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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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勉强笑着：“你这孩子，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你是孝顺孩子，也不希望连累家里，你说你家还有一个向荣呢？就不看向荣的面子，你总要想想你姐吧？”顿了一下喘口气：“明军对你怎么样啊？她到现在还没成家呢，就为了这个家为了供你念书，那是你亲姐姐向晖啊，你不心疼啊？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只要你们结婚了，这个钱就可以不追究了，不是吗？”

那边已经有人跑去找向明军了，发生这样的事儿谁也管不了，只有向明军回来能管。

最可恨的是人群里竟然有人跟着附和。

“说的好像也是那个道理。”

“可不是。”

“我说张二家的，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你这么羡慕你怎么不把女儿送去嫁给人家呢？”有人看不过眼就直接喊出来了。

张二家的一听，红着眼睛。

“主要我家孩子不是没向晖那么本事，村里儿的头一个大学生呢，光宗耀祖！”

向晖上这个大学，那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当时有人高兴的睡不着觉，就有人闹心的也睡不着。

“阿姨，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向晖轻飘飘一句，阮丽丽妈妈一听心里不屑的想着，狗屁大学生，眼皮子这个潜，向晖突然笑了一下：“阿姨既然这么喜欢这个人，我听说阮丽丽不是离婚了，因为在洗头房的事情是吧，这样到底两件事多少也是有点联系的，我帮阮丽丽跟医院里那个缺大德的做个媒，他们俩简直那就是天照地设的一对啊。”

向奶奶一听，心里哎呦一声，这才是我孙女啊，对，骂死她。

阮丽丽妈妈差点没活活被噎死在原地，姓杨的母大虫还要说话，向晖完全没给她机会。

“两位今天来的举动也不配做我的长辈，我向晖就是在贱在没人要我也不会选择那么一个东西，事情还没有完，这里的法院不给我清白我就去市里告，市里不给我清白，我就去省里告，省里不行我就去首都。”

向奶奶抱着自己的孙女拍着向晖的背。

“臭不要脸的，呸，滚。”

阮丽丽的妈妈今天就是为了促成这个事情的，没办成她肯定是不会走的，声音有些激动，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弄的，眉毛都要立起来了。

“向晖你怎么这么说话呢？阿姨是为了你好。事情都出来了，你不想着解决你就想闹，你出了这口气又能怎么样呢？你早晚都是老杨家的人，弄不好肚子里现在都怀了杨家的孩子，你说你何必呢？现在你杨阿姨上门，你嫁过去这不是挺好的，过去的事儿翻过去别人谁还能说？”

向晖看着眼前的人真是越说越过，她到底怎么得罪姓阮的一家了？

“人家要真是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何必出刀子捅人家呢？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你还是不是原装的，这样就一切都明白了。”

向晖的脸色铁青，脸上闪过难堪和恼怒。

013 你不是找抽嘛

向晖算是看出来了，阮家的这对母女，就跟自己过不去了，看着眼前这张叫人恶心的脸唱做俱佳的表情，明显阮丽丽的妈妈就是想让自己认了，她真是被逼上绝路了，认不认现在还有分别吗？

“你说你向晖，阿姨能不能害你？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你将来能嫁给谁？这辈子你就烂在你家了。”阮丽丽妈妈说的是痛心疾首的。

她当然知道向晖可以以后白不提黑不提的嫁给外面的人嘛，可以是更好的，所以现在她必须把向晖拿下，做成这件事儿，不能叫向晖有反弹的余地。

现在大家都成看戏的了，对着向晖指指点点的，说什么的都有，大声小声的，这反正不是发生在他们家里的事情嘛，拿出来说怎么了？

向明军那边头上的帽子都没有来得及摘下去，这姓阮的怎么跟他们家干上了？

还想怎么样啊？

向明军往回赶，骑自行车回去肯定是来不及了，跟同事借了摩托车，同事就看着向明军的样子，问她。

“你确定你自己能行？”

