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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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子晋最近心情都很不错,掐指一算日子,还有两天多,不到60个小时,半年之约就到期了,他马上就要恢复自由身了哈哈!

再也不用早上六点起来负重跑步,吃那个女人做的黑暗料理早餐,晚上七点再去她那里乖乖报到,俯卧撑、仰卧起坐、举杠铃、压韧带…通通不用了,那啥三公里拉练,也即将和他说拜拜了!

终于,终于要回归人间了,终于不会再有种与社会脱节的孤独感,嗷呜,他的美女们,他的夜店,他的酒吧,他的会所,他的…都快快等着他的临幸吧哈哈!

哎哟,什么人敢敲我!

这什么味儿,好难闻…

俞子晋忽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所以说有的时候,人不能高兴得太早。尤其是俞子晋,今年就没走过运,天天点儿背,倒霉的事一茬接一茬,就这样他还敢得意忘形,不是找shi么…

当俞子晋被冰冷硬实的地面硌醒,发觉自己被反绑在一根柱子上,双手双脚都不能动,嘴上还贴着胶布,环顾四周,明显一个废弃仓库时,他清醒过来——我艹,老子活了三十多年,人生第一次,被绑架啊啊啊!

时晋从来不卖假药的,天地良心!治不好病是医生的责任,不关我们卖药的事啊!

俞子晋嘴上贴着胶布,一口伶牙俐齿无从发挥,只能抬头仰望面前四个拿布蒙面的男人,口中“呜呜呜”直叫唤。

“别喊,烦死了,再喊我剁了你一只手指头!”四人中最瘦小的男人步出,手上的刀子明晃晃的,映出他阴鸷疯狂的眼神:“也不知道姓俞的看见自己儿子的手指头后,会是什么表情,想想就…哈哈哈,十分美妙,十分美妙!”

这人显然是四人的领头,俞子晋扫了两眼,就知道后头那三人看着高大,但衣着寒酸,表情唯唯诺诺,一见就是日子过得不好的人,但这领头的人却不一样,虽然同样穿的地摊货,可那份气度还在,一看就是有大主意的人,难怪其他三人听他的。

只是看这人说的话和他的表情,敢情目标不是他,而是他爸?

并且,此人看着略眼熟啊…

俞子晋眯了眯眼,拜记忆力良好的大脑所赐,他想起这个瘦小的男人是谁了。

廖建军,老爸还在A市任职的时候,和此人政见不合,形同仇敌。后来老爸去了省城,廖建军倒也没在A市干了,好像是被明升暗降,去了B市做市长?

后头的事,他记不太清,自家老爸去了省城后,基本就不怎么提起这人了,没啥交集,但是他依稀记得最近报纸上好像说B市有贪官落马了?

不会就是眼前这家伙吧,而且看他这样,是要怪到自己老爸头上?以为老爸跟他有仇,所以在省里找人陷害他?

老爸在A市任职,都是十三四年前的事情了,此人何弃疗啊…

俞子晋在心里叹了口气,耳边听着廖建军的破口大骂和百般抱怨,句句不忘问候自己的奶奶和全家,真是又愤怒又无奈,如果现在他能动,肯定上去抽他两巴掌,可惜现在受制于人,而且不知道廖建军通知他爸后,俞家得乱成什么样呢。

唉,如果是要钱,那还好办,偏偏是遇上寻仇的,束手无策啊。

就在俞子晋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无精打采,其实是在思考对策的时候,廖建军旁边一个人插话了:“老大,这不让俞家破点财,光教训人有啥用?”

“你懂个屁!”廖建军回头骂他:“钱,老子当然会要,还用得着你提醒?不过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不把这小子的老爹抓住,一分钱都别想要!”

“是!”三人立即回应。

哦?原来是又要钱又要人?贪心不足蛇吞象啊。俞子晋眯了眯眼,心中已对廖建军的做派很不以为然,胆子这么大,言行已经开始偏执,离疯狂也不远了吧,亡命徒,亡命徒。

“小子,老实点!”俞子晋正在思索间,有人一脚踢过来,对着他一口唾沫吐下去:“别给我想歪主意,不然有你好看的!”

俞子晋身上那身高定西装早已被这群人拉了下来,里头一件白衬衣上沾了这人的唾沫,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俞子晋虽没有程时那么洁癖,也是很爱干净的人,他抬起头,冷冷看了那人一眼,好像是要记住他的模样。

“看什么看!活得不耐烦了吧!”那人见他眼神桀骜,反而兴奋起来,反正老大说了,人不死就行,想想自己过的都是什么鬼日子,眼前这小子却全身名牌、长得也招女人喜欢,要什么有什么,他心里越发不平衡,一脚接一脚地往俞子晋身上招呼,存心把他那件白衬衣上全印上脚印子:“让你看,让你看,有本事你再看啊,老子踢死你!”

