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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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异地恋了,我说走剧情就走剧情,绝不含糊的。

第42章

雨下了一夜, 慕晚醒过来的时候, 柳谦修已经起床了。她在床上滚了两下,腰身酸痛,最后扶着腰从床上起来。穿在身上的宽大衬衫落下,盖住了臀部,只露了两条修长的腿在外面。

她半垂着肩膀, 朝着厨房走去, 柳谦修正在做饭,留了个背影给她。慕晚过去, 从后面抱住了他。

昨晚两人聊完后, 又做了一次,慕晚昨晚没吃东西,今早觉得饿了。柳谦修在厨台前奔走,她像个小尾巴一样, 在后面一甩一甩地跟着。最后,将三明治放进烤箱,男人回头, 将她抱了起来。

慕晚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还不怎么清醒,头歪塌在了他的怀里, 手指把玩着他衬衫上未扣上的扣子。

烤箱指针滴答, 厨房开了窗,透着湿润雨气的风吹了进来,让恋人之间的爱意更为浓郁。柳谦修伸手将她的发别在耳后, 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发丝搔着脖颈,有些痒,闻着烤箱里传出来的香气,慕晚睁开眼睛,小声笑了起来。

懒洋洋地转过头,看向窗外,外面灰蒙蒙的,像是罩了一层灰色的雾。高楼隐在雾里,有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她刚起床,有些卷得头发蓬松开,毛茸茸的顶着他的下巴。柳谦修低头印了一个吻在她的头顶,女人的身体更柔软了,脸颊贴合在了他的锁骨间。

“今天下午拍完戏,我们去梅家吃晚餐。”柳谦修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望着窗外说了一句。

怀里女人愣了一下,抬头看过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惊吓。

“这么快么?”慕晚有些措手不及。

唇角浅勾,柳谦修垂眸看着她,道,“不算快,他们已经知道你了。”

因为他一直沉迷被她包养着的乐趣里,只有慕晚自己不知道而已。两人说话的功夫,门口传来一声猫叫。慕晚回头,大头领着中分和二筒在门口,正冲着他们叫着。

慕晚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柳谦修,“星空的丈夫是谁?”

“怀荆。”

熟悉的名字,慕晚记得在财经新闻上听说过他,如果当时她去许星空家里,见到怀荆的话,肯定也一眼看穿柳谦修的身份了。

“你是故意不让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慕晚望着男人问道。

“不是。”柳谦修否认,烤箱传来“叮”得一声,三明治做好,他道,“只有最后一次是,前面确实有事情没有碰到。”

阴差阳错的,就一直瞒到了现在,也确实够传奇的。若不是看到梅遥知,并且她先前见过他,她估计还懵头懵脑的。

过去的事情不再去想,慕晚从柳谦修身上爬下来,站在男人身边,她小小的身体被裹在宽大的衬衫里,一脸担忧。

“那去见…见你的亲人,我应该带些什么?”慕晚仰头看他。

“他们什么都不缺。”柳谦修耐心地回答道。

啊,也是,梅家这么大的家族,想要什么没有呢?

慕晚仍然焦虑,她挠了挠毛茸茸的头发,继续仰头,问柳谦修,“那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就是,我打扮成什么风格的?”

她话音未落,男人俯身一吻,吻在她的唇角,带着清晨的清爽。

柳谦修慢条斯理地将她毛茸茸的头发整理明确,漆黑的眸子里盛着淡淡的宠溺和笑意,道,“他们喜欢我喜欢的。”

“你就是我喜欢的。”

心尖儿像是涮了蜜,慕晚低头,勾起唇角,耳垂泛了红。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但他的情话,总能让她害羞和心动。

今天没有下雨,天一直沉着,雾在中午的时候散开,下午又起了厚厚一层。慕晚今天戏份不少,紧赶慢赶地拍着,也拍到了下午四点多才结束。

拍完之后,慕晚去了化妆间卸妆,化妆间内有几个一起做配角的同行,慕晚还跟他们闲聊了几句。

也不知道是她心理作用,还是事实确实如此,自从昨天确认柳谦修的身份后,慕晚感觉剧组的人对她都格外客气。从导演开始,一直到制片、监制,甚至米瑜,虽然话依然说得直来直去,但比起以往好听了不少。