向明军答应的好好的，骑上车看着也不像是有事情，他们出去办事这作业的地方在山上比较远，所以一般都是来来去去的骑摩托车，向明军骑过两次，同事也没在意去，你说向明军这个个性，那知道了能不着急吗？

这叫什么玩意吧，逮住一个人欺负个没完了是吧？

向明军就是在行，她离的远啊，远水救不了近火，那向海明之前去阮家闹过一次，今天回来的早，就看着老四家的院子有点不对，从外面进来，一看是阮丽丽的妈妈，这向海明就来气了。

你当我们老向家的人都死光了是不是？你还敢上门？

“你来干什么？”

阮丽丽的妈妈一看，往母大虫身后躲了一下，小身板抖了一下，谁看见向海明不害怕啊？这就是一个流氓，什么都不怕的流氓。

“来干什么？欺负我们老向家没人了呗？欺负上门了，给向晖介绍对象来了，你知道这人是谁不？”老太太语气古怪的看着自己大儿子说着，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啊？

没理还得找三分呢。

那阮丽丽的妈妈只觉得天空都黑了，怎么会这样呢？这个瘟神怎么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回来了？

有的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回有的看了，老向家的这个老大，说实话真不是人，那喝了酒谁也管不了，你说去别人家爬墙头偷看这事儿他都是干出来过的，打架不要命的，一发起疯来那就是一个活驴。

“张二家的别走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这个是好事儿来的…”

那李二姑奶家跟向奶奶是什么关系啊？挂着亲戚，再说两家走的也好，李二姑奶的女儿小文子看着张二的老婆要跑，立马就喊了出来，你刚才说的那么痛快，现在跑什么？

“MLGB，你再说一次试试看？”那向海明瞪圆了眼珠子这就是要伸手了，他不管你是谁，先削了再说，过去还没抓住人呢，那边张二家的媳妇儿就吓跑了，跑的比兔子都快。

她是跑了，那阮丽丽的妈妈能跑吗？

向海明是不是东西，但是有一个理在他心里，自己家的人只有自家的能欺负，你外人欺负向晖，这就是欺负我向海明，你当我死了是吧？

蓦地尖锐地冷笑一声照着阮丽丽的妈妈就走过去了，母大虫吓了一跳，马上镇定下来，这光天化日的，难道他还能动手？一个男人打女人还要不要脸了？

没等母大虫想完呢，向海明就直接上手了，送了母大虫一个耳光，差点没给她打外太空去。

你就想岔了嘛，这位不光打女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打，自己女儿也打，别说你一个外人了。

“我OX你个妈，我家你也敢欺负啊？”

母大虫一下子就老实的坐在地上不敢起来了，她坐着不动，那向海明的手就奔着阮丽丽的妈妈的脑袋去了。

别人家母亲孩子这样都是怕把事情给闹大了，向奶奶就是不一样啊，她生怕事情闹的小了，在那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欺负人到家了，还让向晖去医院检查…”

向海明两个大巴掌照着阮丽丽妈妈的两边耳朵使劲儿往下一扣，阮丽丽妈妈只觉得眼前都是金星。

“向晖你看着点，今儿大爷给你出气了，谁要是欺负你，送你一个耳光你就给我狠狠的打。”

向海明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啊，他可比向孝书厉害多了，就那么几下，阮丽丽的妈妈就躺地上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抱着肚子喊疼啊。

“你别打了，要打死人了…”

谁敢管？这就是村儿里的活阎王啊，你惹他？

柿子还找软的捏呢，你找个石头去劈，你不是傻子估计也离傻子差不多了。

向海明用脚踢了一会儿，踢的自己上气不接下气，那边向明军终于回来了。

“都看什么？都滚。”

阮丽丽的妈妈这回不是装了，她说不清楚哪里疼，肯定是踹坏了，豆大的汗珠子顺着满脸淌，哀求的看着向明军。

“明军，救命啊…”

014 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

现在可都散了，那向海明就跟疯狗似的，谁敢惹？这给踢成这样到时候在去公安局，叫他们作证可怎么办？

这些人一听见说去派出所甭管什么事儿都不愿意进那个门，总是觉得晦气。

“大爷你别踢了，在踢出来人命了…”

