我说?我心里记下了,就会想法子。”

水柔间他的神情似气愤似委屈似渴望,觉得分外可爱,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嫁了子昭,就想着一心平淡度日,那些琴棋书画的,自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说完吻吻他的耳垂,然后是眉眼,她从来没有主动亲过自己,袁熙心中乐开了花,正乐时,她馨香的唇舌凑上来试探着吻住他的,袁熙脑子里的弦一下就断了,忘了要说什么身在何方,她的手也伸进衣衫到处摸索着,袁熙的身子就绷紧了,好似着火一般炙热难耐......

袁熙这几日分外神清气爽,看着张媒婆带来的林乐笙分外顺眼,水柔也在心里点头,林乐笙举止言谈大方有礼,身量较袁熙稍矮些,身上半旧的衣袍整洁合体,新做的白底黑面的靴子,看来家中母亲是细致人,他的长相不若袁熙斯文,却也不象一般乡下小伙子那般土气,而是端正中带着英武,看来张媒婆真的是用了十二分心思,水柔心中感激,又为璎珞高兴,璎珞看见乐笙,定把什么程同周忘在脑后。

袁守用和苗春花也满意得点头,苗春花本来有些嫌弃人家里穷,一看乐笙的打扮,可比熙儿相亲时气派了几分,也就不再说什么,看来人家说穷只是自谦,不像自家是真穷。

水柔悄悄移步去找璎珞,到院门外迎面一匹高头大马,璎珞笑坐在马上,她是第一次骑马,兴奋得脸颊微红,程同周坐在她身后,一只手臂不动声色圈在她腰间,水柔忙喊:“璎珞快下来,我找你有事。”

璎珞要往下跳,程同周紧了紧手臂不让,看着水柔又起了调戏之心,策马到水柔身前,鞭稍去挑水柔的头发,水柔一扭脸,躲得有些急了,脚下一滑就倒在马蹄下,程同周也一惊,赶紧就驱马往后撤,璎珞一着急狠狠在腰间的手上挠了一下,程同周手一松,璎珞跳下马跑去扶水柔,水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身子下一股细细的血流蜿蜒着,璎珞抖着连声大喊哥哥快来。

那马被璎珞的喊声惊动,就是一声长嘶,程同周在马上没有看清楚水柔的状况,呆在那儿想看看水柔的夫君是何等样人,能娶到这般美貌的娘子。

满屋子人听见人喊马嘶的都冲出来,袁熙冲在前面,看见水柔的脸色忙上去把她抱起来,璎珞指着程同周大喊:“都是他,他拿鞭稍挑嫂子的头发,嫂子一躲就摔倒了......”

袁熙狠狠蹬她一眼,她没出口的话就噎在那儿再没敢出声,袁熙冲程同周喝到:“你给我下来。”

程同周就下来了,嘴里还说着:“下来就下来,看你能把爷怎么样?”

袁熙看他态度傲慢,更恼了几分,让璎珞和苗春花扶水柔回屋,让袁守用去请大夫,上前抢下程同周手中的鞭子就劈头打去,程同周边躲边喊:“你敢打小爷,你知道小爷是谁吗?”

袁熙不说话,林乐笙在旁边说:“袁兄不要打脸,打后背就好。”

林乐笙的意思是打脸太明显了,又容易伤着五官,打后背呢一般是皮肉伤,不容易被抓着把柄,袁熙盛怒中依然听进去他的话,鞭子就向后背上抽去,程同周自小没挨过打,一边跳脚躲着一边鬼哭狼嚎得大叫,璎珞在屋中听见不由翻了翻白眼。

袁熙越打越气,想到他上次要摸柔儿的脚,手下更用了几分力,林乐笙在边上堵着程同周防他逃跑,抱臂不忘数数,袁熙手中鞭子,有十几下结结实实抽在程同周后背上,乐笙觉得差不多了,忙上前抓住袁熙的手制止:“袁兄,再打下去于你不利。”

袁熙这才停手,程同周跳着脚说:“我要去找我姑丈治你的罪。”

袁熙冷冷说:“杨继祖虽为定远县令,定远县属湘州郡辖管,我就不信他敢在皇上眼皮底下徇私枉法,我家娘子如果有任何不适,我还要去县衙递诉状,告你调戏民女。”