昨天上午拍戏她还没什么察觉,只觉得有些不对,今天才全面感受到了。

这部戏的投资是柳氏集团下属的一个公司,柳谦修戏做的挺足,一开始慕晚看公司名字,还不知道这是柳氏的。不过仔细想想,这么一个小公司,能够逼到沈氏娱乐撤资,肯定有什么猫腻在里面。只是当时她恋爱脑,完全没心思想这些罢了。

拆掉假发,慕晚去戏服室换衣服,进去的时候,碰到了米瑜。米瑜还有夜戏要拍,现在正在换衣服。因为是贴身的衣服,她自己在换,看到慕晚进去,她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将肚兜后面打了个结。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慕晚看着她的红肚兜,解释了一句。

套了一层薄衫,米瑜没所谓地说,“在这里怕什么,要说回避,也应该是我回避才是。”

从昨天慕青角色被截,米瑜就过来找她说了些意味不明的话。她在娱乐圈滚打多年,有着敏锐的嗅觉,或许昨天,或许更早以前,她就已经察觉到了。

两人同公司,戏路不同,也不牵扯利益,话也说得明白。

慕晚笑了笑,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掩饰,她只道,“也不能这么说,这部戏你是主角。”

将薄衫穿好,米瑜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坐在那里,拿了根烟出来。女式香烟细细长长,夹在她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上,画面格外有感觉。

“你怎么不做主角?”打火机“啪”得一声响,米瑜点燃香烟,吐出白雾。

“我不喜欢被打扰的生活。”慕晚也坐在了旁边,和米瑜闲聊,“我想安稳点生活,能拍戏,赚得钱够花就行。”

“你不赚钱也够花。”米瑜笑了一声,细长的眉眼挑起,带了些刻薄。但她没有刻薄的意思,只是长相如此。

“那倒是。”慕晚厚着脸皮承认了。

享受到柳谦修提供的一切,慕晚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她以前是为了挣快钱拍戏,现在则是享受拍戏。工作的同时,尝试突破不同的角色,这样人生也会变得多姿多彩得多。

“真是奇妙,世界上这么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想法。你一把资源,却想做配角。而我人老珠黄,拼搏半生,想做主角却一直是女二号的命。”米瑜低头说着,又吸了一口烟。

“你现在是主角了。”慕晚笑道。

“谢谢你。”米瑜抬头,看着她突然说了一句。

她说得认真,慕晚一愣,随即明白,她摇头,道,“瑜姐你不用跟我道谢。以前的时候,一直都是你有戏就带着我,该感激的人是我。”

喉间一声哼笑,带着些慵懒和散漫,米瑜看着她,说,“倒是没白提携你,不是白眼狼。”

“那是。”慕晚也笑了起来,抬腕看了看时间,说,“我要走了,今天约了人。”

话已经说完,米瑜没有多挽留,冲她挥了挥手,带起一阵白雾。慕晚告别后,从戏服室推门出去了。

出了摄影基地,慕晚就看到了坐在车里等她的柳谦修。她小跑着过去,糊了一脸雾气,打开车门上了车。

她今天拍了一天戏,但丝毫没有疲累的神色,上车系好安全带,慕晚说:“先回家,我得换身衣服。”

柳谦修同意,发动车子离开了摄影基地。

坐在车上,慕晚回头看柳谦修,问道,“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接我?”

平视着前方的道路,柳谦修安静地回答,“想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

慕晚笑起来,刚刚小跑窜了一身的热气都被安抚下了些。她转头看着窗外,笑着说,“你是怕我紧张吧。”

她早上表现得确实挺紧张的。

车子停在红绿灯口,柳谦修回头望了她一眼,问道,“那你现在紧张么?”