向明军听自己奶奶说了半天算是听明白了，你说她心里的火气怎么就这么大呢？觉得刚才自己叫大爷住手那就是自己嘴欠啊，这样的人踢死活该。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来要钱是不是？”向明军现在就是玩横的了，我就是没钱，你愿意找谁你就找谁去，没有，打死也没有。

进了屋子里拿出来一把菜刀，母大虫不是在地上坐着呢嘛，照着地面砍下去。

“你要是要命换，我人就在这里，你砍吧，废话不要说，”向明军也觉得憋气，但是别的说了也没用，痛快嘴了，她已经想到办法了，晚上就能干。

母大虫这一看，抖着嘴皮子，现在向海明就站在一边，跟勾魂使者似的，她敢说一句不行？

“那我儿子…”

“你儿子活该，死了也不多。”向海明照着母大虫就吐了一口，母大虫在想骂爹，她现在也不敢开口啊。

阮丽丽她妈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又好了，又不疼了。

“明军，你说阿姨能害你们家吗？我们这么多年邻居住着，阿姨就是心太好了，你说向晖以后还能嫁谁？”

这人无敌了，打都打不服，还敢提这茬。

向明军倒是不生气了，站起身拉着向晖的手，那意思告诉妹妹，你不用往心里去，凡事有大姐呢，大姐有一口气，就不会叫你受委屈，唇角弯了起来。

“向晖能嫁的人多了去了，倒是阿姨你先担心担心你家里的小破鞋吧。”

阮丽丽妈妈勉强挤出来一句话，明显是从牙缝里飞出来的、

“明军你要是这么说话，以后没人帮你们。”

向明军似笑非笑地看着阮丽丽的妈妈：“阿姨，不用你帮，你千万别帮，我们家要不认识你还能好点，倒了八辈子霉竟然跟你们家住在一个村里儿，我妹还跟小破鞋认识了，你说这事儿弄的。”向明军重重叹口气，颇有些无奈：“向晖你学着点，什么叫倒打一耙，现在阿姨就是利用你转移大家的视线呢，村里儿多少人都看见阮丽丽以前在洗头房干过，可是人家荣归故里了，卖身的碰上你这么一个学习好的，自然抓耳挠晒的睡不着，不陷害你陷害谁？这个世界上的神经病多了去了，咱们是受害人竟然被警察抓，谁叫人家有本事了，有那牛逼的亲戚，以后他们家是看谁不顺眼就拎着一桶粪上门倒在你家的门口，谁敢说话？”

阮丽丽的妈妈见向明军还没完没了了，已经按耐不住了。

“放你X的屁，谁看见了？我问你谁看见了？你想活活逼死我女儿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丽丽因为你们已经离婚了？”

这位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你说出来这些，打算叫谁可怜你吗？

“死了好啊，活不起那就死，要死赶紧死，死了我给她送花圈，阿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破鞋就是破鞋，怎么也变不成好鞋，那些破鞋只有脚臭的人才喜欢穿呢，觉得便宜啊。”

“你们，你们…”阮丽丽妈妈捂着胸口：“丽丽在家里为了这件事儿吃不好睡不好的，内疚的要死，你们这么做就不怕天打雷劈？”

向晖松开自己大姐的手，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阿姨她做了亏心事儿睡不着吃不下这不是应该的？要是所有做了亏心事的能吃得下那才出了问题，至于怕不怕天打雷劈的，你得回去问你女儿啊，她阮丽丽要是不怕的话，我怕什么？”

阮丽丽妈妈气的差点口吐白沫了，她看着母大虫，用眼神示意母大虫上。

母大虫倒是记得今天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来的，不管向晖好不好，自己家的那个孩子，提都不愿意提，附近的也没有人愿意把孩子嫁到家里去的，借着这个机会，不讹向晖讹谁？

“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啊，姑娘你把我儿子捅了这是事实，你家没钱赔这也是事实，你说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就把婚结了多好，这样大家都皆大欢喜，我高高兴兴的娶你做儿媳妇，你们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孩子出生了不管丫头小子我都喜欢。”