程同周看着袁熙有了几分惧意,他本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胸中也无多少沟壑算计,只是人们因杨继祖总让着他,就养成几分骄横,又仗着长相不错,会对女子甜言蜜语,送些小物件哄她们开心,县府中有许多大姑娘小媳妇就对他投怀送抱,如今袁熙却张口闭口杨继祖,丝毫不把姑丈放在眼里,旁边那个小子看起来比袁熙孔武有力,打起来自己得吃亏,还是回去再说。

心下琢磨着嘴里说了几句狠话,什么你等着,什么我不会放过你,嘟囔着上马走了,回去尚未和姑母说上话,正好赶上杨继祖从国都相府回来,看见他就喝到:“怎么还到处乱晃,马上收拾包袱去军营点卯报到。”

倒霉的程同周顶着后背的鞭伤委屈着走了,至于他在军营中有何经历,又如何立了军功,封了江州督军,处处与袁熙作对,那是后话。

袁熙看程同周狼狈走了,回头冲林乐笙抱拳一笑:“林老弟,改日一起喝酒。”

乐笙一抱拳:“袁兄赶快进屋看嫂夫人去吧,先告辞了。”

本来乐笙看见璎珞一家子心中是满意的,可在院门外看见璎珞就变了主意,模样倒是不错,可这性子,一看今日的祸端就是她惹出来的,只是袁熙这朋友是交定了,面上看着温文,骨子里却有股狠劲,这小子艳福不浅,他那娘子着实让人羡慕,那程同周表面上冲着璎珞,实则是冲水柔而来,小镇上有这样的女子,袁熙的麻烦不会少吧。

张媒婆在屋中忙前忙后照顾着水柔,苗春花只知道哭,璎珞傻傻站着,张媒婆心中为水柔不值,怎么摊上这么一个没担待的婆婆,这时候需要她帮忙,也需要她安水柔的心,她却自顾哭天抹泪,当初看袁熙这孩子挺出色,将来兴许会做官,水柔熬几年这好日子就来了,可这婆婆也太不知事了些。

袁熙回到屋中,见水柔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倦怠,他本以为只是那儿摔破了,看母亲哭得气噎喉干的,就有些奇怪,苗春花看儿子进来,才觉有了主心骨,边哭边说:“熙儿啊,水柔这是把孩子没了。”

袁熙就唬了一跳,水柔本来心中不太明了,听婆婆这么一说,心里就觉堵得发慌,袁熙看她咬着嘴唇忙握住她手,定下神来低声说:“璎珞把母亲扶回屋去,哭过了再来。”

璎珞本来也不懂,母亲一说也慌了神,过来拽着母亲就走,苗春花这时醒过神来:“儿媳这会儿正需要人服侍着,我那能走呢?”

袁熙摆摆手:“那劳烦母亲为水柔做点爱吃的米粥。”

苗春花忙去了,璎珞也跟在身后进了厨房,袁熙笑着对张媒婆道谢,张媒婆笑着嘱咐几句:“这头一次落胎了,一定要养好,免得日后落下病根。”

袁熙忙点头,这时大夫进来了,袁守用不方便进儿媳房门,在门外喊道:“水柔没事吧?”

璎珞忙过来拉他回屋,一边说着什么,袁守用这脸就沉下来,破天荒骂了璎珞几句,璎珞自知理亏,就乖乖听着去厨房帮忙。

张媒婆看大夫来了,就告辞离去,出了门苗春花拉着死活不让走,非让留下来吃饭,张媒婆盛情难却,只得答应下来,心中略有安慰,虽糊涂些,分不清轻重缓解,人倒是良善。

这边大夫搭上水柔脉搏直摇头,出来开了方子嘱咐袁熙几句,袁守用自去送走大夫,袁熙回到屋中软语轻声哄着水柔:“日后还会有一大群孩子的,不用太放在心上。”

水柔心中没由来的酸楚,眼泪直往下掉,璎珞把饭菜端进来,袁熙端了碗用汤匙盛了粥,吹凉了喂到水柔唇边,水柔摇头不想吃,几次三番劝哄不行,袁熙假装沉了脸:“再不吃,为夫就用嘴喂了。”

水柔只得张开嘴,袁熙笑着喂她吃了小半碗,爬上床让她靠在怀中低声说:“乖柔儿,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会好一些,万事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惊闻一位认识六年多的朋友英年早逝,因心脏病突发,尚不到四十岁。一夜辗转难眠,叹息人生无常,富贵浮云......