摇了摇头,慕晚诚实回答,“没有。他们都是对你很好的亲人,所以应该会很好相处。”

这是慕晚自己今天想明白的。

其实按照社会地位来说,她一个十八线演员确实配不上柳家家主。但柳家的话语权全在柳谦修的手里,他说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其他人没有不同意的资格。

而至于梅家,柳谦修尽管叫梅老太一声外婆,但他不算梅家人,他想做什么,也不受梅家牵制。

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好紧张的。她到了梅家,表现得好一些,懂礼貌,会说话就可以了。其他的,柳谦修都会处理好。

这样一想,慕晚越来越觉得她男人优秀了。

回家换过衣服,化了妆,柳谦修开车去了梅宅。梅家从上世纪开始,是做百货生意的,如今是开商厦。夏城乃至全国都有梅家商厦连锁,高端又宏大。

梅宅在夏城的北区,坐落在梅山上,整片山群都是梅家地产。除了梅宅外,还有另外的建筑,分别是游乐场和滑雪场。梅家比起柳家,更注重亲人的亲情,家庭氛围其乐融融。

梅宅是哥特式的建筑,外围是花园,里面分不同的建筑群。柳谦修轻车熟路,将车停好,门口梅遥知已经在等。除了梅遥知外,还有梅遥知的大哥大嫂。梅家现在主要是梅遥知的父亲在掌管,底下梅遥知大哥帮忙,梅遥知算个散仙,整天在外游荡。

“过来了。”梅遥知和大哥梅致知说了一句。

梅致知今年三十六岁,比柳谦修要大了几岁。柳谦修带着慕晚下车,叫过大哥大嫂后,被梅遥知领进了梅家。

梅家里面的建筑是民国风格,端庄典雅。家里的陈设多是古物,所以看着比慕晚在民国剧剧组里的陈设要精致得多。

梅家家里人不多,有柳谦修的外婆梅老太,还有舅舅、舅妈,另外就是梅致知一家,还有梅遥知。

一家人见面,并没有电视里演得那般拘谨,梅老太十分慈祥,拉着慕晚的手说着话。慕晚像是新媳妇一样,有点害羞,有点无措,但更多的是开心。

餐桌上吃过饭后,梅遥知拿了一瓶红酒过来。

“我朋友从法国酒庄带回来的,尝尝。”

他话音一落,家里佣人倒了酒,一家人端了酒杯碰杯,边品酒边闲聊了起来。

“听遥知说,你下周去奥地利?”梅致知问道。

“嗯,先前出过几起拍卖赝品的事件,我回去处理一下。”柳谦修抿了口红酒,淡淡地说道。

“让遥知陪你去。”梅父安排道。

“不用。”柳谦修浅笑一声,说,“我自己能处理。”

“你舅舅还当你小呢,什么事情都想要背后帮一把。但我们谦修现在已经是柳家家主,有能力处理好事情。”梅老太慈祥而端重,说完后,看向慕晚,道,“那晚晚呢?”

老人家叫得十分亲切,慕晚心里一热,回笑道,“我在国内,还要工作。”

对于她的职业,刚才餐桌上大家已经交流过。梅家人并没有看不起她的职业,而是十分尊重她能有自己的事情去做。

“那还是工作为重。”梅老太笑道,随后道,“谦修去奥地利,你自己在家吃饭挺无聊,不如就住在梅宅吧。家里有阿姨照顾一下,你可以更好的忙工作。”

“啊。”慕晚愣了一下,笑着看了柳谦修一眼。

柳谦修看着梅老太,回绝道,“算了外婆,家里还有猫要照顾。”

“那有时间可以过来吃一顿饭嘛,我自己在家也是无聊。”梅老太有些遗憾,说完问了一句,“你会搓麻将吗?”