“行了,四儿,别打了,过来帮忙!”门口忽然又走来两人,俞子晋大惊,原来这团伙竟然有六人!这两人拖着一个沉重的麻袋,依稀可见麻袋里头装着一个人,待解开绳子,看清昏迷过去的那人面貌,俞子晋已经惊讶得连“唔唔唔”都发不出了。

几个人把麻袋里的人往旁边一根柱子上头绑,廖建军却看得直皱眉:“怎么是个女人,我要的是俞子明!”

“老大,我和狗子打听过了,俞子明出差去了帝都,这几天都不在A市,我们去他家蹲点,好不容易抓着的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老婆!”两人点头哈腰,嘿嘿笑道:“反正最后效果都一样嘛。”

两个蠢货。俞子晋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不管这两人说得怎么个天花乱坠,廖建军还是不相信,他看着还昏迷着的女人直皱眉,捏了一把嫩滑的下巴,啧啧道:“俞子明倒是好福气,这女人确实不错。”

“老大看上她了?”先前踢俞子晋的四儿谄媚道:“反正是肉票,不如老大先拿来享用享用,然后兄弟几个再…”他的笑声越发猥琐,沉浸在意淫之中,浑然不察俞子晋在他背后投来的冷冷注视。

好在廖建军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反而敲他一记:“脑子里装的尽是这些玩意,滚!”廖建军显然很不满意俞子明的逃脱,他皱着眉头吩咐几个手下:“今天晚上去俞子明家外头蹲点,看见灯亮,就把家里的人通通抓回来!”

“这…”手下几个面面相觑:“老大,不至于吧,这样太…”

“你们还想不想要钱了?”廖建军眯着眼冷笑,“这点风险都不冒,你们还赚个屁啊!人越多,钱越多,明白?”

“明白!”

天色渐暗。

这几人并不愿意在这个黑漆漆、冷冰冰的废弃仓库里头多待,反正其他通道都被封死,能走的门就一扇,他们在门外头的保安室里头接了电,暖和又亮敞,一个小时去看两个肉票一次就行了。

俞子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着一旁还昏迷着的女人,叹了口气,继续偷偷拿地上捡到的锈刀片割绳子。

只是他已经十个小时没有进食,期间也只喝过一次自来水,到了此时早已体力不支,这刀片十分不好用,绳子又结实,为了不被外头的人发现,他只能悄悄的、不发出一点声音地使劲,只是收效甚微。

夜色更深。

俞子晋觉得,外头的人已经好久没有来查岗了。

透过破碎的玻璃窗,他能看见深蓝夜空的星辰点点,这里起码也应该是郊外了,在光污染的都市里,看不见这样美丽的星星。

看着看着,俞子晋觉得一阵倦意涌上。

只是在这时,忽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在他旁边响起,俞子晋侧头去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嘘。”身边已经昏迷不知道多久的女人站起来,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轻松地解开手上绳索,然后撕开嘴上胶布,对着俞子晋微笑着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什么嘘啊,快给我解开,越嘘我越想尿尿啊!俞子晋拼命朝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出声,让她动作快点。

“急什么。”女人笑眯眯地走过来,一边替他解开绳子,一边轻轻说了一声:“俞子晋,你真是没用。”

“我…”俞子晋语塞半晌,最后也没憋出个屁来,哼哼唧唧道:“是,就你能,你那么能,怎么还被人抓过来?”

“我是故意的,”女人轻敲他一记,对他表示不满,“今天正好去找安怡姐姐逛街,回来就发现有人跟踪,我让她先去蜜糖姐那里躲躲,在蜜糖里的时候,我跟她换了衣服,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没想到居然敢绑架我。”

俞子晋活动了一下手腕,起身,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那么…你这么久不回,嫂子一定知道你失踪了?”而且安怡知道劫匪是为了她而来,安全起见,她估计也不会回家,这样一想,她倒是安全,以安怡的手腕,现在估计八成已经联系好A市的公安准备抓人了。

“愚蠢,”俞子晋斜她一眼,“把人甩开就好了,居然还被打晕,昏迷这么久。”

“我没有昏迷,我是在等待机会,凌晨两点,人最困倦的时候,这时候出逃是最好的,”女子瞪他,“再说了,我不来,你就等着继续被那个四儿虐待吧!”

