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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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篮球吗?”慕晚眼神跳跃,视线落在了柳谦修手上的篮球上。

“嗯。”柳谦修应了一声。

慕晚看着浅棕色的篮球,问道:“能不能让我试试啊?我还从没打过篮球呢。”

反正现在才五点,吃饭也不着急。上午刚下过雨,现在雨停了,空气都凉凉的,挺适合打篮球的。

慕晚说完,看了柳谦修一眼,眼睛里带了些请求。

电梯门因为长时间开着,此时正准备关闭。在电梯门动的一瞬间,柳谦修右手扶住门,边往外走边说道:“走吧。”

慕晚笑起来,小小地在男人身后跳了一下,开开心心地跟了上去。

南风公寓有专门的篮球场,高档小区的运动场地也建造得十分规整。篮球场和网球场挨着,外面围了一层铁网。

上午的雨还未完全蒸发干净,篮球场面上湿漉漉的,不过已经没有了积水。现在这个点儿,篮球场上空空如也,两个人从门口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慕晚走进篮球场,然后就走到了篮球架下面,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篮筐。她抬手够了一下,白生生的胳膊差了篮筐一大截,但慕晚觉得自己运动细胞不错,她收回胳膊,对站在三分线外的柳谦修道:“柳谦修,我要球。”

雨后球场,软绵绵的女声回荡。

柳谦修将手上的球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滚落到了慕晚的脚边。

天空覆盖着薄薄的阴云,空气湿漉而干净,空旷的篮球场上,纤细小巧的女人拿起篮球,站在蓝色的篮球架旁,双手抱着篮球对准篮筐就扔了过去。

“砰”得一声,浅棕色的篮球砸到了篮球板上,掉了下来。

第一次没投进,慕晚并不气馁,她拿起球,对准篮球筐虚虚晃了两下,随后双臂发力,又将球扔了进去。

这次只沾到了篮筐沿儿。

浅棕色的球在干净的空中划过一道线,最后反弹掉落在她的身后,她回过头来,眉心小小的蹙起,轻轻地喘着,双唇微开,湿润嫣红。

“柳谦修,我投不进去。”她声音甘甜,像成熟的浆果。迈开腿朝着球走,她道:“你能投进去吗?”

球滚落到了男人的脚边,他站在白线外,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微一弯腰,单手将球抓起,指节因为用力有些泛白。

慕晚站在球场中央,抬眼看着他,不确定地问道:“你站的好远,能投的进去吗?”

男人没有回应她,他将篮球放在右手,手腕微微向后弯折,墨黑色的眼睛在湿漉漉的空气里,像两汪深不见底的清泉。

他手腕一发力,篮球脱离手面,从慕晚的头顶飞过,只一瞬间,慕晚回头,“砰”得一声,篮球干干净净地进筐,像柳谦修一下闯进了她的心里。

篮球落地反弹,拍打着干净的地面,“砰砰”得声音在空旷的篮球场上回响。

慕晚的眼神在浅棕色的篮球上跳跃,等篮球滚落到篮板边,球场空寂了下来。她盯了半晌,回头看着柳谦修,黑压压的乌云下,男人身高腿长,双眸如水,干净淡泊。

“柳谦修~你是我的神吗?”慕晚歪着脑袋问他,眼睛里盛着璀璨的星光,她笑着说,“你好像能做到我不能做到的一切。”

天高云薄,风在吹着树叶,有人心底微颤。

“我也要投进去。”慕晚说完,转身小跑着捡起了篮球。细白的手指覆盖在球面,根根分明,凌厉好看。她往后退了两步,到了篮筐下,在她即将要投球前,她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慕晚闻到了清淡的薄荷香,她下颌微颤。