慕晚笑着点点头,“会一点。”

“那你就当来陪着我搓麻将,临走吃顿饭就好了。”梅老太笑眯眯地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谦修不在,当然是我们照顾你。”

“好,谢谢外婆。”慕晚大大方方地道谢。

梅老太笑容加深,和梅母道,“她叫我外婆啦。”

一家人又笑到了一起。

慕晚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家庭温暖,一家人闲聊着,或是谈工作,或是谈红酒,话题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总有人会接住你,然后大家一起大笑。

她像只无家可归的鸟,柳谦修带着她归巢,让她也能有了亲人,且被亲情环绕。

两人晚上都喝了酒,索性就在梅宅住下了。既然住下,时间也就不怕早晚,梅老太当即把麻将桌支了起来。

慕晚会玩儿麻将,玩儿得还算聪明。但她没想到,柳谦修比她还会玩儿。他没有上桌,只坐在她旁边指点着。最后玩儿下来,他们还赢了些。

小赌怡情,到了休息时间,大家开开心心散了。

整整一个下午加晚上,慕晚都觉得十分开心,她像是许久没有玩耍过的小孩,在游乐场玩儿完以后,身心依然亢奋。

两人一起洗过澡,柳谦修将她纳入身下。两人抱在一起,小心而谨慎地做了一次。做完以后,慕晚的亢奋挥发干净,只剩下了疲劳,她蜷缩在男人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昏昏欲睡。

“柳谦修,我今天很开心。”

“我和你在一起后,每一天都很开心。但这种开心像做梦,每次想到你去奥地利,我总有种梦醒了以后那种空落落的下坠感。”

她声音因为发困而有些沙哑,说完后,她往他怀里又蹭了两下。毛茸茸的头发,像一头小棕熊。

“柳谦修,你会按时回来的对吗?”小棕熊睁开了眼睛看她。

她的目光里装着直白赤、裸爱意和希冀,还掺杂了些害怕和慌乱在里面,这是她现在说这些话时的心绪和感觉。

因为从未拥有,拥有后会更加患得患失,才有了现在这样的直觉。

柳谦修望着她,抬手抚摸着她温热的脸颊,心底像是被点燃了火把。

“嗯。”他应了一声。

得到保证,慕晚又蹭了他两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在她呼吸变得匀称而深长后,柳谦修从床上起身,套上衬衫出了门。

房间走廊,梅遥知拿了瓶红酒,正往自己房间走。抬眼看到柳谦修,他眼睛一亮,待看清楚他的神色,梅遥知的脸色也凝滞了些。

“要一起喝点吗?”梅遥知晃酒瓶。

柳谦修点了点头。

两人去了酒厅,替柳谦修倒好酒后,梅遥知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倒边问,“这次是不是很棘手啊?要不我跟着你一起…”

“帮我照顾好慕晚。”柳谦修抬眸看他,沉声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好她。”

手上红酒瓶微顿,梅遥知眉心微蹙,点头应了一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柳道长:没什么事儿,不要被我吓到。

今天七夕,没舍得让他们异地恋,明天异地恋吧。

不发红包了,评论随缘~

谢谢大家了。

第43章

时间过得很快, 眨眼就到了分别的日子。慕晚早早拍完今天的戏份, 打车去了汤尔医院。医院工作繁杂而重要,他交接了几天才交接完。接了柳谦修,两人一起回了家。

家里三小只嗷嗷待哺,慕晚去喂了,喂完后, 去了卧室。柳谦修正在整理行李, 慕晚坐在他硬邦邦的床上,看着他整理。

柳谦修的卧室装修得与客厅异曲同工, 除了一张檀木床, 一张书桌,一把木椅,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檀木做的,卧室里飘着淡淡的檀香, 将身形清瘦的男人,衬托得更为仙气。

他行李不多,就整理了几本书。慕晚看着空荡荡的行李箱, 问道,“就这些?”