这就是认准了，要把脏水往向晖的身上泼，向明军觉得真的，靠光说不行，得来点硬的，向晖知道自己姐姐的想法，攥着大姐的手。

“我先谢谢您了，我正好跟我同学说了，她妈就是当警察的，阿姨你千万要记得你的话，别改口，过两天人来了，你要是敢这么说，我向晖敬佩您，今天这么多的人听见你在这里说的话，大家都可以当人证，这个亏我不吃，早晚有一天我找回来，我哪怕跟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我也要出这口气，有权利是好啊，有权利能压死人啊，两位阿姨，请你们等着，这口气我要是不吐出去，我跟你们姓。”

向晖说的又快又狠的，一个平时比较稳当的人说出来的话跟打霹雳似的叫人听着还是心里有点颤悠的，阮丽丽的妈妈心里最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这家里确实找人了，要是真来一个能压住家里亲戚的，那自己不就完了？

向晖在外面念书，她那些同学，要是里面真的有有本事的，这么一想，身体又不舒服了，特别是向晖那种眼神，叫人觉得后怕。

“阿姨，你记住了，我向晖一定牢牢记得你今天给我的。”

阮丽丽妈妈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向晖，她肚子附近觉得真的很疼，到底是怎么了？

“你…”

015 老同学伸援手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还会把你咬下来一口肉。

向晖上前，阮丽丽的妈妈就往后退，觉得眼前的人有点不像是向晖，向晖怎么能是这样的呢？在阮丽丽妈妈的心里，那向晖就应该老实的被自己欺负，自己过来说帮着她介绍对象，她要么哭的死去活来的，要么就应该找个地方上吊，怎么还有这么多话说？

阮丽丽妈妈连连后退，一脸的害怕，向晖不由分说抓住了阮丽丽妈妈的手，攥住，说：“阿姨，回去看好你自己的女儿就行了，我的事儿就不用你多操心了，我就是在嫁不出去，也总比一个洗头房的小姐来的强，自然会有人要我的，倒是阿姨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歌店了，你们俩又是老相识，结成一家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向奶奶觉得心里这个解气啊，自己的孙女就应该是这样的，畏首畏尾的那不是老向家的孩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说起来这个事儿，吕舒心还是一肚子的怨气呢，现在倒是有时间来骂向晖了，家里本来过的就不好，这个钱你说不给那就行啊？早晚会有上门要的那一天，你玩赖那就是嘴巴上占便宜，动真格的，最后你还得是怕。

“家里哪里有钱？”

向晖不说话，向明军瞪了自己妈妈一眼，那意思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向嘉怡倒是语气忿忿。

“叫向晖自己想办法被，大学生有本事，也不知道在外面都学什么了，回家就来捅人来了。”

这回可好了，本来家里条件就不行，现在就更加好看了，等自己结婚估计狗屁都买不起了。

“对啊，叫我三姐自己想办法被。”向荣跟着和稀泥。

向明军照着弟弟的头拍过去，向荣就开始扯着嗓门喊：“你干什么打我？妈，她打我…”

“你老打他干什么啊？”

“我告诉你，下次在多嘴我就揍你。”向明军比着向荣的脸，向荣做了一个鬼脸就躲在妈妈的身后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己大姐，大姐是母夜叉，向荣在心里想着。

吕舒心吃了两口饭实在没有什么胃口，还哪里有心情吃饭啊？马上就要要饭了。

“你奶说你有同学的妈妈是当警察的？真的？能不能帮上忙？”

吕舒心没等向晖把话说明白，就拉着向晖的手，看着向晖，那意思所有的希望就都在里面了，就指望着这个人了。

苗海蓝接到向晖电话的时候，声音带着淡淡地忧愁。

“向晖，这样你明白过来找我好不好？”

向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这样了，同学之中她们俩感情算是不错的。

吕舒心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向孝书已经睡了，她伸出手推推向孝书，就觉得男人真是一头猪，家里的天都要塌了，你还睡？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觉？