身体在渐渐拔高,视线内,篮筐距离她越来越近,似乎唾手可得。

“投吧。”身后,柳谦修安静地说了一句。

她的神来帮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柳道长:为了你可以成神,也可不成仙。

《无法自拔》是撩妹大全,那《无可救药》算是撩汉大全吧,看看木碗小姐这骚话,一套一套的。

还有大家不要催在一起,柳道长已经渐渐动心啦~我觉得感情不是一蹴而就,是细水长流,这样的也才长久~

不好意思更晚了,orz西方阿姨今天来大姨妈了,有点不太舒服~

今天发六十个红包~仍然是十五字的二分评就可以~谢谢大家啦~

第21章

慕晚的身体是腾空的, 她被柳谦修双手掐住腰, 直直地举了起来,像是小时候父亲举着女儿,宠溺温柔。她没想到,看着有些清瘦的他力气那么大。

雨后空气通透,吹过的风是凉的, 手里的篮球也是凉的, 男人握在她腰间的手也是凉的。天地之间,只有她是热的。

心脏敲击着耳膜, 慕晚掌心微微出汗, 而柳谦修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的腰间,干燥清凉。

她抱着球,伸直手臂,一用力, 腰部线条一动,“砰”得一声,篮球入筐。

篮球落地, 快速反弹得拍打着地面,慕晚听着球声,视线下移, 她被放了下来。

球没有再弹起, 滚远去了一边,慕晚安静地喘息着,身上发了一层热汗, 风一吹过,瞬间变凉,她的皮肤和心脏都是一紧。

然而汗后的感觉是酣畅淋漓,像是迷雾退散,远航的船找到了灯塔,她回过身,仰头看着柳谦修,问:“我厉不厉害?”

柳谦修神色没有变化,似乎刚刚把她举起完全没有用力,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厉害。”

慕晚笑起来,“因为有你,我才厉害的。”

她看着他,眼睛里跳跃着光,像是点点星火。他望着那火,神色安静,问:“饿了么?”

或许是刚刚投了两次球消耗了些体力,又或者是他的问题她不知拒绝,慕晚看着他,点点头,“饿了。”

“回家么?”柳谦修问。

眼睛里光芒一闪,喉头微动,慕晚唇角小小的勾起,她回头看向篮球,脖颈线条流畅漂亮。

“回。”

两人回到柳谦修家,慕晚去找三小只玩儿,小家伙们现在已经出了幼猫房,开始在猫房里活动。小家伙们对新的地方充满了新奇,周易则高冷淡定得多,一直趴在猫爬架上。偶尔听到幼猫的叫声,它才往下看两眼。

猫和猫培养出了感情,人和猫也培养出了感情,而人和人呢?

吃过晚餐,慕晚陪着柳谦修收拾过厨房,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身边。书自然是看不进去的,慕晚双臂伸展在桌面上,下巴压着纸张,闻着淡淡的书香,视线描绘着他的轮廓。

他依然是沉静淡薄的,像是什么都打扰不了他。慕晚看了一会儿,起身去了猫房。

不一会儿,慕晚从猫房出来,重新坐在了柳谦修身边。她这次没有趴在书桌上,而是双手后撑在地,视线看向猫房的方向,在听到细细的奶猫叫声时,慕晚轻轻地喊了一句。

“在这里。”

身边的男人终于动了,慕晚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说:“老闷着也不好,让它们出来散散心。”

柳谦修安静地看着她,双眸干净如水面,灯光倒映在上面,恍惚间还有女人的身影在里面。

他没说话,慕晚以为打扰到他,收回双臂坐直身体,道:“那我把它们送回去。”

“不用。”柳谦修沉声说了一句,低头继续看书。

得到了许可,慕晚眼睛里霎时间带了笑,她看向找不到方向的小猫们,轻轻地拍了拍地毯,说:“来这里,妈妈在这里。”

拍完后,慕晚声音又压低了一半,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补充了一句。

“爸爸也在这里。”