柳谦修点点头,坐在慕晚身边, 说, “带齐证件就可以,其他东西奥地利那边都有。”

想当初他去清远观的时候,东西也没多少。他自己处理好就行, 慕晚也没有多管,爬到了他身上。

她现在挺喜欢被他这样抱着,她伏在他的怀里,他低头吻着她的发,两人在一起后,没少有缠绵的时候。若是突然分开,慕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服。

“现在我还没什么感觉。”慕晚说。毕竟分开两周,但现在她还能抱着柳谦修,丝毫没有异地恋带来的苦楚。

外人会觉得不过是两人分开,也不过是分开两周,这样未免太过矫情。而深陷热恋中的两人,像是沉在融化的巧克力糖浆里,突然分开,不适感和思念确实能让人拔不出来。

将她抱好,柳谦修道,“那也好,相思挺苦的。”

慕晚笑起来,她问柳谦修,“现在几点?”

“三点。”柳谦修回答。

盘算时间,距离柳谦修离开还有三个小时。时间充足,不如苦中作乐。慕晚抬头,吻上了他的唇。男人身体微抖,意会过来,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这次不想用套。”慕晚抱着柳谦修说。

男人眼神微紧,眉头轻蹙。

“怀了也是我赚便宜,我怀的可是柳家家主的孩子。”慕晚说完,眼睛直视着柳谦修,激着他,说,“你要是不敢给我,就说明你这次不会安全回来。你给了我,才是给了我安全感。”

她的想法总是有自己固有的逻辑,而这种逻辑,在外人看来,却是有些疯狂。

柳谦修深沉地看着她,她倔强地回望着他,最后,他低头吻在她的耳边,在她身体的颤抖中,轻声答应了。

“好。”

柳家有私人飞机,去机场后,走的是特殊通道。慕晚送走柳谦修,在飞机起飞的那一刹那,她的相思苦才算是开始了。

飞机轰鸣,慕晚心脏梗了一下,坠着有些难受。不去想回家没有柳谦修还好些,一去想,就坠痛得更加厉害。

现在已经下午六点,傍晚太阳还未落山,慕晚不想回家,给林薇打了个电话。

两人好久没有约在一起吃饭,林薇刚从客户那里回来,边捞着蔬菜边絮絮叨叨着今天的奇葩客户。慕晚吃了一会儿,就没有再吃,喝了口苏打水。

林薇吸溜着宽粉,抬眼看着她,夹了一筷子肥牛过去,道,“柳道长走了,把你的魂儿也带走了吧?”

慕晚没心情吃,筷子夹了两下,沾了油碟后,勉强将肉放进嘴里,又喝了一口苏打水,她道,“那又怎么样?我也把他的魂儿留下了。”

林薇哆嗦了一下,说,“你最近真是越来越肉麻了。”

这时,慕晚才笑起来,看着她说,“爱情就是这样。”

见她笑起来,林薇也笑了起来,她咬着筷子摇头,说,“我不知道爱情什么样。我也谈过,但没有像你这样的感觉。刚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荷尔蒙的碰撞,后来他劈腿,我心痛,都不知道是心痛他移情别恋,还是心痛我自己竟然比不过那个小三。既然我的爱情没有双方长久的心悦,那我倒不如只追求肉体了。”

林薇是有些醉了,她胡说八道了一堆,最后总结了一下,道,“所以你和柳道长不容易,要好好的。”

“那是。”慕晚点头,“我还要给他生孩子。”

这时候,林薇才察觉出什么不对来,她看着慕晚手里的苏打水瓶,说,“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喝酒,你俩已经开始备孕了?”

“就备了一次,不知道中不中。”慕晚道。还是今天临走的时候现搞的。

慕晚说得随意,林薇却坐直了身体,认真了起来。认真了半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孕妇,最后道,“你今天晚上在我家睡下吧。”

“不了。”慕晚摇头,“我还得回家照顾猫。”

从林薇家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慕晚回了家,原本空荡的家里,更加空落落的。甚至连以往闻着熟悉的檀香味,都变得清冷疏离了起来。

慕晚洗过澡,去喂了三小只和周易。喂过后,她抱了次卧的被褥,去了柳谦修的主卧。主卧的床依然硬邦邦的,她垫了两层褥子,好歹能承受住了。

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慕晚睁眼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她去了猫房。把猫砂和猫粮端了过来,又把三小只和周易的窝也搬进了主卧。