俞子晋一时又语塞,月光透进来,他望着面前娇小女子的气冲冲的脸,低低道:“这次谢谢你,贝贝。”

盛嘉贝怔了一下,此刻的他脱去了往日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具,异常严肃而真诚的表情,让她觉得有点不适应,又有点心跳加快,忙偏了头不看他:“行了,谢意我心领,OK?现在还是快点找出路吧!”一边说着,她一边猫着腰在地上找了一根废弃的金属管,掂了掂,用作趁手的兵器。

俞子晋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定在仓库一角巨大的排风管上,与此同时,盛嘉贝也发现了那个足以容人通过的管子。

“先等一下,”俞子晋轻轻笑了一笑,“仓库里东西还不少,我们不如废物利用一下,给外头几位仁兄一点小小的敬意?”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寒假决定去大连和哈尔滨玩,求妹纸们推荐好玩的和好吃的!

第56章俞子的悲催人生三

当廖建军被身边粗重的打鼾声吵醒,那扑面而来的烟味和酸臭味让他一阵恶心,看着这群临时召集来的手下,个个贫穷、粗鲁、愚昧、贪婪、丑陋,让人看着就想吐,而自己居然沦落到与这群人为伍,简直是耻辱…什么味道?

烟雾的味道弥漫开来,外头的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廖建军猛地直起身,看着仓库窗口上直扑腾的两个黑影,狠狠踢了边上手下几脚,大叫道:“起火了,快去救人!”那两个肉票如果被这样烧死,他们可就什么也拿不到,而且还会被俞家往死里报复!

廖建军越想越冷汗涔涔,往自己身上冲了一下水,就跟着狗子等几个手下打开仓库门冲进去,但当几人进去的时候,廖建军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啊!”狗子一声尖叫,脚上绊住了个什么套,居然整个人都被提到半空中,紧接着又是一声“啊呀”,有两个人被地上散布的生锈图钉戳进了脚掌,还有一人直接被黑暗中摇晃而来的钢管打中了胸膛,好在不重,就是钝钝的痛。

“妈的,我们中计了!”廖建军咬牙切齿,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那两个人都被绑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在仓库窗口呼救,回头一看,窗口的只是两个拿杆子撑着的麻布袋,下头掉一个挂了石头的绳子,一晃一晃的跟不倒翁似的,这才让他看错了。

“灭什么火,这仓库又不是你的!”廖建军一把踢掉手下提过来的水桶,简直被他们气死:“你们快把狗子放下来,带上枪,跟我去追人,不能让那个小兔崽子和臭娘们跑了!”

远远的,听到后头模模糊糊的惨叫声,俞子晋一边跑,一边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哈哈,哈哈,一群蠢货,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敢绑我,给你们吃这点苦头,算轻的!”

盛嘉贝拨开前面几乎要齐人高的芦苇,回头看他一眼:“你挺会废物利用的,机关做的不错。”

“那是,”俞子晋十个小时没进食,居然还跑得生龙活虎,大概要感谢盛嘉贝的魔鬼训练,此刻他正笑得得意非凡,“小时候淘气,做机关捉弄老师,就属我最拿手!想不到现在居然还能派上用场!”

此时火光已远,月光之下,俞子晋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平日的玩世不恭全然不见,却流露出难得的孩子气,这一刻,那个花花公子俞子晋好像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孩。

盛嘉贝微微笑了一下,难得一次顺着他的话夸奖他:“是,你是很厉害。”

她此刻的笑容出奇柔和,没了那种大马金刀的骇人气势,终于显出几分与她的相貌相衬的温婉可人,俞子晋怔了一下,在她的笑容下,他居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嘿嘿笑道:“哪有,哪有。都是小意思,那个…我、我们还是快跑吧,万一他们追、追来…”

“小心!”

“砰!”

一阵风声擦过,俞子晋感觉自己被人扑倒在地,身下是芦苇和草丛的混杂味道,远处的枪声遥远而响亮,仿若划过寂静夜空的死亡之音,俞子晋感觉温柔而咸腥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脸颊缓缓淌下,黏腻而湿热,然后渐渐冰冷。

俞子晋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感,他的脑子空白了一下,压在他身上那人低低呻吟一声,迅速从他身上爬起,拉过他就势往芦苇丛中一滚,让高大的芦苇掩住二人行迹:“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走!”

“贝、贝贝…”俞子晋呆呆看着拉着他一路猫腰前行的女子,血迹顺着她的肩膀蜿蜒向下,最后“吧嗒吧嗒”滴落在地。

身后有人在呼喊着“别跑,不然开枪”,遥远的枪声一下接一下响着,可俞子晋却恍若未闻,此刻他心中唯一能听到的,就是盛嘉贝的血液滴在芦苇荡里的声音,那么清晰,好像一直不停在他耳边回荡。

“俞子晋,你想死吗!”盛嘉贝发现他动作的迟滞,回过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给他一巴掌:“这群狗崽子不知道哪里来的猎枪,枪法又差,再不快点跑,你就等着交待在这里吧!”