柳谦修翻书的手指微微一顿。

慕晚自然没有在意这小细节,三只小猫听到她的声音,有了大体的方向,不一会儿,迈着小短腿,踉踉跄跄地过来了。

灯光将三小只的身影拉长放大,可爱娇憨,软绵绵的声音像泡在热可可里的棉花糖。

眨眼的功夫,三小只聚在了慕晚的身边,她盘腿坐着,二筒和大头想要离着她更近些,小爪子往她的脚踝上踩。

酥软温热的小爪子踩着脚踝,慕晚整个人像是化掉了,她满心都是温柔,伸手帮忙,将两个小家伙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在她要去抓中分的时,找了一会儿,歪头看到了正朝着柳谦修腿上爬着的中分。

男人的腿长,盘腿坐下也比慕晚的高度要高一些,中分爬得十分吃力。它爬了两下,小爪子踩空,下巴一下担在了男人的腿上,中分喵喵得叫了起来。

慕晚刚要伸手去抓,视线里,黑白分明的中分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抓住,男人手指微蜷,动作极尽温柔,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喵~”中分撒娇。

柳谦修视线从书上移开,落在了中分的身上。

一人一猫,场面温馨得令人动容,即使是他这样安静地看着,灯光打在他的脸颊和睫毛上,慕晚都感受到了柳谦修身上那种温柔到让人心动的苏感。

他伸出手,手指轻轻地在中分的头上抚过,中分安静地伏在他的腿上,四肢舒展,爪子散开,像盛开的小花。

“喵~”中分又叫了一声,是满足地喟叹。

“长大了。”柳谦修低声说,声音悠远绵长,像是天上的神仙对地上修炼成精的小动物说话一般,透着从云里带出来的浅薄的凉气。

慕晚看着趴在柳谦修腿上的中分,她双臂微叠,放在矮几上。将下巴放在上面,慕晚看着柳谦修,说。

“柳谦修,我也想做你的猫。”

外面又下雨了,泠泠雨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她趴在桌子上,看向了窗外,身姿灵动,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语调慵懒而散漫。

“这样以后下雨你就不用送我回家了。”

柳谦修还是送慕晚回了家。

回来后,柳谦修回到了客厅的矮几前坐下,拿起了还未看完的书。

窗外雨声渐大,空旷的客厅,除了雨声,再无其他。

视线中闪过一道黑,柳谦修抬眸,看到了蹲坐在一旁的周易。矮几上,还有女人临走前摊开后并没有看两眼的书。

黑色的猫坐在那里,似乎与女人纤细柔软的身影重合到了一起。周易叫了一声,视线里只剩了一团黑。

空荡荡的客厅,没有杂乱纷扰,适合静心修行。而心似乎静不下来,房间也并不空荡,有孤独和寂寥环绕。

女人的话在耳边回荡。

柳谦修,我也想做你的猫。

眼眸微垂,柳谦修并没有往下想,低头继续看书。

雨又下了一夜,将山间的浮尘也下透了。茶庄的茶园湿凉清透,碧云蓝天下,点缀着几个采茶的茶娘。

前方木窗高悬,视线开阔,能望到茶园和茶园后薄雾下的远山。空空的房间内,木窗大敞,清晨凉风徐徐,空气对流,干净清新。

“谦修。”旁边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带来了一阵浅淡的茶香。

柳谦修回神,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紫砂杯,指腹摩挲着杯面,他听着蔡清良和他说着最近柳家需要处理的一些事情。

柳谦修是柳家家主,但他对柳家并不需要多费心,他是柳家庞大财团的拥有者和管理者,也是柳家的主心骨。柳家有专门的管理团队,柳谦修负责下达命令,管理团队执行。而蔡清良作为他的秘书,则负责着两者之间的上传下达。

“24号挪威拍卖会上拍卖的一幅油画,也是赝品。加上上个月的那幅宋代花鸟,一共是两起。”蔡清良拿了茶杯,安静地喝了一口。

他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曾经是上代家主即柳谦修爷爷的秘书,在柳家已经工作了三十多年,是柳家元老。柳谦修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也算是蔡清良一手看大的,柳谦修尊称蔡清良一声蔡叔。