人生中什么最重要,身体健康心情快乐,关爱亲朋,善待同事同学,也许就最好。

一直幼稚的以为现今医学发达,生活条件提高,所有亲朋都会活到七八十岁,可事实不是,近几年陆续有长辈离世,有的六十多岁,有的刚五十出头,而这个朋友只有三十多岁。

总有一个想法,人好像是一颗树,幼年只是小苗,慢慢茁壮成长,长成参天大树,树干是自己,繁茂的枝叶就是亲朋和周围的人,正繁茂时,不经意间那些枝叶就开始一点点掉落,等到察觉时,树干上的枝叶已经七零八落,灿烂年华早已老去......

话题沉重了些,对不起大家,祝心情愉快身体健康!

所幸我们大多会有孩子,从孩子身上又可以看到蓬勃的希望,不过这章里女主的孩子没了......

生活继续向前,永远都有希望:)

10

10、狐朋狗友...

水柔卧床歇息十多日,袁熙把书案搬到屋中陪着,他仔细问过大夫,因为水柔这是头胎没了,要格外注意将养,保持心情愉快,半月之内不得同床,一个月后再自由行动。

袁熙不放心,又特意去问过张媒婆,他看出张媒婆是仔细人,自家母亲就粗糙些,张媒婆告诉他水柔这是小月子,百日内不能再有任何操劳。

袁熙都一一记下,苗春花隔个三五日就为水柔炖了鸡汤喝,璎珞也日日去厨房帮忙,再不到处乱跑,有时候端了饭菜进来想说什么,看水柔恹恹卧倒在床,也就咽了回去。

袁熙倒真忍得,大夫说半月,他硬是忍了一个月,水柔有时候看他早起慌忙把被子覆在褥上,有意在掩盖什么,趁他不备掀开来看,就吃吃得笑,袁熙就涨红了脸捏她的鼻子:“笑什么笑,还不是为了你吗?”

水柔看他脸红可爱的样子就打趣他:“发什么春梦了?竟遗这么多东西?”

袁熙略有些赧然,就耍赖抱住她亲着她的脸:“春梦里都是你啊,都是我的乖柔儿......”

他连抱水柔都多了几分小心,好象她是瓷娃娃,抱狠了就会碎似的,厮磨好一会儿才放开偷偷去洗被褥,柔儿极爱整洁,这些又不好让母亲来洗,又怕母亲见着他洗衣大惊小怪......

水柔将养半月就觉精气神都恢复了,想要下床,袁熙不让,水柔央求着说太闷了,春光明媚的想出去走走,袁熙就搬一把太师椅放在院子树荫下,抱水柔坐在上面,水柔看着他专注读书的侧脸,感觉和暖的阳光直照到心底。

乐笙自那日后常来常往,璎珞瞅见他的身影就红着脸躲到屋里再不出来,袁熙和水柔相顾叹气,张媒婆已经把乐笙的意思说了,全家人默契得再不提此事,只托张媒婆再为璎珞寻觅良缘,璎珞却自那日在院门外遇见,就把人家放在了心上,因害嫂子滑胎,她没少挨父亲骂,母亲也想起来就唠叨,她的性子经过此事收敛很多,心里着急却不敢提,有心和水柔说,又怕惹她心烦,再惹恼哥哥。

这日乐笙一进院门就看见院子里有五六个年轻人围着袁熙在说笑,水柔屋里不停传出女子的笑声,早起袁熙和水柔说今日有客人来,没想到是几对年轻夫妇,抱着鸡鸭鹅拎着酒啊菜啊鱼啊,笑嘻嘻就进来了,跟进自家院门似的。一个嘴快的小媳妇看见袁熙就打趣自家夫君:“哎呀,怪不得这定远七少一直少一个,原来是长得俊俏,怕我看见了动心不是?”

其他的几个也应和着,袁熙倒不脸红,笑嘻嘻挨个叫着嫂子:“柔儿最近太闷了,所以烦劳众位嫂子来陪着她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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