四只猫一来,床上地上又是跑酷又是叫,这才将冷冷清清的卧室变得热闹了起来。慕晚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晚上睡得断断续续的,慕晚起床后吃了早餐,去了摄影基地。她昨天为了早点回来送柳谦修,将戏份往今天拖了拖,所以她今天拍了一天。

拍完以后,慕晚从摄影基地离开,刚走出摄影基地,就看到站在明黄色玛莎拉蒂前的梅遥知,笑得大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慕晚,奶奶让我带你去吃饭。”

即使是摄影基地门口,也多多少少有些演员和导演,其中有部分人变了脸色,显然是认出了梅遥知这张娃娃脸。

慕晚走过去,看了一眼他的车,笑着说,“你这也太高调了。”

梅遥知开了车门,说,“没关系,我今天就是来刷脸的,谦修临走前让我照顾你。”

两人虽然看着熟,但还有一定的空气在。周围人在背后议论,慕晚也懒得想,上了梅遥知的车。

提到柳谦修,慕晚嘴角一扯,上了车拉了安全带,她说道,“你可别这么说,跟遗言似的。”

梅遥知哈哈笑起来,说,“什么遗言,不过是谦修不在,我帮忙照顾一下而已。他今天晚上就到了。”

慕晚应了一声。

梅遥知常年纵横欢乐场,不是个会冷场的人,甚至有些话痨。慕晚虽是个配角,但也算是娱乐圈的人,两人还算有话题聊。

“说起来,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见你。”梅遥知道。

“有次游艇聚会我见过你,你竟然还能认得出我?”慕晚有些惊讶。

梅遥知开着车,道,“人太多了,我认不出,但对于长得漂亮的,总会有些印象。”

“对,就像我,人太多了,我也只对有钱的有印象。”慕晚回道。

梅遥知又笑了起来。慕晚说话很灵活,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很灵的人,有自己的思想,也怪不得柳谦修会喜欢。

不过一个小时,两人到了梅宅。再来梅宅,即使没有柳谦修在,慕晚也没觉得有任何得不适感。这倒不是她多会适应,而是梅家人待她很好,有种自然的亲和,让她十分舒服。

吃过饭后,梅老太又组了麻将局,一家人围在一起,又开始搓麻将。

老太太一边摸着牌,一边看了一眼家里的坐地钟,问了一句,“谦修应该快到了吧?”

其实慕晚已经盘算着时间到了,刚刚摸牌都有些急,听了梅老太的话,她倒是稳下来了,应了一声,道,“差不多了。”

说话的功夫,梅遥知放了牌,慕晚一推,“胡了。”

梅老太哈哈笑起来,看着梅遥知愣住的神色,笑着道,“晚晚的运气是没得说。”

慕晚笑起来,边摸着牌边道,“那当然,不然怎么能遇到谦修。”

小姑娘人美嘴甜性格好,而且大方稳重,梅老太心里更是喜欢。慕晚说话间,手机震动,她眸光一动,拿了手机,心脏的血液霎时间冲向了全身。

“是谦修的电话。”

“这个谦修,现在打电话都不先给外婆打了。”梅母笑着打趣。

“以后还是晚晚陪伴他的时间长,有什么好分先后的。”梅老太慈祥地说,“晚晚你去接吧,过会儿他会再给我们打。”

慕晚也没客气,点头应了一声后,起身离开。

她站在梅宅客厅外的走廊,走廊窗户大敞,外面星空闪烁,一轮圆月高悬。慕晚接了电话,手掰着窗台,笑着问了一句,“喂,你到了?”

“嗯。”柳谦修人离着她远,声音也像是变远了,像是从月亮里传出来,带着些孤寂感。他应了一声后,问道,“在干什么?”

“在梅家,刚吃过饭,搓了会儿麻将。”慕晚长舒一口气,问道,“你刚到了还没有休息吧?”

“嗯,打过电话就会去休息。”柳谦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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