“要调查一下,及时止损吗?”蔡清良询问着柳谦修的意见。

两幅画的损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上次他要调查,被柳谦修拦住,这次出事,他就从奥地利飞回国内,当面与柳谦修说清这件事。

事情是谁做的,两人心知肚明。他们知道对方最后的目的,但不知他们如何操作,所以有些棘手。

“不用。”柳谦修神色毫无波澜,杯内茶香袅袅,他淡淡地说:“再等等。”

“好。”蔡清良听从了安排。

事情商讨结束,蔡清良和柳谦修一同从阁楼上下来。这座茶庄是商业会所,山间阁楼连接着走廊,一直连接到主厅。

等到主厅之后,蔡清良问了柳谦修今天的安排。

“医院那边没事了吧,我明天回奥地利,晚上一起吃饭?”

他说话间,感觉到身边的柳谦修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他正看着主厅的大屏幕。屏幕上,正投放着一部武侠电影。

电影是以茶园为背景,画面恢弘,里面身着黑衣的刺客正在追杀一名蓝衣女子。

“你认识这位小姐?”蔡清良站在他的身侧问道。

柳谦修的视线并没有在主角蓝衣女子身上,而是在其中一名蒙面的刺客身上。在蔡清良过来问话的时候,那名刺客被赶来救女主角的男主角杀死。拉下蒙面,露出了女人小巧明艳的脸,眼睛睁大,双唇微张,嘴边是一小抹红色的血。

镜头一闪而过,柳谦修回神,问道:“什么?”

蔡清良笑道:“你一直在看她。”

“嗯。”柳谦修回身,抬腿往主厅外走,道:“可以,晚餐一起。”

慕晚正在拍戏的时候,接到了柳谦修的短信。她这次拍的是战争戏,在里面饰演一名军医。拍了一早上的爆破戏,呛了一脸灰尘。

【柳道长:在哪儿?】

慕晚手上身上全是灰尘,只剩了一双眼睛乌溜溜得发亮,她蹲在剧组堆起的战壕边,给柳谦修回短信。

【慕晚:在摄影基地,怎么了?】

柳谦修从没主动给她发过短信,更没有问过她在哪里。

【柳道长:今天晚上我有约。】

柳谦修几个字,慕晚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旁边有人坐下,呛起了灰尘,她咳嗽了两下,手机屏幕上也有些脏。

“慕晚你看那个男的,超帅!”刚刚是高美坐在了她身边,拉着慕晚就让她往前看,“是演员吗?不可能啊,这张脸要是演员我不可能不认识啊。”

慕晚没有搭理高美,她用手指擦干净屏幕,看着屏幕上柳谦修的信息,心情有些丧。她盯着屏幕想要回消息时,高美见她不理自己,索性两只肥手托住了她的脸,让她看向了帅哥的方向。

“哎…!”慕晚被托起脸,视线乱扫,最后,定格在了视线正前方。

□□味呛鼻,拍摄地又脏又乱,男人站在那里,一身浅色长衫长裤,身形清隽,眉目清淡,干净清冷,遗世独立。

慕晚心尖一跳,她看了两秒,从战壕上站了起来。

柳谦修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慕晚。她小脸脏兮兮的全是灰尘,只有一双眼睛,依然清澈透亮。她看到他,先是难以置信,后是有些慌乱,她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灰尘,擦了半天,也只有脸颊边露出了半截白皙的皮肤。

拍摄地有很多演员,很多人,而他只是看着慕晚。至于他为什么只是看她…

当然是因为她好看。

她擦到最后也擦不干净,索性放弃,从战壕边跑过来,纤细的身材灵动敏捷。她跑到他面前,眼睛里像是不确认般,又来回看了他好几眼。最后确认下来,她眼角一弯。

“你怎么来了?”声音有些颤。她刚刚擦脸,动作太用力,擦得有些红。

柳谦修安静地看着她,说:“我晚上没时间。”

“啊?”慕晚有些懵,她眼睛一黯,低头小声道:“我收到你的短…”

“一起吃午饭么?”