向孝书被推醒，开始还以为又是谁来闹了，说实话他现在真是怕了都，这一天天过的，跟坐过山车似的，累啊。

“干什么不睡啊？大半夜的推我干嘛？”向孝书应声硬气地说着，这个败家老娘们，就是你当初阮丽丽的，要不是你嘴痛快答应了，后面能出这个事情吗？

“我睡不着啊，这以后可怎么过啊？”

老大你总不能永远叫她不结婚吧？这年纪现在就大了，早晚得结婚，要是结婚了，还叫老大把工资给家里，这说不过去，可是自己要是可怜老大，你说自己丈夫这个窝囊废，他们俩加在一起都没有向明军挣的多。

吕舒心不是不挂着向明军，还是那句话，怎么说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是这块肉跟向荣那块肉一笔，向荣是高级火腿肉，那向明军只能是不值钱的大肥肉，被牺牲的最后一定是向明军。

向孝书一听吕舒心的话，表情有些复杂。

“现在向荣这么小，家里条件也不好，你说老大年纪也不是那么大，她要是结婚了，家里的日子…”向孝书没有说明白，但是那个话吕舒心也明白了，简单的说，向明军结婚的越晚对家里越有好处。

最好能找一个入赘家里的，不是入赘，没爹妈的也成啊，这样的姑爷好掌控，向明军的钱就是继续给家里花，他也说不出来什么。

＊

“向晖…”

苗海蓝看着前面的人像是向晖，在后面试探的喊了一声，本来自己想冲上去的怕认错了。

向晖听见有人喊自己回头，转身一看，果然就是苗海蓝，对着她笑笑。

苗海蓝一听，气的脸都有些扭曲了，简直就是太过分了，拍着桌子：“你放心，这事儿我管定了，向晖你别担心。”

向晖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苗海蓝家里是做什么的，但是在学校这边大家有事儿都是找她的，之前一个寝室的因为一些事儿进了公安局就是苗海蓝给弄出来的，向晖觉得她应该是有点关系和门路的。

自己不认识任何人，这件事儿找谁都办不成的，一个老百姓怎么跟人家斗？

016 一面误终生

苗海蓝的关系并不像是向晖所猜的那样。

“我有个朋友出了一点事情，你能不能帮帮她？”

对面的人还没有时间说话手机响了一下，看见手机上面闪过的名字，精神一震，接起来：“大哥，我在。”

苗海蓝从里面退出来，她从来没有看过那个人这样过，像是一只哈巴狗，声音里透露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热情。

苗海蓝心里有点着急，向晖的事儿就不能在拖了，不管是派出所也好哪里都好，现在存在这样情况的多了去了，只要里面的人说句话愿意帮着向晖走动走动，一切就都解决了，但是人家凭什么呢？

果然里面的人没有同意要帮向晖，捏着苗海蓝的下巴。

“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有那个时间多去买两件衣服，把客人招待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苗海蓝在心里悠悠叹口气，不是她不帮向晖，这是真没有办法了，抱着一线的希望，任谁听见那样的事情都会激动的，太不是人了，心里觉得对不起向晖，帮不了。

苗海蓝给向晖家里打了电话，在电话里有些话说不清，她叫向晖在酒店外面等自己，今天她要去陪人，反正向晖的心眼不多，也不会想到的。

向晖在苗海蓝来电话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谁又能只手遮天呢，海蓝也不过就是一个学生，她能有什么本事？

两个人在酒店的门口说话，向晖从来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酒店，跟她有些格格不入，苗海蓝抓着向晖的手。

“向晖你不会怨我吧？我真是想帮你，可是家里人说这个事情他们管不了，我要是但凡有一点办法…”苗海蓝说的很着急，她真是尽力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说句不好听的，人家凭什么给她脸？

向晖笑道，心里虽然也是有点失望，但是海蓝毕竟都帮自己了，伸出手拍拍海蓝的肩膀。

“说什么傻话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向晖抱住苗海蓝，苗海蓝的心情特别的差，她想今天自己一定会非常难过，晚上喝酒就跑不了了，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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