芦苇荡已渐渐行到尽头,一片河滩连着漫天星辰,显现在二人眼前,盛嘉贝望了望不远处的树林,咬咬牙把俞子晋往河滩边一推:“那边河岸有片芦苇荡,够深,你去躲着,不要出来,记住,绝对不要出来!”

“那、那你呢?”俞子晋匆匆问。

“不要你管,你给我乖乖躲着去,”盛嘉贝从靴中抽出一根生锈的钢管,冷冷瞥了俞子晋一眼,眼神好像结了冰渣子,“滚,我不想你拖累我。”

拖累?自己拖累她?

俞子晋一时呆住。

是,是自己拖累了她。如果不是为了救他,以她的本事,根本不会被抓住,也不会受伤,甚至自己那恶作剧的计划,也是打草惊蛇,如果不是他想出那一口恶气,本来他们可以偷偷跑得更远,直到获救。

那样,她根本不会被子弹打中。

都是他的错,是他自以为是,是他拖累了她。

俞子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躲进那丛芦苇的,听得耳边的人声渐稀,好像枪声也听不见了,他茫茫然抬起头,终于恢复一点神智。

这个时候,他那刚刚重启的大脑,忽然觉察到了一点不对。

岂止是一点不对,是大大的不对!

盛嘉贝宁愿被劫也要来救他,怎么会说出怕自己拖累她这种话?她肩上血迹未干,那群劫匪知道打中了人,必定会沿着血迹追过去。

她让他躲在这里,是为了独自一个人吸引歹徒的注意力,好救他!

什么拖累,现在安全的是他,危险的却是她!

意识到这一点,俞子晋脑子又是一片空白,他握紧手中那根从仓库里顺来的钢筋,发狂一般朝盛嘉贝离开的方向奔跑过去。

就在这时,一人捂着流血的大腿从林子里惊惶奔出,正是踢过俞子晋的四儿,见了俞子晋,他正要惊喜大叫“找到了”,却被对方犹如嗜血猛兽一样的目光吓出。

“贝贝呢?”俞子晋冲上前,毫不犹豫拿钢筋捅了他一下,低吼道,“你们把贝贝怎么样了!”

四儿惨叫一声,连连后退,拔腿就跑:“不知道,我不知道!”

俞子晋追上他,抬手又是一下,两人迅速扭打在一起,或许是四儿受伤的缘故,或许是盛嘉贝对俞子晋的训练起来作用,俞子晋最终占了上风,他恶狠狠地掐住四儿的脖子,眼睛红得好像要滴血:“贝贝在哪,说!”

“我、我不…”四儿被他掐得几乎要翻白眼,此时远处忽然传来巨大的轰鸣,四儿挣扎着指向天空,一只手不停舞动,“啊啊”叫着。

俞子晋回头,一束巨大的集光灯束打过来,白得刺目的光线让他迅速捂住了眼睛,直升机螺旋桨的转动清晰可闻,嘈杂的跑步声和枪支上子弹的声音混在一起,有人在大喊“俞二少!”

身下压着的四儿已被人抓住铐起,俞子晋还保持着遮住眼睛的姿势,可能是突如其来的光线来太过强烈,他受不住,只想流泪。

*

再次见到盛嘉贝,已是三天后。

俞子晋身上就一点点擦伤,除了因为长时间不进食和高强度运动导致的身体不适外,别的都还好,做完了公安局的笔录,俞爸俞妈因为担心他,还特地请了一个心理医生过来。

但除了必要的回话,俞子晋这三天就好像魔怔了一样,不停重复:“贝贝呢,贝贝去哪儿了?”

即使所有人都告诉他盛嘉贝没事,就是枪伤比较麻烦,现在也在医院养着,过两天就能去看她。

可俞子晋还是要问:“贝贝呢?”

他去看盛嘉贝的时候,身体已经没有脱水的情况,活动没有问题,所以他非要自己一个人来,谁也不让跟。盛嘉贝的病房是单间,俞子晋进去的时候,门虚掩着,听得门内轻轻的笑声传来,他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

“进来。”传来的是一个低沉浑厚的男音。

俞子晋推门进去。

盛嘉贝的病床旁,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阳光暖融融地照进来,很是舒服。她穿着白色条纹的病号服,宽大空荡的衣服显得她身材更加单薄瘦小,往往日白里透红的好皮肤,此刻苍白而虚弱,唇上也没有血色。俞子晋停在那里,目光落在她肩上白得耀眼的绷带上。

盛嘉贝察觉到他的视线,笑了笑:“我已经没事了,那群狗崽子通通被我打了个落花流水,就是枪伤麻烦一点,唉,不然我早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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