喉头的话戛然而止,慕晚抬起了头,眼中一片明亮。

作者有话要说:柳道长:你知道不送你回家代表着什么么?

两人关系开始有变化啦~

第22章

慕晚补完了最后一个镜头, 她被炮火炸飞, 从战壕滚落,摔在了地上。柳谦修坐在车里看着,她努力让自己摔得好看点,然而摔完站起来,睫毛上沾着厚厚的灰, 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脏兮兮得像个难民。

拍完戏, 慕晚去更衣室换了衣服,临去找柳谦修前, 她去洗手间将她的脸洗干净了。再抬头, 镜子里的脸像刚剥了壳的鸡蛋,细腻白嫩。黑长的眉毛下,一双眼睛晶莹清澈,鼻梁小巧, 双唇一点红。

尽管没上妆,依然是美的。慕晚拿手抹了两把脸上的水,转身出了洗手间。

柳谦修的车子停在了摄影基地外面, 今天天气回升,上午十点已经有三十度,慕晚像是从火焰山走过, 冒出汗很快被蒸发。到了车前, 慕晚拉开车门,看到了驾驶座上的柳谦修。

车内冷气冲向她,她眼睛倒映着男人的身影, 身体清凉了,心也清凉了。

慕晚眸光一动,笑着上车,拉上了安全带。

她临走没有擦脸,潮湿的空气也并不觉得干,待上了车,冷气吹着,皮肤才有些紧缩感。慕晚拿了润肤乳出来,在脸上点了几下,她耳边的碎发被水沾湿,安静乖巧地贴在颊边,慕晚问,“你怎么过来了?”

以往都是她去医院等他下班,这是柳谦修第一次来摄影基地找她。她心里很高兴,因为这与以往不同,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至于哪里发生了变化,她现在被高兴冲热了头脑,还没想出来,只觉得心里甜滋滋,凉绵绵的,像吃了一根草莓味的冰棒。

“顺路。”柳谦修神色平静地回答道。

“哦。”慕晚喉间带着婉转的尾音,淡而长。她伸出细长的手指,将鼻尖上白色的乳液在微烫的脸颊上,一点点抹匀了。

她早上四点就来剧组了,足足拍了六个小时,上车后,紧绷着的神经和身放松。抹完乳液,她像流浪的野猫找到了遮风挡雨的窝角,舒展开纤细的身体,靠在了车窗上,眼睛看向外面仍然拍得热火朝天的摄影基地。

“你平时都这样拍?”车子发动,微微晃动了一下,柳谦修的声音像是透过山林而来,带着露水的清凉。

“对啊,配角的戏份很多都是这样的,最后脱不了一个死。”慕晚收回视线,她眼角微微上扬,和柳谦修道:“我在拍戏的时候,死过无数次,各式各样的死法我都体验过,比你这个医生见过的都多。”

她的语气,兴高采烈里还带了些自豪。

车子停在一个丁字路口,柳谦修打了左拐灯,他看着慕晚眼睛里的兴高采烈自豪,沉声问:“你喜欢做演员?”

“那倒没有。”慕晚摇头,她思索了一下,说:“我只有美貌,做其他的不如做演员来钱快。”

柳谦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慕晚眼睫微颤,心虚地嘟囔:“今天是被灰尘掩盖了。”

红灯变绿,柳谦修发动车子,侧脸轮廓精致,唇角抿起,表情不置可否。车子左拐进入主干道,他望着前方宽阔平坦的大路,淡淡地说:“出名更赚钱。”

行道树急速倒退,天高云白,慕晚看着柳谦修,微舔了舔下唇。她收回视线,看着前面的主路,说道:“但那样我就不能每天去找你了。我想来钱快,我更想安安稳稳的生活。”

柳谦修眉目微敛,车内女人的声音似乎还未散开,他开着车,没有再说话。

到了柳谦修家里,慕晚换了拖鞋,她望着朝着卧室走去的柳谦修,犹豫了一下后,开了口。

“我能在你家洗个澡吗?”

男人脚步停顿,回头,看她。

慕晚顶着他安静的眼神看回去,心跳渐渐加快,解释道:“我早上一直在拍戏,浑身是土,不太舒服。”

说完,她还挠了挠头发,乌黑漂亮的头发扎成高马尾,将她白嫩水灵的脸蛋露在外面。说实话,现在她浑身上下,也就脸还干净些。

柳谦修没有说话,他从卧室的方向转身,走到了一间慕晚从未进去过的房间旁,拧开了门。

“这里有单独的浴室。”柳谦修说。

“谢谢。”见他答应,慕晚急急往里面走,她边往里走边问:“那洗澡的东西都有吗?”

“没有。”柳谦修回答。

慕晚:“…”

“我去拿。”房间里两个大卧室是单独带着洗手间和浴室,没有公共的。

听到柳谦修去拿,慕晚的心像是被草原的风撩了一下,他拿的应该是他用过的。这样是不是代表,两人身体间接接触了。

慕晚的脸又烫了起来。

柳谦修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视线落在她纤瘦的肩膀上,她穿着黑色的短t,露出半截白皙的肚皮,短t上也落了些灰尘。

“衣服要么?”柳谦修问。

慕晚抬头,眸光微抖。

她的脸似乎更红了,从侧脸轮廓线红到了耳垂,不知道在想什么,慕晚喉咙稍稍有些发紧。

“嗯?”慕晚尾音上扬,像猫尾巴一扫,小小的牙齿咬了咬了下唇,她说:“你这里有女人的衣服吗?”

“没有。”柳谦修说,“只有我穿过的。”

只有我穿过的。

“要的。”慕晚说。

柳谦修给她拿了衣服和各种洗澡的东西,慕晚抱了个满怀走进了房间。柳谦修家很大,次卧也大,与慕晚想象得空荡荡不同,次卧装修得很完善,和客厅一样是浅灰色调。但与客厅不同的是,这间卧室看着要现代化得多。

大床吊灯,衣帽间装饰画,还有沙发投影仪,落地窗的推拉门紧紧关闭着,浅色纱帘拉开,木质结构的阳台上空空如也,十分冷清。

这么大的房间,是给客人住的,但好像又没有人住过,不然也不至于连备用的洗浴用品都没有。

慕晚抱着东西,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慕晚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冲洗掉了身上的灰尘,也冲掉了疲累,她洗完澡后,觉得自己的视野都通透了。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慕晚找了一圈,才发现没有风筒。

发梢还在滴水,慕晚拿着毛巾又擦了一下,湿发散开在双肩,慕晚去拿衣服准备穿衣服。视线接触到衣服的一瞬间,慕晚胸口提了一口热气,脸又烫了起来。

这身衣服确实是柳谦修穿过的,因为她见他穿过。棉麻材质的长衫长裤,他穿着十分剪裁得体,衬着身材清瘦挺拔。

手拿过衣服,触手细腻的棉线感,拿起来时带了一小股气流,慕晚闻到了一股清淡的檀香。

衣服也像他,带着清冷禁欲的味道。

慕晚拿了长衫,像套t恤一样的从下面套了进去,这件长衫柳谦修穿很合身,慕晚穿却十分宽大,一直垂到了她的大腿下面。薄薄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冰凉粗糙,慕晚被檀香包裹,像是贴触着什么一样,她不可控制的燥热了起来。

慕晚撸了撸袖子,觉得自己太流氓了,她拍了拍脸后,抓紧出了门。

浴室比外面要闷热得多,慕晚出门,冷气吹过,她皮肤一紧,耳根清净,听到了厨房里的水流声。

“柳谦修。”慕晚站在厨房门前,叫了一声。

她洗澡很快,柳谦修刚从猫房过来,厨房里的东西还未收拾。他站在冰箱前,手里拿了两把青菜,青菜被白色的纸张包裹,露出的叶子青翠水灵。听到慕晚的叫声后,柳谦修抬眸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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